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起这个,何瑾泽神色有些迟疑,兰梓一眼便看出何瑾泽藏着事,便问道,“你是不是知道点什么?”
“什么也没有,”何瑾泽立刻开始摇头,头摇得像机械人偶的暂停键坏了。
这时,林青却开口了,“这就是个吸引注意力的借口,你们还当真了。”
林青说完没多久,另一边竟是起了大变化,原本牢固的禁制不知何时裂开了一道道的裂缝。
那几人终于发现不对,“他要出来了。”
“不可能,这禁制阵法威力相当于三阶阵法,他怎么会出来的,”一人不可置信地喊道。
“难道他又进阶了,可之前的资料明明说他还是学徒九星。”
那些人不明原因,以为是松风打破的禁制,可松风知道,是连星月趁机在禁制上做了手脚,改动了禁制阵法,那改动的手法竟是连他一时都没看清,更别提外面那几人。
松风不由得多看了连星月几眼,他觉得这人很奇怪,好像很强,有时他又觉得对方很弱,跟他所见的大多数人都不一样。在他眼里,人非强即弱,而他所承认的强者不多,就算是那个楼梦珂,也只能勉强算作强者。
至于学院里的其他人,松风原本是很看不起那些人的,在他眼里,那些人弱的要死,还整天拉帮结派,就像松凌和他的那群跟班一样。
但是在那次黑石村的任务后,他的想法稍稍有些改变,就他所接触到的几人,每个人都实力不弱,尤其是那个梅瑞,每次靠近他,他就会有一种压迫感。
几人一下子就慌了手脚,原先的秩序顿时乱了,看到从里面跳出来的松风,真的就像无头苍蝇一般,吓得到处乱躲。
其实这几人本不用如此的,他们有七人,松风只有一人,他们只要再次联合起来,还是能制住松风的,可惜他们被自己的猜想吓坏了,以为松风已经是初阶灵能师。
第96章 第 96 章
看着面前出现的女人,连星月左脚向旁边移了一步,大有形式不好就跑的想法。可他还没来得及跑,其他人就先开溜了,何瑾泽还在离开时用一种欲说还休的眼神看他,别以为他不知道何瑾泽在想什么,迟早有一天他要解释清楚这件事,他跟梅瑞什么关系都没有。
“连公子刚才那一手真巧妙,连我都差点看走眼了,”段安香见其他人识趣地走了,便开口说道,说话间,偶尔抬眼去看连星月,眼中隐隐有水波流转。
连星月被她看得浑身发憷,后背发寒,连回答都显得僵硬,嘴张了张,吐出几个字,“意意外,”说完后,悄悄挪了一下。
“连公子,你这么害怕作甚,我又不会吃了你。”
“我还有,”连星月越待越觉得不自在,想找借口跑掉,结果话说一半,便被人打断。
“我来到这里还没有去过街上,不知道可否劳烦连公子。”
美人相约,没有多少人能拒绝得了,连星月便是一个,并不是他怜香惜玉,而是他不知道怎么拒绝。
若是这个时候梅瑞在,他一定能毫不犹豫地拒绝,丝毫不顾及美人的面子,连星月觉得这是他第一次如此的希望梅瑞在他身边,而原因竟然是挡桃花。
而难得被想起的梅瑞人又在何处呢?他此刻正在西京街上的某处,排着队似乎是在等着什么。
“诶,兄弟,你也喜欢这位作者写的书啊,看不出来啊?”苏笙有些意外地看着梅瑞,没想到看他斯斯文文的,像个小姑娘似的,居然喜欢看游侠,不过说来也真奇怪,怎么这队伍里竟是些姑娘在排队。
梅瑞听见有人跟他说话,便转头,然后就看到了那日掉进教室的人,“他写的还不错,很真实,细节也写的很详细。”
“兄弟你很有眼光啊,”苏笙听见有人夸自己喜欢的作者,分外高兴,十分开心地和梅瑞分享起了阅读心得,“青海剑客的书写得真是ji,ng彩,尤其是他的战斗部分,让人如临其境。”
“这位公子,你走错了吧,”后边一位姑娘提醒道,“这边是空空居士大大的签售现场。”
“是吗?”苏笙听了一愣,转头去问之前对话的梅瑞,“是这样吗?可我怎么听说今天是青海剑客的签售会。”
“青海剑客是明天,”说着,梅瑞指了指一旁立着的牌子。
苏笙立刻有些丧气,“好不容易才让老祖宗放我出来的,”不过很快他又振奋了ji,ng神,“那这位空…额,空什么的作者的书怎么样?”
“是空空居士,”后边那姑娘cha嘴,“空大的书可好看了,诙谐幽默又充满生活感,感情细腻又不失大气,”言语中满是对那位作者的敬仰。
“这么好啊,那我也看看,”听了那姑娘的话,苏笙有些心动。
梅瑞一直静静地站在一边,对那姑娘的话不置可否,只是心中盘算着,等那作者见到苏笙会不会吓一跳。
另一边,连星月和段安香来到了松涛楼二楼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段安香点了几道当地有名的菜,两人便聊了起来,不过大多数时候都是段安香在说话,而连星月正襟危坐,偶尔应那么一两句。
“连公子其实不用这么拘谨的,出来玩,放松就好,”段安香斜倚在窗沿,虽是在对连星月说话,双眼却是看着热闹的大街,和之前邀请连星月时完全就像是两个人。
如果说之前的段安香热情到让连星月不安,那现在,连星月却觉得他像是被冷落了,可这中间的时间也不过一个时辰,这态度转变得也太快了些。
“段姑娘,为何?”连星月有些疑惑,他想问问段安香,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又以何种姿态问,他们也只是见过两面,按理来说他不该问这么多。
“连公子既然对女子不感兴趣,那我再怎么样也是徒劳,”段安香回头看了他一眼,淡淡笑道。
那笑容和段安香脸上那种妩媚而夸张的笑不同,很淡也很远,透着一股说不出的疏离感。
“你怎么知道?”连星月心惊,他又想起梅瑞在梅园说的话,难道他脑门上挂着‘我是断袖’几个字吗?怎么见人就有人跟他这么说。
“这世上很少有人能不受我的能力影响,就算是女子也不例外,可你到现在都没有中招,”说着,段安香轻叹一口气,似是有些挫败,又有些不甘,“你们还真像,难怪那小公主会看上你。”
正准备喝茶的连星月直接被茶水呛住,这消息对他而言太刺激了,他差点就把茶水喷了出来,若真是这样,那真是太失礼了。
不过这也让他好受了一些,原来段安香说的是另一层意思,只是他太敏感了,误会了而已。
然而最后那句就不对了,楼梦珂和他是师徒关系,他消失了这么久,楼梦珂关心一下是十分自然的事情,当然这些他不能和段安香说。
“其实太过相像的人不一定适合,”连星月定了定神,姿态随意了一些,并不像开始那么拘谨。
“真奇怪,我们两个居然在聊这种话题,”段安香秀眉轻蹙,嘴角却不自觉地勾起,既想笑,又有些不解。
这还不是你先提起的,连星月在心中想着。
“对了,我听说这里的夜晚别有一番风景,连公子不介意陪我逛逛吧,”段安香又恢复了之前说话的样子,不过那时不时抛过来的媚眼却是没了,显然是段安香也不想吃力不讨好。
不过这让连星月好受了不少,对于段安香的提议也不那么抗拒了,“自然不介意。”
第97章 第 97 章
西京某处的地下书市中,有一处显得格外热闹,长长的队伍中不时传出说笑的声音,而在这队伍尽头放了几张书案,书案那边坐着一个人,那人身披一件红色的披风,披风上的毛领将脸遮了大半,而另一半的脸被一个银色面具遮住,让人分不清是男是女,只能从露出的手略作猜测。
这样的打扮无疑是增加了神秘感,但只有作者本人知道,她必须得这样子打扮,以防有熟人认出来,虽然他们不会到这种地方来。
而且之前不知道怎么回事,她写的书居然被苏池发现了,好在她机智,蒙混过关了,不过人家送过来的样本就没了,为此她伤心了好一阵,每一本书都是她的宝贝啊,而院长那个大魔王,把书没收后就不还她了,什么影响工作,别以为她不知道,他自己拿去看了。
从那以后,金小双就一直提防着那个时不时找员工茬的院长,并且开发出了一款对付苏池的灵器,只要苏池出现在她的附近就会提醒她,不过最后还是被苏池发现了。
每每想起这些事情,金小双就觉得命苦啊,怎么摊上这么一个长官呢。
不行,不行,今天是一个开心的日子,怎么能想这么不愉快的事情呢,金小双甩了甩脑袋,抬头重复那句说了无数遍的话,“签哪里呢?”
那一刻,金小双觉得上天真是对她太好了,然而后来,金小双每每回想起此事,都忍不住爆粗口,这哪是什么美好的恩赐,明明就是噩梦的开端。
以后怎样先不管,金小双此刻是很满意的,没想到她的邪,咳,正教影响都这么广泛了,这少年可是个好苗子,要好好培养。
梅瑞见金小双在发呆,把书放到她面前都没反应,以为出了什么事,就问道,“金小姐,你没事吧?”
金小双听见有人对她说话,想起了自己的正事,又看见梅瑞的食指指着书上的一处,于是说道,“是签这儿吧。”
刷刷两下签完后,金小双才终于将梅瑞说的那句话处理完,然后她意识到了这句话中包含的信息,“你你你刚才叫我什么?”
“金小姐啊,怎么不对吗?”
“你怎么会,”金小双本来想问个清楚的,但看到后面排着的队伍,又放弃了这个想法,“算了,以后再说吧。”
“诶,兄弟,你先别走啊,等会我请你喝酒,”苏笙见梅瑞要走,急忙喊道,这好不容易找到个人看着还不错,一定要结交一下。
梅瑞应了一声,等在一边。
而因为这动静,周围又响起了窃窃私语声,姑娘的目光在梅瑞和苏笙身上打转,脸上有些兴奋之色。
只是这里有一人却脸色变得更难看了,金小双郁闷不已,这不是苏家的那个小子吗?她记得前段时间刚被苏池罚闭关,怎么现在就出现在了这里。
金小双努力地在心里默念认不出来,头也往下埋了点,不过好在苏笙的心思都在和梅瑞喝酒这件事上了,也没在意这人长什么样。
苏笙将新买的书揣储物袋中,十分自来熟地搂着梅瑞的肩说道,“兄弟,我知道有一个地方的酒特别好喝,走,我带你去看看。”
两人走出地下书市,向着一个巷子走去,而在书市的一个角落中,一人注视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匆匆地在一张纸上写下几行字,然后将写好的书信绑在一只鸽子的腿上。
被放出的鸽子朝着既定的线路飞去,直到在一座空荡荡的院子中停下,不多时,院中有人出来将鸽子抓起,拿到了屋中。
此时天色有些暗,屋里没有灯光,但还是能看清里面坐着几个人,其中一人将鸽子上的书信取下,递给一个躺在一张床榻上的人。
看到书信中的内容,松凌满意地哼了声,“得罪了老子,可是没有好果子吃的。”
“可还有一个人和他在一起,”其中一个人有些迟疑,虽然这梅瑞他们是调查清楚了,无权无势,就是一个普通学生,可万一和他在一起的人有什么背景可不好了。
“怕什么?”松凌有些鄙夷说这话的人,他骄横惯了,就算闯了祸,那些人也不敢说什么,皆是忍气吞声,如今有一个人让他出了那样的丑,如果他不让对方十倍百倍偿还,怎么能甘心。
可跟着他的人却想法各不相同,有几个也是作威作福惯了,什么都不怕,但有几个人ji,ng明一些,知道松凌是怎么也不会有事,可他们就不一定了,所以现在有些担忧也算正常。
连星月本来是和段安香在街上闲逛,大多数时候是段安香在东看西看,连星月等在旁边,有时他也会被拉过去。
“你觉得哪个好看?”段安香左右手各拿着一个钗子,看着连星月。
连星月顿觉一阵头痛,说实话,这东西他真看不出来哪个好看,可要是不说吧,段安香又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他。
不行,得想个理由,连星月装作思考的样子,眼神往四周瞄,希望能从周围找到些灵感。
段安香笑盈盈地看着他,她知道连星月很为难,但她就是要这么做,这算是她小小的报复吧。
只是这回她等了半天,连星月也没有挤出一个字,反而像是被定身了一样,一直盯着一个方向。
“连公子,那边有什么吗?”段安香也看过身后那个方向,那里除了一条巷子,什么都没有。
而就在她转过头的刹那,一个身影鬼鬼祟祟地走进那个巷子。
“不好意思,段姑娘,我突然想起来有点事,不能陪你了,”连星月说完这句话,也不等段安香回答,毫不犹豫地往那个巷子里跑。
被落下的段安香脸上倒是没有怒色,她将手中的钗子放回去,也不管那店主在身后使劲喊打折,向那个巷子里不紧不慢地走去。
虽然她刚才什么都没有看到,但她可以确定连星月一定看到了什么人,而能让他这样一个连拒绝的话都不忍心说的人将她这个姑娘扔在这,她倒要看看这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
写到现在,有几个角色写得我特别揪心,一个是段安香,一个是苏池,还有一个是梅瑞。
第98章 第 98 章
连星月赶到巷子中,一股酒香扑鼻,巷子里光线很暗,只有尽头有一家铺子亮着灯,其余地方皆大门紧闭。
那家铺子的门口摆放着大堆的酒坛,门前挂了一个幌子,上面画了一坛酒,不用猜,便知是一家卖酒的铺子。
铺子里,空荡荡的,只有一个人坐在柜台后面,看这打扮像是店里的伙计。
“请问这里刚刚是不是有两个人来过?”连星月走到柜台前,问柜台后面的人。
“什么人?这里没有来过人,”伙计头都没有抬,语气中十分不耐烦。
“真的没有人来过?”连星月又问了一遍。
“说了没有就是没有,你到底买不买酒,不买就走,”那伙计越加不耐,直接开始驱赶人。
“你这么问是问不出结果的,”段安香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过来,在柜台前停了下来,对着柜台里的伙计露出一个笑容。
那伙计哪见过美人这样对他,立刻被迷得七荤八素,刚想讨好两句,就觉得眼前一花,一把匕首不知何时cha入了面前的柜台,而段安香的声音也再次响起,“说还是不说?”
这伙计只是一个普通百姓,见这阵仗,立刻吓坏了,连忙求饶道,“我说,我说,他们让我将一种药粉放进酒里,给刚才的两位客人喝下。”
“是什么药粉?”连星月问。
“我也不知道啊,”那伙计脸上几欲哭出来,他本来做这件事也是以为不会出什么事,哪知人前脚刚走,后脚就有人追过来了。
“那装药粉的瓶子呢?”连星月又问,如果只是普通的药物,连星月觉得梅瑞应该不会有事,但若是专门用来对付高手的药剂,那就有麻烦了。
“哦,还在,我还没来得及扔掉,”伙计哆哆嗦嗦地从自己怀中掏出一个青色小瓶,将它递给连星月。
连星月拿过瓶子,将瓶塞拔掉,闻了闻,只闻了那么一下,他又将瓶塞塞上,神色有些古怪。
段安香刚想提醒连星月小心有毒,就见连星月已经完成了这一切,而且闻完后,那表情说不清是喜是忧,“那里面有什么?”
“昏睡散和美人香。”
听到这个,段安香也有些愣住,她还以为对方下了多棘手的药物,没想到居然是只有昏睡作用的昏睡散和贵族十分喜欢用的美人香。
至于这美人香的作用么,段安香也是清楚的,毕竟曾经有人不知好歹下到她面前。
伙计以为没有自己的事了,正准备溜走,就听见连星月抓住他的后领,像拎小ji那样把他拎了回来,而拎完人的连星月还觉得有些不过瘾,心道难怪苏池喜欢将他拎来拎去。
“两位还有什么事?”伙计这回真是被吓坏了,本来以为只是那个女孩子凶悍,没想到这男的看上去瘦瘦弱弱的,力气这么大。
“他们人去哪了?”连星月问。
“我也不知道啊,他们什么也没说,我只是看见他们将人带到了那边的一扇门里,然后门就关上了,”说完,伙计指了指那个黑黑的巷子,“就是那边的门。”
得知他们的行踪,两人跑到了那扇门前,推了推,门推不开,两人又只好换一条道,地上不行,走房顶。
此时的另一边,梅瑞和苏笙两人被绑到了那间空空的院子中,没过多久,松凌便带着几人走了过来,旁边有人立刻去点上灯,房间一下子亮了起来。
看见地上两人睡得死气沉沉,松凌问那个办事的人,“怎么,还没醒?”
那人讨好地笑道,“怕他们醒后逃脱,药下得重了些,要不我现在去将他们弄醒。”
松凌看了他一眼,“不用,我有得是时间等,”说着,走到一张椅子上坐下,那椅子被松凌坐着,就像是鸭子的那两只脚,看着让人担心随时会折断。
不得不说,松凌做了一个愚蠢的决定,应该说他这十几年没有做过多少正确的决定,他就是这么在自大和自欺欺人中过来的,嫉妒松风,却一直以为是松风抢了他的气运。
为了证明他是正确的,他就不得不靠别人来证明自己,让那些识时务的在自己手底下办事,让那些违抗他的吃尽苦头。
可是他却不知道,这些他看起来很英明、很伟大的事迹,却只让他和松风差距越来越大,如今他已经十八岁了,拥有着松家最正统的伴生花苍官,靠着家里的手段,吃了不少药剂,却还只是学徒八星,照这样下去,定然进不了高级部。
他心中多少意识到了危机,可他越是知道,心中就越害怕,松风已经学徒九星,离初阶灵能师只有一步之遥,更重要的是,他还那样年轻。
曾经,他以为只要过一段时间,别人就能发现他的才能,赞美他,羡慕他,他只是才能尚未被完全发掘罢了,可等到现在,怎么连随便哪来的一个人都能打败他。
不,这不能称之为打败,那天完全是意外,如果他拿出实力的话,这人还不乖乖求饶,就像现在,不是正躺在他脚下,任他宰割么,他要好好地欣赏这人跪在他脚下求饶的场面。
连星月躲在屋顶上,找了几圈,这里黑乎乎的,也不知道哪里会躲着人,刚想向异草录求助一下,就看见一个屋子亮了起来,两人立刻往那亮起的屋子走去。
走到那间屋子的屋顶处,连星月轻轻揭下一块瓦,然后什么也看不见,段安香见此,有些无语。
见屋顶上看不见,两人又从屋顶跳下,尽可能放慢脚步挪到门外边,里面没有什么声音,连星月一时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就从刚才查探过的结果而言,那里面没有初阶灵能师。
他正打算就这么冲进去,就听里面传出了声音,这声音是连星月没有听过的。
“我怎么会在这里?难道是绑架?”托那些游侠的福,苏笙立刻明白了自己的处境,可再看看周围那阵仗,就他这样的,估计没多久就被打趴下了。
“吵什么吵,”一个人伸脚踢了他一下。
“让他说,”松凌伸手示意那人停下,他就让这人说,看看他能说出什么来,不过是临死前的挣扎。
松凌正想看看这人还能说什么,却发觉周围有风吹过,他心中疑惑,今天外面明明没风,怎么会突然吹进来一阵风,还未想清楚,就看见门口有人影掠了进来。
那人影伸手抓住绑着苏笙的绳子,一把将苏笙拎起来,直接就要往外面带,被抓住的苏笙哇哇乱叫,“你想干什么,还有抢人质的吗?你是哪个势力的?”
“别动,没看出来我是来救你的。”
连星月和苏笙刚说了几句话,那些人已经围了过来。
“啊啊啊,他们过来了,他们人这么多,我们怎么办?”苏笙又是一阵乱嚎。
看到这情景,连星月也是有些头痛,他的火系和风系在室内太容易弄伤自己人,而时间系和空间系真是当不了攻击手段,至于光系和暗系,他其实是想隐藏起来的。
第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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