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北北先被身下潮湿的触感惊醒,他刚想翻身,后腰突然被铁钳般的手掌托住,整个人被固定在滚烫的硬度上面。
昨晚被揉乱的黑发还沾着项承平身上的气味,“唔——”许北北的呜咽卡在喉咙,身下那根坚硬的肉柱正顶着菊花研磨,昨夜留下的红肿被反复刺激,项承平的拇指突然探进臀缝,在敏感的括约肌上画着小圈亵玩,黏液混合着前列腺液在皮肤上拉出晶亮的丝线。
“乖,再撑开一点。”项承平蹭过他的耳垂,舌尖舔过耳尖时,腰肢突然发力,许北北只觉得那根滚烫的肉杵直顶到小腹发麻,被顶撞的前列腺让尿道口不受控制地渗出液体,在身下男人的腹肌上晕开暗红的痕迹,“爸爸呜呜呜哇轻一点……啊啊!“许北北的指甲掐进被套,身下突然被顶得发烫,腰间某处被顶撞得发麻,项承平的虎口突然箍紧他的胯骨,将人整个架在腰间,许北北只能死死咬住男人的锁骨,任由那根粗壮的肉杵在肠道里抽插,每次顶到底时都能撞到那颗敏感的腺体,阴蒂被剧烈的摩擦刺激。
“看把你急的。“项承平扯开床头柜的抽屉,挤出半管润滑剂涂在指尖抹在穴上,许北北只觉得菊花突然被撑开,冰凉的指尖捅进肠道时带起昨夜残留的精液,混着新添的润滑剂在床单上拖出黏腻的轨迹,床板随着撞击声有节奏地呻吟,许北北的下体早已被蹭得湿透,透明的黏液顺着大腿内侧流到脚踝,当项承平突然改变角度刺激,肉杵精准顶撞前列腺时,他只能扯着被单发出破碎的哭喊,身下不断涌出的液体在男人的小腹上汇聚成泛着珍珠光泽的水洼,崩溃的仰着头颤。
“哇呜呜呜……爸爸……快点住手呜呜呜……不要插的那么重好酸好胀哇呜。”
床头的暖光壁灯在半暗的房间投下橘色光晕,许北北的后腰被压进凹陷的床垫,身上的白色衬衫早被撕扯到肩头,露出泛红的锁骨,项承平的拇指正捏着他左侧乳尖,指甲刻意掐进发烫的皮肤,那里已经泛起暗红色的指印。
“叫主人。”项承平的胡茬蹭过他耳垂,热气喷在发红的耳尖,许北北的喉结滚动着,下意识咬住被单,却在男人突然用力扭转乳尖时,发出含混的闷哼,“说。”项承平的另一只手顺着他的腰线滑下去,许北北的膝盖陷进丝滑的床单,后腰拱起的瞬间撞上男人坚硬的小腹,项承平突然坐直身体,他的乳尖瞬间暴露在冷空气之中。
被反复揉捏的皮肤泛着嫣红。
“主人……”最后一个字被撕咬般的喘息吞没,项承平的掌心突然覆上滚烫的臀部,五指根根分明地按进布料里,布料摩擦皮肤的嘶嘶声混着压抑的呻吟,冰凉的空气让大腿内侧的黏液瞬间泛起凉意,可是穴内炙热的东西正在疯狂的研磨,项承平的拇指突然探进潮湿的褶皱,沾着透明液体的指尖在泛红的臀沟里划出湿漉漉的痕迹。
“求你……主人……”
许北北的指甲几乎掐进掌心,他的腰肢不受控地向后挺动,却撞上男人坚硬的膝盖,项承平突然俯身含住他右侧乳尖,胡茬扫过敏感的乳晕,牙齿轻轻咬住突起的顶端,喉间溢出的颤音让床头柜上的玻璃杯晃动,水纹中倒映着男人泛红的乳尖和发亮的汗珠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乖。”项承平的舌头绕着乳尖打转,唾液让皮肤泛起晶亮的水光,他的另一只手正捏着许北北的脸蛋,迫使对视的瞬间,瞳孔里倒映着被自己含在嘴里的嫣红乳尖,当项承平的拇指突然探进潮湿的入口时,许北北的后脑重重砸在枕头上,他的双腿不受控地颤抖,温热的液体正顺着大腿内侧浸透棉质,“主人……啊啊……呜呜。”
许北北的仰着头崩溃大哭着,直到掌心传来温热的黏液,那是不知何时渗出的液体,正顺着手指滴落在床单上面。
肉棒插的好重好深。
太大一根,要被玩坏了。
许北北的肉棒被被子布料摩擦得更加敏感,当男人的掌心突然包裹住滚烫的肉棒时,许北北的喉间溢出撕裂般的呻吟,他的乳尖因过度刺激而更加挺立,沾着唾液的指尖再次捏住发红的乳晕,精准地按压在了最敏感的顶端。
“主人……我……啊啊啊!”最后一个字被粗重的喘息吞没,项承平的另一只手正捏着他的脸蛋无奈,迫使他吞下自己泛着咸味的喘息,插的好重好爽,身体就好像被强制的疯狂开发着。
养父的肉棒好大一根了。
又粗又长,磨到深处好爽。
许北北浑身都是汗液,坐在项承平的肉棒上起伏,浓稠的精液被猛烈的灌入。
许北北彻底瘫软了下来。
谁知道这个男人的晨勃竟然那么的厉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北北感觉自己会被玩死在这里。
昏暗的房间充斥着压抑的喘息声。
项承平的拇指粗暴地捏住许北北发烫的脸蛋,迫使他仰起头,少年被撕破的衬衫下,汗珠正沿着锁骨滑落,后腰被床头的铁栏硌得发红,“想跑要跑去哪里啊宝宝。”项承平的皮带突然缠上许北北的脚踝,将他试图蜷缩的双腿强行拉直,冰凉的金属手铐在少年腕间勒出深痕,随着项承平用力向后扯动,许北北的双手被固定在床头,身体呈完全敞开的弧度,好屈辱啊。
项承平的拇指突然探进许北北发颤的唇间,逼迫他含住那根沾满湿热黏液的手指,对方的另一只手正粗暴握住那根发烫的大肉棒,“看看你的骚穴有多湿。”项承平故意将掌心贴着少年的腹肌向下移动,在发烫的穴口停留片刻后,突然用两根手指粗暴地顶入。
许北北的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呜咽,感觉有什么坚硬的东西正顶着自己的尾椎。
项承平扯开他的双腿架在肩头,看着少年发红的眼眶和被咬破的嘴唇,喉结滚动着将大肉棒对准那片被撕裂的褶皱,他缓慢地顶入,听着许北北闷在喉咙里的尖叫,皮带突然勒紧少年的喉咙:“叫得再大声点?怎么不哭了?”
随着抽插的节奏加快,床板发出刺耳的摩擦声,项承平的拇指堵住许北北的嘴唇,另一只手用力按住他发抖的膝盖:“再乱动我就让你尝尝自己液体。”
项承平的拇指捏住他勃起的蒂珠,用力揉搓,少年的哭腔卡在喉咙里,项承平的另一只手粗暴地扯开他的的被子用手指碾压乳尖,塞入了冰凉的珠串顶着敏感的褶皱,发出湿漉漉的声响。
项承平的呼吸喷在许北北的耳后。
拇指突然探进他发烫的唇间,许北北试图阻止自己发出声音,但项承平的珠串已经缓慢插入,少年的指甲几乎掐进项承平的肩胛,试图逃离那股撕裂般的疼痛,但臀部被真空吸盘固定在床板上,项承平将双腿掰成更屈辱的形状,“浪逼。”项承平的喉结随着吞咽滚动,拇指再次探进少年发烫的唇间,许北北的哭腔混着黏液喷在他掌心,在试图扭动时发现珠串突然加速,体内某处敏感神经像被电流刺激。
“爸爸……求你……”许北北的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呜咽,项承平的珠串顶得更深,他的肉棒在晨光中泛着珍珠色的光,顶端的红蒂被反复揉搓,直到滚烫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流进床单褶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项承平让珠串以更刁钻的角度搅动体内深处,他的喉结滚动着,将珠串顶到极限,许北北眼泪混着眼泪淌在项承平的手背上,他只能发出模糊的哭腔:“爸爸呜呜……求求你……别再弄了……”项承平的皮带缠上他的手腕,将双手固定在头顶,金属手铐在腕间勒出深痕,项承平的拇指突然探进他发红的嘴唇,珠串突然转向前列腺。
许北北的哭腔终于冲破皮带的禁锢。
温热的液体再次顺着大腿流下。
项承平用指腹抹开那滩黏液,在许北北的唇上画着圈:“看你把我弄得多乱。”
当珠串突然抽出,许北北的后腰重重摔在柔软的大床,项承平的喉结剧烈起伏,将新的珠串对准少年发红的入口。
“晚上上六点来拿,乖宝宝。”
许北北最后只能发出模糊的呜咽。
他从项承平的怀抱中挣脱时,小腹突然传来钝重的绞痛,也不知他被这个男人当成发泄工具肏了多少次,此刻女穴内仍有粗硬的黑色假阳具在他体内残留,表面的凸起在行走时磨蹭着敏感黏膜,让他的双腿间不断渗出黏液。
淋浴喷头冲刷着发烫的皮肤,许北北死死掐住浴缸边缘,热水顺着大腿内侧冲刷下暗红色的痕迹,项承平站在玻璃门外,皮带扣勾着那根沾着骚水的假阳具,喉结滚动说:“不想它在你身体里待到明天,就给我好好上学去。”
校服衬衫的下摆刚系好纽扣,许北北就感到胯下传来新的刺痛,黑色假阳具随着他的动作在体内震动,项承平特意调整过的角度正顶着最敏感的地方,他扶着墙深呼吸,试图忽略从双腿间不断渗出的黏腻液体,可书包带子摩擦到内侧时,还是让他的膝盖一软。
教室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北北的校服后摆被汗浸透,双腿夹紧到发抖却无法阻止臀部的珠串规律震动,后面的珠串在震动,前面的假阳具也在震动,他死死掐住课桌边缘忍住,指节泛白的力度让木屑簌簌落下。
“许北北,例题解一下。”数学老师突然点名,他僵直起身的瞬间,假阳具突然加速旋转,温热的黏液顺着内裤流进袜筒。“我……我……”许北北咬碎了嘴唇也没能阻止身体前倾弯曲,胸前的校徽撞在课桌发出清脆声响。
他只能死死盯着老师襟上的纽扣,感觉身体里假阳具的振动频率与珠串形成共振,当珠子滑过扩约肌时,尿道口开始不受控制地抽搐,他用尽全力夹紧双腿,却在珠串突然转向前列腺时发出闷哼,晚自习的荧光灯管在头顶嗡嗡作响,许北北的帆布鞋底已经浸透,他缩在教室最后一排,当生物老师布置解剖图作业时,许北北终于没能忍住,身下的座椅被温热的液体浸湿,假阳具仍在规律抽搐,好想高潮。
下自习课后。
“北北?”林小雨的嗓音从校门口传来时,他正蹲在花坛边压抑着呕吐的冲动,少女的手腕被他牵住的瞬间假阳具突然滑动,许北北的指甲几乎掐进她的掌心,林小雨皱眉:“你手心怎么都是汗?北北晚上我们去吃好吃的。”
远处传来汽车引擎声,许北北下意识收紧肛门,却让体内的异物感更加明显。
项承平的皮鞋停在他们三步之外,金丝眼镜的镜片让少年脊背发凉,他终于没能忍住,再次失禁,害怕项承平伤害林小雨许北北赶紧告别林小雨跟着项承平回去,走动的过程都会磨到穴。
回到家里。
“跪好。”项承平的皮鞋停在房间地砖上,戒尺反射着冷光,许北北跪在冰凉的瓷砖上,昨晚残留的红痕让他的臀部发麻,当第一记戒尺落在手心时,假阳具突然被推入更深的位置里去。
“数清楚。”项承平的皮带解开,新的假阳具带着冰凉的硅胶触感顶在少年入口,戒尺一下下落在了发红的手心,与体内逐渐充血的异物形成残酷的节奏,许北北的额头在地砖上磕出血痕,却只能含糊重复:“一呜呜呜呜呜……二……爸爸……三……不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项承平突然将假阳具整个塞入,戒尺重重拍在手背上,许北北的浪声的淫叫混着黏液喷溅的声音,在防盗门关上的瞬间变成呜咽,他摸索着去够穴内的假阳具,发现项承平不知何时换上了带有振动功能的型号,红色开关正对着他的尾椎,他瘫坐在冰凉的地上,假阳具随着呼吸在体内抽搐,手机屏幕亮起林小雨的未接来电,照片里的笑容突然变得无比陌生,想被肏坏。
很显然惩罚的还是不够。
许北北被项承平抱起时,身体已经软得像块布,他被轻轻放在沙发上,双腿被粗暴地掰开,校服短袖自动滑到腰间,露出里面早已湿透的内裤,项承平的拇指勾住裤腰,直接将内裤扯到脚踝,许北北的膝盖在沙发皮革上磨出水痕,透明的液体喷溅的到处都是。
“小浪货以后告诉你女朋友说你是双性么。”项承平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嘲弄,他从茶几上拿起一支粉色药剂的玻璃瓶,瓶身反射着冷光,棉签蘸取药剂时,许北北闻到一股刺鼻的薄荷味,混着药水特有的凉意,药剂被涂抹在勃起的蒂珠上时,许北北的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呜咽,粉色的液体在皮肤上迅速扩散,带着很冰凉的触感。
在几秒后转化为烧灼般的热意。
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打颤,试图逃离那种混合着凉与热的刺激,却被项承平的膝盖死死压住大腿,“乖,不要动。”项承平的拇指突然捏住他发红的嘴唇,逼迫他含住那根沾满药剂的手指,药水的凉意顺着喉咙滑下,许北北的鼻腔里充满薄荷的刺激感,身体却越来越烫。他能感觉到药剂顺着蒂珠渗入体内,小腹开始不受控制地抽搐,穴呢正在疯狂的往外分泌出淫水。
项承平的另一只手已经解开了衬衫扣子,露出泛着冷光的胸肌,他的拇指突然探进许北北发烫的唇间,逼迫他含住,药剂的凉意与体内逐渐升腾的热意形成诡异的对比,许北北只能发出模糊的呜咽,身体现在又热又感酸胀。
“好敏感的骚宝宝,爸爸以前都没有发现呢。。”项承平的喉结随着吞咽滚动,药剂的瓶子被放在茶几上,他的手掌突然探进许北北的校服,冰凉的指腹贴着发烫的皮肤滑向禁地,药剂已经让许北北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了。
许北北的双腿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
小腹的热流逐渐扩散到全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脸涨得通红,鼻尖沁出细密的汗珠,吐着小舌头试图喘气,发现自己连呼吸都变得困难,项承平的拇指突然探进下体细细的揉搓着敏感的小阴蒂,
同时另一只手开始揉搓他发烫的大肉棒。
“再忍忍。”
项承平的声音带着笑意,药剂的瓶子被再次拿起,更多的粉色液体被涂抹在少年的敏感部位,许北北的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哭腔,身体在沙发上不停扭动,却无法摆脱那种让人窒息的热度。
最后只能发出模糊的呜咽,任由药剂的效果将他彻底吞噬,才发现这是媚药。
肉棒插入,许北北吐着小舌崩溃的在打颤,哭着向项承平求饶,身体很酸麻。
“不要爸爸呜呜呜……肉棒真的太大根。”
噗滋噗滋的插入,挤压开穴蚌肉。
又爽又刺激。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许北北赤裸着身体,皮肤泛着不正常的潮红,他在崩溃的快感中颤抖得厉害。
身上的绳子虽然已经解开,但白皙的手腕上仍留着深紫色的勒痕,像是丑陋的烙印,少年的双腿被项承平粗暴地掰开,粗黑狰狞的大肉棒正在猛烈的插入到他的穴深处去,全身都在蔓延着绝顶的痉挛快感,几乎与身体呈直角,双手被按在头顶,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发白,噗滋噗滋的水声在回荡。
“啊……不要呜呜呜……插进来插好重。”
项承平高大的身躯笼罩下来,健硕的胸肌随着粗重的呼吸起伏。他的手掌捏住许北北的脸蛋,拇指粗暴地抹过肿胀的嘴唇。“乖宝宝!”项承平的声音带着喘息,热气喷在了许北北耳后,舔舐他的耳朵,“快点叫我的名字。”
“爸爸呜呜呜……爸爸……身下的穴好胀……不要插的那么重……哇呜呜呜。”
许北北的泪水混着身下喷溅出的骚水淌在项承平的手背上,他试图扭动身体,在那人突然加快节奏时发出破碎的呜咽,许北北身下的撞击变得愈发猛烈,项承平的狰狞大肉棒顶着穴的残破边缘,每一次猛烈的抽插都让少年的喉咙里溢出娇媚的呻吟,身体产生强烈的酸麻快感,“求你……别再动了……”许北北的哭腔被粗重的喘息打断,项承平的拇指突然探进他发烫的唇间,逼迫他含住,手指模仿着肉棒在嘴里猛烈的抽插着,他的狰狞大肉棒在两人交合处被反复碾压,珍珠色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流进沙发缝隙。
项承平的另一只手探向禁地,粗硬的指腹用力碾压着敏感的褶皱,现在插的是女穴,后穴还没被调教呢,许北北在那人故意转向前列腺时发出失控的哭喊,项承平的喉结剧烈起伏,粗黑狰狞大肉棒猛烈顶到极限后突然停顿,少年在悬而未决的快感中濒临崩溃。
“啊啊啊啊……爸爸……呜呜……爸爸轻点……”体内的媚药在疯狂的蔓延。
项承平用绳子缠上许北北的脚踝,将双腿掰成更屈辱的弧度,许北北的骚水滴落在项承平的腹肌上,那人却俯身含住少年发红的耳垂,齿尖故意碾过耳蜗,三根手指加入后穴进行猛烈搅动,项承平的狰狞大肉棒突然加速抽插,与手指的律动形成绝顶双重刺激。
少年的哭腔终于冲破皮带的禁锢,温热的液体喷溅在两人的小腹上,与血迹和药剂混成肮脏的图案,项承平的喉结剧烈滚动,狰狞大肉棒顶着最深处抽搐数下,将滚烫的液体注入少年体内,许北北在沙发上抽搐打颤,最后只能发出模糊的呜咽,任由项承平用拇指抹开他小腹的黏液,全身都在颤。
“坏蛋呜呜……项承平你是混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北北的穴内都被灌满了浓稠液体。
这个坏蛋不会轻易放过他的。
因为他早恋就需要被爸爸狠厉的惩罚骚逼,养父的肉棒又粗又大,第一次插进来许北北感觉自己的身下酸胀要被撑坏,身体产生的强烈感到处蔓延着。
许北北发红的膝盖深深陷进柔软毛绒地毯,双腿因长时间跪姿而麻木得失去知觉,黑色丝巾勒进额头,随着他的颤抖在皮肤上勒出深痕,项承平的皮鞋突然停在他前方,鞋面反射着冷光,许北北下意识向前摸索,指尖却只触到冰凉的西装裤管,他好想去睡觉。
项承平蹲下时,少年能感觉到那双阴冷的眼睛正透过镜片打量自己,男人的下颌线条锋利如刀削,冷白的皮肤在灯光下泛着瓷釉般的光泽,他突然用拇指勾住许北北的奶尖,“你还会瞒着爸爸早恋么。”项承平的声音像从冰窖里传来,指尖突然探进许北北发烫的唇间,少年试图阻止自己发出声音,但私处的震动珠串突然加速旋转,让他发出模糊的呜咽,珠子正顶着扩约肌研磨,震动都让前列腺泛起电流般的快感,两个骚穴都被塞着东西。
“我……再也不敢了……”许北北的哭腔混着黏液喷在项承平的掌心,他想要抵抗那种混合着痛苦与快感的刺激。
项承平用力捏住他肿胀的嘴唇,逼迫他张开嘴:“每天早上都要坐在爸爸的肉棒上高潮才能去学校,北北知道么。”
许北北的瞳孔在黑暗中放大,只能通过丝巾的缝隙看到项承平眼中跳跃的火焰,男人的拇指突然探进他发红的唇间,逼迫他含住那根沾满体液的指节。
“听到了么许北北。”
项承平的喉结随着吞咽滚动,另一只手已经解开西装纽扣,露出泛着冷光的胸肌,许北北哭着说这样不行的,他们这样是不可以,许北北的话激怒到项承平,男人伸手扯着珠串,珠串转向尿道口,许北北的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哭喊,项承平对着许北北低声命令。
项承平的喉结剧烈起伏,将珠串顶到极限,让少年在快感与痛苦的边缘不断挣扎,项承平从西装内袋掏出一支透明玻璃瓶,倾倒出几粒蓝绿色的胶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张嘴。”他粗暴地掰开许北北的嘴巴,将胶囊药粉倾倒入他喉咙,许北北的喉咙里溢出呛咳声,胶囊外壳在唾液中迅速溶解,释放出稍微甜腻的液体,他的身体持续的发热,两颗奶头忽然变得酸胀,就好像要喷溅出奶水。
“感觉到了吗?”
项承平的声音带着笑意,胶囊中的化学物质迅速渗透进血液,许北北的分身在药效刺激下再次胀硬,尿道口开始不受控制地抽搐,项承平突然将珠串抽出,在少年发红的臀瓣上留下一道黏腻的痕迹,许北北崩溃的呜咽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