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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上车,火车站。
没有任何波澜,后腰顶着的枪口,让马三配合的很贴心,甚至还特意安排了一个包间。
半路上楚河还出门了一趟,从车下把等了许久的石锁拉到了火车上。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当初就是马三率先带着石锁住进了他特意安排的院子,石锁一直都不肯原谅自己,认为是自己害了师兄师弟们。
顾不上跟师傅相认,石锁从怀中掏出匕首就刺向马三的胸口,惊惧的马三连忙后退躲开,但是狭小的包厢有多大的空间让他躲闪,眼看着匕首已经到了胸口,马三已经准备闭眼认命了,但是突然一只大手抓住石锁的胳膊,是宫羽田。
“师傅!你松开,让我杀了这个畜牲!七哥与小九都是被他害的!要不是他,我们本来很顺利的,本来可以一个不死的,呜呜呜,本来我们杀鬼子杀的很顺利的!师傅!你松开我啊!”
石锁越哭身子越软,最后手一松,匕首掉落在地上,整个人跪在地上扑进宫羽田的怀里,放声大哭起来。
七尺男儿此刻哭的像个孩子。
宫羽田也是老泪长流,安慰着怀中的弟子。
楚河脚尖挑起匕首,在马三的鼻子前转着花刀:“四哥五哥到底在哪里,你可以说了吧。”
“你不是聪明,不是早猜到了,还用我说?”马三嘿嘿冷笑道。
楚河手一伸,小刀瞬间没进马三的肋下,轻轻一转,马三疼的龇牙咧嘴,楚河说道:“师兄你应该明白,这个地方只是疼,稍微止止血就会好,不致命,这可是当初你教我的,为了这个知识,你打断了我3根肋骨。
但是你现在再猜猜如果不止血的话,你会活多久。”
咬牙忍痛的马三感受着肋骨间剧烈的疼痛,脑袋瞬间冒汗:“老四掩护老五当场被打死了,老五被撵到河边,自己跳进去了。”
闻言马三又是一阵嘶吼,楚河又开始拧转起了小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