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前我就注意到一个人了,几十岁一男的,头发被风吹乱,穿一件不知是脏了才灰的还是灰才显脏的棉衣,坐镇上角落里发呆。脸上茫然而平静,竟显出一种乖顺来,某种意义上来说,他还挺漂亮的。像是流浪猫狗有一双亮晶晶的眼,你见了也只能叹:谁家养的,说丢就丢了。
见他被几个人围着,被推搡着只能缩,太远我听不清说了什么,只飘来几丝余音,他像只无力抓挠的兽,声音软而糯。
我问,这是?
领我参观的一个当地小领导闻声看去,喝了一声。那群人似是与这小领导相识,小声打个招呼就一溜烟跑没了。
……
——嗐,没事儿,玩呢。
——那人是?
小领导笑说,哦,老郑,他离婚就这样。支吾着顿了顿,又推眼镜道:其实也不是,一直都这样。人性子温,跟他闹的就多。前阵子刚离,之前在他老婆亲戚的厂里干,点点数,管管仓库什么的,就是给他找点活。这不离了吗,这活也不找他了,一整天就在大街上逛。
这话说得脸上堆笑,似是在盼我也知趣一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听明白了,说了这么多,拐弯抹角才没说出来个“窝囊废”。
……
今儿我又看见他了,坐转角处的石阶上。我心里知道些,再看他就不一样了。他那副样子,毫无疑问还没找到工作,手头定是紧的,这天儿北风一吹,我都怕他冻死在这。
外边没人了。古时候说“人烟”,说的是炊烟,暖洋洋地蒸腾着,泛着人气儿。可现下能算得上人气儿的只有我跟他口鼻里呼出的白雾,冷得近乎寂静。
我挪过去走到他面前,他看了我一眼,防备般抖了抖,见是个陌生人又缓和了些。
我说,天这么冷,你不回去吗?
……
他发愣着,很久都没回我。
没关系,反正我现在心情好。他不跟我说,我跟他说呗。
于是我跟他大讲未来规划,什么“以后要在你们镇上建几个厂”云云,可谓慷慨激昂。他头又低了低,似有些坐立不安,不知怎么的,好像别扭起来。
我眯着眼扫了扫他那个扭捏劲儿,“啧”一声就不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过了一阵我扭头问他,哎,你卖吗?
他眉头一皱,对上我的眼,像是在确定我是哪个意思。
于是我又重复了一遍:我说,你,卖吗?
他手扣着石阶的边身上发紧,眼里冒出点怒火来,但仍是忍住了,甚至瑟瑟地不敢让我看出他在发火,瞪了我一眼便低头躲过去。
我笑说,哎,原来你听得到的啊?
他呼吸粗重起来,好一阵才平复些。我见时机合适了,一手握住他手腕摩挲:太冷了,去我那吧。
他震惊着如雕像般愣住,随后又去看我握他的手。想来这阵子在他身边待了这么久说了这么多话的,我该是第一个。那些人不是推他就是打他,哪会像我这样握他的手。
他暗使劲把手往回拉,在我看来跟小孩子闹脾气没什么两样,要真生气早挣了,哪还会跟我拉拉扯扯好几回合。
把他拉起身时我挺高兴,给他拍了头上身上的雪。他仍是走两步停一下,跟我拉扯一番,但我知道他这会儿是不会拒绝的了,只是脸上过不去,始终要做个样子。
到了我租的地方,进了门便暖了些,我哄他去洗,结果几米的路他走得一步三回头,犹豫再三才钻进去。我冲着他远远吹了个流氓哨,他关门的手愣了愣,“嘣”一声飞快关上。
他洗了挺久的。这小屋还用着煤气,我实在不放心去敲了几遍门,他说“好了”,又过一阵才出来,身上披着我那条大浴巾,又想挡上面又想挡下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这才知道他纠结什么,笑着背过身去只说不看,又扔过一条浴巾给他挡。屋里有暖,这会儿他光着应该也不会太冷。他头发正滴水,我便取了吹风机问他,我能给你吹吗?
他不说话,我看着像是可以就过去了,揉着脑袋给他吹,他倒是放松了些,让侧左边就侧左边,让侧右边就侧右边,像是终于肯让人伺候的猫。
吹干了我给抱上床的。他还揪着那两条浴巾不放,我就只搂着,额头贴着他轻蹭。他眼神追着我的动作,终于被我揉着后颈捋顺了,被亲时只颤,手按在我胸膛上似推拒,却不多使力。
待我把他整个人都亲得热起来的时候,我就知道这事成了。他做这事倒不生涩,只是不主动,由着我碰。
直至我摸到他身下去。
那肉缝如此明显,一摸便沾我一手的水儿。
我吃惊地看他,他像是早有预料,垂眼不看我。只显得安静,摸不清情绪。哪有男人见了穴不兴奋的?我又惊又喜,心下暗叹我这是路边捡了个名品。
我掰他腿去看,他仍扭捏,可这时却像种欲拒还迎,他殷红的阴蒂早已硬得探头,我正看得呼吸发紧,他又拿浴巾来挡,被我缓缓拨开像是挑新娘子盖头。
我抬手给他摸了摸,见他穴里潺潺在流便咬他耳朵轻笑道:想要就说呀,又不笑话你。
他身子紧起来,夹着我的手直摇头,底下被我捏在手里揉弄,他一下便握住我手腕,软声哀叫起来。
谁知道他以前是被怎么伺候惯的,空了这阵子,身子竟是这般急了,没弄几下他就下意识地攀上来,却似有不甘地看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被欲望控制确实不好。但心有期待是很好的。
我探掌去抚,那肉芽便如舌般在我掌心舔出一道水痕。再来回抚弄,他腿根微抖,眼神却如愤恨,被我玩弄许久才闷出一句:我这个样子,是不是就好欺负?
……
我答不出来,心里被他这一句砸得发噎。过一阵低头嗤笑道,是啊,我是不是你第一个客?
我手指抵在他腿心轻抖,那处几乎被摩挲得发烫。他被快感狠狠击溃,嘶嘶地直摊在床上欲躲,又被我大力压着,动弹不得。
穴里小小喷了一股,我满意地咬他唇说,我给你加钱。
他极累般闭过眼去,任我把他玩得发抖呻吟,直至什么东西滴到我身上,我手上一凉,才发觉他闭着眼流泪。
我呼吸紧了紧,但手上没停。
哭什么呢。
我掐过他大腿给他口,他太湿了,我甚至怀疑他要用批给我洗脸,哭得又响,像是我怎么难为他了一样,可还不是自己往我脸上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喷过了可怜兮兮的,看着我下面那根又怕,我只按着头让他把我含进去,之后便不再强迫他了。他进退两难,不知该动还是该吐,只是含着看我,我一时之间又被他看得硬了几分。
——乖,帮帮我。
他喉道温暖湿润,一时被捅得紧缩,绞得我很舒服。他只想干呕,被弄了几下受不住,眼泪汪汪地直犯委屈。
我也不想真把人弄难受了,便一手揉他后脑,一手握着那根在他唇上蹭:不想难受就自己吸。
他仍是扭捏,慢吞吞地给我口。弄了一阵我嫌他慢,拧过身来跟他69,口穴给他口到哭,他哭又哭不出声,嘴里还含着我那根,喉口颤得和他穴里一样。
弄完一轮他捂脸躺着,我去搂他,他竟抽噎出声来。我正想着要不要坏心地跟他说“头回做生意是这样的”,又见他摇摇头躲过脸去,不给我看了。
多大点事啊。我抚他后背安抚着,下面还邦邦硬,只好俯身去抱他:你还湿吗?我好硬。
他听我撒娇听得无奈,一边擦眼泪一边叹气,臀被托起来,我抵在他穴口顶弄着,嘴里不住喊他:乖乖,你让我进去好不好?
……
这时商量显得有些气人了,就是逼着他自己说要。他难耐又难堪,抓着我手臂生气,穴里小小地滑进去一点,顶得他呼吸顿时重了,再开口时都带了哭腔:你进不进……
我把他翻过来,握着前端抵着他阴蒂磨,又嘴对着嘴问他:你要不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又被我欺负哭了。我终于忍不住操进去,他惊叫着上气不接下气,穴里一下痉挛着高潮。我越操越凶,他舒服得软成一滩,被我拍打出波澜。我拿来垫的棕色浴巾吸饱了他的水,清晰的一片宛若成果,很是扎眼。
快的试过了,也尝尝慢的。我便一下一下顶得深,亲他道:不哭了,哭了让人可怜。
他愣了一愣睁大了眼,眼眶里直滚下几滴,又咬唇强忍住了,这努力坚强实在可爱,我忍不住给了他几下舒服的,他又软叫出声,满是依恋。
我给他擦眼泪:喜欢就说喜欢,要就是要,不难过了……要是有人欺负你,你就凶一点,骂回去。
……
他看我许久后,突然咬了我一口。
操,真他妈疼。
我怀疑我肩膀被他咬出血来了。我忍得呲牙咧嘴,还是任他咬了一阵。
他松了口,看我一眼后缓缓环抱上来,舌尖划着咬痕舔舐,我只觉得火辣辣地生疼。
得,不喂点血还真养不出血性来。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再操时他不那么沉闷了,陷在阵阵水声里腰身渐软,不时抱着我亲。再问他舒不舒服,得一个极小声的“嗯”,再替他抚弄几下硬起那点,他又尖叫着说不行。放他缓了几次后,搂着腰让他到了,抽出来后他缩成一团,自己摸着穴漫长高潮。
我把他的手拉开,拿掌心替他揉,便又在我手里流出一股。
——开心了?
他犹豫好久,但眼睛明显转得快起来,最终两眼一闭,躲在我怀里装死。
我突然觉得我跟他很近,像是一口叼住流浪狗的破旧项圈,把他带回家。
……
——之后我厂子建起来一定会缺人,缺一个带头的,本地人。
——镇上的人我看了七七八八,一个个人面兽心,我怕他们给我吞得骨头都不剩。
——这事儿,你敢干吗?
他听得了,许久才不敢置信般睁开眼,问道,我?
——对,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见他犹豫,我便逗他:你都敢咬我了,还不敢跟他们斗?又亲他道,有我呢。
“……好。”他抓着我手臂不放,不知像是抓着孤舟浮木还是武器,心里震颤着,要下一个决心。
——到时候,镇上领导要来发言,你也作代表,替我说两句。
他又缩了缩,为难道,这……不好吧……
挺好的,我眯眼笑说,跟你同台发言,他们的表情应该很精彩。
他小声说:跟他们闹僵了不好……再说,我能代表什么……
我笑:这事他们说了不算。这厂子有他们顶头那位的份儿,可不算我胡来。至于代表什么……到时候再编一个,不重要。
——你只跟我说,你要不要。
……
他被我揉着胸,犹豫再三娇声道,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便立马被我挺进穴去插了个通透,水声不绝于耳。他娇喘出声,虚虚推我:不是……不是这个……
我盯着他眼睛往里顶:不是这个,那要不要?
……
他粗喘着,拉着我的手放到他脖子上。
我手大,环握着他脖颈隐隐用力,他竟显出种沉迷来,哭叫着说要。
这样操他极易高潮,插几下穴里便痉挛不止,他犹觉不够,又拉我手去捏他阴蒂,翻着白眼强烈地到了一次。
我啧了一声,跟他说,我还真是没看错人。
他热汗涔涔笑道,我要嘛。
——END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第一次见朱文的时候,他正一个人抬着教具桌子下楼梯。我刚运动完,跨系过来等我闺蜜吃饭,想着跟他虽不认识,但也算半拉同事,上前托了一把。
他的汗往下滴,抬头愣了一下,随后笑说,谢谢你啊,小同学。
我没多说什么。他的教具看上去像是自己做的,做得很精致,漂亮如艺术品的小玩意却因图省事而只能叠放在一个大篮子里。这很像我以前认识的老教授的做派,对自己的学科热爱得不肯糊弄,却未必得人欣赏。
我偷偷打量了他几眼。因为几年前的性别风波影响,人们习惯把第二性别当做个人隐私,但信息素仍明显存在着。朱文身上是一股清新的土地的味道,不太能区分性别,但我猜,他应该不是Alpha。
因为我肯定是因为Alpha的保护欲作祟才出手相助的。
对,就是最少见的那种,女性Alpha。
……
第二次见是一同外出参加一个会议,每个系出代表,在酒店住下才跟他打了个照面。朱文像是认出来了,很不好意思地跟我点头打招呼。他住在我斜对过,隔着五六米愣在那,待我喊他才一起去坐电梯。
他竟有些脸红了,很久才支吾出一声“谢谢”,也不知谢的什么。那几日的会很无聊,我跟他下五子棋打发时间,像小学生一样传纸条、画乌龟,朱文从前定是没干过这样的事,偷偷摸摸得极不自然。
革命友谊就是这么建立起来的,晚上我想去酒吧,他虽说着不会喝,还是陪我去了。我点了酒,他喝的橙汁。
找我搭讪的人来了又走,我只当是消遣,坐下便聊。朱文许久不说话,许是厌烦了吧,低着头不知看哪里,待我问他又笑,说没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情绪不高啊。
我心想着这是没照顾好了,把剩下半杯往嘴里一倒就拉他走。门口打了辆车回的,我小声问他,无聊啊?
朱文又笑,“嗯?”了一声说,没有啊。
——你就是有。
他笑得头发都在抖。
上电梯时我站在他身后,才看见他脖子上被汗浸湿翘起一角的抑制贴。
发情期的,Omega……
我看得入迷,鬼使神差般伸手替他贴好。
朱文吓得一抖,扭头看我。我故作沉稳道,该换了。下次你提前告诉我,我们不去那种地方。
十几年前,人们把发情期看得犹如洪水猛兽,认为它使人类退化,被原始欲望控制,便研制了药剂全民注射,如今Omega的信息素已经不会把Alpha诱导发情了。大街上散着味儿的大有人在,只是朱文绝不是这种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朱文眼睛眨巴着,说了“好”又偷偷看我,犹豫着不知想说什么,走到房间门口还朝我看了好几眼。
——怎么了?
他近乎撒娇道,回来得急,忘了……我没有抑制贴了。
——你的味儿不明显。
——不行……我闻了会发情……
这怎么还两头堵?像那种对猫毛过敏的猫。
我顿时被他气笑:那怎么办啊?
——你,你能不能帮我买?
我沉默看他,深吸一口气问,大晚上的去哪找药店?
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一手抱着他腰把人拎进了门。
朱文有些慌张,但本能驱使得他躁动,或许他又真的期待着,一时缩得像个鹌鹑。
……
我把他抑制贴摘了。
若早在十几年前,这无异于掀女人裙子。朱文坐在床上,被我揉后脖子紧张得身子发僵。我问他,临时标记,行不行?
朱文头靠在我身上,小声说:也不是不行……你的话,可以的……
我摸不清他意思,干脆耍流氓:进去也行?
他不说话了,算是默许。
我看他的眼神逐渐变了味,缓缓跟他拉开了距离:你到底希望我以朋友的身份帮你,还是以Alpha的身份帮你?
我想我是真把朱文当朋友,才会出言相劝:你这种乐于平静的人,跟一个过客无数的Alpha,是玩不起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朱文沉默了很久说不出话来,像是很难过。
他的信息素失控般徐徐散出:我只是遇见了一个我喜欢的Alpha,我想追求她。至于结果如何,我没想过。
——我不是因为发情期才需要一个人。
——我是因为喜欢你才发情的。
……
哦,喜欢我。
喜欢。
喜欢有什么用吗?我也喜欢过人,来来去去,分分合合,寂寞了干柴烈火,厌倦了用完即弃,我是,人家也是。
喜欢是最不值钱的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再说都迟了。我握着朱文脖子舔咬腺体,他明显不敢动,像是被猎豹咬住后脖颈的羚羊。他的信息素本能般散出种甜香来,像是安抚我温柔以待。
我莫名地有些烦躁,也许是没想到朱文也会追求一个Alpha,也许是在嫉妒,在想这个人如果不是我又如何。
想来Alpha就是如此,天性贪婪,想要占有。
我干脆放纵情热。都说酒不醉人人自醉,真放肆起来,三分也作七分。朱文身上衣服被我扯得七零八落,他似是吓着了,问我:你不会是被引诱发情了吧?
我懒得废话,随口说是。
朱文突然皱了眉认真道:这样不行……
——做吧。
……
当下我就暴躁得快把他裤子撕了。我摸他私处摸得不客气,前戏也懒得做,见他湿了就架着鸟往里进。他的腔口小,虽说发情期柔软着,但被我硬顶也生疼。
也就亏得他是个Omega,水儿是够的,含着我那根胀得发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朱文一边呻吟,一边还分心替我擦汗,又抖着手把我散落的发挽到耳后,力道极轻,似一种不敢打扰。他眼神落在我胸上赶紧躲开,之后被我按在胸前紧张得不敢动。
我趁着这会儿底下深顶,凿得他蜜液直流,穴眼软熟多汁。
但朱文此刻也像是欢喜着,他伏在我耳边轻声夸道:你腰还挺好……呜,我快不行了……
他穴里水汪汪地缩起来,我反倒抽出来不给了。我粗喘着看他,他会求我吗?不知道,反正很有意思。
但朱文只是猛地缩成一团,自己拿手插了几下。看我还硬着又问,怎么了?要我帮你口吗?
我气极生笑:不用。
再顶进去时朱文喘出声来,又摸不清我主意,许是心想“要照顾发情期的Alpha”,强忍着快感往我那根上撞,最后被弄得声音发虚下身水声淫淫,还断断续续地小声问我:你现在有没有好一点?
我拍他屁股:还没射呢,麻烦你了。我脸色阴沉,信息素一泄,轰炸般四下散着,朱文本就爽得过载,这下更像是被信息素从毛孔操进去一般。他惊叫起来,被我轻抚也敏感得瑟缩,卸力倒在我怀里高潮。
真好,我决定完成交配。我在他不应期里发狠地顶,任他求饶也不听,埋在深处给他射满了。
我什么也没理,射完就睡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任怎么回想,对朱文来说,都不该算场好的性爱,但他不怪我,仍小尾巴一样跟着我转,回了学校也不时约我吃饭。
直至有一天他跟我讲,他怀孕了。
我第一反应是无语。当然,没戴套是我的错,但他怎么也不吃药?我甚至仔细打量了一下他的神色,确定他不是想讹我——不是,那你他妈这是干啥啊?
我揉了揉眉头说,什么时候去打掉?我陪你去吧。
朱文抬起头来,很小心地说,你还没问我,想不想要这个孩子……
我被他气得头疼:你他妈养吗?我他妈养不活!
——我不是要你负责的意思……我知道,那天是我一意孤行。
——但我现在需要这个孩子。
——我爸刚得了病,他……他就希望看我成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朱文努力撑起一个笑来,能不能请你帮帮忙?
……
我就这么稀里糊涂跟他回了老家了。
老爷子老年痴呆,但奇迹般还认得儿子。朱文拉着我手走到他面前,说,爸,这是我爱人。
我听这话听得耳尖发烫,遂蹲下身去跟他父亲说话:叔叔好,第一回来家里,给您买了个按摩枕,您试试好不好用?
老爷子看着我:你是谁呀?
——我是朱文的女朋友。
——哦……
老爷子突然伸手放在自己头顶问我,这是什么?
……啊?我回头看朱文,他拍了一下我后背,轻轻巧巧地笑说,是“天”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没明白。
回头看去,屋里的一面墙与朱文的办公室一样,堆满了关于古文字的书。
哦。
再聊就生分了。临走时朱文让我先去热车,在玄关换鞋时听见老爷子小声跟他说话。
——文仔啊,不要她,她不喜欢你。
我听见朱文撒娇说,不行啊,我喜欢人家啊。
——哦……行,文仔高兴就好,她不重要。
朱文笑说:她也重要的。
我突然呼吸发紧,心里绞得生疼。什么喜欢不喜欢,重要不重要,到底有什么重要的?
我坐在车里直发愣,朱文上了车我还仍不知觉,他轻拍我:辛苦了,送我到前面就好,我打车回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家住哪儿?
——啊?
——我说,你家住哪儿?
朱文犹豫了一下,知道我性子也就不驳我的意了。
——我爸,他脑子不太清醒,你别在意啊。
——我在意什么?
朱文轻笑一声,不置可否。
……
怀孕当然是辛苦的。朱文时有孕吐,我偶见一次便看得皱眉。问他如何,他又只说:正常,还好,没事。问多了他下次便躲着我吐。平时我们不在一个系,他躲我不是难事,但我平日总想着他身上难受,上个课也心神不宁。
我去找他多了,传闲话的自然也多,朱文终究是个未婚Omega,回头生孩子打报告都不好说。我看得欲言又止,他又扭头赶我:马老师,辛苦你了,我一会就回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时我终于得空静下心来想,我要的到底是什么。
好死不死,恰逢其时,我那个分分合合不止不休的前男友联系我:出来喝酒啊。
我去了。
那天喝多了,但什么也没有。我跟他说,我好像要结婚了。
他问我,为什么?
——孩子。
——为了孩子?不像你风格。
——是……人类对孩子怎么会有这么多的爱呢?
他哈哈大笑:你说的是你吗?
我也笑:确实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跟我碰杯道,挺好的。我们两个Alpha总不好结婚吧?
——你终于把实话说了。
我连闷三杯,环视了酒吧一眼:乌烟瘴气,以后不来了。
……
我想结婚倒不是因为什么责任,或许是因为羡慕——羡慕朱文能喜欢得安稳平静。如他所言,除了见他父亲,其余时刻他都没有麻烦过我,更别说要我负责。
以至于现在我竟不知如何开口。
我甚至有些紧张地想,朱文也不见得会答应。
玫瑰太显眼,戒指太隆重,我想了半天,翻着书拿甲骨文描了个婚书,把我自己名字签了,明晃晃放在他桌上。
下午放学时朱文打电话找我:婚书你写的?错别字好多。
我泄气道:麻烦你教我啊,朱老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笑:好啊,老师请你吃饭。
我去他办公室接他,朱文正笔走龙蛇地签名。
……
从民政局出来那天,我坐在车里看着结婚证直恍惚——我这种人竟然也结婚了?
朱文倒是一脸幸福,抿着笑不说话。
我凑到他耳边去说,我怎么觉得你不亏呢?这买一送一的。
朱文也凑到我耳边:我命很好的。
听得我又心软。朱文安静靠到椅背上说,其实我一直相信,该有的都会有的。
他是个欲撞南墙而南墙自躲的命数,但凡咬牙说要,流水亦自来。他只是耐得下不安,又胆大妄为,生生赌了这样一把。
——要是这次赌输了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会的。
朱文看着我,我以为他平静,可他此刻双肩微微发抖,寂静之时胸中声如擂鼓。
我忙去抱他安抚道,不会,不会。身子要紧,不激动了。
回到家我直围着他转,他肚子已经大起来,有些重量了,我碰又不敢碰,只能绕到他身后去蹭他腺体。
朱文似是害羞,明知故问地扭过头来问我干嘛,我下面已经硬得支起一包,遂拉着他手覆上去。朱文不说话,很乖地替我揉,那支愣的一根直戳他掌心,很快蹭得黏黏糊糊。
他小声说,好硬哦。我没敢说话,怕他又说出点刺激的让我一激动把他给办了。他肚子大着不方便,还是拉他到床上去侧躺着,底下没摸多久就全湿了,他嘶嘶轻喘着气,急需安全感般去拉我手。
在他穴口打着转儿,朱文痒得直躲我,那软穴儿肉乎乎的被我揉开,翻出漂亮的嫩红色。我伏下去仔细看,却怎么也想不明白这地方怎么容得一个孩子出来,不由挑舌去探。那地儿滑溜溜地缩,舔得深了朱文僵着身子要哭不哭,面上倒是极爽的。
——你,你轻点,我现在受不住……孩子,本来就压着那里……
哦,我忘了,男性Omega怀孕,是会压迫前列腺的。
我盯着他肚子拿鼻子出气:这小东西又折腾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刚……刚才动了一下……
啧。我抚着他的孕肚,双指扩开穴口探进去时,朱文哀求般看着我摇头,似是害怕这快感了。他敏感得过分,即便我不动他里边也已经爽得在颤,稍稍按揉穴心,便要张大嘴努力克制不泣声出来。
再深一点能摸到略垂的宫口,这时轻轻刮弄他是受不了的。朱文浪叫起来,又被我信息素弄得浑身发软,敏感的穴肉高度接收快感,一时无声高潮了好几次。
朱文知道我是个不依不饶的混账性子,这时唯有讨好我。他贴着我耳边亲,撩起衣服道,帮我吸一吸好不好?
我这才发现他的奶子胀大起来,饱满地顶在我嘴边,随着动作一晃能荡起波澜,白花花的直晃眼。我一边拿手插他一边吸,朱文便难耐地哭叫,声音很好听,伴着水声越发软媚,半点不像他平日了。
快感过于绵长,朱文哭得眼角发红,仍心疼般去摸我挺立那根,喘过了又说,你来吧,久了我要捱不住了。
确实,他现在高潮来得太轻易,里边高热着被我操得滴水,本就体力不支,哪还扛得住。但当我顶在他穴口蹭时,他又羞起来,很不好意思地小声喊了声“老公”,我脑子里那根弦瞬间崩掉,咬牙切齿才忍住没用蛮力。
顶弄还是轻的,我盯着朱文眼睛看,他一边咬手一边流眼泪,跟我对望着发情。这时候做什么都显得很疯,我知道他有多湿有多爽,他小声跟我说再弄要尿了,我也只亲他道,尿吧。
我要你的高潮。
朱文颤巍巍地任由我要,将尿未尿的那一阵是最羞耻的,他底下被我凿得毫无抵抗之力,几乎神志恍惚。被硬挺在甬道中抽拉研磨的感觉太过明显,酥麻得身下战栗失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终于忍不住,在高潮之前说给我听:老公我不行了,太爽了。
朱文猛地一抖尿出来,我看得眼红操得更重了,他这时下边放松了不少,被我一下顶到了深处的好地方,当下便失态哭叫,舒服得无处排解。
我那根卡在他里边成结开始射,朱文刚尿完,又被我磨得射出一股。
我也爽得想哭,当下抱着他亲嘴,眼泪直往下掉:老公在呢。
我朝他腺体重重咬了一口,终于完成了标记。
朱文极累般躺下去,小心护着肚子,不多时又拉我手去摸:它动了。
这时我那混账玩意儿还在他里边,我顶了顶,算是打招呼。朱文瞪着我直嗔:你就这么胎教的?
我只觉这事我活该挨骂,看看下面相连那处就不说话了。
……
女儿出生,本就手忙脚乱,朱文的课题又刚刚申报成功,可谓千载难逢。他身子还未恢复,只是时间不等人,我便大咧咧地把孩子一接,挥手让他去:朱文本性之顽强执着,吃苦也定是不露声色的,但我再不可委屈他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一边忙着研究一边看我给那小祖宗换尿布,突然笑出声说道,我这是生了个皇帝女吗,还能让你伺候。
我狼狈着苦笑:先想想你闺女叫啥吧。
朱文沉吟一阵,看我说道,“子君”?
我脑子里过了一转,竖起大拇指跟他说,行,文化人儿,这么糙的话也能翻译。
我这人实在没有为人父母的觉悟,在子君面前提朱文亦是直呼其名,因此他久不在家,后来听到子君对他的第一个称呼不是“爸爸”,而是“朱文”。
我无奈地耸肩:这山大王她不肯喊爸爸啊。
朱文又瞪我:哪有给自己闺女起外号的!
……
子君越发长大,我跟朱文也老了些,兜兜转转五六年,再回想都荒唐。有时周末子君去上兴趣班,我想她了,就偷偷摸摸蹭过去撩朱文衣服,看他腹上的痕迹。那些皱纹被我抚平,一松手又缩得皱巴巴,我不知该怎么理解这些,但生育到底是伟大的,他把所有牺牲抛在脑后,唯留欢喜与爱给你。
我是个讨厌牺牲的人,我也许至今也不懂,但子君躺在书堆里学朱文教字的动作时我又想,真好,她那么像你,连缺点也像你,固执而倔强,小时候笔都拿不稳也要双手抱着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抱着朱文,像抱我过去的这五六年。他被我弄醒了,习以为常地翻过身搂我,被摸下去也只哼了一声。上一周他太累,脑子都转不过来,我也就没缠他,但久了我忍不住,总不能叫我打野食去。
朱文浑身都是我的味儿,他被完整标记后就不再贴抑制贴了,只有我们闻得见。他被我揉着臀肉一阵酥麻,扭过头来小声道:都老夫老妻了,怎么每次被你一搞还是像当初那样……
我不算装傻,我是真不知道:那样?那样是哪样?
朱文微喘着不说话,隔着裤子被我顶了几下又臊得慌,眼睛倒是闪烁着,灵动地泛着渴求。
他闻到我信息素的味道开始心跳加速,我想着反正不急,手顺他背脊下滑,探到腿间去,直至他那处泥泞出水声。
朱文前几年因生育身材走样,总是不让碰,我又是个性急的,大晚上灯一关就把他给办了,刚做完他躺着失神,我还以为怎么了,结果他说,古时候没灯的时候,是不是也这么做?
真他妈好学。我把香薰蜡烛翻出来点上:来,再试试有火的。
影影绰绰,我顶他时搅弄出的风吹得烛光摇曳,照在白墙上宛若投影。朱文被诺大的影拢在床上,呻吟声阵阵,好个活色生香。
有些事情自古以来就这样,古人也做爱、也繁衍,一代一代,延续至今。朱文日渐被我哄得大方起来,伏在耳边跟我共享他的高潮,叫得声声带浪。
偶有一回门没锁紧,正在做着,门就被子君按开了,还好只在前戏,还没来得及脱干净,朱文反应倒快,扯着被子挡,又快速套了条裤子,下面还湿答答就忙着去哄孩子。我看不下去把子君抱出厅玩,跟他错身过时往他手里塞了个跳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子君下午是要去学画的,不远,楼下对过就是,她可以自己走过去,那天我特意多看了两眼,待她进门才放心。
回房间时看见朱文靠在床上,见我进门又极小声地问:走啦?我点头。他顿时有些懊恼般吐口气,放松下来。
我背在身后的手按了几下按钮,朱文便立刻惊叹出声,被我步步逼近缩成一团,卷着被子小声地叫。我不碰他,只加档位,寂静里嗡嗡声渐重,朱文看着我露出个委屈神情,伸手扯我袖子。
我的指尖在他掌心划弄,又模仿扣穴的动作按了按,朱文很快被激得粗喘起来,难耐地卷起身,我探进被子里似触非触时他更是要急,哼唧着催促,就是不肯说。
他兴奋得在抖。我摸朱文的穴时逼他看着我,极具侵略性地弄得他穴道痉挛,朱文哭叫几声佯当求饶,底下早已被摩挲得骨酥腿软,我揉一下便哭一声。
扯开被子去看时他更受不了,他看着我动作,指尖轻抖便爽得不行,不得已拉着我手要我停。
他穴里湿滑水嫩,被我扯出跳蛋操进去时浪叫着喊老公,我问他,等久了吧?朱文下边一紧直摇头,被插了几下又崩溃般说是,老公慢点插。
他脸上是压抑不住的欢愉之色,底下又湿又热吸着我进。我揶揄他不减当年,擦着他敏感那处狠操,响亮的水声随着拍打声而来,朱文断断续续在抖,我想他是快到了。
我半跨在他屁股上往里顶,这个体位入得深,连最里边的骚点都能操到,朱文哭叫着说不要,要坏了——被顶了两下又舒服出一种从未听过的失控声音来,泄气一般放弃抵抗,再加速去弄,他就半吹半尿,喷湿了一大片床单。
朱文总是默许我野蛮如野兽交配,似是这样的原始能够让他共情。我总在这种时刻犯浑说爱他:我不是很卖力么?朱文脸上臊红,总算恢复点平日里那副斯斯文文的教书样,可屁股底下沾着各种液体,实在算不上文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累极了,几乎要睡过去。朱文柔软得像我初见他那一面,发丝沾了汗又被他随意擦过,蒸腾着热贴在鬓角。
我跟他没有婚礼,虽然朱文从未提过,但我回想起来仍然觉得可惜。朱文从不为难我,可一旦想起他在他父亲面前说我们是爱人,我就又要陷入沉思。怎样才叫做相爱呢,我们好像什么也没有过,没有鲜花,没有约会,没有纪念日。
我贴着他后脖子,小声说“辛苦了”。朱文陷在疲倦里没说话,像河道中的浮木,看似随波逐流,实则随遇而安。我是丛林中的野兽,习惯于奔跑纵跃,却唯独学不会顺流而下。
我拧巴了好多年,追求轰轰烈烈的爱情,想要一步一印的过去,但最终没有结果,直至与朱文结婚。这婚姻不坏,但似乎也与我理解的爱情无关。
我只能又问自己,你跟他在一起,幸福吗?快乐吗?爱吗?
我脑海中闪过画面无数,最终陷入黑暗,像猛落悬崖一般惊醒。朱文在我怀里吓了一跳,挣起身来摸我脑袋:做噩梦了?
他的脸在我面前放大,我喘着粗气把他抱得好紧。
暖的,热的,柔软的。
平静得一如既往的。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喃喃道,我爱你。
——嗯?……嗯。
耳鬓厮磨了许久,我含了泪问他:明天晚上有空吗?想请你吃个饭。
朱文微愣,笑说:搞什么节目?
我摇头。
——你在约我哦?
——是啊。能不能赏脸吃个饭?
朱文笑得像只狡猾的猫,俯身亲了我一下:行啊,小同学,跟你我是什么时候都有空的。
——END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我转到这边刑警队来的时候,上边特意提到了一个案子。
511大案。
即便不跟我明说,我也知道定是棘手。开会时我看见了511案里牵扯其中的所有人的照片,最后眼神粘在一个人身上。
马明心。我孤儿院时的玩伴。
一些久远的回忆此刻回巢,遥遥在说“好久不见”。我命运中曾经失去动力而停转的齿轮发出“咔哒”一声,再次缓缓运转起来,幽深如机关,苍苍如蛇行。
……
我跟着刑警队的同事,去了马明心的面馆。穿着警服去的,说是要聊一聊,也让我见一见。马明心穿得松松垮垮,正低头擦着桌子,手脚麻利,像个老实本分的普通生意人。
来了新人他自然是会注意到的,他眼神扫过我,犹疑着似不太确定,但还是立马笑起来招呼人,直至听到安警官给他介绍我,很生涩地把手往身上擦了擦,拿杯子给我倒茶:徐警官,这个案子以后辛苦你,您喝茶。
我的同事都忙着问话,盯着他看,我也一样。我攥着那杯茶看他,缓缓一饮而尽。
那天没问出什么来,他滴水不漏,也没有更多的有价值的东西了。离开时我走在最末,摸了把他种在一旁的花,再扭头,果然跟他对上眼。
马明心笑着,拿口型冲着我喊: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朵小花被我折断,我抬手微举朝他示意,低头嗅了一口。
我找到你了。
……
我们小时候住的孤儿院很乱,没爹养没妈教的野种天天都在逞凶斗狠。马明心初来时生得瘦小,一看就不怎么会打架的。
我那时候已经在那破地方泡了许久了,看他生得白净,到底心生不忍。那些王八蛋搞小帮派打人不说,撕人衣服、让人喝尿也是常有的事,不够狠的,哪有活路。
果然,马明心刚来没过半天,脸上就挂了彩,红得显眼的一道。他哭得累了,缩在角落不出声。
我不是出头的性子,只远远看着。
很多人远远看着。像看曾经的自己。
打人的手上有分寸,他刚来,这些事本就是被默许的,挫挫锐气。在这里,抗揍也是一种能力。
许久之后人都散了,我从窗户探头出去看他,马明心捏着拳挂着泪,眼神愤恨。
……只是没用。马明心的十二岁,是在拳头里度过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我跟他一直不熟,直至有一天晚上起夜,听见窸窸窣窣,窗外那个黄毛烂仔推着他走。很快走远了,我实在不放心,跟了上去。
他在找马明心要钱。没有?去偷啊,去抢,怎么能没有呢?旧宿舍楼后边是个山崖,虚虚竖着围栏,野草丛生。
他抓着马明心的手腕狞笑:要么,去抢,要么,跳下去。
马明心哭叫,可那边离得太远了,声音很快被风吹散,再说,这时即便有人听见,又有谁会特意起身看一看呢?
他们拉扯着,我心下暗骂,马明心也不知道先答应,总好过这一下丢了性命。我当下心脏通通直跳,咬牙冲了出去。
再接下来我记不清了。我只记得我搂着马明心的腰往回拖,情急之下给了那黄毛一脚。他一个踉跄撒手,反身来扑,然后……然后?
我生了狠心,马明心恐也是下了死手,那黄毛尖叫一声,滚石一般砸在围栏上,转瞬砸下山崖。
是谁先动手的?
……我记不清了。
我只觉得血往后脑勺上冲,涨得头脑发疼。天地一瞬冷得生寒,那种静像是失去生命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多年后我在朋友圈看见这样一句话,大致是说:一个人十三四岁的夏天,在路上捡到了一支真枪。因为年少无知,他扣下了板机,认为自己开了空枪。后来他走在路上,听到背后有隐隐约约的风声,他停下来回过身去,子弹正中眉心。?
我并不了解这句话本身讲的是什么,但我立刻想起来我的14岁也朝虚空开过一枪,并在那一刻便深知那颗子弹将在未来穿透我的头颅。而马明心吓得浑身发抖,跪地无声在哭。
他还什么都不懂。
我缓缓靠近他,把他抱到了怀里。那天他哭得好凶,一直往我怀里钻,我怕他惊了人,心急如焚地去捂他嘴,他委屈着不肯,不知怎的我竟鬼使神差吻了上去。
马明心瞬间被吓得不敢出声,终于清醒过来似的推我。那天好冷,天上开始飘雪,冻得人手脚麻木,我们哭过了脸上沾着泪,便更凉了。
我抵着他额头亲了一下,说了那天的第一句话:乖,跟哥哥走。
马明心撇撇嘴又欲哭,终是深呼吸忍住了。
那天算我们命好。我的房间偏远些,室友是个没有自理能力的,也没有太多意识了,终日躺着床上像个活死人,我便带着马明心回了我宿舍。如此境地还有个容身之所,已属实庆幸。
我替他拍了拍身上的雪,刚把外衣脱了他就又抱上来。我看出他是在努力接受,只是他太小了,他不明白的。
我努力扯出一个笑,跟他说:不哭,想哭就亲我好不好?
马明心缩在被子里跟我亲了整晚,眼泪浸湿了枕头。他腿勾在我腰上,底下那根微微抬头,被我握着手里,安抚般地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最终是浑身湿答答累睡过去的。我望着窗外投进来的一抹月光失神,把人又抱紧了些,像是这样就能告诉自己,我们只不过是在这个雪夜偷了一次情。
那件事最终不了了之,都是没爹没妈的,谁管你死活?孤儿院封死了风声,真就没什么人再提,甚至没有余钱去修缮那个围栏,只是草草拉了横条。
再过半年又出事了。我听见又有人失踪,不免心下生疑,这破地方三面封得如铁笼一般,人还能去哪。半夜走至旧宿舍楼附近,被一点星火吓了一跳,再仔细一看,是马明心。
我看他一眼就知道他干了什么。他正抽着烟,缓缓深吸,眼里是一种无波动的苍白。
——什么时候会抽烟的?
——刚会。
马明心抛过来半包烟,显然不是他的。我捏在手里看了又看,腿软般在石阶上坐下来:为什么?
马明心小小一只,被笼在黑暗里不说话,许久才装作轻松般笑说,他让我跪下给他口。
我震惊着扭头看他,强压眼中怒火:什么?
马明心愣了一下,似是对我反应惊奇,眼神瞬间软下来,依恋般拉我手。
他贴过来笑说,哥哥,我给你口好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我说不。
我掐他下巴的手微微发抖,他却像是真的高兴起来,小心翼翼地讨一个吻。
我哪拗得过他。马明心埋身下来要含我几把,臀撅得老高。我没有心情,他把我舔得湿漉漉,我便也拿那根往他脸上画,看他这都不肯躲,又让他含着,按得很深。
然后我把他推开了,还硬着,没让他给我口出来,拖回宿舍去睡。
马明心分明也不是执着于此,他只是要我注意力在他身上,我越是不肯,他越是讨要。晚上在被窝里还不消停,拱个不停,我终于被他气哭了,当下把他拎起来往屁股上抽,打了一阵忍不住,近乎失声痛哭。
马明心还记得不能惊了人,被我揍没出声,见我哭倒慌了,梗着脖子青筋直冒也滴下两滴来,一头扎到我怀里便亲。
他答应过我的,以后再被欺负,要告诉哥哥。
不要再自己动手了。
……
但别人好像认为这些事都是我做的。他们把我的头按到马桶里,要我承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差一点就认了。
被踹断了两根肋骨后,有一日孤儿院跟我说,有人想领养你。
马明心拉我手道,去吧。
语气平静。那好像是他第一次长大。但当我看见他眼底的寒光时又想,希望我没想错。
我的养父母年纪大了,家里条件似乎也不像他们说得那么好,但人是很好的,踏踏实实种了一辈子地,赚的辛苦钱。愿意要一个十几岁的男孩或许是因为,家里能多一个劳动力。
但养母心疼我,是不多让我干活的。养父话很少,只是笑。
我好像就此得以逃出牢笼,却不免在某个深夜里泪流满面,像是在悬崖上我明明抓住了他,却不得不放了手。
……
算了,都是些该死的过去。
见过他的那天晚上,我换常服去面馆里吃了个面,马明心偷偷溜过来,塞给我一张纸条一条钥匙,这是要我出去等他的意思。在那小屋子里坐着等的时候我心跳又快起来,像是终于到了大幕拉开这刻,我终于要跟他真正见面。
马明心摸进来时小心翼翼,不敢靠近。跟我对视了一阵终于笑起来,靠近了些打量我:比以前黑了,要练肌肉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隔着两步远问他,过得还好吧?
“好,都好。”他像是这刻才想起来什么似的,微皱了一下眉说,家里不好。
我五味杂陈,终是含泪笑说,那你跟我说说511案吧。
他有些厌恶地揉了一下头,开始说起来。
……
可是……马明心啊马明心,你知不知道你太依赖我了?连演戏也懒得演十成。许是我的眼神太像当年那个一眼看透,他说了一半便说不下去了,沉默着僵在原地。
我含着的那滴泪终于落下来:是不是又做坏事了?
马明心闪过一丝慌乱,即刻转怒,发现自己挂脸后原地绕了两圈又瞪我,最终发现无可奈何。我知道他腰上藏着刀,但他总不能就这样杀一个警察,杀一个今日刚见的故人。
我仿佛看见当年那夜的雪花又落在他肩上。
马明心压低声音咬牙道,徐警官,别忘了,我们当年一起杀过人的。
他眼里小小的得意看得我只觉悲哀,这几乎是种承认了。于是我只能叹气道:是啊,我杀过人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从椅子上站起来,吓了他一跳,我步步逼近,他手便按在那把刀上。可直至我把他抱在怀里,他也没能把刀拔出来。
我用了点力气把它抢走了,远远一抛,像扔什么脏东西一样扔得很远。
我看着马明心跟他说,哥哥错了,不该抛下你。
——但你是怎么答应哥哥的?
我在他唇上咬了一口:我要罚你了。
马明心有些慌,虚虚推拒着仍被我搂上床,脱了裤子打屁股。他倒不是不认罚,只是乱挣又给我弄生气了,干脆从腰间把手铐掏出来,三下五除二给他拷在床头。
这会儿他就又要哭,八成是装的。马明心瘦,小腰我一手就能掐住,也就屁股上还有点软肉,被我扇得肉浪翻滚,红了一片。
臀肉酥麻,刺激得他扭臀要躲,又被连扇了几掌,终是哭叫出声:哥哥,疼。
我心里也一疼。可他就是不知道疼才乱来的,遂不管不顾打肿了再说。马明心就是那种猎杀不为食的野猫,咬着对手咽喉便不松口,即便胸前被抓扯得血肉模糊。他不在乎这代价,某种程度上来说,他根本是嗜痛的。
果然,他底下支起一根,戳在我腿上硬得不行。我包着前端给他手淫,马明心立刻哀叫着挣扎起来,底下倒是诚实,沾湿了我一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太硬了,兴奋成这样。马明心难堪得直摇头,手又被拷着动弹不得,扯着链子发出点碰撞的响声来。
我捏着他那根玩,看他爽得在哭又冷着脸狠扇了几下,差点给他扇软了。摸到他后穴去时,马明心眼一闭,颤颤巍巍地打开了腿,侧着脸在床上蹭,小声喊哥哥。
我在他前端沾了一手放到他眼前去:马明心,你是不是等我罚你很久了?
马明心粗喘着有些不自在,他定不是对性事热衷的性子,现在却在发大水。他茫茫然地落下泪来不答,曾经的错与对混杂在一起,早早混淆,我如今怎么告诉他错是对,对是错?
迟了。
扩开他后穴时不易进,借着那点水儿肯定是不够的,我插得他直哭又觉得心里好了点,我很想问他知错了吗,但又不想听他装模作样说知道了。
我心里早就明白,他不懂的。
那点干涩挺好的,马明心难耐地被顶进去,磨得他软肉又热又疼,可他现在也不敢说别的,只能挣着手腕以作抗议。
我在床头柜里翻出来半瓶润滑几个套,我把套塞到他微张的嘴里,问他,这是谁的?
马明心支吾着,咬着东西说话也说不清楚,只说是表姐跟人偷情用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冷哼一声:你再说一遍?
马明心知道解释不清,只能讨好我道,是……是我要跟哥哥用的。
我心脏漏跳一拍,终于明白我从当初安抚他的那一吻开始便错了,错得离谱。但我也迟了,当欲望已成瘾,就再也停不下来。
马明心看着我兀自痛苦有些茫然,想抱我又动弹不得,只能静静等着。
我挺进去时他僵着不敢动,里边又紧,他腿根直抖。倒了好些润滑给他插开了,他敏感得说话都说不整,受不了般喊我:手铐……解了吧,我想抱……
马明心后穴不经人事,几下被我弄得尖叫着先到了一次。
我还是给他解开了。手腕被挣得红起来,还好没破皮,否则恐怕不好交代。马明心软着身子抱上来,被我搂着插得更深了,眼角擦了又流,穴里抖得没停过。
我这尺寸对他那窄穴来说确实是吃力,好像不管怎么顶都能顶到,马明心底下含着这么一根,再也分不出心想别的,只断断续续自己去摸小腹,摸到那微微隆起又哭着朝我哼哼,求饶般看我眼睛。
一旦得趣了,马明心面上表情明显松动,闭上眼露出点沉迷,眼里含着的泪唰一下落下来,他正好顺势装委屈。但我已经不信他了,他太能演,叫得九转十八弯我也当他是演的。
这回似乎是真操狠了,马明心声音发虚,抽噎着无力推我,被我舔耳边又缩,舔到喉结时他浑身一震,弓起腰射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有点惊讶,看他扯着衣服擦眼泪才觉得他是真的被欺负到了,我这会儿还硬着,底下那根戳了戳他肚皮问,还行吗?马明心撇着嘴摇头,我拿手摸进去,穴里果然还在抖,被我这贸然一进,差点用后边又到一次。
停了他也难受。没停多久他就去抓我手腕往里顶,我勾着他穴里软肉来回刮弄,他立马爽得嘶嘶出声,无意识般哼出长音。马明心属实有些亢奋了,他搂着我脖子与我对视,穴道每次被扩开时脸上都是难忍的动摇。
快感几乎像电流一般顺着底下狠凿那点顶上头皮,马明心感觉得到,自己身下已经被顶弄得越来越柔软湿润,能够满满当当地把我那东西吃进去了,可插到底他还是受不了,眼睛瞪大了喊也喊不动,只能在水声里被高潮席卷。
马明心又哭又叫,但还是无法抵御硬挺顶弄穴心的快感,被顶得浑身发软,塌下腰来正方便我动作,抽出来时润滑都被打成白沫。
我喜欢他穴里痉挛夹着我手的感觉,遂又插进去跟他感受余韵,马明心被我揉着穴说不行,这厢亲着,鼻腔里哼出呻吟声,喊着哥哥射了一股。
这么弄一回他学乖了,问他近日警察来说了什么他也一字一句答。
我掐着马明心脖子操,窒息感和身下快感刺激得他直翻白眼,我在想如果就这么杀了他算不算个好结果,他要是死在我床上我算不算奸尸?可他夹得我好舒服,他哭得好可怜,这下我又心软于一个活物,大发慈悲地放了他呼吸。
马明心高潮时极依赖地浪叫,挣扎起身时托了他一把,他就哆嗦着拉我的手放到穴里去,跟我说他到了。许是当年哪个混账告诉过他,高潮是送给上位者的礼物。
但我这时只顾着罚他,懒得多说,搅着他后穴任他哭。
我把内裤卷成一团塞进他穴里时,马明心咬着手腕不敢出声。对着别人他许是要亮出毒牙狠狠咬一口的,对着我却做不到,讨饶的话说了又说:哥哥,我错了……我错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拍他脸道:操死你算了好不好?比枪毙舒服。
马明心钻进我怀里直抖,不住扭头说不要。
我搂着他闭上眼,想着当年未做的情事终于还是做了。我似乎学不会抛下他,从第一次相拥起就是。我环视四周,努力记下这是哪里,并平静地明白,我们是要一起下地狱的。
有人说,人生就是为了活某个瞬间,可惜我能想起来的瞬间都不是什么好事情。只是它的的确确让我从此活下去,不管它是否卑劣。
我想了想刚刚下葬的养父和重病在床的养母,心下暗自祈求:再多给我点时间吧,马明心,你再等等我。等我把事情都做完,这一次,我陪你走。
我单手捂着他眼睛,他也难得安静,没有动作。许久才从我手心里挣出来,伏在我胸前亮晶晶地朝我眨巴眼。
这就是我做决定的重要时刻了,一条断头的崖边绝路。而我要带他走下去,走下去。
不怕,我们生来就在地狱。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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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1大案。
即便不跟我明说,我也知道定是棘手。开会时我看见了511案里牵扯其中的所有人的照片,最后眼神粘在一个人身上。
马明心。我孤儿院时的玩伴。
一些久远的回忆此刻回巢,遥遥在说“好久不见”。我命运中曾经失去动力而停转的齿轮发出“咔哒”一声,再次缓缓运转起来,幽深如机关,苍苍如蛇行。
……
我跟着刑警队的同事,去了马明心的面馆。穿着警服去的,说是要聊一聊,也让我见一见。马明心穿得松松垮垮,正低头擦着桌子,手脚麻利,像个老实本分的普通生意人。
来了新人他自然是会注意到的,他眼神扫过我,犹疑着似不太确定,但还是立马笑起来招呼人,直至听到安警官给他介绍我,很生涩地把手往身上擦了擦,拿杯子给我倒茶:徐警官,这个案子以后辛苦你,您喝茶。
我的同事都忙着问话,盯着他看,我也一样。我攥着那杯茶看他,缓缓一饮而尽。
那天没问出什么来,他滴水不漏,也没有更多的有价值的东西了。离开时我走在最末,摸了把他种在一旁的花,再扭头,果然跟他对上眼。
马明心笑着,拿口型冲着我喊: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朵小花被我折断,我抬手微举朝他示意,低头嗅了一口。
我找到你了。
……
我们小时候住的孤儿院很乱,没爹养没妈教的野种天天都在逞凶斗狠。马明心初来时生得瘦小,一看就不怎么会打架的。
我那时候已经在那破地方泡了许久了,看他生得白净,到底心生不忍。那些王八蛋搞小帮派打人不说,撕人衣服、让人喝尿也是常有的事,不够狠的,哪有活路。
果然,马明心刚来没过半天,脸上就挂了彩,红得显眼的一道。他哭得累了,缩在角落不出声。
我不是出头的性子,只远远看着。
很多人远远看着。像看曾经的自己。
打人的手上有分寸,他刚来,这些事本就是被默许的,挫挫锐气。在这里,抗揍也是一种能力。
许久之后人都散了,我从窗户探头出去看他,马明心捏着拳挂着泪,眼神愤恨。
……只是没用。马明心的十二岁,是在拳头里度过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我跟他一直不熟,直至有一天晚上起夜,听见窸窸窣窣,窗外那个黄毛烂仔推着他走。很快走远了,我实在不放心,跟了上去。
他在找马明心要钱。没有?去偷啊,去抢,怎么能没有呢?旧宿舍楼后边是个山崖,虚虚竖着围栏,野草丛生。
他抓着马明心的手腕狞笑:要么,去抢,要么,跳下去。
马明心哭叫,可那边离得太远了,声音很快被风吹散,再说,这时即便有人听见,又有谁会特意起身看一看呢?
他们拉扯着,我心下暗骂,马明心也不知道先答应,总好过这一下丢了性命。我当下心脏通通直跳,咬牙冲了出去。
再接下来我记不清了。我只记得我搂着马明心的腰往回拖,情急之下给了那黄毛一脚。他一个踉跄撒手,反身来扑,然后……然后?
我生了狠心,马明心恐也是下了死手,那黄毛尖叫一声,滚石一般砸在围栏上,转瞬砸下山崖。
是谁先动手的?
……我记不清了。
我只觉得血往后脑勺上冲,涨得头脑发疼。天地一瞬冷得生寒,那种静像是失去生命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多年后我在朋友圈看见这样一句话,大致是说:一个人十三四岁的夏天,在路上捡到了一支真枪。因为年少无知,他扣下了板机,认为自己开了空枪。后来他走在路上,听到背后有隐隐约约的风声,他停下来回过身去,子弹正中眉心。?
我并不了解这句话本身讲的是什么,但我立刻想起来我的14岁也朝虚空开过一枪,并在那一刻便深知那颗子弹将在未来穿透我的头颅。而马明心吓得浑身发抖,跪地无声在哭。
他还什么都不懂。
我缓缓靠近他,把他抱到了怀里。那天他哭得好凶,一直往我怀里钻,我怕他惊了人,心急如焚地去捂他嘴,他委屈着不肯,不知怎的我竟鬼使神差吻了上去。
马明心瞬间被吓得不敢出声,终于清醒过来似的推我。那天好冷,天上开始飘雪,冻得人手脚麻木,我们哭过了脸上沾着泪,便更凉了。
我抵着他额头亲了一下,说了那天的第一句话:乖,跟哥哥走。
马明心撇撇嘴又欲哭,终是深呼吸忍住了。
那天算我们命好。我的房间偏远些,室友是个没有自理能力的,也没有太多意识了,终日躺着床上像个活死人,我便带着马明心回了我宿舍。如此境地还有个容身之所,已属实庆幸。
我替他拍了拍身上的雪,刚把外衣脱了他就又抱上来。我看出他是在努力接受,只是他太小了,他不明白的。
我努力扯出一个笑,跟他说:不哭,想哭就亲我好不好?
马明心缩在被子里跟我亲了整晚,眼泪浸湿了枕头。他腿勾在我腰上,底下那根微微抬头,被我握着手里,安抚般地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最终是浑身湿答答累睡过去的。我望着窗外投进来的一抹月光失神,把人又抱紧了些,像是这样就能告诉自己,我们只不过是在这个雪夜偷了一次情。
那件事最终不了了之,都是没爹没妈的,谁管你死活?孤儿院封死了风声,真就没什么人再提,甚至没有余钱去修缮那个围栏,只是草草拉了横条。
再过半年又出事了。我听见又有人失踪,不免心下生疑,这破地方三面封得如铁笼一般,人还能去哪。半夜走至旧宿舍楼附近,被一点星火吓了一跳,再仔细一看,是马明心。
我看他一眼就知道他干了什么。他正抽着烟,缓缓深吸,眼里是一种无波动的苍白。
——什么时候会抽烟的?
——刚会。
马明心抛过来半包烟,显然不是他的。我捏在手里看了又看,腿软般在石阶上坐下来:为什么?
马明心小小一只,被笼在黑暗里不说话,许久才装作轻松般笑说,他让我跪下给他口。
我震惊着扭头看他,强压眼中怒火:什么?
马明心愣了一下,似是对我反应惊奇,眼神瞬间软下来,依恋般拉我手。
他贴过来笑说,哥哥,我给你口好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我说不。
我掐他下巴的手微微发抖,他却像是真的高兴起来,小心翼翼地讨一个吻。
我哪拗得过他。马明心埋身下来要含我几把,臀撅得老高。我没有心情,他把我舔得湿漉漉,我便也拿那根往他脸上画,看他这都不肯躲,又让他含着,按得很深。
然后我把他推开了,还硬着,没让他给我口出来,拖回宿舍去睡。
马明心分明也不是执着于此,他只是要我注意力在他身上,我越是不肯,他越是讨要。晚上在被窝里还不消停,拱个不停,我终于被他气哭了,当下把他拎起来往屁股上抽,打了一阵忍不住,近乎失声痛哭。
马明心还记得不能惊了人,被我揍没出声,见我哭倒慌了,梗着脖子青筋直冒也滴下两滴来,一头扎到我怀里便亲。
他答应过我的,以后再被欺负,要告诉哥哥。
不要再自己动手了。
……
但别人好像认为这些事都是我做的。他们把我的头按到马桶里,要我承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差一点就认了。
被踹断了两根肋骨后,有一日孤儿院跟我说,有人想领养你。
马明心拉我手道,去吧。
语气平静。那好像是他第一次长大。但当我看见他眼底的寒光时又想,希望我没想错。
我的养父母年纪大了,家里条件似乎也不像他们说得那么好,但人是很好的,踏踏实实种了一辈子地,赚的辛苦钱。愿意要一个十几岁的男孩或许是因为,家里能多一个劳动力。
但养母心疼我,是不多让我干活的。养父话很少,只是笑。
我好像就此得以逃出牢笼,却不免在某个深夜里泪流满面,像是在悬崖上我明明抓住了他,却不得不放了手。
……
算了,都是些该死的过去。
见过他的那天晚上,我换常服去面馆里吃了个面,马明心偷偷溜过来,塞给我一张纸条一条钥匙,这是要我出去等他的意思。在那小屋子里坐着等的时候我心跳又快起来,像是终于到了大幕拉开这刻,我终于要跟他真正见面。
马明心摸进来时小心翼翼,不敢靠近。跟我对视了一阵终于笑起来,靠近了些打量我:比以前黑了,要练肌肉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隔着两步远问他,过得还好吧?
“好,都好。”他像是这刻才想起来什么似的,微皱了一下眉说,家里不好。
我五味杂陈,终是含泪笑说,那你跟我说说511案吧。
他有些厌恶地揉了一下头,开始说起来。
……
可是……马明心啊马明心,你知不知道你太依赖我了?连演戏也懒得演十成。许是我的眼神太像当年那个一眼看透,他说了一半便说不下去了,沉默着僵在原地。
我含着的那滴泪终于落下来:是不是又做坏事了?
马明心闪过一丝慌乱,即刻转怒,发现自己挂脸后原地绕了两圈又瞪我,最终发现无可奈何。我知道他腰上藏着刀,但他总不能就这样杀一个警察,杀一个今日刚见的故人。
我仿佛看见当年那夜的雪花又落在他肩上。
马明心压低声音咬牙道,徐警官,别忘了,我们当年一起杀过人的。
他眼里小小的得意看得我只觉悲哀,这几乎是种承认了。于是我只能叹气道:是啊,我杀过人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从椅子上站起来,吓了他一跳,我步步逼近,他手便按在那把刀上。可直至我把他抱在怀里,他也没能把刀拔出来。
我用了点力气把它抢走了,远远一抛,像扔什么脏东西一样扔得很远。
我看着马明心跟他说,哥哥错了,不该抛下你。
——但你是怎么答应哥哥的?
我在他唇上咬了一口:我要罚你了。
马明心有些慌,虚虚推拒着仍被我搂上床,脱了裤子打屁股。他倒不是不认罚,只是乱挣又给我弄生气了,干脆从腰间把手铐掏出来,三下五除二给他拷在床头。
这会儿他就又要哭,八成是装的。马明心瘦,小腰我一手就能掐住,也就屁股上还有点软肉,被我扇得肉浪翻滚,红了一片。
臀肉酥麻,刺激得他扭臀要躲,又被连扇了几掌,终是哭叫出声:哥哥,疼。
我心里也一疼。可他就是不知道疼才乱来的,遂不管不顾打肿了再说。马明心就是那种猎杀不为食的野猫,咬着对手咽喉便不松口,即便胸前被抓扯得血肉模糊。他不在乎这代价,某种程度上来说,他根本是嗜痛的。
果然,他底下支起一根,戳在我腿上硬得不行。我包着前端给他手淫,马明心立刻哀叫着挣扎起来,底下倒是诚实,沾湿了我一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太硬了,兴奋成这样。马明心难堪得直摇头,手又被拷着动弹不得,扯着链子发出点碰撞的响声来。
我捏着他那根玩,看他爽得在哭又冷着脸狠扇了几下,差点给他扇软了。摸到他后穴去时,马明心眼一闭,颤颤巍巍地打开了腿,侧着脸在床上蹭,小声喊哥哥。
我在他前端沾了一手放到他眼前去:马明心,你是不是等我罚你很久了?
马明心粗喘着有些不自在,他定不是对性事热衷的性子,现在却在发大水。他茫茫然地落下泪来不答,曾经的错与对混杂在一起,早早混淆,我如今怎么告诉他错是对,对是错?
迟了。
扩开他后穴时不易进,借着那点水儿肯定是不够的,我插得他直哭又觉得心里好了点,我很想问他知错了吗,但又不想听他装模作样说知道了。
我心里早就明白,他不懂的。
那点干涩挺好的,马明心难耐地被顶进去,磨得他软肉又热又疼,可他现在也不敢说别的,只能挣着手腕以作抗议。
我在床头柜里翻出来半瓶润滑几个套,我把套塞到他微张的嘴里,问他,这是谁的?
马明心支吾着,咬着东西说话也说不清楚,只说是表姐跟人偷情用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冷哼一声:你再说一遍?
马明心知道解释不清,只能讨好我道,是……是我要跟哥哥用的。
我心脏漏跳一拍,终于明白我从当初安抚他的那一吻开始便错了,错得离谱。但我也迟了,当欲望已成瘾,就再也停不下来。
马明心看着我兀自痛苦有些茫然,想抱我又动弹不得,只能静静等着。
我挺进去时他僵着不敢动,里边又紧,他腿根直抖。倒了好些润滑给他插开了,他敏感得说话都说不整,受不了般喊我:手铐……解了吧,我想抱……
马明心后穴不经人事,几下被我弄得尖叫着先到了一次。
我还是给他解开了。手腕被挣得红起来,还好没破皮,否则恐怕不好交代。马明心软着身子抱上来,被我搂着插得更深了,眼角擦了又流,穴里抖得没停过。
我这尺寸对他那窄穴来说确实是吃力,好像不管怎么顶都能顶到,马明心底下含着这么一根,再也分不出心想别的,只断断续续自己去摸小腹,摸到那微微隆起又哭着朝我哼哼,求饶般看我眼睛。
一旦得趣了,马明心面上表情明显松动,闭上眼露出点沉迷,眼里含着的泪唰一下落下来,他正好顺势装委屈。但我已经不信他了,他太能演,叫得九转十八弯我也当他是演的。
这回似乎是真操狠了,马明心声音发虚,抽噎着无力推我,被我舔耳边又缩,舔到喉结时他浑身一震,弓起腰射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有点惊讶,看他扯着衣服擦眼泪才觉得他是真的被欺负到了,我这会儿还硬着,底下那根戳了戳他肚皮问,还行吗?马明心撇着嘴摇头,我拿手摸进去,穴里果然还在抖,被我这贸然一进,差点用后边又到一次。
停了他也难受。没停多久他就去抓我手腕往里顶,我勾着他穴里软肉来回刮弄,他立马爽得嘶嘶出声,无意识般哼出长音。马明心属实有些亢奋了,他搂着我脖子与我对视,穴道每次被扩开时脸上都是难忍的动摇。
快感几乎像电流一般顺着底下狠凿那点顶上头皮,马明心感觉得到,自己身下已经被顶弄得越来越柔软湿润,能够满满当当地把我那东西吃进去了,可插到底他还是受不了,眼睛瞪大了喊也喊不动,只能在水声里被高潮席卷。
马明心又哭又叫,但还是无法抵御硬挺顶弄穴心的快感,被顶得浑身发软,塌下腰来正方便我动作,抽出来时润滑都被打成白沫。
我喜欢他穴里痉挛夹着我手的感觉,遂又插进去跟他感受余韵,马明心被我揉着穴说不行,这厢亲着,鼻腔里哼出呻吟声,喊着哥哥射了一股。
这么弄一回他学乖了,问他近日警察来说了什么他也一字一句答。
我掐着马明心脖子操,窒息感和身下快感刺激得他直翻白眼,我在想如果就这么杀了他算不算个好结果,他要是死在我床上我算不算奸尸?可他夹得我好舒服,他哭得好可怜,这下我又心软于一个活物,大发慈悲地放了他呼吸。
马明心高潮时极依赖地浪叫,挣扎起身时托了他一把,他就哆嗦着拉我的手放到穴里去,跟我说他到了。许是当年哪个混账告诉过他,高潮是送给上位者的礼物。
但我这时只顾着罚他,懒得多说,搅着他后穴任他哭。
我把内裤卷成一团塞进他穴里时,马明心咬着手腕不敢出声。对着别人他许是要亮出毒牙狠狠咬一口的,对着我却做不到,讨饶的话说了又说:哥哥,我错了……我错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拍他脸道:操死你算了好不好?比枪毙舒服。
马明心钻进我怀里直抖,不住扭头说不要。
我搂着他闭上眼,想着当年未做的情事终于还是做了。我似乎学不会抛下他,从第一次相拥起就是。我环视四周,努力记下这是哪里,并平静地明白,我们是要一起下地狱的。
有人说,人生就是为了活某个瞬间,可惜我能想起来的瞬间都不是什么好事情。只是它的的确确让我从此活下去,不管它是否卑劣。
我想了想刚刚下葬的养父和重病在床的养母,心下暗自祈求:再多给我点时间吧,马明心,你再等等我。等我把事情都做完,这一次,我陪你走。
我单手捂着他眼睛,他也难得安静,没有动作。许久才从我手心里挣出来,伏在我胸前亮晶晶地朝我眨巴眼。
这就是我做决定的重要时刻了,一条断头的崖边绝路。而我要带他走下去,走下去。
不怕,我们生来就在地狱。
——END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初见溥晓彤时,源于我家少爷前去赴宴。我是他送出去的礼。
他们这些前朝贵族各有各的脾气,但能来这的,多少还算有点钱,又沾亲带故,不时总有些宴会,互相走动走动。
我第一眼就认出溥晓彤了。无他,我家少爷说过,他脾气软,性子又柔,跟个姑娘家似的。交了这么些狐朋狗友,一点儿孟浪猖狂也没学着,推脱不了跟着去了青楼也坐立不安,只说是让娘知道了得被骂个狗血淋头。
在青楼那晚,只传闻说溥晓彤不肯脱,还失手把人姑娘推倒在地,过后连声道歉,飞也似的逃出去了。
我家少爷听了嗤之以鼻,坐在我怀里跟我逗:他们知道个屁,彤哥儿那身子,那是女人能伺候得了的吗?
我一听感兴趣了,问他怎么个意思,少爷却眼睛一转,盯在我身上:你好奇呀?成,你替我伺候伺候他。
——这,我是少爷的人,这怎么行!
——做不成我拿你去喂王八。
他盯着我玩味地笑,推了我脑袋一下便走了。
那日晚宴快结束,少爷领我到小会客厅见溥晓彤,他们贴着耳边说了几句话,再齐齐向我看来。
溥晓彤颇清秀的一张脸,皱着眉跟我家少爷拉扯着,低声说什么“不行”“胡闹”之类的,被一把抱住问“那你为什么去青楼?”又不说话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低着头不看他们,却感觉到溥晓彤抬眼看来,他一定是脸红了,又开始坐立不安,僵持许久终是一挥手,让人把我带到他房里去。
他们似乎又聊了很久,当然也有可能是溥晓彤迟疑着不肯进门,等他推门进来时已到了深夜,走廊里都安静下来了。
我靠着桌子昏昏欲睡,听到声音一睁眼,正跟他对上眼神。溥晓彤很是尴尬,坐在椅子上示意我不用起身行礼,犹豫半天又跟我商量道,不如,你先在客房住下,明日再回去回话吧。
我也为难,只说是少爷下了死命令,做不成也是个死。我走到溥晓彤身旁跪下替他换鞋,轻声唤了句:还望溥少爷收留。
溥晓彤垂着眼,看着我不说话。他怎么会不想要?只是顾虑太多。给他更衣时他不推脱了,晚上喝了几杯脚下发虚,靠在我胸膛上才站稳。
我哄他道,我家少爷的礼物,溥少爷要收的。我让他闭眼,溥晓彤颤着眼睫闭上,被我托身抱起,放到床上去。
见他紧张,我还是抱着他抚了又抚才去脱他裤子的,本来么,我想着大不了给他做个口活便可以回去交差了,可一脱下来才发觉不对,他那根清秀得很,底下长了女人一样的肉唇,一摸一手水儿。
溥晓彤见我发愣,似有些恼羞成怒,两腿一夹就往后退:你不知道?
现在知道了。我心下暗想,我这才知道我家少爷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原来是这溥晓彤本就是半个女人。
这一明了就没什么可怕的了,溥晓彤恼在哪儿我知道,羞在哪儿我也知道。他体力不及我,被我禁锢在怀还想跑,我在少爷那本就要小心谨慎处处揣摩,现在脑子乱,溥晓彤这一闹惹得我脾气也上来了,一怒之下掐着他脖子骂了句:动什么动,你不让我活,我也不让你活了!
溥晓彤这才震惊起来,哪想到一个下人敢对他威胁呼喝。我待他安静了,搂着他小腰哄:溥少爷别怕,小的就是来伺候主子的,您放轻松。您在青楼里有过的、没有过的,小的都给您补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溥晓彤脸又热得臊红,小声咽了咽口水躺下去,让我顺着他脚踝轻吻,直至大腿根时他觉得痒,只是有过刚才那么一回不好推脱了,哼着声露出点不乐意来。
待我在他花穴舔了几下,溥晓彤才像是突然僵住,又努力抬起身子来要看:你……你这是弄到哪了?我知道他这是有感觉了,也懒得废话,埋头到他穴里舔吃,吸吮得啧啧出声。溥晓彤哪受过这种对待,腿打着摆子要推我,可一张腿又被舔个正着,他便短促得尖叫一声,猛得缩开好远。
这第一回的高潮持续了有一会,我趴在床脚等他缓过去,溥晓彤羞得脸色潮红,被我吻在身上撩得直喘气。恕我直言,他这种旧贵族我见得多了,明面上衣冠楚楚有礼有节,实际上一个比一个荒唐,像女人的袒露的阴蒂,随便什么人舔一舔,他就要高潮。
我诱他跟我接吻,起初溥晓彤不肯,似乎是觉得这副气喘吁吁的样子丢脸,自己扭过头去眼泪汪汪,被我抚着脸吻掉才肯正眼瞧我。
但到底这亲热事是舒服的,他很快被搂着坐到我身上,两人距离近了,多看几眼就要吻。溥晓彤被吻得舒服了身子也软,小蛇般在我怀里扭,不时“嗯嗯”出声来。
亲过了我替他擦嘴边的口涎,挑逗般在他唇上抚,我问他,溥少爷,小的伺候得可舒服?
溥晓彤脸烧得都发烫:下流!
——嗯?是亲嘴下流还是舔穴下流?
溥晓彤听得臊热,“你”了几句说不出话来,又怕我再说什么下流话,干脆一手捂到我嘴上。
哦,看来是说出来最下流。
正好,我按着他手不让动,盯着他舔他掌心。溥晓彤这般细皮嫩肉,浑身都敏感着,是被舔舔掌心也要呻吟的。他哭叫着大力收手,又被我威胁:再这样我舔你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这才迟疑着摇了摇头,伸出掌心来让我舔。溥晓彤如今已经晓得了,对于我这种脖子上抵着刀的人来说,他这身份地位是无大用的,不如一口食来得实在,可他没察觉的是,是他步步退让,才让我步步紧逼。
你分明已经期待许久,何苦在这欲拒还迎?
溥晓彤痒得受不了,收回手在身上蹭。咬咬牙终于硬气了那么一点:不要了……
可他起身的时候,身下把我的裤子都坐湿了一块。
我笑意吟吟,指着裤子给他看,溥晓彤条件反射般看了看身下又看我,对上眼时发觉这动作不对已经迟了,只好低下头不说话。
我搂着他说话:溥少爷没够怎么不说话啊?难不成是觉得下流?
溥晓彤哪听得了这个,深呼吸不说话。我两指探到他穴里揉,悠悠然放声道:与有情人做欢喜事,下流?风流!
溥晓彤爽得穴里泄洪一般,插两下便泄出来一股,他嘤嘤哭着,叫出股风骚劲儿来,身下已经没力气躲,只会抖了。
我几下找到他的敏感点,把那软穴伺候得服服帖帖,插在里面轻按着问他:溥少爷可舒爽?
溥晓彤手都在抖,我抽出穴去他又觉得空虚,下意识扭了扭腰,四下无助了一会,终是扭头来蹭我。
我看出他是要我再问一遍的意思,当下又犯浑,“啧”了一声问他:溥少爷,被操得可舒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溥晓彤听得了,瞳孔发着抖,深呼吸好几次才“嗯”了一声。
只是没想到,这才刚答完,他眼泪就大滴大滴往下掉,像是受了诺大的委屈。
我这才知道他不好哄。
我抱了他好久。起初溥晓彤还虚虚咬在我肩膀上,见我不躲,大力咬了一口。咬过又哭,哭得更凶了。
我听见走廊有声响,立马提醒他收敛,拍着后背给他顺气,待平静下来,溥晓彤又抽噎个不停,我忙着给他擦眼泪鼻涕,都擦干净才在他额头亲了亲。
我说,对不起。
溥晓彤咬着被子不说话。
我打量着他神色道,是小的照顾不周,明日您尽可向我家少爷告知,杀了我便是。
——小的告退,不在这儿碍您的眼了。
这刚要退,溥晓彤一个枕头砸过来给我砸懵了,他心绪还未平复,仍抽抽搭搭,只是凶巴巴地指着我,似是要我定在那。
我便在他床边跪了半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跪到早上时我实在是跪不住了,想想混账事干都干了,无非多一事少一事,干脆躺倒在地,疏解麻木刺痛的腿。溥晓彤亦是一晚未睡,眼睛红得像只兔子。
他望过来,终于平静了些。天已快亮,溥晓彤身上未着寸缕,衣服早甩在一边,我多少还有点儿眼力见,抱着衣服走过去,给他披在身上,等了一会见他不躲,才从他身后抱上去。
——对不起。
在这情爱之事上我算得上是他的启蒙老师,溥晓彤撇着嘴又哭了会,扭过头来要我亲他。衣服终是没穿成,他缩在我怀里与我交颈,缠得死紧。
我这才悟出来点,怕,不是他的错,有顾虑,也不是他的错。他就是在笼子里长大的金丝雀,生下来人人就只看他漂漂亮亮,你偏要跟他说野食多好吃做甚。
但溥晓彤已然动心动情,穴儿咬着我手指不放。过了半晚有些干涩,这时入不快,只能慢慢揉出水来,他被教着抬臀塌腰,又被我揉着小胸脯直挺胸,在我手里连声艾艾。
快到时他抓着我衣领,眼里是浓得化不开的欲望,脸对脸贴上来小声呻吟,揪着我头发到得绵长激烈。
他那娇嫩皮肉被我捣出一身蒙蒙细汗,趴在我身上满是依赖。我亲他说好湿,给你舔干净可好?溥晓彤就乖乖躺下去摸我的脸,见我盯着他,又掰开穴让我舔。
他底下让我舔得热乎乎,抖着腰又到。这回他不甘示弱了,扯我头发按着我头要拿批给我洗脸,被我打了屁股才消停。
第二天早上自是天光无事了,溥晓彤还是腿软,与我在床上腻了好一会,中午才走的。
晚上他回来时,我想着也差不多得走了,犹豫着不知怎么开口,他却把我引到了一处不起眼的私宅里,要我住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溥晓彤房内搂着我腰:不走可好?
我还未回答,他又急急应道,于少那边我去说。
我捋着他的发玩了一会儿,溥晓彤心思单纯,自是好伺候些的,总比我日日紧着心思要强。于是揉着后颈教他:彤哥儿是要礼还是求人?
溥晓彤眼睛一转明白过来:自是要礼。
我亲他一口:写信去吧。
他简信一封派人带出去,转身便赖在我怀里不走,待回信来时,溥晓彤底下挂空,正支起一根让我揉。我搂着他小腰问,信上写什么?溥晓彤慢慢悠悠撕开,只瞥见上边多半是调侃他的话,句末说,彤哥儿喜欢便拿去玩吧。
溥晓彤把信折了一半,把最后一句递与我看,我亲着他脖子说字认不全,指了一句问,这写的什么?溥晓彤便也红着脸念:温声软语情意绵,勿忘今朝第几朝。
他底下被撸得直流水儿,攥紧了信纸不说话。回眼看我时抓着我手腕撩拨,我就知道这是可以了,抱上床去撩起衣服,我那根在他胯下蹭了蹭,溥晓彤就一副意乱情迷的样子,又急又怕。
给他扩的时候他脸上颇不自在,似是少女会情郎,一脸羞涩与我做坏事。浅插进去时他被胀得慌,惊得眼睛直眨。我咬他耳朵道,彤哥儿好身子,又软又热。溥晓彤听得腿根又颤,没费力气就被我打开,慢慢挺至最深。
刚进去他穴里软肉就抖个不停,吸得我很舒服。再缓缓抽插,溥晓彤就要爽出哭声来,大张着腿连声喊冤家。
但凡稍撞着穴心,他就欲仙欲死,声音叫得不成曲调越发娇软,再被揉揉前端,他又摇头说不行了,脸上一副满足的小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放缓了凑过脸去,溥晓彤忍着呻吟亲了我满脸,再动时他又拦,脸上流下来两道说,再歇一会。
歇够了再动溥晓彤就没理由了,他叫得动情,没几下就高潮,只是我还不肯停,拉起一边腿入得深,插插停停他越发难忍,最后极娇媚地哀叫一声。
溥晓彤穴里痉挛了好久,小屁股都绷着松不下来,穴口亮晶晶的沾满了,被我舔几口,喷了我一脸。
娇生惯养就是娇生惯养,日日洗得干净涂了香膏的,连喷出来的水儿都带着甜香,像是穴儿都被名贵香料腌入味了一样。他穴口软肉被我吸吮着,那地方娇嫩,舔过去滑溜溜。刚操过他穴里合不上,轻易被我深舔进去,他又要不够了。
溥晓彤支起身子来往我胯下勾,他如今舒服了也不拘谨,不再耻于与我做这下流事,被操得七零八落仍提臀去迎,底下流得一塌糊涂,一副缺不了男人的样子。
溥晓彤那几日像是要把这些年的都补回来,再后来爽得要哭也不管了,任我去操,一日不知到了几次。
过了一阵子,溥晓彤有个私人宴会,特意请的于少,想是因我这事的道谢。我却不大自在,近来溥晓彤只要是来我处,便是同卧起,手底下人也当我半个主人,这身份不一样了,再见旧主,多少尴尬。
晚上吃饭溥晓彤只留了于少,他见我跟溥晓彤坐得近,阴森森地扫过来一眼,脸上似笑非笑。我绕过去给他倒茶,不知是阴差阳错还是他故意而为,他衣袖一挥把茶杯打翻了,淋了我满手,火辣辣地生疼,溥晓彤衣摆也沾湿了。
我连忙从袖子里抽出手帕,跪下去给溥晓彤擦衣摆,溥晓彤却是心疼,握着我手腕冲走廊大喊,拿冰来。
我偷偷瞄了一眼我这前主人的脸色,像是在看什么荒唐大戏,乱局之中一言不发。
我走到走廊去接冰块,只听得屋内低声一句:跪得倒够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彤哥儿,他不是个听话的,到时候可别舍不得打。
溥晓彤也不作怪,笑着“嗯”了一声。
那日我自是不高兴的,可那又有什么办法。不知他们晚上又聊了什么,溥晓彤回来时也不热切,抿着茶看书,看也不看我。
直至跪在他脚边给他揉够了,他才放下书来,踩着我胸膛玩。踩上脖子时他又问,你知道今儿于少是怎么说你的吗?
我哪能知道,但八成不是好话。
溥晓彤扶着头盯着我:他说呀,玩玩也就罢了,莫作心腹。
我就知道。
但我不在乎。
我低头吻在他脚上:小的全听主子安排。
溥晓彤被扰乱了思绪也是心中不快,一双脚在我身上乱踩,问道:那你都会什么呀?
我挂着笑脸答他:只会伺候主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溥晓彤哼一声就把我踹倒了,自顾自往床边走:那还不快来?
……
这点小小插曲,溥晓彤能记得多久?顶多不过一两日,只是,这种朋友还是断了为好。
时日茫茫,我慢慢来。
别院里的人都被我调教过,做事按时按点,无事时绝不往院子里踏一步,因而我有时也哄溥晓彤在院子里做。起初他百般不肯,可愿赌愿罚,我又饶了他好几次了,哄了又哄才在夜色里走进院。
坐在院子正中,四面皆有路,溥晓彤心下不宁,只是被我哄得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指奸他时,溥晓彤快意都在脸上,因而四下探望,身下又湿又紧,没几下到了就喊着要回去。我哪里肯,笑眯眯揉着他穴心说,好不容易才与彤哥儿在外边行一次风流事,怎能不让我畅快了?
溥晓彤那会儿是真紧张了,敏感得要命,声音散在风里,自个儿听着还贼大声。我弄了一会怕伤他脸面,原想是要抱他回去的,但溥晓彤却可怜兮兮地撩起衣服露出穴来:就一次,你快些。
妈的。
那晚上他水儿多得顺着腿流,我去把他膝盖时湿了一手。
里边热得要命,边做还勾着我腰,想我快些到,溥晓彤哪还忍得住哭腔,自己咬着手指发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想也不能欺负太过,跟他说,在这你也做不畅快,不如回去好了。只是我那根还顶在他体内,脚下裤子又没脱干净,宛若枷锁一般,我架着他走也走不快。
溥晓彤刚进门就被绊了一下,被我一抱入得更深,站在房门口光着屁股高潮。我瞧着不行,把人往床上一放赶紧关门,溥晓彤自己揉着穴就哭叫出声,到不了又发脾气,扯了裤子往我脸上砸。
我任他打了一会,再后来用了狠劲操他他都没骂,似是想得紧了,只顾着穴里舒服。他温暖湿润得像肥沃土地,任我开垦,直做到他泄得虚脱才停的。
……
我的日子不算难过,除了只能困在这院子里,平日浇浇花剪剪枝、得闲操操主子的生活还不错。
我想,溥晓彤如今来得越来越勤,他快要离不开我了。
他迟早得放我出去。
下次去哪做好呢?
——END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伊藤先生请过目,这是新来的犯人名单。
我接过来,但来人并没有离开,他暗示我,二层那个最高级的特别囚室有新人来。
我当然知道那个人,倪则仁,一个转运军需物资的中间商,人实在是贪,雁过拔毛,毫无例外。
只可惜,他这次拔到老虎头上了。
我站在囚室门口往里看,倪则仁头发乱糟糟,他来了有一天了,上头的意思是先软禁着,但我觉着他迟早要出变故。倪则仁扭头突然看见我吓得一缩,隔那么远我都能看见他瞳孔在抖。不得不说,这公子哥儿以前命太好,从来就没出过事。
现在怕,是对的。
我抿着笑跟他招手,手下人替我开了门。他看见我的日本军装又愣,粗喘着气眼神闪烁。
其实没什么可说的。我只是来看看,于堇,那个上海最明艳的明星的男人,到底是什么样子。
反正我荤素不忌,审人审到床上去也是常事。
……
我盯着他看,不过如此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他缩到黑暗里看我的那一眼,硬充的镇定底下灵魂已软弱得瑟瑟发抖,像看见猫的老鼠。
还挺有意思的。
我与他攀谈了几句,倪则仁小声开口说道:伊藤先生中文真好。
我哈哈大笑:我是中日混血,在北京生活了十六年了。
倪则仁发颤的瞳孔定了定,深呼吸抬眼喊道:爷。
我皱皱眉,不得不重新审视他,好个倪则仁,这讨好人的功夫倒是一针见血。我不由得心里也软,低头嗤笑两声,不知是笑他还是笑我。
我拍拍膝盖道,来。
倪则仁僵着没敢动,我问他,还想出去吗?
——来,坐这儿。跟你聊聊。
他哪有选择呢?等倪则仁站到我面前,被我揉了两把屁股时,他反倒明白该怎么做了。倪则仁是聪明人,他惹的事一时半会不要命,但拖得久了,他就是那个拉出来祭旗的。因此一定要尽快出去。
他被关进来也有一段时间了,竟没有一方出来说情,招惹人招惹得这么全乎的,他算是第一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倪则仁现在唯一的机会是我。
——我至少能替你说说情。
倪则仁手攥着拳,又拿那双最会透露委屈的眼看我:爷,我能做什么?
我张开手,他便很识趣地跪上沙发,坐到我腿上了。
这骚货也不知道是不是以前做过这等买卖,眼神比方才亮了不知多少,哼哼着往我怀里钻,又装青涩又欲拒还迎,抖着身子也不知真怕假怕,往我下面那包摸一把像被烫了手,羞得满眼委屈。
倪则仁慢吞吞地跪到地上抬头看我,似强迫自己接受般,闭了眼去蹭我裤裆,被我盯得紧了又往那亲了亲。
妈的,我很难不硬。
拉开拉链,那根几乎是弹到他脸上的,倪则仁这时候还不自在,回头看了看门再握着给我含吮。他动作不快,努力不出声响,这时却好像更添情趣,在他脸上映出一种色情来。
最好笑的是,他明明怕,自己还硬,底下支起那包被军靴一踢就软身下去,被撩拨几下见我不阻止,换了手给我伺候,底下磨着我的军靴直摆腰。
等他给我口出来时,他底下一摸也是热乎乎湿答答了。
大中午的,见好就收,我搂着他道,晚上我让人带你去洗干净了,再到我那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倪则仁嘴里的精还没咽干净,这一听“嗯”了一声,从舌尖吐出点白给我看,又卷到嘴里咽了。
我扇了他屁股一巴掌笑道:妖精。
晚上倪则仁来时,换了身新衣服,清爽干净。头发也梳过,站在门口敲门。我扫了他两眼表示满意,这才算是有点传闻里的样子。
我让他关门进来,倪则仁蛇一般地,毫无声息悠悠溜到我怀里。他身量小,又奔波逃了些日子,身上没什么重量,他的发软乎乎地蹭在我下巴,我一低头便是洗发水的味道。
倪则仁跟我说,他害怕,已经很久没有安稳过了。我顺着他后背抚,笑说,你不如给我当小老婆算了,那我肯定能把你弄出去。倪则仁呼吸发紧,抓着我前襟不说话。
他被我笼在怀里给我解衣扣,看到腹肌还拿手背虚虚一蹭。这动作被发现了他满脸通红,看着我眼神直躲,但他已经摸清楚我这性子,只要是他还主动,我就不至于不高兴。
无非是调情而已,倪则仁怎么可能不会调情?横竖这一晚他躲不过去,不如主动示好,少遭点罪。
以至于那晚我们契合得好像多年情人,他娇哼连连,穴里吃得满满当当。
初入时倪则仁还怕,润滑倒了小半瓶,手插在里边松了半天,眼泪汪汪地说还没准备好。我顺着他的手勾进去,按准了地方问他,这不是挺湿了吗,还等什么时候?
倪则仁又哭又喘,像被破了处,哭得毫无形象,我觉得他这样子可爱,又勾了几下问他爽不爽,倪则仁就受不住般倒在我肩上,穴里软肉直夹我手。
我抓着他大腿根掰开穴来看,拨弄了一会凑到他耳边说我要进去了,倪则仁紧张得手脚都在抖,捂着眼去挡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进去应该是不疼的。倪则仁爽出一声叹来,被顶弄得越发舒爽甚至想逃,却被我扣着腰咬着奶子动弹不得,他里边太敏感,几番下来就轻易到了临界点,缩得好紧,近乎痉挛高潮。
我停下来不动,深插在他里边那根也被照顾得很好。倪则仁恢复过来点意识,颇留恋地去摸我的背,他的头发又被蹭乱,红着眼像是讨怜爱的流浪狗,可我的怜爱只能让他哭让他叫,到了顶峰之后惨兮兮地射出来。
倪则仁应当很久没有过畅快的性事了,他射得很浓,前后同时到的感觉比以往强烈了一倍不止,而他此时在一个男人身下浪叫,臊得他分不清是被迫讨好还是求欢。
我对他的反应很满意。他总是不可思议般妥协着,比那些疼才听话的女人懂事多了,不多时倪则仁已经学会抖着跨往下坐,颤着声说“谢谢爷”了。
泄了一回,他屁股里夹着我的精,窝在我怀里歇息,倪则仁舔我胸膛问,你怎么就选了我?
我眯眯眼道,这儿也没合适的女人呀。
倪则仁软声上来亲我:我就是爷的女人。
……
我心头大震,等半晌刚意识到他的图谋时又被他坐进去。倪则仁在我身上操自己操出水声来,一边跟我探舌热吻一边呻吟出声,叫得香艳无比。
他都这么说了,我自然不客气,操得又快又凶。我直觉顶到他深处那点,倪则仁一时缓不过来,两眼翻白,口涎直流。
待我给他灌满了,倪则仁闭着眼歇了会,再睁眼时眼泛桃花冲我眨,勾引得毫不掩饰,声音含春道:你要对我负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如此玩了十几天,上边不知道发什么疯,非要我去重庆一趟,我正压着火想是谁他妈给我下绊子,倪则仁已经钻进屋来。
我心里正烦,手枪拿出来擦了一半,草草放回去拉倒。倪则仁嗅到我情绪不对,也不问,只握我手。他这副样子倒真像个小媳妇了,我磨着后槽牙想,要是不在这里边,我真可以收了他。
但我到底不能跟他说分毫。倪则仁太聪明,看个三分他就知道十分,不是好事。
他这些天被我宠着娇纵不少,本身又不是什么好脾气,这一下全露出来了。那天他哄我哄了一半又闹性子,弄烦了竟直接问:你什么时候让我走?我急火攻心,没收力给了他一巴掌。
我心里一紧,不想看倪则仁又装委屈,干脆丢上床撕了他衣服,一时搞得好像强奸。我那时红了眼,抓起枪抹了润滑就往他穴里插。
倪则仁吓得直叫,顿时服了软,疼还能忍,可他实在怕这枪走火,又不敢抬手去抓,生怕失手碰了扳机。
他哭得濒临崩溃,连声喊:伊藤!爷!不要……不要这个……不能玩这个的……
当初那只瑟瑟发抖的小老鼠被我踩着尾巴,连声求饶。倪则仁怕得要死,后来甚至僵住了没有反应,只有腿根抖个不停。
我自知是玩过了,揉着他腿根让他放松,拿枪抵着他前列腺道:射给我看。
倪则仁从僵直里缓过来些仍不敢动,微微摇头哭叫说不行,射不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我开一枪是不是能射?
倪则仁哀叫一声,身下失禁了。
——怕成这样,吓尿的?
倪则仁崩溃着一边尿一边嘴硬:没有,爽的。
——那再来一次?
他又号啕大哭。
我把枪丢出去,亲他耳边说没子弹,但倪则仁被吓狠了,扯着我衣领想打又不敢,一时只能哭。
我抱着他缓缓插进去:乖,是我。
这似乎真能算是种安抚,他里边咬得我死紧,被我狠凿几下又说要尿。我把着他像给小孩嘘尿,任他捂着脸尿了一地。
那回后我总问他,尿干净了没有?别像小狗,上床才尿。倪则仁脸红得像只煮熟的螃蟹,说再去尿一次。我就不依不饶,跟着去给他把尿。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去重庆的日子将近,空出一日去办了些文件,正焦头烂额,早上一回76号就有人给我传消息:倪则仁被动了刑。
我刚想发作,突然想起来不对,他到底是这里的囚徒。
只是这信号不妙。
于堇。一定是于堇要来,打给她看的。可她来是做什么呢……我突然希望倪则仁不要太聪明。
我去看他时,他又缩在角落,脸上挂了彩,精神很不好的样子,眼神暗得不见光。见我进门也没反应,懒得看。
我该说什么呢?抱歉吗?
我能说什么呢?
倪则仁不让我碰,但我总得看看他伤得怎么样,衣服扯光了见里边没什么伤才放心。他挣脱不了,嗓子里带出点哭腔来,光着身子一动不动。
我一边亲一边给他穿上,倪则仁嘴里有血腥味,吻得我头皮发麻。
可我确实没办法放他走。
第二日我便要离开,我一晚上辗转反侧,不得安眠。他曾那样做过我的人,然而我对他的结局毫无办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很早便站在那囚室门口看了看,心想或许不做道别也是好的,可倪则仁竟也醒得这样早,或许整晚未睡。
我刚想让人开门,就被他拦住了。倪则仁抓着那栏杆跟我说,够了。他脸上如此平静,以至于我也瞬间明白,又被他全数猜到。
——那个女人要来了吧?
倪则仁嗤笑一声。空气里好像有什么情绪在流转,又像只是种幻觉。
——你滚吧。
他就这样靠在门上跟我道别,我等了许久,倪则仁终于扭过头来看了我一眼——眼里是对自己命运已知的悲哀的自傲,脆弱地生动着。
我突然想,他是什么时候知道的呢?那跟我那些,对他又算什么呢?
站了许久,倪则仁突然缓缓朝我伸手,穿过那栏杆,探出指尖来。我便也探出手去与他相触。
我们始终没有再握手。
我想,他知道得,恐怕比我猜想的还要早。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滚!
倪则仁突然朝我大吼,吼得我耳膜一震,整层楼的狱警都朝这边看来。
天地好像突然静了,只剩他直勾勾地瞪着我。
我深吸口气,一声不吭地扭头,转身,离开。
我走出好远好远,才说出一声“再见”。
然后跳上车,飞也似的逃了。
……
这天地间一定有一个懦夫,不是他,就是我。
——END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今天这个局有点微妙。毛娜正坐在我身旁,被她那个魏老板起哄给我敬酒。
她是我家司机叔叔的女儿,从小跟我一起长大,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小时候没少跟人抡拳头。
可她现在拿着酒杯眼泪汪汪。
我扫了魏建一眼,他似乎理解成催促,就差把毛娜推到我怀里。那酒杯一撞,沾湿了我的衣袖。
够了!我忍无可忍喝了一句。
——娜娜,你跟家里说你在做艺术总监。你跟哥哥也不说吗?
魏建愣住了,往后退了一步。还没等他说什么,我就拉着毛娜出了门。
——魏总,我有家事,合同的事,再说吧。
在我车里她好像终于得以呼吸,仍睁大眼睛抬着头,努力不让眼泪落下来。
多说无益。送她回家吧。
我明早在这边还有会,为了方便住的酒店,刚回房间洗了澡,门铃就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开门就对上魏建那张笑脸。
实话实说,我今天被他弄得直犯恶心,不敢多想,本不想他进门,他却已经两手拎满溜进去了。
——那个……聂总,今天对不住您,您大人有大量,这里是一点心意……
——娜娜那边,我已经跟她道歉了,怪我,我只是听说聂总年少有为又还未婚配,想着也许能成就一份姻缘,自作主张……谁料您二位是兄妹关系,这,哎呦,我这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
——这样好不好,我明天安排一个饭局,请您和娜娜,我在饭局上再作道歉,您明天晚上的时间……
我靠在沙发上听他叨叨叨了一通,已经烦得要死,也懒得看他这副挂笑嘴脸,可想他也难缠,万不得已只能以攻为守:魏总啊……我就说一句。
——我对女人没兴趣。
魏建眼里闪出点惊讶来,但很快转着眼睛又作打算:我那儿男人倒是有,只是恐怕不会伺候……
等的就是这句。
——魏总不介意的话,这自己的事情,还是自己办吧。
我说完便往他身上瞟,他怎么也该懂了。他虽不是我喜欢的那款,但他这种人在床上挫挫锐气,也能哄得我心里高兴,反正钱捏在我手里,就看他表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魏建马上掉了脸色,咬牙缓了缓,抬眼瞪着我:聂总是开玩笑的吧。
我一脸坦然:谈生意,我从来不开玩笑。
他这时还想挣扎:我对娜娜,这真是第一次,我真是好心……
——别谈她,这是你我之间谈生意。
见他被逼急了想要发作,我又悠悠来了一句:听说魏总公司资金出了问题,急需这五千万是吧?
魏建终于冷静下来,冲着我低低答了一声“是”。
……
那天我得手得轻而易举。魏建从浴室出来扭扭捏捏,做了好久心理建设才挪到床边。摸摸屁股就想逃的,倒真是个雏儿,酒桌上他呼来喝去爽够了,现在也该我玩玩了。
我摸他身子时,他就差拿眼神给我烧出个洞,恨得难以掩饰,待我拍拍他脸,又努力扯出个讨好的笑,弄得我心情很好。
我把他手拉过来给我撸,又按他下去给我口,魏建被我捅得生理眼泪直流,喉口不断收缩,再起身时那张脸已经沾满了各种液体,乱七八糟。
待把他裤子扒了,我才发现妙处。魏建那根东西长得不大,下面却是多了个穴,指尖一搅就拉出银丝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忍不住凑到他耳边臊他:怪不得那么恨女人,原来自己就长了个批。
魏建被我抓着腿根动弹不得,底下又被我撩拨得难受,原本发狠的眼神都暗了下来。
可我认定他是个贱货,捏着前端揉就要抖的,没一会儿就忘了是谁伺候谁了,眯着眼直喘气,两腿大开着反手去抓枕头。
——魏总啊,这可不是五千万的服务。总不能让我自己动手吧?
魏建皱着眉低叹一声,心态缓了些他也不是接受不了了,颇生硬地搂着我脖子拿底下蹭我。我是没什么感觉,他却是越来越热越来越湿,像个漏水的暖水袋,把我睡裤都蹭湿了。
我玩他花穴时魏建眼里都迷离,虚抓着我手臂哼哼,被弄得舒服了就特迷茫地看我。他穴里湿得黏黏腻腻,只要慢慢抽插,脸上就会露出一种无助来,可又毫无疑问地得趣了,腰身酸软地靠到我怀里。
魏建看着我的尺寸有点害怕,自己慢慢坐下去的,全吃进去时他紧张得出了一身薄汗,我也不急,等他休息够了自己动,魏建坐了两下被顶到穴心,尖叫一声抖着腿僵在那,甩甩头又委屈:哥哥,我这样不行……
我抓着他臀肉揉:行,我先教教你。
换了体位深插进去时魏建抖得像过了电,声音又娇又媚,哭喘着半点没有酒桌上那份底气了,他绷紧了肌肉,小腿被我捏着一晃一晃,缩着穴剧烈高潮。
我坏心眼地顶进去磨他最敏感的那点,魏建果然哭叫呻吟起来,等我停住了,他破罐破摔般夹了夹腿又打开,吻在我唇角求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玩嘛,我也不至于玩废他,何况他沉迷其中那副样子实在很骚,屁股上挨几巴掌就委屈着凑过来要亲,声音也黏糊糊的,埋在我肩膀听不清。
魏建潮吹时穴缩得很厉害,我拔出来盯着看了好久,直到他把我的精排出来才满意。
都操过了也不能太混蛋,我拿纸给他擦穴,魏建吓得一抖但还是把腿张开了,许是以为我还要。只是他穴里水汪汪,怎么擦都还是流,魏建也难堪,扯了一团塞到穴口堵住,撇着嘴抬眼看我。
相对无言了一阵。
我心说这吃到嘴了也没琢磨出味儿来,想不通今天睡个人怎么还能睡成这样,平日里往我床上爬的大有人在,我却偏偏逼他,弄到最后不尴不尬。
那晚我没留他,那五千万的合同我也还要再想想,说到底,生意就是生意。
你看这狗日的时代,人人都明码标价。这露水情缘的情分可不够啊魏总。我暗叹着抽了支烟,想不通这些个规矩是哪儿来的。
……
只是我是没想到他还敢来。
第二天晚上来的时候魏建自在很多,一来就坐到床上,没一会儿扒着穴给我看。我目瞪口呆,半晌只能夸他进步神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魏建攀着我脖子说:我回去想过了,这生意做得来,只要哥哥答应,我随时送货上门。
你看人家这当婊子的觉悟,我八辈子也学不来。
我瞬间失笑:你就这么喜欢我的钱?
魏建亲过来说:也挺喜欢你的几把。
分开时再看他,脸上红得像喝了酒,抓着我那根一边揉一般摆腰:昨天其实……挺舒服的……
啧。我这算来算去,怎么好像亏的还是我?
再操他便主动许多,穴里又湿又软,腿缠着我腰顺着我动,捅得深了他快感过载,搂着我一边亲一边哭。
亲得还蛮凶的。像只母狮子。
我被心里跳出来的这么一个念头逗笑了,射完了揉着他穴玩,哄他道,小批长得挺漂亮的。
魏建僵了一下,沉默了一阵缓缓开口:是吧,漂亮到我十三岁我爸还要扒我裤子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猛地扭过头去看他,手上动也不是,停也不是,最后欲盖弥彰地捅到他穴里。
——然后呢。
——然后,我就找理由出来打工,跑了。
我终于忍不住正视他,把他整个人拉到怀里来问:那现在呢?
魏建微扬起头来冷笑:他?天天在外边吹得天花乱坠,还一直找我要钱。
——所以我,我一定要有钱,我有朝一日一沓一沓甩在他脸上,然后跟他说,你他妈以后都别来找我了!
魏建说完这话喘着粗气,声音软下来:我从小就知道,男人,得有三样东西。事业,钱,女人。
——但你知道吗,我根本受不了我的女人跟我回家被他那样盯着看。
我拍着他背正安抚,却见他眼睛滴溜溜一转,歪头靠在我颈边说:所以你,会跟男人结婚吗?
我挑起眉笑了一声:你别想那么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他不像是不想的样子。过了两天我跟人喝酒,饭桌上调调情拉拉关系都是常事,喝完了人家姑娘半推半就靠在我身上,我也就给送回去了,可谁知这事魏建是怎么知道的,还跑到我酒店来跟我闹。
——那女人怎么回事?
——合作伙伴。
——你不是不喜欢女人吗!
我好像听见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我逗你的,怎么可能呢。
魏建靠在墙角攥紧了衣摆。
他好像真伤心了,话梗在脖子里说不出来,呆愣着不知道想什么,喊了几声也没回过神。
我不明就里:你还打算嫁给我啊?
他这时望过来,跟我们第一次的对视很是相像,只是眼里没了恨意。我突然意识到,魏建或许不是不想恨,而是他恨不动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脑海里响起破壳之声,魏建身上的重重盔甲顷刻即裂,他很小心地咽了咽口水,踌躇着摆手离开。
我也不敢再开口喊他。
……
可我很快发现,我此刻产生的并非某种爱怜,而是欲望。
他颤动的眼神,下意识的皱眉,不敢靠近的脚步,不自觉整理衣服的手……我呼吸发重,闭上眼去抚慰慢慢挺立的那根。
许久后我想,要是魏建在就好了。
这实在是个恐怖的想法,像被下了蛊,可那一柱擎天不受我大脑控制,它就是爱那个汁水淋漓的批,爱他高热收缩的咽喉,甚至此时此刻要跟我的理智分庭抗礼,要我爱他。
我长叹一声,罢了罢了。
第二日我收到魏建一条短信,约我去他公司商议。我想着也许还是钱的事,就不应该去,但想想昨日,我又忍不住不去。
在魏建公司坐了会儿,约定时间已到,但毛娜只说他今天还没来。这不像是他风格,我心里暗自紧张起来,想不通他到底要说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多久手机响了一声,我打开一看呼吸一紧。
【魏建:救命】
【魏建:哥哥你能来一下吗】
下面是地址,像是他家里。
我拎着车钥匙就冲出去了,魏建带我吃饭时去过他家附近,顺手给我指了指,离他公司不远,顶多十分钟路程。
我冲上楼把门一推,竟然没关,我防备着怕什么人进来过,走得极慢,更不敢大声喊,摸到卧室时看见房门关着,又有嗡嗡的机器声,心想不对,侧着耳朵听了听。
……
那声响里混杂着魏建的呻吟声,什么“哥哥慢点”“要死了”之类层出不穷,我当下心里猜个八成,咬牙去拧房门却是锁的,气得当下打了电话过去。
——房门钥匙在哪?!
魏建的呻吟声更清晰了:啊……客厅,桌……啊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我冲进去时,我敢肯定这景象我毕生难忘。
魏建身着黑丝短裙,脚踩高跟,甚至剃了胡子戴了假发,坐在性爱椅上浑身发抖。炮机仍孜孜不倦地工作着,从他后穴深深顶进,顶得他整个人都跟随起落,那双脚又没有着力点,晃在半空中绷成直线。
裙摆被他那根顶到一边,地上已经有一滩白,应该是被操射过一回了。椅子的木架上还滴着水,如果不是润滑,就应该是潮吹。
魏建手里捏着手机,炮机的遥控按钮却被远远扔在一旁。他高潮得欲生欲死,浑身痉挛,想挺起身体逃开,却终究失力坐得更深,哭得惨烈。
我来不及多想,赶紧把炮机关了,魏建仍在高潮里停不下来,绞着双腿抵抗快感,高跟踩在椅背上不住抖出声响来。
他哭得好厉害,整个人像被奸坏了一样只会流水,头埋到我小腹处求我:哥哥救我……
他是真脱力了,抱的时候湿得浑身滑溜溜,后穴刚出去半根,又抓不稳往后倒去,穴里被狠插了一下,位置正顶在前列腺上,魏建瞬间翻着白眼吹出来一股,把我裤子都打湿了。
抱出来扔上床,魏建那股劲儿还没过去,缩着身子扭得像只蛆,被我摸摸穴就又爽哭了,夹着我手哀叫着求饶。
魏建今天这造型正合适赏玩,身上被开发过又敏感得要命,随便摸摸就什么骚话都肯说。就这样子还想着照顾我,握着我那根在穴口磨,没几下被刺激得不行,抖着身子持续高潮。
他穴里特别敏感,拿手插一插就爽得抽噎出声,意乱情迷尖叫着喊老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