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该死的哥儿。”
柳逢春见他没被打怕,又补了几下,打的柳父歪在地上翻滚,丢脸同时察觉到害怕,这个小哥儿莫不是疯了不成,不顾情分居然敢打他老子。
村子里谁不孝顺可是要被戳脊梁骨的,要被全村的人耻笑。
“你瞪什么,不服气起来继续打啊,小心我把你的眼珠子抠出来。”
门口站了几个看热闹的邻居,院墙后面也有人,圆溜溜的脑瓜子漏个顶,还以为藏的多严实。
床上睡着的程巷一高强度工作好几天,好容易睡个觉,还被叽叽喳喳声音吵醒,挠了下后脑勺,翻身用被单盖住头。
还未来得及睡过去,就听到好像有一道声音是他新出炉对象的。
柳逢春这么个白净瘦小的哥儿,要是当着自己的面儿被人欺负了,拿他的脸往哪儿搁,再说,小春这么好脾气,多数得落于下风。
程巷一就这么想着都受不了,踩着鞋飞快往门口走,困意消失的干干净净,走的急促没注意踢翻了木头椅子,踢出老远撞到墙面上发出碰的声响,泥墙刷啦啦开始掉泥块。
顾不上脚疼,他一把拉开门,压低眉头往柳逢春身边一站。
“谁来闹事。”
柳父仰头望着结实的男人,吞了口唾沫,话都说不成整句的。
“我。我来,找我儿子。”
程巷一垂着眼看他,在柳父的角度看这个人巨大无比,一脚能给他内脏踢出血。
“你儿子,谁?”
柳父:“就是……”
柳逢春拉住程巷一的手,大声说:“这老头见我一个小哥儿住,看我好欺负,拉着我想买给老鳏夫换彩礼。”
老鳏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