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如墨,摄政王府邸的书房内却烛火通明。
萧玄观身着一袭暗紫色锦袍坐在书案前,手指轻叩案面,眉头紧锁,细细翻看着各地呈上来的民生奏报。
“义之,你瞧这南方水患一事,虽已拨下赈灾银两,可地方官员上报的修缮进度却慢得惊人,百姓苦不堪言,这其中怕是有猫腻。”
霍元义坐在他对面,褪去了战甲的他,身着一袭素色长袍,却仍难掩周身的英气。闻言,他轻轻点头:“嗯,我也正关注此事。听闻那帮官员中,有人虚报修缮款项,中饱私囊,以致堤坝迟迟未能加固,若再来一场大雨,后果不堪设想。”说着,他端起手边茶盏,仰头饮下。
“这些官员,平日里尸位素餐也就罢了,到这般要紧时刻,竟还敢如此搬弄是非!”萧玄观眉间隐有怒色,“今日朝堂上,竟还有人弹劾本王,参我与你这位前任镇远大将军勾结在一起,是要挟天子以令诸侯,意图谋反?”
“哼,可笑至极,当年若不是你我,他们哪有如今这安稳日子过。观云莫气,不过是些鼠目寸光之辈罢了,只知争权夺利,全然不顾家国百姓。”
萧玄观深吸一口气,抬手揉了揉太阳穴:“如今圣上虽年幼,却聪慧过人,但愿能早日亲政,识破这些小人的嘴脸。只是在这之前,咱们还得守好这朝堂,不能让他们得逞。”
“自是如此。眼下水患迫在眉睫,需得先解决此事,稳住民心。可这赈灾款项如何确保能用到实处,还需从长计议。”霍元义边说边又端起茶盏,却发现不知何时已饮尽。他顺手又拿起茶壶,竟也已空了。
这已是他今夜饮下的第三壶水了,而他还未曾小解过。
他这才察觉到腹中尿包憋涨的厉害,层层上涌的尿意虽不至于失禁,倒也已有些急迫了。
霍元义不动声色地微微调整着坐姿,书案下双腿悄然夹紧,竟并无起身小解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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