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这个意思,季川佑也笑了,第一次见到这些,总觉得看什么都有趣,忘了你其实都见过了。
和你一起看,是第一次。墨北凑了过去,嘴唇扫了了一下他的耳垂,季川佑顿时觉得以耳垂为起点,整张脸都烧了起来,本来有些凉意的风,吹到他身上都变成了暖风。
船靠岸,两人吃了晚饭之后便找了家客栈住下。
对了,季川佑忽然想起来了一个疑问,这次到底是怎么找到寻真山的啊?
你猜猜?墨北坐在他对面,手指撑着额角,给你个提示,这次和上回有什么区别。
区别啊季川佑想了想,区别可就太多了,我知道了很多事情,该死的人都死光了,封印也解除过一回了啊,封印,我知道了!是不是因为他把修行给了我一半?
聪明,墨北笑了笑,寻真山本身没什么,之所以是做仙山全靠羲和道人的法力加持,你既然有了一半他的修为,便相当于半个山的主人了。
说到这个,我也没感觉出来这个修为在我身上有什么用啊。季川佑看看自己的双手,既没有变的力大无穷,也不能点石成金。
你把这个当成什么了?墨北笑出了声,要是一瞬间你变化这么大,身体也受不了啊。有了这些修为,相当于有了个坚实的地基,你想要的那些技能还得从头学起才行。
那也可以啊!季川佑的眼睛亮了亮,你能教我么?
当然,虽然你自己感觉不出来什么,但是你身体本身已经比常人要强壮多了,类似风寒这种寻常的疾病你肯定不会得了,经受撞击的能力也比常人要强得多
墨北说到这里,突然停下了,似乎在思索一件很重要的事。
怎么了?季川佑有些紧张,是哪里不对劲么?
我记得你说过,墨北没有直接回答他,而是换了个话题,在灭门案的当晚,你就晕过去了,还梦见了一些画面?
啊,对。季川佑虽然不知道他为何突然会说起这个,但还是顺着他的话思考了一下,现在回想起来,我可能梦见的就是千年前第一次封印时的画面。
如果我猜的没错,墨北说,这个封印在你情绪波动剧烈的时候,可能也会有所松动。
季川佑反应很快:你是说这也是个解除封印的办法?那太好了!这要是能成功的话,你就不用受罪了!
他想了想,又说:但是我的情绪还要怎么波动啊?最激烈的那次就是看到你死了,第二激烈的应该就是灭门案那晚了你要不然变出一个幻境来,然后在幻境中假死一次?天我想想都觉得受不了
他还在拧着眉毛纠结,就听见墨北轻笑了一声,然后走到他面前,食指挑起他的下巴,然后弯下腰,一寸一寸的向他凑近。
那张英俊绝伦的脸上勾起了一丝带有邪气的笑容,就仿佛话本中所描述的专门勾人心魂的妖精一样,那双漆黑的眸子中散发着危险又迷人的气息。
季川佑的喉结上下动了动,目光从墨北的眼睛下移,停留在那两瓣薄薄的嘴唇上,心跳猛地加快,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
令人情绪波动的方法,可不止那一种
墨北的鼻尖蹭到了季川佑的鼻尖上,然后微微侧过脑袋,将自己的嘴唇贴了上去。
这个吻一开始是温柔的,墨北像品尝着甘甜的花露一般慢慢吮吸着季川佑的双唇,待津液全部涂上去之后,舌尖才不紧不慢的伸了进去,左一下,右一下,时而纠缠,时而欲拒还迎,像一个喜欢戏弄猎物的猎人一般在他的口腔里挑逗勾引,而季川佑也意料之中地一步步踏入陷阱,呼吸渐渐急促,垂着的双手不自觉的攀上墨北的背脊,一边乱摸一边收紧双臂,舌头也无师自通般的灵活起来,热烈地邀请对方更进一步。
口水顺着季川佑的嘴角流了下来,但他浑然不觉,只觉得身体里有一小股火焰从小腹直窜而上,一路上都在四处撒着火苗,他觉得整个人都快被烧起来了。
忽然觉得腰间一紧,然后全身一轻,整个人腾空而起,被墨北横抱着走进里屋。
少渊季川佑的双眼已经变的湿漉漉的,双唇鲜红,正用懵懂而动情的目光看着墨北。
墨北的双臂紧了紧,两步走到榻前,将怀里的人放下,季川佑朦胧地看着立在床头的墨北,大脑一片混沌,有些不知所措。
被他用这种目光看着的墨北再也忍受不了,心中那头被他压抑了几百年的野兽猛地踏破牢笼,发出难耐地嘶吼,他束起的黑发忽然散开来了,随着发丝飘落,身上穿着的锦衣玉袍一层层地自动脱落到了他的脚边,修长的身形不着寸缕地展现在季川佑的面前,漆黑的头发,近乎苍白的皮肤,就像一副摄人心魄的墨水画一般,让季川佑完全挪不开视线。
赤身裸体的墨北跨到了季川佑的身上,修长的食指从他的衣领一路往下滑过,所过之处衣衫便径自解开,他的手指仿佛一根羽毛,季川佑的皮肤随着他的动作荡起阵阵颤栗。
紧接着,火热的身躯便覆盖了下来,两人的唇再次短兵相接,激烈的战争一触即发,先前的温柔缱绻一扫而空,舌头化为进攻的武器,牙齿是忠诚的卫士,城池便是温暖潮湿的口腔。
墨北的脊背被季川佑狠狠地搂住,滚烫的身躯中间没有一丝空隙,两根挺拔许久的铁柱挨在一起,互相摩挲,季川佑难耐的上下蹭着,墨北的唇转换阵地,移到了他的耳垂上,轻轻舔舐过后,舌尖便探了进去,在他的耳朵里搅动,口水发出的声音清晰地在季川佑耳边响起,如同潮水一般裹挟着情欲轰进他的大脑。
他的双眼猛然睁大,大脑一片空白,又好像烟花绽放,他嘴里发出了一声低喘,腰部往上一拱,全身狠狠地震颤了几下,竟然完全不需要用手抚摸,几股粘液就喷薄而出。
少渊,我季川佑的双眼无神地睁着,墨北却完全不给他任何休息的时间,他的手指在小腹上摸了一把,捻起几缕精液,然后挤到了季川佑和床榻之间,精确无误的找到了那个一翕一合的小小洞口,在洞口处将精液尽数涂抹了上去,精液被呼吸着的小洞尽职尽责的吞了进去,墨北的手指在门口转了几圈后,便挖进了洞口。
啊。季川佑猛地夹紧了双臀,无神的双眼聚焦了起来,着急地伸头看向自己的下面。
别怕。墨北轻轻吻着他的嘴角,耳垂,脖子,又移到了他的胸前,衔起一颗颤抖着的乳头用舌尖来回波动。
一阵酥麻的感觉如同电流般袭过,季川佑情不自禁地呻吟了起来,浑身像被抽干了力气瘫软下来,墨北便又趁机探进了一根手指。
洞内已经十分潮湿柔软了,季川佑放松了下来,低声哼哼了几句后,突然感觉下面有一处地方被墨北四处的摸索的手指紧紧按住,顿时,一股前所未有的强烈的刺激直直地冲进他的大脑,他大叫了一声,脚背绷的笔直。
是这里么。墨北的手指似乎找到了一个开关,毫不犹豫地向那里接二连三地发起进攻。季川佑半软的下面重新坚硬起来,一下一下地顶着墨北的小腹。
手指离开洞穴的时候发出啵的一声,突如其来的空虚让季川佑茫然的抬眼看了一眼墨北,这一眼仿佛是一捧热油,浇在了墨北已经快要被烧死的神志上,继而燃起了滔天的大火。
下一秒,一根滚烫的硬柱便直直地侵入洞穴,填满空虚的同时,一阵撕裂的感觉让季川佑叫了一声,墨北覆在他身上,用双唇堵住了叫声,然后毫不犹豫地往前一顶,那个刺激的感觉再次席卷而来,季川佑呜呜地闷声叫着,浑身颤抖不停,两滴眼泪滚出他的眼角。
他的开关被连续的顶撞着,带起的快感如同海啸一般将他吞没。
呻吟声越来越大,越来越肆无忌惮。
就是这里啊啊用力少渊
墨北的眼神越来越暗,身下的动作越来越迅猛,季川佑被顶滴浑身是汗,双手抓住墨北的双臀,两脚高高翘起,几乎要压在自己的肩头。
他全身都失去了知觉,唯有小腹间的尿意越来越强烈,他安奈不住地想要去摸一摸自己的下身,却被墨北一把抓住手腕,固定在自己的头上。
自己射出来。墨北的嗓音沙哑,不容抗拒地说道。
季川佑被憋得满脸通红,忍不住将腰往上拱,想要缓解一下无处发泄的难受,但是每次拱到一半就被顶到洞心,随后又瘫软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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