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业的笑容更灿烂了:“亲爱的老板,我,正在放假,你懂不懂放假的含金量?”
“......”
黎业一把关上房门。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陈龄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与意识一同复苏的还有感官,他困惑地眨了眨眼,眼前却是一望无际的黑暗。蒙在眼上的绸缎触感提醒了他被剥夺的视觉的现况,紧接着恢复的是听觉,他听见了熟悉的浪叫声,被操哭了,却又爽到极致。同时他感觉到了一个形状,是耳罩,有人把耳罩戴在了他的头上,而耳罩里播放的浪叫声不是别的,就是他发出来的。
他彷佛被拽回了那个可怕的夜晚,那天的月亮应该很圆,是白色的,透过陌生人律动的肩膀,窗户,他看见了,纯洁的白月亮在嘲笑着他的污秽,他被弄脏了,像块破抹布,腐烂在床上,任由其他alpha争先恐後地操进他的孔窍,然後有针扎进了他的静脉,刺刺的,冰凉的液体被注射进他的体内,他听见他们在笑骂着他,婊子,下贱的婊子,谁都能上的肉便器。
血色从陈龄的脸上褪了下去,他发疯似地挣扎起来,可他的四肢都被锁链拴住,他开始分不清现实与幻觉,他崩溃地发出哭叫,可是没人能够救他,於是他沉入了黑暗的泥沼中。
黎业听见了陈龄的哭喊,如此悲怆,何等凄惨,充满绝望。黎业推开门走进卧室,神色一如既往地平淡,却也明显感觉到了陈龄的异常。真是奇怪,黎业倚靠着墙,他只是拴住了陈龄的四肢,封闭陈龄的视觉,给陈龄播放这几天被操干时发出的浪叫,除此之外他什麽都没做,没拿按摩棒捅陈龄的穴,没用尿道堵塞陈龄的马眼。
可陈龄的反应却如此之大,像砧板上濒死的鱼在不断跳动,黎业靠近陈龄,伸手描摹陈龄的面容,陈龄颤了颤,顿时安静下来,乖顺地发着抖,这样的他又变了一只落水的小猫,被拔了利爪。
黎业的手指抚过陈龄的嘴唇时,陈龄主动含住了它,讨好地用舌头舔舐,陷入梦魇似地不断呢喃,小声地啜泣着:“我会听话的,我什麽都不会说出去,求求你们放我回家......求求你们......”
黎业微微蹙起眉头,这时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发出了震动,是陈龄的手机。他离开陈龄,拿过陈龄的手机,是通未知的号码。黎业平静地盯着不断震动的手机,拎着它走到书房,期间电话响了又挂,挂了又响,在黎业坐上办公椅时,那通电话又打来了,黎业接起它,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从手机里传了出来。
“臭婊子,敢不接老子电话?信不信老子操烂你这贱货的骚屁眼?”
黎业脸上的表情还是很淡:“陈龄现在不方便接电话,请问你哪里找?”
电话彼端的男人没意料到会是别人接的电话,愣了下,黎业听见男人周遭响起的哄笑声。男人重新找回声音,语气依然嚣张,听起来就是个没教养的alpha:“喂,你是陈龄的谁?为什麽那小婊子的手机在你手里?”
“我是他的同事,他出去的时候把手机忘在办公桌上了。”黎业淡淡道。
“这样啊,原来是他的同事,失礼失礼。”那男人笑着说,“我还以为是那小婊子老婆接的电话呢,你敢信吗?那个欠操的骚婊子居然还娶得到老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好意思,我跟陈龄的关系没那麽熟,我不是很想知道陈龄的家务事。”黎业说,“方便问一下你的名字吗,等一下陈龄回来的时候我再请他致电给你。”
“那你帮我给他带个话,就跟他说他豪哥找他,要是他敢不回电,就等着被轮吧。”
“嗯,我明白了,那就先这样。”黎业平静地挂断电话,平静地拿出他的私人加密手机,打给了他的傻逼老板。
傻逼老板电话接得很快:“怎麽,一天不见想我了?”
“是啊,想您发的工资了。”黎业的声音慵懒,“我要继续休假。”
“你作梦,过几天就立刻给我回去公司主掌大局。”
“您承诺过我一个月带薪休假。”
“你生是公司的人,死是公司的魂,没门。”
黎业翻了个白眼,直言道:“我要出门旅游。”
电话那端沉默了下:“你又犯旅游瘾了?”
“不,这次的旅游是有意义的。”
秦漪无奈地揉了揉额角:“我现在都被怜怜捅进了医院,你还想着出门旅游,你有没有良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良心已经被狗啃了。”黎业说,“再不济还有秦潇在,您担心什麽?”
“他是最烦你出门旅游的,你又不是不知道。”秦漪语重心长地问,“你这次旅游要带多少伴手礼?”
“不知道,但应该至少一个起跳?随便,那不重要,说不定没眼缘就不带了。”黎业慢悠悠说,“您放心,我旅游的时候会多加注意安全的。”
傻逼老板还想说些什麽,但黎业没兴趣听,直接了当地挂了电话。
黎业拎着陈龄的手机回到主卧室,陈龄已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黎业摘下他的耳罩跟眼罩,不等陈龄回过神,就将手机吊在陈龄的面前。
“有个叫豪哥的找你。”黎业始终没什麽表情,就彷佛已经失去了喜怒哀乐,声音也跟白开水一样凉淡,“他说你要是不打给他,他就找人轮奸你,他是你的谁?”
陈龄的瞳孔缩了缩,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他是、是我在外面认识的炮友......对,是炮友。”
“喔。”黎业划开解锁屏幕,当着陈龄的面回拨电话给豪哥,像是怕陈龄听不见似,他还友善地开了扩音。
电话被接通得很快,豪哥骂骂咧咧的声音跟其他男人的调侃笑声传了过来,陈龄脸色惨白地看向黎业,但坐在床边的黎业只是翘着腿拎着手机,神情淡漠地望着窗外的浮云。
“豪、豪哥,您找我有事吗?”陈龄努力让自己的声线不要发抖,“我、我现在不太方便跟您说话......”
这时电话传来另一个男人的嬉笑声:“小婊子,这几天怎麽都不接电话?哥哥们可是想死你的骚屁眼了。”
陈龄看见黎业脸上弯起了浅淡的弧度,那是一种很诡异的笑容。陈龄连忙道:“我们最近先别见面好不好,我老婆最近难得放假在家,我、我想多陪陪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电话那头传来雷一般的哄笑声。
“怎麽?还怕被你老婆知道你出门给人干啊?”
“你含着一肚子精液跟你老婆做爱的时候爽不爽啊!”
说罢又是一阵满怀恶意的哄笑声。豪哥重新开了金口:“贱货,我管你老婆在不在家,今天晚上七点老地方见,要是我没见到你,我就直接去你家当着你老婆的面操烂你的骚屁眼。”
豪哥应声挂断电话,陈龄已经完全不敢去看黎业的表情。
黎业却转过身来,一反常态地对他弯起一抹温柔得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
“把地址给我。”黎业柔声说,“好孩子,听话。”
躺在病床上的秦漪左思右想,还是觉得不放心,拨通了秦潇的电话。
“我很忙,有屁快放。”
秦漪心想你们这两个兔崽子,说话一个比一个还欠揍。
“黎业他又想出门旅游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电话那端的秦潇飙了一连串脏话:“他有说地址吗?”
“没有。”
“没有?那你还不派人阻止他?”
“但凡你有点良心,都该知道我被怜怜捅进了医院。”
“喔,真可惜,我良心早被狗啃了。”秦潇冷嘲道,“他有说要带伴手礼吗?”
“他说看他心情。”
“啧,知道了,我先跟警局那边打个招呼。”秦潇问,“什麽时候出门旅游他总有说吧?”
“......倒也没有。”
秦潇应声切断电话。
秦漪沉默地看着手机,他看这两个兔崽子是活腻了,一个两个都敢挂他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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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绑在床上的陈龄哭泣着绷紧身子,又用痉挛不止的女穴潮吹一次,他今天已经不知道被迫高潮了几次,但这高潮彷佛永无止尽,连不应期的时间都被剥夺,陈龄的阴茎在跳蛋贴片的震颤下缓缓抬头,可他射不出半点精液,插在尿道里不停放电的按摩棒残忍地阻止了他。
陈龄白皙的身子覆满薄汗,黎业这几天调教的效果显着,随着雌穴的开发与omega激素的注射,alpha的特徵在逐渐从陈龄身上消失,他的肌肉线条变得优美柔和,肩膀小巧圆润,骨架也出现明显的变化,整个人彷佛都缩水了一圈,已经不再是过往那个一米八五的身高,能像个大型抱枕被黎业圈在怀里。
黎业的身材在omega之中算是出佻的,甚至乍一看压根就不会让人联想到他是一个娇软可爱的omega,黎业的身高将近一米八,身上有锻链过的腹肌跟流畅的人鱼线,颜值是天花板等级,但跟可爱这个词汇八竿子打不着,没有表情的时候反倒有种锋利冷酷的俊美。可他笑起来却是极美的,倾城绝色的s级omega,世间罕见的尤物。
秦潇曾吐槽过黎业小时候是吃什麽长大的,黎业认真地想了想,一句话就把秦潇给干沉默。
发霉的馒头,馊掉的饭菜,路边垃圾桶翻出来的食物,反正死不了。
一旁的秦漪沉吟片刻,反手掏出一张黑卡:“额度无限,以後你想买什麽就买什麽。”
“不要用看流浪狗的眼神看我,那让我想吐。”黎业把卡还给秦漪,淡淡道,“我能凭自己的实力挣钱养家,不需要你们的怜悯。”
给陈龄注射一管从黑市搞来的高强度媚药後,黎业神情淡然地调整着束缚着陈龄四肢的锁链,陈龄的理智几乎被翻涌的情潮撕裂,现在的他已经像个omega能随时随地发情了。陈龄浑浑噩噩地攥住黎业的手腕,声音很媚,软绵绵地像猫爪子在挠着黎业的心脏:“不要去......”
黎业一把拍开陈龄的手,从箱子里拿出一根表面布满疣的可怖按摩棒,那根按摩棒又粗又长,超过二十公分,陈龄吃得下去吗?试就知道了。黎业拿按摩棒抵住陈龄的蚌肉,让泛滥的骚液裹满按摩棒,按摩棒变得晶亮湿滑,一开始插进陈龄後穴的时候受了些阻碍,陈龄在用残存的理智死命挣扎,紧紧绞住了穴肉不让黎业为所欲为,不过不要紧,不听话,搧批就完事了。
陈龄被黎业打到泣叫不止,火辣辣的疼痛烫着了陈龄的阴唇,然而药效的发作让痛苦扭曲成了快感,黎业搧不过十几下,陈龄浪叫着攀上了高潮,身体整个软了下去,倒卧在柔软的床舖上,於是那根粗硕的按摩棒就如此顺理成章地干了进去,但或许是太粗了,尽根没入的时候,双眼失神的陈龄被按摩棒操到吐出了舌头,一副痴傻的淫态。
“好大、嗯啊啊啊......吃不下呜,小穴要坏掉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黎业接着拿了另一根尺寸小些的仿真阴茎,仿的是alpha的型号,干进湿润女穴的时候同样不费吹灰之力。双穴被填满的陈龄已经像个骚浪贱的婊子在淫叫了。黎业开启震动,陈龄叫得更欢更浪,泪水淌了满面,什麽不堪入耳的骚言浪语都从他那张嘴中吐了出来。
“啊啊啊好棒、骚逼要被大鸡巴干烂了......不要呜,子宫、子宫被顶到了,要变主人的骚母狗了,太快嗯啊啊啊啊......”
黎业关上门,把陈龄的哭叫隔绝在门後。黎业换了一身轻装,黑色的牛仔裤跟黑色的连帽衫,肩上背着一个装了不知道什麽东西的旅行包,彷佛真的是要出趟远门似。
目的地是在某条巷子里,路上行人寥寥无几,灯光昏黄暧昧,照不亮阴暗的巷弄。黎业故意晚了十分钟到,双手插在连帽衫的口袋里,帽子遮住了他的上半张脸,踏着慢悠悠的步伐走进巷弄,影子被路灯拉得斜长,扭曲变形,像张牙舞爪的怪物,整个人都没入黑暗中,路边的监视器闪烁着,啪嗤啪嗤,坏掉了,坏掉啦!
那个自称豪哥的男人就站在巷弄深处,正倚着墙壁,手机屏幕发出的灯光照耀了他的脸,一张毫无特色的alpha脸,但浑身散发着不耐烦的狂躁。豪哥在不停传讯息,黎业放在口袋里的手机不停震动,就好像有条溺死的金鱼在抽搐。
豪哥拨通电话,黎业口袋里的手机响起铃声,听见铃声的豪哥转过头来,正欲破口飙骂,但发现来者似乎跟他印象中的小婊子不太一样,信息素味道都不对,陈龄那个婊子虽然是个alpha,但散发的香气很甜,跟omega一样可口,被龙少喊出来轮奸的时候也经常哭得像个omega,美中不足的是他不像omega有个软烂的骚批,就算被精液灌满了肚子还是怀不上一个小杂种,噢,要是陈龄能像omega怀孕的话,孕奸起来一定很带感,他们拍了很多陈龄淫乱的视频跟照片,骑乘後入双龙群p什麽都有,就等着有朝一日寄给陈龄的老婆看,到时候陈龄一定会被他的老婆抛弃,无家可归的他势必,也只能乖乖来他们的组织当个公用肉便器,说不定龙少心血来潮还会给他移植个批,那样操起来绝对更带劲。
想到陈龄哭着吞吃鸡巴的淫态,豪哥的肉棒硬得不得了,所以那个欠操的小贱人究竟死到哪去了?
“为什麽陈龄的手机会在你手上,你他妈谁?”
黎业拉开旅行袋的拉链,一手伸进旅行袋里,似乎在翻找着什麽,握住某件东西时,他迈开步伐走近豪哥:“陈龄他今天不会来了。”
“哈──你跟老子开什麽玩笑?”
“我是陈龄的妻子。”黎业淡然道,“说吧,你要多少钱才肯跟陈龄断乾净?”
豪哥闻言露出一个极其猥亵的笑:“你知道陈龄跟我们的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知道,他说你们是他的炮友,他经常瞒着我跟你们约炮。”黎业歪了歪脑袋,连表情都懒得做,“所以你要多少钱才肯离开我老公?”
“噗哈哈哈他是这样跟你说的?你这是彻底被他骗了啊,小可怜。”
“没关系,我不在乎。”黎业话说着,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从旅行袋里掏出电击棒,直接乾脆地抵住强壮alpha的肝脏部位,强烈的电流瞬间击倒了alpha。
黎业居高临下地睨着倒在地上抽搐的alpha,一脚踩上他的脸颊,用力辗压,彷佛要把alpha的脸给踩进地板里,“因为这些都没有意义。”
他弯下身子,又用电击棒电了alpha一次,这次电的是心脏位置,饶是再强大的alpha也扛不住这种缺德的攻击。动弹不得的豪哥像条死鱼一样倒在地上大口喘息,他的心脏快被麻痹了,他需要呼吸。
“啊,对了,说要给钱是开玩笑的,好笑吧?怎麽不笑。”
忽然头皮传来一阵剧痛,他被人拽住头发提起头来,豪哥愣愣地看着陈龄的妻子,是个比想像中还要漂亮的美人,可他的眼睛却比黑暗还要深邃,深渊一样地空洞,看他的眼神像在看一个无机质的死物,而後有什麽银色的东西闪过眼前,豪哥的眼睛一阵刺痛,黑暗吞噬了光,他发出凄厉的惨叫。
豪哥摀着被刺瞎的双眼,疼得在地上打滚。
“杀了你,老子绝对要杀了你!我他妈绝对不会放过你!”豪哥在黎业身後痛苦地咆哮着。
黎业抬起头望向夜空,今晚的月亮很圆,像颗太阳:“那你死吧。”
豪哥一怔,他惊恐地意识到这个omega明显不正常,他绝对做得出杀人这种事情。豪哥的气焰瞬间消散:“你不能杀我,我背後有人......他要是知道你杀了我,你跟陈龄那个贱货都得死!”
“喔,所以你背後那个人是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豪哥没由来地感到恐惧,恐惧像冰冷的海水一样密密麻麻地涌了上来,他有种预感,他要是不回答这个疯子,他会以一种最凄惨的死法死在这里:“东区龙少你听过吧?陈、陈龄是他养的婊子......我们都是听龙少命令行事的,你放过我,我保证不跟龙少说......”
龙少,龙少......黎业的脑子迅速过了遍名单,恍然大悟地啊了一声:“你靠山是龙俊华?”
豪哥听见脚步声靠近,惊悚地疯狂点头:“对、对!就是龙俊华!”
“喔,那确实不能轻易杀掉你了,真可惜。”
豪哥闻言不由得松了口气,疯子又怎样,还不是会怕掌控帝国的财阀权贵,他忽然很庆幸他有龙俊华给他当靠山。
浑然未觉黎业已经在他面前蹲下身,从旅行袋里掏出了一把锋利的剪刀。
“反正你不说话就行了啊。”黎业粲然一笑,“可能有点痛,忍耐一下喔。”
站在电线上的乌鸦用牠血红的双目注视着一切,藏在巷弄角落的野猫也看见了。
畜生都不如的畜生在被畜生嘲笑着,嘎嘎嘎,喵喵喵,哈哈哈哈哈──
黑夜低垂,圆月当空,黎业哼着轻快的欢乐颂走出巷弄。
他现在的心情好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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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穿了件白色的衬衫,是他的衣服尺码,可穿起来不知为何有些不合身,衬衫太大了些,衣摆长到能遮住他的腿根,但也幸亏如此,穿在他身上的衣物如今也只有这件衬衫。
陈龄犹豫了下,他猜不透黎业在想什麽,他忍着难以忽略的胀痛感翻身下床,来到客厅,一眼就望见了坐在沙发上的黎业。
黎业穿着衬衫跟西装裤,双腿优雅交叠,手里正端着杯咖啡啜饮,挂在墙上的大尺寸液晶电视正播放着晨间新闻。
陈龄如今对黎业的情感唯余恐惧,想转身躲回卧室,然而一道清冷的声音却倏然闯进耳畔,把他的双腿钉死在原地。
“我只说一遍,过来,别让我用狗链抓你。”
陈龄抿抿唇,硬着头皮走入客厅,客厅的布置简洁,摆放着透明桌几跟一张三人座沙发,黎业坐在沙发正中间,陈龄坐哪都不是,还在踌躇的时候,放下咖啡的黎业一把扣住他的手腕,将他拽入怀中。
还未来得及坐直身体,後颈就传来一阵刺痛,黎业又给他的身体注射了omega的信息素。
陈龄的瞳孔缩了缩,alpha跟omega的信息素同时在体内冲撞,交互撕杀,他整个人瘫软在黎业怀中,乖得不像话,只是低低喘着气,眼神恍惚地压抑着即将涌上的情潮。
“真乖。”黎业单手搂抱着陈龄,另一手抚摸着陈龄的身子,一路向下,最终来到了陈龄隐密的腿缝之间,那本不应存在的娇嫩雌穴。黎业探了一根手指进去女穴,被使用过度的穴肉虽红润肿胀,却仍是乖巧地紧紧吮含住黎业的手指。
陈龄发出猫一般的呜咽,带着泣:“黎业,好疼,真的好疼......”
黎业斜睨瑟瑟发抖的陈龄一眼,抽出手指:“晚点给你上药,你昨天一整天没进食,饿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龄默默点头,黎业松开了他,把他放在沙发上,只留下一句“在这等我”,便起身走进厨房。
脑袋传来钝钝的疼痛,陈龄感到眩晕,omega的信息素战胜了他的信息素,强势而霸道地在他的四肢百骸中流窜,唤醒了陈龄的情慾,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往下腹汇聚,当陈龄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握住了勃起的阴茎在打手枪。
理智告诉他万万不该这麽淫荡,可他受不了慾望的侵蚀,好舒服,真的好舒服,他情不自禁地加快了撸动的速度,阖上眼睛享受着层层叠加的快感,然而这时新闻播报的内容却让他猛然清醒,如堕冰窖。
新闻台女主播说话字正腔圆:“现在紧急插播一则新闻,今早警方接获民众报案,在东区三街的巷弄中找到一名重伤昏迷的民众,目前已送往急诊室进行抢救,根据警方调查,该位民众是帝国最大黑道青龙帮的成员,绰号强豪,道上人称豪哥,有强盗及杀人前科,凶手做案手法极度凶残,不仅剜了强豪双眼,还将其手筋舌头剪断,警方不排除是黑帮之间的寻仇,目前已朝此方向侦办,同时警方也呼吁民众近期不要单独夜出,避免发生危险......”
陈龄愣愣地看着新闻,就算黎业端着早餐回到客厅也都没意识到,黎业放下早餐,看了眼新闻报导,眼底闪过一丝讥讽。他在陈龄面前挥了挥手,好半晌陈龄才反应过来,嘴唇打着颤:“昨天晚上、你去见了豪哥......”
“别在我面前喊你炮友的昵称,不然我现在操了你。”黎业坐到陈龄身边,顺势揽过陈龄的腰肢,“我是去见了他,有什麽问题?”
“他有没有对你怎样......”陈龄脸色惨白,语无伦次地问,“他、他为什麽会变那样?”
“第一个问题,没有,我跟他谈判後给他一张支票就离开了。”黎业淡漠道,“第二个问题,我不知道。不过照他那样,警方也没办法从他身上获得线索,这件案子大概会变悬案吧。”
“......支票?”
“嗯,我让他开价,跟你切割关系。”黎业遗憾地叹了口气,“早知道他会变成这样,我就不给他钱了,啧,我心疼我的钱。”
“那、那他还有没有说些什麽?”陈龄的脸色还是很苍白,像怕被发现秘密似地惊恐,“关、关於我的事情之类的。”
黎业困惑地望向陈龄:“没有,他收钱收得很乾脆。”他眯起眼睛,“怎麽,心疼他变成废人?还是你有什麽秘密瞒着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龄慌乱地摇着脑袋否认,无措地攥住黎业的袖子:“我不会逃跑的,你要对我做什麽都行,拜托......拜托你别再问了。”
“喔,所以除了他之外,你还有很多炮友,算了,我不想追究。”黎业拍开陈龄的手,“我想起来了,他是有提过一个人,好像是叫什麽龙少?听起来很像是富二代的样子。”
龙少这个词就彷佛一个按钮,触发了陈龄那段最痛苦不堪的回忆,他无助地抱紧自己,眼神涣散地发起抖来,看起来可怜极了。
黎业看着陈龄,抚摸宠物似地抚摩起陈龄的背脊:“龙少对你做了什麽事吗,你为什麽在发抖?”
“不、不是的......龙少对我很好,他、他很温柔,而且还会给我很多钱......”陈龄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麽鬼话,他只希望黎业不要跟龙少那个人扯上任何关系,龙少是个可怕的疯子,道貌岸然衣冠禽兽,披着人皮的魔鬼,他在他手里吃尽苦头,有时候他干完他之後就会把他借给他的下属,不听话就打药,反抗就压制,强暴、轮奸,日以继夜,无穷无尽,他在黑暗中沉没,堕落,泥泞不堪,污秽肮脏,变成一个不吃鸡巴就饥渴难耐的婊子,变成一个渴望无时无刻给人操穴的贱货。
“他、他有时候还会买礼物送我......”把他的乳孔穿刺,给他的胸膛打催乳针,於是他在被轮奸到高潮的时候喷奶,那些男人争先恐後地来喝他的乳汁,“总之就是,很、很好的一个alpha。”
“嗯,听起来是个很好的人呢。”
若是陈龄没有陷入应激,一定会意识到跟老婆谈炮友是件极度诡异的事情,更诡异的是他老婆的态度彷佛已经对他在外面偷情的事情释然,语气是由衷地赞叹,纯粹得比最高精度的毒品还纯,吸一口就会死人。
黎业弯起温和的笑容,拿过放在桌上的粥,舀了一匙到陈龄嘴边:“好了啦,老公,我们不谈那些人了,来,我喂你喝粥。”
陈龄神情恍惚地含住汤匙,乖顺地咽下黎业喂给他的粥,一口接着一口,他仍用双手环抱着自己的身体,像只受了重伤的小刺蝟。
直到陈龄因为药效昏过去的时候,黎业的脸上始终挂着笑。
黎业这辈子通常只会因为两件事而发自真心地笑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是陈龄。
二是开杀。
放在口袋里的手机又响了,来电人是傻逼秦潇,黎业接通电话。
“我知道是你做的,无论你接下来想干什麽,就是不准去惹龙俊华。”秦潇冷声警告,“他是青龙帮的首领,你得罪不起。”
黎业悠哉地喝了口咖啡:“少扯淡了,全帝国都畏惧你们秦家,你们怎麽可能把青龙帮放在眼里。给我真正的理由,不然我现在就杀去青龙帮。”
秦潇沉默了下:“龙俊华是秦漪扶植上位的人,你这样做等於是在跟秦漪为敌,我保不了你。”
“那就为敌,反正我们之间也没什麽狗屁亲情可言。”黎业懒懒道,“你们就当作秦家的第三个孩子从来没有被找回秦家,早就已经死在了外头如何?”
秦潇叹息:“你是秦家的孩子,要什麽alpha还找不到?何必非要为了这个背叛你的alpha跟你哥哥鱼死网破?”
“就算陈龄这个垃圾背叛我,但他依然是我的垃圾,懂?”黎业幽幽道,“替我转告老板,要是他敢妨碍我,我连他一起弄死。”
病房中的秦潇看着被挂断的电话,转身看向秦漪,无奈道:“你都听见了,叛逆期,我拿他没辄。”
秦漪若有所思地用指尖扣击着床沿:“立刻派人去调查龙俊华这几年做了哪些事,出入场所,越详细越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黎业那边你打算怎麽办?”
“你问这不是废话。”秦漪朝秦潇翻了个白眼,“秦家就剩我们三根苗苗了,我怎麽可能为了区区一个棋子去伤害黎业。”
秦潇被这句话干沉默了:“那你他妈刚才让我讲的那些台词是?”
“也没什麽,就是试探一下黎业。”秦漪露出一个欣慰的表情,“秦家不需要畏惧强权的废物,他表现得很好。”
“......”秦潇拿过放在椅子上的风衣穿上,小丑竟是他自己,“我要回军部了,再拿这种屁事烦我换我跟你翻脸。”
“慢着,你吃下整个军部还要多久时间?”
“草,你怎麽不自己来吃吃看,你知道那群老骨董多难对付吗?”
秦漪理所当然地歪了歪脑袋:“我都能架空皇权了,没道理你做不到啊。”
消失在门後的秦潇朝秦漪竖起中指。
秦漪再次叹气,唉,两个没大没小的兔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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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侧过身,伸手覆上床铺另一侧,是冰凉的,他已经跟黎业分房睡了两年,如今黎业更是不可能跟他睡同一张床。
所以那个信息素是从哪来的......?
陈龄坐起身子,视线逡巡,最终落在了空调的通风口,黎业把自己的信息素当成了芳香剂似,让它充斥了整间卧室。是为了更好地调教他吗?陈龄昏昏沉沉地想,或许吧,身体的变化很明显,他的肌肉变得柔软,五官变得柔美,整个人都在逐渐往omega的外型靠拢,现在能证明他是alpha的也就剩下他的信息素了。
尤其是被强行开发的,腿间那道隐密的缝隙。陈龄至今仍不懂黎业是用了什麽手段开拓了他的雌穴,陈龄抚上他的下腹,他甚至能清楚地感受到子宫的育成,在一点一滴侵蚀他属於alpha的尊严。
尊严?脑海中飘过这个词汇时,陈龄自嘲地笑了笑,他自打两年前就毫无尊严可言,都已经是个婊子了,还想着立牌坊呢。
陈龄环顾着这间陌生又熟悉的寝室,寝室是白色系的,没什麽多余的布置,给他一种很清冷的感觉,完全不是黎业会喜欢的风格,更不像是人住的。这几天被黎业拴在床上调教的时候,陈龄整个人都醉在了汹涌袭来的情慾中,压根就无暇去打量环境。陈龄翻身下床,锁链哗啦啦地响彻,他走到直立的穿衣镜前,此刻的他未着寸缕,白皙的身子上布满爱欲的痕迹,脖子上被系着一枚黑色的皮革项圈,项圈连着锁链,拴狗似,虽不至於窒息,但勒得他有些难受。
陈龄尝试解开项圈,但试了几次都摘不下来,他摸到项圈後方,愕然地发现有个锁孔。陈龄在心里苦笑了下,难怪黎业敢解开锁住他的枷锁。陈龄打开黎业的衣柜,想给自己找件衣服穿上,但看见挂在衣柜里的衣服款式时彻底愣住,黎业衣柜中的衣服是清一色的衬衫、西装、连帽衫,然而只有黑色,彷佛他的世界也只剩下了纯粹的黑。
怎麽会这样?陈龄忽然有些茫然,以前他们一起去商场买衣服的时候,黎业从来都不会买黑色系的衣服,他问黎业为什麽,黎业鼓起脸颊说就是不喜欢,我可是个软萌可爱的omega,黑色太沉重啦,跟我的风格不搭。
一阵铃声打破宁静,欢乐颂,陈龄循声望去,是放在桌子上的新手机传出来的。手机一边拨放着悦耳轻快的欢乐颂,一边震动着。陈龄走上前,来电人是黎业,显然是黎业提前设定好的联络人。
陈龄犹豫了下,最後还是接起电话:“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黎业清冽的声音从电话另一端传来:“醒了?”
“......嗯。”陈龄握紧手机,他很想跟黎业说些什麽,什麽话都好,可他的喉咙就像是被一双无形的手掐扼住了,他除了机械地应答之外,发不出任何声音。
黎业似乎也不在乎陈龄的沉默,继续说道:“我有准备礼物给你,就放在桌子旁边的黑色箱子里,去打开它。”
陈龄视线向下,黑色的箱子果真映入眼帘,他敏锐地察觉到一丝不对劲,为什麽黎业的语气听起来,就好似清楚地知道他身在房间的哪一处。陈龄摇摇头,把被监视的诡异感觉抛出脑海,一定是他最近被黎业折磨得精神耗弱了,才会萌生这种可怕的想法,黎业再变态也不至於在自己的卧室里装监控吧。
虽然陈龄很不愿照做,甚至是想直接挂掉黎业的电话,可他怕这样会被返家的黎业加倍报复回来,所以他终究还是乖乖地跪在箱子旁边,打开了箱子。
看清箱子里的物品时,陈龄的脸色白了几分,险些握不住手机。
“你今天的课题就是穿戴它们一天,直到我下班回家,如果你不戴或是中途取下来的话......我是劝你最好别有这个想法,你不会想知道後果。”黎业淡声说,“另外我中午有替你叫外卖,你就这样开门去取外卖。”
“等、等一下,这样太过了......”陈龄霎时红了眼眶,眼中氤氲雾气,语带哽咽,“黎业,求你不要这样对我。”
“你没资格拒绝。”黎业的声线依然平静无波,“现在把手机开免提放桌上,跟着我的命令做。”
陈龄神情一阵恍惚,好半晌他才把手机放在桌上,颤抖着双手从箱子里一一取出黎业留给他的礼物。
“看见两枚跳蛋贴片了吗?”黎业说,“把它们贴在乳头上,开启随机模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跳蛋是恶趣味的死亡粉红色,陈龄不甘不愿地分别把两枚跳蛋贴上乳尖,遵从黎业的指令打开随机模式。一股密密麻麻的针扎感瞬间袭上他柔软的胸乳,陈龄不受控制地呻吟出声,跳蛋正一边震动一边电击着他敏感的乳尖,火热又刺痛,陈龄迷茫地睁大眼喘息,他几乎要握不住跳蛋的遥控器,雌穴却不断泌出水液。
“真乖,现在把开关调到最大。”
陈龄僵了下,指尖颤巍巍地把按纽旋到最底,剧烈的快感层层叠叠地涌上来,陈龄敏感的身子瞬间软了下去,遥控器落在地毯上发出闷响。
“不、不要电了呜......嗯啊啊、奶子好烫,好舒服......”
雌穴分泌的骚水更甚,伴随着快感涌入脑间的还有从下身传来的空虚感,陈龄蜷缩成一团,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指去抠挖湿漉漉的女穴,想从中获得更至高无上的快感:“好胀、啊啊啊......骚逼吃进手指了呜......”
电话那端的黎业仍不为所动,继续下达指令:“不要在那边发骚,现在把按摩棒塞进你的女穴,同样把开关调到最大。”
陈龄恍恍惚惚地亵玩着自己的女逼,如今正肆意揉弄着娇嫩的阴蒂,没有听见黎业的指示,只是一味地沉浸在情欲之中。
下一瞬,一阵强大的电流从项圈蔓延至四肢百骸,陈龄发出凄厉的尖叫,眼前一道白光像夜空中的烟花轰然炸裂。紧随而来的是一种失禁般的快感,陈龄泪流满面地望向自己的下身,他竟是被生生电到了潮吹。
“我再说一遍,把按摩棒塞进你的骚逼里,开关调到最大。”
被电怕了的陈龄不敢不从,哭泣着从箱子里找出按摩棒,那根按摩棒的尺寸比之前的大了些,是成年alpha的尺寸,对陈龄初生的幼女逼来说还是稍嫌恐怖了些,陈龄压抑住被按摩棒肏穿的恐惧,心一横,把按摩棒立在地上,自暴自弃地往下坐,将整根按摩棒吞进了下身的女穴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啊啊啊啊、子宫,子宫被顶到了呜......不要,不要了......”陈龄被粗长的按摩棒肏得吐出舌尖,双眼翻白着倒卧在地,喘息含着可怜的泣音,“放过我,真的不行了......”
“不想再被电一次,就把开关打开。”黎业的声音依然清冷。
陈龄哭着摇头:“不行、我不要,会死的真的会死的求唔啊啊啊啊啊──”
他又被狠狠电了一次,身体彻底瘫软下去,像被残忍地摧残过了似。
“打开开关,或者继续被电。”黎业说,“你自己选一个。”
陈龄哭泣着拿过按摩棒的遥控器,将开关调到最大,那根按摩棒有生命似地疯狂辗着他的穴肉跟子宫颈震动,干得陈龄又爽又痛,淫水失控流淌,打湿了地毯,陈龄摀住肚子,发出幼猫般柔软的鸣叫。
“好孩子。”黎业终於夸赞道,“现在你可以穿上衣服了。”
衣服......?被肏得双目失神的陈龄勉强撑起身子,从箱子里拿出黎业口中的衣服。
那是一件薄如蝉翼,近乎透明的黑丝绸睡衣。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中午,烈日当空,外卖员beta小林骑着他的爱车,顶着大太阳来到这个位在帝都精华地段之一的小区,小区特色是一层一户,住户都是年薪千万级别的壕,房价更不用说,杀千刀的贵,小林不吃不喝五十年都买不起,只能等哪天登出世界online後,下辈子刷个首抽,看能不能投胎投成财阀家的小儿子。
给大楼的警卫用精密的电子仪器搜过身,确认没有携带危险物品後,小林拎着外卖搭上电梯,遵循单主给出的地址按下楼层,电梯门打开後是条长长的走廊,走廊上摆放着各式各样的水墨画,很有艺术气息。
小林半是欣赏地通过走廊,来到门前,按响了门铃。
门很快就被打开,看见应门那人的时候,小林彻底愣住,就连职业的招牌笑容都僵硬在了脸上。
应门的是个雌雄莫辨的美人,应该是个omega,五官精致艳丽,白皙的脸蛋染着绯色,眼尾斜撇着红,氤氲雾气的眼神迷离而诱人,浑身都散发着一股被人刻意催熟的糜艳媚态,事实上这个omega是真的很淫荡,居然只穿着一件吊带睡衣,一边肩带松松地落在手臂上,裸露出圆润的香肩,最引人注目的是他颈上的那枚项圈,牵连着绵延的银锁链,好似在玩什麽监禁PLAY。小林喉咙一阵乾渴,下意识咽了咽口水,他清楚地感受到有股热流在往下腹奔窜,他勃起了。
骚货。小林脑袋中猛地蹦出这个词。
那件黑丝睡衣薄而透肤,很短,裙子勘勘遮住屁股,非常修身,完美地勾勒出omega性感而充满肉欲的线条,小林的视线贪婪游移,像舌头一样淫秽地舔遍了omega美妙的胴体,饱满的酥胸,不盈一握的纤腰,浑圆的翘臀,喔老天,这个小荡妇甚至没穿内裤,他看见透明的汁液从小荡妇的腿间滑下来,淌过白嫩的大腿,用膝盖想也知道小荡妇应门之前在做什麽事。
真他妈欠肏。
小林的呼吸变得沉重而急促,半夜自慰时看过的A片情节一幕幕地浮现在眼前,他彷佛听见有个声音在引诱他犯罪,把外卖放在玄关的柜子上後,他就可以顺理成章地进屋,把这淫荡的omega摁在墙壁上当成鸡巴套子来肏,小荡妇一开始一定会哭喊着求他住手,但被插到潮喷之後,爽得不能自已的小荡妇就会彻底臣服在他的鸡巴之下,一边哭着喊老公还要,一边在他的抽插下疯狂高潮,然後他会把精液全射进omega的子宫里,让这个淫荡的小omega怀上他的野种,给他老公戴一顶大大的绿帽子。
兴许是他的视线太过淫秽,太过炽热,小荡妇察觉到了不对劲,往後退了一步,跟他拉开距离:“......请问您是来送外卖的?”
omega的声音也好听,温和好似春风,却又浸染了媚意,矛盾的纯与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先别管什麽外卖了,小骚货。色慾薰心的小林眼神晦暗,关上门,落了锁,按照脑海中排演的那般将外卖放在玄关柜子上,一步步地逼近omega,现在哥哥要用大鸡巴来好好疼爱你,插烂你的骚逼。
“你穿这麽骚,是想勾引谁呢。”小林像豺狼虎豹般步步紧逼他可爱的小荡妇,“小omega,老公不在家很寂寞对吧,让我来好好疼疼你。”
被逼到墙边的omega闻言脸上血色尽失,像是在恐惧着什麽,身体止不住地发抖,小林这才意识到他的手上握着一支手机,天杀的还是通话中。
“把手机给他。”第三方的声音从手机中传出,清冷如冰,小林忽然一阵恶寒,就好似有条冰冷的毒蛇藏在暗处,正用牠那双无机质的眼睛盯着他。
omega踌躇了下,最终还是抖着手交出了手机,身体贴着墙壁往下滑,把自己蜷缩成小小一团。
小林接过电话,那种怪异的感觉愈发强烈,就好似真的有谁在居高临下地睥睨着他,小林僵硬地把手机靠在耳边:“......你是他老公?”
电话彼端的那人嗤笑一声,没有回答小林的问题,而是直接喊出了小林的真名,他们这些外送员在平台登记时用的都是匿名,为什麽这个人会知道他的名字?更令小林恐惧的还在後头,那个人不但说出了他的全名,连他现在住哪条街,户口本上有谁都知道得一清二楚。小林心头发凉,慾火瞬间熄灭,他现在只感觉到了冷,刺骨的冷意像针一样扎进了他的每寸皮肤。
“你可以滚了。”那个人淡然道,“最近晚上会有些人去你家拜访,他们的脾气可能不太好,但还是祝你好运。”
陈龄听见手机掉在地上的声响,恹恹地抬起眸子,只见那个外卖员见鬼似地发出一声惨叫,连滚带爬地逃了出去。陈龄抹去夺眶而出的眼泪,扶着墙壁起身,把门带上,落了锁,他捡起手机,哽声说:“......你是故意要羞辱我的。”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黎业的声线慵懒,“你执着这个,没有任何意义。”
“你要是恨我背叛你,大可直接跟我离婚,而不是用这种病态的方式折磨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电话另一端的黎业打开能量饮料,放松地陷进了办公椅里,慢悠悠吸着袋中流体,“我只花钱替你叫了外卖,没叫那个外卖员强暴你,你是逻辑死了?”
陈龄委屈地抽咽出声:“如果不是你让我穿成这样,他又怎麽会──”陈龄忽然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不对,不是服装的问题,他想起外送员说的话,脸色惨白,“你到底对我做了什麽......为什麽他会认为我是omega?”
“你觉不觉得你问了一个很好笑的问题。”黎业说,“如果我问你为什麽要背叛我跟别的alpha偷情,你会不会跟我坦白?”
陈龄被说得哑口无言,握着手机的手在微微发颤,当他感受到脸颊上淌过的热意时,他才意识到他又哭了。
“去吃饭吧。”黎业淡淡道,“有事我会再打给你。”
他掐断电话。
陈龄颓然地放下手机,不断用手背擦拭脸上的泪水,可眼泪就好似溃堤的天空,永远下不停的雨,陈龄终是忍不住嚎啕大哭。
黎业透过安装在手机里的监控,凝视着哭得像个孩子的陈龄,沉思片刻,他将喝完的能量饮料扔进垃圾桶中,坐起身,拉开抽屉柜拿出另一支手机,熟练地拨通号码。
片刻後,电话被人接通,一个爽朗的声音传了出来:“你好你好,请问哪里找?”
“我是黎业。”黎业开门见山,“王皓宇,好久不见。”
“......”对面沉默了许久,“等一下,你说你是哪个黎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S机构的黎业。”黎业说,“记得吗,我们几个一起摧毁了机构,然後我跟叶怜走了。”
“卧了个大槽?你这麽多年都没消息,我还以为你已经死翘翘了。”
黎业翻了个白眼:“要死也是你们几个先死,你现在还在当黑客吗?”
“当啊,怎麽不当,我上个月才刚帮人黑进研究院的资料库呢。”王皓宇说,“虽然我很贵,但看在咱们以前的情谊,我给你打个八折。”
“喔,我这边有一单要给你做,三千万,接不接?”
“你这是发达了啊,一出手就三千万打底,有意思,你想我帮你黑进哪里?”
“帮我黑进青龙帮的电脑,我要他们所有人员的名单跟资料。”
“......”王皓宇又是一阵沉默,“你是说帝国势力最大的那个黑道?”
“对。”
“不接,打死我都不接。”
“怎麽,你怕龙俊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你就不懂了,我怕的不是龙俊华,我怕的是他背後那个人。”
“喔,秦漪。”
对面发出战略性吸氧:“你既然知道龙俊华背後是秦漪,你还叫我去黑青龙帮的电脑,你这是多想我死,你有没有良心!?”
“算了,再见。”
“欸等等,你先别挂!”王皓宇连忙道,“总之我劝你一句啊,你干啥啥都好,千万别去招惹秦家那两个丧心病狂的疯子,更不要与他们为敌,不然你会死很惨的。”
这下沉默的人换成了黎业,不就两个傻逼玩意,为什麽他认识的人都怕他们怕得要死:“你是被秦漪折磨过?”
王皓宇痛心疾首地说:“我之前财迷心窍,替人去黑了秦漪公司的资料,结果东窗事发,秦漪派人追杀我到天涯海角,我躲了整整五年,每隔几周就得搬家,白天连门都不敢出,就怕哪天被藏在顶楼的狙击手给毙掉,你说这日子是人过的吗!?”
“听起来真惨,节哀。”黎业说,“所以三千五百万接不接?”
“......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不接,死都不接!”
“我很认真地听你说了三分钟的废话。”黎业百无聊赖地抠着指甲,“好吧,那换个方式谈判,我给你三千万,秦漪那边由我出面挡着,这样行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王皓宇无比认真地问:“你能保证我的人身安全吗?”
“一句话,你负责拿钱办事,你的死活乾我屁事。”
王皓宇压抑住摔手机的冲动,“那这样得加钱,我需要更多跑路费。”
“四千万,不接拉倒。”
“行吧行吧,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七天内我把青龙帮的所有资料给你,到时候你把钱转进──”
“五千万,三天内给我全部资料。”
“......好。”王皓宇的血压瞬间飙高,好一会儿他才恢复冷静,“对了,你跟叶怜还有联系吗?”
“我好久以前就跟叶怜彻底分道扬镳了,你找他干嘛?”
“他之前不是无预警宣布退圈吗,我挺担心他的,在那之後我就完全联络不到他了。”王皓宇叹了口气,“这些年叶怜都有跟我提到你,他很关心你,只是他不敢去找你,他怕拖累你。”
“无所谓,我自己也能活得很好,不过你现在跟我说这些是想表达什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年叶怜不是故意抛弃你的,他本意是做完那单就金盆洗手,带着你好好过日子。”王皓宇说,“但是秦漪那个疯子太难杀了,他下过几次死手,但都以失败告终,再然後就是承受了那......惨无人道的惩罚。”
黎业用指尖敲击着桌面,他回想起了在病房见到的叶怜:“你倒是不用太担心叶怜,他现在还活着。”
王皓宇的语气充满惊讶:“你见过他?”
黎业又补了一枪:“但应该过得生不如死就是了。”
王皓宇叨叨絮絮地还想追问些什麽,黎业又重复了一次:“三天内给我所有资料,就这样。”
黎业毫不留情地掐断电话。
结果这边电话才刚挂断,他的另一支私人手机又响了。黎业现在有快抓狂的徵兆。
黎业拿过手机一瞧,来电人:傻逼老板。
他接起电话,秦漪的声音悠悠响起:“现在来医院一趟,我有礼物要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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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五年前被认亲的遭遇,黎业的嘴角抽搐了下,那算得上是他这辈子为数不多的黑历史之一。
黎业收拾好东西便启程前往医院,病房里的秦漪正悠哉地翻阅着精装版的《罗生门》,隔壁床的帘子拉开,床上空无一人,叶怜已经不知身处何方。
注视到黎业的视线,秦漪阖上书本:“在意怜怜的下落?”
“请别过度揣测我的想法。”
“怜怜现在被我关在本家。”秦漪莞尔,“想见他的话你可以去本家。”
黎业倚靠着墙,双手插在风衣口袋里:“我对别人饲养的宠物不感兴趣。”
“怜怜可不是宠物,他是我的爱人。”
“喔?”黎业玩味一笑,“给您戴两顶绿帽的爱人?”
“总有一天我会撕烂你的嘴。”秦漪把书本放在床头柜上,侧过身子,打开了最上层的柜子,从里头拿出一枚小巧的USB:“这是我要给你的礼物。”
黎业上前接过USB,口气平淡:“秦潇应该告诉过您,我想对青龙帮动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哼,我知道。”秦漪坐卧回床上,修长的手指敲击着床沿的铁栏杆,“我可以认为你这是打算忤逆我,跟我为敌?”
黎业点点头:“我会向您证明,我比龙俊华更有利用价值。”
“场面话谁都会说。”秦漪笑得温和,但若细细一瞧,会发现他的笑意在抵达眼底之前就已冻结,“龙俊华是我花了几年养的一条狗,对我衷心耿耿,他死了,青龙帮没了,你能拿什麽赔我?”
“不,我不会要龙俊华的命,我只要彻底毁掉他的青龙帮。”黎业垂下眼帘,面色无悲无喜,彷佛抽离了情感,只是在陈述一件再平凡不过的事情,“我知道您想彻底掌控帝国,秦潇吃下白道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至於黑道这块,龙俊华办得到的事,我能做得比他更好。”
秦漪微微皱眉:“你想重新打造一个组织?”
“我毁了您的青龙帮,自然会再赔给您一个新的。”黎业淡漠道,“给我一年,一年後我会让我的组织势力变得比如今的青龙帮还要庞大,而且听命於您。”
秦漪敲击的动作一顿:“你是认真的?”
“是,所以麻烦您别妨碍我。”黎业说,“否则我不介意彻底跟您撕破脸。”
“听起来是个不错的计画,我会好好期待的,只不过......”秦漪支手托腮,困惑地看着黎业,“为了一个背叛你的alpha,做到这种地步,值得吗?”
黎业将usb放进口袋里:“这就不是您该关心的范畴了。”
“想做就放手去做吧,我不会阻止你,我只提点你一句。”秦漪直勾勾盯着黎业,表情很温柔,说的话却很狠:“秦家有仇必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黎业粲然一笑:“我记住了。”
回家途中,黎业经过了一间餐厅,他瞥了眼手腕上的机械表,六点半,是该吃晚餐了。
黎业走进餐厅,从服务员手上接过点餐平板,仔细地瞧了瞧,点了几道陈龄爱吃的菜肴後按下送出,系统显示传送成功,服务员来到等候区跟他收钱。
“我等一下回来取餐。”黎业露出一个礼貌的微笑。
他双手衩在风衣口袋里,步出餐厅,四处张望了下,朝着离自己最近的便利超商走去。
黎业在冷藏展示柜上找到了他平常喝的那款营养补充剂,拿了两袋後去柜台跟店员结帐,这是他的晚餐。
拎着餐厅打包好的,热腾腾的菜色回到家时,已经是晚上七点,脱去皮鞋,换上室内拖鞋的黎业打开灯,将给陈龄的晚餐放在餐桌上,看见一旁完好无缺的外卖时,黎业的眼神沉了沉,径直走向主卧室。
两年前陈龄提出要分房睡的时候,就自己搬去了客房睡,直到这七天黎业对陈龄展开一系列调教,才把陈龄关在了主卧室。
主卧室也没开灯,黎业按下电源,黑暗瞬间被亮光吞噬。
黎业一眼就望见了蜷缩在双人床上熟睡的陈龄。黎业向床铺走去,居高临下地打量着陈龄,陈龄仍穿着他在电话中命令他穿上的黑纱情趣睡衣。黎业翻过陈龄的身子,像是在给陈龄做检查,陈龄确实很乖,双乳上的电击贴片也没摘下,黎业的手顺着陈龄的腰肢往下滑,掀开群摆,那根粗长的按摩棒依然被陈龄的女穴吞吃着,听话的好孩子。
姿势的改变让那口雌穴将按摩棒吞得更深,受了刺激的陈龄昏昏沉沉地睁开眼睛,情绪崩溃的他根本就没心情吃饭,把外卖放到桌上後就回到了房间待着,在饥饿中昏睡过去。如今omega那张美丽的容颜倏然闯入眼帘,他愣神许久,才呆呆地开口问了句:“......黎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黎业应了声,问:“为什麽不吃饭?”
“......我没胃口。”陈龄後知後觉地想起反抗黎业会有什麽下场,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像只应激的猫咪,惊惶又慌张,“我、我不是故意不吃的。”
出乎陈龄意料的是,黎业只是轻轻揉了揉他的头发,声音很温柔,让陈龄恍惚产生了回到几年前的错觉,那时他们还挤在小小的出租房里,过着甜甜蜜蜜的生活:“没关系,我替你买了晚餐,就放在餐桌上,趁热吃吧。”
鬼使神差地,陈龄伸手攥住黎业的袖子:“你呢,你吃过晚餐了吗?”
“我在公司吃过了。”黎业露出一抹极其温柔的笑靥,就跟鳄鱼会为了食物哭泣一样,荒唐的笑话,“去吃饭吧。”
陈龄咬了咬牙,鼓起勇气问:“那我身上的玩具,能取下来吗?”
黎业眨了眨眼睛,似乎是在解析陈龄这段话,片刻後他问:“为什麽要取下来?”
陈龄没料想到黎业会这般反问,这是正常人的反应?真正令陈龄整颗心沉到谷底的还在後头。黎业又说:“你今天明明靠它们高潮了好多次,你不喜欢它们?”
“为什麽你会知道......”陈龄脸色惨白,终於意识到事情的不对劲,“你在家里装了监控?所以中午的时候,你就眼睁睁看着我被那个外送员......?”
黎业面不改色,脸上仍挂着笑。他抚上陈龄的脸颊,怜爱摩娑:“有些话啊,放在心底就好。说出来,那就不好听了。”他柔声说,“亲爱的,现在去饭厅吃饭,吃完饭,你就可以把它们摘下来。”
陈龄不再说话,只是苍白着脸,步伐踉跄地走出主卧室,系在项圈上的银链子像蛇一样尾随着他的身影,穷追不舍。饭桌上已然摆好了几道菜,白饭旁边还放了双竹筷。陈龄抖着手拉开椅子,他不知道自己坐下去的时候有没有因为被按摩棒捅到深处而尖叫,美食的香气在挑逗着他的味蕾,唾液分泌,一天没进食的胃部在叫嚣着饥饿,可他现在就跟中午一样,半点胃口都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双手鬼魅似地从身後按住陈龄的肩膀,黎业弯下腰,附在他的耳边轻声说:“慢慢吃,别噎着了。”
陈龄僵硬地点点头。
黎业奖励宠物似地揉弄了下陈龄的头发,转身走进书房,上锁。黎业的书桌很乾净,桌面上放着一个马克杯,杯子上印着他跟陈龄的合照,那是他们结婚一周年时拍的照片,两人凑在一起,脸上都孵出了灿烂又幸福的笑容,看起来恩爱极了,是一个充满纪念价值的马克杯。
他打开电脑,将USB插进主机插槽里,电脑读取了硬碟,几秒钟内跳出一个英文跟数字乱码拼成的资料夹。黎业点开资料夹,倒映在黑眸中的是一整排视频档案,清一色没有命名,只是用日期作为区分。黎业将清单模式切换成图示模式,都是黑色的封面。第一支视频是两年前拍的,直到上个月都还有视频的更新。
这就是秦漪说的礼物?
黎业微微蹙眉,又将模式切回清单列表,他随便点开一个视频。
视频的前几秒是黑屏,随着黑色的消褪,画面逐渐清晰,陌生男人们的哄笑声缓缓响起,其中有个声音格外刺耳,淫媚的浪叫一声高过一声。
几秒後,看清视频内容的黎业面无表情地抄起桌上的马克杯,狠狠砸到墙壁上。
杯子发出凄厉的哭叫,碎成了一片片。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陈龄在洗澡的时候将按摩棒取了出来,期间按摩棒蹭过他的敏感带,他舒服得呻吟出声,被刺激的情慾让他支离破碎,他本已取出了按摩棒,却又堕入了慾潮中,渴求着被抽插的快乐,纯然的欢愉,於是他像个荡妇一样双腿大张地坐在浴缸里,一边用按摩棒肏弄雌穴,一边捋动鸡巴,同时享受着男人与女人的快感,然後颤抖着身体,失神地攀上了绝顶的高潮。
被龙俊华调教了两年的陈龄早已抵抗不住慾望的侵蚀,浑身上下都敏感得不得了,就连衣料的摩擦都能轻易勾起他的性欲。龙俊华喜欢用後入的姿势把他当成一条母狗在干,或是让他坐在他的怀里,这样alpha尺寸傲人的鸡巴会肏得更深,有时候陈龄被干得狠了,想逃,龙俊华就会在舌尖放上一枚药片,吻住陈龄,舌头交缠,逼迫陈龄吞下去。
等药效发作後,陈龄整个人就变得轻飘飘的,丢了魂似地瘫软在龙俊华怀里,整个人都被钉在鸡巴上,吸得龙俊华爽到不能自已,疯狂地打起桩来,彻底失去反抗能力的陈龄就会恍惚又痴迷地臣服於欲望,浪叫着:“好棒嗯啊啊啊,小母狗要被主人的大鸡巴肏死了啊啊啊.......顶到了、主人好棒......”
那叫声是如此淫媚,喊得周围的手下都硬得半死。龙俊华肏得爽了,精液全射进陈龄体内後,便把可爱的小母狗当成福利品犒赏给在场的部下,只吩咐一句别把他玩坏了,就端着上好的红酒坐在沙发上欣赏这美妙的一切。
陈龄勉强回过神,挣扎着想躲,却被陌生的男人轻易扣住脚踝,分开双腿,对折身体,肉棒插进才刚被灌满精液的後穴,同时有人掰开了他的牙关干进嘴巴,残忍地捅到嗓子眼,激得陈龄哭泣不止,抽搐的喉咙反倒绞得那人更加爽利,不由分说地抓起陈龄的脑袋,把他的嘴当成了泄慾工具一顿狂肏猛干。陈龄一直在呜呜咽咽地哭着,不断拍打着强迫他口交的那个人。
但很快地,陈龄的双手也被分开扣住,火热的阴茎摩擦着他的手掌,逼他给他们手淫。就连陈龄的胸乳也没被放过,不同肤色的大手掐握着他的乳肉,全然把他当成了一个性爱娃娃,一个被处以淫刑的祭品。
陈龄挣扎得狠了,牙尖不小心蹭过那人的阴茎,那人吃痛地惨叫出声,抽出肉棒後二话不说就赏了陈龄一记耳光,陈龄被打得头晕目眩,有那麽一瞬间他想咬舌自尽,然而这个念头才刚闪过,他的下巴就被另外一个人卸了,又是一根阴茎插了进来,糜烂的水声响彻了整个包厢。
黎业注视着视频中的一切,表情是纯然的空白:“愤怒会抹煞思考,恐惧会扼杀思维。”他呢喃着,声音虚无得近乎飘渺,“不被情感左右,不被情绪控制,冷静且冷漠地面对痛苦,唯有如此,方能战胜一切苦难。”
抽屉传来震动,黎业拉开最上格的抽屉,又是陈龄的手机在响。黎业现在的心情就跟太平间的屍体一样平静,他看着来电显示人,这次的不是号码,是有名字的。
魏先生。
黎业将手机放在桌上,按下扩音,接通电话。不等黎业开口,魏先生就先声夺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龄,强豪出事前最後找的是你,对於强豪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黎业轻声说:“龙俊华在你旁边吗,让他听电话。”
对面沉默了下:“你是谁?”
“我是绑架陈龄的人,陈龄现在是我的禁脔。”黎业从公事包拿出他的能量补充饮料,咬开盖子,“另外,强豪的眼睛是我弄瞎的,手筋跟舌头也都是我挑断的。”
魏先生冷冷一笑:“敢对青龙帮的成员出手,胆子不小,你到底是谁?”
黎业漫不经心地说:“少在那边废话,龙俊华在你旁边吗,不在的话我要挂了。”
“......小杂种,你最好祈祷你不会落到我的手里,不然我会让你死得很难看。”
“废话说够了没?”黎业浅浅一笑,“龙俊华那个废物到底接不接我电话?”
“你这该死的──”
电话彼端传来一阵咆哮声,紧接着另一个声音取而代之,听起来比那个魏先生年轻许多,年纪粗略估计三十出头:“我就是你要找的龙俊华,听说我的陈龄现在在你手里,能把他还给我吗?”
黎业玩味地用指尖敲击着桌面,他浑身的细胞都沸腾了,正在叫嚣着杀戮:“还你,你是陈龄的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爱人。”龙俊华说,“只要你把陈龄完好无缺地还给我,我保证青龙帮不会伤害你。”
“唉呀,真奇怪,可我听陈龄说他是有omega的,而且我也连络上他的omega了。听说陈龄被我绑架後,他的omega非常愿意用重金把陈龄赎回去,你呢,你能出多少?”
龙俊华面露不屑,还以为是什麽可怕的疯子,结果不过是个想勒索的亡命之徒:“他的omega出多少,我出三倍,把陈龄还我。”
黎业掐指算了算:“他的omega可是豪爽地出了一亿喔,你确定要花三亿来赎陈龄?”
“可以,但你得先让我确认陈龄的安危。”
龙俊华话音方落,对面的陌生男人就用陈龄的手机发来了一张照片,照片里的陈龄浑身赤裸,只戴着一枚项圈,正蜷缩在床上沉沉睡着。
“我什麽时候能拿到陈龄。”
“一个月後。”
“为什麽要那麽久。”
“因为我还没肏爽,满意这个答案吗?”
“......”龙俊华深吸了一口气,“帐户给我,我现在汇钱给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黎业流利地报出了秦潇的帐户:“这是我的帐户,收到钱後,我一个月後自然会让陈龄见你。”
另一厢,正在秦家本家窃听对话的秦潇几乎是在下一秒就收到了三亿的钜额汇款。秦潇摀住脸,咬牙切齿地道:“你为什麽不阻止他发癫?”
已经出院的秦漪慵懒地翘着腿,坐在沙发上品酒:“我没见过世面,我想看到血流成河。”
“操。”秦潇恨不得能掐死秦漪,“你没事用那些视频刺激他干嘛?你听他说话的口气,他现在整个人都癫了,到时候出事怎麽办?”
“大不了把他接回家呗。”秦漪懒洋洋道,“我们秦家家大业大,又不是养不起他,是他自己打死不肯回家的。”
一提到这个秦潇就来气:“还不是你把他逼成那样,他肯回家才怪。”
秦漪斜眼一瞥:“说得好像你没责任一样,当初可是你把他扔到竞技场跟死刑犯捉对厮杀的,唉,那可怜的孩子当时可是差点就被穷凶恶极的死刑犯杀掉了。”
秦潇跟秦漪对看一眼,最後两人默契地摀脸叹息,算了,往事不堪回首。
瘫坐在一旁的叶怜脸上始终毫无波澜,他的手筋被秦漪挑断,现在也算是彻底废了,他挣扎着坐起身,偎进秦漪的怀里,撒娇似地蹭了蹭:“让我见黎业,我把我知道的,关於黎业的事情全告诉你们。”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被绑在实验台上的孩子在哭叫,一旁的研究人员见状又往他的手臂上扎了一针。那孩子的喉咙被无形的手掐住了,感觉像溺水,呼吸不到空气。他的瞳孔剧烈收缩,头顶上的白光是如此冰冷,闪烁着诡异的花纹。
“现在进行耐痛与恢复力测试。”身穿白袍,戴着防毒面具的研究人员说,“手术刀准备。”
被切开的剧痛袭上神经末梢的时候,那孩子又发出了凄厉的哭叫。实验进行多久,孩子就哭了多久,到最後已经痛得连哭泣的力气都失去了,只是像只幼猫瑟瑟发抖,奄奄一息地喘息,鲜血滴滴答答地流了满地,在白色的瓷砖上凝成一滩血潭。
一个身穿白大褂的人走了进来,皮鞋踩过地上的血水,他抚上孩子被汗湿的脸颊,声音平静得毫无起伏:“愤怒会抹煞思考,恐惧会扼杀思维。不被情感左右,不被情绪控制,冷静且冷漠地面对痛苦,唯有如此,方能战胜一切苦难。”
孩子用涣散的眼眸看向他。
“黎业,这些痛苦是你必须承受的,你是杀戮的道具,情感对你来说是多余的。”他说,“撑过去,你才能成为皇帝的利刃,明白了吗?”
“......是的,老师。”
“好孩子。”老师露出笑,转头朝实验人员说,“往实验体S-031注射七号试剂,实验继续。”
研究人员犹豫了下:“长官,七号试剂才刚研制完毕,目前数据跟副作用都是未知,您确定要对一个孩子......”
“要蒐集数据的话,这里不就刚好有现成素材。”被称为长官的男人瞥了眼研究人员,“注射,纪录,请问你对哪个环节有问题?”
“可是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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