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柔软的东西附上了她的唇,接着温水被渡进了嘴里。
眼前是男人近在咫尺的脸,池鸢只觉得脸颊的温度节节攀升,逃避似的重新闭上了眼睛。
霍寒辞喂完水,看到医生已经包扎完毕,又将输液的针头扎进了池鸢的手背。
做完这一切,才有条不紊的退了出去。
霍寒辞坐在病床边,拿过纸巾为她擦拭着汗水。
池鸢的皮肤太白,躺在床上像个破碎的娃娃。
霍寒辞到现在都不清楚那种见到她时的悸动,他从未体会过这种感觉,有些迷茫。
天边出现鱼肚白,他一夜没睡,听到自己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他抬手揉着发疼的太阳穴,看到是国外打来的电话,而且是靳明月打来的,眉心便是一皱。
按了接听键,他将手机放在一旁,一边用棉签沾了水,给池鸢涂抹干燥的嘴唇,一边询问那边什么事。
“寒辞,伯母的情况不大好,昨晚昏迷了,一直在喊你的名字,我本来想等抢救结束再给你打电话的,可医生这边让我早点儿通知家属,你要不要过来一趟?”
霍寒辞的心口重重一震,几乎瞬间站了起来。
可留池鸢一个人在这,他也不放心,所以打了聂衍的电话。
聂衍昨晚就歇在柳家的,看到他主动打来电话,还有些惊奇。
但刚接听,就听到霍寒辞说:“聂茵的电话是多少?”
聂衍气得鼻子一歪,直接挂断。
不出三秒,他又不情不愿的将电话号码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