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点E装O,伪OA,攻苏,互宠
*依旧BL江煜系列
*美人攻和帅叔受
*全文1W3字+
自竹林上次分别以来,再度相逢之时,已然时隔半年之久。
也不知是否因那孩子的信息素太过霸道,江晏被浅层标记之后,身躯始终留存着那一抹清甜的梨花酒香。这些年来,江晏一心沉溺于案件的调查之中,抑制剂于他而言,早已成为日常所需之物,禁欲亦成习惯。江晏乃货真价实的alpha,且品级甚高,寻常omega的信息素决然无法使他丧失理智。加之他本就无心于儿女情长,尚无伴侣,故而每至易感期,非得仰仗烈性抑制剂方能奏效,其价格自是颇为高昂。一般手头拮据之际,便只能使用黑市鬼市中所流通的那种虽伪劣却强效的抑制剂来注射。
然而,自从被那孩子咬了一口后,抑制剂的功效竟然莫名减半。腺体既已领略过美妙至极的信息素,对这些伪劣抑制剂的气味便显得极为抵触与不满,具体表现为情绪愈加暴躁,内心对少年的信息素甚是渴求,腺体更是时不时刺痛红肿,虽不致命却着实折磨人。
该怪罪那小孩吗?不,这不过是他自作自受罢了。那些副作用不过是从深处浮至表面发泄,不至于在某次继续注射之时突然一并爆发,致使他直接下去陪义父。况且他发觉自己对杂乱无章的信息素的抵抗力有所增强,既然死不了,那便也无妨了……
久未相见,不知小孩过得如何?听闻死人刀似也在旁护佑,料想应无大碍。
江晏头戴斗笠,坐于开封城内的一家茶馆,探听着消息。
“老人家,敢问这开封可有死人刀的消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死人刀?小伙子莫不是又来领悬赏的?”老者翟硕目光落在面前这位三十余岁的冷面侠客身上,心中暗自叹道,好个洒脱的后生,可惜了,怕是又要栽跟头了……
“那赏金颇为丰厚,小子无奈,只为养家糊口,烦请老人家告知,小子感恩戴德。”江晏闻听此言,目光微微闪动,想来那孩儿与死人刀常常被悬赏追杀,将计就计,承认亦无妨。
老者听闻,无奈地叹息一声,继而说道:
“近半年来,开封出了一位颇为有名的少侠。此子生得俊俏非常,武艺高强之余,心地亦至为善良,为百姓鸣冤叫屈,那唐钱策亦有少侠为百姓仗义执言……”
江晏闻之,暗暗颔首,不愧是他教导的孩子,已然如此侠义。
“只是那少侠身旁跟着声名狼藉的死人刀,瞧着像是结伴同行。说来也怪,这死人刀并不似传闻那般恶贯满盈,而是与少侠一道行善积德,除暴安良……”
“然……人若一朝扬名,往昔仇家自然寻上门来。这个月已是第三次收到悬赏了,加上你是第四次,不过,前面毫无例外,来者皆是有去无回。
最近一次来悬赏的是在上午,目前还没有消息,后生啊,若没有万分的把握,劝君还是莫要去了,挣钱的机会多的是,人若是没了,可就一无所有了。”
“多谢,小子心中自明,不知那位少侠可有消息?”
老者饮了口茶,不动声色地打量他一眼,并未察觉对方有杀意与敌意,于是说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少侠啊,樊楼周年庆,据说近日作为特邀嘉宾前去表演了……”
闻听此言,江晏宛如晴天遭霹雳,那向来沉稳如水的面庞终于泛起波动。什么?他家小孩,竟去樊楼表演?樊楼那等混乱危险之所,他家孩儿身为omega,怎能轻易涉足?这死人刀怎不阻拦一下!
江晏即刻将剩余的茶水一饮而尽,向老者道声谢后,便朝着樊楼疾奔而去……
另一边,江煜身着醉花阴独有的演出服饰,正在自己的阁楼之中为夜晚即将上演的曲目准备着。那月白之色的衣袍极尽华丽,繁杂的服饰随风轻舞、飘飘欲仙。敞开的衣领,将少年的肌肤映衬得格外白皙,真真是绝色无双。少年的五官本就生得精致而端丽,深邃的眉眼原本极具攻击力,然微微施粉黛之后,那股清冷之感愈发凸显,恰似仙者,又宛如妖灵,叫见过之人无不为之惊艳,深深痴迷。传闻这位受特邀前来演出的少侠,竟是一位omega,此消息一出,更是引得不少人心旌摇曳、蠢蠢欲动。
夜幕悄然垂落,欢宴随之盛大开启。值此醉花阴成立周年之际,各界有头有脸的人物皆获邀前来,共襄盛举。而此等盛事,亦未将平民百姓拒之门外,他们可在一旁观瞻。江晏亦悄然混入其中,皱眉观察着周围,却没发现伊刀的身影,难道还在被悬赏追杀?
“哈……好戏要开场了。”少年在幕后戏谑低语,手里把玩着精致上好的玉笛,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
觥筹交错之间,歌舞升平之景渐次铺展。美奂绝伦的舞蹈翩若惊鸿,舞台之上仿若百花齐放,绚烂至极。这般盛景,丝毫不逊于当时群英会的华丽与盛大,宾客们已然目不暇接,全然沉浸于樊楼的演出之中。
陡然之间,灯光全然熄灭,烟雾氤氲而起,一缕冷冽的光洒落在那容颜绝世的少年身上。只见他于众人的簇拥之下,缓缓自空中飘落至半空,而后安然坐在那华美的秋千之上。少年手中轻持玉笛,笛音袅袅娜娜而起,众人听闻此音,仿若听到神仙之乐,顿感耳目一新、清亮明晰。而此时,又有不知从何处传来的空灵幽远的和声,更是凸显出仙境般的姿态。周围尽是伴舞的女子,其面容皆是姣好无比,令人不禁心生喜爱之情,恰似仙女下凡、再临人世。
刹时间,众人皆缄默无言,目光齐刷刷地落在那吹笛少年的身上。那目光中,有热切,有欣赏,亦有贪婪,种种目光交织错杂在一起,无一不彰显着少年那难以抵御的魅力。
江晏的目光紧紧锁定那半空之中的少年,仅仅半年不见,却仿若隔世。自家的孩子竟然发生了这般巨大的变化?那模样愈发的清丽绝俗,那高高在上的姿态,犹如他从未领略过的景致一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晏亦察觉到了周遭形形色色的目光,眼神不禁暗沉些许。一则恼怒那少年肆意张扬、夺人眼目;二则厌烦四周那虎视眈眈的觊觎之心,恰似自己用心雕琢的璞玉行将被世俗所染指一般,也不知是否是身为alpha内心的占有欲在作祟,此时此刻,他满心只想携着少年离去,将这份绚烂隐匿起来……毕竟,这少年是他亲自养大的omega。
当江晏陷入沉思之时,人群里陡然间爆发暴乱。只见一大群黑衣金面之人,手持利刃,仿若汹涌潮水一般涌入樊楼。他们仿若鬼魅,见缝插针地制造恐慌。然而令人讶异的是,这些人虽来势汹汹,却未造成诸多平民伤亡,多数人所受之伤皆为非致命伤。他们这般有所忌惮的样子,好似其目的仅仅是破坏这场宴会而已。江晏待看清那些人之后,瞳孔却微微一缩……绣金楼!
他们到此究竟所为何事?若是说因自己引来了这些人,江晏定然不会相信。毕竟自己前来之时,未漏丝毫风声,对方不可能有如此精准且迅速的行动。况且观其态势,也全然不像是在搜寻什么人的样子……忽然之间,一支箭矢闪烁着凛冽寒光,朝着半空中的少年疾刺而去,而那些黑衣金面之人则如潮水般朝着少年蜂拥而上!
不好!他们的目标是自家小孩!江晏当即迅速以布蒙住自己的下半张脸,紧接着提气施展轻功,迅速向着半空中的少年飞身跃去!
江晏的轻功造诣,岂是那群喽啰能够望其项背的?再者,绣金楼也未曾料到这般变数,如此一来,那半空中的少年,竟被这莫名杀出的侠客半途劫走。
江煜眼眸一凛,腰间镖绳骤然抽出,辉芒一闪,箭矢便被挡开。可骇人的是,这射箭之人臂力惊人,速度仿若闪电,想必是个高阶alpha。然其似乎无意取少年性命,故而箭矢射中肩膀之处。镖绳弹开箭矢后,箭身擦过手臂,仿若早有预料一般,一道浅浅箭伤随即出现,些许殷红的鲜血微微渗出。顺着射箭的方向望去,只见一抹白影一闪即逝,旋即没了踪迹。
眼见朝自身涌来之人愈来愈多,江煜的嘴角泛起一抹若有似无的冷笑。方要杀出去寻觅那道白影之际,一个飞身而至的熟悉身影却止住了他的动作。江煜随即放弃抵抗,顺着那男子的力量被搂入怀中。冷面侠客见这绝色少年毫无反抗之意,心中愉悦了那么一瞬,可当他望向那杀奔而来的绣金楼众人时,却冷眉紧蹙,双眸恰似寒星,一只手霍然提剑,凌厉的剑气寒光毕露,每一招皆为利落狠厉的杀招。他单手搂住少年纤腰,冲破黑衣人的重重围困,朝着月色疾掠而去。
呵,他江晏欲走,谁又能阻拦得住?
江煜纤纤素手环上侠客的脖颈,于男子耳畔呵气如兰,眼神却是玩味略带恶劣的笑意,哪管此时是否正在风中疾驰,他只是轻声地、仿若蛊惑般说道:
“这位大侠,不知要将奴家劫往何处,如何处置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闹。”
江晏沉声道,只觉少年贴着的耳阔正逐渐发烫,鼻息中,梨花甜酒香若隐若现,让他有一丝燥意。
江煜听到这熟悉的声音,轻笑一声,却故意微哑着声音撩拨道:
“大侠救我一命,奴家以身相许可好?”边说还边在男子耳朵上印下一吻,冰凉的耳廓被温热的唇瓣触碰微微颤抖了一下,江晏也是差点身形不稳掉落下去,反应过来少年干了什么顿时生出一股羞恼,揽腰的手微微用力掐了一把,哪成想少年竟在耳边喘息了一声,勾得江晏耳廓通红,心中微颤,冷面侠客有些咬牙切齿地低声骂道:
“小混崽子,才半年不见就认不得我了?”
“咦?你是……江叔?我好想你……”少年似是才反应过来似的,语气带上了欢快,揽着侠客的手臂也紧了紧,在对方颈侧蹭个不停,像遇见主人的小狗似的。
“别乱动,危险。”江晏有些不满少年才认出自己,冷哼一声,被蹭得痒痒的,手臂却收得更紧,AO虽有别,但怀中的Omega是自己的养子,目前也不过是个十六七岁的稚子而已,粘人一点无可厚非。
虽说此次南下南唐的计划被江叔搅乱,江煜亦觉颇为麻烦,然而得以遇见,却是意外之喜。自半年前携玉佩辞别之后,对方的消息便甚是寥寥。自己暂且加入醉花阴成为花信风,目的之一便是寻觅江叔。南唐固然仍是要去的,只不过,在那之前……尚有更为紧要之事。少年愉悦地微微眯起双眸,目光灼灼地盯着男人冷峻英挺的侧脸,眸色幽深。
只是陡然间,腺体开始有了微微的灼热之感,江煜不禁蹙起眉头。一股莫名的欲火如脱缰之马般窜向下腹,怎么回事?他分明记得自己的欲期不在近日,怎会提前来临?而胳膊上传来的微微刺痛感已然给出了答案,箭矢之上显然带毒,而且极有可能是情毒。回想起那一闪而过的白色身影,江煜的眸色愈发暗沉下来。
江煜极力压制着体内那翻涌的燥热。作为enigma,他本应对情欲掌控裕如,可这毒的制作者仿佛知悉少年真正的性别一般,致使这份情毒愈发张狂肆意起来。或许那幕后之人也未曾料想,手下之人未能即时擒住少年,反倒为他人做了嫁衣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晏熟稔地避开追杀,携着少年抵达城外一处极为隐秘的藏身之所——一座简陋却颇为结实的小木屋。
才一踏入,便飞速将门窗锁紧,仿若外界有洪水猛兽环伺一般。随后,他小心翼翼地将少年安置在木床上。其实,在赶路途中他便察觉到少年有些异样,少年莫名沉默下来,呼吸亦变得有些沉重,信息素开始溢出,仿佛正在极力隐忍什么。只是当时一心赶路,他无暇分神细查,只是将少年搂得愈发紧了些。此刻于灯下仔细端详,竟发觉少年白皙的面庞染上了一抹红霞,面颊发热,似是晕上了一片绯色的云。
“江……江叔,好热……”
江煜理智虽尚在,但……他打算装一装,少年难受地呢喃着,抓住男人微凉大手贴在脸颊上,信息素也有些不受控制地缠绕对方。
“江叔在……不怕……”
江晏这时也推断出少年是被人下了情毒……沉着脸轻柔抚摸着少年滚烫的脸颊,一时间有点进退两难,现在外面全是绣金楼的他上哪儿弄解药?突然察觉到周身的梨花香变得浓郁了许多,腺体也开始蠢蠢欲动,仿若终于遇到了甘霖一般,湿漉漉的青竹香被勾了出来……
嘶……这是小孩的信息素?
江晏看着少年衣领敞开,露出大片雪白的胸膛,精致得仿若瓷娃娃一般,微翘的鸦羽长睫低垂看不清眸色,眼尾却隐隐泛起一层粉红,殷红唇瓣喘息着,华美的白纱轻袍被少年扯得有些凌乱,如妖似仙,蛊惑人心。
什么时候……自家养的小孩已经这般绝色了呢?
江晏眸光有些暗了暗,目露挣扎,少年的信息素是唯一能够引得他情动的味道,但又觉得……这般完美的omega自己难以相配,先不说……自己是他的养父,光是身上一堆江湖风雨仇恨就压得他烦躁,如若他能给予少年余生……这般有违伦理之事又为何做不得?他江晏从小天骄轻狂,何时是那种死板迂腐之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外人皆传他是弑父夺玉的小人,倘若和少年在一起不过只是又加一笔无足轻重的骂名罢了,自己自然无所谓的,但是……少年是他心尖宠大的啊,还那么年轻,怎么能背上被养父猥亵的污名呢?
“江叔,江叔,帮帮我……难受……”江煜猜到江晏心中的挣扎,他不介意加把火。少年直接起身扑到了坐在床边的面露纠结的酷帅侠客怀中,滚烫的脸贴在了男人微凉的面颊上,三十多岁的江晏已不似年少那般皮肤滑嫩,虽犹带着点婴儿肥,但也风里来雨里去被吹得粗糙了些许,胡渣也微微冒出了头,刺得少年柔嫩的脸颊痒痒的,江煜勾起嘴角拥抱着对方,熟悉又陌生的触感让少年欲火更盛……
江晏明显被少年大胆的举动弄得有些不知所措,抱也不是推也不是,很无奈的感受到少年热切亲密的贴近,听着少年似猫一般的撒娇心里不禁心疼得软了软,但呼吸也跟着紊乱起来,浓郁的信息素随着少年的靠近越发放肆地入侵……绵绵软软,温柔诱人的朝着江晏缠去,与甘冽的青竹调戏共舞,一点一点蚕食着江晏的理智……
江晏知道他应该立马离开少年,但是……接下来呢?情毒何解?解药何寻?难道真的要让别的alpha去标记少年吗?或许比杀了他还难受。
“江叔……煜儿这里好疼,咬我一口好不好……”江煜蛊惑着冷面侠客,抓着对方的手朝胯部摸去,那里已经硬挺站立,江晏触摸到少年的炙热不禁微微僵硬起来,他不是重欲之人,也极少手淫,连易感期很多时候只要没太大影响他都不管的,记得少年第一次遗精的时候俏丽稚嫩的小脸躲着害羞不让他看,最终还是被他亲手把裤子洗了干净,当时也只觉自家小孩的反应实在有趣……
如今……却是已经从青涩变得成熟许多了,摸到那炙热的性器江晏脸也开始暗暗发烫,愣愣的没有动作,直到少年把松垮的袍子扯开露出了半边玉肩,江晏才反应过来……已然被勾起了情欲,小孩好白……咬一口就好对吗?江晏想起上次被少年咬一口后好转许多的经历,于是另一只手控制不住地搂紧了少年,粗糙带着茧子的温热大手贴上少年肩背上柔滑的肌肤,江晏只觉触感犹如上好的羊脂玉一般,忍不住微微用了一丝力摩挲了几下,白皙的肌肤便带上了浅浅的红痕……江晏奇怪的占有欲得到了满足,目光有些深沉地盯着少年雪白后颈的那块腺体,控制不住地贴近,被梨花甜酒熏得脑袋有些昏沉,但身体仍如饮鸩止渴般渴望着少年的信息素……
“江叔……咬下去……乖……”江煜一只手扣住江晏的后脑,引诱般地轻轻压向自己的腺体,双眸的墨色浓郁得化不开,深处藏着的却是惊人的侵占欲……江晏显然未曾察觉他坏中柔弱可人的omega其实是披着羊皮的狼。
微燥的软唇贴上了少年的腺体,江晏呼吸不禁急促了几分,那散发着香甜气味的软肉犹如引人堕入深渊的恶魔,不断击打着江晏的理智,耳边似是魅魔的低语,最终,他张开了口,咬住了软肉,牙齿刺破皮肉的瞬间,甜腻的梨花酒香便蜂拥而至,顺着口腔涌入了男人的身体,与里面残存的信息素汇合,攻占了江晏身心,把其拖入欲望的深渊……
少年因疼痛闷哼一声,但嘴角却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这下……不管是江晏还是江无浪,想跑可跑不掉了呢……
“江叔……还是难受……亲亲我可好?”少年微哑的尾音微微上勾,一边温柔地亲吻对方的耳朵,一边诱哄着埋在颈侧微微颤抖,神志有些混乱的男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晏只觉浑身都要被烧着了一般,头脑也涌上热意,明明少年身躯滚烫,但江晏只觉对方躯体甚是温凉,贴上去十分舒服,让身上的燥意得以缓解半分,一时间竟分不清中情毒的是自己还是少年。
江晏听着耳边少年清亮磁性的嗓音压低了说话也别有一番风味,似炽热的暖阳倏然吹过一阵凉风,压了热,得了清,亦生了情。
少年要自己亲他……要亲吗?简直……胡闹了,罢了,总归是自己养的,宠宠又何妨,大不了一会儿忍着便是,少年不懂情爱,难道你江晏也不懂吗?
江晏微微眯眼,从颈侧吻到了喉结,安抚的克制的亲吻少年如玉的肌肤,只是轻轻留下一点点的浅粉印,那处凸起精致的喉结随着少年的吞咽滚动了一下,吸引了男人的注意,江晏微微张嘴含住了性感的喉结,温柔地吮吸轻咬了一口,少年喘息了一声,放在男人后脑勺的手微用力抓了抓,不疼,似被小猫踩奶踩了一下而已。
江晏吻到了精致骨感的锁骨,在上面逗留着留下吻痕和淡淡的牙印,又亲吻到洁白的胸膛,少年看似纤瘦,但脱衣后却是完美的倒三角,腰很细,江晏一手便能搂住大半,流畅漂亮的薄肌覆盖一层,不似成人的成熟还略显少年青涩,瓷白的肌肤,漂亮得宛如艺术品。
属于alpha的本能和心底隐藏的爱欲让江晏对少年有了占有欲,轻吻也用力了些许,在少年身上留下一个个独属于自己的红痕,嗅着愈发浓烈的信息素,江晏脑袋有些昏沉了,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肌肤表面,引得玉肌泛起淡淡的粉。
江煜在极力控制着自己想立马翻身把人摁在身下的欲望,男人或重或轻的吻对他来说,撩拨性十足,何况吻他的人,是江晏……
在江晏吻向他小腹时,少年抬起了对方的下巴,对上那有些迷离深沉的黑眸,目光扫向对方的唇,原本有些浅淡的唇色如今染了些许血色,江煜在对方有些愣愣的目光中直接吻了上去,舔开唇缝和贝齿,巧舌灵活地溜进,勾着还未反应过来有些木讷的舌共舞,浓郁的梨花香与青竹香碰撞纠缠,巧舌仿若探险家一般造访从未到过的地界,倏然舌尖舔过敏感的上颚,男人微颤了一下,从喉咙发出一声低吟,江煜便开始时不时地舔弄……
“唔别……嗯呃……”江晏微睁大眸子,被吻得有些难耐和窒息,三十多岁的男人接吻经验为零,被少年欺负出了生理性的泪水,垂在睫毛上要掉不掉的有些可怜。
少年汲取完青竹的芳甜才满意放过江晏,只是捧着男人的脸从嘴角一路缱倦地啄吻,吻过略带风霜的脸颊,停留在微湿的眼角,江晏努力稳了稳呼吸,闭上了眼,少年的吻停留在如蝶翼般微颤的长睫,又从眼睑吻到了光洁的额头方才睁眼看着面前的养父,见对方没有抗拒之色便浮起了笑意,这么乖的江叔不太适合强制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江叔…这里……它很难受”江晏的手放在少年胯部就不动了,只顾着亲吻,不知不觉已经更硬了,少年骨感纤白的手覆上男人的手,在对方有些不自然和僵硬下拉开了自己的裤子,里面粗长的粉茎便弹了出来,撞在江晏手中,烫的他微颤了颤,江煜带着那只大手上下套弄着,故意贴在男人的耳边喘得很勾人……
“江叔……好棒,再紧一些……嗯~”
“……闭嘴”江晏听得脸红心跳,呼吸不稳,恨不得捂住少年那时不时吐出诱人喘息的嘴,醉花阴……果然把他家小孩带坏了……江晏手上用了力,上下套弄得更快,少年在耳边低笑一声,变本加厉得喘得更动听……
“浪浪叔……好舒服……嗯~”
江晏听着听着耳朵已经红透了,梨花甜酒香占满鼻息,热意蔓延上脸颊染上绯红,被小孩撩得狠了,情欲渐渐染红了眼眸,心中耻意上涌另一只手捂住了少年的唇,声音低沉沙哑有些咬牙切齿道:
“混小子……好的不学……”
少年望着江晏蹙着眉微微瞪圆的鹿眸,清透的颜色泛起了些许水雾带着微红,江煜瞧见了羞恼和深处的欲,难得,已经是而立之年的江晏有着和年少时一般清澈黑亮的眸子,犹如上好的墨琉璃,真是……令人着迷。
江煜伸出了舌头暧昧地舔弄着江晏的手心,看着对方触电一般收回手有些好笑,江叔……什么时候才能失去了理智呢?
“江叔……出不来,好难受……呜”江煜皱起了眉,委屈地对着江晏哼哼唧唧,故意要哭不哭的哑着嗓音撒娇,果然江晏就吃这套,看着小孩难受的模样立马有些手足无措起来,手中的性器前段的清液濡湿了干燥的手掌却是越来越硬,感觉自己小孩好像要哭的模样江晏有些慌乱和着急,一不小心用过了力少年立马疼得龇牙咧嘴……
“抱歉……”江晏立马松了些力道,自责地揉了揉少年的头,看着少年腹部的硬挺眸子里闪过一抹深色,所谓关心则乱,在少年有些诧异的目光下,江晏让少年坐在了床边,而自己则是蹲下,对着对方胯部的粉柱张嘴含了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呼……江叔……好湿……”江煜目光肆意地勾勒江晏给自己口交的模样,一只手情不自禁地放在了对方后脑勺上抓揉,江叔的口腔,好温暖好热……好舒服……
江晏脸颊滚烫,没有说话只是卖力含弄吮吸着粗大的粉茎,灼热的呼吸和剧烈的心跳声混杂,脑子也开始晕乎乎的。
毕竟是第一次口活,那粗浅的话本知识并没有太多印到江晏头脑里,一不小心牙齿磕到了柱身,少年嘶了一声,抓着头发的手紧了紧,江晏顿了一下,有些懊恼,小心地吐出了粉茎,在被牙齿磕到的地方安抚地吻了吻,然后继续含住吞吐,这次努力藏住了牙齿,没有弄疼少年。
江煜盯着男人的动作,心里的欲火燃得更旺……,江晏……这么勾引自己真的好吗?虽然他知道这是男人下意识地心疼爱护,那再多爱他一点吧……
江晏察觉到粉茎很硬但就是不出来怕给自家小孩憋坏了,心里焦急于是忍着想干呕的冲动为少年做了一次深喉……
“哈~浪叔……就是这样……再疼疼我好嘛”少年被紧致柔嫩的口腔挤压得很舒服,摩挲着对方后脑顺滑的发丝,黏腻的撒娇张口就来,带着鼓励的意味……
江晏听见少年满意的喘息心里稍安,干脆闭了眼睛,忍着生理性反胃开始一次又一次地深喉……少年舒服地眯着眼,白纱袍松松垮垮地搭在身上,居高临下看着江晏,像只慵懒的猫,配合着微微挺腰,将粉茎更多地送入温热的口腔……
江晏已经不记得口腔被插弄多少次了,只觉得舌头发麻没有知觉,随着快感的累积,少年终于有了要射精的冲动,绷紧小腹闷哼一声,泄在了江晏口中,江晏大脑有些空白,瞬间被射了满口浓精,不知吞还是吐,最后身体对信息素的渴求让他吞了下去,他怎么会嫌弃自家孩子呢?没有太重的腥膻味,梨花香却很浓郁,如饮了度数极高的酒一般,身体涌上醉意,四肢软软的没了力气,但欲望更加沸腾,叫嚣着想要占有少年。
江煜有些依依不舍地退出了温热的口腔,看见男人吞咽的动作眸光暗了暗,侵占欲愈发浓烈,江叔……喝了我的精液,就是我的人了噢……
少年下了床,把地上不知不觉跪地的男人横抱起来压在了床上,略显瘦削的身躯卡在双腿之间,俯下身伸手迅速剥开对方的衣物,在醉花阴不知多繁琐的衣服都解开过,腰封一扯,江晏这身并不繁杂的劲装两三下就被剥光了,精壮的胴体暴露在空气中,标志养眼的虎背蜂腰,胸肌饱满鼓起,随着呼吸起伏,腰腹肌亦紧实有力,健康成熟的男性身体满溢荷尔蒙的独特吸引力,麦色的肌肤上有些许新旧不一的疤痕,无不表彰着alpha的强大,燥热的躯体微微覆上一层薄汗,更显性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煜在心里吹了声口哨,江叔火辣的身材实在令他艳羡,自己不知何时才能练成这样呢?嘶……这情毒这么烈,又硬了,幸亏理智还在。
“煜儿……你可想好了?”
江晏感觉身上一凉,反应过来已经被扒光了,少年还埋在胸前啃咬那两点茱萸,咬得力气可比自己大多了,莫名的电流感随着少年的吮吸窜上大脑,江晏呼吸微微加快,一只手捏在了少年后颈肉上,欲把其提起,谁曾想少年直接贴上了男人颈侧,对着后颈的软肉就是舔一口,用行动回答了男人的提问,江晏控制不住地颤了颤,紧接着腺体被少年叼着舔咬的感觉传来,男人急促了呼吸,微微张唇喘息,alpha的信息素不受控制地溢出,涌入少年口中,被其吞噬,enigma信息素的恐怖压制力让江晏生不起一丝反抗的念头,哪怕他知道现在他们是在错路上一去不返……江晏紧咬着下唇忍住即将出口的呻吟。
江煜心疼地舔吻着针孔密布的腺体,难以想象江晏这些年给自己扎了多少针,皮肉最终被被尖锐的犬齿刺破,久违而熟悉的梨花甜酒信息素注入体内,江晏身体愉悦地轻颤,有力的手臂不禁拥紧少年,两腿也夹紧少年劲瘦的腰,冷淡克制不负,炽热的身躯紧贴似要把少年融入骨血般。
江煜一边愉悦地品尝着入口浓郁的青竹香,一边伸手探向了男人的腰后,顺着腰肢向下,指腹在尾骨处打了几圈似挑逗的转,便一路伸入裤中摸向弹性极好的挺翘,忍不住握着臀肉或轻或重揉捏起来……
“江晏……煜儿想标记你,乖,不要反抗好不好……”
江晏迷迷糊糊地感受臀瓣在被揉捏着,猜透少年的目的后有些惊愕,耳边又传来似魅魔的低语蛊惑,江晏根本反抗不了,除非他拼死打伤少年,否则不可能逃脱,但是,江晏怎么会忍心伤他放在心尖疼的少年……身心已经被少年标记了,只会顺从地打开邀请enigma享用。
“没大没小……做吧。”男人双腿松开了力道,更方便少年动作,江晏偏头似惩罚般张嘴咬住了少年的耳朵,微用力在白玉似的耳垂上留了一个牙印……
少年闷哼了一声,修长微凉的手指直接滑入了对方臀缝,在褶皱周围打着圈揉按,偏过头去和江晏接吻,捉住那喜欢说教自己的嘴惩罚,在对方被亲得难以控制的喘息时,手指微微用力戳了进去浅浅插弄起来。
江晏被少年吻得晕头转向,心里在恼怒这熟练的吻技如何而来,选择性地忽略了在身后作乱的手指,直到探入三指后极酸涨的感觉传来,以及时不时戳到某点奇异的电流感顺着尾骨传向四肢,随着速度的加快,快感渐渐堆得江晏脸色更烫几分,眉眼中染上了几分春意,唇舌被少年占领,溢出的呻吟被吞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煜已经硬得疼了,感觉扩张得差不多便褪下了江晏的亵裤,那处炽热抵在了对方湿热的穴口,逗弄似得浅浅戳弄着,却被江晏用力咬了一口唇瓣……
“混小子……进来……”
“好的……阿晏~”江煜软舌舔了一下被咬的地方,勾起一抹狡黠俏皮的笑容,用力顶了顶胯,粉茎没入大半,被吸得很紧,与冷静沉稳的性格不同,那处小嘴可是热情得很,江煜瞬间被紧致的媚肉夹得动不了,不禁拍了拍蜜色的臀肉,让其放松些。
江晏吐出一口浊气,被少年那声黏腻亲昵的称呼叫得心中耻了耻,努力放松着身体,敏感的穴肉被摩擦得格外红润,心底除了暗暗的满足便是觉得……好涨,全部进来会坏吗……
事实证明,江晏后面的嘴比前面的嘴能吃,少年一个深顶便全根没入……
“唔……”江晏床事上很少会讲话或者表达自己的感受,被少年顶得狠了便呜咽着喘息几声,双腿不自觉缠上了少年的细腰,明明纤细却莫名十分有力,顶得他欲仙欲死,昏昏沉沉地怀疑着,自家孩子……真的是Omega吗?
进入那处炽热的甬道内,少年仿佛找到了发泄地,刚开始还温柔地顶弄,边亲边问江晏:
”阿晏~浪浪叔~舒服吗?是这里吗?你好紧……好舒服……”江晏被这温柔折磨的力道顶弄得不上不下,难耐地皱起了眉头,不满地瞪着压在身上恶劣的少年,双腿却愈发夹紧了对方的腰,无言求着对方再快点,这个小混蛋,得寸进尺……少年似乎接收到了养父的信号,便开始大开大合地迅速插弄起来,瞬间让江晏绷紧了身子,敏感点被顶着用力研磨欺负,大手控制不住地在少年细嫩的背部留下一道道红痕指印,亏得江晏没留指甲,不至于抓得少年伤痕累累,江晏沉沉地喘息战栗着射了一次又一次,太过了……他快承受不了了……他从来不知,做爱会如此令人畅快疯狂,宛若登临极乐,或许又是因为和他共赴云雨之人是他亲手栽培呵护的玫瑰。
虽然他不知少年为何会执着想标记他,或许是依恋,缺少安全感,又或许是自己教育缺失的问题,三年离家,没有让情窦初开的孩子受到正确的情爱教育……他的错,他该的,只祈祷小孩以后明悟真正的爱后不要厌弃他的江叔……
江煜被媚肉绞得很紧,仿佛怎么操都不松一般,舒服得头皮发麻忍不住松开了精关,射了进去,男人被滚烫的热液刺激得肉穴一缩,低喘了一声颤抖着跟着泄了……趁着高潮的余韵,少年温柔地去吻江晏不知何时无言哭红的眼,往日的沉静如渊,如今泛起秋水,失焦地盯着少年,显然男人内敛的性子被少年逼得狠了,圆顿挺翘的鼻头蹭着少年的脸颊撩人心弦,硬朗锋利的轮廓被微微鼓起的婴儿肥显得柔和了些许,脸上也被江煜发疯似地咬了一口,更何况胸肉以上全是少年顶弄时的啃咬出的深深浅浅的牙印吻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狗崽子……情毒解了吗”江晏沙哑着磁性低沉的嗓音有气无力地骂了一声,闻言江煜摇头,感觉自身药性才过半……应该还要再释放几次才行……
“江叔,还没解……咱们换个姿势吧……”江煜亲昵地吻了吻江晏的唇,和对方缠绵了一阵,便就着连接的姿势把人翻过身去,搂起男人的蜂腰,让对方翘着臀部跪趴在床上,后入的姿势顶的又深又省力,还能清楚地看到江晏的后穴如何吞吐自己的性器,刺激得少年心里更加兴奋起来……随即便开始了更快更深的顶撞,不一会儿轻易便撞到了alpha深处隐藏的生殖腔口……
“哈啊~慢…点,煜儿……呜……”
江晏被灭顶的快感顶得丢盔弃甲,蹙着眉剧烈喘息着,生理性的泪水划过冷硬的脸颊,沉稳的声音已经低哑着带了哭腔,被掐着腰顶得不断向前耸动,双腿打颤,耳边清脆的啪啪啪撞击声让江晏心里的羞耻爆棚,快到四十不惑之年的江大侠已经饱经风霜,阅历深厚,却在情爱上造诣颇浅,被自家养子摁着欺负,江晏迷蒙着眸子,一边爽一边罪被拉扯着理智,最后却是快感占据了上风,或许是有着挚友陈子奚的影响,他也变得有些及时行乐起来。
江煜殷红了眼角,白皙的脸颊亦是一片红霞,却是一边顶弄着身下之人,一边黏黏糊糊地问:
“江叔,阿晏,你喜欢我吗?”
见江晏不吭声又一个深顶,用力撞了那腔口的肉圈一下,股间早已汁水淋漓竹香肆意,又被顶出了淫液……
“呃哈~……喜欢”
“有多喜欢?”少年像个幼稚的孩童一般,逼着养父给自己答案。
“喜……欢……喜欢……哈啊~”江晏声音被顶的破碎,只是哑着嗓子重复着一遍又一遍小声的喜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晏,你还没回答我……多喜欢?”江煜装作不满地又狠狠顶了那腔口,把腔口顶开了一条缝隙……江晏颤着身体,被这激烈的刺激弄得呜咽着又高潮了一次,但胯下的性器却惨兮兮地吐出了淅淅沥沥的清液,肉穴痉挛着夹紧了粉茎,江煜舒爽得喘息了一声,又射了进去,肉穴被精液灌得满满的流不出来……
江晏爽得失神了好半晌,勉强找回了些许自己的理智,迷迷糊糊地思考了一下少年的问题,内心的想法却不禁脱口而出:
“喜欢到…爱你……”
“再说一遍……”江煜压抑着内心的欣喜以为是自己的幻听,温柔地俯身亲吻着男人的腺体……江晏颤了一下,偏过头与少年接吻,喘息换气间,猝不及防认真而低沉地道:
“我爱你……”
“……我当真了,江晏,记住你的话,做完不要翻脸不认……”
狂喜到极致归为平静,内心莫名饱胀的感觉化为了欲火,发泄在男人的后穴,江煜想,就算江叔是哄人的,起码他被哄得很高兴……
“哈啊~太深……那里,不行……停哈呃~”被粗大的炽热迅速捣弄摩擦生殖腔的快感强烈到江晏几欲想昏厥,唔……要到……阙值了……江晏如溺水的人般张着唇大口呼吸,但除了急促紊乱的喘息根本发不出声……快感一波接着一波越来越强烈,深处那肉圈快被硬棒凿穿了……混蛋……太过了……
江煜已经做红了眼,狠狠地掐住那腰就迅速地深顶,咕叽咕叽水声不绝于耳,艳糜穴口磨出大量白沫,淫水飞溅,甚至溅上了少年的小腹,顺着肌肉纹理往下流,精力旺盛的少年打桩一般似要把养父钉死在床上一般……
他知道自己很过分……但是,停不下来了……他一定要操开江晏的生殖腔……能怀宝宝吗?怀孕的江叔什么模样?江煜边顶边在那天马行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求我……江晏……求我我就停……”少年捞起男人控制不在下塌的蜂腰,牢牢固定在两手之间,配合着顶胯,撞红了男人蜜色的臀尖……
“饶了叔……求你唔……停……煜儿哈唔……”
江晏的反应总是慢了半拍,理智被顶到了九霄云外,低低的呻吟带了哭腔,被深顶得想呕,腹部被顶出了一个小凸起,少年的指腹时不时又按下去,已经什么都射不出来了……爽过头了……饶了他,他真的受不住了……欺负得太过了……
“呵~好……阿晏,我也爱你……”
少年嘴角勾起一抹满足愉悦的笑意,沉了微哑的嗓音,温柔地亲了亲江晏的腺体,腰部迅速发力,不知顶了多少下炽热的硬柱终于戳开了肉圈死守的腔口,深深地顶进射满了滚烫的浓精,腔内的热液随着男人的高潮死死的绞紧穴肉又控制不住地放松被喷了出来,狠狠冲刷着粉柱,顺着紧窄的肉壁缝隙淅淅沥沥地流出,顺着会阴腿根流下,晕染出一片一片的深渍……
“哈~呃……嗯~!!”
骤然间,男人发出了变调短促的低喘,生殖腔被插喷水和被信息素深度标记的极致快感远超过了江晏承欢的阙值,高潮的瞬间便爽晕过去了……趴在床上不省人事,扎成低马尾的青丝早已被晃得散乱,堪堪遮住了半边春色迷离的俊脸,汗津津的身体却还在反射性地痉挛着……少年微微动了一下,男人双腿立马颤抖着紧缩肉穴,高潮后分外敏感的部位稍稍的动作便能刺激肉体的剧烈反应……
江煜阖上眸子,吐出一口浊气,平复着紊乱的心跳和呼吸,享受事后的余韵……良久,少年抽了出来,那湿哒哒的穴口流出了些许白浊和热液,合不拢的肉洞不停地吐着刚吃下去的精液,少年在松垮的衣服口袋中抽出了随身携带的手巾,团成团塞了进去……浪费可不是好习惯噢~少年脸上露出了疏懒餍足的笑,搂着男人的腰抱在了怀里亲亲,被晕倒的养父萌到了,下次还敢,去了南唐继续上江叔……
在这似乎与世隔绝的木屋中,青竹梨花香与甜酒香深度交融,酿成独一无二的醉人美酒。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Enigma梨花甜酒少东家×Alpha松香柏木贺然
*依旧bl江煜系列,时间线和剧情改了注意
*剧情,双星贺然,写点自卑白给受。
自从不羡仙被毁,少东家许久未归乡了,一年中秋望着清河的方向赏着明月,料想皎月的清晖也撒在清河原野了吧,思乡之情顿时如潮水涌上心头,江煜决定,回一趟清河,毕竟,离乡太久会忘记故乡,江河浮沉会忘掉自己……
行致不羡仙,近乡情更怯,焦炭枯枝已化为春泥,滋养新生的嫩绿,不羡仙重修,熙熙攘攘的人来人往,吆喝贩卖声也隐隐响亮,只是听不见那声熟悉的少东家,他亦是风雨江湖客。
戴着斗篷,青年一身月白利落劲装,流连故里,站在梨花下,仿若亦找寻到久违归属之感。
如儿时般寻着记忆,游走在熟悉又陌生的阡陌,路遇大黄狗阿黄朝着他飞奔过来嗷呜嗷呜地蹭,江煜眼里终于漾起笑意,蹲下身抚摸那乖顺的狗头,拿了一些肉干喂给对方,还记得自己啊,不枉以前给它喂了那么多……
不知不觉,江煜来到了北竹林,青竹挺拔林立,似泛着幽绿的光晕,只凭直觉的,青年走向了昔日的竹屋。
行将至时,细细碎碎的声音传来,江煜隐匿了身形,缓缓潜伏靠近,青年眼力极好,隔着很远都能认出,那毛绒黑影明显是狼,三头,青年找准时机弯弓搭箭迅速射杀了一头站着的,躺下的那只反应过来准备逃跑却为时已晚,锋利的箭矢迅速射中了它的脖子,无力倒在地上哀嚎,青年提着剑,提速追上最后一头利落砍杀。
奇怪,竹屋这边怎么会有狼?很快,江煜便得到了答案,门前血淋淋的布包堆在一起,闻着血腥味有些还未腐坏,想来是刚死不久,人头吗?在江湖漂泊三年,青年对这些已经见怪不怪,面无表情地挑开一个布包,人头露了出来,好像脸有些熟悉但记忆已经模糊,他认不出来,江煜面无表情,谁那么阴暗恶劣,把人头堆在竹屋,不是和自己有仇就是和江叔有仇。
旋即,被门上钉着的带血纸张吸引了注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劝狗见人书:
江狗见信,子时三刻,将军面前,前尘旧怨,刀下分明。
一日未见,便送上头颅一颗。
子时三刻,劝狗见人书。
江煜拿着看了半晌,字迹端圆方正,有些钝钝的清秀。这江狗,是江晏?看来怨念颇深,至于什么将军什么前尘旧怨的,想必和王清将军有关了,青年有些啼笑皆非,自己那素未谋面的亲爹没想到死后又能牵扯出这么多的恩怨,不管说的是谁,既让他碰见,便由他来断怨吧。
至于要不要易容成江叔,他觉得……没必要,戴个面罩就行,找了件对方的旧衣穿上,高马尾放下挽了一个江叔同款低马尾,便离去了。
子时三刻,将军祠,江煜如约而至。刚踏进门便听见一道沉哑的声音,祠中,是约莫而立之年的男人背影,似在喃喃自语,但江煜知道是说给自己听的。
“孙詹,杜重威军下,时年三十七,十年前于军中卸甲归田,居于清河……”
“他曾在军中与你喝过一场酒,比过两场武,你还记得吗?可惜他的头太轻,还祭不得将军,你说是吧,江晏。”
果然是找江叔的。
男人转过身,拔剑缓缓朝青年走来,带着恨意和凛然杀气,江煜看清楚了,对方眼部蒙着黑布,应是瞎了,却挡不住冷漠阴翳的神情,身着黑色粗布劲装,风起,墨色披风猎猎作响,一丝似有若无的柏木香伴着血腥气随风引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在,迟了十九年,你的头终究到了!”说罢,挥剑便杀了过来,江煜亦想试他深浅,提剑挡了去,如今无名枪剑早已出神入化,其他武学亦是涉猎甚广,不多时便看出对方使的是似乎是积距九剑,剑法极快,剑影交错闪烁。
青年抬剑对峙,暗暗与对方比拼力道,双方打得有来有回,一时间不分伯仲。
“那日,你如今日这般提剑问我要那信物,我给了,我求你救将军,你分明也点了头!可是结果呢?江晏!你为什么要杀将军!”
江煜静静听着男人激动狠历的斥责质问,默不作声,大概知晓是江叔被诬陷弑父夺玉这人信了,迅速静下心来,小心应付对方狂暴的攻击,对方似乎真的把自己当成江晏了。
青年目光紧紧锁着对方身影,闪避格挡间亦伺机而动,猛然朝对方划出一道凌厉剑气,在对方躲避之时,身体借力朝后空翻,拉开了距离,快速抽出别在腰间的绳镖,蓄力迅速击打对方要害,头颅,咽喉,胸部,甚至下三路……
叮叮当当的金属碰撞声不绝于耳,一时间那黑衣侠客似是惊住一般,不停挥剑抵挡,一时间竟攻守易型,对方猝不及防陷入了下风。
“江狗,你竟然去学了绳镖?果然攻击方式还是那么卑劣……”献首客奋力格挡着,咬牙切齿地道,鄙夷怨恨间又带着浓浓的不可置信。
江煜闻言低笑一声,反派死于话多,手腕一抖,绳镖以一个刁钻的角度如游蛇般缠绕上对方握剑的手往前用力一拽,竟拉动对方向前踉跄一步,银光乍现,无名剑骤然抽出,原本势不可挡之势却在对方咽喉生生止了剑锋。
“嗬……不杀我吗?你执剑像他……招式像他,但出剑却不像他,他出剑……不会停也不会退,而且……他身上总有一股竹叶的臭味,你没有。”黑衣献首客嘲讽一笑似乎毫无惧色地盯着青年,被蒙住双眼也挡不住锐利的目光。
“既然认出来了,那就说说吧瞎子,你什么身份?什么仇什么怨,我替江晏了结。”江煜目光牢牢锁定对方以防异动,手中利刃平稳凌厉。
“你是他的传人?他不敢来,倒是躲在小辈后面贪生怕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教我习武,抚我长大,并非贪生怕死之人。”
“他敢丧心病狂杀了将军,在战场上苟活,这不算贪生怕死吗!他倒是会躲,苟且偷生,让我好找!”
闻言,献首客情绪顿时激动起来,怒然骂道,手中握紧了剑,若非形势所迫,他此刻恨不得杀了那狗东西的什么传人!卑劣的老鼠养的崽,骨子里同样透着卑劣!
江湖上沸沸扬扬的江晏弑父夺玉传闻他在南唐时耳朵都听出茧子了,都说谣言止于智者,没想到回来一趟还能遇到一个深信不疑愚蠢的信众,若不是好奇他和王清还有什么隐情关系,值得这人大费周章地找十九年,神态偏执似疯,他不会手软。
“回答我,你什么身份?和王清将军什么关系?”
江煜面无表情,倒是不甚在意对方的态度,只是持剑深入了些许,麦色的脖颈便划出淡淡的血痕,丝丝血液染红了剑锋,感受到痛意,黑衣献首客心情被理智强制平静了下来,手中的剑更握紧了几分,他现在还不能死,还没杀了江狗为将军祭奠,怎么对得起将军的恩情。
“我?不过是当年将军好心收留的乞儿之一罢了,既受君恩,当报君仇,将军被江晏所杀,我亦要手刃他以祭将军在天之灵!”
说罢黑衣人手腕一翻寒芒一闪,致命飞镖朝青年要害迅速飞射,江煜不得不迅速收剑抵挡,给了黑衣人可乘之机,转眼间男人便只剩残影。
“跑得真快,在军中若不当斥候还可惜了。”青年轻笑一声,没有犹豫,收剑迅速跟了上去。
对方十分警惕,不时暗暗回头看一眼有无跟踪,江煜只能十分小心地隐匿,不敢挨太近,似乎是确定安全了,男人方向一转,朝着丰禾村进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四处翻跃间似乎在寻找什么人,江煜在暗中观察,发现对方去了刘牧三家里。
“说!将军是何时死的?”
“……辰时三刻,是辰时三刻!”
黑衣瞎子剑尖直指对方逼问道,头发花白佝偻的老头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好,真是杜重威的一条好狗!都疯成这样也不忘谎报时辰,以绝军中救援之心!”黑衣人似乎气笑了,浑身气势更加阴翳骇人,吓得老头抖如筛糠,连连后退,大喊道:
“我,我没有!我没有害将军!”
“可将军明明是辰时五刻死的!我亲眼见到……那柄剑刺在将军身上,剑长八尺三寸……色如秋水……从将军的胸口穿出……”说到后面,男人声音逐渐颓然,带着悲戚和哀痛。
“是江晏来找我时……提着的那柄剑!”
“五刻……五刻?对,将军……五刻也死了!”老人似乎捕捉到什么关键词,颤颤巍巍地站起来,声音逐渐激动起来,贺然面向对方,不可置信地道:
“……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将军三刻死了!五刻也死了!”
看着老头那癫疯的模样黑衣人怒骂道:
“荒唐!人还能死两次不成?为了活命你真是什么谎都敢撒啊……刘牧三,你这颗头,早该掉了!”
“住手!”
千钧一发之际,江煜出手了,他也大概听明白了,什么三刻死五刻死,人既然死了又怎么会复活延时,如若刘牧三没有撒谎,那这种手段,他只能想到绣金楼的梦傀了。
“又是你,怎么?这么爱多管闲事?”黑衣人感受到熟悉的剑招气息,立刻分辨来人,心里面正有火气呢,于是出手招招不留余地,青年迅速格挡卸势,虎口微微发麻,默默等对方气竭,还能抽空和对方拌嘴:
“不明真相就乱杀人,这我自然要管,瞎子,我大概知道怎么回事……”
“你?能知道什么?快说!”黑衣人冷哼一声,招式却柔和了一点。
“陪我演一出戏,我告诉你。”
黑衣人思索了一会儿,停了攻势,退后几步,面朝青年,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吧,怎么演?你不会想知道耍我的后果。”
“你先回避。”
耍他的后果?大不了再打一顿呗,江煜微微挑眉,不过见对方依言躲藏好,便提着剑朝刘牧三走去……
“别,别杀我!小将军……是将军下了封口令,就算你杀了我,我也说不得!”
“噢?说不得?你可知,我是去救将军的,瞒我就等于助他寻死!刘牧三,你好大的胆子!”
江煜沉下声音,到和江晏像了个七八分,剑尖指向对方颇有威逼的感觉,顿时把刘牧三唬了去,精神本就不算太正常的老头,把青年真的当做了十九岁的江晏小将军。
“不敢…不敢!小将军……中渡桥总得有人去渡……将军是自己选择的这条路……”
“呵~那你说,我这把剑快吗?”
“快,小将军,您的剑当然快得很!”
“是,它够快,所以他想杀的人总能杀得了,想救的人总能救得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去找先生,去找一辆无人却自行的马车,三更之时,先生乘车而来,言说要赠将军一物,那是个盒子,等盒子到将军手上的时候,就是将军的死期……”刘牧三似乎前言不搭后语,神志逐渐混乱,而黑衣人闻言却跌跌撞撞得走了出来……
“盒子?什么盒子?不可能!那盒子……明明是中渡桥一战的关键……明明是……所以要快一点……再快一点……我拼了命的跑……比当年每一次跑得都快……去送那盒子……”黑衣人此时满脸的不可置信,感觉世界似乎在慢慢崩塌,一直以来的认知产生了动摇,跌跪在地上喃喃自语……
“啊……是你啊,小瘦猴儿。哎呀都长这么大了……怪不得将军没认出你来,那天是你求见将军,说——”刘牧三似乎陷入了某种曾经的状态,语气神情都发生了巨大变化,笑呵呵地看着黑衣人。
“我乃中军斥候,奉节度使之命前来送信物……”
“将军问,你们是不是认识,怎么你一直偷看他……你的脸一下子就红了……”老人似乎没察觉到对方的情绪一般,自顾自地笑得开心。
“将军于我有救命之恩……您无需记得我,但我这辈子都记得将军。”
“将军愣了半天……他说……”
“他说……是你啊……贺然……你怎么从军了……我说……既然将军帮我捡回一条命,就不能再浑浑噩噩……”
“贺然……”江煜在旁边不远处,低声念了一遍这个名字,看着二人仿若无人一般陷入了某种过去的氛围当中,继续袖手旁观收集信息。
“将军……我现在有本事了……马上要升官了……”贺然跪坐在地上,声音带着哀哀的哭腔……精神状态有些不稳,信息素不受控制地窜出来些许,江煜鼻子微动便嗅到了浅淡的柏木香,是个可怜的alpha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猝然间,刘牧三双手捂着脑袋捶打,神态癫狂,声音急切着迅速跑开:
“几时了!几时了!几时了!”
“辰时……辰时了……是将军定好的时辰。”
江煜轻轻拍了拍贺然的头,示意他清醒,迅速转身跟了过去。
“你怎么跑这来了?”
“太好了!小将军,你在这儿!要是将军在战场见到你,指定会生气的……将军的苦心……没白费……结束了。”
“将军的苦心?”
“是啊……将军让你找小瘦猴儿呢,你看,他来了!你们俩在一起呢!”贺然缓过神来,便迅速跑了过来没想到听到这句鬼话,顿时有了怒意。
“刘牧三,你又在说什么胡话?”
哪曾想对方突然怪异地笑了一声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瘦猴儿,你帮上将军两次了,你刚刚送到盒子了,你和那盒子的消息,现在也骗走小将军了……
够快的剑能救人,我们拦不住小将军救人的剑只能骗走小将军的人了!这样,将军才会死……小将军……才能……才能活……”老头逐渐往前走着,神情有欣慰也有哀伤……
“哐当——”是利剑落地的声音,贺然顿感头晕目眩,认知精神世界迅速坍塌,入目皆是江晏刺杀将军的身影,却轰然破碎,一块一块,最终回归虚无,入目皆是无边黑暗……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
“疯子他是疯子!疯子的话不能信!江晏见我,是我让他去救将军的,盒子也是……救,救将军的……
我是去救将军的!我是去救将军的……盒子,是中渡桥一战的关键!”贺然浑身泄力跌坐在地上,仍旧不可置信地大声辩驳,试图催眠自己……
刘牧三神经质地嘿嘿嘿笑着,转身看了对方一眼,道:“不……不是,那是那是……偷,偷天……”骤然间,狂风大作,江煜挡了一下风,风停时,老头却没了声,维持着手臂上指的动作气绝身亡。
“刘牧三!什么偷天?你起来!你起来重新再说!”贺然跌坐到对方身边,猛地用力摇晃,声嘶力竭地吼道。
“你说啊……将军他还不知道……不知道我要升官儿了……升去……北面行营……都指挥使……王清……亲卫营……”
“将军……你让我救江晏……你让我杀你……你杀了自己,让我也来害你……却只要救他……将军啊……你啊你啊……”贺然声音又带上了哭腔,痛苦绝望,悲哀,嫉妒……将军到死也要护江晏,而自己却一直想杀江晏,显得……十分可笑……无数种情绪纷乱杂陈涌上心头,像一只大手牢牢攥住心脏,窒息到难受……
不知何时,江煜已经来到了对方身旁,释放出了安抚性的信息素,梨花甜酒香丝丝缕缕缠绕男人,无言安慰和抚平对方激荡脆弱的情绪……他算是彻底弄清了对方的身份,确实是蠢人,一条偏执的犬,小时候被人投喂一次能记一辈子那种,看着对方情绪崩溃的模样,苦涩柏木香愈发浓郁,离近了,还能闻到丝丝松香,倒是挺好闻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嗅到青年的信息素,原本想不顾一切发泄出来的负面情绪莫名平缓了些许,颓废地落败地滩坐在地上,贺然无意识地靠近了青年,贪婪地呼吸着令人心安的气味,犹如溺水之人抓住的最后一根稻草,滚烫的泪水不受控制地流出,打湿了眼罩,晕染出两片深渍……
“戏,演完了,你……要告诉我的,是什么?”贺然哑着嗓音,无意识地偏头朝向青年,如果能看见贺然的眼神,那便能看到他眼底的空洞和迷茫,他不清楚,自己这么久的信念成了笑话,他才是杀了将军的那个,他是否应该自刎谢罪,如果……他那天再慢一点……结果会不会……俞这样想,贺然愈有种窒息的感觉。
“贺然,若我没猜错,刘牧三最后应该要说的是,偷天换日,那个盒子,里面的信物怕是早就被人做了手脚,他是杜重威军下的,自然知晓是何人做的,里面是让将军死的真正原因……”
江煜手暗暗搭在了对方肩上,防止对方做出过激动作,见对方没有挣扎于是又继续道:
“若他没有说谎,将军三刻五刻都死了,便只有一种可能……”
“……什么?”
“梦愧,盒子里有那只发光的虫……”所谓长生虫……
“梦愧……梦愧……对……是我……是我害了将军啊……该死的人是我!”贺然闻言,瞬间想通了前因后果,情绪再度崩溃,哭吼着把拳头攥得死紧,隐隐有血液渗出,又想爬起身去拿那柄剑,但被青年死死按住了肩头动不了……
“冷静点贺然,该死的人不是你,是投敌之人!是梦傀的真凶!我们要杀的也是凶手,你若死了,怎么为将军报仇?”
江煜的话让贺然止了挣扎,对为将军报仇有了反应,对……他还不能死……他要去杀了凶手,他死了就不能报仇了……他要拖着这戴罪之身,手刃凶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怎么会知道这么多?江晏也知道吗?”贺然的声音有些颤抖,最后一个问题像从牙缝里挤出来似的,带着他不愿面对的侥幸……
“知道……他这些年一直在南唐追查真相,我也在……”
“哈哈哈哈……原来……我才是那个蠢蛋,怪不得……将军那么喜欢他……怪不得……”贺然笑得凄凉,带着满满的自嘲和落寞……连嫉妒都显得很无力……
见着对方这副半死不活的模样,江煜微微叹了口气,还真是可怜呢,贺然是吗?说不定这个名字也是将军替他取的,或许是希望对方积极面对生活,毕竟他说,他以前是个乞儿,或许还是跑得最快的乞儿,否则怎么能当上中军斥候呢?
“……贺然,你知道将军有孩子吗?”
“将军……孩子?对!小公子……将军还有一个孩子……你知不知道他在哪?”贺然如果能看见,那眼里肯定已经染上了光,将军死后,小公子和夫人就离奇失踪了,他就算掘地三尺也没能找到,有人给他说,江晏弑父夺玉……杀了将军,夺的自然是小公子的玉,他一直以为,小公子也被江晏所杀,更觉对方丧心病狂,但今日之事却彻底颠覆了他的认知,如果……将军是自愿被杀的,那小公子……是不是,也还活着……如果活着……十九年了……应该和……身边的青年一般大了吧……
贺然虽瞧不见对方究竟是何模样,只是对方的声音那般清亮,气息满是活跃之感,透着朝气蓬勃的气力,据此来推断,对方显然大概是弱冠之年了。
“呵~小公子在何处我不知晓,我倒是清楚我是江叔一手养大的,初到清河,不知父母,无亲无挂,是江叔寒姨他们给了我一个家,成为人人羡慕的不羡仙少东家……如今倒是,十九岁了……”
江煜轻笑了一声,声音平稳有力,缓缓引导着对方的思绪,也不管是否会给对方带来什么冲击……既然爹给自己留了条忠犬,那总得让对方认对主人才是。
“十九岁……江晏养子……无父无母……你,你是……小公子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闻言,贺然突然想到什么,身体微微颤了一下,声音都带着些许结巴和惊愕,伸出手掌颤抖着小心地抚上青年的面庞,描摹着轮廓,青年的皮肤很好,很滑嫩,不小心碰到了柔软温热的唇,贺然有些烫手地缩回,又控制不住地伸手……
……像,眉眼的锋利和高挺的鼻梁……和将军像了五分,轮廓和夫人也像……真的是小公子……
一切都说通了……是江晏带走了玉和小公子,还传授对方武艺……小公子没死!万分欣喜之余随即便涌上满满的惶恐不安和自责,所以,他都干了什么?他居然还想杀了小公子?他怎么能?!幸亏小公子功夫高强,阻止自己犯下大罪……否则他就算死千百万次也有无颜面去面对将军啊!
“小公子……对,对不起……我,我……是我该死,没认出您……要杀要剐都行,贺然……悉听尊便……”贺然转身就朝着青年俯首磕头,“咚咚咚”脑袋重重砸在地面上,似要磕出血来,江煜一个没注意被对方挣脱,看着对方那不要命的架势额头上青筋直跳,迅速按住对方肩膀,无奈地摁在了怀中不让他动……狗就要有狗的自觉,没主人的命令怎么能轻易受伤寻死呢?青年耐心地轻拍男人的后背,声音带着轻快和安慰:
“好了好了~贺然,小贺叔,我不怪你的,相信我爹也不会苛责你的,不用担心啦~
正所谓往者不可谏,来者犹可追,沉沦过去不如活在当下,你说对不对?”
贺然受宠若惊地感受着青年有力的拥抱,清甜的梨花酒香扑面而来,让他有些醉,僵硬着身体不敢动弹,自将军以后,他似乎从未感受到如此……纯粹的温暖,双手微颤着抬在半空,最后却只是泄力地垂下小心地揪着青年的衣角……
“可是……”
“没有可是,不许纠结过去了,听到没有?”
“我……”贺然还想再说什么,他的顾虑和心结可能并不像小公子所说的那样轻松就打消,他……很难做到,真的毫不在意和放下,或许需要很长很长的时间……却在吐出第一个字时被青年强行打断了,轻拍后背的手也渐渐移到了肩膀上,似乎随时准备推开对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贺然……难道你连我的话也不听了吗?”
“听,我听的……小公子,你的话……我听的。”
听见青年的最后声音似乎带上了不满和怒意,贺然心脏不禁骤停了一瞬,敏锐察觉到青年动作的变化,不安感瞬间占满了理智,男人焦急道,攥紧了青年的衣角,似乎晚上那么一点就会被无情抛弃,成为丧家之犬。
江煜勾唇,在对方看不见的位置无声轻笑,他知道,破碎的人要重塑必须产生新的信仰,他不介意使些手段,让这只败犬重新心甘情愿为他而战。
“小贺叔,跟我走吧……”
“……好”
“不问去哪儿?”
“小公子在哪,我就在那……”
“好了,别坐地上了,陪我去将军祠祭拜一番,我再带你去清河游玩几天再出发,我可是特意回来故地重游的呀……”江煜拍了拍对方的肩膀,目光带笑地看着对方捏着自己衣角的手……用力握住,起身把对方拉了起来。
“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贺然顺势站了起来,刚有点不自然想松手却被青年先一步放开,手指微微蜷缩了一下,带着微不可察莫名的不舍,青年手指是凉的,手心却是热的,似乎顺着肌肤烫到了心尖上……
江煜目光有些肆无忌惮地打量对方,仗着对方看不见黑亮的眼眸滴溜溜地转,话说,这位小贺叔还挺耐看的,有了胡子也不影响五官深邃,棱角分明,下垂的嘴角和褐色唇纹的薄唇体现出年长者的成熟和沧桑。
“小公子,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贺然疑惑地摸了一下脸,虽然看不见,但常年来的独特敏锐力和气息锁定能力让他练就了看不见也能自如行走的本事,这是他一个瞎子也敢摸爬滚打闯荡江湖的倚靠,如果有人因为他是瞎子而小觑,会吃大亏的……
“没有,只是好奇你长什么样而已。”江煜若无其事地别开了目光,折返脚步,自顾自地在刘牧三院中屋里寻找着什么……贺然微微颔首,轻轻抚了一下眼罩,沉默着不知在想些什么……很快注意到青年的动静好奇地跟了上去。
“你在找什么?”
“锄头?或者铲子,人既死,当入土为安吧。”
贺然默不作声地跟着寻找,和青年一起挖坑抬着老头埋在对方屋子不远处,青年还立了一个木碑,命运总是充满玩笑,前一刻他还想杀了对方,最后却是为对方挖坑做坟……
“对了,贺叔,我叫江煜。”
“小公子,你……应该叫王煜……”
“不太习惯,为何我不能叫,王江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贺然垂下的手用拇指指甲掐了一下食指指腹,压下心里的暗涌,他依旧厌恶抵抗和江晏相关的一切,从小就是,似乎是刻在骨子里的排斥,哪怕是姓氏……他很自私地不愿,将军的孩子,也有江晏的痕迹,即使……他什么也改变不了……
“……自然是小公子自行决定。”贺然嘴角微微扯平,很快掩饰住那抹戾气,恢复了面无表情的恭顺。
“算了,你想怎么喊就怎么喊吧”江煜捕捉到对方自以为隐秘的小动作,有些逗趣地轻笑了一声,心情愉悦地带着对方在不羡仙市集逛来逛去,昨晚一夜未睡,早已饿的饥肠辘辘,凭着记忆找了个早餐铺,点了两碗烩面,味道还是记忆中的口味,久违了……
“可惜,少了壶好酒,回去带你尝尝……”他曾偷偷埋了许多酒,也有江晏给他埋的女儿红,好不容易回来一次,开几坛庆贺罢。
“行伍当中……不能饮酒。”
“小公子赐的也不行?”
“……”
“嗯?”青年微微挑眉,好整以暇地看着对方,吃了东西总算是有生气了许多,看着对方好像还吃的很认真,没有昨晚那副半死不活的模样了,似乎有些拘谨,没有太过粗鲁的用餐。
“……行”
“噗嗤~小贺叔,现在可不是行伍了,我可不会遵守军纪的,你若跟着我,可莫要约束我才是……不过也是,除了江叔,好像也没人能管住我了。”江煜似乎是无心之语随口一说,一副慵懒无奈的语调,实际余光在暗暗瞥着贺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贺然不敢约束小公子,不必担心,我只约束自己……”贺然头微微垂了一下沉声回道,嘴里的烩面瞬间食之无味了,握着筷子的手在轻轻发抖,差一点就捏断了筷子,被死死控制住。
又是江晏!将军喜爱他,怎么连小公子也听他的话……为什么大家都围着江晏转?他有那么好吗?不就是脑子聪明了点,武功强了一点,从小眼高于顶,到处惹祸,胡作非为的,还喜欢结交不三不四的人哪里好了?勉勉强强把小公子养的好算一件好事除外,贺然酸涩地想着。
但……就凭江晏这些年一直在南唐调查真相为将军报仇这件事,贺然哑口无言……心里涌起自嘲和无力感,他怎么就……算了太蠢了……太蠢了。
“小贺叔,在想什么?”不知何时,青年已经吃完了早餐,支着下颌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对方,很难让人探寻眸中的意味,起码,贺然看不到也分辨不出,只是那道目光过于直白,令人难以忽视。
小公子在注视我……这个认知让贺然心里莫名雀跃和紧张,心里那些负面情绪瞬间压下,身体不自觉地暗暗绷紧……
“没,我吃好了……”贺然放下碗筷,想结账,发现青年已经先自己一步付了钱,心情有些复杂,他好像……成为被照顾的那个了……
“走吧走吧,去找老爹了”江煜打了一个小小的哈欠,虽说习武之人身强力壮,但是……他比较喜欢睡觉,在江湖漂泊三年,什么危险没遇到过?在南唐潜伏那会儿,几天不合眼也是常有的事,他也体会到江叔的不易了,有江叔在时他倒是可以放松一会儿,靠在对方身上歇息半晌,片刻安逸却是难能可贵。
到将军祠内点了香祭拜,他注意到了贺然没烧完的告罪书,好奇地拿起……
“中渡桥之战……哀将军王清……未驰援……致死,夜不能寐,有罪之。”
江煜捏着残页,看着那清钝的字迹,有些意外,瞎子写字也这么好看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公子,你在……看什么?”贺然也严谨地祭拜完毕,耳朵捕捉到青年捏纸的声音,在左边……不会是自己写给将军的告罪书吧?顿时有些懊恼没有仔细查看烧完没,脸上莫名升了点热意……
“你问这个?……你烧的,忘了吗?”青年拿着告罪书递给了对方,贺然蹙着眉捏得有些皱了,转身把纸张放在燃香上,借着轻风点燃了残页,直到火焰烫到手指的那刻才彻底放手,燃为灰烬……
将军……就让我拖着这残破之身,了结仇敌,再下来向您请罪吧……
将军……小公子很好,我遇到他了,是和您一样强大的alpha……我会保护好他的……即使付出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