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颜s》(2 / 2)

——然后呢。

——然后,我就找理由出来打工,跑了。

我终于忍不住正视他,把他整个人拉到怀里来问:那现在呢?

魏建微扬起头来冷笑:他?天天在外边吹得天花乱坠,还一直找我要钱。

——所以我,我一定要有钱,我有朝一日一沓一沓甩在他脸上,然后跟他说,你他妈以后都别来找我了!

魏建说完这话喘着粗气,声音软下来:我从小就知道,男人,得有三样东西。事业,钱,女人。

——但你知道吗,我根本受不了我的女人跟我回家被他那样盯着看。

我拍着他背正安抚,却见他眼睛滴溜溜一转,歪头靠在我颈边说:所以你,会跟男人结婚吗?

我挑起眉笑了一声:你别想那么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他不像是不想的样子。过了两天我跟人喝酒,饭桌上调调情拉拉关系都是常事,喝完了人家姑娘半推半就靠在我身上,我也就给送回去了,可谁知这事魏建是怎么知道的,还跑到我酒店来跟我闹。

——那女人怎么回事?

——合作伙伴。

——你不是不喜欢女人吗!

我好像听见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我逗你的,怎么可能呢。

魏建靠在墙角攥紧了衣摆。

他好像真伤心了,话梗在脖子里说不出来,呆愣着不知道想什么,喊了几声也没回过神。

我不明就里:你还打算嫁给我啊?

他这时望过来,跟我们第一次的对视很是相像,只是眼里没了恨意。我突然意识到,魏建或许不是不想恨,而是他恨不动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脑海里响起破壳之声,魏建身上的重重盔甲顷刻即裂,他很小心地咽了咽口水,踌躇着摆手离开。

我也不敢再开口喊他。

……

可我很快发现,我此刻产生的并非某种爱怜,而是欲望。

他颤动的眼神,下意识的皱眉,不敢靠近的脚步,不自觉整理衣服的手……我呼吸发重,闭上眼去抚慰慢慢挺立的那根。

许久后我想,要是魏建在就好了。

这实在是个恐怖的想法,像被下了蛊,可那一柱擎天不受我大脑控制,它就是爱那个汁水淋漓的批,爱他高热收缩的咽喉,甚至此时此刻要跟我的理智分庭抗礼,要我爱他。

我长叹一声,罢了罢了。

第二日我收到魏建一条短信,约我去他公司商议。我想着也许还是钱的事,就不应该去,但想想昨日,我又忍不住不去。

在魏建公司坐了会儿,约定时间已到,但毛娜只说他今天还没来。这不像是他风格,我心里暗自紧张起来,想不通他到底要说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多久手机响了一声,我打开一看呼吸一紧。

【魏建:救命】

【魏建:哥哥你能来一下吗】

下面是地址,像是他家里。

我拎着车钥匙就冲出去了,魏建带我吃饭时去过他家附近,顺手给我指了指,离他公司不远,顶多十分钟路程。

我冲上楼把门一推,竟然没关,我防备着怕什么人进来过,走得极慢,更不敢大声喊,摸到卧室时看见房门关着,又有嗡嗡的机器声,心想不对,侧着耳朵听了听。

……

那声响里混杂着魏建的呻吟声,什么“哥哥慢点”“要死了”之类层出不穷,我当下心里猜个八成,咬牙去拧房门却是锁的,气得当下打了电话过去。

——房门钥匙在哪?!

魏建的呻吟声更清晰了:啊……客厅,桌……啊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我冲进去时,我敢肯定这景象我毕生难忘。

魏建身着黑丝短裙,脚踩高跟,甚至剃了胡子戴了假发,坐在性爱椅上浑身发抖。炮机仍孜孜不倦地工作着,从他后穴深深顶进,顶得他整个人都跟随起落,那双脚又没有着力点,晃在半空中绷成直线。

裙摆被他那根顶到一边,地上已经有一滩白,应该是被操射过一回了。椅子的木架上还滴着水,如果不是润滑,就应该是潮吹。

魏建手里捏着手机,炮机的遥控按钮却被远远扔在一旁。他高潮得欲生欲死,浑身痉挛,想挺起身体逃开,却终究失力坐得更深,哭得惨烈。

我来不及多想,赶紧把炮机关了,魏建仍在高潮里停不下来,绞着双腿抵抗快感,高跟踩在椅背上不住抖出声响来。

他哭得好厉害,整个人像被奸坏了一样只会流水,头埋到我小腹处求我:哥哥救我……

他是真脱力了,抱的时候湿得浑身滑溜溜,后穴刚出去半根,又抓不稳往后倒去,穴里被狠插了一下,位置正顶在前列腺上,魏建瞬间翻着白眼吹出来一股,把我裤子都打湿了。

抱出来扔上床,魏建那股劲儿还没过去,缩着身子扭得像只蛆,被我摸摸穴就又爽哭了,夹着我手哀叫着求饶。

魏建今天这造型正合适赏玩,身上被开发过又敏感得要命,随便摸摸就什么骚话都肯说。就这样子还想着照顾我,握着我那根在穴口磨,没几下被刺激得不行,抖着身子持续高潮。

他穴里特别敏感,拿手插一插就爽得抽噎出声,意乱情迷尖叫着喊老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我真的忍不了了,我真的太硬了。

他穴里被温泉泡过一般,爽得我眼睛发直。我还未动,他里边就已经痉挛起来,穴肉滑腻腻地缠着我不放。魏建被顶得抓我后背,见我停下来一脸隐忍又亲我:老公操吧,我可以的。

这次是天王老子来也没得忍了。我甚至有些吃那炮机的醋,怎么,只有它能让你泄成这样吗?又有多少呻吟没被我听到?

男人拿下半身思考的时候就是这个死样子,魏建被我操得几乎失水晕过去,那几天再摸他穴他都乖得要命,夹着腿要哭。

事毕我搂着他问,何苦呢?就那么喜欢我的钱?

魏建被我拍屁股拍到穴里又抖:不是,我是喜欢……

——喜欢我几把?

——我喜欢你个几把!

——这不是一个意思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喜欢你!

他气急败坏,扯着我领子差点咬我。我听得一愣,嘴角却早早翘了起来,只能歪头去躲。

我心里充盈着,扣着腰身亲他脖子,魏建不大乐意地推了两把,还是被我缠得像个蝉茧,动弹不得。

——那我今天要是不来怎么办?

魏建终于恢复了点凶巴巴的劲儿:那你以后就只能奸尸了。

我复盘了一阵明白过来:是娜娜给你通风报信的吧?你怎么跟她说的?

魏建扫了我一眼:我说是你约的我呀。

……靠。

——END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方闻达做沉默基因实验的时候,我曾给他当过助手。而后期我们掰了的原因是,我根本不认为这个东西可以真正被投入使用。我甚至没好意思问他,你能在谁身上做实验呢?

但搞研究的有几个不疯,许久不见,方闻达突然性格大变闯到我实验室来,我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他对自己干了什么。

他摘了眼镜,眼神也锐利起来,阴冷得陌生,让人想起幽幽吐信子的蟒蛇。方闻达靠在门上看我做实验,抿着笑像种炫耀,也是,如今他宣布实验成功并拿下专利,赞美声接踵而至,他定是记恨我当初那当众反对之事的。

可我自认话说得温和,我于心无愧。

方闻达见我埋头不语,不免出言相讥:你当初要是不走,房早就买了。

我闻言抬头,他从前说不出这种带刺的话,没少受委屈,如今迟来地听得了只觉得好笑,遂摇摇头不答。

但我不是没有关注他。方闻达一进门我就闻到了女人香水的味道,嫂子在怀孕,定是不用香水的。味道还没散,那就是来我这不久前……

心里有了点数,便是他摸我也不慌了。

方闻达凑在我身后搂着我腰身摸,我也任他动作,不去理睬,反正小爷腹肌又不是白练的,他不要自惭形秽才好。

他以前是挺喜欢我的,但我以为那不过是学术上的欣赏,如今却不同,听说他撩猫逗狗多了,喜欢就上手,懒得收敛。竟还真有几个小情人把前程押在他身上,玩得招摇放荡,行里早就传遍了这风流韵事。

我手上忙完了往旁边一坐,才分出神来对方闻达笑眯眯道:看来,副作用不小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闻达脸上一冷:什么?

我这时还要努力饰演一个好同事:副作用。是性欲变强烈了吧?几个女人都满足不了你了?

方闻达手抓着桌边捏得发白,带着愤恨咬牙切齿:这你又知道了。

他攀上来掐着我脖子深吻,发泄一般动作粗暴,我没有兴趣跟发情的雄性动物论长短,何况方闻达现在本就不理智,只当是被狗咬了一口吧。

我缩在办公椅里装柔弱:你胡子扎到我了。

而那疯狗还在我脖子上啃咬,说不定要留印子。

我此刻心情平静,也没什么担忧的,世界上最了解沉默基因实验的人,除了他,就是我。而今方闻达只是个实验体,怕一实验体做甚。我一米八五大小伙子还能让他强奸了?

直至方闻达骑着我直喘粗气,我才终于得空抽出一只手来拍他屁股:你不是来求我帮忙的吗?这可不是求人的态度。

他有些恼羞成怒,又被我颇大方地拉着手去摸腹肌搞得郁闷,我抚着背抱了抱他:乖,拿纸笔来,你跟我说说,发生了什么。

方闻达艰难冷静下来,探身去拿本子,胸口在我脸上蹭过时,被我偷偷亲了一口。

蹭着乳尖,横生痒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这时竟还会难为情,羞赧着低头。

……

——最近有什么生理变化?

——基本上,还是欲望……躁动不安,处事强硬,对外界有毁灭倾向。

方闻达严肃起来没了笑容,虽然我俩当下那个骑坐的姿势不太雅观,但好在都没不自在,他语气冰冷平淡,如同平日谈论实验数据。

我皱着眉在纸上写写画画道:我起初担心的就是这个,你根本没办法确定一段基因带来的影响是好或坏……我这段时间没有停止实验,我想还是有控制的方法的。

那恐怕是方闻达这些天来最沉稳的一天,他真就看着我翻资料翻了一个下午。

……

——大夫,别的可以以后再说,我这迫在眉睫怎么办?

我一抬头,看见方闻达揉着底下一包不免失笑:很急吗?

——很急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舔着嘴唇眼神热烈,欲望犹如实质几乎喷薄而出,丝丝气声里都是燃烧的情热。

方闻达抓着我的手往他胯下送,极强势地按着不让我走,人的情绪和信息素若真能被闻见,我想我那刻便闻到了淫欲的味道。方闻达因这强迫而快意,埋在我胸前啃咬,低声催逼我给他手淫。

嗐。

他很硬了,提着腰往我手里撞,前列腺液在跨间沾湿一大片,连带他卡在膝盖的裤子也沾了几点。我喜欢揉他囊袋把玩,捏在手里顶他会阴,方闻达就舒服得直埋头。

他兴奋起来搂着我深吻不止,随即咬我耳朵,蚊子叫似地挤出来一句:要不,你操我吧。

——啊?什么?

——操我。

这句倒清晰了。

实验室的床不大,还好承重还不错,方闻达不断撩拨,似是期待一场激烈性事。男人上床,多半带点禽兽劲儿,想把对方折腾出个狼狈样子来,方闻达做下面那个还是一样,被我二指插得眼都红了,还抖着呼吸踩我几把。

我多少有点招架不住,想来吃了春药可能也不过如此,他疼也忍得,就想看我失控发狂。我不得已只得骂了两句:妈的,你这劲儿是不是得被轮才能过得去啊?

他在我跨上狠踩一脚,笑得发阴:不是吧,你不行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直接按着他就操进去了。

方闻达惊叫一声,刚吃进去涨得发疼,额角顿时出了细汗,但仍惊喜般与我唇舌缠斗,掰开穴让我进。

今天这按摩棒不当也当了,不把他操服恐怕还停不下来。

方闻达正犯着瘾,一口咬在我肩膀上要我动作重些,我便也用了点力气把他箍在怀里,下身用力冲刺,拍出响亮水声来。方闻达如饮甘霖,痴痴喘出声,心满意足地奖励了我一个吻。我提枪去撞,他抬跨来迎,一时合奸得意乱神迷。

他也就是在我干到底的时候才显出点慌乱,含糊着咬我唇说顶到了,脑子也转不过来,一边推我胸膛一边轻哼“再顶”,我要真是顶到底停在那他又受不了,两眼都发虚,张着嘴无意识地发出娇媚的声音。

——好……好深……

——你不就是要深的吗?

——对……对,别动,我要到了……

他这最后一句带了哭腔,穴里果然姣着我痉挛起来,方闻达这时候没力气,正好榨他一次。再操时穴里像是夹不动一般,软乎乎缠着我含吮,他惊慌失措想要我停,穴里却好好地吃得很深。

——别操了,要射的……啊……操!

方闻达浑身发抖,虚空里抓了几下无力地射出来。穴里更敏感了,慢慢抽插让他很是受用,高潮一波未停一波又起,叫床声都甜腻不少。方闻达起了玩心叫出花样来,捏着嗓子怎么骚怎么叫,握着我硬邦邦的那根很满意地抽出来插进去,末了还要发号施令要我亲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亲便亲了。一边插一边亲两个人都呼吸不稳,方闻达两腿勾在我腰上,我感觉他是越来越热了,像要把我几把含化了似的,最好永远插他穴里。他脸上漾起一种情色感,舒服透了生理性地喷出来一股前液,搅得空气也湿答答、黏糊糊。

方闻达做完下床时双腿打颤站不稳,这才心满意足,像泡在甜酒里醉了一般,攀着我脖颈要我托他一把。

我往他屁股上一摸,各种液体立刻沾了满手,再拿指节刮弄,就聚到手心里一汪。方闻达趴在床边看我玩他穴口心里又痒痒,遂摸着我脸软声问:你舔过吗?

我说没有。他眨眨眼说,我也没被舔过。

他语气里尽是兴奋感:你用手和用几把是两种感觉,都很爽……

我俯下身去,舌尖探上那褶皱时方闻达像打寒颤一般抖了一下,再顺着舔弄,他便声音喑哑地说“好奇怪……”,可又说不出不要。待我舌尖浅浅探入,方闻达终于软了腰,扯我头发说痒。

——好痒,不要了,插进来……摸我里面……

他握着我手指往穴里插,我有过经验,三两下便找到方闻达喜欢那点,按着大力扣弄,他爽得站不稳半蹲在地,却正好穴口大开方便我抽插。

三指扣他时他已语无伦次,穴肉软滑,毫不费力便可深入。方闻达识趣地夹着我讨好,卖力坐到我掌心里直撞G点,顿时夹着腿倒气,被揉着穴心又到一次。

这么做一轮都累了,他黏黏糊糊追着我亲,穴里吃饱了摊成一条挂在我身上,见我扯了自己衣服给他擦黏液又臊起来,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问了好久他才抵着我额头道:你操人还挺性感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差点笑出声来:是吗?那可亏了,不是人人都见得。

——你还想让谁见?

方闻达凶巴巴地把我压倒,一掌按上来差点让我憋死。看来这人不仅是性欲大涨,连占有欲也汹涌……就这还攥着我几把不放。

好不容易哄走,没过两天他又来了,笑得暧昧往我怀里钻,像什么食人精气的妖怪,要化出蟒身把我缠死。我没弄懂他这一来是为了监工还是讨食,只是眼神赤裸盯得我心里发毛。

我刚整理完资料腰酸背痛,方闻达溜达过来给我捏了几下,手很快不安分地摸到胸前去,又埋下头来,故意拿胡子扎我颈边嫩肉。

我被这情色氛围压得喘不过气,刚想出言打破,却被方闻达拉着手去摸他屁股。

你……

我愣了一下,正对上方闻达那张妖邪的脸,他穴里含着个跳蛋,正颤动不止,只不过方才实验室里机器的声音大,我才没察觉。

如此我也只好托着臀肉给他揉,方闻达趴在我身上做作叫床,摸到我硬了颇志得意满,眼波流转似亲非亲,吊足了我胃口。

只是这些都被电话铃声打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闻达本不想听的,但看见显示的“Judy”又犹豫了,脸上极厌烦地挑了一下眉,抬眼似是征求我的意见。

我是真没什么所谓。我甚至帮他点了接听。方闻达沉声“喂?”了一句,我听不太清,但那个女人似乎是在说来找他之类的话。

真是老剧情了,好个爱得死心塌地的小情人。我别过头去,方闻达的眼已经眯成危险的弧度,低声喝道:你不要过来,我现在没空。

突然他憋着火气猛地起身,朝门口看去,吓我一跳。我拿嘴型指着门问他:她到了?

方闻达挂了电话道:我处理一下。

我给了个“请”的手势,让他出门去了。

不久走廊里传来争吵声,听得我心痒痒,但又不好溜出去看,这才想起走廊有监控,遂坐到电脑前调了出来。

方闻达跟那女人拉扯着,剑拔弩张气势汹汹,女人倒真是情真意切,可惜拉他手也被一手甩开,反被掐了脖子压到墙上。

我看得津津有味也不禁“啧”了一声,方闻达本就火气未消,坏情绪都投到无辜人身上,不免过分。我手里捏着他跳蛋的遥控器,心里暗笑两声,偷偷往上调了一档。

方闻达动作一僵,立马把人放开了,退出几步靠在墙边不动,许是怕靠近了被她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监控正好能拍到他的脸,多么不动声色的一张脸啊。我心头大快看着好戏,好久才笑够。看他那般拘谨,赶紧低下一档让他把话说完,这回声音更小了,只见方闻达挨着那女人哄,末了还给了个吻。

哟。

骚我眼皮底下来了。

方闻达刚开始赶人,我就往上调了两个档位,这下他好像是真被刺激到了,身形一颤,为避免被人看出又发怒,大手一挥让她走。

女人走得一步三回,方闻达僵在原地不敢动弹。

待人走了,他刚想扶墙回来,又被我往上推了一档,顿时夹着腿蹲了下去,手撑在地上喘了好一会才起身,一瘸一拐地摸回来,眼神发飘倒在我身上。

方闻达终于能放肆呻吟,喊着“慢一点”去抢遥控器,却直接被我推到了最高档。他腰身狂颤,高潮得受不了想抽出来又被我按着穴口,穴里到了好几次才饶他的。

我悠然自得地问他,“爽吗?”

——在你小情人面前高潮,爽吗?

方闻达红了眼,想讨吻又被我推开了,我戳着他胸口问:亲过谁又想亲我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还未平息,说男人谁能比他更懂男人,只陈述一般说道:你看见了。

我指指远处的电脑屏幕,方闻达沉默过后皮笑肉不笑地扯起嘴角,一句话立马让我心里缭乱起来。

——那你怎么不在她面前操我?

他眼里满是疯狂,如火光灼灼,眼底却暗含几分委屈,干脆跪下去握着我几把又亲又蹭,仿佛什么世间臻宝。

方闻达情意绵绵,看着它问:我有不许你操我吗?

他舔湿了之后含得好深,喉口收缩着任它操弄,却不肯再抬头看我一眼。方闻达那副样子,跟我几把聊得似比我还要熟络,生理眼泪被插得满脸都是还要跟它亲吻,咽了嘴里的液体又缠绵着对它说道,我穴里好痒,老公操一操吧……

方闻达仍不看我眼睛,自顾自地起身脱了裤子,那小跳蛋早没电了,堵在穴里也堵不住淫水,混着润滑往下流了一腿。他背对着我,趴在我面前的桌子上张开腿,颤着手摸索了好久才把跳蛋拉出来。

他长吁口气,伸手进去搅了搅自觉足够水润才抽出来,含到嘴里舔了个干净。

我凑过去搂他,探进方闻达衣服里掐他奶尖,被他扭头瞪了一眼,握着我几把骂:我还当你真是个木头呢。

我往身下一指:它可以是木头,我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闻达拿鼻子哼哼,待把那硬物填进穴里才甜蜜呻吟两声。他奶尖敏感,我第一回就发现了,只不过当时忙着照顾他那个骚穴,无暇顾及。如今只刮弄几下,那奶尖便硬挺起来,方便我捏似的立得涨鼓鼓,方闻达也动情,身下摆着臀,胸前又得了照顾,情欲倾泻而出,我竟不知他何时泄的。

方闻达最受不了的姿势是蹲在我身上被插,每回他都大喘气说深,实在不行就媚着声哭叫,几分钟能到个好几次。

做完了他酣畅淋漓,敞着腿把我办公椅坐得满是水渍。我看着被他扒到一边的资料又头疼,无奈问道,你来这到底是干嘛的?

方闻达还有精力攥着他那根撸:睡你啊。

——再说,你不观测我,怎么做实验呢?

我看着他这态度,心里琢磨过来了,啧一声道:对小白鼠我可不会客气。

方闻达射出来,看着我的脸颤栗兴奋得嘴唇发抖,他咽了咽口水,声音含混而轻。

——求你,不要客气。

——END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我跟我闺蜜聊男人的时候提起了黎建辉。她问我,你见过最典型的男人是什么样子的?我故作高深:小姑娘,男人是超乎你意料的,不能被总结的。

她嗤之以鼻,认为我在自抬身价。

——但我可以告诉你一个定律。如果我觉得一个女人在勾引我,那八成是种错觉;但如果我觉得一个男人在勾引我,那八成是真的。

——男人总是如此露骨。

——从未让我失望。

她形容我说话时像一头饱腹的狼,躺在战场的血泊里,枕着受伤装昏的猎物呼呼大睡,做我方才完美猎杀的大好醉梦。

而猎物自然只有屁滚尿流。

我心情大好,想起黎建辉知道我是局长儿子时的那个表情,那种弥漫上脸的奉承意味,像是这个群体里男人的共性,甚至有种惺惺作态的忸怩,像招嫖的老妓。

但黎建辉还算直白,当天便给我送了礼,拐弯抹角道,令尊快退休了,他,那个……可有人选?

我这才想起黎建辉在副处长这个位置上卡了好多年了。

我恶心,也隐约受用,可年轻人不吃这一套,觉得麻烦便把他打发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也不知道黎建辉从哪听的我的喜好,走过路过非蹭我一下,人多时走在半道突然停了,撅着屁股擦鞋。我哪停得住,被推着就顶上去了,黎建辉颇惊慌地“啊”了一声,被我下意识扣住了腰。

他羞涩个屁啊?

……

当然,这只是第一回。

他刻意在我工位旁弯腰捡东西,那意图实在明显,在厕所还捡就更明显了。那条黑裤子勾勒出臀线,挺翘的一团。

我上个厕所被他莫名其妙搞硬,一时半会尿不出来,气也不是骂也不是,而黎建辉还在磨磨蹭蹭扎皮带。

我他妈。

实在忍无可忍,捞着黎建辉往最后一格推进去,趁着关门大声,在他屁股上扇了两巴掌,他这时又装无力,被我暴躁扯了几下衣服顺势跪下去。

我理所当然地让他口,黎建辉这时没了退缩余地,讨好地摸着我大腿往我身上蹭,像是无声担保:他会让我满意的。

他舔得我头皮发麻,坦白说并非是黎建辉口活多好,而是他乐于被我欺负,一边眼神哀求,一边被我按得很深。黎建辉的脸憋得通红,眼里仍像是满足般亮晶晶,讨赏似的抱着我腰。他的技巧不多,除了胡乱含吮就是深喉,但我总觉得他舔得沉迷,陷在麻痹羞耻的兴奋里。

我坐在马桶盖上拿脚去勾他屁股,他也像条好狗,撅着臀扭个不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没指望他能把我口出来,也正如我此刻只想吃个快餐,干脆把他扯起身,黎建辉背对着我看不清表情,只是趴在门上任我去摸,他下腹很是敏感,那根稍被揉捏,逗弄没多久便淌了我一手稀薄的精,体力又不济,到的时候扶着门把手腿脚发软,一个踉跄差点摔了,他没自理能力般被我抓着腿弯一把捞起,像是把尿。我颠着他甩水,黎建辉挣扎也推不开,突然破防攥得死紧,许是觉得我笑话他阳痿,那刻露出种很好品的羞耻感来。

我鼻子里哼出点笑意,黎建辉没脸看我,颤颤巍巍缩成一团,我哄他说穴不错,那处洗过润过,插进去还能捣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我让他把腿张开了,我坐下来正好能看清他屁眼,厕所空间小,黎建辉躲无可躲几乎把穴献到我面前,被我指奸得哭也慢半拍。

他是挺紧的,戳他前列腺时小腰瘫软得快跪下去,也不像是多有经验。我有很多话想问,想想这环境还是忍了,黎建辉爽得要死,生理眼泪聚在眼眶里,流下来时我竟觉得他那双眼也高潮了一次。穴被我开发得好,玩至软熟便热乎乎地沾出甜汁来,按得对了也不吝啬地缠着人回应。

我提枪而入时黎建辉憋不住叫出声来,我也爽得想叫,太色了,他被我插得前端一滴一滴地往下落,银丝悬在半空。我摆着腰榨他,黎建辉强忍了一会跟我咬耳朵,哭着说“太爽,夹不紧了……”

我骂了句操,他穴确实是被我操松了,操成我那根的样子,歪在我身上雌伏。黎建辉支愣不起来只会流些前液,倒是挺可爱。话说阳痿能被操出来吗?恐怕也只有实操后才知道了。

很久之后我问黎建辉,第一次被我操穴是什么感觉?他挨着操摸我胸膛,侍寝般把自己摊开:哈啊……这身子想你多久了……你感觉不到吗?随后黎建辉猛地高潮,触电般抽搐了几下,绵长的快感瞬间贯穿灵魂,在他崩溃求饶时撞在穴心漫开,黎建辉眼前直闪白光,陷入自言自语中呻吟着骂了一声:这骚穴……

我听得呼吸粗重,那时我才明白,他夫人这般身份,也就是太过要强,才看中黎建辉的自卑自贱又自负,让他这赘婿钻了阶级空子。

我面对面干他时干得很凶,几把直往敏感点上撞,黎建辉露出个吃得很饱的高潮脸,像是把快感都消化了,没多久小舌微吐,爽得要溢出来,回神了更要命,他被扣着脖子跟我对视,没看两眼就失禁了,底下尿液不受控地喷薄而出,身心崩溃,骚叫出声。

我方才分明听见有人进来,门外水龙头响起水声,而黎建辉仍不知觉地哭叫着说要被干死了,我捂着他的嘴,听门外声音震惊般愣了许久,又像是怕被我们听出是谁,匆匆跑掉了。

……

后来嘛,传言多少有些,但还不算过分,这当然不是给黎建辉面子,只能说我平时请客没白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至于再后来,黎建辉乱搞女人,净身出户名誉扫地……那跟我有什么关系呢?

我又救不了他。

他在我家门口敲门时尴尬得无地自容开不了口,身后只一个行李箱,像是诠释他的无家可归。

我越冷漠,黎建辉越慌张,当初露水情缘我给够他好处了,是他自己接不住,现在找我还有什么意义?

黎建辉瑟瑟发抖,小心翼翼地扎到我怀里,比起求情更像是种委屈。他喉结微动,求救般往我身下摸,看我看得不错眼。

只对视他也脸红心跳,心口重压被情欲冲击着,在这得以喘息。

后来我也知道了,对于这种送上门的,我没有拒绝的习惯。

——想我操你?

黎建辉眼神都是湿的,缓缓把眼镜拉下来扔到一边,把身上衣服扯松了,他被我扔到床上去,胡乱摸时屁股兜掉出来一颗药,我原本不知道是什么,但见他急忙去抢,也就知道是什么了。

我问他“这是?”,黎建辉不肯答,看我丢进嘴里才慌:不行,你不能吃的,那是,那是我……

我牙关紧咬,他又不敢用力掰我嘴巴,哆哆嗦嗦地凑上来吻我,被我咬了嘴唇。那颗药到底是被我吞了,黎建辉勾着我脖子支吾,末了只能低声托付:轻点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轻点他哪够呢。黎建辉蹲在我身上动,没过多久就气喘吁吁,我很喜欢他这副废物样子,累得满头大汗,里边就更热了。他光是定在那就花光了所有力气,只能乖乖被我握着腰当飞机杯用。

黎建辉搂着我脖子,软肉被掐疼了嗯啊乱叫,我叫他夹紧,他穴里便颤颤巍巍地夹,没被插几下又忍不住,抖不动了穴口一松,流出股夹不住的骚汁。黎建辉哭丧着脸,犯着委屈朝我哭诉:啊……好硬,现在更翘了……顶着那里……不行……

我想也是药劲上来了,往他乳尖一掐,瞬间一声哀鸣。我刻意想给他痛感,身下根本没收力气,就差把蛋也撞进去,黎建辉被欺负得哭也没空哭,单纯成了个发泄对象,可就是这样,他硬不起来的那根也星星点点滴在地上。

——黎博士总喜欢说“和谐”,生命大和谐爽吗?

黎建辉像个被我掌控的破布娃娃,绵软地看了我一眼,如同安抚大型犬般道:别急,给你操,慢点……

他强撑装个长辈样子也很色,分明被操得已经去了几次,还始终不懈地端着,说着说着又高潮,无措地摸我的脸。

久了他终于觉得不行,不时往身下看,许是他用的时候不是这个药效。黎建辉累得缓不过劲,求我道:你快射吧……给你射里面……

这才哪到哪。抽出来时他小穴合不上,高热着泛着红。我出抽屉里拿出条散鞭,黎建辉一下变了脸色,连声说“不要”。

再回想我回礼请他吃的那顿烛光晚餐,黎建辉看着蜡烛一脸呆滞,我脑子里突然通了。

——怎么,你夫人常跟你玩这个?

黎建辉抓着床单不说话,我估摸着是猜对了。那条散鞭贴着黎建辉胸前软肉轻轻滑过,他满脸抗拒,身上一瞬便起了鸡皮疙瘩,再轻抽几鞭,身下竟有了抬头的迹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捏着他前端掂量,忍不住阴阳怪气:我看你也是贱的,这不比药好使?

那哀求眼神我置之不理,在他小腹上又抽两鞭,那根东西果然不顾黎建辉慌神,自顾自地硬挺起来,被我撸着臊了个遍。

他硬起来那处敏感了许多,我手上动作快些,他便弓了腰哭叫说不行,时不时挨一鞭就更刺激了。黎建辉什么讨好的话都会说,说得越流利我眉头便皱得越紧,犹豫着还是问他:你是不是本来就想离婚?

他的骄傲似乎瞬间醒了,撅在嘴上。黎建辉深呼气,停了会眼神终于归于黯淡,朝我摇头。

我觉得他没说实话。但我问不下去了。

——哪怕,哪怕净身出户吗?

……

真是愚蠢。以为不喜能忍又忍不下去,以为爱权钱利益大于一切又有朝一日全数放弃,以为能够斩断贪欲又仍痴迷于此。

来回反复,愚蠢至极。

我骂他贱货,黎建辉嘴角抿出一个笑来,撒娇来应:再骂两句……

他又哭又笑高潮不止:是,我就是这么贱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像上次那样操我好不好?抱着我操……

我托着他插进去,黎建辉立马失控般吐出哭腔,这姿势又深又重,我操着他满屋子走,走过客厅直接出了阳台,这黄昏时分即便天色渐暗,也是邻居一开窗就能看见的事。

黎建辉里边痉挛着夹起来:别,别在这……看见了……

我舔着他脖子笑了一声:是吗?哪呢?那我可得好好介绍介绍我们黎博士。

——我们黎博士身子馋,在哪都得喂喂……有人看着你不是更爽?上次厕所叫那么大声,就是想被人知道吧?

黎建辉不敢说话,扯着我只虚虚地喘:真的要到了……

他身子抖个不停,扶着栏杆又说恐高,挣扎着要我把他放下来。操得渐入佳境时,对面楼远远地响起一声流氓哨,那哥们还给比了个大拇指。我心笑真是说啥来啥,搂着黎建辉让他抬头看,结果他捂着脸直接射了。

——人家夸你呢骚货,射什么?

黎建辉跪在地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我叉着手等他喘顺了再抱回去的。

——哭什么?

他又摇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把他撂在一边,坐沙发上点了根烟,猛抽几口。黎建辉没多久抱过来:别生气……我不是……不是……

不是什么?

好久之后黎建辉才好像是真难过了,低着头道:我,我没有不喜欢,也不是……我只是一时没办法控制……我不是因为他射的……

黎建辉说得楚楚可怜:你再操射我一次好不好?

我冷哼一声:你都硬不起来。

黎建辉有些尴尬地僵了一下,拉着手腻我:不硬也能操射的,你上次不就……

——求求你了……

黎建辉跪在我脚边,伏下去撅着屁股等我,侧着脸说穴里好痒。

我只能在心里又一次批判了男人的自制力,并满满当当插进他穴里。

合奸得很爽。黎建辉表现得很好,不多时搂着我问:你以后自己撸的时候会想起我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想了想,也许会吧。

但我说:我为什么要自己撸?

黎建辉穴里好湿,吸得我很舒服,我有点喜欢这个小飞机杯了。他那骚点被操熟了很听话地抖,又软又会缩。

他后穴连续高潮话也说不整:嗯……啊,好,以后,都操我好不好……

我插得他汁液飞溅,黎建辉爽到了又来亲我,可谓缠绵。

他性欲重,正好,我性欲也重。怎么不算一种合衬呢。

都有些累了,黎建辉一放慢就断断续续夸我,都是那些小女人般的床上勾情郎的话,说得好像天上地下就我一个能把他操成一摊烂泥,顶一下就说一句“好棒”,直至我操得他说不出话。

黎建辉爽得都有些虚脱了,被我射满后叫停还颇为遗憾,“我以为很容易就能被你插射呢”“之前明明就可以的”,我捏着他瘪下去的精囊没声好气:再这么玩你就等着以后都硬不起来吧。

黎建辉倒好像真有些不以为意:现在又不用……

——别人问,就说怪我老公金枪不倒一直要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懒得理他,与他倒在一起。

黎建辉搂着我吻,声音模模糊糊:老公刚才好厉害,操得好舒服……

……

唉,他是愚蠢,但我恐怕也是个笨蛋。

于是我问他:以后只给我操好不好?

黎建辉说好,过了一会又红着脸问:明天操吗?

——后天呢?大后天呢?

其声幽幽,袅袅入耳:我等老公操我……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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