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怎么可能错嘞,李家那小子他这里老板娘指了指字迹撇的部位:都是向里勾勾的,我男人就是他先生啦,我怎么会看错。
众人忙问她先生在哪。
没啦,早两年肺痨死啦。老板娘把好菜好饭端上来:各位大人,你们是在找这个人吗?他就在一个什么大人家里拉车,应该不难找。
那大娘,您还记得是哪个大人家里吗?
欧呦,这我可记不住,咱京城的大人太多了不过,他上次回来好像是说什么殿下?我不懂这个,但是叫殿下的,应该是王爷了吧?
众人一听,连饭都要顾不上吃了,又回了勤王府,把所有心姓李的都叫了出来,再写一遍,又请老板娘来认脸。
都不是,那小娃子长得灵秀,放人堆儿里我一眼就能瞧出来。
那如果不是勤王府上的,又是叫殿下,那就只能是
这下可没人再敢往下查了,众人赶紧回宫复命,没过多久,又被勃然大怒的皇上连着镇纸一道丢了出来。
与此同时,皇上下了命令叫二皇子府上的人也来写字。
被软禁在宫中的杨珹也得到了消息,他拨弄着院中含苞待放的花,很轻很轻地勾起嘴角
要变天了。
那天把杨琮气跑后,隔一天他又来了,这次是来炫耀的,因为他二哥跟他说了,不是不想同他说,是这些腌臜事情不想让他粘手,他就只管站在他身后,倘若日后他成了太子,甚至是,杨琮便是他最亲最宠爱的小弟弟。
这样那倒是我想多了。杨珹眼尾淡扫,杨琮心里一哆嗦,莫名觉得眼前坐的根本不是人,是个成了精的老狐狸,扫他一眼他心都凉半截。
何况他这话本就有弦外之音。
你用不着来离间我和我二哥!杨琮愤愤道:孰远孰近我可清楚得很!
杨珹安静地点点头:四弟若是这么想,那便是最好了。大哥没福气,没有一母同胞的兄弟,平日里看着你们亲近,心里总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
我母后过世后,你的母亲成了皇后,生了你杨珹短暂一愣:说起来,若真论身份,四弟倒是比你二哥更尊贵呢
杨琮怒气冲冲地走后,杨珹又在院子里坐了一会儿,等到天色渐暗,他想回房歇息时,外面传来了宫女和太监们拜见陛下的声音。
杨珹也起身,在门口恭迎圣驾。
皇上看着自己消瘦的大儿子,难得的有了一点愧疚之心。
起来吧。
谢父皇。
这些日子,在这里呆着如何?
回父皇的话,儿臣一切安好。杨珹慢慢答道:只可惜来的时候匆忙,没有带些书来,这几日略有些无聊。
皇上点点头。
杨珹看了他一眼:可是春闱之事有消息了?
皇上嘴唇微抿,没有说话,隔了一会儿才开口:明日,你就回府吧。
杨珹垂眸,压下眼底的笑意:
儿臣遵旨。
下一章小狗就和殿下见面啦~
第37章 小别
一早,杨珹方才回到府里,便又被某个翻墙进府的大将军抱了个满怀。
怎么又瘦了?成苑不满地叼了一下杨珹的下唇:再瘦都皮包骨了。那老鬼都不给你吃饭的吗?
你可真是胆子肥了,什么都敢乱叫。杨珹本是仰着头任由成苑亲昵,可过了一会儿,发觉这小子根本没想停下来,甚至大有把他往床上带的意思,杨珹赶紧伸手,按着他的脸把他推开:等等,我有事要问你
问吧。成苑对着杨珹细嫩的脖颈又啃又舔。杨珹如今也是见过世面的人,被勾得一时意动,呼吸也有一点乱。
也许杨珹自己没注意到,成苑对于他的了解却比他对自己的了解更细致。察觉到杨珹的变化,成苑更来劲了,推着他就要往床榻上倒。
你给我住手!杨珹推着他的肩膀,气上头了都不知道该骂什么:这大白天的你是色鬼托生吗!
成苑隔着衣物吻了一下他的胸口:对啊,色中饿鬼。
衣服被人扯开了,皮肤乍一接触还没入夏的空气,激起一层细小的疙瘩。杨珹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就得到了成苑一个安抚的吻。
别怕。
随后那吻一路向下,吻过喉结和胸膛,吻过形状漂亮的肚脐,触及最敏感脆弱的部位。
杨珹连挣扎的力道都弱了,从鼻腔挤出一声轻哼。
成苑看着他连挣扎都无处着力的样子,笑了一下,张嘴含住。
那物什同杨珹的人一样,秀秀气气的一根,生得匀亭漂亮,又干净得紧。成苑喜欢得不得了,吮吸更加卖力。
杨珹似乎是敏感得要命,小腿都在轻轻抖,叫成苑十四的时候,也带着诱人的颤音和喘息。
成苑听得下面邦硬,也再顾不上温柔和宠溺,吞吃的动作带上了几分狼性的野蛮,揉着臀肉的手也开始没轻没重。
杨珹又疼又爽,直抽气,手指不轻不重地抓挠着成苑的头皮。
十四,啊杨珹突然一声惊呼,身体剧烈反弓,乳白的精液喷了出来,直冲成苑的嗓子眼。
高潮过后杨珹恍惚了一阵,然后突然想起来。
他顾不上身体发麻发软,赶紧起身拍着成苑的后背:十四,我不是故意的你快吐出来
成苑捂着嘴巴摇头,等把东西咽下去了才伸出手按住杨珹。
殿下好香,哪里都香。成苑笑着吻了一下杨珹的嘴角:我怎么舍得吐?
杨珹呆了一呆,而后顿时脸颊爆红。他愤愤地锤了成苑一下:你还要不要脸!
不要。成苑探身上前,叼住杨珹总是不肯饶人的嘴巴,舌头温柔地舔开杨珹的牙关:左右现在殿下都是我的人了,让我亲昵亲昵怎么了?
杨珹尝到了他嘴里的味道,那味道并不好,也难为成苑竟然能咽下去。
也就是你我都是男子,想到这里,成苑突然有点烦躁:倘若你是个公主,我就算是被那老鬼扒层皮,也要娶你。
杨珹的内心被他这句话不轻不重地拨动了一下。
没有人是不会为这种感情动心的。
杨珹的成长环境其实是很扭曲的,他自小没有接受到来自父亲母亲的半分喜爱,没有兄弟没有姊妹,若是在这样的成长环境还能成长成一个七情六欲皆通的人,那恐怕是有几分难度的。
他是不懂爱,也不会去爱人。
可就是这么一个人,竟然会有人巴巴地捧着一颗热乎乎的心上来,被他拒绝一次又一次,被他利用一回又一回。
还能把摔进泥里的心一点点擦洗干净,再捧上来。
杨珹感觉不可思议。
与此同时,他摸着自己鼓噪不已的胸口,似是在那一瞬间,突然明白了什么。
成苑在做爱时总有点像小狗,最喜欢亲亲舔舔蹭蹭,叼着杨珹已经充血了的乳头不撒口。杨珹被他吮得生疼,恼怒地叫他狗崽子。
狗崽子成苑听到了,从善如流地换了一边咬。
杨珹空着的手慢慢移到了成苑的脖颈,缓缓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