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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就真想咱俩就这样结束?”安南烦躁的想抽烟,口袋摸半天一根也没找到,“如果你想结束,那天我喝醉你就不会送我回去,你还是在意我的,只是嘴上不承认。”
爱情对安南来说绝对是个陌生的东西,让安南食不知味夜不能眠,即使梦里也都是专属禹琛的影像。
“那又能代表什么呢?”禹琛轻叹息,他似乎也是累了,剑拔弩张的和安南吵是件很幼稚的事情,不如就这次平心静气的讲清楚,“安南,我已经不年轻了,我不是二十露头的青年,甚至不是二十六七,我已经三十四了,我没有精力也没那个心情再去玩什么没结果的恋爱把戏,对于还未定性的你是无法理解我为何在感情上是如此小心翼翼,但是我只想要平淡简单一点的生活,仅此而已。”
“你怎么就断定我们没结果?”安南崩溃的都有点想笑,他绝望的问禹琛,“刘然柯的事情是我错了,以前荒唐事太多了,导致我把感情都混淆在一起那时候我真的分辨不清自己对你的感觉,所以做了那些混账事情,但是我认清喜欢上你了这件事后,我真的任何人都没有联系过。”
禹琛一双眼睛漆黑到底,镜片盖住了眼底的翻滚,他重新归拢下了手臂上的外套,“你对我的执著只不过是因为没得到我...算了,你还年轻,等你像我这个年纪你就知道我的顾虑了。”
“你一口一句你这个年纪?你这年纪怎么了?行禹琛…就耗着呗,看咱俩谁能耗过谁!我就给你证明你这话是错的!”反正他比禹琛年轻,安南撂下这句就往回走
为什么舍得转身,因为安南眼眶里的泪水存不住了,以前谁要是说说失恋心痛到哭他都要过去大声笑人家两声没出息,如今到了自己,只怕是更没出息。
豆大的滚烫眼泪烫的他皮开肉绽,只觉得当初那些失恋的人形容的太浅,这明明是拿刀子割心脏,还得心口上洒带盐的眼泪,这太特么的窒息!
“等一下。”眼看安南径直往门口走,禹琛在他身后叫住他。
“你同意重来了?”安南心一紧,刚才心里的死灰又都复燃起来,他又犯了老毛病,一秒地狱一秒天堂。
安南带泪的脸由远及近,禹琛皱着眉,修长的手指着安南的衬衣扣子,“...我是让你扣上衬衣扣子再走。”
毕竟刚才的拉扯安南的衬衣扣子开了几颗。
可安南脸上的眼泪烫到的不只安南一个。
安南抹了把泪,“你管我,冻死我好了!”
最后禹琛还是把自己的外套留给了安南,转身上了助理开来的车。
第二天安南就让人把那条项链送给了禹琛,但禹琛也把钱给打过来了,钱只多不少,因为安南说如果禹琛不要他就拿项链去挂窗帘上,禹琛觉得这事是安南能做出来的,这可是他一直想收的藏品,要真被安南拿去挂窗帘他睡觉都得琢磨那条项链的正在遭受怎样的折磨。
池湫完全不懂男人之间的爱情,事实上男女之间的他也不太懂,禹琛刚才有找过他,问他安南是怎么从他那拿到项链的。
池湫答应过要帮安南保密,安南说要是被禹琛知道这是自己喝吐血换来的,禹琛肯定不会要,还会让人有心里负担,那这事办的就一点都不潇洒。
要潇洒不要命,这让池湫觉得只要靠近安南,这世界就疯的不正常,以后还是能避就避,关系止步于点头之交就可以。
因此面对同样想要项链的禹琛,池湫只能含糊说着:“收藏品这种事情就是讲究和眼缘,我看安南挺有眼缘,也挺有想要项链的诚心,而且开价也高,安先生想将项链赠与重要之人,我亦有想成人之美的意思,这是两全其美之事两全其美之事。”
但这样的回答在禹琛眼里就不是这么回事,他迟疑着问池湫,语气添上几分咄咄逼人:“你觉得安南和眼缘?”
安南确实挺漂亮,颇具让人一见钟情的资本,尽管这种认知被禹琛藏在心底,但依旧不能否认,那晚在酒吧他进来第一眼就注意到了安南,在安南视线转向他的前一秒,他才移开了视线。
禹琛那时就起了想征服安南的心。
池湫不懂基佬的思维,只得圆滑的夸赞:“安先生一表人才,说话也风趣幽默,我和他相谈甚欢...”
禹琛连遮掩都免了,他看似随意整理了下袖口,镜片上泛着的光线刺眼,对着池湫很是直白的来了一句:“你喜欢安南?”
“噗——”池湫嘴里的茶吐了一桌子,自己戴的眼镜上也被溅上水渍。
池湫一文质彬彬的儒雅男士硬是在人前被逼出来一声“靠”。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