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亚试图挣扎,但是双手刚一动作,脆弱的乳肉便受到了可怕的对待,痛楚像是电流一般从敏感的乳头传到了全身。
对方在他身上又掐又咬,像是饥渴的野兽,恨不得将他的乳头整个嚼烂吞下。胸里的奶水早就被吸得差不多了,他依旧用手掌大力揉掐着平坦下来的胸部,用指甲掐弄着乳头,将手指指尖狠狠地戳在乳孔上,顶按得几乎凹陷下去,似是恨不得将整根手指都插进张开的乳孔内。
“不要……”西亚又痛又怕,无助地发着抖哀求道,“求求你……好痛……”他连将身体蜷缩都无法,只能绝望地去抓对方的手,双手挣扎着试图握住对方在他乳头上凌虐的手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方完全无视了他柔弱的抵抗,牙关一紧,在乳晕周围一圈留下了深深的牙印,随后又在另一侧的乳晕处咬出了相同的印记。双手的食指与拇指狠狠捏住两侧的乳头,一边用力扭转拉扯着,一边用指甲抠弄着未完全闭合的乳孔,将它们掐得变形。
西亚呜咽哭泣着,不停地痛哭哀求,可怕的疼痛让他无法思考,只是本能地乞求解脱,乞求施暴者的怜悯。
伊洛科似乎发出了一声轻笑,终于放开了他的乳头,用舌头缓慢地舔舐着乳肉,力道轻了许多。一只手移到了他的下身,有些粗鲁地隔着内裤用手掌大力摸了一把。
“这样都能湿,果然是个淫乱的荡夫。”他的声音与之前向他打招呼时的清澈音色不太相同,沙哑了很多,像是压抑着什么。
乳头还在抽痛,但至少是可以忍受的程度了。西亚紧紧并拢了双腿,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像是一只遇到天敌时放弃挣扎的猎物,妄图靠温顺来减轻接下来的伤害。他闭上了双眼,咸涩的水液缀在潮湿的眼睫处,欲落不落。
伊洛科此时的注意力已经被西亚散发着腥臊味的下身吸引,他隔着内裤用手掌肆意揉搓起来,时不时抓按着相比于alpha更加细短的阴茎,修长的手指随着揉按的动作一次次陷入潮湿的凹陷处。
鲁莽的动作中透出好奇探索的意味来,甚至探下身将鼻尖凑在西亚的私密处,贪婪地嗅闻着,高挺的鼻梁隔着布料压在了穴口周围的软肉上,却还在不知满足地向内挺入,棉布被牙齿咬住,连带着柔嫩的软肉也被咬在了齿间,摩挲着被舌头用力舔舐着。
西亚的双腿已经被他抓着腿弯向两侧分开,五指陷在软腻的大腿肉里,色情地揉按着,像是怎么都摸不够一般。
随着一声突然的电子音,整个房间镀上了米白色的柔和灯光。西亚下意识闭紧了双眼,透明的泪珠顺着眼角滑落。
伊洛科俯撑在他上方,一边缓慢地脱去他身上的睡衣,一边一寸寸查看着他的身体,眼神专注,像是在逡巡着自己领地的野兽。
被子早被扔在了一旁,白皙如玉的身体躺卧在深色的床单上,每一处细节都美得惊心,简直就是大自然最完美的艺术品。
可惜这具完美的身体,此刻胸乳附近横亘着可怜的掐痕牙印,葡萄般肿大的乳头上满是蹂躏的痕迹,乳孔可怜地张着,中心的孔洞内还有干涸的白色奶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副可怜的景象并没能使伊洛科心生怜惜,他的下身涨得更厉害了,眼中的热度更甚。
已经被淫水浸透的内裤被扯下,伊洛科将西亚的双腿分开提起,使他的下身高高抬起,半硬的阴茎倒垂在了小腹上,还在流着淫液的小穴不知羞耻地暴露在视线中,饥渴的小嘴一张一合着,甚至吐出了小小的气泡,淫乱之极。
伊洛科喉结滚动,忍不住俯下身含住了那个潮湿的入口,他双手下移,掐住了西亚的腰,使他下半身抬高,然后贪婪地舔弄吮吸着微甜的淫水。
即使心中抗拒,西亚还是感到了一股灭顶的快感。自从埃德离开后,他的身体已经有很久没有承受过性爱,稍微一点刺激就能让他流水,更何况是这么疯狂的程度。
西亚呼吸变得急促,脸颊也染上了绯红,紧咬着唇才没有发出难耐的呻吟。
“小荡妇,叫出来啊。”伊洛科将西亚的双腿放下,整个人已经爬到了他的身上,灼热的硬物抵在湿软的穴口,玩弄般在边沿处研磨着。
西亚紧闭着唇没有发出声音,甚至抗拒地侧开了头。
伊洛科掐住西亚的下巴,将他的脸掰过来,脸上笑得一派灿烂无邪,口中的话却恶毒之极:“这一个月可都是你这个小荡妇一直在勾引我啊,故意裸着脚躺在阳台上,粉色的脚趾还总是缩在毯子里一勾一勾地,在楼下那么远都能闻到你浑身的骚奶味,每天都是一脸想被强奸的无辜骚样。今天我要是没来,你是不是就要和那四个alpha玩轮奸游戏了,你下面的烂逼塞得进四根alpha的鸡巴吗?你怎么这么贱呢?真是个人尽可夫的荡妇。”
西亚完全被伊洛科这些可怕的指责说懵了,他惊惧地看着压在身上的人,甚至不敢去理解对方那些肮脏的话语,只是下意识颤抖地回复着无意义的词:“什……什么?”
伊洛科笑了笑,脸颊上有一颗浅浅的可爱梨涡:“你的丈夫不是叫埃德吗?”
他轻慢地擦去了西亚眼角的泪水,将西亚的双腿掰开架在了他的手肘上,语带好奇道:“肖恩、塞西尔……这些人是谁啊?”
这两个名字让西亚的身体不自觉僵硬,牙关轻颤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伊洛科扣住了西亚的腰,脸上依旧挂着那过分明媚而显得虚假的笑,语气活泼地猜测道:“这两个人都插过你的浪逼了吧?是背着丈夫勾搭的奸夫?还是……”伊洛科语调一顿,掐紧了西亚的腰,下身狠狠向内一撞,“你丈夫给你找的嫖客啊……”
插入肉穴的瞬间,伊洛科发出一声闷哼,阴茎一下子闯入了一处潮湿紧热的销魂洞,舒服得他头皮发麻,几乎立刻便要缴械。他艰难地呼了一口气,克制住射精的冲动,声音沙哑地说完了下半句话:“不如给我来嫖,我可以付你很多钱……”
西亚被撞得发出一声呻吟,却是舒适大过痛苦,一直骚痒流水的小穴被插进了粗热的肉棒,甬道内的媚肉被磨到了痒处,饥渴地蠕动收缩起来。
西亚感受到了那可怕的刺激快感,心中却只剩悲凉绝望,明明是被一个陌生人插入,自己的身体却浪荡不堪,甚至舒服到高潮。
西亚眼泪流得更凶了,咬着唇沉默哭泣着,迷蒙的泪眼里是伊洛科居高临下的灼热视线,他看不清里面的神情,只觉得是极度的轻慢与鄙夷。
不要……求求你们……不要再看我了……
伊洛科只插入了一小半,beta的小穴咬得他快要坚持不住,他动作粗鲁地用拇指按揉着紧咬着他肉棒的穴肉,却引来更加剧烈的收缩吮咬,逼得他只能往外抽离按捺住射精冲动。
伊洛科干脆将两根拇指塞进湿软的小穴里,一直插到了指根,然后用力向两侧掰扯,一边用指腹粗暴地摩擦着甬道内的媚肉一边用力抠弄拉扯柔嫩的穴肉。
他压着气恶意道:“被肏烂的逼就是松,像你这么淫荡的beta是不是还没成年就被肏穿了处子膜?你这个烂熟松逼。”
想到西亚的处子膜早就不知道被谁肏破了,伊洛科就觉得有一股怒火从心底升起,动作更是粗暴无忌,直接一口气在紧致的穴道内塞入了四根手指,用力捅干起来。
伊洛科力气很大,单手就插得西亚整个人向上撞。西亚被插得发出了痛叫,但很快,那慌乱的声音就逐渐变味了,竟隐隐含了几分媚态。
西亚整个人都泛出了桃红色,像是白玉染上了红霞,醉酒般惑人。伊洛科抽出了手,迫不及待地将肿胀的肉棒插入了扩张开的甬道,就毫无章法地胡乱顶弄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第一次在现实中享受到这种结合的快乐,从未有过的快感冲击着他的肉体和神经,被疯狂的欲望控制,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乱七八糟的话,只循着本能发泄alpha的糟糕欲望。
“操死你,操死你这条荡妇母狗……”伊洛科掐着西亚的腰疯狂地捅干着,每次都撞得更重更深,“到处勾引人的贱货荡妇,浪逼都被alpha肏松了。”
顶弄了近百下后,浑圆的龟头撞到了一处更加紧致的肉环凹陷处,每顶一下,身下人的声音就跟着变了调,骚得厉害。
伊洛科就着插入的姿势直接将西亚翻了个身,将他摆成一个臀部高抬背对着自己的姿势,然后走下床,双手掐住西亚两侧的乳尖,拉着缰绳般,站着发力顶弄着跪趴在床上的西亚,像是在驯服一匹母马。
那紧闭的圆环没几下就被肉棒顶开了,内部是更加窄小湿热的巢穴。伊洛科用指甲狠狠掐着乳头拉扯,胯部压在多肉的臀部,发出连续紧凑的“啪啪”重响,他爽到了极点,心里的情绪也越难控制。
“你里面这个贱逼被多少人插进去过?”他转而抓住了西亚的头发,逼得他头向后仰,凑在他耳边低声道,“淫乱的荡妇,下面的逼真是又脏又松。”
西亚头脑一片昏沉,早已被身体的本能欲望所控制,只迷迷糊糊听到几个音节,根本不明白话中的意思,便下意识含糊应声。
伊洛科见他承认,恼火之余只觉得有一种说不出的兴奋从心底生出。他大力抓揉着西亚的臀部,一边骂着“下贱的母狗”一边捅干得更加狠戾,似是恨不得将身下这个肉逼干穿干烂,干成合不起来的肉袋子。
肏干了几百下后,伊洛科便将粘稠的精液射了西亚满满一肚子,射得西亚两眼翻白,呜呜哀叫,挣扎着想要将自己从粗长的肉棒上拔离。
“不要……不要射进来……”西亚颤抖着向前爬,像是一只可怜的母狗被完全嵌在了成结的阴茎上,“求求你,不要射在生殖腔里面……”
“生殖腔?”伊洛科卡着西亚的腰,狠狠向内一撞,龟头在腔壁上撞出了一个可怜的突起,连小腹都显出了明显的轮廓,“怎么?担心怀上孩子吗?这么脏的逼生出来也不知道是谁的种。”
他强压着西亚在他生殖腔里射了个爽,初次开荤,食髓知味的alpha自然不会这么快停下。伊洛科阴茎都没有从西亚鼓胀的生殖腔里拔出,就卡着腰将他搂在怀里开始了第二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伊洛科在房间里做了足足五次,换了各种姿势,将娇小可怜的beta挂在自己的阴茎上肏遍了房间的各个角落,射得西亚的肚子高高隆起,宛如怀孕的孕夫。
雷雨初歇,天际发白,伊洛科将虚软无力的西亚一边插弄着一边刻意颠簸着抱到了阳台,用给幼儿撒尿的姿势将他双腿掰开,面朝外抱坐在白色栏杆上,从身后凶狠顶弄着。
西亚全身赤裸,腹部淫糜地鼓起,暴露在空旷的室外,双腿荡在栏杆外,随着身后粗暴捅干剧烈摇晃着,似乎随时都会从阳台上跌落。
现在还只是凌晨,但若是有人经过,便能清晰地看到西亚淫乱下贱的姿态,说不定此刻已经有人从远处望见了。西亚害怕地蜷缩起来,可稍一动作,眼前便是摇晃的视野,虽只有二楼,却还是令人心生恐惧。
“不要……”西亚声音沙哑,比此刻的微风还轻,“求求你……不要在这里……”相比于从阳台上跌落,西亚更害怕被别人看到这样悲惨的模样。
“不要在这里?”伊洛科拉着西亚的手臂将他整个展开,使他挺着遍布青紫淤痕的胸口在栏杆上承受操干,“你不是天天在这里发骚吗?我这是在满足你的淫荡愿望啊。”
“对不起,对不起……”西亚哭得很小声,像是害怕受到责罚,“我以后会听话的,再也不出来了……求求你……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说到后面,西亚的话语变得颠三倒四起来,时而哀求身后的人,时而是在哀求塞西尔、肖恩。
一听到那两个名字,伊洛科的动作便更加粗暴了,双手狠狠地按压着西亚鼓起来的腹部,生殖腔内过多的精液在内部挤压流动,几乎要从被插得紧绷的穴口处喷溅出来。
“啊!”西亚突然凄厉地尖叫了起来,在寂静的凌晨像是炸开了一道惊雷般突兀,远处有疑惑的人声,已经有人被惊醒要开窗查看情况了。
伊洛科吓了一跳,第一反应就是将西亚整个遮挡在怀里,快速离开了阳台。这一刺激让伊洛科直接射了出来,他将西亚扔回床上,脸上是明显的阴沉神色。
西亚艰难地在床上爬了几步,没有了伊洛科阴茎的堵塞,白色的精液顺着大腿淌了满床,淫糜得厉害。西亚没一会儿便跌倒在了床上,蜷缩成小小的一团,抱着被子颤抖哭泣道:“我会听话的,求求你,不要看我,不要再看我了……眼睛……好可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If流氓成功爬上阳台
“只是一个贱货beta啊……”那个滑板男生将西亚压在沙发椅上,几下便扒光了,然后便掰着他的一条腿,拉开裤链,插进了艳红的熟穴,“果然是被人肏烂的,明明是beta却连alpha的鸡巴都这么轻松就吞下去了。”
另外三个男生都是跃跃欲试地站在一旁,有几个正迫不及待地抚摸着他身上的皮肤,揉捏着微微鼓起的胸乳和下身的阴茎。
还有几根手指正不怀好意地游离在结合处,试图从缝隙间探入。
滑板男生肏得激烈,根本没有任何技巧,完全就是年轻人的蛮干,却也将西亚下身撞得一片黏腻,湿滑的淫水从生殖腔内涌出,被阴茎堵在甬道内。他肏干了十几分钟,刚捅进生殖腔就被吸得射了出来,连成结都没有。
一看他射完精,身后的男生立刻将西亚从他的阴茎上拔出,后入着干了进去,站着操干起来,将西亚半抱在身上,像是拿着一个人形的飞机杯。
等到他好不容易干完,剩下两个男生已经没有耐心再轮流来了,两人直接往软烂的穴口胡乱塞进了七八根手指,全然不顾西亚的挣扎哀叫,一前一后一起捅了进去。
西亚整个人被架在了他们的两根阴茎上,双腿悬空,被撞得上下颠簸。
“操死你这个贱货,烂货,逼里面水这么多,生殖腔两根鸡巴都能吃得下,背着你丈夫和很多个alpha一起搞过吧?”其中一个男生一边肏一边辱骂道,兴奋至极。
四人不知轮流肏干了多少回,后面甚至还想出来玩三龙,一直弄到西亚的穴闭不起来,张着四指宽的洞,才罢休。
他们将手上的手表摘下,依次塞进了松软的穴里,然后用阴茎一直顶到了生殖腔深处,嬉笑着拍着西亚的脸说是嫖资后,便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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