医生说她抑郁了,你看,我买这么些药,她一直没见好,你回去,她肯定就听话了!”
“要不姨给你跪下,行不行?
何月兰越说越着急,手抓得更紧!
“你松开我!”我低喝了一声。
何月兰居然哭了。
她一边哭,还一边诉苦,说小两口床头吵架,床尾和。一辈子不犯错的,那是圣贤,女人就是闹一闹,回头哄好了就没事儿了!
谁都知道,柴玥和我有婚约啊!我要是不管柴玥了,再找别的女人,柴玥以后也没法嫁人了,村里的唾沫星子都能把人淹死!
我不能够这样翻脸无情啊!
医院里人本来就多。
何月兰大嗓门,不到半分钟,就围了一大圈吃瓜群众看热闹。
我心里闷着一口气,堵着难受。
她这话,尽是避重就轻!
这根本就不是什么吵架,哄一哄的事情。
是她们母女悔婚!
是柴玥背叛啊!
三言两语,这黑白居然就颠倒了?
错的居然都是我?
“你怎么胡说八道呢?余粮哥哥那么好!你昧着良心说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