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野还没回来京城，就对池鸢这个人物十分好奇。
回来后，先是明月在她手里吃亏，接着是柳如是在她手里吃亏，如今柳家还垮了，他没道理不多想。
聂衍沉默了，眉宇被厉色覆盖。
如果真是池鸢，那这新仇旧恨，估计要一起算了。
姜野眼看仇恨拉得差不多了，也就挂了电话。
他去浴室洗了一个澡，出来后，打开酒柜拿出了里面的酒喝了一口。
柳家的事情让他有些在意，他事先已经让人查过了。
柳泽原做的事儿确实都是真的，不是栽赃，不然上头的动作也不至于这么快。
但是柳家在国外的几百个亿亏空，却像是人为的。
那片地最开始只竞价两百个亿，也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几个公司，跟着一路竞价，直接飙到了三百个亿。
姜野这些年毕竟是在队里，势力还没渗透到国外那么远，而且姜家人的身份特殊，出国都得申请层层手续，也麻烦。
勉强查出了柳家在国外的事儿是有人陷害，但这事儿似乎跟池鸢确实联系不上。
池鸢就算再有手段，又怎么可能把手伸到国外去。
所以他故意把问题抛给了聂衍，聂家的势力在国外比他厉害，想必能查出点儿什么来。
到底是不是与池鸢有关，查了就知道了。
姜野的眼底出现一抹锐利，如果真和池鸢有关，那么池鸢出现在寒辞身边的目的，也就值得考究了。
而另一边，聂衍挂了姜野的电话后，脸色就不怎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