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雁坐在地上，微微抬起的眼睛里满是恐惧和惊悚，对舒禾此时直接的嘲讽，她是一点反抗的意识都没有了。
她怎么都没想到，这舒禾根本不是自己得到的消息那样软弱可欺！
她确实不会什么才艺，可却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啊！
可为什么雪姐姐却说舒禾是个无才无德、心胸狭隘，还不识大体的蠢货？还暗示她，让她想办法让舒禾在大宴上当众出丑？
难道，她是在利用她吗？
所以，她说的那些，舒禾看不起她的那些话，其实都是雪姐姐为刺激她而编造出来的？
明雁像是想通了什么，避开舒禾的视线后，目光盯向席位上一个女子，眼中透着几分不解和失望。
舒禾顺着她的眼神看去，正好看见一个有些面熟的女子，正心虚着，躲闪明雁的目光。
那个是，张雪含？
户部尚书张浦家的女儿，之前跟陈婉儿和刘玉玲交好的。
难道，这明雁，是被张雪含挑唆的？
启文帝此时也意识过来了，这明雁表演完都下去了，却又突然上来，找篱亲王妃的茬，原是故意的！
“明雁，你是与篱亲王妃有什么过节吗？”
他直白地问出口，让明雁那张本就惊惧的脸，越发惨白惶恐。
“皇上，臣，臣女并没有……”
“既然没有，为何要找篱亲王妃的麻烦？！”启文帝脸上明显的不悦，“且不说篱亲王妃会不会舞，即便会，那她也是一等亲王妃！”
“你这番言行，是想让一等亲王妃，卖弄舞姿给你看吗？！你可真是好大的脸面！”
明雁连忙跪伏在地上，“臣女口出无状，冒犯了篱亲王妃，臣女知罪！求皇上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