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茵怔怔的看着池鸢,许久才苦笑。
“你和贺凛说得一模一样。”
池鸢一愣,接着叹了口气。
“这是实话,我总觉得,人不能靠所谓的爱情过一辈子。”
两人在这里待了很久,晚餐是一起吃的。
但是吃饭的时候,池鸢没什么胃口,甚至还吐了一下。
聂茵看着她,有些不确定。
“你该不会是怀了吧?”
“怎么可......能。”
她突然想起,上上个月跟霍寒辞的有一次,好像确实是没做什么措施来着。
当时她喝得有点儿微醺,也没有提醒他。
他似乎也忘记了。
池鸢顿时紧张起来,该不会是中了吧?
她赶紧给霍寒辞打了一个电话。
不到二十分钟,霍寒辞就过来接她了,虽然还是那副冰山脸,但聂茵就是看出了他在激动。
等他们上车了,聂茵站在外面挥手,还有些感叹,谁能想到霍寒辞这座冰山居然变成了妻管严。
而车上,池鸢有些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