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世藏白鸟(1 / 2)

('此时距星海大乱已过一年半时间,星宫在韩立的加持下大势,萧诧也被韩立囚禁一年有余,最初试问他能不能生怀的戏言都成现实。虽然他能趁韩立不在用小蛇与外界书信往来,但韩立一天天粘在他身边,只偶尔出去为星宫助战,他传信的机会稀少,上一封书信还是送给青易,叫停了斡旋星宫与逆星盟的计划。

在信里萧诧自称闭关,实际却被锁于青竹小轩。萧诧侧卧在榻上,他已近临盆,肚子比寻常怀孕的妇女平坦很多,看上去只有五六个月大。凌玉灵之前把星宫的医师借给韩立,那医师直言萧诧是男子骨骼,即便胎儿不大,仍然很可能流产难产。萧诧巴不得这孩子自己掉了,可事与愿违,竟挺到了生产。

他正心烦意乱,突然下腹阵阵绞痛,糟了——

韩立冲进来时,萧诧羊水已经破了,淅沥从榻上滴下来。韩立因不愿他人窥伺,打算自己给萧诧接生。萧诧反复调整呼吸,下身是撕裂般的疼痛,他喘息都带着颤抖。韩立跪在他双腿之间,五内如焚,那医师说的没错,萧诧骨盆窄小,生产恐怕顺利不了。

“你还傻愣着做什么…”萧诧攥着软枕说道。他先前就做好了把孩子剖出来的准备,他知韩立也预备了器具。难避一劫,一劫之后又一劫罢了,他只求早点结束。

*再次预警:下文含剖腹、生子、虐待、性虐待、强制、血腥、器官描写、玩弄内脏、穿刺、产乳等极度猎奇描写,谨慎食用,如有不适请立刻退出。

韩立抬头看他,心生酸涩,随后重重一叹,起身去药架上提下药箱。他解开萧诧上衣,涂抹药酒,手握精薄刀片,竟一时下不了手。见萧诧满身冷汗、痛得抽搐,韩立又果断下刀,切开萧诧隆起的肚皮,层层到宫胞。萧诧的低吟一声,呼吸急促,却没有喊痛,仅是盯着韩立的手。

韩立劝他别看,反被萧诧还一嘴“少废话”,正是了,自己才是他今日的渊源,说什么可解?他放下刀片,微微扒开一侧的皮,手伸入刀口,在萧诧的宫胞内掏起来。他真不敢想,之前只被蹂躏一下就让萧诧欲生欲死的软肉能孕育一个小生命。婴儿的位置极正,韩立摸索数下,就将胎儿轻拽了出来。此时萧诧才痛苦地大叫一声,手一乱挥,把桌几上摆着的药酒打翻在地,穿好了鱼筋的银针也掉在地上沾脏了。

韩立把脐带剪断,婴儿放声啼哭,无不妥当之处,他把孩子裹进软毯,又忙不迭再去取药酒和银针。

然而,当他从内间取针回来时,却见萧诧拢着衣袍跪在地上,看样子是自己从榻上翻下来的,正试图起身离开。萧诧也未料想到韩立回来的这么快,忍着剧痛、不顾开膛的肚腹,直接就想从直通小院的侧门跑走。

韩立扔下备用的药箱,飞身挡在萧诧面前,把他拦在门前。萧诧再次跪倒在地,他的小腹还未缝合,实在撑不住了,他虚虚捂着肚子,看向韩立:“孩子也给你生了…还不能放我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韩立先是一愣,随即怒火中烧。一年以来,他自认与萧诧情分深厚,二人当如伉俪,彼此相伴,此后天涯海角不再分开。明明萧诧在得知怀孕时,也没有多少怨气,韩立以为他是愿意和自己…没想到,这是萧诧的缓兵之计,待肚子里的累赘落地,他就算开着膛破着肚、不顾伤口性命也想逃。

萧诧就这么不想和自己在一起?萧诧就这么不愿接受他的真心?他哪里做得不好吗?萧诧为什么要用最诛心的方式对他呢?

是,他当然知道他们开端不算妥善,可这么久,他满心满眼唯有萧诧,难道他错了?他想和萧诧共度余生,难道他错了吗?!

萧诧红唇轻启,吐出的词句让韩立怒不可遏到极致:“或者,你给我个痛快…了却残生。”

萧诧想逃、萧诧求死,唯独不想和他相守。他比死更可怕吗?韩立两眼血红,揪住萧诧的衣领,笑道:“我不准。”

他把人拎回榻上,撕开对方的衣袍。萧诧刚生育完的肚皮有些松弛,甚至能透过刀口看到内脏,刀口被晾置过久,开始溢血。韩立无论如何气急败坏,也得先保住萧诧的性命,他从药箱里取出银针,淬过药酒,再次穿好鱼筋线,将虚弱的萧诧压住,伸手掏进萧诧的腹内,捏住软软的宫胞。

那团软肉在产后很快就恢复原样大小,还有些滑,韩立将宫胞整个握在手里,另一手起针穿过切口,数下便精准缝好。剪断鱼筋后他抬眼看萧诧,萧诧面色苍白,状态萎靡,眉眼低垂不明所想,浑身轻颤,但胸前的乳肉饱满,随着呼吸轻轻晃动,乳尖上还有涨奶溢出的几滴奶水。还剩下小腹皮上的刀口,此处仅需稍加缝合,后给萧诧喂下愈伤药便可。韩立又回想起他将萧诧捉回来的第一晚,那时萧诧故意用生死之话来气他,他恼了,他当时想做什么来着?他现在对萧诧还是同样着魔。萧诧太不近人情了,他像奉神一样虔诚,就不能可怜可怜他?他攥了攥萧诧的宫胞,萧诧的睫羽上坠下一滴热泪,哭着仰头喘息。

他们常年在武林混迹,自是不怕血的,但韩立不是重杀伐的人,他不喜见血,此时却一霎冲动起来,身体发烫,生出莫名暴戾的情愫。他扯下裤子,下身在满屋萧诧的血腥味里硬起来。萧诧的花穴排出些混着血块的体液,韩立就着血露润滑,潦草将阳物插了进去。

他能看到萧诧体内的穴道胀起,被他填满,随着他的动作变化。他捏着那团软肉往自己的阳物上套,紧闭的宫口受不住两重外力,很快任由韩立欺凌。小小的器官在体内不断牵扯变形,被硕大肉棒勾着来回移动,仿佛是韩立阳物专属的套子,但被撑开到刀口都有些崩裂,鱼筋线深深嵌入软肉中,绷得极细,在针孔里摩擦。

萧诧苦痛交织,又难掩被侵犯的快感,哭道:“韩立…”原来他的身体潜移默化间都开始违背他自己的意志,反成了韩立的拥属,对韩立照单全收,他以后又该如何自处?萧诧突然萌生死意,但更怕自己死不成换来变本加厉的折辱。他根本没有韩立想的那么对不起韩立,他也没有做错什么,他好恨…恨…他也可以等,他要再等一个机会,把韩立杀了,挫骨扬灰。

宫胞受内外挤压,萧诧被顶得双眼上翻,口中不住呼唤韩立,一叠声直叫到他自己喷出一滩鲜红色的淫水,随后倚在软枕上半失反应。血腥味一时更重,韩立的阴茎上也挂满血迹,他又捏了一把萧诧的宫胞,把萧诧从失神中催醒。萧诧像溺水后又醒来,突然干咳几声,不可置信地看向韩立。韩立仍在把玩他的子宫,但下身已经拔了出来,正蹭着他下腹的刀口,前端已近探入伤口,见他又清醒了,才心满意足地揉捏那团软肉,逼得萧诧继续哭喊他的名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你…”萧诧盯着伤口,瞪大双眼,韩立怎么能…韩立怎么能!他突然感觉反胃恶心,强压下干呕,移开视线,不愿再看。韩立将肉棒杵进他腹腔里,正拿顶端戳着子宫,萧诧抖得更厉害,随即韩立抓着那团软肉,把他的宫胞当自慰的玩物,在阴茎上磨蹭,肉棒前端因舒爽吐出前液,又在撸动中把整团软肉涂满晶亮。

“别弄到里面…!好脏…”萧诧尖叫。

韩立面色一沉:“你嫌我脏?”

他又追问一遍:“你嫌我脏?”

萧诧咬着唇,心里称是,面上却不能显露,怕让眼前这个疯子更疯,只得摇头。韩立一看,人又稍稍平和一点,放松地长舒一口气,他就知道萧诧怎么会嫌他呢,萧诧肯定是对他有感情的,同时,他下腹一紧,熟软的宫胞带来阵阵快感,阳物吐出一股白精,洒在萧诧腹中,大部分都落在了软肉上。

萧诧见状,心如死灰,他从里到外都被韩立打上了记号…好恶心。

很软、很有弹性,还带着萧诧的体温,韩立看着手中沾着精液的宫胞,想着要是能在上面刻下名字就好了,这样萧诧就该知道他是属于谁的了。韩立射了一次也未见疲软,又操进萧诧小穴。同时,萧诧的脸色越来越白,嘴唇也褪下红润,手脚发冷。韩立知道是时候给萧诧缝合伤口,只得不舍地放回宫胞,拿起银针刺过萧诧的皮肤。他的阳物还在萧诧小穴里,不过并不碍事,他一边“啪啪”撞着,一边稳手将刀口缝个整齐。萧诧的皮肉屡被针刺,筋线在肉里穿梭,宫胞仍被持续抽插,他有将韩立千刀万剐的心思,却手脚绵软,无力地看着韩立打结收针,连揍韩立一拳都使不上力气,也只能顺从地靠在韩立怀中、喝下递到他嘴边的药。

韩立见他不甚抵抗,心生慰藉,转怒为喜,连道:“你肯听话就好。”随即他伸手抚摸萧诧的双乳,乳汁习惯性地喷出两股,韩立也就不再摸了。萧诧的奶水平时都被他吸尽以防堵奶,但现在不行了,萧诧还得喂孩子呢。

萧诧疲倦地闭上双眼,应了一声。他累了,暂且轻轻揭过,等时机成熟他必将韩立…萧诧呜咽一声,粗大阳物还在他穴内捣着,他睁开蓄着泪眼睛,至于将韩立如何…等韩立愿意放他休息再说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又过三月,青竹小轩外的落雪冻了又化,竹枝上隐晦生出零星鲜绿色——已到冬末开春。

生产后的情形历历在目,萧诧再提不起逃跑的劲头,转而安分地抚养孩子。他逐渐接受了一个小活物的存在,这也是他身上掉下来的肉,终归血浓于水,而且他以前也养过孩子,还是两个,没有什么不习惯的。晚间,韩立自进门起就盯着他看,萧诧干脆一直把孩子抱在怀里,以此提防韩立冒坏水。

可韩立一度无言,到夕霞沉泛,才不冷不热道:“你想回玄阴岛吗?”

说实话,萧诧最渴望的是离开韩立,玄阴岛无甚紧要。萧诧拍了拍怀中的婴儿,断定韩立是在考验他,他若表现出一点想离开的意头,韩立肯定会借此折磨他。萧诧装作满不在乎,回答:“说什么胡话。”

“我是认真问的。萧诧,你不想离开吗?”韩立又急切问道。

有一瞬间萧诧忍无可忍,韩立明明都知道却还要问,下一刻还是忍下来,仅瞟了一眼韩立,抱着孩子回到里间去了。

韩立很快追进来,又坐着盯萧诧。终于,他像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说道:“萧诧,我放你走…还有我们的孩子…”

真疯了。萧诧懒得理抽风的韩立,一言不发。韩立见他模样,却很是着急,说让他回到玄阴岛,又说孩子不能离了娘,求他好好抚养这个孩子,全当是行善,以后会加倍补偿。

萧诧心知肚明,八成是星宫在搞鬼,凌玉灵终于按捺不住了,但他不愿与韩立多说,由着韩立一人在那处胡言乱语。

过一阵,韩立倏地起身从后面抱住他,在他耳边道:“我已经雇好了船,待到破晓,就送你离开。”

送走萧诧无异于放鱼归海,萧诧要是恨他、来找他讨欠还好,万一萧诧当作一切没有发生、把他抛之脑后怎么办…萧诧总是不愿留在他身边,他以后如何再把萧诧请回来?

纵然韩立万般不舍,心知此一别有可能再也见不到萧诧也见不到他们的孩子,却只能出此下策。星宫不知从哪得到的消息,金魁发现萧诧正被他“金屋藏娇”,向他施压;另一边凌玉灵坚称不是她走漏风声,她根基不稳,没办法主金魁大长老的意,劝韩立把人交了,起码还能留下孩子。他暂时是不能脱离星宫阵营了,韩立决定把萧诧和孩子送回独立势力的玄阴岛。星宫想逼迫他拱手让人,做梦!

萧诧被他搂的烦躁,但韩立已在他颈后落下细密的亲吻。萧诧皱眉,心想胡话那么多,不就是要做那档子事,他又不曾拥有拒绝的权利。韩立将熟睡的婴孩接过,放在了小床上,转头就解开萧诧为方便喂奶而系的松垮的衣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并非韩立所说的天性淫媚,被封禁内力后更了无欲望,但身体已被培养出承欢的本能。只是被韩立抓住涨奶的乳肉揉搓两把,萧诧小声惊呼,里裤瞬间就湿了。而韩立今晚极尽温柔,手伸进他不着寸缕的下袍里,带着热度的指尖拨弄盈露花瓣,只在穴口浅浅地抽插。恍惚间萧诧呼出一口浊息,他想韩立好像从未这般温和过,在性事上他和韩立确实是“主仆”的关系。

韩立另一只手覆住萧诧的小腹,那里没留下一丝痕迹。他就只用手指挑逗萧诧,不多时萧诧站着发抖,下面吹出一大股水。现在萧诧身体敏感,极易高潮,不必费力便能喷湿两层床巾。韩立今夜不打算插入,他全为萧诧享受,试图取悦对方,好之后得到萧诧多些垂青,千万、千万别把他忘了。

萧诧已经去过一次,浑身发软,但韩立还是用手指搅弄他的穴里,而且感觉起来没有把整只手塞进去的意思。这倒让萧诧不自在了,他在意犹未尽时,也是会产生渴望的。他咬唇忍耐了一会儿,终于确认韩立真要“坐怀不乱”。

“你…”萧诧瞄一眼身后的韩立,犹犹豫豫道,“插进来…我想要…”

“你想要…”韩立大喜过望,这可是一年来萧诧第一次主动。果然、果然!日久生情,萧诧还是舍不得他的!

韩立当即吻上萧诧殷红的双唇,他的挚爱…萧诧在渴望他、舍不得他,这天底下还有比这更幸福的事吗?韩立也不推脱了,其实他下身早就涨的老高,一解开裤带,阳物啪一下就甩在萧诧的后腰。

萧诧左右扭头躲闪两下,躲开了韩立追吻的嘴。他只需要韩立来操他,可不需要韩立的亲吻。但韩立没有计较这次拒绝,兴高采烈地将萧诧的衣袍撩高、卷进腰封里。

被粗大肉棒一顶到底,萧诧闷哼一声,空虚感也缓解一些。韩立在他身后不紧不慢地挺动,不至于太过激烈,萧诧倚到韩立怀中,一时有沉沦之感,口中溢出低吟,媚意入骨。

气氛正旖旎,突然一声啼哭将萧诧惊醒,花穴一缩,把韩立夹的倒吸一口凉气。他向小床看去,孩子饿的大哭。

“嗯…韩立…孩子…”萧诧说道。

突然被打扰,韩立略有不满,只道:“饿一会也不打紧。”

韩立打算坐视不理,但没吃到奶的孩子可不会善罢甘休,大哭个没完,吵闹得二人也无法继续。韩立只好松开萧诧,让他快点喂好。

萧诧两步走到小床前,正欲俯身抱起孩子,韩立却从后面握住他的腰,又插了进来。萧诧一噎,孩子也抱不起来,对韩立骂道:“你做什么!孩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萧诧的手肘撑在架高的小床上,不知孩子是不是闻到了奶水的香味,也不哭了,竟挥舞双手,自己挪动几下,蹭到萧诧身边,张口含住了萧诧的乳尖,大口吸起奶水来。

韩立一看,这算是喂到了,因而无所顾忌,继续操着萧诧,又分出一只手,揉着萧诧没被吮吸的那侧乳肉,一会儿手指间就湿漉漉地沾满奶水。他抽回手舔了舔手指,奶香十足。萧诧担心奶水被韩立糟践没了,孩子不够吃更吵的鸡犬不宁,嗔让韩立别再揉了,自己捂住胸前。韩立不想和孩子争风吃醋,这毕竟是他亲生的崽子,萧诧多偏爱些也是他脸上有光,便讪讪地收回了手,摸向萧诧腿间,两指夹着那枚小小的花蒂搓弄起来。

“唔嗯…”萧诧并拢双腿,仍挡不住韩立把手强硬地挤进他的腿间,甚至贴的更紧,摩擦着凸起的小豆。

“萧诧…”韩立吮着萧诧的耳尖,痴迷道,“再给我生一个吧。”

一年前的恐惧感仍未褪去,听韩立这么一说,萧诧又回想起被摁在榻上破开宫腔强行灌精的场景。他这阴阳和合之躯本极难有孕,但还是在日复一日的“浇灌”下大了肚子。那段时日他连床都下不了,白天累的卧床不起,晚上则被禽兽不如的韩立逼奸。他不想重蹈覆辙…萧诧一抖,突然到了高潮,前后齐喷,差点扶不住小床跌到地上去。

韩立在后面捞住了萧诧。他说到做到,高潮后的宫口微松,容易被趁虚而入,韩立仅往前一顶,就顶进了宫胞里,熟悉的密地照旧妥帖地裹住老熟人。

“不…”萧诧有些哽咽,“不要生…”

韩立是逗弄而已,没想到萧诧反应过甚。虽然他觉得再多生一个两个也不是不可以,但他也只有一夜的时间,便哄着萧诧:“不生了,一个就够了。”之后痛快地插了百十来下,射在了里面。

天色泛白,临近破晓。韩立为萧诧洗净身体、换上新衣,又收拾了个不大不小的包袱。萧诧抱着孩子,他扶着萧诧,一家人一同出门去,走隐蔽的林间小路到海边。

那里已经有一个船家在等,见此,萧诧眼中都有了热意——他真的可以离开了。韩立将他送上船,最后取下了他身上的坚金。坚金叮当落地时,船家也扬帆起锚,小船迅速被海风带离岸边。

萧诧几乎失神地看着渐渐模糊的岸边,还有眼前越来越宽的海水。韩立向他挥手,大喊道:“进去吧,海上风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萧诧登岛时,岛上并不似他预想中破败不堪、满目疮痍,反而和他被抓走前差不多——风平浪静、井然有序。

难道乌丑那小家伙终于长进了?

他把孩子掩在披风下,提气闪身至主殿前,凛然走进殿中。他原先的宝座被人占了去——温天仁大剌剌坐在上面,手里还攥着玄阴门的账本。

温天仁面色一惊,随后立刻从宝座上起身,他没给萧诧发难的机会,殷勤地蹭到萧诧身边,别有深意道:“祝贺前辈出关。”

萧诧并没有联络过温天仁,只是告诉过乌丑自己在闭关。萧诧皱眉,从刚才起就未见小家伙的踪影,温天仁是不是趁他一离开就占据了玄阴门?他语意不悦,问道:“乌丑呢?“

温天仁反而呵呵笑起来:“前辈,我当日所言非虚。前辈,闭关,后门内无人照应,乌丑难堪大用,我自当代前辈操持,绝无鸠占鹊巢之意。现在前辈功成归来,我也就安心了。乌丑正在带队巡逻,再有半个时辰就会回来。”

“前辈看看,对我可还满意?”温天仁将账本奉上。

闻言,萧诧愣住。他确实没有想到,温天仁居然会帮他和乌丑打理玄阴门。他不自在地敛了神色,软声道:“不必,本座相信你。”

温天仁瞧着萧诧温和的模样,心念一动,笑意更甚,色欲也上涌,正好他迎萧诧归来,可要捷足先登了。他伸手欲揽过萧诧腰身,却看见萧诧怀中有东西动了一下。萧诧离岛一年,带了宠物回来?他疑惑道:“前辈,你怀里是什么?”

“没什么。你且退下,本座想休息…”萧诧侧了侧身。但孩子毕竟不像小动物,哪里会合萧诧的心意,于是立刻发出一声响亮的啼哭。

萧诧遮遮掩掩本就古怪,温天仁一听到婴儿的哭声,当即伸手拉开了萧诧的披风,眼睛都快掉出来——萧诧怀里竟是一个白嫩小孩!那孩子约莫四五个月大,长得很壮实,见到陌生人后反而不哭闹了,眨巴眼睛盯着温天仁。

萧诧的孩子…?温天仁转念一想,不见得就是之前伤他的那个野男人的野种,看这孩子的月份,倒很可能是萧诧离开前和他在一起时…而且这孩子似乎眉眼间还有几分像他,生的也白净,那这就是他的孩子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叭…爸…”孩子含混不清地念道。

这么小就会喊他爸爸!简直是天赐来的亲缘!温天仁心生欢喜,喜不自胜,笑着看萧诧:“前辈,这是我们的孩子吗?”

萧诧未料到温天仁高兴傻了,直道:“这崽子才三个月大。”言外之意就是这不可能是他的孩子。

说着,孩子又蹦出个“爸”字。温天仁哪还管这到底是谁的孩子,他爱屋及乌,只要是萧诧生的他都喜欢,落到他手里就是他和萧诧的孩子!更何况,萧诧归来,那个野爹九成九早就死在萧诧手里,左右不必为难。

“这就是我和前辈的孩子了。”温天仁接过孩子,又问,“前辈愿意吗?”

又疯了一个。萧诧想着,还是答道:“随你。”

温天仁如获至宝,赶忙唤人来为孩子布置房间。那几个仆从是他自己带来的,其中不乏手巧的,不到晚上就打制出一张黄杨木小床。温天仁这才把抱了一天都没抱烦的孩子留在靠外的套间,让照例守夜的乌丑看顾。乌丑不满,但敢怒不敢言,灰溜溜去了,老祖的孩子他不会不尽心。温天仁转手又搂过在帐床上小憩的萧诧,孩子安顿好了,他给萧诧预备已久的惊喜也该端上来了。他运转魔功,变成了魔化的形态,整个人又强壮了一圈。

看温天仁讳莫如深的表情,萧诧只当他又学了新花样。他昨晚被折腾得一宿没睡,休息到了傍晚仍觉得疲惫,根本没胃口,摆了摆手让温天仁别烦。萧诧正往锦绒被里窝,迫不及待的温天仁已经将裤子解了,勃发的玩意耀武扬威似的跳出来,戳到萧诧眼前。

“你…”萧诧一瞬睡意全无,甚至微微撑起身子去看。温天仁胯下乃是两根狰狞阳物,分量更甚以往不说,数量上还多了一个。

“前辈喜欢吗?”温天仁道,身体前倾,一条腿已经跪上帐床,侵略到萧诧的暖意里。

“给本座滚出去!”萧诧拢住身前的锦衾,把自己团成一个卷,但很快就被温天仁拆出来。

“前辈,我知道你想要的。”温天仁说着,欺身压上,反手将红帐一扯,层叠红纱把二人围在一方天地内。萧诧在他身下扑腾一阵,又抓住他额头的金角,最终被握着腰抱至温天仁胯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二人难舍难分地亲吻一会儿,萧诧伸手一把抓向温天仁胯间,喘息问道:“你这是怎么回事?”

温天仁也把手探到萧诧胯下,道:“练邪功练出来的。”这倒不是他胡说八道,而是六极真魔功突破后,他的身体发生了“小”变化。说着,他将两根阳物对准萧诧前后两口小穴,笔直捅了进去,又说:“如何?舒服吗?”

萧诧仰起头,墨发披散,喉咙里挤出一声难耐的喘息。确实没什么人能独身同时满足他两处,前后被一起填饱的感觉…好胀,但是好舒服。他对温天仁不大吝啬,答曰:“尚可。”

温天仁挑逗着萧诧,自己也被前后双穴夹的下腹发紧,不禁感叹这生养过的到底不一样,萧诧现在另有一番滋味,前穴柔软湿腻,后穴紧致非常,简直是两重天地。他道:“尚可?那便是不太满意了。哎呀,真是罪过。”

说完,他发狠一顶,顶端撞上萧诧的宫口,竟顶开了一点,以前也没这么容易。萧诧呜咽一声,手拽着他的金角,骂道:“混帐!你胆子越发大了…”

“全凭前辈怜惜罢了。“温天仁笑道,“倒是前辈越来越不,矜持,了,只两三下就…”

“唔!”萧诧猝不及防被温天仁的阳物插进宫胞,在快感中恍了一下,方明白温天仁在说什么。这家伙居然敢…萧诧眼眶发红,攥着温天仁的金角把他的脑袋往旁边一推,下次温天仁别再想爬上他的床!

温天仁赶忙把脸贴回去,但因为头上的金角没能亲到萧诧。他正欲亲吻萧诧白雪似的颈子,外屋传来踢踏脚步声,是乌丑进来了。

乌丑怀里还抱着抽噎哭泣的孩子。他在红纱帐前站定,道:“老祖,孩子哭了…好像是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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