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军颀没说话。
韩瑟又把戒尺抽在他的腰上,比前两次加起来更重更狠。
“回答我,明白了吗?”
贺军颀呼吸变得沉重,咬着牙回道:“明白了。”
门口传来敲门声,韩瑟刚刚的消息是发给了管家,他放下戒尺走出门去,不一会就捧着不知道放了什么的东西盘子进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贺军颀刚想抬头看看,韩瑟就把那盘子放在了茶几上,这茶几很高,他又看不见了。
韩瑟绕到贺军颀的后方,戒尺打在了他的屁股上。
“屁股抬起来。”
贺军颀立马就感觉到屁股一阵火辣辣的疼,他特别不喜欢别人动那个地方,这令他感到耻辱,耳根处立马火烧了起来,他很生气,胸口很闷。
刚答应韩瑟说要配合,现在反悔已经来不及了,于是只好忍了下来,微微抬起屁股。
“抬这么点给谁看?再抬。”
他把屁股又抬了一下,耳膜处传来心脏剧烈跳动的声音,膝盖和手掌已经冻到麻木了,身体却非常热,额头滴下一滴汗水。
韩瑟松了松西装领子,“保持这个姿势,”他拉着锁链,“跟上。”
贺军颀就用这个姿势在韩瑟身后手脚并用地爬了起来。
韩瑟回头看了一眼,贺军颀摆出他重生后幻想了无数次的姿势:顺从地匍匐在地上。韩瑟呼吸一窒,兴奋地浑身都热了起来。
他怕贺军颀再爬下去他会忍不住干别的事情,用暗哑的声音命令:“好了,不用再爬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以后我让你跟着我爬就用这个姿势,明白了?”
“……明白了。”贺军颀重新跪坐在地上,喘着粗气,不是因为累,而是那个动作让他很隔应。
“把上衣脱了,裤子不用脱。”
男人表情隐忍着,从下而上把衣服脱了下来。眼神中早就失去了韩瑟熟悉的不屑与蔑视,取而代之的是无限的克制与不堪。
比小麦色还要白些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身上腰后受罚的痕迹很明显,一道道红痕覆着在肌肉上,这是成年男人的躯体,很性感。
他把男人带到了沙发旁,自己坐了下来。
“你刚刚说你饿了,”韩瑟一边说着一边拿过来刚刚的盘子,上面放着大大小小的水果硬糖,“我有必要把你喂饱,不是吗?”
贺军颀嘴角抽搐了一下,最大的水果糖的直径看起来都超过了五厘米,这能当饭吃?开什么玩笑。
韩瑟修长的手指夹住了一块比较小的硬糖,“张嘴。”
贺军颀皱了皱眉头,他虽然饿,但是他并不喜欢吃太甜的东西,于是他很不情愿地张开了嘴。
韩瑟用手抚摸上男人硬朗的脸庞,一只手把硬糖塞到了贺军颀的嘴巴里,“不许咽口水,不许吃下去,就含在嘴里不要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贺军颀把糖含进嘴里,是荔枝味的,一股子水果的清香在嘴里弥漫开。
他就一直含着,舌根泛起甜腻的酸涩,片刻口水就涌了出来,他克制着自己不去咽下去。
过了一回,口水在嗓子眼打转,他按耐不住地想要吞咽。
“不许咽。”韩瑟命令道。
贺军颀气得想要骂娘。
糖在嘴里已经含到麻木,反复强调的甜味也尝不出来滋味来了。
韩瑟用手背轻抚了一下他的脸庞,笑道:“现在把它吐出来。”
他把手平摊开,放在贺军颀面前,示意他吐到他的手里。
贺军颀震惊地看了一眼韩瑟,现在让他把糖吐出来口水也会跟着流出来,他不敢想象那是什么样的场景。
韩瑟深邃的海蓝色的眸子像掺了蜜一样浓郁,声音沉静:“没听到吗?我让你把他吐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不吐?”韩瑟拿起放在桌子上的戒尺,挑起男人的下巴,“最后警告一次,吐出来。”
贺军颀憋得难受,心下发狠,手扶住韩瑟的腿,抬了抬身子,快速地把糖吐了出来。
涎液也跟着流了出来,嘴角都被弄湿了。
他心道不好,完了。
转瞬间,强烈的羞耻感排山倒海般袭来。
他感觉脑子“轰”地一声炸开,滚烫的血液顷刻间涌到面上,脸红得能滴血,就像喝多了一样,他垂眼不去看坐在沙发上的人,身体微微颤抖着,似乎是不堪忍受这份前所未有的耻辱,难堪又狼狈。
韩瑟深深地看了一眼贺军颀分开的薄唇。
韩瑟没忍住用英语笑骂了一声,然后自说自话,显然不是说给贺军颀听的,沉浸在不堪中的男人没听清楚他低声念叨的一长串英语是什么。
韩瑟猛地抓住了他的后脑勺吻了起来,贺军颀嘴巴微张,舌头被挑拨吮吸着,甜腻的津液在两人的口腔内交换,韩瑟吻得不算很深,浅尝辄止后就退了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说道:“言语也该规范了,”然后换了个姿势坐着,“我给你糖吃,你该说什么?”
贺军颀阖上眼睛,刚刚那无法承受的羞耻让他变得很敏感,他敷衍地回道:“谢谢您。”
韩瑟摇头,逼问道:“我是谁?”
贺军颀第一时间就意识到了他想让他说什么,但是刚刚那一出让他无论如何也说不出那两个字,他现在只想逃走,彻底离开这里。
韩瑟清楚贺军颀现在的感受,韩瑟今天的目的就是要让男人彻底摆脱羞耻心,贺军颀不是sub,他对这方面没有经验,很容易产生想要逃避的心理。
所以韩瑟今天必须要让他克服这种负面的耻辱感。
既然是要让他克服,就必须使用更强硬的手段以毒攻毒,而最能让人感到被羞辱的行为就是扇巴掌。
韩瑟啪地一声,毫不留情地对着贺军颀甩了一耳光,他语调冰冷,问道:“我有没有说过我不喜欢你沉默的样子,我再问一遍,我是谁?”
贺军颀被这一巴掌甩懵了,脸上的灼热在提醒他被人扇了一耳光,他瞪大了眼睛,呼吸急促。换作以前被人扇巴掌他肯定会暴怒,但是这次就跟着了魔一样,只剩下异常激烈的羞耻感,简直让他无地自容,他甚至没有力气站起来,整个人跟被定住了一样。
看着地上跪着的男人手足无措的模样,一种凌辱欲从韩瑟心底升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曾经这个男人在他面前大呼小叫,玩弄他的感情,把他的真心全部喂了狗,他爱他爱得发疯,但是在他死后贺军颀连他的葬礼都没去参加……
于是又是一耳光甩在贺军颀脸上,这次韩瑟失了力道,贺军颀脸都被甩偏了。
贺军颀闷哼一声,他被甩疼了,脸上泛起结结实实的麻痒,视线有些模糊,他咬住了嘴唇,低头不说话。
坐在沙发上的外国男人紧紧抓着贺军颀的下巴,逼着贺军颀把脸抬起来,疾言厉色道:“眼睛看着我!”
贺军颀眼神不怎么聚焦,他眯起一双好看的鹰眸,堪堪与韩瑟对视着。
韩瑟继续说道:“我早就教过你,在这种关系中你要称我为‘主人’,不是吗?为什么别人那么简单就能做到的事情在你这里就这么难?”
韩瑟冷笑一声,问道:“我是谁?”
贺军颀张了张嘴,刚准备把话说出口,韩瑟又是一巴掌甩了过来。
贺军颀脸上一疼,那无法逃脱的掌控令他有种失重的感觉,如坠深渊般令他憋闷,但是那巴掌好像没有刚刚那么痛了,明明力道没有改变……
反而有种异样的快感随着那一耳光蔓延到脖颈、脊背、四肢,他突然头皮发麻,那细密的麻痒弥漫在脸上让他神志不清。原本即将说出口的“主人”两字又咽回了肚子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突然想让韩瑟再扇他一巴掌。
这个念头刚出来贺军颀就被吓了一跳,明明他很厌恶臣服的姿态,他也不是受虐狂,为什么会想让韩瑟再扇他一巴掌?难道他疯了?
韩瑟不知道贺军颀心态的改变,还以为他只是不想叫他主人,于是又是一耳光。
响亮的巴掌声在寂静的书房里格外明显。
“我是谁?”韩瑟问道。
贺军颀被这一巴掌甩爽了,耳朵因为快感变得通红,他身体颤抖得更明显,喉头混动着,他害怕事情走向不可控制的局面,于是赶忙开口:“主人。”
韩瑟终于停了下来,他勾起唇角,夸奖道:“这就对了,以后该怎么称呼我心里有数了吧?”
贺军颀回道:“有数。”
刚刚那一巴掌带给他的快感是从来没有的,他从来没有一次因为挨打而爽得一塌糊涂,他有些不可思议,到底是因为韩瑟技术太好了还是因为自己在潜移默化中变得变态了……这太不对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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