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那可难办了。老伯,王老哥有说何时回来吗?」令臣收起手机,懊恼地说。
「这倒是没听说,我看那模样,也许下礼拜吧。他这铺子也不常开,大多时候都不在。」
令臣拱手笑道:「王老哥还是一样闲云野鹤,随兴率X,铺子说不开就不开。」
「有道是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想来王老板也攒够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是王老哥货好眼光又独到,才有这本事。老伯,听您说话好像也是行家。」
「只是退休老人的小兴趣,登不上台面。」
「既然王老哥不在,我们也不打搅了。」令臣说。
老先生颔首,正打算拉上门,忽然他紧盯着他看着豪生手里的拿着纸袋,眼睛牢牢钉着发现露出一角的荷包,立刻大呼道:「这东西甚好是难得珍品,不像一般坐商捡漏得来,请问两位小哥哪里得来?」
豪生揣紧纸袋,因为老先生的表情变得太快,一下子JiNg明像要抢走那袋文物。
「老伯眼力甚好。这些东西路份高,品相好又俏,我才疏学浅,一时也难分真假,才特地来向王老哥请教。」
老先生笑了笑,「我虽不才,但对这些古物稍有涉猎,平时也常与王先生请教,说不定能帮上点忙。那位小哥纸袋里的荷包,虚针跟绩针都用得极好,乃蜀綉中的佳品,真美,真美。不知可让我再仔细看一看?」
「给不认识的人看不太好吧?」
「让他瞧瞧无妨。」说着,令臣便取出荷包交给老年人细看。
老年人把弄一番,赞叹一声,说:「扣针下得好,看这山茶花栩栩如生,想必是行家手笔。这不像动过手,这荷包也不可能有人花功夫下蛋,只是这织法綉面充满古韵,工手极好,不知是哪位厉害的当代高人所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令臣点头称是,他自看得出那荷包并非古物,很可能是小莲亲手缝制。
「我叫令臣,请问老伯贵姓?」
「免贵姓查,跟金庸本姓一样,名力朱。」查力朱收起兴奋的脸孔,不好意思地笑道:「让你们年轻人看笑话了,说实话,我对綉品情有独锺,不问年分,好货必赏。小哥看起来不是落家,必是有难监定的好货?我或能献上微薄之力。」若你们有文物上的疑问,我虽才疏,或能帮上微薄之力。」
「那太好了,否则一时间联络不上王老哥,还不知如何是好。您既是行里人,就麻烦您掌眼。那就麻烦查先生了。」
豪生先是不安地揣着袋子,认为把小莲的物品交给萍水相逢的人勘验不妥,但豪生尽管不明白两人的专业交谈,也知道对方确实有眼光。他忖有身手矫健的令臣守着,还怕一个年迈老头不成?
令臣又问:「查先生,您是南京人吗?」
查力朱先是一愣,接着微笑道:「我的籍贯确实是南京人,不过随家族来台湾後,只回去省亲过几次。小哥听力好,一般人可听不出我的腔调。」
豪生在一旁点头,查力朱的口音听来确实跟普通人没两样。查力朱也问了豪生的姓名。令臣熄掉雪茄,收到收纳盒里,三人达成协议,走进查力朱家。
相较於外边街上的落魄,查力朱家乾净舒适,摆设很是讲究,处处充满古韵,简直像古代王侯人之家。令臣来过此地不算少次,却不知陋巷中还藏有如此辉煌之地。
隔壁的王老哥是相当着名的收藏家,所藏文物已足以叫人大开眼界,但查力朱的档次不只高一点半点,很多唐宋极品就大辣辣摆在桌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令臣简直忘了来此的目的,兴奋地东看西看。
「查先生不容易啊,这里简直像是博物馆。」
「若非有缘人,怕是一生也见不了几回,咱们可是有缘的很。」查力朱显而不骄,也没忘了两人的目的,他对豪生说:「把东西放在那张空桌子上,若有问题请尽量问,我会尽所能回答。」
查力朱指着一张紫檀凋花高桌,豪生一看就感受到这张桌子价格昂贵,小心翼翼把纸袋里的文物轻放於上。
「这里随便一件摆到任一家坐商都可当压堂,鬼货说不定都没您老家齐全。我有一年在缅甸,听说台湾有个神秘的古董商,专出虫儿,不是个人物连进他家的门都没资格。」
「小哥见多识广,我这些东西确实是得走特殊管道。」
「哈哈,这几年我一直想拜访那位神秘古董商,却不得其门而入,这次回台也是王老哥说他找到门子,可惜老哥不在。」
「还是说说这些吧。」查力朱笑看纸袋里的文物。
令臣走到查力朱身旁说:「其实这些文物是某位买家托我来监定,是否为有鬼货或新彷的问题,毕竟做这买卖,凡事都得小心,他不想惹上麻烦。」
豪生暗自想令臣说谎可真是脸不红气不喘,编谎言都这麽理直气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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