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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他们是些什么人?”他冷冷地追问。
“三个胆都快吓破的村夫。”
“他们……”
“心虚的人最会强辩。”绿衣女郎打断他的话:“本姑娘已亲眼看见你用妖术,擒住你送官究办决错不了。”
“你是办案的公人吗?你为什么要擒我?”他笑了,虽然绿衣女郎看不见他鬼面具后的笑容。
“你知道,诬告的罪是相当严重的,谁能替你指证我用妖术?你单方面的证词是不足采用的。”他毫不冲动地解释:“再说,你一个外地的青春少女,我不信你胆敢与我在公堂众目睽睽之下,打这种保输不赢的官司。”
他说的是真情,在襄城,谁不知道他是卖药的葛仙宫孤鹤丹士得力的臂膀,守炉人苟文祥?
而且他的父亲荀伯昌,在地方上是不折不扣的名土,耕读传家标准的上流名门仕绅,也是本县名气相当大的秀才,上了公堂,县太爷还得客气地看座呢!秀才不是功名,却可提高身份地位。
“本姑娘不用世俗的传统办法送官究治,把你异成残废,搜取所有的证物,附上你的亲手画押认罪状,半夜往公堂上一夜。”绿衣女郎美丽的眸子里杀机怒涌:“这是白道英雄处置歹徒最光明正大的手法。如果为了省事,另一种手段就更简单了。”
“哦!我已经看出,你要用另一种更简单的手段来对付我了。”
“不惜。因为本姑娘发觉你对官场的事并不陌生,很可能会在审问时反咬本姑娘一 口。”
“你总算不糊涂……”话未完,绿衣女郎突起发难。她一不作手势,二不先发警告,但见晶芒电射,身到合一发起攻击,锋尖闪电似的指向苟文祥的右肩并要穴,彻骨奇寒的剑气如想微排空,凌空无比。
既使是外行人,也可看出这一把可绝壁穿洞,无坚不摧的宝剑。内行人更一目了然,绿衣女郎的剑术极为神奥迅疾,已用内力御剑,剑上已可发出剑气伤人。
荀文祥是行家,虽则他从未用过真剑,更不曾真正与猛兽之外的人搏斗过。但苟文祥却知道这位绿衣女郎的剑术极为可怕,如果逃避,势将遭受到绵绵不绝的更猛烈攻击。
自卫的本能,驱使荀文祥将戒尺伸出袖口。就在创尖行将及体的瞬间,戒尺以电光石火似的奇速,与剑行巧妙的、神奥的摔然接触。
“铮!”龙吟震耳,人影倏分。绿衣女郎侧飘八尺,脸色一变,讶然叫:“你……你用什么神奇兵刃,硬接我的寒魄神剑?”
“荀文祥退了两步,戒尺已隐人大袖内,戒尺仅长一尺,隐藏容易。荀文祥定下心神,说:“姑娘,你不该乘人不备用剑袭击。”
“对付会妖术的人,必须抢制先机。再说,我的剑早就指向你,你还有什么好埋怨的?”“你“再接我一剑。”绿衣女沉叱,剑动风雷具发,晶虹先向外进,近身的瞬间突然转变为内聚,似乎有无数的刻指向一点,这一点正是他的心坎要处。这一招不但快速绝从,而且变化莫测,深是剑道神髓,令对方莫测所自来,招架或内避皆难逃剑势的控制。
他毕竟缺乏搏斗的经验,一看到势有异,顿萌退意,人突然下挫,高不及三尺,但见他像是幽灵幻影,化一阵微风,从剑尖前掠走。
眨睡间便脱出剑势的笼罩,出现在丈外,长身而起站稳说:“你如果不知趣,我要用三 昧真火对付你。”
绿衣女郎第二把失效,大感意外,恼羞成怒啦!绿衣女郎秀眉一挑,逼进说:“邪不胜正,有多少障眼妖术,你尽量施展好了,本姑娘今晚必定除去你为世除害。”
他左掌路侧倏然吐出,异音刺耳,惨绿色的火流随掌吐出,直喷丈外。火流乍现乍熄,但文外神案的一卷檀香,突然起火燃烧,而且燃烧甚烈。
“如果你脸上挨上这么一下,结果如何?”他沉声说:“你很美,姑娘,但脸上烧掉一 层皮,太不幸了。你如果认为这是障眼法,我真替你……”“你认识这种暗器吗?”绿衣女郎打断他的话,左手一伸。晶莹如玉的手掌中,排列着三枚金芒耀目,刻了飞凰图案的三寸菱形扁针。“不知道。”
“真的?”“当然。”
“本姑娘要用金凤针对付你。此针其实并不是金装的,专破内家气功,更可破妖”殿门外,突然传来一阵阴森森的冷笑声。
“谁?”绿衣女郎警觉地喝问。门外黑沉沉,鬼影仅无。绿衣女郎转向苟文祥,冷冷一 笑说:“原来你还有党羽,最好把他们叫出来。”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