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鸣愣了一下,翻过身,伸手揉了揉黄奕民的头发,笑骂:“操,臭小子,难怪我第二天醒来嘴里一股骚味儿,原来是你干的好事!”他语气里没生气,反而带着点宠溺,搂着黄奕民的肩,把他往怀里带了带,“行了,睡吧,别他妈瞎琢磨了。”
两人相拥而眠,张鸣的体温烫得黄奕民睡得迷迷糊糊,像抱着个大暖炉。第二天一早,鸡还没叫,张鸣就爬起来,一脚踹醒黄奕民:“起来,赶紧洗漱去吃饭,今天活儿多,别他妈磨蹭!”他语气又恢复了工头那股武断劲儿,跟昨晚跪着舔脚的贱狗判若两人。
黄奕民揉着眼爬起来,还有点拘谨,脑子里闪过昨晚张鸣跪着求踩的画面,脸又红了。张鸣瞥了他一眼,哼了一声:“傻小子,发啥呆?快点,别耽误时间!”说完,他抓起衣服出了门,像啥都没发生过。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天刚蒙蒙亮,工地上已经喧闹起来,机器轰鸣声夹杂着工人们的吆喝声,像一首粗犷的交响乐。黄奕民背着块砖头,跟在队伍里慢吞吞地挪,汗水顺着额头淌下来,滴进眼里,刺得生疼。他昨晚睡得不好,满脑子都是张鸣跪在地上舔脚的贱样,早上醒来还有点恍惚,干活时手脚都慢了半拍。
何福良扛着根钢筋从旁边经过,见他眼神飘忽,皱眉喊了声:“小黄,专心点,别他妈走神!这砖头砸下来可不是闹着玩的。”他声音粗,带着点关切,拍了拍黄奕民的肩,又埋头干自己的活儿去了。
不远处,四十多岁的吴叔扛着袋水泥走过来,见黄奕民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咧嘴笑了笑,露出一口被烟熏黄的牙:“小黄啊,年轻人得打起精神。工地上马虎不得,摔个跟头就不好了。”他语气和善,像个老大哥,扔下这话就继续忙活去了。
黄奕民点点头,抹了把汗,强打精神把砖头搬到指定位置。太阳越升越高,晒得人头晕脑胀,汗水把衣服贴在身上,像第二层皮。中午收工的哨声一响,工人们一窝蜂涌向食堂,个个饿得前胸贴后背。
食堂里烟雾缭绕,大铁锅里煮着大锅饭,旁边几个铝盆装着菜——土豆炖肉、炒青菜,还有一盆水煮白菜,油星子少得可怜,闻着也没啥味儿。黄奕民跟何福良排队打饭,端着盘子递给打菜的阿姨:“阿姨,多打点肉。”他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
阿姨瞅了他俩一眼,见是两个年轻小伙,笑着说:“行,你们干活儿累,多吃点。”她手一抖,比别人多舀了块肥肉扔进盘子里。何福良接过盘子,盯着那块肉直咽口水,坐下后埋头扒饭,边吃边嘀咕:“这饭菜也就填肚子,比那天跟张哥吃的差远了。那红烧肉,啧啧,肥得流油,想想都馋。”
黄奕民夹了块土豆塞嘴里,嚼得没啥滋味,附和道:“是啊,那天那顿饭跟这比,简直天上地下。”他脑子里闪过张鸣在饭局后跪在厕所里的画面,心跳快了一拍,赶紧低头猛扒饭,掩饰脸上的红。
干体力活的人饭量大,两人盘子里堆着小山似的米饭,配着多打的肉菜,几分钟就扫得干干净净。吃完饭,何福良打着饱嗝回了自己宿舍,黄奕民则晃悠着回了他和张鸣的房间。今天张鸣不在工地,说是有事出去办了,具体干啥没提,宿舍里空荡荡的,只剩黄奕民一个人。
他洗完澡,头发湿漉漉地滴水,裹着条毛巾爬上张鸣的下铺,一头栽进被子里。被子上还残留着张鸣的味道,汗味儿混着烟草味儿,钻进鼻子里,让他脑子一热。翻来覆去睡不着,有些事一旦开了头,心里就跟长了草似的痒痒。他想起张鸣跪在他脚下舔鞋的贱样,想起他吞精液时那满足的表情,鸡巴不自觉硬了,顶着裤子鼓起一块。
黄奕民喘着气,手情不自禁伸进裤子里,握住那根硬邦邦的东西,慢慢撸动起来。他闭着眼,脑子里全是张鸣赤条条跪着的画面,嘴里低声嘀咕:“张叔,贱货……”声音沙哑,带着股压抑的兴奋。他想象张鸣现在就在床下,舌头舔着他的脚,屁股翘着求他踩,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喘息也重了。没几分钟,他腰一紧,低吼一声,一股热流喷在手心,黏糊糊地淌下来,弄脏了张鸣的被子。
他喘着粗气瘫在床上,手还握着软下去的鸡巴,脑子里乱成一团。射完后的空虚感涌上来,他盯着天花板,心跳慢慢平复,嘴里嘀咕:“操,张哥啥时候回来啊……”
与此同时,城郊一家昏暗的同志洗浴中心里,一间狭小的屋子被低瓦数的灯泡照得影影绰绰,空气里弥漫着汗臭、精液和烟草混杂的腥臊味,浓得像化不开的雾。张鸣跪爬在一张破旧的单人床上,床垫薄得硌人,床单早就被汗水和各种液体浸得发黄,散发着一股刺鼻的骚气。他全身赤裸,汗水顺着宽厚的背脊淌下来,结实的肌肉在灯光下泛着油光,屁股上还残留着昨晚黄奕民打出的红手印,又红又肿,像烙上去的标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屋子里挤着七八个男人,有胖有瘦,有高有矮,全都脱得精光,鸡巴硬邦邦地挺着,围着张鸣像一群饿狼。一个皮肤黝黑的壮汉站在他身后,双手掐着张鸣的腰,粗大的鸡巴狠狠操进他屁眼里。壮汉腰跟打桩机似的,每一下都顶得深而猛,龟头撞到最深处,张鸣的屁股被撞得颤个不停,肉浪一波波翻滚,发出啪啪的脆响。张鸣咬着牙低哼,声音沙哑,带着股爽到骨子里的颤意。他屁眼被撑得满满当当,火辣辣的胀痛混着快感,直冲脑门。
床头,一个瘦高个抓着张鸣的头发,捏开他的嘴,把自己的鸡巴塞进去,腰挺得飞快,操得张鸣喉咙咕噜作响。瘦高个的鸡巴不粗但长,顶到喉咙深处时,张鸣喉咙一阵痉挛,眼角挤出点泪,可他没躲,反而仰着头迎上去,舌头在龟头底下打转,舔得湿漉漉的,讨好地吸吮着。口水顺着嘴角淌下来,滴到他汗津津的胸口,拉出几道亮晶晶的丝。
张鸣两只手也没闲着,左右各握着一根鸡巴,手指粗糙却灵活,熟练地撸动。左手握的是个胖子,鸡巴短粗,龟头红得发紫,被他撸得滴水,胖子喘着粗气,低吼:“操,这骚逼手活儿真他妈好。”右手握的是个矮个子,鸡巴细长,青筋鼓得吓人,张鸣手指一紧一松,撸得矮个子腿都抖了,嘴里骂:“贱货,快点,老子要射了。”张鸣眼角瞥了他们一眼,嘴角扯出一抹贱笑,手劲儿更大,像在炫耀自己的本事。
旁边几个男人围着,有的伸手摸他汗津津的胸肌,手指捏着硬邦邦的乳头使劲揉,有的蹲下身捏他结实的屁股,拍得啪啪响,手指还故意抠进他被操得红肿的屁眼边缘,挖出点混着精液的黏液,抹在他背上。有人干脆站在一边撸自己的鸡巴,盯着张鸣被操得颤动的身体,眼里满是淫光。
“操,这骚逼真耐玩。”壮汉喘着粗气,腰猛挺了几下,鸡巴在张鸣屁眼里一跳,一股热流喷进去,射得满满当当。他拔出来时,精液混着汗水从张鸣屁眼里淌出来,顺着大腿流到床上,黏糊糊地拉出丝。壮汉拍了拍张鸣的屁股,哼了声:“屁眼真他妈紧。”还没等张鸣喘口气,一个矮胖男顶了上来,鸡巴短粗却硬得像铁,噗嗤一声插进那湿热的后穴,操得又快又狠。张鸣被插得往前一扑,嘴里含着的鸡巴差点滑出来,他赶紧收紧嘴唇,喉咙挤压着瘦高个的龟头,讨好地吸吮。
张鸣已经不知道这是第几个人在操他了,脑子一片空白,全身沉浸在快感里。屁眼被轮番操干,红肿得像烂熟的果子,每一下撞击都让他爽得发抖,喉咙被鸡巴撑得发疼,手里的活儿也没停,像个不知疲倦的机器。他昨天跟黄奕民玩了一通,嘴上贱兮兮地伺候,脚踩着射了,可自己那股火根本没发泄出来。他喜欢被鸡巴操的感觉,越多人越粗暴越好,所以才跑来这家洗浴中心。这地方他常来,熟门熟路,一进门就有人认出他——那个健硕的骚逼,谁都能上。
“换个姿势,操得更爽。”一个高个子推开矮胖男,把张鸣翻过来,让他仰面躺在床上,双腿被扛到肩上。高个子的鸡巴又长又粗,顶进去时,张鸣屁眼被撑得更大,他咬着牙低吼:“操,太他妈深了!”高个子咧嘴一笑,腰猛挺,鸡巴整根没入,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撞得张鸣腰都拱了起来,嘴里喘着:“再深点,贱狗喜欢!”他双手撑着床,屁股主动往上迎,讨好地夹紧后穴,像要把高个子榨干。
瘦高个看他仰躺着,干脆跨到他胸口,鸡巴对准他嘴又插了进去,操得更狠。张鸣被操得满脸通红,喉咙被顶得发麻,口水淌了一脸,可他还是卖力地舔着,舌头绕着龟头打转,喉咙收紧吸吮,发出咕噜咕噜的响声。瘦高个爽得低吼:“操,这嘴跟屁眼一样贱!”腰一紧,一股浓稠的精液喷进张鸣嘴里,张鸣喉咙滚动,咕咚吞下去,舔了舔嘴唇,眼里满是满足。
旁边胖子看得眼热,推开张鸣手里的矮个子,自己挤过来,抓着张鸣的手按在自己鸡巴上:“贱货,继续撸,老子要射你脸上。”张鸣听话地撸动,手指捏着龟头使劲揉,胖子没几下就绷不住,射了一股白浊,喷得张鸣脸上全是,黏糊糊地糊住一只眼。张鸣舔了舔嘴角,低笑:“射得真他妈多。”
张鸣的鸡巴硬得滴水,被操得一颤一颤,龟头红得像要炸。他喘着粗气,迎合着每一个操他的人,屁股主动抬高,嘴里含着鸡巴吸得更卖力,手指撸得更快,像个彻头彻尾的贱货。他脸上、身上到处都是精液,白花花地糊了一层,屁眼被操得红肿不堪,嘴角淌着口水和精液的混合物,整个人像个被用烂的玩物。
“再来,谁还硬着,操死我!”张鸣喘着气喊了声,声音沙哑,带着股急切的贱劲儿。高个子刚射完拔出来,一个瘦子顶上去,把张鸣的双腿压到胸口,鸡巴狠狠插进去,操得床吱吱作响。张鸣爽得低吼,双手抓着床单,屁股往上迎,嘴里喊:“操,顶深点,贱狗要喷了!”他全身抖得厉害,鸡巴没人碰却硬得直跳,被操了几十下后,腰一紧,一股精液喷出来,射了自己满肚子,黏糊糊地淌了一床。
这帮男人操得越来越不客气,从一开始的试探,到现在直接轮着上,操完就走,连个招呼都不打。张鸣却乐在其中,他来这儿就是为了爽,最大的快感就是被鸡巴顶到喷,顶到腿软。他脑子里偶尔闪过黄奕民那张嫩脸,想着那小子要是也在这儿,拿脚踩着他操,会不会更过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洗浴中心的小屋子里,混乱的场面持续了几个小时。张鸣跪爬在床上,被七八个男人轮番操干,屁眼红肿得像烂熟的果子,嘴里含着鸡巴吸得啧啧作响,双手撸得满是黏液。精液喷得他满脸满身,黏糊糊地糊了一层,连头发上都挂着白浊。他被操得喷了两次,鸡巴软下去又硬起来,最后一次射完,整个人像被抽干了力气,瘫在床上喘着粗气,汗水混着精液淌了一床。
“操,这骚逼真他妈能扛。”最后一个瘦子射完,拍了拍张鸣的屁股,骂了句就提裤子走了。其他人也陆续散去,有的擦擦鸡巴,有的点根烟,屋子里渐渐安静下来,只剩张鸣一个人倒在肮脏的床上。那床单早就被汗水、尿液和精液浸得发黄,散发着一股刺鼻的骚味儿,他却毫不在意,闭着眼喘了一会儿,直接睡了过去。腿还挂在床边,屁股上红手印和干涸的精液清晰可见,整个人像个被用烂的破布。
早上六点多,张鸣被窗外传来的车声吵醒,睁开眼时头昏脑涨,嗓子干得像吞了沙子。他坐起来,身上干涸的精液结成硬块,黏在皮肤上,扯得有点疼。屁眼还隐隐作痛,里面塞满了昨晚射进去的东西,走路都觉得黏糊糊的。他晃悠着走进浴室,拧开冷水哗哗冲洗,粗糙的手指伸进屁眼,扣出几团混着血丝的精液,冲进下水道。洗完后,他拿毛巾胡乱擦了擦,套上衣服,走到前台跟老板打了个招呼:“老李,我走了,下次再来。”声音沙哑得像磨过砂纸。
老板是个瘦小的中年男人,叼着烟冲他笑:“行,张哥,随时欢迎。你这身子骨,真是铁打的。”张鸣哼了一声,没多说,开着那辆破旧的皮卡回了工地。
回到宿舍时,天刚亮,晨雾还没散尽。他推开门,看到黄奕民睡在自己下铺,被子裹得乱七八糟,露出一截瘦削的胳膊。张鸣瞥了眼,嘴角扯出一抹笑,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脸:“喂,小子,起来!赶紧洗漱,吃个早餐就上工了。”语气粗鲁却带着点熟稔。
黄奕民睡眼惺忪地睁开眼,迷迷糊糊爬起来,揉着眼嘀咕:“张哥,你啥时候回来的……”他声音还带着睡意,看了眼张鸣,脑子里闪过昨晚打飞机的画面,脸一红,赶紧爬下床,抓着毛巾跑去水房。张鸣没多看,脱了衣服钻进被窝,闻到一股淡淡的骚味儿,皱了皱眉,低骂:“操,这小子又他妈弄脏我被子。”他翻了个身,倒头就睡,呼呼的鼾声没几秒就响起来。
黄奕民站在水房,用冷水哗哗冲脸,看到张鸣露在被子外的大长腿,肌肉线条硬朗,皮肤上还有几道抓痕,鸡巴不争气地硬了。他咬咬牙,使劲搓了把脸,换上工装,匆匆跑出宿舍,脑子里乱糟糟的。
工地上热火朝天,黄奕民戴着安全帽,推着一车水泥,满头大汗。太阳晒得人头晕,汗水淌进眼里,刺得生疼。他推车时有点走神,差点撞上旁边的钢筋堆,何福良喊了声:“小黄,专心点,别他妈摔了!”他点点头,抹了把汗,继续埋头干活。中午收工,他端着盘子在食堂吃了两个大馒头,配着点咸菜和土豆汤,囫囵吞下去,填饱肚子就行。
下午接着上工,他扛着袋水泥,胳膊酸得发抖,汗水把衣服贴在身上,像第二层皮。干到一半,张鸣晃悠着过来了,穿着一件脏兮兮的工装背心,叼着根烟,瞅了他一眼,没说话,转身进了办公室。他坐在电脑前,敲施工日志,手指在键盘上噼啪作响,又翻出最近的报销单,一张张核对,眉头皱着,嘴里偶尔骂句:“操,这账怎么又不对。”认真忙碌的样子,完全看不出昨晚他被七八个男人轮着操到喷,贱得像条狗。
黄奕民远远看了眼,心里五味杂陈。张鸣这反差让他脑子乱套,白天是个硬汉工头,晚上却能跪着舔脚喝尿,他低头搬水泥,鸡巴却又硬了,赶紧深吸口气,压下那股邪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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