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瑟换了一个姿势抱住他,脸颊贴着男人光滑的胸膛,对贺军颀调笑道:“感觉如何?”
贺军颀看了一眼韩瑟抬头望着他的模样,不知怎的忽然想起来他之前看过的一部意大利爱情片,里面的男主有一个镜头和韩瑟的动作很相似,那老外也是他这样的表情,一般人还真学不来。
“呵呵。”贺军颀现在一句话都不想说。
韩瑟抬手抚摸着贺军颀的腹肌,那腹肌一看就知道是常年锻炼的人才会有的线条,精瘦干练,每一块肌肉都是实打实地练出来的。
“你今天能以温和的方式示意我停下来是很明智的,”韩瑟在他胸前留下了一吻,“作为奖励,我允许你向我索要一件物品,等到晚上我允许你说之后再告诉我。”
贺军颀怒不可遏:“我要东西还需要经过你的同意?!”
“从现在开始,你的所有需求都必须经过我的审查……你会习惯的。”
贺军颀恶狠狠地朝着男人竖了一个中指。
男人也不恼,朝着贺军颀走去,双手穿过贺军颀的腋窝,把他抬到浴缸里,水已经放好了,里面的水温刚刚好,贺军颀坐在里面之后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
其实他身上弄出的伤对他来说不算什么。
那么为什么在韩瑟这里却那么狼狈?贺军颀其实心里有数,战场上未知的痛苦是没有心理准备的,痛一下结束后就可以立马去做别的事情,肾上腺素会让他坚持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是在韩瑟面前那些臣服的姿态在情绪上就足够让他喝上一壶,意料之中却避不开的折磨,随时都能要了他命的枪,那种焦虑被无限地放大了……
他十分清楚这种焦虑,曾经在墨西哥的时候他接触的毒贩手里会有很多人质,那群毒贩没有人性,他们不会给你个痛快——每当毒贩宣布要杀的人的名单的时候,被点到名字的人眼中的焦虑与刚刚他含枪的状态很像。那群人质知道毒贩会用什么样的手段摧毁他们的肉体与灵魂,而贺军颀知道韩瑟会逼着他做什么事情。
他低头细细清洗着身上的血污,精神放松了很多,他也不在乎口腔里那些破掉的地方,直接用薄荷牙膏刷牙,很疼,不过贺军颀脸色连变都没变。
他斜睨着在一旁站着的洋鬼子,他没有和韩瑟真正交手过,也可以说韩瑟的实力单方面碾压了他,所以他没有交手的资格。
贺军颀心情很复杂,他虽然不是没有碰到过比他还强悍的人类,但是他一向很要强,他会逼着自己超越:遇见力量比他大的他就会用格斗技巧对付,遇见格斗技巧强的他就会用力量来化解……直到没有人能打败他。
韩瑟目不转睛地看着贺军颀洗澡,他洗澡动作很快,一看就知道受过特殊的训练,这种训练随着长期的作战已经刻在了骨子里,形成了肌肉记忆。
韩瑟在心里想,不久之后他也会让贺军颀在他面前形成这种肌肉记忆,不过不是洗澡。
他不着急,他很清楚贺军颀的性格,你要是太紧逼此人会做困兽之争,最后只能闹得两败俱伤,这种事一年之前和贺军颀争吵的时候他已经领略过了,他不想重复第二次。
洗完澡后贺军颀在韩瑟的示意下换了一身干净又清爽的衣服,上身是纯白衬衫,下身是牛仔裤。
穿回衣服让他有种重新回归正常人类的感慨。
韩瑟在一旁说道:“我想你应该了解了你现在的处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贺军颀双手抱臂,沉默着。
“不要对我有抵抗的情绪,这样只会让你吃更多的苦头,你有很多规矩都不熟悉,我会慢慢带着你了解。”
“……”
“以后的每天上午八点到九点我允许你以平等的姿态与我相处。”
“为什么只有一个小时?”
韩瑟目光暗了暗,语气不容置喙:“现在你要知道的第一个规矩就是:不许问为什么,我给你安排的一切你都必须无条件服从。”
贺军颀现在没有力气反驳他,只好不耐烦地回道:“行吧。”
“只能回答:是或不是。”
贺军颀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是。”
“很好,尽快熟悉规矩能让你避免不必要的惩罚。现在下来跟我吃饭。”
贺军颀走出卧室门才发现这个别墅是真他娘的大,对于贺军颀来说他比较喜欢温馨点的地方,他有很多个面积不算很大的公寓,城市的每个重点商业圈都有着他的房产,哪里住腻了就再换个地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是对于跟他一样独居的韩瑟来说这个别墅大得有些离谱,估计都有四层楼高了,装修与刚刚的客房完全不同,是那种英式古典城堡的风格,到处都是浮雕与壁画,令人不禁联想到那些中世纪的教堂或者吸血鬼居住的城堡,倒是很符合韩瑟的气质……如果他现在穿的不是白大褂的话。
韩瑟似乎也觉察到自己的打扮有些格格不入,于是叫贺军颀在衣帽间外面等着他,不一会男人就换了一身贴身高领黑色短袖,裤子也是牛仔裤,在春天穿起来不冷不热刚刚好,脸上的那副没有度数的无框眼睛也摘了下来,就跟大变活人一样,刚刚还一副一丝不苟学术人才的模样,现在却变得成熟且英气逼人了起来。
来到了一楼的餐厅。旁边站着一排金发碧眼的外国女人,穿着得体合适的女仆装,温顺地站在桌旁随时待命。
贺军颀要不然因为旁边还站着韩瑟,他可能会吹个口哨。
韩瑟对着其中一个女管家用英语低声不知道说了些什么,贺军颀隐约听到好像是吩咐只留下三个人就可以。
然后其中一个女仆就站在贺军颀旁边,用着带着俄语口音的英文问他有没有特别想吃的主食,如果没有就和韩先生一样了。
贺军颀勾起唇角,笑得特别灿烂,用俄文跟她说:谢谢你,美女。你能给我做面条吗?
那女人惊讶了一下,似乎是没料到面前这个中国男人会俄语,她对于能在异国他乡听到熟悉的母语很开心,立马答应了下来。
韩瑟虽然不会俄文,但是日常交流还是能听懂,不过他还是对贺军颀说道:“她们都是很严谨的人,可以帮助你满足日常饮食起居,除此之外你说的所有多余的话她们都会一字不差地告诉我。”
他继续说道:“哦对了,忘记告诉你,接下来的吃饭时间我允许你以平等身份与我对话。”
因为现在已经过了九点,来到了下午的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的,”贺军颀想了想,还是打算对韩瑟换回他习惯的称呼:“韩院长,我个人认为你完全有能力找到一个专业且听话的sub,首先就是我的身份你也知道,绝对不适合玩这种游戏,我做事向来喜欢速战速决,无论是打炮还是干架,我这个人无论在什么关系里都习惯当主导的那一位……”
韩瑟眼睛危险地眯了起来,打断了他:“所以?”
“你今天把我放了,我可以当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贺军颀是真的没招了,打不过人家只能晓之以理动之以情。
“抱歉,我不允许。”
“……”你他妈欺人太甚。
以前他碰到难事都是直接用暴力解决,没有什么东西比他的拳头管用。这次破天荒好好说话被打断了不说,这货连句好话都没有直接拒绝了他。
他真的搞不明白,他哪里招惹了只见过寥寥几面的韩瑟。
此时面条已经端了上来,是牛肉面,看来这里的人很熟悉中国人的口味。贺军颀刚把胃里的东西吐得一干二净,他现在只觉得饥肠辘辘,于是一言不发地埋头干饭。
但是他突然想起来韩瑟说的时间是到吃饭结束而不是一个小时。
贺军颀又把筷子放下来了,试图再次进行文化人之间的沟通:“韩院长,我最近一直都在和沈夏计划着在斐钢集团撤资,你的叔叔貌似是在日本开了一家新公司,如果可以的话我愿意给他报销全部税务,并且把在斐钢集团撤出来的资金投入到你叔叔的公司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可不一般,不买股份单纯砸钱,与替别人养儿子没区别。更何况贺军颀认识当地的日本帮派,也算有交情,对于韩瑟的叔叔无异于如虎添翼。
韩瑟瞥了他一眼:“你觉得我会在乎韩东成?”
得嘞,这是直接与他叔叔撇清关系了。
贺军颀真的很想朝着韩瑟破口大骂。
吃完饭之后女仆把餐盘都收了下去,韩瑟让她们在晚饭之前不许出现在两人面前。
果然不出贺军颀所料,等人一走完韩瑟就带着他来到了最空旷的客厅,与其说是客厅,不如说是古堡的宴会厅,巨大且完整的红色毛绒地毯铺在地上,家具选配很讲究。都是宽大精美的沙发桌椅。
贺军颀抬头看去,巨大的穹顶上是古老的壁画,水晶灯把画的每个细节照得清清楚楚。
韩瑟说道:“老规矩,奴隶必须一直保持跪姿,没有我的允许不能起身。”
贺军颀自动忽略了韩瑟嘴里的奴隶指的是他,爽快地直接跪在了地上。
一回生二回熟三回……
其实贺军颀从来不是爱耍别扭的人,他知道韩瑟只是想让他参与到这个主仆的游戏里面——从他挨打之后对他的态度就能看出来。所以这不是单纯的虐待,这是两个成年人之间的游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么既然韩瑟想玩,并且以如此强硬的姿态镇压他,他再不愿意也没有办法改变现状,与其被强迫着受辱,贺军颀这种人更愿意配合,反正他又不是黄花大闺女,皮糙肉厚的,什么事不能做?
他越想越心安理得。
直到韩瑟拿来了一个白色项圈。
刚刚做好心理准备的某人:“……”
那项圈貌似还跟着一条细细的铁链。
啊我草。
韩瑟来到他面前,项圈扔在地上,“自己戴。”
贺军颀深深看了他一眼,然后低头摆弄着白色项圈,那项圈是真皮做的,上面带着一圈碎钻,随着动作不断闪烁着光芒。
前面有一个开口,连着金属小锁,锁上的钥匙还没摘下来。
贺军颀把锁打开后就把项圈戴在了脖子上,衣领有些挡住了,他随手解开胸前两个扣子。
韩瑟俯下身把项圈上的钥匙取了下来,夸奖道:“真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贺军颀个人觉得韩瑟真的需要改一下他的用词,对一个浑身肌肉的男人说乖真是诡异得不能再诡异了。
他觉得现在韩瑟眼中的自己肯定很没节操没下限。
其实不然。
现在以韩瑟的视角来看看:
男人和以前一样,剑眉入鬓,有着一双好看又英气的眼睛,纯黑色的眸子总是带着上位者的蔑视,哪怕他现在跪在地上,那锐利的眼神依旧清醒如初。
刀削斧刻般的五官没有表情,就连戴项圈这种色情暗示意味十足的动作都十分的自然,就像吃饭喝水一样,仿佛下一秒就能重新掌握大局,让所有人对着他摇尾乞怜。
那衬衫并不算合身,衣服有些松垮,此时胸前开了两个扣子,锁骨上方的白色项圈却紧紧贴着男人的脖颈,细长的铁链一直落在自己的脚下。
把铁链捡起来,猛地朝自己的方向一拉,男人充满力量感的劲瘦身躯前倾了一下,眉头不悦地皱了起来,似乎在隐忍着什么,像被关在笼子里的野兽,如果有人胆敢把笼子打开,野兽立马就能茹毛饮血,不顾一切地反击。
……
贺军颀对韩瑟这猛地一拉有些不满,不过还是忍了下去,等待着韩瑟开口说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跪着跟着我走。”
脖子上戴着的项圈让他有些不适,铁链被韩瑟握在手里,他只好双膝交替着跟上男人的步伐,有时候铁链绷直拉得紧了,他还用手撑了一下地面,发现手脚并用地往前爬貌似比光用两个膝盖走要好得多。
但是他还是坚持只用膝盖,坚决不让自己的手落在地上。
韩瑟似乎看见了男人手撑地的动作,他问道:“这样不累吗?”
贺军颀回道:“不累。”
韩瑟轻笑一声,继续拉着他往前走着,直到来到一个高大的欧式胡桃木桌子面前。
“现在站起来,选一个你喜欢的东西。”
贺军颀不明所以,起身后却被面前的一幕差点闪瞎眼睛。
各式各样的鞭子和戒尺摆在桌子上,什么颜色的都有,有的戒尺上还印着花纹,估计落在身上会有同样的花纹出现。鞭子的款式更是令人眼花缭乱,有的上面带着倒刺,还有的是由很多支小鞭子组成的大鞭子。
贺军颀有些好奇的拿起了一只戒尺,放在手里掂了掂,哂笑着瞪了一眼韩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韩瑟被他这一眼瞪得身上有些发热。
“就这个吧。”贺军颀把一个中规中矩的加长木头戒尺递给了韩瑟,然后重新跪在地上。
韩瑟也放在手里掂了掂,暗哑的声音从上方传来:“那么我们回归到刚刚的问题,累不累?”
贺军颀有些懵逼,什么累不累?
还没等他回话,那戒尺裹挟着强劲的风声直直落在了后背上。
他还没准备好就被打了一下,身体歪了歪,刺痛的感觉从后背传来,血液集中了起来加速地流淌着,带着心跳都不由自主变快了几分。
韩瑟手下从来不留情,这硬邦邦的戒尺打在身上的力道足以让贺军颀疼到说不出话。
贺军颀有些无语……这不对吧?他看片的时候看过有关sm的av,那里面的男主角把戒尺打在女主角的身上的时候女主角会特别激情地呻吟一声,就好像很爽一样。
怎么到了自己身上就与众不同了?是他打开的方式不对?
韩瑟又重新问了一遍:“刚刚的问题,累不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贺军颀这才想起来,刚刚他双膝交叠着走路差点被绊倒,韩瑟好心的问他累不累。
他说不累,其实是他撒谎了,那样的动作换叶问都要累个半死更何况他呢。
于是他赶忙回答:“累。”
韩瑟满意地收回了即将落在他身上的戒尺,说道:“跟我说话,你必须保持诚实,不允许撒谎。”
贺军颀点头。
谁知韩瑟又是一个戒尺毫不犹豫地打在了背后,这下贺军颀后面直接出现了两道火红的印子,不过隔着衣服没人看到。
额头冒出来一滴汗水,贺军颀没明白为什么要打他这第二下。
蓝眼睛男人优雅地靠在了桌子上,解释道:“我说话不能点头回答,因为我可能看不见,要回答我是或不是。”
“是。”贺军颀活学活用。
“很好,你要记住,从现在开始我现在的每一句话都要回答,我不喜欢你沉默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
韩瑟用戒尺抵在贺军颀的下巴上,让他的头抬起来,这个角度正好可以让他把男人的表情尽收眼底。
“称呼也需要改变了,从现在开始,你必须称呼我为主人。”
贺军颀立马被五雷轰顶了,他很不喜欢在言语上对他人展现出屈服,可能他天生对语言就比较敏感,一想到他要称呼别人为主人他就尴尬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韩瑟刚说完不喜欢他沉默的样子,贺军颀就直接身体力行给他来了个沉默。
“怎么?不愿意?”说着韩瑟就猛地把戒尺朝着他肩膀拍去。
今天上午那个地方刚刚被鞭子狠狠抽过,旧伤加新伤,贺军颀鼻腔一酸,那地方火辣辣的简直都要把他整个人烧起来,原本已经止了血,现在因为韩瑟的抽打一点点红色混着汗水浸湿了衣衫。
贺军颀忍不住开口:“我不喜欢。”
啪地一声,又是一记落在了肩膀上。
“再说一遍,你必须无条件服从我,哪怕你不喜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贺军颀又觉得手臂失去了知觉,那手无力地耷拉在一旁。
韩瑟不是没有轻重的人,他之所以让贺军颀那么疼有两个原因:第一,他上辈子被贺军颀甩了,而且还是贺军颀出轨,并且没几天他还被车撞死了,咳咳,这属于个人情感纠纷。第二,贺军颀以前当过雇佣兵,一般的疼痛无法引起他的注意力,韩瑟完全可以让他不受伤,如果真那样下去的话贺军颀没几天就能翻身做主人,哪还轮得到他来调教……
贺军颀又沉默了,因为疼痛此时脸色都有些发白,他又些生气,却不敢反抗。
韩瑟问道:“你在生气吗?”
“是。”
韩瑟继续说道:“好,我不怪你。但是你必须要叫我主人。比如你刚刚说的‘是’,你需要在后面跟上‘主人’。”
贺军颀把头扭到一边,不去看韩瑟。
韩瑟也没心软,又是一戒尺打在同样的地方。
贺军颀闷哼一声,还是不动。
接着,又是啪的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带着哭腔的呻吟从嘴里泄了出来。
贺军颀生理性泪水从眼里流了出来,他身子微微抖着,似乎是不堪忍受这份痛苦。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叫还是不叫?”
贺军颀喘着粗气,没出声。
韩瑟大笑一声,走到后面的酒柜里拿出了一瓶柏图斯,这红酒产自法国波尔多的波美侯,这酒比较稀缺,年份好的可以卖出数万美元甚至更好。
俊美的蓝眼睛外国男人拿着瓶身,用开瓶器的杠杆,缓慢而稳定地将软木塞拔出。也没醒酒,就跟不要钱一样对着嘴猛灌了一口。
他把戒尺扔到一边,换了那个带着倒刺的鞭子。
这次他手下虽然收了力道,但是那倒刺直接把衣服劈开了,血液顺着男人的肩膀流了下来。
贺军颀一个不稳跌坐在地上,泪水已经糊了半边脸,太阳穴的的血管突突地猛跳着,他呜咽了一声,终于还是受不了,低声喊道:“好的,我叫,主人。不要打了。”
韩瑟赶忙把那个鞭子放回桌子上,快步来到男人身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急匆匆地蹲下身去把男人抱了起来,神色有些慌张又有些说不出的兴奋,他轻轻地吻着贺军颀的脸颊。
“好了好了,一切都结束了,别哭了……军颀,好了……我带你去包扎。”
贺军颀恍惚间闻到了韩瑟身上的古龙水味,他被男人宽阔结实的胸膛紧紧抱住,抬眼就能看到那充满柔情的双眼紧紧盯着他,有种说不出的安全感。
“操……疼死我了……”贺军颀被折腾的手臂上的肌肉好像抽筋了。
韩瑟从抽屉里翻出止血带和药。
“乖,没事了,我是医生,不要怕,我现在给你上药,很快就不疼了。”
他利落地剪开了贺军颀的衣服,手中动作很温柔,先用碘伏消了毒,然后用干净的纱布或布按压伤口,直到出血停止,接着涂抹抗菌药膏预防感染。
等到一切都处理好之后他才裹上无菌纱布,整个过程不超过十分钟就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