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旁的,单说杀害大哥的动机,二哥就没有啊。虽说二哥和大哥一样倾慕咱们夫人,但就因这一点,还不足以让二哥杀人呀。”
一直沉默不语的肖齐武意味不明地看了肖齐智一眼后,迅速收回目光,眼观鼻鼻观心地直挺挺站着,并未为自己辩解。
肖齐礼似是第一回听说肖齐武倾慕肖夫人之事,震惊得无以复加,问肖齐智道:“此话当真?”
“当然是真的,千真万确!有府衙的推官在此,我可不敢胡乱瞎说。我曾无意中发现,二哥以满含深情的缠绵目光追随着夫人的身影,我那时便知晓,二哥定然是恋慕着夫人的。”肖齐智说道。
肖齐礼皱着眉头看着肖齐武说道:“这真是……会咬人的狗不叫,想不到咱家藏的最深的就是你啊。我知道了,你就是想霸占夫人,所以杀了父亲,而后又杀了大哥,这样你就有机会独掌大权,为所欲为!”
肖齐武等到肖齐礼、肖齐智都没再说话时,才淡淡说道:“我无意为自己辩解,但事涉夫人的名誉,我不得不说。”
“第一,我那串珠这几日并未带在身上,何时少了一颗,我并不知情,我昨夜也未曾来过这里,更不可能杀害大哥。”
“第二,夫人对我亲切和蔼,从不因我非父亲的亲子而看低、怠慢我,因此我甚为感激她,五弟你大约是看错了,我看向夫人的目光只有感激,并无其他。五弟你或许是话本子看多了,产生了臆想。”
“第三,父亲待我恩重如山,我绝不会杀害父亲。若论动机,杀了父亲和大哥,对我又有何好处?我一个义子独掌大权?这不是笑话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