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脏兮兮的生殖腔不只是我的精盆,还是我的尿盆,听到了吗?好好跪着,屁股翘得高一点,我要用你了。”
“除了我,那四个alpha有几个尿进来过?说话,被干烂的骚逼破鞋,是不是求着他们把你的生殖腔给灌满?”
“不知道?脸装得那么纯,下面的逼都被玩烂玩臭了。小骚逼真厉害啊,还可以用下面的骚嘴巴排尿,乖,尿给我看,我给你拍下来做成我们以后的家庭记录好不好?”
“哭得真可怜啊,不乖乖尿的话,今天的晚饭就全塞你下面的骚嘴巴里……”
伊洛科曾经贬低过他的那些恶毒下流的语句,不断在西亚脑海中回响,他不想把那些话当一回事的,但是日日夜夜在耳边的灌输还是难免对他产生了影响,让他对自己的身体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恶心。
想要呕吐的感觉突然涌上,西亚裹紧了那条浴巾,踉跄着跌进了浴室,跪在马桶旁,肩膀剧烈颤抖着,却没有吐出什么东西,只有苦涩的涎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西亚趴了好一会儿,膝盖磕着冷硬的地面,疼得发麻。他艰难地起身,在舆洗池漱了下口,将那股苦涩冲掉,而后便将浴巾放在一旁,艰难地爬入浴缸,忍着寒意,在冰冷的空气中拿起了那根喷头。
小穴已经重新闭合,西亚不得不将手指再次刺入紧致的甬道,那里湿漉漉的,是之前流出的淫水,他的身体已经变得不正常了,因为长期的恶劣调教,他在害怕和紧张的时候竟然会分泌出骚水。
西亚的呼吸变得急促,他不知不觉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然后逐渐添加手指,一直加到三根能顺利地进出,噗嗤噗嗤的水声随着动作在耳边响起,酸麻的快感逐渐攀升。
西亚一边轻哼着一边越插越深,一直埋到了指根,甬道逐渐收缩搅紧,肉壁内细密的颗粒微微凸起,牢牢吮咬着体内的手指,骚甜的气味在浴室间弥漫。
随着一声软媚至极的尖叫,西亚攀上了顶峰,他满脸潮红,急促地喘息着,红舌在唇间若隐若现,眼眸低垂,似黏腻的蜂糖,不自觉显出媚态,勾缠着他人的视线。
眼前全是斑驳的色块,西亚将手指艰难地拔出,寂静的空间内传来“噗”的一声清晰声响,小穴一时难以闭合,张着小嘴吐出了更多湿滑的骚水,淫糜难堪至极。
西亚忍不住呜咽起来,为自己这可悲的淫荡身体和难以控制的下流抚慰。他摸索着拿起那根喷头,自暴自弃般用力往凹陷的软肉处顶,似是恨不得将那根三指宽的圆柱体塞入体内,将自己完全捅坏。
手掌按在水流的把手处,西亚抽噎着狠狠打开了那处开关。那个把手没能成功掰起,一个更大的力道阻住了西亚的手,西亚感觉手背被一股温暖完全罩住,将他紧紧包裹其中。
西亚惊惧地睁开双眼,便看见之前离开的那个银发alpha正蹲在浴缸旁,灰色的眼眸注视着他,里面只有一片静谧的星尘。他的一只手正包在他的右手上,大了一号的手将他整只手掌都完全握住了,令他动弹不得。
希德利斯通知了医护处准备食物与替换衣物,便准备离开了,但是西亚那脆弱的神情与哀切的目光,却始终在他心间萦绕,让他有一种说不出的动摇。
那个beta需要被好好照顾才行。之前的想法又在脑海中浮现,希德利斯便干脆亲自拿了替换的病服回到了西亚的病房,病床上没有人,却听到浴室内传出一声尖叫,希德利斯担心有事便立刻推门而入,竟恰好撞见西亚自慰到高潮的香艳场景。
西亚意识涣散,根本没有发现浴室内多了一人,反而抽出了手指,试图将喷头往松软蠕动的穴里塞,喉间更是不断发出惑人的喘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希德利斯被西亚这般娇妍的媚态所惊,根本移不开视线,竟是愣怔地看了许久,直到西亚突然做出危险的举动,他才如梦初醒般阻止了对方这个容易受伤的行为。
“……”西亚呼吸中还带着泣音,发出了一声惊惧的抽气声,下意识后撤,但手被抓得很紧,根本无法抽出。浴缸光滑,他整个人重心偏移,赤裸的臀部向前滑了一寸,后背不禁向后倾倒。
希德利斯直接托住了他的后背,将他扶稳,西亚仰躺在浴缸里,双腿还张开着,那根圆柱形的喷头从穴内滑出,发出轻微的声响,被撑开的小穴蠕动着,又涌出了一股透明的粘液。
内里的深红媚肉随着呼吸收缩舒张着,对于希德利斯来说,能清晰地看见甬道内那微微凸起的细小颗粒,张合间甚至会有黏腻的水声,好像一张正在饥渴吞咽的小嘴一般。
西亚难堪地并起了双腿,整个人剧烈地颤抖起来,压抑的哭声从喉间逸出。他抽噎着闭紧了双眼,疯狂地推拒着眼前的人,只想将自己完全藏起来,恨不得消失不见。
希德利斯任由西亚在他手臂间挣扎,他这次没有纵容他的抗拒,而是将他从未干的浴缸中抱出,重新用浴巾完全裹住他赤裸的身体,将他放回了病床上。
“不要做危险的事情。”希德利斯看着西亚慌乱逃避的眼眸,认真说道。
西亚捏紧了被子,陷在一片雪白中没有回应,垂着眼像是要屏蔽外界的一切,只是橙色的眼睫还在不安地颤抖着,呼吸里都是可怜的啜泣。
西亚现在情绪不稳定,并不是适合问话的状态,希德利斯本打算过几天再与西亚进行沟通问询,但看到西亚现在这个模样,他内心不自觉有了偏向。
担心离开后,西亚又会再做这个危险的事情,希德利斯站在病床旁,俯身注视着面前尚自虚弱的beta。对方纤弱的脖颈微垂着,苍白脆弱,仿佛一不小心便会折断。
“为什么做这样危险的事?”他的声音是平静的,并没有任何质问的情绪,像是在简单地问一些无关紧要的问题。
西亚攥紧了手指,他小心地抬起头,便撞进了对方平静冷淡的眼眸中,这样难以接近的冷漠态度反而给了他某种说不出的安心感,让他忍不住将内心快要满溢而出的恐惧和痛苦倾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已经压抑得太久,只想要将堆积的沉重释放一些,而一个不会嘲笑贬斥他或是好奇到刺探的冷漠之人或许是可以尝试的倾听者。
“……伊洛科,”西亚声音里有极轻的颤音,似乎光是念出这个名字就让他感到疼痛。他艰难地咽了一下口水,喉间传来干涩的痛感,嘴唇开合,最终只喃喃地憋出了一个字,“他……”
希德利斯没有说话,安静地等待着西亚的诉说。
西亚吸了吸鼻子,声音越来越轻,好像随时会散在空气里:“生殖腔好脏……我……”西亚没有压下那声抽泣,他蜷缩着坐在床头,橙红色的眼眸中满是痛楚与自我厌恶。
“他尿在里面了……是我让他……求他那么做的……”西亚终于克制不住内心的悲怆,将脸埋在了被中,压下了所有软弱的呜咽声音。
希德利斯没有说话,他抬起手似乎想要轻抚一下西亚颤抖的肩,最终还是没有触碰。
西亚哭了好一会儿,等到情绪终于平复下来后,他稍微抬起头,只是被子还遮住了下半张脸,露出通红的双眼。
他没敢看希德利斯,只是垂着眼注视着床脚,似是自言自语道:“里面……很脏……要……要洗干净才行……”
额头突然感到了温暖的触感,西亚吓得一颤,但被轻轻推按着躺到了床上,他没有反抗,很是乖顺地躺了下来,微肿的双眼有些呆呆地看着希德利斯。
希德利斯用手掌遮住了他的双眼,那偏冷的声调竟好像特意放得低柔。
“先睡一会儿,等醒来后,医生就会帮你用专门的仪器清理好。”希德利斯按了一下床上的某个按钮。
西亚感到眼皮发沉,恍惚间似乎真的听到了仪器的运作声,他迷迷糊糊地睡去,一直紧绷的神经终于得到了宽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希德利斯,那孩子醒了吗?”公爵夫人玛丽.艾奇沃斯持着一把精致的羽扇,目露担忧,“伊尔不知轻重,索尔已经将他关在禁闭室,勒令好好反省了。”
“已经醒了,但目前的精神状态不适合探视。”希德利斯语气疏离。
玛丽轻轻叹了口气,神情中带着歉疚:“只怪我们将他惯得太过,才让伊尔做出这样过分的事情。等那孩子情况好一些,我一定会带伊尔过来给他赔罪,让那孩子好好出气。”
“他并不想再见伊洛科。”
“我能理解那孩子的心情,”玛丽苦笑道,“只怪伊尔实在是不懂怎么表达感情,将好好的爱人推远了。他现在每天都在后悔,我从未见过他那么难过的模样。”
希德利斯面无表情,冰冷陈述道:“他的丈夫埃德.维克多曾经在多伦城高教区警署报案,有关于他的妻子阿亚.维克多失踪,现场有暴力残留,疑似胁迫绑架,但这个案子被暗地压下了。”
“竟然还有这样可怕的误会吗?”玛丽似乎被吓了一跳,秀丽的眸中满是惊诧,“年轻人之间的感情,总是热烈疯狂,我们这些外人又怎么能看得清呢。我听说那位埃德.维克多是位身份可疑的星际行商,似乎与人口贩卖有不小的联系。可怜的阿亚,也不知受了多少苦,伊尔那个不懂事的小子却还不懂得爱惜,实在是可气。”
希德利斯神色更加冷漠了,没有说话。
“他若是不愿见伊尔,我们肯定也会尊重他的决定。但是现在他腹中还怀着孩子,总是需要更加妥帖一些的照顾。”玛丽将态度放得更加软了,“我们在月落湾有处庄园,很适合孕夫疗养,那毕竟是艾奇沃斯的子嗣,于律也不能流落在外。至于伊尔,只要阿亚那孩子不允许,我们绝对不会让他靠近半步的。”
“这一切都需要他决定。”
“这是自然,”玛丽笑容温柔,“绝不会让那孩子再受委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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