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嚯嚯,好名字。你的面容像天使一样美丽,却又像魔鬼一样挑逗我的心房。”
可能是那股饥渴劲儿终于过去了,他开始没事找事地讲起情话来,内容乏善可陈,蹩脚得叫人想笑。
但他的面皮厚度确实是无人能及,竟能赤裸着身体顶着二十个人的视线与人调情,表情还相当的自信。
“萨麦尔,萨麦尔,”艾克斯执起禁军白皙的手,“我一向很喜欢像你这样的漂亮孩子。”
“他刚刚不是说喜欢胸部大的么?”
阿蒙问道。
“你还真听他的鬼话……”凯卡尔图斯直摇头,“只三十分钟前,他还在抒发自己对成熟男性的爱。”
他的思维倒也挺灵活,换哪个人去上他,就立马对号入座地改变自己的喜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是怜香惜玉的……让你这样的孩子伺候我,总感觉于心不忍。不如这样,我们来做个游戏,倘若你赢了,就不必再听我的指挥了,可以直接离开。”
“还有这事?”
原本还有些无精打采的萨麦尔立刻精神了起来,蓝眼睛一闪一闪的,但他没有被狂喜冲昏头脑,而是谨慎地问道,
“……那、你赢了呢?”
“我赢了?我赢了的话,你就还像现在一样听我的话。这就够了,我已经很爽了。”
似乎没那么坏,或者说,再差也不会比现在更差了。
“我答应你。”萨麦尔点头,“是什么样的游戏?”
“很简单……我们来做爱,谁先高潮谁就输了。”
“……你认真的吗?”
年轻的禁军不可置信地反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然了,我何时对你说过谎呢?”
也难怪他有此一问,艾克斯的体力诚然强得可怕,但这不意味着他对快感的感受力很迟钝。相反地,他比普通人要敏感许多。每当阴道被入侵,他都会大声呻吟着达到顶峰,潮液喷得到处都是。
而他竟然要和别人比这个——
“好,现在就来吧。”
萨麦尔已经按捺不住、提前露出了胜利的笑容,他努力压制翘起的嘴角,没办法,任何一个即将脱离地狱的人都会是这样的表情,
“你可不许反悔。”
“绝不反悔。”艾克斯赌咒发誓,“赌上我下半辈子的性生活,绝不食言。”
见他发下如此毒誓对他而言的,众人都彻底放下了心来。
“这将会是我人生中最没有悬念也最短暂的一次战斗!”萨麦尔眼睛发亮,神采飞扬地撂下狠话。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喜马拉雅绝顶对决一番胜负——
神秘莫测的宙外来客,永远饥渴的淫兽,性爱界的一匹狼,艾克斯……!
正所谓初生牛犊不怕虎,年纪轻轻却性技高超,他就是众人的希望,打响反抗第一枪,萨麦尔……!
堂堂正正,一决胜负!
……
既是比拼谁能让谁先高潮,就不能像先前的其他人一样,为了早点完事而直奔主题。
萨麦尔深吸一口气,在自己的记忆中翻找相应的技巧。禁军是各类领域的大师,其中自然也包括性的技术,只要他静下心来,按部就班地行动,不信拿不下对方。
第一步是亲吻和爱抚,在这个过程中,尽力让对方放松下来……他倒是不担心艾克斯会紧张,事实上,这家伙明显是松弛过头了。
他像是在海滩上晒太阳一般将身体靠在床首,在二十个人面前大秀裸体,那理直气壮、坦坦荡荡的表情,甚至令人怀疑,是不是脱掉衣服坦诚相见、才是人类应当有的相处模式。
“吸——呼——”
蜂蜜色鬈发的漂亮男孩最后调整了一次呼吸,就凑了过去,他发挥了非同一般的演技水平,眸光水润,仿佛是真心爱着对方一样,缓缓地靠近,而后,覆上了艾克斯的嘴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哇……从这一步开始吗?你真让我惊喜。”
艾克斯当即拥抱住他的肩膀,热情地回应了这个吻。
与他肮脏的内心不同,和艾克斯接吻的感觉不算很差,那并非是腻人的甜美,而是一种异样的、宁静的体验,在唇齿相依之中,年轻的禁军感觉自己仿佛成了躺在母亲怀中的婴儿,仅凭本能吮吸着乳汁。
他羞于承认自己这种无来由的怪异想法,赶忙结束了这个吻,让自己的唇舌缓慢下移,含吮这具清瘦躯体前胸位置的小巧乳粒,并将手探到了对方的下体。
萨麦尔先是摸到一手粘稠的液体,那是前一位侍者留下的精液,然后才找准了地方。
在接受了前前后后十几人的“蹂躏”之后,他的阴道已被完全操开了,若是凡人,大概可以轻松地推进一只手去。即使换了禁军,塞进几根手指也是毫无阻碍的。
“……太松了。”
男孩懊丧地试图寻找敏感点,但显然,那松弛的甬道接受的刺激超出了它的上限,已经有些过载了,无论怎么尝试,都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像一汪湿热的潭水一般温柔地包裹着外来者。
“噢,是不是你太细了呀,我亲爱的小牙签。”
艾克斯浑不在意地与他调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哈……”
有几名围观群众忍不住笑了,惹得萨麦尔眼睛发红地向后瞪了他们好几眼。光是这家伙自己胡言乱语也就算了,连共患难的同僚都取笑他!
他将一张俏脸板得死死的,用力抿着嘴唇,扯过艾克斯的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胯下:
“你摸!能不能让你满意!”
或许是因为太过愤怒了,让主人的心情完美地反应到了它身上,艾克斯手下的性器已有半勃,沉甸甸的重量相当富有压力,一只手完全握不过来。
“满意满意,可满意了……”青年忙不迭赔着笑哄了他两句,“我要是不满意,何必费心和你打赌呢?”
见他点头哈腰,萨麦尔才稍敛怒容,终于又想起了赌局的问题。
对了、他不是为了证明自己,而是为了摆脱对方才参加的对赌,这样一想,这家伙对他没兴趣才是最好……他干嘛非得自证清白呢?
不,不是这样的……!他的身体是陛下改造后的产物,没有一处不是完美的,当然也包括生殖器官,所以他绝不能默不作声地接受艾克斯的诋毁。
这是正义的纠错机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说服了自己之后,便更加理直气壮,决定拿出真本事羞辱对方一番,让这个不知廉耻的男婊子输得体无完肤。
蜂蜜发色的男孩气势汹汹地压在青年身上,鉴于他有足足三米高,这相当的沉重,艾克斯感觉自己肺里的空气都要被挤出来了。
“哈……别着急,宝贝,我又不会跑。”
但他仍然嬉笑不停,看起来丝毫不担心对方给自己上点“狠活”。他的“宝贝”也是半点不客气,抓着他的一只胳膊让他翻了个身趴在床上,拎起一条腿便提枪而入。
“啊……”
艾克斯从喉头发出长长的叹息声,脖子情不自禁地上扬,呈现出垂死挣扎的鹅颈般的弧度,
“你要把我的子宫捅破了……”
禁军那粗长得要命的性器一口气夯入体内,填满腹腔,直捅到两肋下方,如果他只是一个普通人,刚刚的话就不是假设而是现实了。
“我打赌你此前还是个处男……否则,这样心急,绝对会有人死在你的床上。”
他不讨厌处男,也没有特别喜欢,不管是和技术娴熟的老手调情,还是担当长辈的角色教导年轻人,只要对象的相貌身材俱佳,他都能接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先拔出来一点,往下,对,”他挑起一边眉毛,按着自己凸出的腹部,指点道,“没必要把这东西全塞进来,就算只一半,也足够你的床伴爽的了。”
虽然表面上好像并不是这回事,但艾克斯其实并不怎么在乎美男子的大小,就算是真的“牙签”,他都能找到夸奖的角度,小小的也很可爱。啊,当然,如果才貌双全还知情识趣、事业有成、器大活好的话,那就完美了。
从这个角度来说,他愿意为帝皇投入如此之多,也不是不能理解的,对方确实是一个罕见的极品。
萨麦尔不太愿意听他的话,但又找不到不听的理由,自己如今有赌约在身,只要能让艾克斯高潮,就能够脱离苦海,没必要怄这一时之气。他很快便想通了,一个口令一个动作,没有几分钟,就让艾克斯的身体开始泛红,脸上也有了些神思不属的表情。
“啊,哦……做得很好,乖孩子……”
青年毫不掩饰自己的感受,舒坦地呻吟着,但也就仅此而已,并不像之前一样情难自禁,喷得到处都是。
年轻的禁军又卖力伺候了十几分钟,见他还是只打雷不下雨,不由得郁结于心,张嘴质问道:
“你怎么还不高潮啊?”
“我希望你还没有忘记我们是在打赌,换句话说就是比赛,我的小天使。”
艾克斯无辜地耸了耸肩,漆黑的双瞳中满是无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当然可以营造出对方神勇无敌的气氛,如果他乐意,只要稍微得到一点刺激,就能大大方方地加倍表现出来。
但若说实际上会不会只被操了一两下就方寸大乱、高潮迭起的话,答案是No。他的性经验实在太丰富,是人的不是人的,单个或是结伴……每一种搭配都充分地品尝过,因此,他本应该是什么反应也没有的。
比起肉体上的感受,他更喜欢欣赏这些美男子们精神上的变化,贪恋那每一分的享受或者不甘。
只要他真心不想表演,那在场所有人就算努力到精尽人亡,也不可能获胜……他当然不会那么过分,但是,小惩大诫是有必要的,爹地的这些小侍卫们有点太不乖了,没有摆清自己的位置,讲真,他怎么可能为了几碟子小甜点,就放弃丰盛的正餐呢?
皇帝陛下要吃,御前侍卫们也要吃,这才称得上健全。
“切。”
萨麦尔冷哼一声,行动上却更加卖力地讨好起对方来,顺利地收获了更明显的反应,没入对方体内的器官能够感受到阴道内壁的收缩痉挛,那就好像是他本人给人的印象一样,穷追猛打地吸着不放。
“呃……”
年轻的禁军闷哼一声,到底是年纪不大、经验不足,他已经有些吃不住这般激烈的较量——当然,并不是说经验丰富的就能扛住的意思,只是时间上的问题。
“怎么?你已经要射了?……我是无所谓,但是赢得这么容易,也太没有挑战性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艾克斯不紧不慢地煽风点火。
“谁说的!反倒是你,不要哭着求饶就好……!”
他赌气一般猛烈晃动腰部,自认为已经粗暴到了极点,强健的腰臀肌肉都在微微地颤抖,但是,艾克斯仍然面色不变,好像是在故意气他,除了眼神戏谑之外,就没有其他多余的表情了。光看脸,还以为他在玩什么对手很菜的竞技游戏。
为什么,为什么其他人上时都很容易就做到,我就做不到……?!虽然年龄比别人小,尚是个新晋禁军,但他也不觉得自己会差得太多——结果,竟然是这样天差地别的结果,他的能力就这么差么?这样还怎么为陛下服务?
越想越难过,一想到那个人失望的表情,他感觉自己的心都要碎成一粒粒的碎渣了。
“嗯……?”
或许是因为过度绝望,以至于反映到了脸上,身下人那像坐摇摇车一样面带微笑、四平八稳的表情终于出现了裂痕。
“宝、宝贝,”艾克斯颤着嗓子道,“你怎么了、突然?”
“跟你没关系。”
萨麦尔想要维持自己对这家伙冷酷的态度,但是,被这样一个人担心,似乎更加佐证了他的失败,他只能紧紧咬着嘴唇,保护自己的尊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怎么能……”
黑发青年却好像受了很大的打击,缓缓地收回紧紧拥抱着年轻禁军的手,盖在自己的脸上。
“……?”
“你怎么能……这样撩拨我呢……”
他“哈呼”、“哈呼”地喘着气,那听起来就像某种史前巨兽的低吼,室内的所有禁军齐齐一震,寒毛直竖,那不是个体情绪的恐慌,而是一种深植于每个生物骨髓深处的,本能性的恐惧,是面对不可知之物的畏怖。
甚至不只是他们,占据了泰拉北半球大部分区域的广阔的皇宫内外所有雄性生命体,都感受到了一股直刺后颈的威胁。
“我都决定了、这一次不玩强奸的那一套……为什么总是在挑战我的忍耐力……我真是受不了了……”
而离他最近,甚至还保持着负距离接触状态的萨麦尔,只能像一只被雨淋湿的小鸡一样哆嗦着,顶着灵魂深处的惧意质问:
“你、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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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克斯很讨厌“责任”这个词汇,它存在的意义,似乎就是为了束缚自身与他者,为了给自由的意志系上绞索的。从他的自我意识诞生之日起,他就已经是这样想的了,并没有谁为他灌输这种不净的思想,他只是自然而然地……离经叛道。
在最近十数个纪元,他所在的种族中诞生的新生命越来越少,这是崩塌的预兆,一部分人认识到了形势的严峻,另一部分人则主张顺其自然,艾克斯就是在这样的时期出生的。
即使是与同族横向比较,他的天赋也可说是万里挑一、凤毛麟角般的存在,因此,有许多族人对他寄予厚望,期待他能够解决困扰整个种族的难题。
事实上,艾克斯也注定让他们大开眼界——负面意味上。他的确展现出超凡脱俗的天赋,也的确成长得飞快,短短数万年,便可以达成先驱者们数百万年的成就,可他的这种稀世才华,都用在了繁殖行为上。
当然不是指种族的繁衍生息,如果他愿意把精力花在这上头,他们都要感激涕零了。艾克斯所专注的,竟然是最低级的肉体上的交流。一个甚至都没有“肉体”这种存在形式的种族中,竟然会出现一个硬是把自己塞进某个躯壳里,再主动降维,与比自己低一个维度的生物以最原始的方式交媾的家伙,这能作为一个笑话传遍整个宙域。
其他同僚也并非是没有试过规劝他做些正经事,就算要娱乐,也稍微高雅上那么一点点……可惜,就连这点愿望,艾克斯也没能帮他们实现。
“啊——我求求你了……!别再操我的毕业设计了,否则我跟你没完……!”
长舌夫一号哭天抢地,他在整个求学期间,都一心扑在上头,培育出了数千个茁壮成长的世界,将每一个都当作掌上明珠般疼爱,有事没事就要进行观测,确保它们安然无恙。
艾克斯对他的努力作出了肯定的评价,并且顺理成章地借着观光学习的目的潜入其中,等到其他人发现不对时,艾克斯已经把每个世界里有头有脸的生物都享用了一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样的惨剧发生了起码数百次,在所有与他年龄相近的熟人都被祸害了起码一次之后,他们终于痛定思痛,联合在一起找了个由头,把艾克斯送到了真理法庭,先关他几百万年方便戒色。
但天不遂人愿,似乎连命运都在冥冥之中保佑着艾克斯,法庭给予他的判决是“流放”刑,罪人将被随机投放到未开发的蛮荒世界,远离家乡与同族,无法得到任何外界援助……是相当严重的刑罚。
至于这对艾克斯是否奏效,或许只要将目光转回到皇宫一角的秘密房间,就能得出结论了。
……
“啊……不、要……住手,我、不……”
漂亮的蓝眼睛与蜂蜜色鬈发都失去了先前的意气风发,变得暗沉无光,萨麦尔用微弱的泣音求饶。
他的眼泪早就浸湿了眼眶,不明白事态为何会突然发展成这个模样,只记得自己被一阵濒死般的快乐所笼罩,那快感就如同最深刻的痛苦,让他一瞬间就交代了自己,像泄了气的气球一般歪在一边。
或许是对萨麦尔真有几分疼爱,即使是在基本丧失理智的情况下,艾克斯也没有继续逼迫他,而是将目光放到了屋内其他人的身上。可这次,他却不是很“好伺候”……禁军们一个个折戟沉沙,有的惊声尖叫,有的默默昏倒,只用了与先前相比不到四分之一的时间,屋内便“横尸遍野”,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强烈的腥味,这是腐败颓靡的性的气味。
嘴上不饶人的戴克里先,高贵又谨慎的阿蒙……无一例外都倒下了,仅有胸口微弱的起伏,能够证明他们仍然一息尚存。
还有瓦尔多,刚正不阿的康斯坦丁·瓦尔多,他仰面躺在地板上喘着粗气,双手双脚痉挛般乱踢乱蹬,艾克斯则死死地压制住他,骑在他的身上,萨麦尔能够看到大量污浊的液体从两人的下半身流出——他射得太多了,几乎一刻不停,以至于连一些其他的废液也一道喷涌了出来,萨麦尔体验过这种感受,远比死亡更可怕,短短一分钟,就比任何酷刑都来得残忍,体内所有的液体都狂啸着沸腾,再从随便哪个洞里满溢而出,连大脑都几乎要从鼻子里像果冻一样调皮地滑出来了。
“啊……太棒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艾克斯迷醉地呼出一口浊气,如同一个终于得到了一两克毒品的瘾君子,而后,才如梦方醒地回过神来,愕然地环顾四周,
“天呐,我这是……宝贝们,哦,不,我都做了什么。”
像一个演技过于浮夸的歌剧演员,他满脸不可置信地从瓦尔多身上爬了起来,慌忙扑到昏得横七竖八的禁军们身边,轻轻摇晃、呼唤他们,但是气若游丝的男人们显然不能提供任何回应——他们全都昏死过去了。
只有萨麦尔一个幸免于难,正缩在床榻上的一角瑟瑟发抖,惊惶不已。他甚至不敢对上艾克斯的视线。
“啊……”
黑发青年悲伤地一手掩面,揩了揩脸上的精液,任由两滴泪水缓缓划过脸颊,
“艾克斯啊艾克斯,你如何忍心做出这种事来……!竟然辣手摧花,竭泽而渔,试问假如每见一个美人,就放纵自己一次性吃完的话,世间哪里还有回头饭可吃了,早晚饿死便罢!好男人都会死绝了!”
这发自内心的忏悔令人动容,可萨麦尔看着他光着屁股站在一堆“死尸”中间抑扬顿挫地念经,实在是心情复杂,但又怕得厉害,一个字也不敢说。
抒情完毕,艾克斯头发一甩,重新转过头来面对着年轻的禁军,重重挥一下手,眼神深情而又隐忍:
“不要担心,宝贝,我先走一步了。别忘了救你的兄弟们,我去去就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最好是永远也别回来了。虽然萨麦尔这样想,但他终究是点了点头,一方面是害怕,另一方面就是,他还没有忘记自己的职责,陛下仍然需要这个……怪物,否则,他伟大的计划就无法推行。
得到了小宝贝的回应,艾克斯精神一振,一脚就踏进了什么都没有的空气中,随后,整个人瞬间消失在了原地。
……
……一时耍帅就离开了,可冷静下来一想,自己该往哪里走呢。
艾克斯四肢张开,漂浮在一个没有时间、也没有空间的神秘所在,据说,这里叫作“亚空间”,为了勘测,他其实已经来过许多次,但这是第一次不带任何目的,只为了暂时自我放逐的旅行。
他一来到这个世界,就被超性感熟男勾了魂,老老实实地守着他干活,忙到没有时间观光游览,也不了解除了那座金碧辉煌的宫殿之外,还有哪里盛产美丽的男子。
“唉,我也是太专一了……”艾克斯不由得叹息一声,“但是,一上来就是那种高规格的好男人,让我如何割舍……”
也就是说,如今的当务之急是,他得另找几个人泄火,才好去见Daddy或者宝贝们,不然就都惹得他们不愿与他做了。
可是,人生地不熟,他又要到哪里去找男人……艾克斯深感头痛,但他从来也不会被这点小小困难所击倒,心神一转,打算来个同僚们也经常使用的“随机坐标传送”。
“来来来,我记得这个程式是这样写入……什么?空间紊乱、无法进行定位?那不是更刺激了?我来啦,甜蜜时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转眼间就忘记了先前的忧郁,黑发青年兴奋地摩拳擦掌,心念一动,就启动了程式。来自至上维度的力量在这一瞬间侵染了这个世界,改变了它底层的构成要素,艾克斯“消失”在原处,而他早在此之前,就已经在另外一个地方存在着了。
……
艾克斯落在一片彩虹色的高原上,身下是密不透风、层层堆叠缠绕的魔法织物,他像扯断卫生纸一样随手撕下一块草草折过,披到了身上。虽然他不介意赤身裸体,但鉴于接下来没准会有一次美妙的邂逅,维护一下自己的形象还是有必要的。
环顾四周,是一副荒唐而又玄妙的光景,绚烂而多变的,囊括了所有的光谱,乃至于未被发现的、现实宇宙中不可知的色调,都从这些晶莹剔透的水晶中迸发而做出,永远地停留在观看者的视网膜中,只消看上一眼,便会彻底迷失其中。
“哇哦——”
而有一个人,完全不受影响,面对此种异样的光景,只是发出了牛嚼牡丹般的感慨,
“真是浪漫——这里出产的假鸡巴也会发光吗?太酷了。”
他注意到,四面八方的这些水晶拥有特殊的布局,它们纵横交错,看似让人无路可走,但定睛一看,却好像是来去自由、有千百条道路可供选择。
“这是……”艾克斯虎目圆睁,“难道是……心跳大转盘?好吧,我随便选一个,希望能是个纤细的模特身材……大胸的有点操腻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美呀、男呀——要往哪里去呀,咿儿哟呀咿儿咿儿哟~我呀、可呀——一直恭候呐~”
哼着跑调的口水旋律,艾克斯从容地穿梭在迷宫之间,这对他来说没什么难的,即使它每时每刻都在变化,但他最终的目的只有一个,只要朝着这个目标奋力前进就好。对于任何会分散自己注意力的事物,他连看都不看,只一心向前。
一切希望、痛苦、梦想和梦魇都在闪闪发光的走廊上扭曲着盘旋。
艾克斯看到,一位垂暮的英雄在病床上幸福地微笑,他被子孙们团团包围,在众人那非同寻常的雀跃中逝世——而后,他们一人一刀,分食了英雄的血肉,只为了捕风捉影的能让自己更为强大的流言。
他说:“啊呀,好可怜的老帮菜,要是再年轻一些,我就要心痛死了。”
艾克斯看到,一名年纪轻轻就饱受名为不确定性的苦难的折磨的少年,一生都为了不死而活,最终被烙印在镜中,永远困于脆弱的永生,恐惧着有朝一日,镜面会被打碎。
他说:“嗨呀,好青涩的花骨朵,可惜现在已是过期的馊饭啦,好似那镜中的花朵,看得见,又摸不着。”
……
他还看到了许多许多,没有一样能使他偏离方向,没有一个能让他有所动摇,只能得到一些不痛不痒的感慨。
于是,终极的知识之路便向这位气势汹汹的访客张开了双臂,拥抱一位新的挑战者。再新转过一个转角,映入眼帘的便一扇金光流转的巨大拱门,变化莫测的三色火焰将它团团围住,在门的前方,缓缓浮现出一张唇形优美的、漂浮在空中的能说会道的嘴巴。
这张秀气的嘴巴说,它是大门的守护者,会为艾克斯出一道谜语,只有最懂得横向与逻辑思考的人才能够答出,只有答出者才可通过,而对于回答错误的,它会毫不吝惜地将他们一口吞掉。
“……噢,真的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艾克斯眨了眨眼睛,刚想说出谜题的答案,就被这个特殊的惩罚方式吸引了注意力,
“您是说,您要用这可爱的嘴唇‘吞下’我吗,这不太好吧,这有些太直白了吧……”
他眸光闪闪发亮,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而守护者对此则像聋子一样毫无反应——它当然是一个聋子,因为它只有一张嘴,不具备其他的五官,否则,如果它能看到这名放荡青年此时的表情、或者听到他那带着窃笑的猥亵言语,它就应该多少表现得紧张一些才是。
可惜,它什么都没有感觉到,只是忠实地执行自己的义务……处理掉超过时间还没能猜中谜底的失败者。
无尽智慧之路的守护者张开了嘴巴,朝着艾克斯所在的位置狠狠地冲下。然而,它这股一往无前的冲势,却被一阵莫大的阻力拦截了下来,那是一双貌不惊人的白净双手,本应引颈受戮的失败者,用双手将它捉住了……!
对于这样一个根本没有实在的肉体,也没有基本的生理结构的存在来说,被某人物理意义上地捉住,是从未有过的古怪体验。它能感受到,有什么纤细、却格外有力的东西,一左一右地掐住它的两侧嘴角,向外用力拉扯。
“是不是口味太重了?”艾克斯嘟嘟囔囔地盯着守护者研究,这真的就只是一张漂浮着的嘴而已,没有其他加分项,放在以往,他看都不会多看一眼。
可现在毕竟是特殊时期……刚刚结束苦行僧般的禁欲生活,现在他看谁都有几分姿色。虽然有用禁军发泄过许久,但那根本无法填补自己逐渐积攒起来的渴望。
“这种构造的话,应该能撑久一点吧……?”
艾克斯舔了舔嘴唇,撩开了草草遮掩着下半身的魔法织物,
“走了个把小时了,连个男人影都没有……来不及了,就这个吧。”
随后,守护者便感觉有什么坚硬的、圆柱形的物体触碰到了自己的下唇,在上面跃跃欲试地摩擦着,一张开嘴,就有一种难以形容的淡淡咸味顺着孔洞进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唔……唔唔唔唔唔……!?”
它无从反抗,甚至都腾不出另一张嘴来抱怨,只得顺从且屈辱地接受了一切。
呜呼,何等残忍的暴行,如有第二个人在场,一定会不忍地别过眼去,避开这场人伦惨剧。
不知过去多长时间,终于偃旗息鼓,艾克斯满意地为惨痛的战斗画上了休止符,将已经变得湿润又黏糊糊的下体放回缠腰布里,重新绑了一下。
“60……不,给65吧,及格线以上,新奇的体验,我敢说所有人都起码应该试一次这个——很有趣。”
也不知道到底把满嘴的污秽咽到了哪里去,守护者敞开自己、吐了半天也没吐出什么来,最后只能发出一声刺耳的、足以把凡人的耳膜震碎的尖叫,边尖叫、边消失得无影无踪。
“嗳、这就走啦……”
艾克斯掏了掏耳朵,略有些遗憾,但转念一想,上都上完了,再抱着一个只有一张嘴的玩意儿不放就略显诡异了,也就放宽了心,穿过眼前的这道缠绕着火焰的拱门,继续前进。
没过多长时间,隔着远远的,他就又又看到了一扇与先前一模一样的门,仍然是闪烁着变化莫测的光芒,仍然是三种颜色的火焰,甚至连负责看守门扉的,也都一样,只有一张嘴。
他大惑不解,又回头看了看,才确定自己没有在原地打转。可这又引出一个新新问题——干嘛要这么设置呢?难道就没有什么新的设计?
足足思考了数秒钟,艾克斯才满脸振奋地一拍大腿,欣喜道:
“天哪,我悟了!我已经完完全全地搞明白了……这里是口交专门店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像SM店里员工人均皮衣皮鞭一样,这种店里的员工只有一张嘴很合理吧?不会被其他因素干扰,也很尊重员工的隐私——说了只用嘴就只有嘴可用,别的想要都没有。
虽然未免有些太过单调,但艾克斯愿意为了这非同凡响的创意而光顾,并且把分数再礼貌地上扬至7.0分。
“这样就不得不再试一次了……嗯。”
他欢快地跑到那名工作人员面前,这次都没等到它说出谜题,就掏出自己的阴茎准确无误地塞了进去。
“唔唔唔呜唔——!!!”
挣扎得比预想之中还要更严重,艾克斯一边用力压制着守护者的暴动,一边纳闷:
“咦……怎么没什么区别?”
不管是松紧度,温度,还是那种拼命想要咬下来的劲头,都和之前那名员工一模一样,还有这手感……嗯?等一下……?
艾克斯一下子松了手,守护者立刻愤怒地、言不成句地咆哮起来,它围绕着艾克斯疯狂发动攻击,但所有的努力都像打在了棉花上,连那仍然精神满满的罪孽的根源都没能去除。
“你就是之前的……我已经上过你一回了。”艾克斯若有所思,“……你怎么到处赶场啊?该不会这里就只有一个员工吧……”
不,应该不至于,好歹也是花了心思装修得这么漂亮,墙壁和四面都是水晶材质,门也使用了特别的材料,做了个很好的特效——但是到第二道门就开始素材复用。这是那种俱乐部快要倒闭了的征兆,先是尽量降低成本如减少雇员、质量下降等,之后由于节约了这部分成本,生意就更差,如此恶性循环,最终关门了事。
不过,即使如此,这家也是他见过数一数二凄惨的,竟然只剩下一名员工,怪不得他这一路走来,都没有瞧见其他客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到守护者气得上下抖动,下一秒就要气绝身亡般的模样,艾克斯不由生出些许恻隐之心:
“好啦,我明白你的心情。像你这样的超特化型人才,要是这样的店铺倒闭了,该去哪里卖呢?……正好,我也不想让这里的创意就这样消失,告诉我你们的老板在哪里,我去说服他继续投资。”
他这种胡言乱语当然得不到任何反馈,不过也没有什么,对艾克斯来说,对方回不回话都是一样的。凡是他打定主意要做的事情,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也绝对会做到。
于是,他便自顾自地又一次踏上了新的征程。
当然,临走时他没有忘记一个充满“绅士风度”、“浪漫情怀”且“有始有终”的道别——还是和这名可怜的员工做完了一次,而后目视它再一次落荒而逃。
“呵呵……”
艾克斯情不自禁地笑了,他感觉自己和对方已经培养出了一种不言自明的默契。这是一种心灵上的交流,他懂它,它也懂他……
这份好心情便被他携带着上路,他开始马不停蹄地寻找那位投资者……一股莫名其妙的坚信让他认为,对方一定就在这座古怪迷宫的尽头。
那是一个如果没有疯狂的洞察力就无法踏足的禁地,那是一个令人抓狂的、扭曲而恐怖的所在。
其名为“不可能堡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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