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茹内眼睛盯着电脑屏幕,头也不抬,随便捡了一句话回阿塔尔:“他也是你老板。”
阿塔尔偶尔会想,要是他没加入马克龙的党,依旧在社会党,现在是不是就能在国民议会上公开骂马克龙压榨手下。
阿塔尔气呼呼地合上了赛茹内的电脑:“你不准办公了,你明明申请的是休假不是居家办公。”他不要懂事体贴了,这样只能换来公务对赛茹内私人时间的挤占,他要无理取闹,不对,他明明很有理,让爱人多陪陪自己怎么了!
赛茹内一脸讪笑,看着气鼓鼓的伴侣,他也有点心虚,只是最近事情确实有点多,但他也不忍心让阿塔尔失望,“好好好,让我回完这最后一封邮件就好了。”
“既然你不想在家好好休息,那就来干点其他有意思的事情吧。”阿塔尔根本不理会赛茹内想回邮件的请求,自顾自地跨坐上了赛茹内的大腿,并顺手把赛茹内的眼睛摘了,然后低头吻上了对方的唇。
舌头灵活的探进了对方的嘴里,相互纠缠,唇与唇之间互相舔舐,房间里只剩下两人的粗重的喘气声以及一丝丝偷溜出来的呻吟。
消毒水那刺鼻的味道还萦绕在鼻尖,阿塔尔的吻裹挟着情欲的味道,点燃了赛茹内身体,赛茹内推了推阿塔尔,忍不住往后仰来逃离阿塔尔的吻,这样反倒像主动将脖颈送到对方唇边。阿塔尔趁机咬住他滚动的喉结,舌尖卷过皮肤上残留的消毒酒精。
“加比,我好像真的阳了……”赛茹内喘着粗气,颤动的睫毛犹如濒死的蝴蝶。
“那就传染给我,“阿塔尔用膝盖恶意碾过对方西裤下紧绷的肌肉,"最好让我们同时发烧到39度,这样马克龙就只能听两个哑嗓子在电话里骂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阿塔尔灵活地解开了对方衬衣上的纽扣,牙齿重重咬上赛茹内的乳头,赛茹内吃痛,一下钳住阿塔尔的脸颊,喉结滚动间溢出了声低笑:“还在生我的气,就因为我在家工作?”
"闭嘴,现在不准提工作,只准想着我。"阿塔尔因为脸颊被钳住,于是只能嘟着嘴说话,手指则滑进对方裤子边缘,"我生气是因为你还欠我三个月的周末、十四次约会、还有......"
阿塔尔故意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赛茹内的手指,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赛茹内,宛如一只巨型犬趴在赛茹内身上:"至少二十次睡前故事。"?
鼠标"啪"地摔在地毯上,赛茹内抓住阿塔尔乱动的手,猛地翻身将人压进沙发,腕表金属扣硌得阿塔尔腰窝发疼:"数这么清楚,是想让我连本带利还?"
他扯开阿塔尔精心打好的领带,鼻尖蹭过阿塔尔锁骨处未卸的电视台粉底:"先说好,利息按分钟复利计算。"?
赛茹内的手开始解除两人的衣服,并顺着阿塔尔的腰背一路向耻骨摸去,酥麻的感觉让阿塔尔瞳孔放大,他抬腿勾住赛茹内的腰:"你最好还得起——嗯……"
赛茹内的手指轻轻摁进阿塔尔的穴口,阿塔尔忍不住“嗯哼”了出来,又软又热的嫩肉主动吸附着赛茹内的手指,赛茹内慢悠悠的抽插着手指,享受着阿塔尔体内的温暖。
阿塔尔感觉后穴被磨得又痒又麻,他想要更凶狠的贯穿,“你没吃饭吗?快!干大力点!”
“我这不正准备吃嘛。”赛茹内折起阿塔尔的腿,阿塔尔知道这是赛茹内要进来了,于是很自觉地抱着自己的腿,让后穴更清晰的暴露在赛茹内面前。
“欧洲农业补贴喂不饱你?”阿塔尔嘴上不依不饶地反讥,身体却很诚实的因为性器的进入而爽到颤栗。
肉体结合的咚咚响与皮质沙发的吱呀声重合,喘息里却混进黏腻的笑:“对……就这样....让马克龙看看他的好员工怎么发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赛茹内狠狠地顶在阿塔尔的敏感点上,快感不断在阿塔尔的体内堆积,最终喷薄而出。"不是说让我还债?怎么才这么会儿就......"
阿塔尔猛地挣脱束缚翻身压上来,膝盖抵着赛茹内腿根轻笑:“当然是因为轮到我来收利息了。”他指尖沾了润滑剂慢条斯理扩张,眼睛却盯着茶几上的消毒凝胶。
“现在,我要宣布关于塞茹内同志在居家隔离期间不顾身体继续工作等违规操作的处分决定……”阿塔尔抬头笑得像只狐狸:"那就是——必须执行更严格的防疫规范。"
说着他指尖顺着赛茹内的腹部游走进臀缝:“里外都要消毒,你说是吧?”
赛茹内被顶得膝盖发软:“我的天......你涂的什么......”
“75%医用酒精。”阿塔尔将消毒凝胶抹上两人交合处:“总统要求的防护措施。”冰凉触感激得赛茹内弓起腰,却在下一秒被滚烫填满:"你不如直接杀了我......"
……
就这样,在这个淫乱的夜晚,两人忘我的干个不停,就连吃晚饭的时候,性器也要结合在一起,直到玩累为止。
两人都玩累了躺床上准备入睡,听着阿塔尔渐渐匀称的呼吸声,赛茹内又爬出被窝,终于赶在十二点前把邮件回完了。
阿塔尔在迷迷糊糊中看到还在用电脑工作的赛茹内,心想:我一定要当你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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