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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难道见死不救?”银衣使者反问。
又是一个撒赖的。
玉骷髅的右股和右肩背,共挨了一针、一钉、一把小柳叶刀,全是小而重,可破内家气功的霸道报家伙,幸而皆水中要害。
裹好伤,荀文祥将三枚暗器塞入老魔手中,哈哈大笑道:“毕老鹰,留下做纪念很好玩的。用只锦盒盛着,可以当作传家之宝诏传后世呢!哈哈……”银衣使者过来了,掀起了红艳艳的小瑞说:“你也会说缺德话?一天中你击败了三大高手名宿,很高兴是不是?”
他止住笑说:“你难道要我愁眉苦脸吗?不错,人怕出名猪怕肥,以后可能有不少想扬名天下的人来向我挑战,强中更有强中手,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早晚我会碰上_个比我更高明的人。
但是,如果因此而耽心得坐立不安,岂不太傻了?哦!你不赶快把老度带走吗?说不定绝刻已把党羽召来了。”
“有你在,怕什么?”
“我要走了!”
荀文祥摇头苦笑,也真不忍心拒绝银衣使者的要求,向两人走去,一面说:“真是见了鬼啦!我竟然救要杀我的人?”
银衣使者笑盈盈地迎着他,欣然地说:“我知道你是一个非常了不起的人,我果然没有料错。”
我刚才不是说过吗?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仇敌要好,至少,我和毕老伯欠下你一份人情……”“少废话,谁也没欠谁的。”苟文祥把玉骷髅放平:“你走开些,我要替老魔脱衣裤取暗器裹伤。”
“哎哟……老猪狗溜了!”银衣使者大叫,就要追出。
荀文祥一把抓住他的手。笑笑说:“让他走,他会到白龟神词去找我的;我在他身上弄了手脚。
绝剑老鼠般溜掉了,玉扇书生也扶着师兄匆匆溜之大吉。
神针玉女不走,镇定地替乃兄拔出有上臂的三棱钉,裹好再取左肩的铁蒺藜。幸而铁蒺藜是斜斜击中的,并未深入肌肤。
“好吧!我会去找你。”
“我相信你会来,再见!”
银衣使者持着玉骷髅走了,老魔像个斗败了的公鸡。
荀文祥瞥了铁胆郎君兄妹一眼,冷冷一笑,举步便走。
“荀爷,请留步!”神针玉女扬声叫。
他略一迟疑,冷然徐徐转身,脸上寒意很浓。
“荀爷,与银龙合作,不会有好处的,做一个侠义英雄,不比名列邪魔光彩吗?”神针玉女诚恳的说。
他不言不动。神色更冷。
“南宫局主已经来了,他会专程向你道歉!”
他冷哼一声、转身欲行。
“荀爷,你能接受我的道歉吗?”
他扭头回顾,虎目中冷电森森,一字一吐地说:“你给我听清了。也许你真的不知道内情,也可能是以为我不知情。
南宫局主居心不良,他根本没有向在下道歉的诚意,他在玩火自焚。我荀文祥目下已成了江湖中众所瞩目的风云作的,成了他的眼中钉、肉中刺,只要我存在一天,他一天不能安宁。
我荀文祥的名头愈是响亮,他就愈感不安,有如瓦刺在背。只要能收拾我,其他邪魔就不足虑了。”
“你不要胡猜……”
“胡猜?”
“不会的……”
“哼!要不了多久,他的阴谋诡计就会暴露无遗了。目前我还不想拆穿他的诡计,但已为期不了。我问你,在这三四天之中,你们是不是跟着大批高手,奔东逐北的跑了很多地方?”
“是的这……”
“为何?”
“听南宫局主说,是搜寻邪魔们的匿伏处。”
“唔!可能你真的不知道。你们昼夜奔忙,并搜了十一处地方,但却没有搜柏林那家农舍,那是银龙的住处。
在要劫镖的群豪中,银龙的实力最强,拥有高手最多的人,住处并不瞒人,你们为何不去搜他?”
“这……这个……”
“不知道?”
“的确是不知道,也许南宫局主另有打算,不愿先找实力最强的人……”“哼!好理由。这几天,他没说要找我?”
“这……奇怪,他从来没提过……”
“你知道为什么吗?”
“不知道。”
“那就证明你并不知道内情。”
“你是说……”
“哼!他是在按我。每一次出动,都是匆匆忙忙的高手齐出,这点,你不感到很奇怪吗?”荀文祥盯视着她问。
“不会吧……”神针玉女迟疑地说。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