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哑巴仍是眼泪不停,李承言不知该怎麽哄,乾脆低头狠狠吻住哑巴的唇。又是吮又是舔,舌头也钻进了哑巴口内与软舌死命纠缠,同时插在膣穴里的肉棒再次动了起来。一时间哑巴不管是上面的嘴还是下面的嘴都被李承言搅弄得天翻地覆,噗滋噗滋水声不绝於耳。
插在膣穴里的那物又是上下前後,又是左右旋转,插得哑巴脸颊再次红润起来,一粒粒汗珠更是不断从额头、发尾滚落。
一般来说,李承言是不怎麽爱碰哑巴那男性之物,此时为了哄人他也管不了那麽多,分出手主动摸上了半软着的那物,过往怎麽抚慰自己现在就怎麽对待这人,本是半软着的那物在李承言手下倒是渐渐硬了起来。
龟头猛撞着花心磨动不停,男根又同时被手指玩弄搓揉,如洪水般汹涌的快感直冲脑门,瞬间冲得哑巴脑里空荡荡的什麽都无法想,只知照着本能扭摆起臀部。骚穴里嫩肉被磨得如火烧般火辣辣的,偏生闯入的钝头似乎非要与深处花心过不去一般对准了那突起的肉环就是一阵狂戳猛顶,这如狂风暴雨的攻势令他控制不住抬起臀部迎合,双腿更是盘上了李承言的腰。
那不断涌上的快乐逼得哑巴左右晃动着头,身体更是被撞得像要散架,没过一会,纠缠着柱体的膣道剧烈痉挛起来,旋即深处如有洪流决堤而出,热液便浇灌到了肉里那根巨物上。
本就滑腻的肉穴这下更是湿滑滑热呼呼,肉棒泡在里面的滋味可谓是妙不可言,李承言只觉自己浑身舒泰,毛孔齐开,就算再抽插个数百下也不成问题。
哑巴感到自己下身被撞得酥麻酸胀,汁水乱溅,每一戳都像是撞在他心口上,令他头晕目眩,意识涣散。一时间瞳孔乱颤,更是不受控地白眼上翻。
虽知哑巴正在高潮受不住刺激,但李承言自然不肯就这麽放过他,反倒又是一阵猛烈抽送。每一次肉棒突进就激得哑巴脊背弓起,凶猛的快感如大量锐利的针般穿透哑巴的五脏六腑,这从体内涌上过於强烈的刺激让哑巴两手开始胡乱在李承言上身抓着挠着,虽然在皮肤上留下了不少抓痕,却丝毫阻止不了肉里激烈抽送的硬物。
李承言本意是想用这种方法分散哑巴的心神,可没想到哑巴泄身时蜜壶又是一波强烈挤压,像是想把肉棒给推挤出去似地蠕动不停。每次肉棒突围过去都要被这层叠嫩肉连连裹吸,再给那热液一浇,爽得李承言只感到下身那是一波波酥爽往上窜,後面他根本顾及不了哑巴,只知道把他那根肉棒当成长矛疯狂朝着深处靶心使劲刺入。
哑巴被他肏得头只能不住左右摇晃,大张着嘴像是在发出无声的哀求。李承言这段时日跟哑巴处久了多少能从嘴型看出五六成意思,这分明是受不住快感在跟他求饶。看着哑巴被他肏得身体停不下颤抖痉挛,眉头紧拧成一团,熟透的脸颊似乎能挤出血来,这副模样虽然可怜,落在李承言眼中却是又媚又淫荡。
李承言一口气插了近百下,终於忍不住大口大口粗喘起来,却又舍不得停下歇息。股间那根巨物整根直进直出,每次都拔到差点要从穴口脱落,然後就又挺进插到最深处。骚穴被肉棒肏得高潮一波连着一波,绞得更生厉害,让李承言感到肉棒上突起的青筋都要被压迫到爆裂开来,并且每一次拔出都要用尽力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娘子水真足,把为夫腿都打湿了,可见得是肏得你够舒爽?」感觉到这抽拔间溅出的大量淫液,李承言忍不住嘴上又开始说起荤话。
哑巴此时却已听不进李承言声音,神色恍惚,人彷佛飘在云端。那在他肚里搅弄的热棒似乎是把他五脏六腑都搅和成了一团泥水,每一寸发痒的肉壁都给那根硬物照料到,整个人都像是被李承言给凿穿了。可偏偏肉穴却丝毫没能满足,明明被激烈刮擦的嫩肉已如火烧,却仍是想要更多被那物抽插所带来的酥麻快感,越到深处就越是骚痒,恨不得那物每时每刻都能磨着那骚肉。
他嘴不停张阖着,虽听不见声却能从眉眼间的媚态看出人已沉溺在情慾之中,身上再使不出一丝力气,软软地任由李承言摆弄。
李承言瞧哑巴现在乖顺模样心中更喜,那真是恨不得把这人肏死在床上,再把他揉进自己血肉里。他忍不住低头吻住那张开的红唇,哑巴许是被肏得恍惚,竟主动伸出舌任李承言吮吸纠缠。
「嗯嗯……嗯……」哑巴被吻得闷哼不断,被迫将这登徒子送入口中的唾液咽下。不光双腿不受控地夹紧李承言摆动不停的腰杆,臀部更是配合着小幅度抖动,短时间内竟生生又给肏得泄了一次身。
「呼……要、要射了……」李承言给那热烫淫水一浇,再给那媚肉一缠,差点觉得魂都要给夹出身体。龟头被膣穴的紧缩夹得隐隐生疼,马眼那股酥麻又直窜心口,再也守不住精关,一股浓浊白液朝着花心喷射而去。
等李承言回过神来,才惊觉哑巴不知何时已给他肏晕了过去。
即使失去意识,哑巴身体仍在不住抽搐,脸上红霞弥漫,就连耳尖上都染着红,眼角还噙着不知是因高潮还是先前的泪光。只要还埋在肉里的东西稍有一动,便又忍不住张嘴像是在发出没有声音的呻吟。
李承言方才激动控制不住力道,把青年乳肉捏得是青一块紫一块,再往下小腹上却比平时多了点点白浊,细看才发现那竟是哑巴射出的阳精,并且到现在那垂软在小腹上男根还在跟随着肉穴吸吮频率在一抽一抽往外吐着淫水。
「真是妖精……」李承言脑中不知为何浮现要是把这人养得白白嫩嫩,再给他套上红色抹胸亲手系上带子,让哑巴酥胸半露外顺带展露那细腰风情,露出一副含羞带怯的诱人模样,一时间竟有些想得痴了。
就算没脑中那抹胸添色,光看现在哑巴模样——在高潮余韵下颤动不止的赤裸肉体,被汗水打湿的黑发凌乱地黏在皮肤上,以及身上那尚未褪去的淫靡艳红——就足以让任何男人瞬间变成禽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连续两场交合,加上连续泄身後的身体绵软无力,哑巴此时不管李承言如何摆弄都没有一丝抵抗,似乎魂已经被顶上了天,找不回对肉身的掌控力。
痛快了的李承言对现在温香软玉在怀的状态那叫一个浑身通畅,舒爽无比,恨不得再与哑巴酣战一通。可惜泡在温热淫水中的肉棒终归是失了硬度,就连堵住深处精水都有些力不从心,李承言这才心不甘情不愿把那物从肉穴往外抽。
肉唇间那处小孔已被扩张成一个一时合不拢足有两指宽的圆孔,一等龟头脱离便蠕动收缩,跟着乳白精水便混杂着淫液往外喷了出来。还流到了那两片臀肉上。这明显被蹂躏狠了的画面淫秽至极,光是看就觉得那被磨得殷红的两片肉唇摸上去肯定软嫩滑腻,还会摸出一手水。
一想到这人现在这副堪比花娘的骚媚模样,是因自己给他开了苞,加上一次次奸淫的功劳,再思及方才被这人从里到外,肉穴再到双腿都紧紧夹着自己时的爽快,要再肏弄一段时日不知哑巴这具特殊身体又会增添多少滋味,李承言越发期待起来。
远处不断响起的虫鸣蛙叫让村里人都已入眠的夜晚不至於显得过於寂静。
李承言跟李承业从出家门这一路上都默默无语,两人脑中不约而同浮现的净是哑巴那年轻的肉体,鼻腔彷佛已闻到蹂躏那人时散发出的那股淫靡气味,引得他们心底那把慾火烧得是分外强烈。
李承言偷偷看了眼他哥,忍不住在心中开始长吁短叹起来。
自己那时怎麽就没管住嘴呢?李承言觉得哑巴那身体自己一个人肏都不够了,还得分给李承业玩着实是亏了。至於李承业先前提醒他用脂膏,李承言不服气地想就凭哑巴那淫浪的身体,多肏个几次知道爽了自然也会出水,哪里需要李承业多嘴。
他脑中这样想着,踩着的步伐也不自觉变重。
李承言不动声色看着李承言熟门熟路地敲起了哑巴家那扇门,似乎笃定了门里那人不敢不过来开门。实际上也是如此,没过多久时间,老旧的木门在发出吱嘎吱嘎声响後被打开了。
许是刚沐浴过,哑巴那头乌发上还带着水气,神情虽然称不上好看,却也没像上次那样直接意图赏他们兄弟一个闭门羹。旋即他就看到李承言直接一手搂住哑巴的腰身,强硬地把人往里面带。李承业叹了口气,也掩上门跟了上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比起上次,李承言不管是把哑巴压到床上还是脱他衣物的动作都熟练许多,可见得这段时日没少来弄他。而哑巴虽紧抿着嘴一脸嫌恶,倒也乖顺,任由李承言摆弄,似是知晓抵抗不得所以乾脆想早些完事。
对李承业而言,自是这般最好。强迫戏码一两次还好,多了他是懒得奉陪的,找这哑巴一来是这人颜色确实不错,二来是不用钱身子又乾净,再来他也的确好奇双性之体调教起来的滋味——这一点上他们兄弟二人倒是想到了一块,都想让哑巴心甘情愿张腿伺候他们。
况且这哑巴口不能言,对李承业来说着实是件善事,毕竟像他这种意欲科举的读书人,要是传出跑窑子总不是件好事。所以哑巴这人,真真是送上门的上好肥肉,既没有泄密的危险,又能有个供他定时发泄慾火的管道。
「二哥,你不知道这哑巴骚穴有多会吃肉棒,怎麽肏都不会松,还越肏是越紧。要是一晚能肏个几十回,真是让人死在他身上都甘愿。」李承言的手熟门熟路就往哑巴双腿间伸,那两片肉花在指头逗弄下如蝶翼般翕张开合,模样就像妓馆前招揽客人的花娘一般放浪淫荡,隐藏其间的肉孔也隐隐开始有些湿意。
听着李承言这荒唐话,哑巴面上是又羞又气,但许是性事经验多了,英气的眉目间竟多了几分原先没有的妖娆妩媚,添上几分妇人般的风情。
看到李承言从怀里掏出装脂膏的容器准备给哑巴抹上,李承业不由得一乐,也不知道李承言打哪搞来的「好东西」,那可不是一般脂膏,而是妓馆里专门用来调教烈性女子的药物。哑巴性子再倔,怕也经不住药效发作时的折磨,难怪才一个月功夫就变得这麽听话呢。
想到自己怀中带着的那物,李承业失笑,等这两样相加哑巴今晚恐怕是得要吃点苦头了。
「小弟年幼顽劣,辛苦你了。」不管脑中如何思量,李承业面上却丝毫不显,反倒是伸手像安抚孩童般轻拍哑巴头顶数下。哑巴傻楞楞地抬头,似是从未想过李承业会对他说这种话,不知该怎麽反应。
虽不能言语,但光看哑巴表情眼神就能猜测出这人在想些什麽。李承业平时打交道的人里少有这样好懂的类型,这一入眼,倒是感觉别有一番乐趣。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李承业那话入耳,李承言似是表达不满般哼了一声,沾着脂膏的手指直接就探进了绽开的肉唇间那淫穴里搅弄。
哑巴那处洞眼这段时日下来再不情愿也着实是被奸熟了,这几根手指才伸进去抽插了数下,溢出的黏腻春水便流满了李承言手掌。他双腿间原本密合的嫩红缝隙现今两片肉唇就像是到了花期绽放开的鲜花般向两边分开,让人可以清晰瞧见那正在被手指操弄的穴孔。
手指抽拔得快,淫水连着吸附在手指上的媚肉跟着往外溅,那画面说要有多淫靡就有多淫靡,怕是最下流的春画也不过如此程度。
哑巴抿得嘴唇都泛白了,可是那在他肉里抠挖的手指却在他身体深处引起了骚动,彷佛有把火从小腹深处烧了起来并往四肢百骸扩散开来,急需男人的那根东西来解火。哑巴眼眶一红,眼底不自觉透出一抹绝望,他不知自己身体为何会变得如此令他陌生,每次被李承言一玩就发起痒来。
他两手撑在床褟上,每当李承言手指戳到了敏感处,臀部就控制不住微微上浮像在迎合作乱的手指。一丝不挂的身躯在刺激下不住地颤动,本就带着湿意的乌发被汗水打得更湿,凌乱地披散下来。外绽的肉唇间那小小的肉孔在手指粗鲁的搅弄下扩张成一个嫩红圆孔,正蠕动收缩锢紧深入肉里的手指。
哑巴双腿被李承言往左右掰开,大腿上的结实肌肉因快感紧绷,显得双腿线条更是匀称。两脚脚趾更是早蜷曲起来,如不是发不出声,在这激烈攻势下他恐怕早忍受不住发出高亢的浪叫。
晒得有些深的肤色依旧能看出从皮肤下透出的酡红,这一动情,上勾的眼角又染上了桃花般的粉,又艳又媚。带着羞愤的眼睛水汪汪的,不光毫无威吓力还勾得人心痒痒。
李承业饶有兴味观赏着在眼前上演的春宫戏,意外地发现自己小弟竟然在床事上颇有天赋,短时间内功夫见长——明明一个月前还是个只知道猛干的傻子——至少哑巴身体已然被他挑逗得发起骚来。
一月不见,这哑巴许是嚐到男人滋味久了,身体比李承业记忆中更为诱人。即使身材仍是不似女性柔软曼妙曲线,但从脸到胸、腰到臀,无一不隐隐透着一股难言的媚。就像是熟透的果实自动会泄出浓厚的果香吸引鸟虫造访,要是放现在的哑巴去镇上怕是立刻就会被眼尖的淫贼给盯上。
李承业在想什麽哑巴并不知道,他只知自己身体像是火烧一般燥热难耐,热浪一波接着一波从小腹上窜,他想把被玩弄的私处逃离李承业手中,但他一退那手指立刻就跟了上来,并且像在给予惩罚一般指甲抠起过敏的肉壁。
来自体内强烈的刺激让哑巴一口气几乎要提不起来,理性与抗拒逐渐融化在高腾的快感中,肉体更是早於大脑在侵犯下顺服。手指激烈的抽动激起的阵阵快感,从那处肉穴开始一路往深处爆发,炸得他整个人酥酥麻麻只剩下勉强呼吸的力气。
待李承言恶意地揪起肉唇上方比最初更为明显的肉珠在指头上挤压,哑巴臀部瞬间上抬并抖动个不停,头也不受控地後仰,整张脸泛起红潮,显得娇艳欲滴。哑巴张着嘴状似欲喊,偏又发不出声,那些不成声的悲鸣全酝酿成了眼角隐约的泪光,身体在狠狠颤动了数下後,又颓丧地软在了床舖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二哥你看这哑巴哪里像个男人,稍微摸两下就湿成这样,真是够骚的。」李承言看着哑巴被他玩到高潮後的模样,得意地翘起嘴角,抽回已经被湿热蜜水浸出褶皱的手指。而瘫软在床上的哑巴听到李承言这话默默试图想要将双腿并拢,遮掩腿间那仍在抽搐并不住翕张的穴孔。
「信我,他还可以变得更骚。」李承业走上前,手指摸上哑巴肉瓣间硬起的肉珠挤弄,又搓又揉,立刻逼得哑巴再次扭动起腰臀。这一摸,他可以感到那处湿得就像是失禁了般,意味着已经做好随时能被侵犯的准备。
哑巴身体在刺激中忍不住上弓,也许他是想躲,但看上去就像在把自己隐密私处送到李承业手上供其凌辱。
李承言看向自家二哥,似是不服气般扁了扁嘴。他自认这一个月来已经把哑巴身体从里到外都摸清楚了,方才也是故意让李承业看着他把哑巴玩弄到高潮,所以这话听进耳里就像是在挑衅一般,让他忍不住开口道:「既然二哥你这麽说,那请务必让弟弟我见识一下。」
这话酸的,李承业一听就听出话里那股不服,心中不由得一哂。
本也是预计要这麽做,李承业也不推辞,从怀里掏出备好的那物後,就脱了身上衣物。
他拿在手上的东西是个小环,环边是长短不一的皮毛。李承业先用手指在毛上摩挲了几下确认硬度,便将其套到自身肉冠下——他那物在看着小弟玩弄哑巴时早已勃起,又硬又挺,被这一箍倒显得龟头比平时更为饱胀硕大。
看着李承业把那根戴了异物的肉棒抵在股间上,哑巴显着地慌张起来,但却无法阻止巨物叩关的意图。那根硬物虽毫不掩饰目的,却又不慌不忙,就这麽抵在湿软的肉唇上来回磨蹭,让柱身被包裹在厚嫩肉感之中享乐。
套在肉冠处的皮毛刺在娇嫩的肉花上扎得哑巴浑身颤栗,一股春水就从洞眼处流出,不一时就磨出了细密的水泡沾附在那两片嫣红肉花上。肉棒越磨越是胀大,推挤之间龟头深陷入肉唇间的凹陷内,彷佛随时都要闯进那潺潺流着水的销魂洞里。
那洞眼受到这般刺激收缩更剧,几次竟夹紧了龟头兀自吞吐起来,倒也让李承业体验到一种妙味。热烫的硬物就这样不停在肉唇间嵌合又滑开,享受着巴附过来那两片肉唇的谄媚,时而被洞眼吮吸着的舒爽。
又这样折腾了好一会,直到整根硬物都沾满哑巴流出的淫水,那处洞眼更是收缩连连像是恨不得立即把那在肉上磨蹭的龟头给吞吃进去,李承业总算是满意了,这才用手指扶着自己肉棒朝哑巴肉穴里送。因着套在龟头肉冠上那物,他进得不快,不过有丰沛的汁水打底,也算是顺畅地挤开了紧窄的膣道。
哑巴几乎是在龟头戳进穴内瞬间就忍不住扭动起臀部想把那物甩脱出去,那套在龟头下方的异物外圈皮毛彷佛软刺一般扎在娇嫩的穴肉上,又是痛又是痒,但在淫汁浸泡下,痒意逐渐取代了痛感,在龟头顶在花心上磨了数下後,只剩下如蚂蚁爬过般细细密密的痒,似乎只有被狠狠摩擦才能止住那种逼疯人的痒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承业不急不徐地抽送着自己那根粗物,一下又一下,确实地利用那些皮毛刺激敏感的肉壁。他用的这羊眼圈可不是一般玩意,是妓馆精心炮制用来助兴的东西,毛皮浸过特殊的催淫药,用上後能整得饱经人事的花娘都欲仙欲死哭泣求饶。
原先粗硬的皮毛被哑巴肉穴里涌出的淫水彻底浸透,虽软化了硬度,却依旧刮得软肉不住收缩。尤其龟头戳顶在花心上磨动时,扎得宫颈是阵阵酥麻与快意,花心也化成一张小嘴不住吮吸龟头上马眼。哑巴只觉那被龟头顶着的地方越来越酸,那股酥酸直达心口,灼人心肺。
如果以前只有在肉棒大力顶撞进深处戳在花心上时才会让人心神恍惚,现在是就连肉棒在浅处抽送都让哑巴难以承受。肉棒每一次抽动,那些细毛就狠狠摩擦过敏感的嫩肉,激起一阵强烈的酸痒,不由自主裹紧肉棒蠕动痉挛。只膣穴越是收缩夹紧硬物,就让细毛刮过的刺激越是清晰,嫩肉也越是敏感。
即使李承业始终动得不快,哑巴仍是忍受不住肉穴里那股异样的骚痒而哭了起来。
他嘴唇不停张阖像在发出无声的叫喊,两手不停试图推开李承业压上来的身体,被掰开的双腿不断挣扎着向上狂蹬,腰臀更是拼命扭动着试图逃离这地狱般的快乐。只是不管他如何抗拒,骇人的快感已经扩散流窜在四肢百骸间,脊背到头皮也跟着发麻,眼前更像是有烟花炸开,白光不绝。
与哑巴那宛如承受酷刑般的感受相比,李承业只觉自己那物被湿滑紧致的膣穴夹裹得美极了,并且越插深处就越是有股吸力把龟头往花心上吸,一抵上去马眼便被吮吸得酥麻不已,逼得李承业难以控制,不得不加快速度跟肏弄的力道。
粗长的肉棒在哑巴那穴里快速进出,激烈摩擦中发出噗滋噗滋的淫靡水声,每往外拔就带出一波淫汁。李承业虽控制不住速度力道,却又故意扭动起臀部好让肉棒在膣穴里不断旋转磨顶,来回研磨刺压,逼得哑巴臀部也忍不住拼命摇晃起来。
因着龟头上那物,哑巴只觉小腹深处那叫一个酸胀难耐,即使龟头几次狠撞在花心上也解不了皮毛刮蹭在肉上那股莫名的痒。他被李承业奸得喘息连连,不光是眼角那抹红,脸颊上也早已经红霞弥漫,涌出的泪水更是爬满那张俊秀的容貌。
只是他表现得越是如此可怜,就让那个侵犯他的人越是兴奋,乾脆用手紧抓住哑巴两手手腕压制在床上,同时李承业低下头,舌尖沿着哑巴仰起的颈项徘徊游移,最终往下把尖起的乳头含进嘴中啃咬。
李承业这样压上来让哑巴感到在肉里那硬物几乎就要强硬地攻破宫口,并且这姿势显然让李承业更容易发力,腰杆每一次耸动都能一口气贯穿到底。就像是故意折腾哑巴一般,李承业抽插速度一会快一会慢,不停变化着节奏,确保膣道里每一块嫩肉都有受到皮毛照顾。
哑巴发不出声,憋出的泪珠不断滚落脸颊,体内无从排解的骚痒彷佛要钻入心房,一波跟着一波,随着肉体撞击的声响不断冲击着他的大脑。连绵不断的强烈刺激伴随着始终没能缓解的痒意让哑巴几乎彻底陷入癫狂,湿润的肉壶死命紧缩去压迫肉棒,像是试图用这种方式快些结束这场漫长的折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突然间哑巴身体剧烈颤抖起来,臀部跟着疯狂扭动,头不住左右摇晃,似是在抗拒体内那如暴雨般急骤撞击所带来的快感。他眉头紧皱,两手不停挣动想重新获得自由,换来的却是更加激烈的抽插。粗硬肉棒与穴肉摩擦为他带来的除了快感还有难耐的骚痒,那过於猛烈的快感与凌虐无异,都在一次次抽送间凌迟着哑巴的身心。
李承业只觉自己那根被夹紧到几乎到痛的程度,不光是软嫩的肉唇贴附着柱身翻进翻出,哑巴那穴里淫肉更是层层叠叠如同活物般挤压着肉棒,微鼓的那圈花心也成了一张像要把他魂给吸出来的小嘴,每顶撞上去总能吮得他万分爽快。许是他错觉,紧裹着他那物的穴肉似乎被磨出了火,让他感觉自己正在肏的是一个燃着火的火炉。
看着哑巴像钓上岸的鱼一般拼命扭动着并不住上弓身体,迷茫神情里还混着些许不自觉的媚意,李承业心中生出更恶劣的心思,他故意松开哑巴一手跟着将其带到哑巴那正在小腹上晃荡的男性性器处,用自己的手掌包覆着哑巴手掌开始撸动起那根半软的东西。
体内那股被激出的强烈骚痒未解,又再加上另一种新的刺激,哑巴如遭雷击,张着嘴无声地哭叫起来。他臀部控制不住配合着肉棒抽送起伏摇摆,让那两片腾空的臀肉摇晃出阵阵肉浪,看起来的模样可说是相当淫贱。
李承业又重重抽插了数十下,猛地把肉棒拔出了那淫穴,龟头才刚脱离穴口,未合拢的洞眼里就往外喷出尿液一样的温热液体。
这彷佛失禁般的感觉令哑巴身体狠狠抽搐了几下,高抬在空中的臀部才无力地落回了床面。但下一秒李承业尚未发泄的肉棒一路势如破竹般闯进仍在痉挛中的淫穴里,再次狠戾地撞起深处在喷潮後变得过於敏感的花心。
这突来的剧烈刺激让哑巴身体震颤,却根本无法抗拒在肉里肆虐的肉棒,在肉棒及马眼圈作用下,很快又一次被肏出春潮。这没有给出一丝休息机会就紧逼过来的巨大快乐令哑巴嘴唇打颤,他感到小腹深处被龟头戳顶得又酸又麻,还陷在高潮中的膣穴谄媚般紧紧吸吮着那根粗硬长物,臀部也急骤抖颤去吞吃肉棒。
抽离、喷潮、插入。
一直反覆了三次李承业才总算愿意放过浑身无力、泪眼朦胧的哑巴。
李承业带着笑瞧着现下模样像刚从水里捞出般狼狈不堪的哑巴,他虽忍住精关没泄在那处淫窍里,却也忍得柱身上青筋突起,狰狞的脉络上更是满满激烈摩擦中磨出的黏腻白沫。连喷了三次潮,两人结合处可谓是一片狼藉,从床舖再到李承业大腿上都溅上哑巴喷出的热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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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这人肏起来的滋味李承业是挺满意的。
李承业一个翻身,让哑巴还软着的身体改为骑在他身上,跟着一挺腰,几乎不费劲他那根巨物就因着哑巴自身体重关系肏进了深处。
膣道被撑开的感觉太过清晰,哑巴不由得张着嘴颤抖起来。随着龟头深入,马眼圈的作用再次反应在过敏的肉壁上。被磨得殷红的嫩肉根本承受不住刺激,偏偏那圈皮毛却细细密密地刮过每一寸肉壁,激起令人浑身酥痒的不适感。
哑巴像承受不住刺激甩起头来,嘴巴张张阖阖像是在哭诉什麽,凌乱的发丝披散下来的模样给他更增上了几分淫媚。他试图抬高臀部让那物从体内抽出,但他身体在多次喷潮後是真的没有力气,才刚上抬些许便又落了下去。
那一根根毛搔刮着穴肉,逼得哑巴眼泪落得更是汹涌,却丝毫无从减轻体内那股无处不在让人恨不得想拿东西抓挠几下的痒意。似乎只有在肉棒碾压过去那瞬间痒意会稍微减轻,旋即又因为肉冠戴着的羊眼圈刮过而制造出新一波骚痒。
那比痛觉还要更为折磨人的痒意令哑巴开始追逐肉棒摩擦过嫩肉瞬间的缓解,他努力挤出力气拼命抬高臀部又重重坐下,却不知道自己的努力只是饮鸩止渴。肉穴收缩得越紧,被皮毛形成的软刺搔刮的触感越是清晰。来来回回这麽几回,很快地哑巴的身体又显着地痉挛起来,同时李承业感觉到了浇灌在自己龟头上那股热流。
虽然哑巴只是在尽自己努力减轻体内恼人的痒意,但他这副模样看在李承言眼中就像是证明李承业之前那句话的正确,原以为已经被肏服的人在自己兄长面前却表现得更加淫乱,不知羞耻地主动追求男人的肉棒,让李承言不知从哪生出一股戾气,咬牙切齿盯着那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