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不叫恍如隔世。齐朗皱眉,弓起腰来左右看了看,大骂道:“我这儿他妈是漏风的吗?!”阎正被他声音震得别过头,再说话时声音带着迷离的媚,“你他妈还跟不跟我回家?”
手下人渐渐品过味来,起哄道,“狼哥,桃花债呀!”再对着阎正仔细打量,这人难道是个Omega?闻不出来,像Beta。齐朗对着他们比了个下划的手势,推着阎正就往楼上走,扯进VIP包间锁上了门。
扭头,无言对峙。疑问太多此时都不知道说什么,齐朗拿枪顶着他问,我们不是早就没关系了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阎正想起当年最后的烛光晚餐。
“我爱你。”“我们分手吧。”
两句话叠在一起不可谓不尴尬。他看见齐朗低下头去,似是在懊悔没有早说一刻。
哦,那也没关系的。齐朗在他这干干净净,宛若透明。他不会怪他的。
阎正卸下了几分醉意,朝他极开心地笑道,“好久不见呀……”他的Omega温顺地抱过来窝在他怀里,像是冰冷雨夜行得久了,突然躲进烧着暖炉的屋子里。阎正打了个寒颤,外面的兵荒马乱瞬间与他隔绝。齐朗嗅到他信息素外溢,被那冰冷的铁锈味吸引,没忍住往他后脖子舔了一口。
引诱发情来得凶,两人拥吻着倒在沙发上,如猛兽缠咬。信息素丝丝相融,阎正后脖子腺体开始发热,驱使着他去攀、去抱、去要。齐朗的手探进去摸却觉不对——阎正垫了卫生巾来的。
他正要迟疑,阎正便双腿把他手给夹紧了乱蹭,“不是的,你脱……”齐朗帮他脱下来一看,那纸上全是淫水,花穴微张,滴滴答答往下流。略摸了摸,沾出透明的一条。
阎正脸上潮红发烫,下身暴露在空气里被人打量的感觉已然陌生,他靠在沙发上揪自己衣摆,小声说,“帮我拿个毛巾来。”
齐朗皱眉,取了浴巾垫在他身下时才想起来问,“怎么这么多?刚喝了什么不对的吗?”阎正把手伸进去扣挖,发出点气音来说,“没有。这几年我发情期都这样,看过医生了,说没问题,标记也没问题。就是……Alpha的信息素不足。”阎正看他,稳了稳气息又低头。
齐朗看他身下溅得星星点点,干脆把信息素放了出来,阎正这时身软无力,唯有那地方期待着,若几年如此,定是折磨。花穴早已放松,齐朗轻而易举进了半掌,捣弄一会儿阎正就尖叫着喷了,一时没堵住溅到他脸上。齐朗仔细感受他身体,却见阎正按着他手不让出,闭了眼满是餍足的隐忍。
齐朗拍拍那花穴,嫩肉沾着水光,粉盈盈的红。再与他阴唇接吻,挑弄吸吮,把他里边要流不流的水儿都吸了个干净。阎正推着齐朗的头想躲,又被埋在胯下的粗重呼吸钉死,他好久没受过这对待,眼前闪着白光,图像支离破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亲密爱人比医生更懂他的身体。阎正对抑制剂过敏,通常只用抑制贴,前几年床上被伺候得好,发情期过得不算难受。后几年他的Alpha不在,阎正心理上的想念大于生理,地上打了坐,任淫水横流,沾湿他整个屁股。
受不了时就用炮机,但那东西就是个硬来的死物,只能寥作安慰,怎比带着体温的大活人。相连那刻阎正抬臀去撞,满足得开始说胡话。
齐朗抱着他操进花穴,他的水儿太多了,水声不绝于耳。阎正穴心被顶得阵阵酥麻,眼角湿红,泪眼模糊,哭喘也尽带水汽,像从水来捞上来的一样。
信息素像从毛孔里钻进去操他,这些年紧缺的东西从四面八方注入,快感多得像要把他杀死。
齐朗严肃道,“你这样不行,你熬不过去的。”必须速战速决了。说罢,沾了他的水去摸他后穴。今天润滑是彻底省下了,前后都被开发时阎正傻了,感觉自己像一只柔软又脆弱的蚌,被撬开蚌壳肆意把玩。
现在光用一个穴他到不了,齐朗插他后穴时拿震动棒抵着他花穴震,阎正极大地挣扎起来,张着嘴发不出声音,又被捏着前端撸。他脑子里舒爽得炸烟花,腰软下去无力挨操,三个地方连续刺激着,他分不清自己是怎么高潮的,是因为被插还是因为被摸着哪里。他也分不清自己是潮吹了还是射了,射的是尿还是精——或许都有。
阎正持续高潮着,花穴痉挛,后穴紧缩。他尖叫着,始终被插入,一阵一阵给他过载的快感。阎正瘫在沙发上意识模糊,又被Alpha插到他花穴里冲刺的动作吓醒了。
“别,别弄在里边……”Alpha的阳具又胀大一圈,像要准备成结,他急忙踹了人一脚抽了出来,见齐朗脸色发黑又解释道,“你没戴套,我会怀的……我不能……啊……”
不如不解释。Alpha扣着他腰就猛扇他的穴,阎正吃痛欲挣时齐朗直入后穴狠操,抵到深处便成结开始射。阎正哭吟一声,后穴收缩似的要往里咽,被灌得很满。
齐朗搂着他等结消退,摸到腰腹时被阎正一手拍掉,齐朗回想他总拉着衣摆,心中疑惑,强硬地扯开摸进去——那软腹上竟有细细密密的妊娠纹。
齐朗盯着阎正不可置信:“你,你生孩子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女儿五岁半了。”
齐朗被他的温柔震住,好像被什么击溃。他看看下身的连结又看看阎正狼狈的脸,心中一阵绞痛。阎正托着他的脸轻声说,别哭,我们都很好。
妊娠纹。齐朗想起小时候抱着母亲玩,她腹上也是一样的妊娠纹。她笑说,你就从这里来,把妈妈肚子胀大啦,你别怕。
他拿过膏药替妈妈抹,手上力道重了些,像是想把它抚平。妈妈揉他脸道,阿朗,别怪自己。
齐朗伏在阎正腰腹号啕大哭。小男孩不知不觉做了父亲,又一个母亲因此受苦。而母亲从不需孩子道歉,她从你还在腹中时就开始原谅。
阎正抱着他的头安抚,这平静很给人力量。他从脖颈上抽出来一条小银链,在齐朗眼前晃了晃,问,还记得吗?你妈妈走之前给我的。要我好好照顾你。齐朗哭得失神,跪在他面前抱得死紧。
阎正抬起他的头说,你们的人来找我了,说九哥失联了三个月,你这边也没消息……我们都很担心你。
齐朗眼中痛苦地闪出些恍然大悟的神色,桌底的刀寒光凛凛,他擦了擦眼睛,直起身来说道,你是为这个来的。
“……你不知道,你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齐朗盯着他摇头,船开太远了,这时想泊岸,要触礁的。
阎正不语,脖上那根项链闪闪发光,像母亲在注视他。
他嗔笑,“你闺女也老这么说话,就欺负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齐朗沉默良久,最终垂下头去,从阎正小腹吻至胸口,虔诚得似种忏悔。他犹疑着想说“可是”,又被拉着吻回肚里。下身被揉硬,阎正看着他缓缓吞进去,像他的刀鞘。
黏黏糊糊地做,阎正占尽了主动,引着他动作。齐朗不再犹豫,随他心意要快便快,要慢便慢。他终于心头承认,阎正比他大的那些年岁并非虚度,哪怕在情爱里,也是阎正更为清醒。
他身为Alpha,在易感期会筑巢。而阎正身为Omega,在发情期却从没真正丢过理智。
……
送阎正出门,手下人闻着他信息素说,狼哥,不对啊,你信息素变甜了?
齐朗心不在焉,说“是吗?”,自己却清清楚楚闻到原本阴冷的血腥味有了暖意,像是鲜血初流,滚烫着泛着甜味。
角落里闪出一个人影,把手里的钢丝、麻袋扔到地上,点了根烟问道,叫我来,怎么放了?
齐朗紧盯着阎正离去的那个门,突然扭头钻回屋里,热泪直往下砸。
他走至沙发,看见那条浸满腥膻的浴巾,终于跪下去,鼻尖轻蹭。
愿你泊岸。愿你归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张东升问:那天死的那个人是谁?
朱朝阳拿可乐的手顿了顿:应该是我爸老婆的弟弟。
为什么绑你?
——不知道。可能是因为,朱晶晶吧。
为什么绑你爸?
——他恨我,想杀我。我爸在,碍事。
张东升眯起眼,说你真应该多谢我救了你。
朱朝阳平静地勾起一个笑,说道:谢谢你,张老师。
片段在闪回,一些自我保护机制作祟,有的记得很清楚,有些早就模糊。冷库,冰水,低温。绑手的胶带,黑色的眼罩,还有……还有朱永平孤身而来,发疯喊道:王立!你放了他!
之后就被分开绑了。朱朝阳在另一个房间里挣开眼罩,看着眼前的张东升哀求道:张老师,救救我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王立会悄无声息地倒下是朱朝阳能隐隐猜到的,但他顾不上了,他只在乎朱永平。
张东升把人拖了出去,拿棍子敲的,血不多。朱朝阳手脚发软看着他走,张东升问,你不走吗?朱朝阳踉跄着退几步,终于站定了环视冷库:不,我本来就属于这儿。
张东升走后,他走到房间门口,看见朱永平手脚被绑死在铁架上,眼睛也蒙着。朱朝阳停住了脚步,好久没认真看他了。
屏住呼吸轻声走近,他的父亲就这么脆弱地被固定住——他终于没办法再突然离开。朱朝阳心中哀鸣:为什么你不能就这样留下来呢。
他突然发现自己可以作为一个施暴者,去把过往缓解几分。但同时他又恐惧,这种越界的结果是什么?他不知道。
我不知道。因为我太爱你了,朱永平。
朱朝阳的手覆上他的腰,朱永平猛地一抖,颤声道:谁?这时自然是不能理会的,因此朱朝阳咬着牙便往下滑,隔着衣物握住了他的下体,朱永平更慌张了些,只能喊些“停手”之类的话,断断续续,说不清楚。
其实没过多久朱朝阳便可谓落荒而逃,又怕喘息声和脚步声被听出,强忍着一步一步往外踱,站到外面大门才松下劲来回头看他。等了许久,朱朝阳心里默念台词,走得远远地大踏步跑过来,大喊:爸!手忙脚乱地给他解了眼罩。
朱永平惊魂未定,眼睛直勾勾盯在朱朝阳身上失神,又被喊了几声才回过神来。他揉了揉手臂,突然打了个寒颤,扭头又说没事,太冷了。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件事就这么过去了。但总有过不去的事。朱朝阳也想不明白,怎么有一天就会因为一个莫须有的备份卡让张东升翻了脸。很荒唐,但这荒唐似乎只是把故事推向了正常走向。又是冷库,王瑶死了,朱永平挨了一刀医院抢救,朱朝阳在第三次病危通知书下来时再次哀求:老天,把他还给我吧。
上天有灵,朱永平保住一条命。身上的伤好养,心里的伤却大咧咧袒露着,翻着血肉。女儿,妻子,两条人命,天灾人祸。朱永平吃不下东西,被朱朝阳一勺一勺喂进去,顺他脖颈他才肯咽。朱朝阳抱他说,爸,没关系,我们很努力了。
朱永平闭上眼,朱朝阳的气息拥着他,难得地抓住了些安全感。
朱永平出院后很久都郁郁寡欢,周春红看不过去,推着儿子天天往他家里跑。确实有用,朱朝阳像哄小孩一样哄他,比赛吃饭好不好?你太慢啦,跑两步!洗了头发要擦干的,又不是在游泳。
朱永平慢慢恢复过来,甚至能陪着朱朝阳去离家不远的地方游山玩水。他的话少了,笑多了,眼神总是粘在朱朝阳身上,父子默契比以前更好,往往他喊一句“阳阳”,朱朝阳就已经冲出去把汽水买好。
晚上玩累了,朱朝阳就在朱永平家里住下,现在他只要打一个电话,母亲就会应允。
躺在一张床上,就像小时候一样。朱永平侧着身,黯淡的月光在他眼里流转,莹莹如泪。朱朝阳不解,问他,爸,你怎么了?
朱永平虚抓空气,缓缓吐息,最后如卸掉什么包袱一般轻声说,阳阳,其实我都知道。
朱朝阳心里一惊。知道,知道什么?朱晶晶的事?他没再细问过。还是,冷库里那件事?
朱永平没再说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是朱朝阳心里最为震荡的一刻。从他对上朱永平眼睛那刻起,他就明白这话不是虚言,太浓重的哀切了,像看什么心爱之物碾碎成粉,混入星尘。
“冷库那天是你,对吗?”
朱朝阳的世界缓缓碎裂,他蜷在角落抖若筛糠,心中尽是绝望:完了,这次是要彻底失去他了。朱朝阳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弓起腰来埋头痛哭。他心痛欲裂,此时与朱永平之间隔的这半臂距离竟像是悬崖裂谷,让他再不敢往前半分。
朱永平亦流泪,不舍地伸手去摸却被朱朝阳崩溃拍开,他无计可施,只能一声声地叫:阳阳,阳阳……
朱朝阳宛若心死,喊道,很恶心对不对?那你躲开啊!他哭腔都变了调,被撕扯得身心俱疲,灵魂往绞首架又迈了一步,等待最后的审判。
但他的灵魂和身体还是被拥在了怀里。朱永平抱得很用力,颤抖地吻上他额头:是爸爸的错,不怪你。是我害了你,是我……
朱朝阳心里的弦彻底崩了,喘着粗气把人按在床上咬他脖子,像种威胁,又或者是恨,带着浓重的不甘心去啃咬,最后却没给朱永平留一个口子。
朱永平任他作乱,只含着泪说,阳阳高兴,怎么都可以。朱朝阳又哭,问,我可以,朱晶晶也可以吗?
朱永平心头大恸,张了张嘴又合上,最后抚他头发说,她死了。
朱朝阳沉默,幼兽一般去咬他裤子,他不拦,三两次便被扯下。朱朝阳心头火急却不知如何下手,朱永平叹气道,我来吧。从床头翻出来半瓶润滑,晃了晃被朱朝阳一脸厌恶地扯走,他只能哄道:只有这个了,没有新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朱朝阳咬牙,一拍瓶盖把那半瓶都倒在手里,多余的滴到了朱永平身上。朱永平沾了润滑往身后探去,刚入一指,朱朝阳便握着他的手往里进。正是情绪激荡一塌糊涂的时候,朱永平想哄他分心,软着身子勾人,少年人哪有多少定力,想着差不多就闯进去了。
朱永平头脑发昏,穴里含着亲儿子的感觉想想都要发疯,他心里乱糟糟,身体却高度兴奋着,被狠操几下忍不住呻吟出声,捂住嘴又被朱朝阳拉开。幼兽饿急了要把他捣碎了吃,朱永平被颠弄得阵阵舒爽,前头前列腺液滴滴答答。
本来没这么快的。
朱朝阳发誓他只是想替朱永平擦一擦。手握上去,把柱身的水液抹走,再就势在马眼多揉了几下,朱永平就抖着射了。
朱朝阳盯着那一滩白皱眉,呼吸又粗重起来,问朱永平道:你还会有多少女人?多少孩子?
朱永平连忙扯了纸去擦,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搂他说:没有了,爸爸只有你了。见朱朝阳面露不快,朱永平摆起腰臀在他身上操自己,气喘吁吁道:嗯……我不射了,以后都不射了,好不好?
前端被他抓得死紧,直至后穴紧颤,爽得发抖也没敢放。朱朝阳操得凶,他呃呃啊啊求饶:阳阳,阳阳不要了,我忍不住的……
还是被操射出来。朱朝阳盯着他刚高潮过后的脸,像看他准备怎么办,朱永平被他盯得慌张,最后扒了扒穴把精塞了进去。朱朝阳脸上缓和了些,俯下身来把他含住舔净了,舌尖上吐出来一点给他看:我吃了。他们都被我吃了。
朱永平身下打颤,但还是勉力直起腰来与他接吻,对,吃了,现在是被我们吃了。
朱朝阳被他哄得心里温软,架起他又往深处操,朱永平叫床没什么花样,唯有湿漉漉一双眼,好像怎么操都答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二天醒,朱永平早早起身做早餐,扭头看见朱朝阳明灭不定的一双眼,熄了火便跪下去给他口。外面电闪雷鸣,室内安静得能听见他舔弄的水声。
“走啦,妈妈在家等你。”
朱永平推他,没推动,只好又蹭蹭他说,阳阳乖,再让你操一次就回家好么?
那回做得也凶,朱永平硬掐着前端用后面高潮,腿软得站不起身来,朱朝阳满意了,握着他那根舔吻,又威胁般用牙咬了咬。
最后是朱朝阳自己回的家。
……
朱永平在浴室抽烟,对着镜子看身上的痕迹,他抖了抖烟灰,把烟塞回嘴里,三指从身后进去快速抽插,他便如拉开的弓一般紧绷起来,抽噎两声射在了地上。
他慢慢把烟抽完,跪下去撅起臀,把精舔干净了。
他知道,他再也找不了女人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朱永平把朱朝阳迎进门时,没忍住咽了咽口水。这孩子整个假期都没放过他,又是讨赏,又是要罚他,每回来几乎都是要做的。
那朱永平还能说什么?“做多了对身体不好”?恐怕又要被当成借口,操得更重。
……
朱朝阳果真拥上来,窝在他肩头乱蹭。小狼崽子抽了条,几乎跟他一样高了,兴致勃勃咬他耳垂道:爸,做吧。
朱朝阳要他自己脱。朱永平每次解皮带都慌,解快了,显得急切,解慢了,又显得撩拨。可他总不能求朱朝阳替他解,更像是欲求不满了。
他像只埋沙的鸵鸟,趴在沙发上只当做不知情,掰了掰臀又颤声道,阳阳,我准备过了,你来吧。
朱朝阳很满意他的主动。在床上他是要跟朱永平说话的,操得慢些,一遍一遍提醒他在挨操,待朱永平难耐着羞耻应和,又要他喊自己名字。
朱永平喊得艰难,但仍是喊了,喊出来舒服些。朱朝阳会奖励他,操他最软最骚的那个地方,没顶几次他就要尖叫着高潮。见朱朝阳欢喜地吻他,朱永平流着泪又想,阳阳高兴就好。
他缓缓察觉到,有些欲望已经开始失控滋长,比如他已然食髓知味,在挨操里觉出乐子,又比如他的儿子已经红了眼,欲在性爱里绞杀他。
朱永平顺从得太久了。他被操得太爽,朱朝阳每回前后夹击,他都觉得自己宛如一个性爱机器,最应该干的事就是被占有和被射满。如果,如果这样能让朱朝阳好一点的话。
而最痛苦的是,他不敢射。朱永平答应过的。他每回都被强迫着干高潮:阳阳,阳阳慢点……啊……我不能射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是被操射出来。朱朝阳吻他道,没事,我会把他们处理掉。
朱朝阳伏下去舔,又架着朱永平的腿,手插在他穴里给他口硬了:奖励你射一次。
朱永平很快爽得发抖,被吸着爽,穴里被插也爽,更爽的是他终于被允许射精高潮。但他刚射过,一时半会射不出来,只能被朱朝阳按着胯伺候得哀叫。
他看着自己身下被舔得水光淋漓的那根,没来由地想起一些生殖崇拜。他的精射了朱朝阳满脸,被抹了吃了。他儿子的阳具埋在他体内抽插,把他搅弄得浪叫不止,最终插得极深给他灌满,蹲着扣弄也流不干净。
他隐约觉出点活该来。
不是你自己造的孽吗?
是操得没让你爽,还是操得没让你够?
本就是合奸。
朱永平爽得想扇自己巴掌,抬眼看看还是忍住了。
他只能哼叫着夸他:阳阳学得好快。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朱朝阳装可怜也总有的,只是现在他在朱永平面前已经懒得装个十成,总余留个三分。
他抱着朱永平问,你是不是特别喜欢女孩儿啊?
朱永平不知道怎么答,他不知道朱朝阳指的是朱晶晶还是王瑶。只能支吾着说,没,没有。
但当被缚着绑在床上,朱朝阳换了个超短裙站在他面前时,朱永平还是心中大骇。时至今日,他还是没看全朱朝阳的另一面,但……他至少愿意在自己面前显露了,或许,是好事吧?
——阳阳,你……
少年人的腰劲瘦,露脐装下是隐隐的腹肌,腿细长而直,跪上床的时候朱永平没忍住盯着看,没注意到朱朝阳沉默着眯了眯眼。
你到底还是喜欢女人。
朱永平看那经典款的苏格兰格子裙看得眼熟,想到朱晶晶也有一条,不由得就开始失神。
直到那裙摆挨上他的脸。
朱朝阳那根早已挺翘起来,身下挂空,把裙摆顶起一块。他开言道,爸,帮帮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朱永平犹豫了又犹豫,终于往那裙底探去。他不曾探过女人裙底,哪怕是王瑶——王瑶是惯穿长裙的。
待握住那根时,他心中又一抖,某些认知在此刻疯狂打架。他不敢看朱朝阳的脸,只眼神闪烁着看自己的手,渐渐听人呼吸粗重起来。
朱朝阳爱他如恨他,这又有什么不一样。于是朱永平亦粗喘起来,似某种顺从。
那孩子像是无声地问,朱晶晶若还活着,若也长大,也会变成这样一个怪物吗?
朱永平心里撕裂着疼,想反驳的太多,反而无法开口言说。
你不是怪物,她,她也不是……只是这是朱永平绝不敢开口说的。
他只能求朱朝阳,把缚住的那只手解开,又把他腰身搂至身前,欲钻到裙底给他口。挨近了又不敢,那裙摆时刻叩问他,如果这是你女儿呢,你也能给她口吗?
朱永平心底泛出一种悲苦来,太混账了,禽兽不如。是从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
他不敢再回想他的女儿,那小小的,还奶声奶气缠着爸爸撒娇的女儿。
……待朱朝阳按他的头,前端戳到他唇上时反而似种解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好,还好你不是女孩。
朱永平泪流满面。
……
年轻人实在兴奋,胀得他含不住,咬了几下都滑开。朱永平无奈哼哼了一声,被朱朝阳握住了送到嘴里。
裙底阴影遮得他什么也看不见,挺好,他反倒不觉得难堪。喉道服帖地将人包裹住,朱永平哀切太重,多插几回便不再干呕得难受,不知该算是种释然还是断念。
他不想再口了,吐出来含泪道,阳阳,直接操好不好?
看朱朝阳脸上僵了僵,他又佯装委屈道,我已经很湿了。
于是朱朝阳快快说好。这天朱永平很主动,连姿势都安排好,眼角魅红着看人。朱朝阳没见过他这样子,万事都由他,只是卖力气,操得深了朱永平软成一滩烂泥,急急呼气勉力支撑。
朱永平眼里又现出那种波涛汹涌又平静下来的深远,温柔地看着他,仍如小时候一样轻轻捏他手掌。朱朝阳如被浪潮冲刷,拉着他的手放到自己脸上,埋首下去,落了滴泪。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长叹人心不如水,等闲平地起波澜。[1]
——爸,我错了。
朱朝阳好似才发觉自己做了什么,惊醒般发起抖来。跟朱永平做爱虽是种越界,但并非能让他痛至疏离,可一而再再而三地提朱晶晶会。
太愚蠢了。跟一个死人争长短。
他太久没有真心实意地装过可怜,如今在朱永平洞察一切的眼神里几近赤裸。太得意忘形了,忘了深浅轻重,自以为能为所欲为……
但朱永平还是摸他的头,沉默许久后说,阳阳啊……我再委屈你最后一次……不要跟你妹妹争了好不好?
朱朝阳的泪大滴砸下,连声说好。
——爸,我都听你的。
朱永平亲他额头安抚:来,我们做。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性事终归得有一次同心同意,朱永平笑说,我累了,你动吧。朱朝阳乖乖点头,极照顾地盯着他脸上表情看,顶得他失神。
——爸,你体力不行啊。
——……臭小子……嗯,你喊那么久试试?
……
做过一轮朱朝阳抱着他无声地哭:爸,对不起。我就是,很想很想跟你有很长久的以后。我就是,想你身边的人,是我。可是,可是……
他呼吸越发急促,被朱永平慢慢抱紧安抚,最终不说话了,只哭。
朱永平泪光滢滢,在他脸颊轻吻。
——别哭。我是爱你的。
——这毋庸置疑。
他轻笑着掐朱朝阳的脸:倒是你,长大了就不听我的话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朱朝阳缩在他怀里抖,急道,那……那……
——我不会离开你的。
朱永平此刻平静得近乎伟大,像立在风刃里的磐石,你尽可以雕琢他,却不可再动摇他了。
朱永平叹道,阳阳,会好的。我们会好的。
……
“日出入安穷?时世不与人同。故春非我春,夏非我夏,秋非我秋,冬非我冬。”[2]
——END
[1]《竹枝》唐,刘禹锡。
[2]《汉书.礼乐志》译文:日出日落,何时才穷尽?时光岁月不与人的寿命齐同。所以春天并非我想要的春,夏天并非我想象中的夏,秋天并非我期盼的秋,冬天也并非我中意的冬。慨叹岁月无情,人生短促。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苏格致靠在栏杆上看向操场,这样的感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有的呢?
也许是小时候了。
他父亲丧妻,又续弦,跟他妈妈结婚,就有了他。是几岁那年来着?家里突然来了一个男孩,父亲让他喊哥哥。那是父亲与亡妻的儿子。
苏格致盯着大哥哥一脸防备,母亲亦是如此。后来苏格致才明白,那是哥哥太优秀了,所以母亲总让他去争。他看着衣着朴素却如晴天一样的哥哥,嫉妒又亲近着,埋着小孩的那点复杂心思,虚情假意要跟人做朋友。
但哥哥是太好太温暖的人了。他很快接受了这个弟弟,又从不为难地让着苏格致。你怎么就从来不会难受呢?苏格致有些恶毒地想。
后来长大了,就好了。哥哥上了大学,专业似乎是什么化工一类,苏格致没听懂。在那之后,他身上总有刺激性的味道,苏格致喊他,哥,这个味道伤身吗?你保护好自己。
哥哥皱着眉翻手里的书,听他问又笑起来说,没事儿,咱不都说,为自己选定的道路而献身嘛。
生日那天哥哥回来,给苏格致送了一枚铜钱,红绳系的,说是开过光,保身体健康。母亲见了,没对礼物挑出什么刺来,倒是苏格致很喜欢,戴在脖子上不曾摘。
意外来得就这么快。实验室着火爆炸,哥哥永远留在那里,连尸身都难以辨认。苏格致呆愣着参加葬礼,揪着心口红绳哭倒在地。又过几天,母亲絮絮叨叨跟他说以后绝不能学什么化工,起初苏格致还能忍,没多久还是大发雷霆,甩门而去。
他没学化工。苏格致自觉没那个天赋,那是哥哥那样的人才能做的事。再之后,按部就班,考学,工作,结婚,生活。
平平淡淡,日子漫不出波澜来。苏格致年复一年地想念着,至父亲病逝后,再没人会提起哥哥了。就像是没来过一样。
但苏格致会想。父亲是个老古板,记忆里不曾抱过他,童年里的拥抱,大多都是哥哥给的。兴奋的,温暖的,温柔的,怕他受伤搂到怀里的。有那么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苏格致最依恋的时候,离开了。
于是他狠狠地困苦起来,像某种戒断反应。他学会了抽烟,抽了一支又受不了,散完味冲了澡,钻进柜子里抱着哥哥的衣服,哭着哭着就睡了。
正是小男孩情窦初开的年纪。他晨勃,就要想为什么晨勃,他心里念着谁呢——苏格致不敢相信,又在洗衣服的时候苦笑。
哪怕日后回想心觉幼稚,但不可避免的,哥哥已经跟他的荷尔蒙栓在一起,初生的,美好的,像误会一般的。
太久了,苏格致都该忘了。直到吴瀚出现,一脸明朗地追求他。吴瀚拉他到角落,问他道,苏老师,你是不是缺一个男人?彼时苏格致压力大,眼镜后的那双眼堪称阴郁,骂他胆大包天,却又被一个拥抱安抚下来。
他承认,吴瀚与哥哥确实有三分相像,比如那些包容和温柔,但又确实不像,吴瀚狡黠又敏锐,更像小时候的苏格致。
不出意外的,他们交往了。苏格致成熟的心通通直跳,在隐蔽角落接吻,在教师宿舍做爱,每一个加班未归的夜晚,铁床都在吱吱作响。
年轻人狡猾,狡猾得如年幼的他。吻了又吻,要哄骗他入情爱的门,苏格致心想,若是当年的自己,能哄得人做爱吗?他不知道。便不甘示弱地吻回去,叹息道,你慢些。
苏格致湿得很快,这么多年了,他很难不期待。他忘情着,吴瀚的声音小而清晰地往他耳里钻:苏老师,我想要。
这不是正在要么。苏格致暗叹他的占有欲,腿又张开了些,任由人在他腿间作乱。手沾着润滑进去的时候苏格致头皮发麻,那小子挨着他粗喘,手速却不见慢,憋着气也要把他捣得出水拉丝,快感如浪潮拍岸。
苏格致抚他的脸,贴着额头情动不止。苏格致闭上眼沉溺得久了,总有几个瞬间忘了这是自己的学生,伏在人肩膀哼得甜腻。
吴瀚兴奋,换了真东西操他,苏格致被那饱胀感涨得满足,呜呜地抖个不停。吴瀚就差把他吃了,一句一句喊他,苏老师,你跟平时,很不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他妈骚。
我是你第一个男人吧?吴瀚问他,苏格致眼角飞红邪魅如狐,勾着人亲得发狠,任怎么操也不答了。
跪在床上后入的时候,苏格致没忍住抖了一抖,太深了,他又实在湿,毫无阻拦便顶进穴心,操得软烂。太爽了,腰间的酥麻感电得他直不起腰,甚至叫嚣着想要更多。
脖上红绳垂在床上,那枚铜钱静静躺着。苏格致被自己发浪的声音激出点羞耻感来,被撞得眼泪口涎齐流,最终在那铜钱上轻吻一下,挑舌卷进嘴里。
金属的味道刺激得他心头大震,苏格致眼神迷离道,再深一点。
被操出来的时候苏格致哭得浑身在抖,吴瀚问他怎么了,他只说是爽的。确实是爽的,他没被这样操过穴,也没这样哭过,被抱起来操的时候满足感更甚。
操过了他穴内空虚,被吴瀚拿着拉珠一个一个往里塞,进一个他便翻一次白眼,直至满满当当吃进去。苏格致跪在床上给人口,后穴涨得太满了发疼,他就偷偷往外排,排出去一个爽得他差点把吴瀚给咬了。
吴瀚舔着他喉结威胁道,苏老师这么急,都不等我。再一个一个往外拉,苏格致便迎来了绵长的高潮,叫得九转十八弯。被人翻过来打屁股,打得穴心汁液飞溅。
他似乎也容许这恶劣,掰开屁股给人展示收缩的穴口。吴瀚低头舔他,苏格致就更受不了,前端吐水流得小腹湿漉漉。
苏格致看着吴瀚年轻坚定的脸,没忍住把他的东西又吃深了些。
……
直至日后,苏格致面临真正的抉择,在心里对自己说,原来这就是你选定的道路,在这其中游移不定却终没走远,不曾伟大而满是私情。他颈间红绳缠绕,吊着续命般的一枚铜钱,便也一世身体健康,没出差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或许错就错在印的那一吻,破了佛缘,毁了它的好修为。
苏格致带着镣铐隔着栏杆,爱怜地看着吴瀚,心中默念,抱歉,抱歉。我也要离你而去。
“你死了,我也不活了!”
苏格致每每想到都心中剧痛,年轻人呐,还未知生死,就要说什么生生死死。
他看人看得仔细,似以目光为吻。吴瀚憔悴了许多,定是哭过了,声音发虚。绵绵情意缠过心间,苏格致苦笑默念,你也这般爱我。
等不了了,再慢一点,就要被后悔追上了。[1]
于是他一路西行,朝着他的火光扑去。
——END
注:
[1]摘至《鬓边不是海棠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我真没想到,在这个地方会遇上他。当年他失踪,我一直以为是皇帝的借口,我以为,他早就死了。
贾牙,哦不,听说他现在叫贾发,转身就跑,他的轻功定是多年未练,跑得比当初还慢,被我一把抓住捏在手心。
原来旧情人见面,也分外眼红。我盯着他看,没觉出他这么多年的什么变化来,被我攥着手腕还是只会喊疼。他知道我性子,我手上松了劲他也不敢挣,一脸心虚地低头,不时偷瞄我。
“你叫贾发,是吧?”其实他的事情,我一路打听早已猜了个七七八八,反倒是他,生怕我身上带着圣旨要把他捉拿归案,现下被我审视的目光盯得瑟瑟发抖。
贾发就差给我跪下去,跺着脚乱转,小声喊我,大人,不是的,我我我……
真是个傻子。除了当年的贾牙,这里还有谁能知道我在皇宫里当差?
他当初武功差,但嘴巴会哄人,哄得皇帝听晕晕乎乎。身居高位又无实才,自然多得是人想除他。于是他来找我,跟我做了个交易。
原先我是逗他的,跟他说,我一个皇家侍卫,什么也不缺,你许的钱权我实在没有动心的理由啊。倒是身边,缺个小娘子。
贾牙憋了半天臊红了脸,跟我说,要是,要是我做你的人呢?
还别说,他长得面嫩,那会儿的腰身被腰带一系,好看得很。哪像个侍卫,倒像个小倌儿。
我应下来了。从此皇帝那些为难人的卖力活都是我替他干的。贾牙倒也听话,在府中置备齐全便派人给我传了封信,彼时他还未娶,房中事一概不通。府中人早被他屏退,贾牙脱得干净只套了外衫,缩在被子里看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一时分不清这种香艳似是洞房花烛还是青楼新妓,但他就此托身给我,与我缠绵不休了。
多年未见,大街上熙熙攘攘,喧闹异常,我揪他到角落,贾发便不敢动弹。他又求我,再救我一回可好?我,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
他带我去了别家客栈,进了房门要脱,被我一手按住。
“我可什么都没答应你。”
贾发慌了,抱上来又要哭,我推开他说,我无圣命在身,只是经此地,偶遇故人。
空气好像安静了一瞬。
我问他,这样,亦还做吗?
贾发脸又红起来,伸手拉我道,我亦是见故人。随后,袒胸露乳,坦诚相待。
我在他胸乳间嘬吻,如愿听到他轻喘起来,待最后的裤子也被脱下来时,他就又如当年一般软在我手里了。我掐了掐他腰间软肉,叹道,你还是胖些好,我总怕你受不住。
要说当年,他跟我这种从小便受伤挨打的人不同,娇嫩得全然不像个习武的。我掌心的茧摸得他舒服了,他尝过甜头,又来讨要,甚至在隐蔽树林里撩我,非要我一手握住他前端,小腰轻颤,爽到求饶才认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也不知道是谁伺候谁。
我借着他的前液往后开道,贾发便又抖着腰说“不要”。但这么多年我是摸清楚他了,说不要,那就是要,还得是磨着他要。于是我指尖在他里面打转,贾发嗯嗯啊啊在我耳边叫个不停,又是“慢点”又是“这里”,指挥得我头昏脑胀。
他眼角含媚地坐下去,看着我却还似有怨,小声地说,当年我出事的时候,你去哪了?全然忘了是他让我跑腿。
于是我架起他,盯着他眼睛一下一下往里撞:我的小娘子跑了,我还没说话呢。贾发被刺激得说不出话来,他许久未用那处开荤,捣了几下便水光淋漓,舒服得紧了。他嘴里无意识地哼出些不成调的声音来,心中颤栗,身下却越发柔软。
我想起贾牙的初夜,他的第一回,就是被指奸出来的。只需找准位置,勾着他的穴往上顶,他就要从虚叫呜咽变成一种真实的呻吟声,抽抽搭搭作势推拒,又在被颠上顶峰时大声哭喘,与人勾舌舔吻。
他讨人喜欢的本事是有些的,皇帝挑侍卫总管挑得如同选妃,最终挑得他作个漂亮玩伴。本该是太监的活放到他身上,贾牙也干得风生水起,可伴君如伴虎,他那时还是太年轻了。
但年轻放在床上便是个优势,他腰身极软,又极为乖顺,大冬日身下挂空任我亵玩也不恼,甚至一脚踩在台阶上,让我摸他穴心。
有一次他羞答答找我,拿出个瓶子说是皇上御赐的,利于房事,让我看着便服下一丸。药效起时贾牙浑身酥软,身下流得滴滴答答,我看他面色潮红如醉了一般,扇他屁股让他醒醒,却不料贾牙哼哼一声抬臀来迎。
确实好药。我进去时他爽得欲仙欲死,穴口大开邀我再探,一旦慢了,贾牙反倒哭着要缠,不比小儿哭闹好哄。
如今贾发又哭。我看他头抵着我,神色里满是隐忍:快点,我好想你。连声音都是雾蒙蒙的湿,他的穴咬着我,像讨一个深入的拥抱。没多久贾发说想尿,我不顾他尖叫把他换成给小孩把尿的姿势,抱至尿壶边上,对他说,尿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贾发穴里的水一滴一滴往下砸,尿倒不见半滴,他羞耻得捂脸哭,时隔多年又被抱着欺负——他都多少岁的人了。
许久贾发都未尿,一按肚子他又惊叫着躲,最终被插着穴前后夹击,尿在地上。
尿完他满足了,软绵绵地缠上来要抱,与我啄吻。他腻在我怀里问,日后你还来么?
我也问,你想见我吗?
贾发眨眨眼,认真起来:我确实想见你,又怕见你……
我笑道,好,那就不见了。我会让京城知道,御狗已死,你好生过日子吧。
贾发眼里又蓄起泪来,与我无言深吻。温存良久,我送他离开,递过小小一枚玉佩,贾发捏在手里,没忍住又返身来抱。
我哄他,走吧,走吧,不必回头。
“当我们降落到这红尘以后,
那痛苦如阴影相伴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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