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的视线,又落到了朱颜脸上。
饶是他脸皮再厚,这会儿也有些顶不住,小声对楚悠和宁素烟道:
“那确实是我在朱家穿的亵裤的款式,可我出朱家来无极山时,什么都没带走,谁知道朱家人那帮人这么恶心!”
把他穿过的亵裤,还拿出去到处分发!
朱颜那个恨啊!
都快碎成渣渣了!
楚悠哭笑不得,轻咳着上前一步,歪着脑袋,一派天真:
“这位姐姐,你说腹中骨肉是与我二师兄一夜露水情缘怀上的。
敢问,你是何时与我二师兄恩恩爱爱的呀?”
“七个月前!如今胎儿,正好七个月。”
说话间,女子还得意地挺了挺肚子,“那日花前月下,颜郎与我皆喝了不少酒,本就情投意合,难免意乱情迷,便······”
后面的话这女修没说,反而更加引人遐想。
四周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已经开始起哄了。
朱颜气得跳脚,折扇一收,扇柄指着那女修便道:
“你你你!别乱说!
我们是在花前月下喝过酒,但那都是三年前的事情了。
何况,当时我们只喝了些小酒,吟了几句诗,我碰都没碰你一下呢!”
那女修当便哭了:“颜郎,我知你素来花心风流,我也不奢求你对我一心一意,但你怎能不管我腹中胎儿?那可是你的亲骨肉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