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秋砚的杀意有若实质。
对于她而言，北宫冬至这个行为是在玷污周执。
她不杀北宫冬至的原因并不是因为那个人龙老爹，而是因为，周执和北宫郡主的关系，还有帮助自己对抗朱雀。
仅此而已。
之前狄秋砚打算帮助北宫冬至尽快晋升人龙，但现在看来，没有这个必要了。
终究是不同道路上的人。
狄秋砚的眉毛微微闪动。
这条道路，终究只我一人。
月下美人好像感受到了主人的孤寂，发出了轻鸣的声音。
“咳咳咳。”
小蘑菇咳嗽了两声。
被狄秋砚戳破之后，小蘑菇似乎一点都没有悔过的意思，反倒是骄傲了起来。
这让狄秋砚眼中闪过厌恶。
“咱……怎么就没有祭拜周执的资格了？”
小蘑菇叉着腰，不知为何底气十足的模样：“咱就要去拜。”
狄秋砚的声音冷冽：“北宫冬至，你当真觉得我不敢杀你？”
“你去过极乐，我当你是学习了那里的移风易俗。”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