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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被晕的哑巴(2 / 2)

他用手拍了拍哑巴的脸,又嫌弃地捏了捏哑巴腿间那软着的东西,「哑巴,别倔了,也别怨我,你自己看你这身子能娶媳妇吗,这东西对着女人硬得起来吗?瞧你方才馋肉棒时的那副骚浪样,就算不是我,总有一日也是要给男人肏的,这就是你的命。既然如此,便宜别人还不如便宜我。别说你没爽到,你还被我肏得泄了身呢。」

哑巴半点反应也不给,李承言目光一转,就看到青年的两块乳肉上还留着给他捏得青青紫紫的指痕,不由得妄想起这哑巴要是真怀了自己的崽,他能不能从这两块肉里吸到奶汁。再想着自己再多肏几次,总能肏到让这哑巴心甘情愿跪趴在眼前,掰开流水的肉穴好让自己肉棒插进去狠狠肏弄。

可惜这哑巴不能说话,要是能让那张美人脸哭着苦苦哀求自己,想来心情肯定会更加舒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脑海中妄念不断,手指无意识地伸出去拨弄着那两片肉唇,又是捏又是搓,甚至指尖不时探进肉穴内掏弄个几下,玩得不亦乐乎。青年给他撩拨得颤抖个不停,更是在指尖掐住其上的肉珠瞬间,又不受控地从穴里喷出几股淫液。

「啧啧,说你骚浪,你还非要抗拒。瞧这才摸了你几下,里面是不是又痒起来了?不然怎麽这麽会出水。」李承言收回手指故意在哑巴眼前晃了一圈,那淫汁带着的黏性在两根指头间牵出了黏丝。

没指望哑巴回应,李承言决定把自己收拾乾净後就归家去,可突然想起上回李承业虽然把人折腾狠了,却也在最後替哑巴清理了一下身体。他苦恼了一会,决定还是照着亲哥的方式做。

——他看出来了,他那二哥可比他会收买人心。要让哑巴心甘情愿张开腿给自己肏,恐怕还是他哥那套好用。

李承言熟门熟路从厨房水缸里掏了些水,先把自己身上沾到的污浊给擦拭乾净後,再学着李承业的手法也给哑巴身体清理了一遍,才解开绑住哑巴双手许久的束缚。

「哑巴,你也别说我待你不好,我给你留一贯钱,你就拿着去买点肉,好好养养身体。」李承言掏钱时有些肉痛,他在家中是受宠没错,可也不能随便就拿钱到处扔——他真成了那种败家子,他老娘怕是会抄起家伙把他痛揍一遍。

所以他给哑巴的钱,还真是他这几日刻意存下来的。不过他既然说要给,就是认真没打算收回来。

他知道哑巴家贫,自己竟然肏了对方,好歹也该给点补贴才好。况且找镇上的花娘都还要嫖资,这人又乾净肏起来又舒服,可不比那些脏透的女人好。

瞧着月亮的位置都移了位,李承言再不敢多耽搁时间,把自己收拾好後便迈步要离开。只临走前还扔下一句:「我过几日再来找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他哼着曲踩着月光踏上返家路。

李承言年岁轻,自嚐过这等极乐之事便有些食髓知味、欲罢不能,光回想着方才还在自己手中玩弄的滑嫩美肉,就心痒得不行,恨不得直接掉头回去再好好疼爱哑巴一番。以前他对哑巴没什麽兴趣,但现在却是忍不住天天念着想着。

想到村子里那些总暗中嘲笑哑巴的蠢货们这些年不知道他们错过什麽宝贝,李承言心中不由得有些得意,彷佛他能发现就代表他天生比那些个憨蠢的粗人要来得聪明。

不过想到聪明就想到他那从小被所有人盛赞的二哥,李承言突然就泄了气,到这时他不免有些後悔把哑巴的事分享给李承业,但即使生了悔意,也来不及了。看他二哥之前模样,怕也是对哑巴身体相当感兴趣。

也对,嚐过哑巴身体美妙滋味谁能轻易放手呢。李承言默默叹了口气,只能怪自己嘴快又想在李承业面前有件得意事。算了算了,好歹也只有二哥一个人知道,况且平时李承业人都在私塾读书,这人还不都是只给自己当媳妇。肏得多了,哑巴那骚穴再怎麽浪还是能记住谁才是真正的主人。

想着就连李承业都没能把哑巴肏出潮,自己却做到了,李承言勾起的嘴角就没有下来的一刻。

只点了盏昏黄油灯的卧房里两具赤条条的肉体交缠在一起,本来深夜该有的寂静被肉体撞击的淫靡声响彻底打破。

被压在身下的青年早被肏得双目失神,微微上翘的眼角像是抹了胭脂般泛着红,嘴唇更是张张阖阖不断吐出带着热气的喘息。如果能出声,被肏着的青年怕是早按耐不住呻吟,只他天生不能言,憋着的那些快乐最後全化作脸上的酡红,下身更在淫汁与脂膏作用下变得湿滑黏腻,肉棒抽送间不停发出令人难堪的水声。

「好娘子,好心肝,为夫的肉棒肏得深不深?肏得你美不美?哎呦,娘子这穴真是越肏越骚,这麽会出水还吃肉棒吃得这麽香,可见得在为夫调教下床笫功夫渐长啊。」李承言边说边把哑巴那双长腿拉开到最大程度,在被肏开的肉唇间抽送着的那根硬物上满是激烈交合下产生的黏稠白沫,深入穴内的龟头还在霸道地顶开层层肉褶,狠狠撞在深处那敏感的肉环上。

龟头每顶在花心上磨动,湿嫩的穴肉便紧裹着肉棒夹缩,还不停冒着水,就像个热水制成的肉套似地夹得李承言舒爽到头皮发麻,灵魂都要给这销魂洞吸进去。

李承言这话也算不得说谎,哑巴这段时日着实被他蹂躏得狠了,原本腿间那淡色的肉花失了最开始的纯洁,外绽的两片殷红肉唇如花期到了的花瓣般娇艳欲滴。虽被兄长下了禁令,但李承言哪是那麽听话的性格,即使自己不能提枪上马却也不肯放过这麽个有趣的玩具,所以就连白天都时常找机会痴缠着哑巴,非要用手指把青年肏得淫水直流才罢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哑巴开始还不肯从,总得让李承言狠狠用行动及言语威胁一番才会乖顺下来,但也仅仅是不做反抗,要他配合是不可能的。不过可能是被玩得多了,现在哑巴身体变得敏感到手指才插进去就开始淌水,玩个一阵子娇软肉缝间的淋漓汁水就会喷在地上,李承言总爱看着地上那变了色的污渍笑说这也算是在帮田里施肥了。

每次听李承言这样一说,哑巴脸上神情总是又羞又怒,偏偏这种表情出现在哑巴那张俊秀的脸上更显出一股说不出的风情,勾得李承言心猿意马,恨不得把人拖上床榻疼爱一番。

李承言着实爱极了哑巴咬碎了牙却又反抗不得的模样,而且越是亲近哑巴就越是感到不管是脸还是身体,这人都正正长在了自己的喜好上。在他看来,哑巴可比自家娘亲说要给他说亲的隔壁村王家大妞来得好。

在娘说了要给他挑媳妇的话後,李承言其实有偷偷去隔壁村看过据说样样出挑的女子,可惜那王家大妞不光脸没哑巴好看,身段看上去也不怎麽样,肏起来肯定也没有哑巴舒服。光这样在心中一比较,李承言瞬间就对娶妻这件事失了大半兴趣。

比起娶个婆娘回家,他觉得保持现在这样就很好。想发泄,哑巴身体抱起来又软又热,那骚穴又紧又很会发浪,就连不能说话这点在他看来都代表着不会像娘一样唠叨着管东管西。反正要李承言选,与其跟那个王家大妞成亲还不如把哑巴娶回家算了。

脑海里一浮现这念头,李承言心中不由得一热,看向正被他肏得死去活来的青年的目光里也多了点爱怜。哑巴最隐私的那处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他眼前,两片殷红肉唇被肏的外翻,穴口不时抽搐着锢住肉棒紧缩,抽插得狠了不光嫩肉还有混浊淫汁从缝隙间跟着涌出。

他射进去的东西混杂着融化的脂膏与淫水,给他现在肏弄提供充足的润滑。而且哑巴这穴怎麽肏彷佛都不会松,反倒是肏狠了还会主动吸吮着肉棒往深处引。李承言心里很是得意,都肏了这麽多次,这穴怎麽想都应当被肏成了自己肉棒的形状。

只不过明明他都给了哑巴好几次钱了,怎麽这人看上去不仅没胖反而好像更瘦了。李承言想到自己花了钱却没达到目的,不快地扁了扁嘴,两手伸向青年胸膛,把那柔软的两块胸肉收拢在掌心中又搓又揉的,看着那肉不停在他手中变形的模样心气才顺了点。

胸上那两粒乳头许是最近被吸得多了,不光颜色变得更浓,原本的乳晕更往外扩了几分,在李承言又吸又咬下肿着鼓在皮肤上,又红又艳,彷佛两粒成熟待采摘的果实,让李承言看着忍不住嘴上又嘟哝了声「妖精」。

李承言不知道,他给的钱哑巴根本不肯用,还恨不得甩回他脸上。要不是李承言每次来找哑巴时手脚快又强势,根本没给哑巴机会,然後又爱把人肏得不是晕厥过去就是全身无力才走,这才没让哑巴找着把钱扔回的时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太瘦了……」李承言手指捏了捏哑巴细瘦的腰身,感觉那层薄皮下直接就是骨头,心里想还是得多养养才行,嘴上却忍不住继续说着荤话去刺激哑巴,「不过都射了这麽多给娘子你,怎麽这肚子就一点消息都没有呢。肯定是为夫还不够努力,怪我,得找时间多给娘子捣捣穴施施肥,就算是旱地也总会给这地播上种。」

听见这话的哑巴似乎找回了些许神智,恨恨地瞪向李承言,他腿间那羞人的穴被李承言弄得异常难受,那一会深一会浅又忽快忽慢的动作顶得他浑身酥麻,尤其是龟头重顶到花心上时都像是直捅到了嗓子眼上,让他人就像风筝般被放在天上飘荡,而那根在肉里出入不停的肉棒就拴着他的魂。

明明这事对哑巴来说是种对身心的煎熬,偏偏随着被奸淫次数增加,他这具身体却越发不听使唤,给那肉棒一插一磨立刻就软了身,连那根东西狰狞的形状都清楚勾勒进了脑海中。

如果只是夜晚偶尔被迫给对方泄慾也就咬牙忍了,可最近李承言就连白日都来折腾他。每次光天化日之下被这人手指玩到喷水,哑巴都心惊胆颤,深怕被村里人瞧见这丑事,之後还得忍着高潮後小腹深处莫名的酸疼去清洗自己身体。这让他最近连伺弄庄稼都难以专心,等收成之时怕是要不如往年。

他身上情事痕迹因着李承言频频寻他所以从没断过,那些留在皮肤上的瘀青、指痕让哑巴每次更衣时都不敢看向自己身体,不经意看到都会为此羞愧不已。哑巴虽生了那女穴,但从小被爹当男子教养,他自己也当自己是顶天立地的伟男子,哪成想竟有一日会被李承言强行破身。不光是时常被压在床上如妓子般张着腿被对方肆意亵玩,还要听着那人嘴上那些不三不四的羞辱话语。

哑巴气得狠了,呼吸更是急促,心中却又有一处苦涩到生疼。

明明胸口憋着一股气却偏偏骂不出声,哑巴脸上红潮越深,原先眼神已在快感下涣散,现下倒是因怒气明亮了几分。

「娘子怎麽这样瞪为夫,果然是没喂饱这贪吃的骚穴,对为夫心生不满了。」李承言被哑巴那似怒似怨的眼神一瞪,腿间那物不仅没萎,反而不知是刺激到哪里让他更加兴奋起来。他舔着唇往下一看,自己那根粗物正被哑巴那两片红嫩肉唇给紧紧巴贴着,还让穴里的水给浸润得湿亮光泽,彷佛上了一层油似地,就连阴毛上都沾粘着不少白糊。

哑巴瘦了後那肚皮显得更薄,李承言动起来隐约可以看到自己那根东西的模样。常下地的人能白到哪去,可就连略黑皮肤上渗出的汗水在李承言眼中都相当诱人。

察觉到李承言目光,哑巴乾脆头一扭眼睛一闭,像在用态度表示不想再看那张令人厌恶的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是多少习惯了哑巴这性子,李承言倒是没被他这反抗激怒,反倒有种像是心口被猫儿抓了一爪的痒意,不怎麽疼却很勾人。想着这段时间哑巴这身体肏起来越发令他舒爽,也没像开始时还得绑着才能放心肏,李承言就越感到这哑巴真是哪里都好。

李承言心想虽然哑巴不肯睁眼,但他就不信这人还能一直这麽忍着,尤其哑巴越是肏就越敏感,更何况肉棒与嫩肉摩擦起来真真是能让人舒爽到能升天,这可不是只有李承言一个人在爽。他捧起哑巴圆润的臀部,开始一阵胡乱猛插。粗硬的肉棒在哑巴骚穴内来回冲刺,紧窄的蜜壶在这粗暴的冲撞下紧缩个不停,不光是嫩肉裹着肉棒,两人肌肤与肌肤也被汗水紧密地黏成了一体。

「嗯……嗯嗯……」哑巴紧闭着眼,却压不住鼻腔发出的哼声。肚子里像有根烧红的铁棍在翻搅不停,前端的钝头刮弄着肉壁媚肉,每一下都像是在刮着他的心他的魂,酥酸麻痒的滋味全齐了。尤其是当龟头重击在深处花心那圈肉上时,哑巴身体都忍不住一颤,脚趾也跟着不住蜷缩。

肉壁上那层层叠叠的褶皱都被龟头给撑得展平,那棱头往肉上随便一磨一刮能刮出满满的春水,每「啪」一声蜜壶就反射性缩一下,就连哑巴的睫毛也会跟着颤一下。

李承言插得痛快,火烫湿软的穴肉连连夹裹更是让他连连喘息,不禁咧嘴一笑:「娘子骚肉真会夹,插起来就是爽。不睁眼看看为夫的大棒是怎麽伺候你的骚穴?怎样把你插得欲仙欲死?」他两手紧扣着哑巴臀肉,在紧缩的湿热穴肉中横冲直撞,一次一次把出水的肉褶给往内挤压推平过去,像是要用这股冲劲捅穿宫口进到更深处。

这段时日李承言在哑巴身上累积了不少经验,再加上先前已经出精过一次,现下折腾起哑巴来可说是相当有余裕。

为了守住精关再享受一阵子,李承言分神去关注哑巴那张虽有男性英气却显秀丽的脸上如晚霞般弥漫开的酡红,跟随着他腰杆摆动不停晃动的一双长腿,以及虽瘦但揉捏起来却十分有肉的身躯上遍布的痕迹,脑袋一热不知怎麽想着的话就这麽冲出了口:「你说要是让村里其他男人看到你这副模样,怕是那些粗人日日夜夜都想着怎麽肏你这浪穴,摸上床的人都能排到村口了吧?肯定是要让你夜夜当新娘。」

哑巴本来紧闭着眼,却在听到李承言这话後突然睁开,李承言一眼就看出那双美目中饱含的惊恐与绝望,跟着泪水就这麽从眼中涌出。

「哎哎,别怕别怕!」哑巴性子倔,除了刚开始那一两回再後面几乎没让李承言再看见他哭过,这一落泪反倒让李承言慌了。他不过就随口说说,跟那些他床上爱说的荤话不无两样,怎麽这次哑巴反应就这麽大。「只要你乖,我、我藏着掩着都来不及,怎麽舍得把你这宝贝让给他人。哎,你别哭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瞧着哑巴仍是眼泪不停,李承言不知该怎麽哄,乾脆低头狠狠吻住哑巴的唇。又是吮又是舔,舌头也钻进了哑巴口内与软舌死命纠缠,同时插在膣穴里的肉棒再次动了起来。一时间哑巴不管是上面的嘴还是下面的嘴都被李承言搅弄得天翻地覆,噗滋噗滋水声不绝於耳。

插在膣穴里的那物又是上下前後,又是左右旋转,插得哑巴脸颊再次红润起来,一粒粒汗珠更是不断从额头、发尾滚落。

一般来说,李承言是不怎麽爱碰哑巴那男性之物,此时为了哄人他也管不了那麽多,分出手主动摸上了半软着的那物,过往怎麽抚慰自己现在就怎麽对待这人,本是半软着的那物在李承言手下倒是渐渐硬了起来。

龟头猛撞着花心磨动不停,男根又同时被手指玩弄搓揉,如洪水般汹涌的快感直冲脑门,瞬间冲得哑巴脑里空荡荡的什麽都无法想,只知照着本能扭摆起臀部。骚穴里嫩肉被磨得如火烧般火辣辣的,偏生闯入的钝头似乎非要与深处花心过不去一般对准了那突起的肉环就是一阵狂戳猛顶,这如狂风暴雨的攻势令他控制不住抬起臀部迎合,双腿更是盘上了李承言的腰。

那不断涌上的快乐逼得哑巴左右晃动着头,身体更是被撞得像要散架,没过一会,纠缠着柱体的膣道剧烈痉挛起来,旋即深处如有洪流决堤而出,热液便浇灌到了肉里那根巨物上。

本就滑腻的肉穴这下更是湿滑滑热呼呼,肉棒泡在里面的滋味可谓是妙不可言,李承言只觉自己浑身舒泰,毛孔齐开,就算再抽插个数百下也不成问题。

哑巴感到自己下身被撞得酥麻酸胀,汁水乱溅,每一戳都像是撞在他心口上,令他头晕目眩,意识涣散。一时间瞳孔乱颤,更是不受控地白眼上翻。

虽知哑巴正在高潮受不住刺激,但李承言自然不肯就这麽放过他,反倒又是一阵猛烈抽送。每一次肉棒突进就激得哑巴脊背弓起,凶猛的快感如大量锐利的针般穿透哑巴的五脏六腑,这从体内涌上过於强烈的刺激让哑巴两手开始胡乱在李承言上身抓着挠着,虽然在皮肤上留下了不少抓痕,却丝毫阻止不了肉里激烈抽送的硬物。

李承言本意是想用这种方法分散哑巴的心神,可没想到哑巴泄身时蜜壶又是一波强烈挤压,像是想把肉棒给推挤出去似地蠕动不停。每次肉棒突围过去都要被这层叠嫩肉连连裹吸,再给那热液一浇,爽得李承言只感到下身那是一波波酥爽往上窜,後面他根本顾及不了哑巴,只知道把他那根肉棒当成长矛疯狂朝着深处靶心使劲刺入。

哑巴被他肏得头只能不住左右摇晃,大张着嘴像是在发出无声的哀求。李承言这段时日跟哑巴处久了多少能从嘴型看出五六成意思,这分明是受不住快感在跟他求饶。看着哑巴被他肏得身体停不下颤抖痉挛,眉头紧拧成一团,熟透的脸颊似乎能挤出血来,这副模样虽然可怜,落在李承言眼中却是又媚又淫荡。

李承言一口气插了近百下,终於忍不住大口大口粗喘起来,却又舍不得停下歇息。股间那根巨物整根直进直出,每次都拔到差点要从穴口脱落,然後就又挺进插到最深处。骚穴被肉棒肏得高潮一波连着一波,绞得更生厉害,让李承言感到肉棒上突起的青筋都要被压迫到爆裂开来,并且每一次拔出都要用尽力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娘子水真足,把为夫腿都打湿了,可见得是肏得你够舒爽?」感觉到这抽拔间溅出的大量淫液,李承言忍不住嘴上又开始说起荤话。

哑巴此时却已听不进李承言声音,神色恍惚,人彷佛飘在云端。那在他肚里搅弄的热棒似乎是把他五脏六腑都搅和成了一团泥水,每一寸发痒的肉壁都给那根硬物照料到,整个人都像是被李承言给凿穿了。可偏偏肉穴却丝毫没能满足,明明被激烈刮擦的嫩肉已如火烧,却仍是想要更多被那物抽插所带来的酥麻快感,越到深处就越是骚痒,恨不得那物每时每刻都能磨着那骚肉。

他嘴不停张阖着,虽听不见声却能从眉眼间的媚态看出人已沉溺在情慾之中,身上再使不出一丝力气,软软地任由李承言摆弄。

李承言瞧哑巴现在乖顺模样心中更喜,那真是恨不得把这人肏死在床上,再把他揉进自己血肉里。他忍不住低头吻住那张开的红唇,哑巴许是被肏得恍惚,竟主动伸出舌任李承言吮吸纠缠。

「嗯嗯……嗯……」哑巴被吻得闷哼不断,被迫将这登徒子送入口中的唾液咽下。不光双腿不受控地夹紧李承言摆动不停的腰杆,臀部更是配合着小幅度抖动,短时间内竟生生又给肏得泄了一次身。

「呼……要、要射了……」李承言给那热烫淫水一浇,再给那媚肉一缠,差点觉得魂都要给夹出身体。龟头被膣穴的紧缩夹得隐隐生疼,马眼那股酥麻又直窜心口,再也守不住精关,一股浓浊白液朝着花心喷射而去。

等李承言回过神来,才惊觉哑巴不知何时已给他肏晕了过去。

即使失去意识,哑巴身体仍在不住抽搐,脸上红霞弥漫,就连耳尖上都染着红,眼角还噙着不知是因高潮还是先前的泪光。只要还埋在肉里的东西稍有一动,便又忍不住张嘴像是在发出没有声音的呻吟。

李承言方才激动控制不住力道,把青年乳肉捏得是青一块紫一块,再往下小腹上却比平时多了点点白浊,细看才发现那竟是哑巴射出的阳精,并且到现在那垂软在小腹上男根还在跟随着肉穴吸吮频率在一抽一抽往外吐着淫水。

「真是妖精……」李承言脑中不知为何浮现要是把这人养得白白嫩嫩,再给他套上红色抹胸亲手系上带子,让哑巴酥胸半露外顺带展露那细腰风情,露出一副含羞带怯的诱人模样,一时间竟有些想得痴了。

就算没脑中那抹胸添色,光看现在哑巴模样——在高潮余韵下颤动不止的赤裸肉体,被汗水打湿的黑发凌乱地黏在皮肤上,以及身上那尚未褪去的淫靡艳红——就足以让任何男人瞬间变成禽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连续两场交合,加上连续泄身後的身体绵软无力,哑巴此时不管李承言如何摆弄都没有一丝抵抗,似乎魂已经被顶上了天,找不回对肉身的掌控力。

痛快了的李承言对现在温香软玉在怀的状态那叫一个浑身通畅,舒爽无比,恨不得再与哑巴酣战一通。可惜泡在温热淫水中的肉棒终归是失了硬度,就连堵住深处精水都有些力不从心,李承言这才心不甘情不愿把那物从肉穴往外抽。

肉唇间那处小孔已被扩张成一个一时合不拢足有两指宽的圆孔,一等龟头脱离便蠕动收缩,跟着乳白精水便混杂着淫液往外喷了出来。还流到了那两片臀肉上。这明显被蹂躏狠了的画面淫秽至极,光是看就觉得那被磨得殷红的两片肉唇摸上去肯定软嫩滑腻,还会摸出一手水。

一想到这人现在这副堪比花娘的骚媚模样,是因自己给他开了苞,加上一次次奸淫的功劳,再思及方才被这人从里到外,肉穴再到双腿都紧紧夹着自己时的爽快,要再肏弄一段时日不知哑巴这具特殊身体又会增添多少滋味,李承言越发期待起来。

远处不断响起的虫鸣蛙叫让村里人都已入眠的夜晚不至於显得过於寂静。

李承言跟李承业从出家门这一路上都默默无语,两人脑中不约而同浮现的净是哑巴那年轻的肉体,鼻腔彷佛已闻到蹂躏那人时散发出的那股淫靡气味,引得他们心底那把慾火烧得是分外强烈。

李承言偷偷看了眼他哥,忍不住在心中开始长吁短叹起来。

自己那时怎麽就没管住嘴呢?李承言觉得哑巴那身体自己一个人肏都不够了,还得分给李承业玩着实是亏了。至於李承业先前提醒他用脂膏,李承言不服气地想就凭哑巴那淫浪的身体,多肏个几次知道爽了自然也会出水,哪里需要李承业多嘴。

他脑中这样想着,踩着的步伐也不自觉变重。

李承言不动声色看着李承言熟门熟路地敲起了哑巴家那扇门,似乎笃定了门里那人不敢不过来开门。实际上也是如此,没过多久时间,老旧的木门在发出吱嘎吱嘎声响後被打开了。

许是刚沐浴过,哑巴那头乌发上还带着水气,神情虽然称不上好看,却也没像上次那样直接意图赏他们兄弟一个闭门羹。旋即他就看到李承言直接一手搂住哑巴的腰身,强硬地把人往里面带。李承业叹了口气,也掩上门跟了上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比起上次,李承言不管是把哑巴压到床上还是脱他衣物的动作都熟练许多,可见得这段时日没少来弄他。而哑巴虽紧抿着嘴一脸嫌恶,倒也乖顺,任由李承言摆弄,似是知晓抵抗不得所以乾脆想早些完事。

对李承业而言,自是这般最好。强迫戏码一两次还好,多了他是懒得奉陪的,找这哑巴一来是这人颜色确实不错,二来是不用钱身子又乾净,再来他也的确好奇双性之体调教起来的滋味——这一点上他们兄弟二人倒是想到了一块,都想让哑巴心甘情愿张腿伺候他们。

况且这哑巴口不能言,对李承业来说着实是件善事,毕竟像他这种意欲科举的读书人,要是传出跑窑子总不是件好事。所以哑巴这人,真真是送上门的上好肥肉,既没有泄密的危险,又能有个供他定时发泄慾火的管道。

「二哥,你不知道这哑巴骚穴有多会吃肉棒,怎麽肏都不会松,还越肏是越紧。要是一晚能肏个几十回,真是让人死在他身上都甘愿。」李承言的手熟门熟路就往哑巴双腿间伸,那两片肉花在指头逗弄下如蝶翼般翕张开合,模样就像妓馆前招揽客人的花娘一般放浪淫荡,隐藏其间的肉孔也隐隐开始有些湿意。

听着李承言这荒唐话,哑巴面上是又羞又气,但许是性事经验多了,英气的眉目间竟多了几分原先没有的妖娆妩媚,添上几分妇人般的风情。

看到李承言从怀里掏出装脂膏的容器准备给哑巴抹上,李承业不由得一乐,也不知道李承言打哪搞来的「好东西」,那可不是一般脂膏,而是妓馆里专门用来调教烈性女子的药物。哑巴性子再倔,怕也经不住药效发作时的折磨,难怪才一个月功夫就变得这麽听话呢。

想到自己怀中带着的那物,李承业失笑,等这两样相加哑巴今晚恐怕是得要吃点苦头了。

「小弟年幼顽劣,辛苦你了。」不管脑中如何思量,李承业面上却丝毫不显,反倒是伸手像安抚孩童般轻拍哑巴头顶数下。哑巴傻楞楞地抬头,似是从未想过李承业会对他说这种话,不知该怎麽反应。

虽不能言语,但光看哑巴表情眼神就能猜测出这人在想些什麽。李承业平时打交道的人里少有这样好懂的类型,这一入眼,倒是感觉别有一番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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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巴那处洞眼这段时日下来再不情愿也着实是被奸熟了,这几根手指才伸进去抽插了数下,溢出的黏腻春水便流满了李承言手掌。他双腿间原本密合的嫩红缝隙现今两片肉唇就像是到了花期绽放开的鲜花般向两边分开,让人可以清晰瞧见那正在被手指操弄的穴孔。

手指抽拔得快,淫水连着吸附在手指上的媚肉跟着往外溅,那画面说要有多淫靡就有多淫靡,怕是最下流的春画也不过如此程度。

哑巴抿得嘴唇都泛白了,可是那在他肉里抠挖的手指却在他身体深处引起了骚动,彷佛有把火从小腹深处烧了起来并往四肢百骸扩散开来,急需男人的那根东西来解火。哑巴眼眶一红,眼底不自觉透出一抹绝望,他不知自己身体为何会变得如此令他陌生,每次被李承言一玩就发起痒来。

他两手撑在床褟上,每当李承言手指戳到了敏感处,臀部就控制不住微微上浮像在迎合作乱的手指。一丝不挂的身躯在刺激下不住地颤动,本就带着湿意的乌发被汗水打得更湿,凌乱地披散下来。外绽的肉唇间那小小的肉孔在手指粗鲁的搅弄下扩张成一个嫩红圆孔,正蠕动收缩锢紧深入肉里的手指。

哑巴双腿被李承言往左右掰开,大腿上的结实肌肉因快感紧绷,显得双腿线条更是匀称。两脚脚趾更是早蜷曲起来,如不是发不出声,在这激烈攻势下他恐怕早忍受不住发出高亢的浪叫。

晒得有些深的肤色依旧能看出从皮肤下透出的酡红,这一动情,上勾的眼角又染上了桃花般的粉,又艳又媚。带着羞愤的眼睛水汪汪的,不光毫无威吓力还勾得人心痒痒。

李承业饶有兴味观赏着在眼前上演的春宫戏,意外地发现自己小弟竟然在床事上颇有天赋,短时间内功夫见长——明明一个月前还是个只知道猛干的傻子——至少哑巴身体已然被他挑逗得发起骚来。

一月不见,这哑巴许是嚐到男人滋味久了,身体比李承业记忆中更为诱人。即使身材仍是不似女性柔软曼妙曲线,但从脸到胸、腰到臀,无一不隐隐透着一股难言的媚。就像是熟透的果实自动会泄出浓厚的果香吸引鸟虫造访,要是放现在的哑巴去镇上怕是立刻就会被眼尖的淫贼给盯上。

李承业在想什麽哑巴并不知道,他只知自己身体像是火烧一般燥热难耐,热浪一波接着一波从小腹上窜,他想把被玩弄的私处逃离李承业手中,但他一退那手指立刻就跟了上来,并且像在给予惩罚一般指甲抠起过敏的肉壁。

来自体内强烈的刺激让哑巴一口气几乎要提不起来,理性与抗拒逐渐融化在高腾的快感中,肉体更是早於大脑在侵犯下顺服。手指激烈的抽动激起的阵阵快感,从那处肉穴开始一路往深处爆发,炸得他整个人酥酥麻麻只剩下勉强呼吸的力气。

待李承言恶意地揪起肉唇上方比最初更为明显的肉珠在指头上挤压,哑巴臀部瞬间上抬并抖动个不停,头也不受控地後仰,整张脸泛起红潮,显得娇艳欲滴。哑巴张着嘴状似欲喊,偏又发不出声,那些不成声的悲鸣全酝酿成了眼角隐约的泪光,身体在狠狠颤动了数下後,又颓丧地软在了床舖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二哥你看这哑巴哪里像个男人,稍微摸两下就湿成这样,真是够骚的。」李承言看着哑巴被他玩到高潮後的模样,得意地翘起嘴角,抽回已经被湿热蜜水浸出褶皱的手指。而瘫软在床上的哑巴听到李承言这话默默试图想要将双腿并拢,遮掩腿间那仍在抽搐并不住翕张的穴孔。

「信我,他还可以变得更骚。」李承业走上前,手指摸上哑巴肉瓣间硬起的肉珠挤弄,又搓又揉,立刻逼得哑巴再次扭动起腰臀。这一摸,他可以感到那处湿得就像是失禁了般,意味着已经做好随时能被侵犯的准备。

哑巴身体在刺激中忍不住上弓,也许他是想躲,但看上去就像在把自己隐密私处送到李承业手上供其凌辱。

李承言看向自家二哥,似是不服气般扁了扁嘴。他自认这一个月来已经把哑巴身体从里到外都摸清楚了,方才也是故意让李承业看着他把哑巴玩弄到高潮,所以这话听进耳里就像是在挑衅一般,让他忍不住开口道:「既然二哥你这麽说,那请务必让弟弟我见识一下。」

这话酸的,李承业一听就听出话里那股不服,心中不由得一哂。

本也是预计要这麽做,李承业也不推辞,从怀里掏出备好的那物後,就脱了身上衣物。

他拿在手上的东西是个小环,环边是长短不一的皮毛。李承业先用手指在毛上摩挲了几下确认硬度,便将其套到自身肉冠下——他那物在看着小弟玩弄哑巴时早已勃起,又硬又挺,被这一箍倒显得龟头比平时更为饱胀硕大。

看着李承业把那根戴了异物的肉棒抵在股间上,哑巴显着地慌张起来,但却无法阻止巨物叩关的意图。那根硬物虽毫不掩饰目的,却又不慌不忙,就这麽抵在湿软的肉唇上来回磨蹭,让柱身被包裹在厚嫩肉感之中享乐。

套在肉冠处的皮毛刺在娇嫩的肉花上扎得哑巴浑身颤栗,一股春水就从洞眼处流出,不一时就磨出了细密的水泡沾附在那两片嫣红肉花上。肉棒越磨越是胀大,推挤之间龟头深陷入肉唇间的凹陷内,彷佛随时都要闯进那潺潺流着水的销魂洞里。

那洞眼受到这般刺激收缩更剧,几次竟夹紧了龟头兀自吞吐起来,倒也让李承业体验到一种妙味。热烫的硬物就这样不停在肉唇间嵌合又滑开,享受着巴附过来那两片肉唇的谄媚,时而被洞眼吮吸着的舒爽。

又这样折腾了好一会,直到整根硬物都沾满哑巴流出的淫水,那处洞眼更是收缩连连像是恨不得立即把那在肉上磨蹭的龟头给吞吃进去,李承业总算是满意了,这才用手指扶着自己肉棒朝哑巴肉穴里送。因着套在龟头肉冠上那物,他进得不快,不过有丰沛的汁水打底,也算是顺畅地挤开了紧窄的膣道。

哑巴几乎是在龟头戳进穴内瞬间就忍不住扭动起臀部想把那物甩脱出去,那套在龟头下方的异物外圈皮毛彷佛软刺一般扎在娇嫩的穴肉上,又是痛又是痒,但在淫汁浸泡下,痒意逐渐取代了痛感,在龟头顶在花心上磨了数下後,只剩下如蚂蚁爬过般细细密密的痒,似乎只有被狠狠摩擦才能止住那种逼疯人的痒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承业不急不徐地抽送着自己那根粗物,一下又一下,确实地利用那些皮毛刺激敏感的肉壁。他用的这羊眼圈可不是一般玩意,是妓馆精心炮制用来助兴的东西,毛皮浸过特殊的催淫药,用上後能整得饱经人事的花娘都欲仙欲死哭泣求饶。

原先粗硬的皮毛被哑巴肉穴里涌出的淫水彻底浸透,虽软化了硬度,却依旧刮得软肉不住收缩。尤其龟头戳顶在花心上磨动时,扎得宫颈是阵阵酥麻与快意,花心也化成一张小嘴不住吮吸龟头上马眼。哑巴只觉那被龟头顶着的地方越来越酸,那股酥酸直达心口,灼人心肺。

如果以前只有在肉棒大力顶撞进深处戳在花心上时才会让人心神恍惚,现在是就连肉棒在浅处抽送都让哑巴难以承受。肉棒每一次抽动,那些细毛就狠狠摩擦过敏感的嫩肉,激起一阵强烈的酸痒,不由自主裹紧肉棒蠕动痉挛。只膣穴越是收缩夹紧硬物,就让细毛刮过的刺激越是清晰,嫩肉也越是敏感。

即使李承业始终动得不快,哑巴仍是忍受不住肉穴里那股异样的骚痒而哭了起来。

他嘴唇不停张阖像在发出无声的叫喊,两手不停试图推开李承业压上来的身体,被掰开的双腿不断挣扎着向上狂蹬,腰臀更是拼命扭动着试图逃离这地狱般的快乐。只是不管他如何抗拒,骇人的快感已经扩散流窜在四肢百骸间,脊背到头皮也跟着发麻,眼前更像是有烟花炸开,白光不绝。

与哑巴那宛如承受酷刑般的感受相比,李承业只觉自己那物被湿滑紧致的膣穴夹裹得美极了,并且越插深处就越是有股吸力把龟头往花心上吸,一抵上去马眼便被吮吸得酥麻不已,逼得李承业难以控制,不得不加快速度跟肏弄的力道。

粗长的肉棒在哑巴那穴里快速进出,激烈摩擦中发出噗滋噗滋的淫靡水声,每往外拔就带出一波淫汁。李承业虽控制不住速度力道,却又故意扭动起臀部好让肉棒在膣穴里不断旋转磨顶,来回研磨刺压,逼得哑巴臀部也忍不住拼命摇晃起来。

因着龟头上那物,哑巴只觉小腹深处那叫一个酸胀难耐,即使龟头几次狠撞在花心上也解不了皮毛刮蹭在肉上那股莫名的痒。他被李承业奸得喘息连连,不光是眼角那抹红,脸颊上也早已经红霞弥漫,涌出的泪水更是爬满那张俊秀的容貌。

只是他表现得越是如此可怜,就让那个侵犯他的人越是兴奋,乾脆用手紧抓住哑巴两手手腕压制在床上,同时李承业低下头,舌尖沿着哑巴仰起的颈项徘徊游移,最终往下把尖起的乳头含进嘴中啃咬。

李承业这样压上来让哑巴感到在肉里那硬物几乎就要强硬地攻破宫口,并且这姿势显然让李承业更容易发力,腰杆每一次耸动都能一口气贯穿到底。就像是故意折腾哑巴一般,李承业抽插速度一会快一会慢,不停变化着节奏,确保膣道里每一块嫩肉都有受到皮毛照顾。

哑巴发不出声,憋出的泪珠不断滚落脸颊,体内无从排解的骚痒彷佛要钻入心房,一波跟着一波,随着肉体撞击的声响不断冲击着他的大脑。连绵不断的强烈刺激伴随着始终没能缓解的痒意让哑巴几乎彻底陷入癫狂,湿润的肉壶死命紧缩去压迫肉棒,像是试图用这种方式快些结束这场漫长的折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突然间哑巴身体剧烈颤抖起来,臀部跟着疯狂扭动,头不住左右摇晃,似是在抗拒体内那如暴雨般急骤撞击所带来的快感。他眉头紧皱,两手不停挣动想重新获得自由,换来的却是更加激烈的抽插。粗硬肉棒与穴肉摩擦为他带来的除了快感还有难耐的骚痒,那过於猛烈的快感与凌虐无异,都在一次次抽送间凌迟着哑巴的身心。

李承业只觉自己那根被夹紧到几乎到痛的程度,不光是软嫩的肉唇贴附着柱身翻进翻出,哑巴那穴里淫肉更是层层叠叠如同活物般挤压着肉棒,微鼓的那圈花心也成了一张像要把他魂给吸出来的小嘴,每顶撞上去总能吮得他万分爽快。许是他错觉,紧裹着他那物的穴肉似乎被磨出了火,让他感觉自己正在肏的是一个燃着火的火炉。

看着哑巴像钓上岸的鱼一般拼命扭动着并不住上弓身体,迷茫神情里还混着些许不自觉的媚意,李承业心中生出更恶劣的心思,他故意松开哑巴一手跟着将其带到哑巴那正在小腹上晃荡的男性性器处,用自己的手掌包覆着哑巴手掌开始撸动起那根半软的东西。

体内那股被激出的强烈骚痒未解,又再加上另一种新的刺激,哑巴如遭雷击,张着嘴无声地哭叫起来。他臀部控制不住配合着肉棒抽送起伏摇摆,让那两片腾空的臀肉摇晃出阵阵肉浪,看起来的模样可说是相当淫贱。

李承业又重重抽插了数十下,猛地把肉棒拔出了那淫穴,龟头才刚脱离穴口,未合拢的洞眼里就往外喷出尿液一样的温热液体。

这彷佛失禁般的感觉令哑巴身体狠狠抽搐了几下,高抬在空中的臀部才无力地落回了床面。但下一秒李承业尚未发泄的肉棒一路势如破竹般闯进仍在痉挛中的淫穴里,再次狠戾地撞起深处在喷潮後变得过於敏感的花心。

这突来的剧烈刺激让哑巴身体震颤,却根本无法抗拒在肉里肆虐的肉棒,在肉棒及马眼圈作用下,很快又一次被肏出春潮。这没有给出一丝休息机会就紧逼过来的巨大快乐令哑巴嘴唇打颤,他感到小腹深处被龟头戳顶得又酸又麻,还陷在高潮中的膣穴谄媚般紧紧吸吮着那根粗硬长物,臀部也急骤抖颤去吞吃肉棒。

抽离、喷潮、插入。

一直反覆了三次李承业才总算愿意放过浑身无力、泪眼朦胧的哑巴。

李承业带着笑瞧着现下模样像刚从水里捞出般狼狈不堪的哑巴,他虽忍住精关没泄在那处淫窍里,却也忍得柱身上青筋突起,狰狞的脉络上更是满满激烈摩擦中磨出的黏腻白沫。连喷了三次潮,两人结合处可谓是一片狼藉,从床舖再到李承业大腿上都溅上哑巴喷出的热潮。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哑巴此时软得像一滩烂泥,除了那淫穴仍不知羞地绞缩压迫埋在肉里的肉棒,几乎全身上下都找不出一丝力气来。虽没有女性该有的婀娜,但这具肉体显然已经是合格的肉奴。

至少这人肏起来的滋味李承业是挺满意的。

李承业一个翻身,让哑巴还软着的身体改为骑在他身上,跟着一挺腰,几乎不费劲他那根巨物就因着哑巴自身体重关系肏进了深处。

膣道被撑开的感觉太过清晰,哑巴不由得张着嘴颤抖起来。随着龟头深入,马眼圈的作用再次反应在过敏的肉壁上。被磨得殷红的嫩肉根本承受不住刺激,偏偏那圈皮毛却细细密密地刮过每一寸肉壁,激起令人浑身酥痒的不适感。

哑巴像承受不住刺激甩起头来,嘴巴张张阖阖像是在哭诉什麽,凌乱的发丝披散下来的模样给他更增上了几分淫媚。他试图抬高臀部让那物从体内抽出,但他身体在多次喷潮後是真的没有力气,才刚上抬些许便又落了下去。

那一根根毛搔刮着穴肉,逼得哑巴眼泪落得更是汹涌,却丝毫无从减轻体内那股无处不在让人恨不得想拿东西抓挠几下的痒意。似乎只有在肉棒碾压过去那瞬间痒意会稍微减轻,旋即又因为肉冠戴着的羊眼圈刮过而制造出新一波骚痒。

那比痛觉还要更为折磨人的痒意令哑巴开始追逐肉棒摩擦过嫩肉瞬间的缓解,他努力挤出力气拼命抬高臀部又重重坐下,却不知道自己的努力只是饮鸩止渴。肉穴收缩得越紧,被皮毛形成的软刺搔刮的触感越是清晰。来来回回这麽几回,很快地哑巴的身体又显着地痉挛起来,同时李承业感觉到了浇灌在自己龟头上那股热流。

虽然哑巴只是在尽自己努力减轻体内恼人的痒意,但他这副模样看在李承言眼中就像是证明李承业之前那句话的正确,原以为已经被肏服的人在自己兄长面前却表现得更加淫乱,不知羞耻地主动追求男人的肉棒,让李承言不知从哪生出一股戾气,咬牙切齿盯着那两人。

再一次被肏到泄身後哑巴彻底撑不住身体重量往前倒,李承业像是早料到会如此一般,两手自然伸出去掰开哑巴的臀瓣并往上挺腰,让那根差不多憋到了极限的粗物猛地一口气全根没入到湿润的肉壶内。

李承业这次动起来一点也不顾忌哑巴状态,插得淫穴啪啪作响,汁水四溅,随着他猛力插送,马眼圈更是激烈地搔刮周遭嫩肉,体内那种又爽偏生又痒的滋味逼得哑巴直翻白眼,不一会眼神便涣散开来,很快在李承业将浓稠精液射进他肉壶时也随之一起高潮了。

虚脱般倒在李承业身上的哑巴身体肌肉不住抽搐,臀肉上是被手指捏出的一道道红痕,

虽是一场罔顾哑巴意愿的淫虐,但他疲倦的眉目却在遭逢奸淫後更显出难言的艳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李承业将逐渐软下的肉棒拔出时,马眼圈上那无数根软毛仍在继续发挥余温,搔刮过肉壁时也让哑巴再次感受到那阵阵让人疯狂的奇痒。那从体内生出的骚痒逼得哑巴濒临崩溃,尤其是李承业几乎是恶意地让肉棒在肉壶里来回多抽动了数下才终於放过他,把那东西抽拔出去。只是浸透马眼圈的媚药加上李承言那脂膏的药效作祟,导致哑巴明明已经高潮数次膣穴深处却依旧渴望着被肉棒摩擦的舒爽。

被推倒在床舖上的哑巴身体到张开的两腿都打着颤,腿间私处被肏干得外翻的殷红肉唇赤裸裸地展露在兄弟二人眼前,汁水淋漓的模样十分色情。他手维持着握着自己那根男性性器的状态,不过顶端虽断断续续喷出透亮的汁水却没能真正出精,似是在表现这具肉体因正在因这对兄弟的作为比起男性逐渐偏向女人的快乐。

「真贱……」李承言愤愤地开口,这时的哑巴模样不管是腿间那片狼藉还是一看就是被蹂躏狠了的绵软无力,着实透出一种荡人心魄的媚。但他这模样却让李承言心中极为不快,就连他都不知道这情绪出自何处,自然也不会注意到自己话里那股又妒又恨的味道。

「还多亏了小弟这些时日教得好,我也是讨了个巧。」若没李承言的脂膏打底,即使李承业戴了马眼圈,哑巴怕也未必表现得那般骚浪,还连连潮吹。李承业并非听不出自己弟弟语气中含着那股妒嫉,不过只把它当成小孩目睹心爱玩具被抢的表现。

他的目光落在李承言鼓起的股间,显然方才那场交媾确实令李承言感到兴奋,那物可不就像在耀武扬威般直挺挺竖了起来。

「不过你看这哑巴泄了那麽多次身,但瞧来淫穴还在发骚,没能满足呢。」故意撇清自己做了什麽,李承业开口道。他手指一碰触到一夹一夹抽搐着的肥嫩肉唇上部硬起的肉豆,哑巴身体立刻如被雷击般一阵巨震,撑起疲软的身体想要爬离施虐者身边,却又迅速跌回床上。

李承言似是看不下去李承业那股得意貌,走上前一把将哑巴捞进自己怀里,二话不说把自己那根硬挺的粗物挤入沾满黏腻的肉唇间不住张阖的洞眼,并立刻用力抽送起来。

哑巴那淫穴在脂膏与羊眼圈双重折磨下即使已多次泄身却一直没能缓解痒意,这时终於嚐到渴求的肏干,猛地痉挛起来死命绞缩着硬物让发痒的肉壁能被狠狠摩擦好解痒。

「哥你没说错,这哑巴真是骚透了!这骚穴吃了你那根还不够,现在死死吸着我的肉棒,果然骨子里就是淫荡的贱人!天生的娼妓!」李承言双眼发红,嘴里恨恨地骂了起来。他每一下都进得又深又重,而已经被肏得软烂的淫穴被撑开时也像是在为他助兴般不停发出噗滋的水声,好不容易终於得了缓解的软肉更是贪婪地咬吮着粗壮的硬物。

每一次肉棒将软肉强硬地推挤开来时原本那钻心的痒就稍稍平息,但一旦肉棒往外抽出,便又立即席卷重来,。

「里面湿成这样,分明是夜夜思春渴望日日被男人奸淫的贱货!」被肉壶绞夹得脑袋一热,李承言嘴上能怎麽羞辱哑巴就怎麽说,「我跟二哥的肉棒是不是还不够喂饱你?刚开始还装得一副贞洁模样,现在根本藏不住淫贱的本性!说!我当初给你破身,根本是你骚穴痒了所以故意引诱我是不是!」

这些话说得哑巴羞愤欲绝,连连摇头做着无声的抗辩。只骚痒的肉壶被龟头磨刮得着实酥爽,令他忍不住皱起眉,露出一副不堪蹂躏却又被肏得欲仙欲死的模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说你生了这东西有什麽用?」李承言伸手抓住哑巴腿间半硬着的那根东西,拇指与食指齐用折腾起淌着水的龟头来,「分明是挂在身上当个无用的装饰罢了!还不如肉棒肏得你痛快!」

哑巴只觉李承言那根虽抽插得粗暴却恰恰能磨掉他肉壁上那股折磨人的痒意,让他明明心里厌恶极了那些话,臀部却不受控制摆动起来去追逐肉棒擦过嫩肉时的爽快。殊不知他这一动,让心里本就憋了一股莫名火气的李承言更怒,乾脆学他哥方才作为,一个翻身让哑巴坐在了他股间上。

「既然那麽馋肉棒就好好动你的屁股!」脑中浮现哑巴之前哭着在李承业身上摆动臀部的画面,李承言忍不住咬牙,只想把眼前这人肏得满脑子只有自己的肉棒。

哑巴两条长腿颤个不停,张着嘴像在发出呜咽并弯下腰,可那淫穴却是对插进深处里的硬物啜吸不止。那根粗物几乎不费力便穿透肉壶顶到了花心上,像是顶进了他的心坎里,不光解痒还又酥又麻,紧窄的膣穴更是被撑得几乎要裂开似的。

因为哑巴迟迟没有动静,李承言怒气上来乾脆两手掰开哑巴臀瓣挺腰往上一戳,哑巴立刻就全身颤抖,勉勉强强用双手手臂撑在李承言头颅两侧才没有彻底软在他身上。这样跨坐在肉棒正上方的姿势让那物进得更深,火烫的龟头更如烙铁般熨烫着花心。

被药性激起的痒意因肉穴被肉棒撑满而有所减缓,肉穴嚐着了味不住痉挛起来,紧紧吮吸着肉棒,连着被磨着的花心也跟着蠕动紧缩,一吸一吸啄着龟头上的马眼。但过了一会,没得到摩擦的肉壁又开始发起痒来,哑巴终是受不住这份折磨,开始摆动起臀部来。,

那根粗硬的肉棒在淫穴里将软肉不断推挤开来,没了马眼圈作乱,如潮水般的强烈快感终於彻底盖过了那股未能停歇的痒意。即使没什麽力气,哑巴却发浪似地不停摆动着腰臀,让龟头能直抵深处花心上。

听着耳边哑巴鼻腔发出的粗重呼吸,以及对方现在那副如痴如狂的媚态,李承言心中却没多少快意,反倒是烦闷起来。他想不出原因,只好像发泄不满一样奋力上挺腰让肉棒更激烈去肏弄湿润的肉壶。

每次粗壮的肉棒狠戾地将骚痒的软肉推挤开来撞击到花心上时,一阵阵如火花迸裂的快感便从那被撞击处四散开来流向四肢百骸,哑巴无法控制自己,双腿不住夹紧又松开,忘我地跨坐在李承言胯部上不停上下吞吃那根粗物。这跟过往由李承言照着自己性子肆意戳顶不同,哑巴能让龟头朝着肉壁上最痒的那处擦过,这也让他残存的理智完全被快感所吞噬。

他臀部在疯狂吞吃肉棒时除了撞击声外还不停发出淫靡的水声,原本半软的男性性器也不知何时彻底硬了起来,在晃动时拍打着李承言的小腹。

他们两人都没注意到在一旁的李承业用手指沾了些许李承言带来的脂膏,趁着两人沉溺在肉慾中时捅进了哑巴臀瓣间露出的那尚未知事的菊孔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李承业仅仅是在书中看过关於菊门之趣的描写,此时动手也只是一时兴起,谁让哑巴被肏干时隐隐约约窥见到臀缝间那娇嫩小巧的菊花蕾吞吐收缩的模样着实淫靡,勾起了他的兴致。

指尖在穴口上打了个旋便迳自长驱直入,藉着脂膏倒也没感到太多阻碍,那小小的菊孔娇怯怯地含住了李承业手指,内里热烫的软肉倒是一反表面紧闭羞涩的模样不知羞耻地缠上来吸吮起手指来。

不该被触碰之处传来的感觉令哑巴受了惊,反射性转头看向在他身後作乱的李承业,只他慌张下臀部扭得再凶也没能甩掉侵入菊穴的异物,反而让插着他女穴的肉棒把那烂泥般的湿热穴肉给捣得更加软烂。

他张着嘴拼命摇头,一下对着身下侵犯着他前面的李承言,一下又回头看着身後的李承业,一双美目哀哀切切,弥漫着氤氲的雾气。李承业想要是这人能说话,怕是已经对着他们哭求起来。

即使李承业不好龙阳,却也承认哑巴这张脸是真的长得好。

那张像神明精心雕琢出的容貌放在一个哑巴——还是与田地为伍的男人——身上,更像是世界对他的一种恶意。而这人现在被迫在他们面前衣衫不整露出大半身躯,摆出像是一头引颈受戮的羔羊般任君采撷的模样虽然可怜,却也着实刺激着男人的劣情。

从哑巴身上,农家子的李承业初尝到随意支配一个人的乐趣。

过往在楼里玩过的那些个妓子,因着恩客身份无一不对他曲意奉承,但久了李承业看谁都是一个样无趣得很。反倒是哑巴这身体明明被他们兄弟奸熟了,却仍是一副不肯认命的态度,反倒莫名地刺进了李承业心中那点痒处。他想着凭自己能力,还不把这人调教得知情识趣、服服贴贴,也能当作是读书烦闷之余的调剂。

哑巴似是知晓求他们这两个施暴者也无用,只默默垂下头,但他一清醒即使穴里仍在发痒也不愿再摆动腰臀去侍奉李承言深埋在肉里的巨物。

躺在下方的李承言虽看不到李承业动作,却也察觉到这变化,忍不住开口道:「二哥,你在做什麽?」

「嗯?」听到小弟问话,李承业唇角微勾,「教你一件好事,普通男子承欢用的可不是你现在插着的那处,後面这洞据说用起来可一点也不比女子淫穴差。等一会我给他这处开了苞,你可以自己试试滋味。」

李承言闻言不由得皱起眉,想到那孔洞平时用来排泄只觉得脏,但他清楚李承业讲了就是一定要做到,若哑巴那洞给他哥用了自己却没试过,李承言又觉得亏了,光是想就不甘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盯着哑巴隐忍的表情及微颤的睫毛,还有明明发不出声却压抑不住颤动的喉头,李承言也就默认了李承业将要做的事。只是哑巴不肯动,他只好两手手掌抓着哑巴两片臀瓣把那两团肉往左右掰开,跟着奋力抬腰,凶狠地撞击着被蹂躏得泥泞不堪的女穴,抽拔间水花四溅。

肉棒抽送的力度又深又狠,一下比一下深,彷佛要把肚皮那薄薄的皮肉都给顶穿似的。本就饱受穴心处骚痒之苦的哑巴被撞得浑身麻软,虽没东西压着胸口却感到喘不过气来。

李承言还不肯就这麽放过他,张着嘴就咬住近在眼前的乳头大力吸吮起来,哑巴拼命用无力的双手推攮着想逃离胸上的刺激,高潮数次的身体却无法如他所愿。而扭动闪躲的臀部也终究是没能躲过劫难,李承业的手指在紧致的菊穴里抽送,任着穴里滚烫软肉吸吮着手指。

後穴虽紧,却敌不过刻意的侵犯,不一会功夫插入的手指就已增加到三根。李承业仗着有手指沾附的脂膏打底,那几跟指头动作很快就从抽插变成了粗暴的翻搅,三根手指在狭窄炙烫的後穴中又是搔刮又是转动,一会抽插一会将肉道强硬地撑开扩张,指头逗弄得肠肉不住收缩颤动,更是让哑巴身体颤抖得厉害。

隔着一层肉壁,李承言隐隐约约能感觉到自己哥哥手指在哑巴後穴里的动作,那种感觉相当怪异,对他来说彷佛有种隔靴搔痒般的微妙刺激。只是看着哑巴脸上神情越发难受,那两道好看的眉紧紧纠缠在一起,眼睛里更是酝酿着闪亮的水光。他目光一沉,乾脆两手抓住哑巴仍在不断推着他的手,以十指交错的方式扣紧。同时胯部开始奋力上顶,龟头直接抵着花心研磨,像是逼着哑巴只看着他。

身体本就已经变得过於敏感的哑巴哪受得了这种折腾,况且不光乳头落在李承言嘴中被吸得啧啧作响,花心还被顶磨得又酸又麻又胀又疼,逼得他连连摇头,仰着脖颈像是垂死的鸟儿在发出悲鸣。

「真是骚死了,我腿上都是你流的水。」嘴里嫌弃,可李承言内心着实是得意哑巴的反应,彷佛这样便可证明他肏起这具身体的功力可一点不比李承业差。

「这哑巴前面虽骚,不过後面倒也不差。」李承业像是在戏弄穴肉一般在後穴里来回抽插,并恶劣地用指甲在层层叠叠的肉褶上抠挖捏揉,「这处还没真正嚐过肉棒的味儿,就已经知道该怎麽咬住手指不放了。」他这姿势刚好能俯视哑巴颤抖不已的後背与如峰峦般起伏的臀肉,与其他地方相比白嫩了许多的臀瓣上已被捏出了许多痕迹,细瘦的腰身在他目光下不住摇晃,而李承言那物就这麽在中央那嫩生生的穴里不断出入。

那处被肏得黏糊成一片,让李承言肏弄嫩穴的那东西也跟着沾附上大量白沫,偏偏白沫中又能看到被肏到殷红的肉唇,看上去既下流又香艳。而後穴则如活物般紧含着他的手指吸吮不停,在手指撑开穴口时隐隐约约间能窥视到内里那抹嫩红。

李承业看得心头一热,再顾不得书中所言男子後庭须做足准备方可行事,一手扶着自己再次硬起的肉物,让龟头瞄准翕张的穴口就使劲往前一挺。

哑巴只觉後穴一痛,从未被侵犯过的那处被根坚硬之物强行撑开,瞬间痛得彷佛像要撕裂身体般。他身体猛地一挣,试图抽回的两手却被李承言握得更紧,根本挣脱不了硬生生把他夹在其中的那两人。

「啧,真紧……」肉棒推进到一半终於被紧缩的後穴给阻挡下来,李承业长吁口气,只觉龟头被夹裹在一处滚烫紧致的所在,周遭嫩肉一缩一缩地,夹得他差点想龇牙咧嘴。当初哑巴女穴是给李承言开得苞,也不知那时李承言是否也是同样感觉,这处後穴紧致非常,明明像是在抗拒侵犯般缩紧不肯让肉棒轻易将肉壁推挤开,偏生内里又彷佛有股异样的吸力像在把龟头往深处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承言多少能体会哑巴现下的痛苦,自哑巴後穴被捅开,隔着那层薄薄肉壁,他同样也感受到来自兄长的压迫感。他一咬牙,像在跟李承业对抗一般,那根巨物不断「噗滋噗滋」上挺着捣弄淫穴,没想到哑巴紧缩後穴连带也让女穴不住紧绞,一时间嫩肉四面八方推挤上来,紧得似乎就连当初开苞时都比不上。

而压在上方的李承业也终於失去耐心,提枪一挺,肉棒就这麽直捣黄龙,杀进了菊腔深处。之前哑巴女穴没能完全吃下他那根长物,没成想後穴却天赋异禀,像个订制的热呼肉套般包裹住肉棒吮吸。

他龟头上没取下的马眼圈的毛刺折磨过了女穴,这下又继续折腾从未经验男人那物的菊穴,娇嫩的肉壁似是要被那些细细的尖毛刮伤,却又在浸染的药性下化为了麻痒。哑巴感到後穴里彷佛有千百虫蚁在爬行囓咬他的肉,那感觉又痛苦又快活,眼泪终是如断珠般滚滚落下。

李承业只稍微调整了下呼吸,顾不得哑巴後穴才刚被开苞受不受得住,便迳自摆动起腰杆。许是脂膏关系,那穴又湿又滑,插起来滋味丝毫不比调教了一阵子的女穴来得差,而且就紧度而言似乎反倒更加紧实,插着不动都会被肠肉死命勒着不放。

与李承业的享受不同,哑巴觉得自己肚子里像塞进了两根炙热的火棒,烧得他小腹闷痛不已,而那二物不断交替着一抽一拔真真叫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又痛又痒,苦不堪言。偏偏後穴嫩肉被皮毛连连刮刺,女穴花心又被不断戳顶,让那份痛楚里却又混杂进了几分不一样的快乐,这种恍如冰火二重天的感觉简直能要了他的命。

哑巴垂着头不住喘着,脚趾在一波波刺激下蜷成了一团。

他的身体夹在兄弟之间被撞得如置於惊涛骇浪之上,只能随着波涛翻腾,一下被抛入空中一下又失坠落地。并且李承业那物下方沉甸甸的囊袋在撞击间不住拍打他圆翘的臀肉,那一声声啪啪密集声响传入耳中只令他更加羞愧。

只是等後穴那物抽插了一阵後,原本的撕裂感徐徐转变成一股不同如女穴破处的酸胀感,并朝着快感变化。那感觉与女穴被肏时相似又不同,只是同样让他下半身酥酸绵软。

「怎样,过瘾吗?」李承业贴在哑巴耳边说,喷出的气息滚烫又灼人。被他们肏着的身体皮肤上已经布满细细密密的汗水,红潮让这具肉体呈现艳丽的瑰红色,湿透的乌发一缕缕贴在汗湿的身体上,一看就是被狠肏过,「两个洞都被塞满了,是不是总算感到肚子饱了?」

他那根粗长的硬物在被撬开的後穴孔内激烈抽送,跪趴在李承言身上的哑巴眉头紧皱,并紧咬着红润的下唇,可被李承言性器肏弄的前方女穴却不停自缝隙间飞溅出淫浪的蜜水。

哑巴身体被撞得不住向前颠簸,跟着又被李承业掐着细腰拉了回来,被肏开的两个穴是又酸又胀,却又像是有人在他身上放了把火,狠狠烧灼着那两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这麽粗暴弄了一阵,李承业最初那股兴致过了这才缓慢调节起呼吸,开始仔细享受起哑巴後穴里层层肉壁夹裹住肉棒的美妙快感。被前面那阵猛肏狂顶磨得没了脾气的肠肉像张贪吃的嘴一样紧紧吸附着李承业硬烫的肉物,每次肉棒往外拔都带出一圈湿软红肉像绽开的花瓣,这副娇艳淫靡模样落在李承业眼中分外刺激。

既然李承言能感到来自兄长的压迫,李承业同样也能在每次肉棒推进时从肉膜彼端传来的推挤感,如果不是自己弟弟,以李承业性格定是不愿与人共享,这下倒别有一番平时体会不到的乐趣与刺激。

不过他们兄弟俩得了趣,却独独苦了被夹在其中那人。

哑巴喊也喊不出声,一双美目眯成了细缝,身体则因为异物的侵犯而颤抖不停。因着羊眼圈毛刺上的药性,本不该那麽快适应异物的後穴也变得敏感无比,不管龟头戳到哪处都像是磨到了痒处上,让哑巴不停张着嘴喘气,垂落的发丝也跟着头不住晃动。

他胸上两粒乳头早被李承言交替吸吮得红艳艳的像是要滴出血,而夹在两人间的身体也随着撞击摇摇晃晃起起伏伏,腰臀耐不住那在肉里始终不散的痒而不断狂乱地扭动着像在主动配合着那两根火烫硬物在他肉里来回抽插,并与穴肉旋转摩擦。

有那麽一瞬,哑巴觉得自己像是村里过年时在木臼里被捣弄的那团米,在暴力下翻搅到就快不成一个完整形状。两处被插着的穴都像是升起了火,那从体内点燃起的烈焰让他根本无从逃避只能任着热浪烧灼着他的身心。

他不是不想抵抗身体里那股快感,只是他不晓得叠加的淫毒对他造成的影响,从开始就逼迫他只能向下沉沦,更别说蹂躏他的那两人根本不打算给他抗拒的机会。

「没想到这哑巴後穴也是个销魂名器,让他下地真真是暴殄天物。」肏得身体出汗浑身舒坦,李承业忍不住顺口提了一句。

「真这麽舒服?」李承言听到兄长评语,心中虽是有些信了,嘴上却仍是免不了质疑一句,毕竟在他想法里,这男女性事从来没考虑过那处还能拿来用。要不是哑巴身体特殊,当初他也不会对人出手——这时他突然想起当初哑巴尚未弯腰让他见着腿间那朵雌花时,入了他眼的那具赤裸着站立在溪水中结实漂亮的身躯、光滑的脊背、以及挺翘的臀瓣,李承言又有些不敢确定起来。

当真是用身体勾人的骚货!李承言不愿承认自己当初色慾薰心竟有对男子出手的冲动,只得在心中厉声骂着怀中那人。

「又紧又会吸,一不当心魂都差点要给这淫娃吸飞了。」说到此,李承业突然有些可惜身下这人是个哑巴发不出声。要是能听他被肏得只能哀哀切切哭求着对他们两人讨饶,或是逼着他自己说出一些自辱的淫话,想必更能体会征服一个人的滋味,像现在这样始终少了点趣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哑巴听着奸淫自己那两人放肆地评论自己身体妙处,羞得无地自容,可是不光是下半身彷佛不是自己的一样,身体更是完全不听指挥,尤其两穴里敏感处被不断重重碾压,又硬又烫的两条长棍把他两处肉穴同时捣成了黏腻的泥水,湿滑的软肉柔媚地像在讨好般紧紧缠绞住硬物。两边肉穴都传出咕啾咕啾的淫媚水声,湿漉漉的肉穴不时就痉挛一阵,夹紧时更能清晰感到那两根粗物的存在。

他心中悲凉,偏生身体却从内酥软到了外,既爽又酸,本该被肉身拴在地上的魂却已经有半边彷佛是被那两人硬生生逼到了天上仙境中。只是他过往总以男子自居,真要论起来,在他心中怕不是地狱也就是这等滋味。

那两根粗物来回碾压着肉壁,激得哑巴腰臀不住扭动,每每撞到了敏感点上,那更是忍不住弓起身体,本因菊穴被侵犯的剧痛而软垂的性器竟也重新半挺立起来。在他张口喘息之间,那根在他与李承言腹中间来回磨动的肉茎跟着抖了又抖,竟是被这麽生生肏射了。

他这一泄,连带着正吃着两根硬物的两处肉穴就是一阵剧烈痉挛,夹绞的力道之强,夹得李家兄弟不由得同时发出闷哼及粗重喘声。

李承业才刚肏出了趣兴致正高,也给菊穴深处那股劲吸得那是脊椎发麻、马眼发酸,几乎就要这麽交待出去,心中一火忍不住一巴掌重重落到哑巴发颤的臀肉上,同时一挺腰,把他那根长物狠狠送进用力吮着龟头的深处。

「真是骚货!就这麽迫不及待想吃男人精水!」嘴上虽是这样骂,李承业却也在心里承认这哑巴肏起来滋味真是没话说,虽说性子还像个失贞的良家妇女般别扭,偏偏身体却堪比花楼的荡妇淫娃,这落差在欺辱对方时当真是让人淫兴大起欲罢不能。他藉着这股气,挺腰拔腰每一下都使足了劲,撞得那两片肉臀连连发出啪啪响声,双腿间那两处穴也汁水泛滥、黏腻不堪。

「唔!」哑巴拱起了脊背发出短促如悲鸣的呼声,缘是李承言因自己那物被穴肉绞得生疼,他乾脆像报复似地张嘴像狗一样咬住了哑巴乳头撕咬。偏生光是这样似乎还不满意,他不愿轻易放过哑巴,一根粗壮火烫的棒子反反覆覆来来回回在热呼呼黏答答的肉壶里狂抽猛插,似是意图要用这具肉体跟自己兄长分出个胜负。

每一次李承业那根长物撞进到深处时,李承言的龟头就像鎚子般也跟着狠戾地重鎚在花心上,一时间房间内淫靡声响不绝,空气间都多了黏腻的味道。现在要有人闯入必然目睹一人双手并用掰开哑巴臀肉且不住抬高落下把那臀瓣打出了一波波羞人的肉浪,另一人则不停上挺着腰把人给撞得如船只在浪上颠簸,似要试图把夹在其中哑巴就这麽活生生劈成两半——彷佛就当他是个任人随意宰割蹂躏的玩物。

许是被两面夹攻的滋味过於难受,本已乖顺下来的哑巴禁不住这番折腾,又挥舞着两手想从这难堪的状态挣脱出去。只他虽能顾得到前却顾不着後,这让他两手在两人间可说是尽往李承言脸上招呼,瞬间就让本就憋着气的李承言大怒,两手死死捏住哑巴那两片臀肉往外掰,再把人禁锢在怀里,下身肏得更凶更狠,把那娇嫩的肉唇都给肏得不住凹陷翻出,凄惨兮兮地吐着几乎磨成了浆状的泥水。

可怜那臀肉先是被掌掴到一片通红,再被李承言十指一捏竟像是煮化了的肥肉般从指缝间往外溢出,即使如此那两根要命的粗物也毫不怜惜,来回强硬地抽刮着被肏开的肉穴,硬生生从那两处熟烂的红肉里刮出一波波丰沛的淫水。

那模样就连最浪荡的妓子也不见得有这样淫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瞧你这边肏边喷水的骚样,一看便知是爽到了极点。」不知是被李承言的哪个动作激出了火气,李承业乾脆顺了弟弟的意肆意用着哑巴肉体,隔着一层肉膜让两根性器较起劲来。他两手掐紧了青年细腰,嘴上同时不客气地骂道:「就该让更多人看看你这身体的美妙,可不是一瞧就知道这人虽是不会说话,可哪个穴都是又窄又会出水,还痴缠着肉棒不放,让人肏得好生快活。啧,你这副被肉棒肏出的骚浪劲可不是一般美景,要继续让我们兄弟独享倒是有些可惜了……」

「二哥!」李承言闻言冒出一股凶猛的怒火,却不知自己到底是气李承业说要把哑巴让给他人玩弄,亦或是对方话中那似是得意於自己把哑巴肏得丢盔弃甲的味。

「哼。」听到李承言气急败坏的声音,李承业到也没继续刺激自己弟弟,况且真要在他玩厌前把哑巴存在透露出去,他也确实不舍。闭上嘴後,李承业单手使力按住哑巴腰杆处,藉着劲把硬挺的长物来回直抽得菊穴与女穴同样发出咕啾咕啾的淫声,像是在肏弄两团化成黏液的软肉。

哑巴那是再也撑不住身体直接倒在李承言身上,这一来不光把李承言那根吃得更深,同样也被李承业插得那叫实实在在。他闷哼一声,只觉自己意识一会清醒一会模糊,不管怎麽呼吸进到鼻里嘴里的全是灼热的火焰,直到把他烧成了一团没有思考能力的灰。

半个时辰多,给这李家兄弟两个洞都给尽情肏弄一通的哑巴彻底软在了榻面之上完全起不了身,两条张开长腿的腿根处肌肉都还在抽动着,袒露出的腿间那道销魂缝中,两处穴眼那可都是又红又肿,翕张间还往外淌流着男子精水。

泪痕未乾的脸上还染着艳丽的酡红,羞愧的神情间却又掩盖不住眉目中那抹春色,整具身体上到处都是又青又紫的指痕与咬痕,更别说最後遭逢大难被咬得几乎破皮的两粒乳珠。

李承业瞧哑巴湿发散乱地贴服在皮肤上,哭红的眼角让他看上去既可怜又憔悴,偏偏这模样却勾得心中某处又痒了起来,想都不想右手直接探进那湿滑花穴中抽送起来。哑巴那处肉穴现下饱含精水与蜜汁彷如水乡泽国,又处在敏感之际,给李承业手指这样抽插个几下立刻又痉挛起来,内里更是再次急涌出一股春水浇在了指头上。

惊到睁大了眼的哑巴拼尽力气用两手捉住李承业右手,又是推又是拍,似是想阻拦手指继续作乱,偏又生不出更强的抵抗,直羞愧得他不停摇头,但事与愿违,被玩弄的羞处却贪婪地绞缩着,不肯轻放探入的手指。

方才酣战一场,李承业其实早已尽兴也没打算再与这人胡闹下去,只是见哑巴身体如此敏感多汁,又轻易就在自己手下溃堤,脸上仍是忍不住露出笑容。他一边手指继续亵玩着被肏弄到糜烂的穴肉,一边另一手却又不断上下抚摸着哑巴滑腻的肌肤,还不忘时不时用手指掐捏肿到连乳晕都鼓起的乳头。把人玩得双腿死命夹紧,失了紧度的软肉更是哆嗦着吞吐手指。

「呼……哈……」哑巴舌尖不受控地从张着的唇瓣之间探出,才勉勉强强泄出些许游丝般的气音。头虽是不断左右摇着,臀部却是忍不住高高上抬,大量淫汁就这麽跟着手指喷溅出来。身体本就疲累至极,再给这麽一激,他只觉眼前一黑,臀肉剧颤一阵後,终是彻底晕厥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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