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这许风成恼羞成怒,指着我呴吁一声,“呆!小秃驴,你脑子上的毛比老子还少,居然敢在此嘲笑老子,找打!”
说完,许风成便倒拎着木枝,跃起身子,木枝迎面拂来,眼看就要笔直戳至,其人也向我虎扑而来。
哎呦我的妈啊!
这小子一看就是个练家子,我这弱不禁风的身子骨,哪里敢与其动手,只能立马动脚,撒腿便跑,一时间,林子里犬吠、人喊、雕啼,整座林子里炸开了庙。
我这也算是‘破釜沉舟’,也不知道跑了多久,日头都打了哈欠,这小子终于停步喘了起来,我直接横躺在了路中央,呼呼大喘。
我发誓,这是我这辈子跑的最多的路,没有之一。
想让佛爷我再跑这么多路?呵,下辈子吧!
许风成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浑身颤抖地指着我说道,“你这,你这秃驴,还挺能跑!”
我大汗淋漓,却也适时还击,讥讽道,“彼此彼此,你这头长了毛的大蒜,也不赖!”
许风成双手拄着膝盖缓了缓气息,用木枝指着我,恶狠狠地说,“别让爷爷我逮到你,否则,老子让你佛头变猪头!”
我歪头看着他,也许是同刘懿呆的时间久了,说话都有了一些痞气,“呸!做梦吧你!一颗毛蛋,居然也想抓住本佛爷?”
许风成气的青筋暴起,胸腹之间大幅起落,“秃驴!找死!”
林子里再次鸡飞狗跳。
直到夜幕降临,我俩终于消停下来。
此时的我俩,相距不到十步,都是汗流浃背,都是背朝黄土面朝天,谁也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