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足足两年没见到杨珹了,不知道他现在如何了。
想来应该是是不错的。两年前那场闹剧之后两人不欢而散,杨珹的婚约也因钦天监说杨珹近些年不宜成亲泡汤,皇上只得换了别的赏赐,封他为勤王。
勤王成苑反复在心中默念这个陌生的称呼,内心除了那点近乡情更怯的微妙情感,甚至可以说是一片平静的。
平静到他几乎快要忘了两年前这个人在他心里掀起的惊涛骇浪。
他本以为,自己长了两岁,又成为了将军,终于可以平静地面对他甚至追求他了。
可未曾想到,当自己真正见到这个人,所有的前提条件都分崩离析。
面对他,他还是溃不成军。
停更了几天,感觉自己好像不会写了(︵`)
小狗成为大将军回来啦~
第28章 别来无恙
成苑要回来的消息杨珹一早就接到了,只是他以为成苑大概会今天晚上到,却没曾想在早朝的时候猝不及防地和他碰了头。
小太监地一声声宣镇北将军成苑觐见从金銮殿荡开,那人身着武将官服,高大威武,哪里还有半分当初那个内敛少年的样子。
臣成苑叩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声音低低沉沉,带着久经沙场的沙哑和铁血,杨珹想起坊间传闻镇北将军被胡人的马刀伤了脸,不由微微偏头想看他一眼,却只看到半张不甚明晰的侧脸。
爱卿平身。
谢陛下。
皇上今日心情显而易见的不错,还有闲心问成苑一些无关紧要的问题,然后才开始处理政事。
一日早朝结束,文臣武将三三两两地出了宫,杨珹也随着他们出去全程,成苑就好像没看见他一样,连一句话都没跟他说。
不说就罢了,如今两人的身份都变了,站在一起未免敏感,反正反正也没什么好说的。
想着,他摇摇头,转身朝着理事厅去了
杨珹从去年开始就已经去理事厅理事了,这也是他暗暗给杨琏下套换来的。原本说着只是去帮忙一段时间,奈何他在政务方面仿佛天生就比别人通透,处理事情有条不紊,这大半年下来,理事厅的大臣们都对他交口称赞,皇上也再难找出借口让他离开了。
再从理事厅出来时天色已经晚了,杨珹收拾好物品,随着最后一波走的大臣们一同出了宫。
路上老管家还问他有没有见到小十四。
注意称呼,莫要叫人抓了把柄。杨珹轻声提醒一句,随后问:他几时回来的?
老管家拍了一下嘴:老奴言错听六丫头说,镇北将军是昨个晚上到京的。
杨珹点点头,没再说别的。
马车七拐八拐地到了勤王府,府上还是原来那个样子,不过是牌匾换了,镀着金的牌匾明晃晃地挂在巍峨的正门,像是个奖赏,又像是无时无刻都立在杨珹脖子上的铡刀。
理事厅是很累的,但杨珹还保留着每晚回来都在书房呆一段时间的习惯。
今日,他如同往常一样进了书房,还没等回身关门,就被身后突如其来的力道直接推在门上。
门板咣当一声,也被这股力道带了个严实。
黑暗中杨珹的瞳孔微微放大,他下意识挣扎,却直接被人牢牢锁在怀里。
勤王殿下,身后那人低头凑近他的耳朵,烫人的气息扑在耳廓:别来无恙。
你杨珹挣扎了几下,无果,干脆就放松了由他抱着:你就这么闯进来,不怕我喊人吗?
您尽管喊。成苑低低笑道:反正现在害怕被人发现的不是我。
勤王殿下,若是陛下发现他倚重的镇北将军是他最不中意的大儿子的旧部,您说,他会作何感想呢?
他当然会责罚我,说不定还会掉脑袋,但这都无所谓成苑的嘴唇几乎要贴上杨珹的耳朵,声音又轻又温柔:可是殿下,您可是一辈子都当不上太子了呀。
杨珹被他说得一愣一愣的,他怎么也没想到,两年的时间真的可以彻头彻尾地改变一个人,如今的十四不但比两年前的他更放肆,甚至还敢明目张胆地威胁他。
杨珹咬咬牙:在外两年,你可真是长本事了。
不敢当,都是拜殿下所赐。
杨珹猛地一挣,成苑微微松手,他立刻往旁边撤了几步,转身直视者黑暗中成苑狼一般的眼睛:你又来找我,是想干什么?
干什么?成苑听着,歪了歪头,竟是笑了:殿下不知道?
不过是来同殿下叙叙旧,顺便完成一下两年前没有完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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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小疯狗
两年前的记忆霎时从脑子里蹦出来,杨珹本以为自己已经忘了,可面对着眼前的人,往事依然在他脑海中呼啸而过。
他的脸瞬间涨红,一时没压住声音:你!
成苑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温声笑道:我怎么了?殿下,今时不同往日,您虽然已经成了王,却还是不得皇上喜爱,若是想要夺嫡,怕是依然困难吧?
他一步上前,一把抱住杨珹,去北疆这两年,他的身量长势惊人,如今几乎能把杨珹整个包裹进去。
他死死扣着怀中的杨珹,感受着思量了两年的人的体温,慢慢说道:而我,如今已是大康的二品将军,周围群狼环伺,皇上不可能、也不敢不重用我。
你若想夺嫡,有我在旁边帮扶,总比你一人孤军奋战要强得多,你说是吗?
杨珹恨不得咬碎银牙:你说这些做什么?!
不过是想来场交易。成苑换了个姿势,犬齿轻轻叼住杨珹的耳朵小心厮磨:殿下,你同我在一起,你想要的,末将都能替你拿来。
我不用你!杨珹真的怒了,他挣不开成苑的怀抱,狠狠一推他,而后干脆的一巴掌带着十成十的力道扇在他的脸上:下流东西,你把我当什么了!
耳光又清又脆,成苑直接被这一巴掌扇得脸偏向一边。
他慢慢正过头,舌头顶了顶方才不小心磕到牙齿了的口腔内壁,尝到一股血腥味。
他的眼神一下子冷了下来。
杨珹后知后觉地感觉有点害怕。眼前这人的神色实在太陌生了,仿佛是一匹饥饿的狼。
你、你唔!
话没说完,就被暴躁的成苑扣着后脑堵住了嘴。
十四!
情急之下,杨珹总会下意识地叫成苑原本的名字。他的手在成苑的后背又砸又打,腿也在乱动乱踢。可成苑根本不在乎这个,他松开嘴,直接俯身扛着杨珹就站了起来,往内间走。
你放我下来!
这就放。成苑将杨珹摔在书房休息的小榻,还没等杨珹爬起来用枕头砸他,就被随之而来的成苑欺身而上。
他几乎是熟门熟路地捏着杨珹的两只手腕,冷笑道:殿下,识时务者为俊杰,末将都一而再再而三地给您机会了,您怎么就不知道抓住呢?
一定要惹我生气。
滚!
殿下:你不要过来啊!
第30章 疼吗?
捆缚床帐的带子被一只手扯下,下一秒就捆在杨珹挣扎不已的一双手上,纱幔床帐飘忽地垂下下来,挡住小榻上半露的春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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