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页(1 / 1)

('

秋时序觉得身体在烧,具体是哪里她也分不清楚。

脑袋是昏沉滚烫的,腹部也热胀酸疼。这种感觉她并不陌生,这是发情期的前兆,是她之前就尝过很多次的滋味了。

如果是在军营,她会把自己关在密闭的胶囊室,打上几支抑制剂生生挨过这几天。可现在,所有的难耐被放大,欲望无处躲藏,满载到溢出来。

刚刚那一次高潮,根本灭不掉她体内的火。

秋时序靠在微凉的墙面轻喘,身上渗出的汗水把衬衫打湿,让身体曲线更加明显。

许南意把自己容易脱的睡裙扯掉,又去扒秋时序的衣服。衬衫沾了汗水,贴在身上不算好脱,好在秋时序很配合,她就这麽靠在墙上,老老实实等着。

“今天怎麽这麽听话?”许南意笑,看秋时序的眼神晦暗不明,甚至有些飘忽。就好像,她看的人并不是秋时序,而是在通过秋时序,去看另一个人。

“没力气了。”秋时序垂落的手攥紧,但很快又无力地垂下。

她声音哑了,冷肃的人这会儿变得异常柔软。说到没力气,还隐隐透出些委屈。

这幅样子,还真的让人不舍得欺负了。许南意这麽想,手上的动作背道而驰。她擡起手,彻底扯掉Omega身上的衬衫和内衣,连带着裤子和内裤,都被她扔到很远的地方。

浴室里光线很足,温度适中的水也没有生出多少雾气,这样,许南意也更清晰看到秋时序的身体。

手臂似乎多了一道伤痕,腹部的伤口没有增加,背面的话,暂时还看不到。最醒目的瘢痕蜿蜒在她颈下,顺着锁骨,一路落到胸前。新生的皮肉衔接着两边雪白的肌肤,痕迹成了乳房巧妙的增色。

许南意按了墙上的开关,头顶的自由式花洒落下微凉的水。水流不大,像是水星独有的棉雨,羽毛一样打在身上。

“嗯...”秋时序轻叹一声,她仰头靠在墙上,闭着眼睛,由那些细碎的水珠落下。这些水浇在头顶,让身体翻涌的燥热获得短暂平息。

许南意探手过来,顺着小腹摸到腿间。秋时序耻骨没有毛发,只有一层浅薄的细密绒毛,这一点倒是和自己完全相反。许南意摸索着,轻易挑开因为浸染太多蜜液而格外湿润的阴唇。

“两根,可以吧。”

她说完,不等回複,抵入深处。处于发情期的Omega柔软又润滑,像是把平常的秋时序泡在温水里让她软化成随意揉捏的样子。

太深了。

秋时序眸光被水雾沾湿,她难耐地绷紧双腿,大腿内侧肌肉因为用力过度而抽搐起来。

许南意了解她身体的每个敏感点,远比她自己更悉知。细长的双指抵进直入,又勾挑着向外送出。穴腔被轻易撑开,发情期中格外活跃的地脉盘恒蜿蜒在穴腔表面。

它们有着绝佳的构造,与阴蒂八千多个末梢神经牵连,每一次撩拨过去,就像是在阴蒂上狠狠揉了数十下。

花液在捣搅中淌出,把本就莹润的肉贝弄湿,糖衣似的附着在上面,往下坠还扯着丝线。

“这麽多水,舒服成这样吗?”许南意故意把水声弄得明显,让整个浴室都能听清水液和黏膜撞击的脆响。

穴心发出咕啾咕啾的响声,拇指搓揉红肿不堪的阴蒂。红核被扯地七扭八歪,在许南意指腹间瑟缩着,嫩芽都被催发地一并痉挛。

“唔...”秋时序本来不想给许南意任何反应的,可对方太过磨人,这具许久没有被“触碰”的身体又格外敏感。

思绪只短暂清晰了几秒,很快,秋时序又被许南意裹挟。乳尖被她含住,有些用力地扯动,让皮肉有些疼。尤其是左半边,新生的嫩肉格外敏感,疤痕斜在固有的皮肉两边,不论快慰还是刺痛,都比另一边更磨人。

“唔...许南意...”秋时序紧抿双唇,轻唤女人。

她喜欢这麽叫许南意,她清楚知道两个人无法磨灭的血缘关系,可不妨碍她喜欢叫许南意的名字。

这样的呼唤,在这种时候是最明显的暗示。

“这麽快就要到了?比刚才还快。”许南意故意这麽说,秋时序知道她有意“想为难”自己。

“还有三天。”秋时序下唇颤抖,几乎是用气音挤出这句话。她那头长发早就湿透了,濡湿着贴附在脸上,性感极了。

“是啊,还有三天,那应该也不急着高潮吧,再忍一忍,我知道小序很能忍的,别高潮。”

许南意嘴上这麽要求,又把手指深深抵进穴腔。不停搏动的地脉被指腹碾过,媚肉皱褶被搓揉开,水液被深重的抵压挤出色情响动。

光是这样还不够,拇指不安分地搓撚蒂珠,把它红肿的脑袋揉了又揉。秋时序难耐地擡起手,搂紧许南意,不这样做,她可能会跌倒在地上。 ', ' ')

最新小说: 小眷属 闪婚老公白算计 恃宠而骄 青云路(科举) 嫁给渣男主他叔 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忽然睁开眼 知冬 她作死向来很可以的 这是一部虐甜文 作精她抢了女主的白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