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踩着脚下的一片片枫叶,发出沙沙的声音,很解压,我突然有想在上面跳舞的冲动。
唉,又是一年秋了啊。
我买了两张秋棠乐队的演出票,但是现在可能又要我自己一个人去看了。
时间过得真快,但和李笙吵架的时光好像还在昨天,我们吵了恋Ai以来史无前例最严重的一次,这次是因为家庭,工作,金钱…我把家里好多东西都摔烂了。
有一瞬间我也想把曾经她给我织的围巾丢掉,但我抱着那条围巾在垃圾桶钱踌躇了好久,最终还是抱着她回了家。我久久的看着那条围巾发呆,缓不过神来。
这次吵架不是因为J毛蒜皮的小事,而是未来这种庞大的人生课题,我焦头烂额。她在最后离别前向我放了狠话:你就这样一辈子割手嗑药,你就活该这样一辈子行尸走r0U的活着。
“李笙,我们好好聊聊可以吗。”我颤颤巍巍的打字,心跳加速,小心翼翼的把这条文字发过去。
万幸,她没把我删掉。
“我和你没什么可聊的。”她很快回我。
“我想解决问题,哪怕是网上聊不见面也可以……”我说。
我看到聊天框上方的对方正在输入中,“非要我把话说的这么难听吗?”她说。
——“你又蠢又自私,又自大又扭曲,你每天活着不如Si了,别来烦我,没事做就去把公厕马桶T1aNg净,和你在一起过还那么长时间是我的耻辱,是我的人生W点。”
因为我眼睛越来越不好,所以我把手机字T设置到最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看着满屏的文字,泪水禁不住的潸然而下。
“你就这么恨我。”我回答。
“你不配让我恨,”她说,我能感受到她在屏幕那边的恶狠,“我只是感到恶心,为我的过去感到恶心。”
我再也忍不住,看着那些刺痛我心的文字崩溃大哭,大姐和痣婆过来抱我,我不说,他们也知道。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明明我们曾经那样相Ai。
她不像是在说气话,而是真的厌恶我了。
深秋,我又买了一张票,准备和大姐痣婆三个人去看。
我看着大姐和痣婆两个人嬉戏打闹,我也笑了,他们两个人一直都是那么好,不怎么吵架,即使吵架下一秒也和好了。
这是痣婆记忆里第一次出远门坐动车,即使河北到北京并不算远,我们要去北京了——
痣婆开心的像个小孩子,我宠溺的m0m0他的头,“以后还会有更多地方让我们一起去的呢。”
痣婆倒在我的肩上撒娇,“雅雅最好,雅雅对我最好。”
我噗呲一笑,“我可不敢当对你最好,对你最好的明明是大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大姐笑了笑,“痣婆开心我也开心。”
我们三人说说笑笑,下车,去酒店。
我们几个躺在酒店的大床上,畅想着未来。
“我开美甲店,你们Ai帮忙就去帮忙,然后痣婆卖原味,以后不用愁。”大姐说。
“好啊!”痣婆笑笑,窝在大姐的怀里。
而我的脸sE有些凝重,我在想我的未来。
“那我怎么办。”我半开玩笑似的开口道。
“我养你啊,还能怎么办?”大姐说。
“……”
我深深地叹了口气,抱紧了痣婆。
“你看你,又在这里怀疑人生。”大姐点了点我的头。
痣婆扭过身来,“雅儿,你不能总这样,你的配得感要高一点啊,这一切都是这个社会欠你的,这个社会让你变成这样,所以他理应……理应……”
我又深深叹气,“可是你们两个又没有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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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要窝在家里啃老割手嗑药一辈子吗?”我想起李笙的话,心又痛了起来。
“啊呀行了,睡觉,明天还要看演唱会。”
咀嚼世事的无味
他们都说她像一只黑sE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