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龄惊得坐起身,外套顺势滑落。他瞪大眼睛,惊恐地看着黎业:“你这疯子......”
“这些都是基本操作,谈不上有多疯。”毫无自觉的疯子理所当然地说,“你在出租屋的东西我派人去收拾了,工作我也找人去帮你辞了,所以你也不用太留恋西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到底为什麽会变成这样?”陈龄哑声说,“我认识的黎业,根本就不是你这样的人。”
“如果我说我是被逼着成长的,你信吗?”黎业瞥了陈龄一眼,又继续看向窗外,“以前刚进秦氏集团工作的时候,我被部门前辈霸凌得很惨,他们都不把我当人看,部门主任也是,当众对我咆哮,把我的企划案撕烂了扔在我头上,让我加班重做,等我好不容易做出来了,却被告知他们早就采用了其他前辈的企划,那段时间我就像活在地狱里,每天不是被人格羞辱,就是被践踏尊严,过得连条狗都不如。”
陈龄的呼吸一滞:“为什麽你不告诉我这些事情?”
“谁知道,也许是不想让你担心吧,毕竟那时候你是我唯一的精神寄托了。熬了一个月後,我身心俱疲,实在撑不下去了,於是向我的老板提出离职。”黎业轻笑了下,“结果我那老板不让我离职,还说我要是离职就把我列为黑名单,这样其他公司看了我的履历也不敢用我,等於他把我的後路完全封死了,你说我能怎麽办,就继续硬撑下去罗。”
陈龄心里一阵酸涩:“你明明可以告诉我的,我是你的alpha啊......”
黎业笑了笑:“你也知道你是我的alpha,那你为什麽要对我隐瞒你跟青龙帮之间的事?”
“......你知道了多少?”陈龄落寞地垂下脑袋。
“你希望我知道多少?”黎业一把捏住陈龄的下巴,逼迫对方直视他,“看着我,陈龄,逃避不能解决问题。”
陈龄的瞳孔颤动,声线透着嘶哑的哭腔:“你既然都知道我是龙俊华养的婊子,我也没什麽好辩解的了,就跟你之前说的一样,我是青龙帮的公娼,任何人都能上我,这样你满意吗?”
“我要知道的是两年前的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麽事。”黎业沉声说,“为什麽本该待在家里睡觉的你,会出现在会所里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我的部下给了我一个很有意思的东西。”
半年前的某一天,秦漪招来秦潇,两人坐在书桌前一同看着某间会所的监控。监控被裁切成了几个关键片段。
时间是两年前的凌晨十二点左右。
第一个片段是身穿风衣的黎业跟两人从长廊上走过,消失在转角处。
第二个片段几乎是发生在黎业消失的下一秒,陈龄的身影出现在了长廊上,似乎是在寻找着什麽,神情十分焦急。
第三个片段是三十秒後,长廊边上的包厢门扉从里头打开,半掩着,隐约能够看见一个男性alpha的身影,似乎是喝醉了,看见在长廊上徘徊的陈龄後,他一把将人掳进包厢,门扉彻底关上。
第四个片段则是一个小时之後,双手衩在口袋里的黎业再次出现在了监控里,身後依旧跟着两个人,似乎是谈完了事情。经过那间包厢时,黎业像是听见有谁在喊他,停下了脚步,回到包厢门前,若有所思地盯着那扇门,他的手握上门把,似乎准备把门打开。下一瞬门忽然从里头打开,一个高大魁梧,凶神恶煞的男人走了出来,挡在门口,也遮住黎业的视线,在跟黎业进行对话,依稀可以看见黎业皱起眉头,似乎想进一步查探包厢,但先行离去的两人在这时折返回来,其中一个人一边朝那个男人鞠躬一边将黎业拽走,男人左顾右盼了下,包厢的门再次关上。
第五个片段已经是早上七点了,消失了一晚上的陈龄步出那间包厢,衣衫不整,扶着墙壁,跌跌撞撞地跑过长廊,像只惊惶不安的小猫。
看完视频的秦潇说:“我有件事很好奇,你能不能为我解答一下。”
“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既然龙俊华背後的靠山是你,那你知不知道龙俊华这两年养在身边任人轮的婊子,是你亲生弟弟的alpha?”
“听你的口吻,似乎是在指责我。”
“自信点,把似乎去掉。”
秦漪斜睨了眼秦潇,反问道:“龙俊华只是我手底下的一条狗,你觉得我有那个闲工夫去管一条狗的私生活吗?”
“重点不是龙俊华,重点是黎业的alpha。”秦潇双臂环胸,不赞同地蹙起眉头,“你是真不知情,还是知情了却对此视而不见?”
秦漪无奈地抚着额头,“我不知情,我只听说过龙俊华身边有养情人,但我没想到那个人就是黎业的alpha。他对我的汇报事项不包括他的情人是谁,懂吗?”
“你认真的?”秦潇一脸狐疑,“你疑心病明明那麽重,为什麽偏偏不去查龙俊华身边的人?”
“你够了没,秦潇。”秦漪冷下语气,“我只在乎龙俊华有没有完成我交给他的任务,其他的事情与我无关,就是这麽简单。就算他被他的情人或部下暗杀我也不在乎,因为他就只是我养的一条狗,死了再找一条新的就好,这样你听明白了没?”
秦潇沉默了下:“那麽黎业的alpha呢,别跟我说你没调查过他。”
“我是调查过陈龄的身家背景,但那都是五年前刚认回黎业的事情了。”秦漪面无表情,语气森然,像被侵犯地盘的猛兽,“陈龄的背景很乾净,所以我也只查过他那麽一次,谁想得到他会在三年後变成龙俊华的婊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潇揉了揉太阳穴:“抱歉,是我误会你了,我以为这件事背後也有你的参与。”
“有时候我真觉得,你们这两个小王八蛋是专门来气死我的。”秦漪翻了个白眼,“你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黎业跟他的alpha小俩口日子过得好好的,我没事去破坏他们的婚姻干嘛,我图什麽,当我吃饱撑着?”
“我知错了,求你闭嘴,别再念了。”秦潇头痛地抚着额头,“你是更年期吗?跟个老伯伯一样一直碎碎念。”
“他妈的,你污蔑我的人格我还不能念你几句?”
秦潇果断转移话题:“所以你打算把这个视频给黎业看吗?”
秦漪停顿了下:“他就算没看到这些监控画面,也已经知道真相了。”
秦潇怔了怔:“怎麽说?”
“最近出事的青龙帮高层都是被虐杀的,说明他们在生前都遭受过拷问。”秦漪淡淡道,“如果我没猜错,黎业已经从他们口中翘出他要的真相了,正因如此,他的手段才会越来越残暴。”
秦潇捂住脸:“我记得黎业的alpha是不是还逃到西区了。”
秦漪闻言直接眼神死:“是啊,所以黎业现在是肆无忌惮地在大开杀戒,他已经彻底疯掉了。但愿他还记得他跟我的交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靠,你跟他又有什麽交易?”
“我不干涉他摧毁青龙帮,但他得还我一个同等规模的黑手党。”
秦潇用一种诡异的眼神盯着秦漪,“你这样一说,我又怀疑是你在背後操控全局了。”
“......”秦漪的血压瞬间飙高,他说话的声音很轻,很温柔,“你很想死,对不对,要不要哥哥成全你?”
“我就开个玩笑,你别生气。”发现秦漪是真的要发飙的秦潇连忙转移话题,“既然黎业要还你一个同规模的黑道组织,那这领袖是谁当?”
“他。”
以为自己幻听的秦潇:“抱歉?”
“黎业他要辞职,自己去当组织领袖。”
“......别告诉我他已经想好组织名字了。”
“我听他提过一回。”秦漪支手托腮,“好像是叫......白龙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半年後的现在,一辆黑色跑车停在了白龙会的总部大楼前。白龙会的总部大楼一共十二层楼,其中的第十二楼是完全属於白龙会首领的楼层,只有获得首领召见,或是月度会议,干部或成员们才有资格上楼觐见首领。
打开车门走下车的张燃深吸了一口新鲜空气,活络着筋骨,他当了一整天的司机,手脚都快麻了。这事本该交给其他人做,奈何其他干部都刚好有任务在身,因此司机一职就落到了他的头上。
张燃打开後车门,朝下了车的黎业微微鞠躬,黎业慵懒地打了个呵欠,一副刚完事的姿态,事实上也确实如此,自从上了高速公路後,他就压着陈龄在车上做爱,直到能看见总部大楼,他才在陈龄的体内射精,用精液灌满了陈龄的子宫。
──我要知道的是两年前的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麽事。为什麽本该待在家里睡觉的你,会出现在会所里面?
──现在追溯两年前的事情有什麽意义?黎业,我好不容易抛弃过去展开新生活了,你为什麽又要出现在我的面前。
──我没兴趣听你废话,快回答我的问题。
──因为我厌倦了,我厌倦那种寂寞的感觉了,所以我才去会所找人偷情,而那个人恰好就是龙俊华,他有权有势又长得好看,我有什麽理由拒绝?於是我成了龙俊华养的婊子,我想要什麽他都会买来送我,比你对我还要好,比你还要爱我,这个回答你满意吗?
──事到如今,为什麽还在对我撒谎。
──不是你想像中的答案就是撒谎吗?黎业,你只是想从我口中听见你想听的答案,来自我满足罢了。事实就是我说的这样,你要是接受不了就放我走,我没你想像中那麽清高,是我对不起你,所以算我求你了,你放过我吧......
──是我的错,我不该放任你在外面待太久的,你学坏了,陈龄,对此我得负一定程度的责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在说什麽?等、等一下,放手、别碰我!黎业!?
──放轻松,陈龄,好好受着。
──唔嗯、求求你......不要,嗯啊......太深了呜、啊啊啊......子宫顶到了呜,会坏掉的......不要进来、嗯啊......
黎业把被干得意识模糊的陈龄从车里抓出来,拦腰抱在怀中,陈龄身上的衣物都被黎业撕烂,如今只披着一件黎业的风衣遮蔽身体,线条优美的小腿与脚踝裸露在外,随着黎业的步伐摆坠出漂亮的弧。
夜风冰凉,陈龄下意识往黎业的怀里缩了缩:“冷......”
“今天辛苦你了。”黎业抱着陈龄走入大楼,张燃紧随其後,经过的人员全都停下步伐,朝他们鞠躬行礼,“你安排个时间,给自己放一天假吧。”
“好的。”张燃又问,“请问明天的干部会议?”
“不碍事,照常举行。”黎业走到电梯内,按下数字12的按钮,“那麽明天见了,张燃。”
“明天见,首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陈龄是被肏醒的,沉甸甸的情慾压得他喘不过气,像汹涌的潮水在四肢百骸流淌,吞没,他快窒息了,那感觉像溺水。他茫然地睁开眼,慢半拍地意识到自己正侧躺在床上,未着寸缕,双手被冰冷的手铐靠在身後,本应是酸麻的,但这一切都被情慾与快感吞噬掉了,不值一提。
肏醒他的是插在穴里的按摩棒,前後两穴都被插得满满,按摩棒就像有生命的肉棒在疯狂地震动着,比他过去半年里体会到的快感还要剧烈。落在青龙帮手上的两年间,陈龄承受了肉体与药物的双重调教,染上了性瘾,雌堕成母狗,一段时间没给人肏就浑身难受,毒瘾发作似地痴狂,就算青龙帮的人不来找他,性瘾犯了的时候,他也会背着黎业去跟其他陌生男人约炮,通常都是器大活好的alpha,巷弄野战或是宾馆开房,随便都好,那时的他就只是个渴望被干死在床上的婊子,免费的娼妓,不用给钱就能上。
有时候他也会怀揣着罪恶感与内疚,他觉得他对不起黎业,对不起这段婚姻,但也只是想想,这些都在快感面前不堪一击,被男人干进菊穴後,他就沉醉在了快感里,什麽都无法思考了,犯贱是真,下贱是真,他就是个淫荡的贱人。
在西区生活的时候,性瘾还是会犯,只是陈龄惧怕去交友软件约炮会被黎业查到行踪,所以他通常还是在家用道具解决掉他的慾望,他也不敢随便上街找人干自己,万一找到有性病的就麻烦了,更何况今非昔比,他的身体被黎业用奇怪的药物开发出了雌穴,如今他跟omega相差无几,他再怎麽不自爱也不想怀上陌生人的种。
陈龄挪动了下身子,被按摩棒刺激得呻吟出声,嗡鸣响彻的道具不知在他体内运作了多久,陈龄迷迷糊糊地凝聚起理智,随後他感觉到了脖子上的异状,有什麽东西系在他的颈子上,应该是项圈之类的东西,他看不见。陈龄就这麽躺在床上,忍受着按摩棒对他的鞭笞,随着时间的流逝,按摩棒的电源也在逐渐流失,按摩棒的震动变得有气无力,但依然会时不时回光返照般地剧烈颤动,翻搅他的穴肉。
这具被毫不留情调教过的身体早已食髓知味,渐渐地无法忍受那愈发轻微的震动,被肏干的欢愉消散无踪,他的脑子里只剩下了痒,很痒,迫切地需要更加粗暴的对待。按摩棒快没电了,於是快感变成了折磨,陈龄尝试用双穴缴紧按摩棒,细细感受那微乎其微的震动,尤其是後穴,他想被按摩棒干到敏感的前列腺,可总是不得要领,按摩棒总会滑掉,陈龄感到挫败,情慾的褪去让他的理智更加清晰,他试图夹紧双腿,磨蹭着床单,运用着伺候男人的技巧,想把按摩棒吞得更深更沉,只可惜毫无作用,他的挫败感更深了,委屈得几乎要流下眼泪。
曾经的陈龄并不爱哭,只是龙俊华喜欢看他哭,用尽各种手段折磨他,彻底折断了他的傲骨,於是乎他被调教成了一个爱哭的骚母狗。虽然现在还不至於哭,但他的额角已经沁出了一层薄汗,喘息声含了情慾,妩媚得似是在勾引男人。
门被推开,声音很轻,但陈龄还是捕捉到了。陈龄的身体颤了颤,会踏进这间卧室的人除了黎业还有谁。陈龄很快地安静下来,他逃避似地阖上眼,紧闭双唇,不再让半分呻吟泄出牙关,这是他沉默的挣扎与反抗,哪怕这对来者毫无意义,食物链顶端的掠食者诛杀猎物向来如此。
那脚步声也轻,最终停在了床边,陈龄清楚地感受到有股视线落在了他的身上,居高临下的傲慢,黎业在无声地打量他,整个卧室安静得只能听见按摩棒的鸣响。一只手抚上陈龄的脸庞,缓慢摩娑,像在描摹一幅画似,指尖抚过了陈龄的额与眉,睫与眼,鼻与唇,而後捏了捏柔软的耳垂。陈龄不敢动弹,深怕黎业会发现他早已醒来。
黎业却似看破了他的想法,轻笑出声,温热的手掌沿着陈龄的身子继续往下滑动,最终掐握住了陈龄的一边胸乳狠狠揉捏起来,陈龄的身体抖得厉害,还是倔强地不肯睁眼,不愿发出呻吟,下一瞬一股剧痛席卷而至,黎业竟是狠狠拧住了陈龄的乳尖,将那白嫩的奶子揪成色情的水滴状。
陈龄痛得弹起身子,从喉咙里泄出一声孵了哭腔的悲鸣,他睁开朦胧泪眼,咬牙切齿地瞪着黎业,像只伸出利爪的奶猫,看似凶狠,实则毫无威胁。
黎业被陈龄的反应逗乐:“怎麽,不继续装睡了?”
“黎业。”陈龄开口,“你到底想怎样。”
“你说现在吗。”黎业歪了歪脑袋,“现在我想肏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龄的呼吸一滞,害怕地挣动身子往後躲。陈龄的反应让黎业沉下脸色:“别人能肏,我就不行?你这样算什麽。”
“这不一样,不一样的。”
黎业上了床,一把扯过陈龄的项圈,把陈龄上半身拽进怀里,伸出舌头舔了舔陈龄後颈的腺体,张口咬了下去,将顶级omega的信息素注射进陈龄体内,强行将陈龄拖进情潮。
omega的信息素光是闻到,就足以令一些alpha理智尽失,疯狂地想找omega交媾,更不用直接提注射进体内这种手段了。a级alpha的信息素与s级omega的信息素在陈龄体内互相厮杀,属於alpha的信息素很快就被吞噬殆尽,就跟陈龄好不容易凝起的理智一样,一同消散。
信息素发作得快,陈龄迷迷糊糊地眨了眼,泪水已然氤氲眼眶,像一潭清澈的湖泊,绯色艳如天际晚霞,循着加快的喘息染满脸庞,眼角亦被斜撇了一抹诱人的绯红。陈龄透过那层薄雾看着黎业,喉咙一阵乾渴,他的嘴唇微张,吐露出舌尖,像只可爱的小宠物在哈气,在对饲主求欢。
饲主却只是揉了揉小宠物的头发,无视了小宠物眼中的渴求,慢条斯理地走到一旁的单人沙发坐下,优雅地翘起双腿,给自己斟了杯陈酿红酒,晃了晃透明的玻璃杯,暗红色的酒液随之摇摆,似红色的大海掀起浪涛。
陈龄的双穴越来越痒,愈来愈热,可插在体内的却还是只有电量几乎用尽,震动微不可闻的按摩棒,这非但没能缓解他的情慾,反而让他坠入了更加痛苦的深渊里,他难受极了。
空虚的感觉不受控制地蔓延开来,像荆棘爬满了他的全身,密密麻麻地缠绕住他,他的细胞在哀鸣,神经在尖叫,此起彼伏的慾望过电般地燃烧着他,他难耐地蜷缩起身体,脚趾也缩了起来,被铐在身後的双手紧握成泉,指甲嵌入掌心,烙下月牙的印子。
陈龄被无法满足的情慾折磨得近乎绝望,发丝沾了汗水,贴在他的额头与鬓间,配上那张精致漂亮的脸蛋,整个人颓乱又糜丽。
“黎业、黎业......”陈龄可怜兮兮地呼唤着主宰者的名字,“救救我,我好难受......”
黎业对陈龄痛苦的呼喊置若罔闻,悠哉地抿了口红酒,声线磁性而慵懒:“我教过你的,这时候该怎麽做。”
陈龄努力思考着,颤抖着扭转身体,让自己变成跪趴在床上的姿态,他乖顺地打开双腿,裸露出被按摩棒干得红肿的双穴,绵延不绝的淫水打湿了他的腿间,一副任人采撷的淫态:“求求你,肏我......”
他哭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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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後陈龄的阴蒂被狠狠掐住,像惩罚他的踰矩,另一只手袭了上来,毫不留情又毫无章法地搧击着他的穴口、臀瓣。陈龄的肌肤白皙如脂玉,敏感得很,挨了几个巴掌就染上艳红。
陈龄被打得狠了,几乎跪不住,腿根都在颤抖,本就被按摩棒肏熟的双穴如今更加红肿糜丽,臀瓣宛若熟烂的蜜桃。一边挨打一边被玩弄阴蒂的陈龄不住啜泣,如今他被夹在疼痛与快感的罅隙之间,两者的界线被灼烧,逐渐模糊,融化,於是痛楚成就快感,快感源於痛楚。阴蒂的小籽被抠弄,又一巴掌落在逼上时,陈龄脑袋一阵空白,挺翘的阴茎射出一股股稀薄的精液,雌穴也失禁般地泄出骚水,喷得黎业满手都是。
黎业随手把手上的淫液抹上陈龄的後背,多少带了点恶趣味。他绕到陈龄面前,一把揪住陈龄的头发,把陈龄的头往下摁,陈龄只僵硬了一瞬间,旋即就卸掉所有力气,乖巧而主动地低下脑袋,用牙齿拉开黎业的裤裆拉链,释放出那根硬挺的硕大,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头舔舐,猫咪舔奶似地可爱。黎业没打算浪费时间在这种无聊的前戏上,一手捏开陈龄的牙关,一手按住陈龄的後脑,直接把粗长的肉棒捅进陈龄的唇间,直直插到喉咙。
陈龄被噎得眼泪直流,喉咙反射性地收缩,黎业微眯起眼,享受着被喉咙紧紧裹缠的滋味,同时更让他欲罢不能的还有那难以忽略的支配快感。
彼时,两人确认关系後第一次上床时,陈龄就看着黎业腿间的那几两肉,忍不住吐槽道:“你这真的是omega的尺寸吗?这都快赶上alpha了吧。”
“哼哼,怎麽,嫉妒了吗?”黎业自豪地挺起胯,像只显摆的可爱小孔雀。
“那倒不至於,反正没我的大。”陈龄摆摆手,意味深长地笑道,“而且你以後也没机会用到。”
黎业意会过来陈龄的意思,顿时害臊得脸都红了:“那你等一下要温柔点......”黎业的声音越来越小,索性把红透的脸埋进枕头里,“你那个看起来太大了,我怕疼......”
陈龄挑起眉毛,把害羞的黎业捞进怀中搂着,调侃道:“你该不会是被我的尺寸吓到了吧?”
“对啦怎样。”恼羞的黎业一把将枕头砸向陈龄,“那麽大的东西怎麽可能进得去啊!?我那里那麽──”黎业瞬间卡壳,脸更红了。
“鉴於咱们俩都是处男,你这问题还真的问错人了。”陈龄接过枕头,一脸单纯地说,“试试看不就好了?”
“万一试试就逝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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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你那根那麽大!”
“虽然我被你夸得很爽,但春宵一刻值千金,我觉得我们该办正经事了。”
“我如果喊痛你就要停喔。”
“好好好,都听你的。”
“还有我说不行你就不可以继续。”
“是是是,一定一定。”
“我怎麽感觉你在敷衍我。”
“不不不,这是错觉。”
黎业又抓起一颗枕头往陈龄身上砸:“总之你等一下温柔点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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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龄哭着发抖,被黎业肏得泪流满面,濒死的窒息感让他条件反射地挣扎起来,然而箝制住下巴的手却纹丝不动,甚至变本加厉地施加压迫,陈龄别无他法,只能强迫自己放松喉咙,让喉咙变成容纳男根,供男人泄慾的容器。
许是龙俊华调教有方,陈龄的嘴肏起来确实很爽,哪怕这违背了本人的意志,他的喉咙也会本能地绞缠住阴茎,收缩,跟女穴的甬道不分轩轾,带来极致的裹缠快感。想到龙俊华那个罪魁祸首,黎业的心情倒是没什麽起伏,龙俊华做完移植手术後就被他扔给了俱乐部手段最狠毒的调教师去驯,如今都辗转过去了一个月,距离他在俱乐部的首秀也快到了,都说独乐乐不如众乐乐,等首秀日期定档,他就约秦漪他们一起去看戏。
据他对秦漪秦潇的了解,这两个机掰人在那天十之八九会带叶怜一起出门,原因无他,就是炫耀。沈炼那家伙大概率也会出席,就是不知道沈炼这个乐子人会不会带沈臻那个死小鬼一起来。
想到那个死小鬼护着陈龄,还大放厥词的模样,黎业倏然就不爽起来,不是吃醋,不是嫉妒,是所有物被觊觎的不爽感,极度的不爽。愤怒会抹煞思考,恐惧会扼杀思维。不被情感左右,不被情绪控制,冷静且冷漠地面对痛苦,唯有如此,方能战胜一切苦难。黎业在心里默念着这句真言,及时掐灭了负面情绪,他向来赏罚分明,没打算为此迁怒陈龄。
黎业用力挺胯,粗长的阴茎破开喉咙更深更沉地干进陈龄的口腔,勉强恢复意识的陈龄绝望得只想赶紧结束这场酷刑,有技巧地收缩喉咙,试图把黎业的精液榨出来,哪怕他被恶心的干呕感刺激得想吐想咳嗽。陈龄感觉到口中的阴茎胀大了一圈,更加卖力地去吞吐伺候,无法咽下的涎水顺着他的唇边溢出,淌了下来,画面格外色情。
不知黎业是良心发现还是另有打算,在陈龄以为自己要窒息的时候,肏到一半的黎业毫无预警地抽出了他的阴茎。意识模糊的陈龄愣在原地,浑然不知此刻的自己是何等妩媚勾人。
黎业打量着陈龄,陈龄的眼神涣散,眸中水光潋灩,脸上挂满未乾的泪痕,粉润的唇瓣下意识地张着,艳丽的红舌若隐若现,表情茫然痴迷,一副被人玩坏的媚态。
“乖孩子,跪好。”黎业轻声说,“现在我要操你。”
接到命令的陈龄抖了抖,心底冉冉升起隐密的期盼,他急不可耐地重新调整好姿势,柔韧的腰肢塌下去,屁股高高厥起,一个极其淫荡的姿势,像条发情的母狗。他的双手被手铐束缚在身後,手臂自然没办法支撑身体,於是他的上半身自然而然陷进了柔软却凌乱的被褥里,轻微的窒息感让陈龄回过神,他的眼前又变成了一片黑暗,看不见光。
黎业伸手探进陈龄的後穴,这口软烂的穴已经被按摩棒操开,不费吹灰之力就吞下他的三根手指,潮湿又火热的软肉谄媚地绞缠住他的手指吮吸,黎业手指微弯,似乎在寻找什麽,指尖触碰到某个突起的时候,陈龄的呼吸变了调,呻吟变得急促起来,於是黎业变着角度使劲对着那个敏感的突起按压、剐蹭。
“嗯啊、好棒呜......啊啊啊......”
陈龄被源源不绝的快感冲击得大脑一片空白,连自己在淫荡地扭腰摆臀都不知道,後穴紧紧咬住黎业的手指,陈龄被前列腺快感弄得爽到不能自已,持续不间断的刺激很快就让他的阴茎再次勃起,可是他什麽都射不出来了,然而黎业对前列腺的按压依旧没有停止,反倒刺激得更加频繁,有什麽呼之欲出,不是射精的慾望,而是另一种......陈龄猛地清醒过来,挣扎着抬起头慌慌张张地哀求:“黎业,我想去厕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黎业淡淡地瞥了陈龄一眼,依旧没有停下动作:“所以呢?”
陈龄抖着声线乞求,泪水朦胧了他的视线:“求求你,让我去厕所......快憋不住了,拜托你不要这样对我。”
黎业终於抽出手指,停下对陈龄的玩弄:“可以,那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答完我就放你去厕所。”
陈龄抽泣了下,点点头:“......你说。”
黎业忽然起身,似乎是在一旁的柜子里翻找什麽:“既然你的第二套器官已经长好了,你有试过用你的女穴尿出来吗?”
“什、什麽?”陈龄感到了恐惧,“不行,我是男人,我做不到的......”
在陈龄看不见的地方,黎业从盒子里翻出了一根更细的尿道按摩棒,简单地用酒精消毒後,他不由分说地把按摩棒插进陈龄雌穴里的那口尿道,陈龄还来不及为这突如其来的插入尖叫,黎业就摁下了按摩棒的遥控,震动与电击的双重奏。
那一瞬间有什麽畸形的快感在陈龄的脑海中砰然爆炸,烟花似地绚烂,稍纵即逝。极致的恐惧与快感淹没了他,陈龄呆呆地维持着跪趴的姿态,他听见了淅沥淅沥的水声,从他的下半身传来,浸湿了他的腿根,顺着双腿款款而流。
同时响起的还有黎业那平淡得近乎残忍的声音。
“这不是做得很好吗。”
陈龄唇瓣歙张,眨了眨眼,泪水如夏月的骤雨倾泻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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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龄哭得厉害,崩溃地挣扎起来,纤腰却被黎业箝住,固定,仰起的脑袋被黎业抓住头发,重新摁进被褥里,炽热又粗长的阴茎无情地贯穿了他的雌穴,不顾他的反抗操干起来。
黎业俯下身咬住陈龄的腺体,又一次往他体内注射进信息素。
这猝不及防又毫无预警的肏弄与信息素让陈龄招架不住,被迫从悲伤中抽离,被残酷地抛进情慾的沼泽里,很快又沉沦下去,几乎就要溺亡。大起大落的情绪起伏加之信息素的干扰,陈龄整个人都陷入了混沌之中,好不容易恢复的理智在媚肉被顶开的时候被撕个粉碎,撕裂般的疼痛让他绷紧全身的肌肉,他难耐地弓起身子,呜呜咽咽地喘息着,妄图逃离这种恐怖的快感与痛感。
窒息的感觉也在同时蔓延开来,黎业牢牢地按着陈龄的脑袋,陈龄的口鼻都深陷在被褥里,被堵得死死的,无法呼吸,渴求氧气,受爱好似受刑?不,这就是惩罚,针对陈龄的背叛与逃跑,黎业要给他一个刻骨铭心的教训,把恐惧强行融进陈龄的血液里,让陈龄再也不敢萌生逃跑的念头。
陈龄挣扎得愈发激烈,可黎业禁锢的力道却是绝对得无法反抗,窒息的恐惧让陈龄惊惶地悲鸣出声,透过被子传出来却又失了真似地虚无,像山谷间的回音,鸟儿濒死前的泣血哀啼。
“不呜......呜呜。”
黎业当然听见了陈龄的哀鸣,但他置若罔闻,对陈龄惊恐的挣扎视而不见,反倒加大了力道压制陈龄,继续用硬挺的阴茎大开大合地肏干着软嫩的雌穴,透着股狠劲,恨不得把人活活干死在这张床上似。黎业似乎也不怕身下的alpha会忽然暴起反击,虽然陈龄被研究院研发出的药物改造过身体,成功开拓了萎缩的第二套器官,身型与五官发生变化,让他变得像个omega,但本质上到底仍是个a级alpha,但那又如何?陈龄如今不过是他的笼中之鸟,早就让他折断了翅膀,再也无法翱翔於苍穹之上。
况且真打起来的话,陈龄也打不过他,他的身体在小时候被机构拿去试药,成功地在一轮轮的禁药实验中活了下来,身体与大脑的机能都在无形中被禁药影响,虽然不像动漫里的主角那麽离谱,但手撕一群alpha对他来说绰绰有余,但也因为禁药的副作用叠加,在某次实验之後他彻底失去了关於s机构的所有记忆,只记得叶怜带他离开了机构,给他办了证件,和他一起生活,偶尔叶怜会有段时间不在家,後来他辗转得知叶怜是在当杀手接单。
最後一次见到叶怜是在十几年前,那时候叶怜说接到了一笔大单,干完这票就金盆洗手,跟他一起好好地过日子。於是叶怜一如既往地留下一笔生活费,踏着夜色离开了他们生活的小公寓,然後再也没有回家,那年黎业十四岁。
生活费用完後,黎业就靠着打工维生,平凡地念完了初中与高中,考进了帝国大学,在大学里与陈龄相遇,相识,相知,相恋,毕业後就结婚领证,然後进入了那个天杀的公司当社畜,被一群机掰alpha霸凌,莫名其妙地被认回了秦家,到此为止都还是正常发展。
直到那个傻逼秦潇提议要测试他的身体素质,反手就把他扔到了一个奇怪的竞技场上,让他跟一个死刑犯捉对厮杀,秦潇上台观赏前对那死刑犯说:只要你能杀了他,就免去你的死刑,刑期减半。於是那个死刑犯对着他这个柔弱的omega穷追猛打,把他打趴在地後就跨坐在他身上准备掐死他,也就是在濒死的时候,他的大脑震荡,所有被遗忘的记忆排山倒海地涌了上来,这时的他倒是真像动漫里的主角一样完成了极限反杀。他的五指并拢成刃,在奄奄一息之际刺穿了死刑犯的颈动脉,也就是从这时候起,他的性格变回了以前在机构里的那个黎业,嗜杀残忍,活脱脱一个反社会人格。虽然在陈龄面前还能伪装成以前那种人畜无害的模样,但黎业知道什麽都回不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也算是因祸得福,恢复性格与记忆的他,干的第一件事就是去对付那群霸凌他的死玩意,你不仁我不义,一个都别想跑哈哈哈。
黎业发现陈龄的挣扎弱了下去,终於稍微松开手,让陈龄得以偏过头大口大口地喘息,但他并未因此停下对陈龄的抽插,反倒从中得了趣,干得愈发狠戾,逼出了陈龄甜腻的呻吟,含化了哭腔,像柔软的蜂蜜。
龟头无数次蹭过穴内的敏感带,快感的浪潮不断拍打着陈龄,得到赖以为生的氧气後,他也不再挣扎反抗,放松了身子,全心全意地投入了慾望之中,热情又迫切地扭动屁股,去回应来自身後的撞击。雌穴里的媚肉抽搐着裹缠住肆虐的肉棒,被干进深处的时候谄媚地吮吻舔拭,顶到宫口的时候颤抖得更加剧烈,过载的情慾让雌穴内壁潮湿而滚烫,陈龄痴痴地享受着快感的鞭笞,嗯嗯啊啊地叫唤出声,一声比一声还要淫浪妩媚,又在鸡巴尽根抽离重新顶进来时被撞得支离破碎。
那口骚逼诚实地回应了主人的感受,紧紧地缠绕住黎业的阴茎,咬得很紧,仿若挽留,不让拔出去,黎业险些被绞得射精,掴了陈龄的臀瓣一巴掌:“放松。”
陈龄又浪叫了一声:“还要呜、用力嗯啊啊......好舒服。”他被肏得腿根都在打颤,但还是不依不挠地把自己的屁股往那根粗硕的阴茎送去,那能带给他极乐的物什,“进来呜,子宫、子宫也要肏......”
“现在是谁在肏你?”
沉醉在快感中的陈龄意识迷迷糊糊,整个人都被快感割裂,分辨不清现实与虚幻,早在两年前的那一晚他就迷失了真实,浑浑噩噩地自暴自弃,自甘堕落。他不在乎是谁在肏他,他只想像个婊子被干到射出来,不,不,他不用去像,他本来就是了。陈龄没有回答黎业的问题,只当是那群alpha又在换个方式欺负他取乐,他们向来如此,喜欢蒙上他的眼睛逼他去猜是谁在干他,猜错了就把他绑在椅子上用会放电的按摩棒干他一整晚,直到他昏死过去。陈龄从来没有一次猜对过,渐渐地也就选择了沉默,这不过是他们折磨他的一个藉口罢了,无须去理会,只要乖乖挨肏就好了。
不过有个答案倒是永远不会错,哪怕不是那个人,但说出那个人的名字,总会讨在场的那个人欢心,於是他受的折磨也就少了。
“是主人,”陈龄抖着声线说,“是主人在肏骚母狗......”
“谁是你的主人?”
“龙、龙俊华......”
黎业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浅笑:“看来他那两年把你调教得很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龄听见的声音是朦胧的,他分不清楚是谁在说话,只感觉到一直在肏干他的肉棒忽然停了下来,安静地埋在他的雌穴深处。快感戛然而止,慾望无法被填满,陈龄难受地流出泪水,新的泪水覆过了脸上的泪痕,他迫切地前後摇摆纤腰,想去吞吃阴茎,可却被箝制在腰上的双手残忍锢住,完全动弹不得。陈龄急得哭了出来,回头去看身後的人,看见黎业的容颜时他愣住了,慢半拍地从幻觉中回到现实。
黎业脸上没什麽表情,古井无波,陈龄却无端感到了恐惧,他不知道刚才自己说了些什麽,也无暇思考,他的大脑迄今仍是混乱的,被信息素跟快感搅成一团混浊的水,他呆呆地看着黎业,黎业对他展露微笑,又问了一遍:“现在是谁在肏你?”
“黎、黎业......”陈龄颤抖得更加厉害,像只落水的猫崽子,“是黎业在肏我。”
“想要我继续肏吗?”
陈龄泪流满面地点点头,含糊不清地说:“要、要黎业肏......”
“真乖。”
黎业话音方落,深埋在骚逼里的鸡巴拔了出去,重新以更深更沉的力度干了进来,残忍地征伐驰骋,越操越深。被干开宫口的时候,陈龄残存的理智与意识都被剧烈的快感冲击得支离破碎,呻吟声化作放荡高亢的淫叫,黎业抓着他的项圈逼他撑起上半身,陈龄的双腿跪得发抖,坠落的恐惧让他不自觉地往身後靠,被肏进子宫的时候他感觉到了一种病态的安全感,情不自禁地吮吸着把男根吞得更深,他的阴茎始终都挺立着,却射不出任何东西,只是象徵性地吐出更多透明的清液。
陈龄在恍惚中又潮吹了一回,过载的快感让他的身心都到了极限,他的眼前一黑,无力地瘫软下去,彻底失去意识。
意识消散前,他听见黎业说。
“为了庆祝你回家,我准备了礼物送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完全想不明白。”
“想不明白什麽?”
咖啡厅角落的座位上,黎业扶了扶厚重的黑框眼镜:“你怎麽会喜欢我?”
“唔,好问题,看你可爱?”
“才怪,比我可爱的omega多了去,例如你们篮球校队的经理。”黎业喝了口绿茶,“说实话,直到你跟我告白前,我一直都以为你跟他是一对。”
“你说经理喔,他之前跟我告白过,但我拒绝了,因为我对他无感。”陈龄托着腮,“你少看论坛那些有的没的,我跟他清清白白。”
“那问题又绕回来了,你到底喜欢我哪里?”黎业又吸了口绿茶,“我不是在寻求认同,我是真的很困惑,我又没什麽优点。”
陈龄挑起眉毛:“你这话我就不认同了,你优点很多的,只是你没发现。”
“但我貌似也只会念书。”
“喜欢一个人哪需要什麽正经理由,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我很开心,也很放松,所以我想一直跟你在一起,这样不就够了?”陈龄又接着问,“是不是有人对你说了什麽?”
黎业露出一个为难的表情,似乎在犹豫该不该说出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业业,我是你的alpha,你可以多信任我一点,别总想着自己扛下所有事。”
“就......你们那个经理啦。”黎业撇撇嘴,“他私下来找过我,话没说几句就哭了出来,他说他想不明白你看上我哪里,为什麽选我不选他......原本我没放在心上,但我回家後越想越不对劲,对啊,你都跟他认识两年了,你怎麽会喜欢上一个认识才两个月的人。”
“其实吧,那天在篮球场上第一次跟你说话的时候,我就对你很感兴趣了。”陈龄说,“这世上好看的人多了去,但有趣的灵魂万里挑一。”
“我怎麽感觉你在忽悠我。”黎业吐槽道,“那时候你明明一副想掐死我的表情。”
“谁让你拉黑我。”讲到这个陈龄就有怨气,“而且我那时都逮不到你,你是幽灵吗,一下课就飘走。”
“我这不是去赶课嘛。”黎业不置可否,“而且我跟班上的人都不熟,哪会注意到你。”
“你伤到我的心了,我跟你同班了整整两年,结果你居然不认识我。”
黎业尴尬地笑了笑:“不用难过,我到现在连班上有多少人都不知道。”
“......”陈龄嘴角抽了抽,“所以你还纠结那个问题吗?”
“我觉得可能无解了。”黎业认真地说,“就跟我喜欢上你一样,我也说不出个什麽理由,但我就是很喜欢你,想跟你在一起。”
“那你怎麽不先跟我告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黎业脸色微红,声音小了下去:“......害羞,而且怕被你拒绝。”
陈龄看着黎业:“黎业,真的没人说过你很可爱吗?”
黎业又吸了口绿茶,平复他内心的悸动:“你在夸我可爱?”
“是啊。”陈龄诚实地说,“在我心里你就是最可爱的。”
心脏受到暴击的黎业差点把口中的茶水喷出来,他艰难地咽了下去,红着脸说:“那你在我心里也是最帅的。”
陈龄粲然一笑:“是吗,我好开心。”
......
...
叼着营养补充剂发呆的黎业感觉到有谁的手在前方挥舞,阵阵微风拂过,他回过神,面前站着一名长相英俊的男人,有双美丽的凤眼,脸上挂着的浅笑让他的五官透着一丝邪魅,像微笑的狐狸,是一张适合出现在杂志封面上的脸。
男人的耳上戴着流苏耳饰,一袭白鹤振翅的古典黑长衫,他面带微笑地收回手,双手背在身後,广袖垂坠。黎业对上男人的视线,干部苏寒,白龙会的第三把交椅,跟张燃一样是a级alpha中的佼佼者。
随着意识回到现实,前方绵延不绝的惨叫声传入耳畔,黎业终於想起来他为什麽坐在椅子上发呆,因为实在太过无聊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发呆可不是什麽好习惯喔,首领。”苏寒笑弯眉眼,声音温柔又撩人,跟他刑讯人的手段呈现严重极端,“是觉得刑讯叛徒很无聊吗?”
“你看起来倒是挺享受。”黎业伸了个懒腰,望向那个被吊在半空中不断惨叫的男人,两个身穿黑西装的男子正不停地用钢管殴打他,若是仔细一看,会发现男人的指甲全没了,“他招了没?”
“您又不是不晓得,刑讯是我为数不多的爱好。”苏寒笑着说,“在您发呆的时候他全招了,跟您料想的一样,青龙帮残党的老鼠混了进来,您需要完整的名单吗?”
“不必,我不想让脏东西污了我的眼。”黎业将空了的营养剂丢在地上,站起身,“把名单上的叛徒全抓出来宰了,做得到吗?”
“我绝不会辜负您的期望。”苏寒话锋一转,“对了,我听张燃说,您前些天亲自去西区将‘那位’接了回来,过程中与人发生了一些小摩擦......真遗憾我当时有任务在身,没能陪您一同前去。”
黎业想了想,如果那天跟他去西区的人是苏寒,那麽沈臻绝对活不下来。
偌大帝国有近二十亿人口,二十一座城市,每座城市各有其名,但人们向来习惯以数字代称,无形中以数字为区域划分阶级,数字排行越後方的城市治安越混乱,例如最末的二十一区弃城,就是传说中的无主之地,唯一一个由黑道统治的城市,龙盘虎踞,黑手党势力盘根错节,治安最为混乱,昔日不可一世的青龙帮也是由此发家。
张燃跟苏寒都是从小在弃城长大的人,只不过张燃年少时就来到了帝都发展势力,苏寒则不同,直到半年前都一直生活在弃城,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弃城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之一。
黎业在创业初期,最先找的就是张燃,他认识张燃两三年,觉得张燃是个可用的人才,在跟张燃谈起加入白龙会的事情时,张燃起先是拒绝的,於是黎业对张燃发起一对一单挑,纯粹的肉搏,成王败寇,输家得无条件服从赢家,换个角度想,这无异於是脆弱的omega在挑衅强大的alpha,张燃被激怒了,脑子一热接下战帖,然後被黎业打个半死送进了icu。
在张燃被转到普通病房後,黎业友好地带着水果来探望他,面带微笑地说以後张燃就是白龙会的副首领了,他绝不会亏待张燃。
被黎业揍到ptsd的张燃现在看见黎业那张脸就有点悚然,他问黎业为什麽好端端的秦氏集团总经理不做,偏要走上这条不归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黎业轻描淡写地答道:“喔,因为我要完全击溃青龙帮,让龙俊华切身体会什麽叫生不如死。”
张燃又问:“为了什麽?”
黎业把切好的苹果放在桌上,拿起一片咬了下去,苹果的口感很清脆。黎业嚼了嚼,咽下去後娓娓道来:“也没什麽特殊理由,我这人向来有仇必报,他强暴了我的alpha,所以我要他付出代价。”
不待张燃消化完这段话,黎业又说:“对了,你有没有推荐加入白龙会的人选,最好是不怕青龙帮的人。”
黎业只身一人来到了弃城,透过张燃给的资料找到苏寒名下的酒店,对着酒店经理张口就道:“我要见你们老板苏寒,方便吗?”
“我们老板不是你轻易就能见到的人。”
“但是我必须见他一面。”
“原因是?”
“我想收他当我部下。”
酒店经理用一种看智障的眼神看着黎业,树大有枯枝人多有白痴,还以为是谁,结果来的是个傻逼。酒店经理用耳麦喊来保镳:“有个傻逼来闹场了,把他丢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那个傻逼把他喊来的保镳徒手干翻,笑意盈盈地拽住他的领子说“你喊谁傻逼,嗯?”後,酒店经理面上稳如老狗,内心慌得一批,他对黎业说稍等,我立刻打电话请老板过来。
在电话中听酒店经理说完事发经过的苏寒来到现场,对黎业的初印象是非常美丽的omega,苏寒脸上始终挂着笑,无论是刑讯还是杀人,那温文儒雅的笑容就彷佛缝在了他的脸上:“听说你想收我当部下,请问你是?”
“我是来自帝都的黎业,白龙会的领袖,白龙会最近在招生,是张燃介绍我来找你的,他说你很厉害。”
“白龙会?没听过的组织呢,规模呢?”
“目前就我跟张燃,我想邀请你来当第三个成员。”
“......”苏寒依旧在笑,只不过是在用一种看智障的眼神看着黎业,他没把这个陌生的omega当一回事,“张燃跟我也算是朋友一场,我能问问张燃为什麽会加入吗?”
“他跟我单挑输了,所以他加入了,那是场酣畅淋漓的战斗。”
如果张燃听了这话估计会吐血,什麽酣畅淋漓的战斗,天杀的明明是他被单方面凌迟暴打。
“喔──”苏寒饶有兴致地拉长尾音,“既然如此,那我们玩点大的,你能赢我,我就加入白龙会,如何?”
黎业眼睛一亮:“愿闻其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同样是一对一,但是用冷兵器厮杀,胜利条件是一方不能再战,没有投降认输这种事。”苏寒笑道,“换句话说,你可能会死在我手上,即便如此你也要跟我打?”
“不行,万一我误杀你怎麽办?”黎业认真地说,“而且你要是废了对我就没用了,能不能换个胜利条件?”
苏寒面带笑容地用谴责的目光射向缩在一旁的酒店经理,你怎麽就放了这麽一个傻逼进来:“那你说说,你想要什麽条件?我的底线就是一方不能再战,这个不能改。”
黎业思索了一番:“能把冷兵器改成军刀吗?”
“可以。”
“然後为了避免你赖帐,我们得先签订契约书。”
“......可以。”
“好了,我没问题了。”黎业活络了下手腕,“择日不如撞日,我们就今天开打吧。”
至於苏寒跟张燃一样被黎业干进icu,并且从此对黎业真香,从此成为黎业的狂热粉丝,那都是後话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既然苏寒说会处理,那黎业也没继续留在这里的必要,跟苏寒道了别後,黎业步出这间位在总部地下三楼的拷问室,叛徒们的刑场,双手衩在西装口袋里,通过长长的走廊,摁下电梯按钮。
走廊的灯光很白,就像太阳一样,讽刺地照耀着这个沾满血腥的地方。
在回到十二楼前,黎业先开车到了离大楼最近的大型商场购物,照着手机上的食谱清单采购好食材後,黎业推着手推车来到了陈列着营养剂的冷藏柜,找到他最爱喝的口味後,他拿了几袋放进车内。
营养剂是公认的难喝,但胜在它的价格相对实惠,一小袋就能补充人一餐所需的热量,对於被万恶资本家压榨到没时间吃饭的上班族是一大福音,所以它的销售量高居不下。黎业也是之前在公司上班时发展出用营养剂取代正餐的习惯,省时又省事,还能边喝边做事。
结帐的时候黎业排在了一对年轻情侣後面,是alpha与omega,两人有说有笑地把车内的商品放到结帐台上,感情看起来好极了,这一幕有些刺眼,一些回忆不合时宜地涌上脑海。在大学时期,交往三个月後搬出宿舍同居的黎业跟陈龄也经常像这对小情侣一样,利用假日来大型商场采购,往往是陈龄推着推车,黎业像个小孩子一样看见什麽想买的就往推车里丢,尤其是零食──然後那些零食往往会被陈龄塞回货架上。
“陈龄,你不能阻止我吃零食,不吃零食我会死掉!”
陈龄慢悠悠道:“业业,我们约定过的吧,在家里的零食吃完前,你都不能买新的。”
黎业撇撇嘴,一副受了莫大委屈的表情,陈龄看他这样还是软了心,无奈地扶额叹息,一副拿他没辄的样子:“只能买一袋喔。”
“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黎业扑进陈龄怀里,趁着陈龄不注意的时候顺手多捎了三袋零食。
司空见惯的陈龄拎猫似地把黎业扒开,在黎业肉痛的注视下把那多出来的三袋零食塞回去,露出一个灿烂至极的笑容:“业业,不是说好一袋,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黎业心虚地别开视线,装作无事发生地主动握住推车的手把,“走吧走吧,咱们去买下一个东西。”
陈龄笑了笑,跟上黎业,很快就用别的话题转移了黎业对零食的注意力。
“今天晚上想吃什麽?”陈龄柔声说,“我都做给你吃。”
凋亡的回忆在拚尽全力攻击黎业,可笑至极,黎业无动於衷,任由那些回忆一帧帧地涌上脑海,今时不同於往昔,陈龄就是他养的一条狗,仅此而已。
驱车到总部大楼的地下室时,已经是半小时之後的事。黎业拎着装满食材的购物袋走向电梯,期间那些回忆已经被理智撕得支离破碎,载浮载沉地挣扎一番後,又绝望地沉入海底。
黎业回到了家,将那些食材分门别类地冰进冰箱里,现在是下午一点,距离晚餐还有很长一段时间。黎业想到陈龄还没吃中餐,便又打开冰箱,随手拿了包营养剂往主卧室走去。
主卧室布置得跟黎业以前的居所别无二致,只不过墙壁上已经不再挂着他跟陈龄的结婚纪念照,主卧室里还有两扇门,一扇通往浴室,另一扇的门後不知是什麽。
黎业走到床前,定睛注视着陈龄。陈龄的四肢被迫伸展开来,被锁链牢牢禁锢在床上,戴在脸上的眼罩屏蔽了他的视觉,他一直在发抖,发出猫一般的呜咽,不知是因为恐惧的吞噬还是快感的侵蚀。陈龄的女穴跟後穴都被插入了两根粗长的按摩棒,按摩棒的表面都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突起,能随着按摩棒的震动与旋转狠狠蹂躏着陈龄穴里的每一处敏感带。
陈龄勃起的阴茎里插了根螺旋尿道棒,尿道棒的尾端做成了圆环,连着锁链,圆环中间系着一枚铃铛,正随着陈龄的颤抖发出悦耳的脆响。锁链的另一端则与锢在阴茎根部上的锁茎环牵在一起,每一次的颤动都会牵扯到插在马眼里的细棍,让陈龄在痛苦与快感中不断徘徊。
黎业漫不经心地打量着陈龄,在认真思考着要先给陈龄喂食还是先把礼物送出去,思考了三秒钟後,他选择了後者,接着他走进那扇门里,再出来时手上多了个精致的黑底金色祥云纹盒子。黎业把盒子放在桌上,取下了折磨陈龄大半天的按摩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感觉到黎业存在的陈龄浑身僵硬,也不再呻吟了,倔强又似赌气地紧闭唇瓣,黎业也不在乎,只要陈龄不乱动就行,不过锁链拴得很死,谅陈龄也没办法做出太大幅度的动作。
黎业给自己的手做完消毒後,他拿过盒子放在床上,从中取出棉签,沾了酒精往陈龄的两粒乳尖上抹。
冰冷的感觉刺激得陈龄头皮发麻,他看不见,也不知道黎业在做什麽,但他有种不祥的预感,而这预感在下一秒成了真,尖锐的刺痛感毫无徵兆地扎穿他的乳首,痛感袭上大脑,他难以忍受地发出悲鸣出声。
黎业下手也狠,不给陈龄任何反应过来的时间,就迅速地把另一边的奶尖也穿了环,银色的乳环在灯光映照下闪烁着寒冷的幽光,黎业转了转乳环,一开始还有些卡,但转了几圈後就顺畅了,陈龄的悲鸣化作含了哭腔的尖叫,竟是敏感得只靠玩弄乳头就攀上了高潮。
疼得奄奄一息的陈龄彻底瘫软下去,从喉咙里泄出毫无意义的呻吟,当熟悉的感觉袭上他的阴蒂时,他绷紧了全身肌肉,惊恐地哭泣着挣扎起来:“黎业,住手、求求你,这个不可以!”
“可不可以,是我说了算。”黎业淡声说,“从你背叛我的那一刻起,你就已经没资格拒绝我了。”
黎业话音方落,一股比方才还要剧烈的疼痛席卷而至,陈龄的惨叫凄厉,却换不来黎业的怜悯,黎业终究还是把环穿进了陈龄的阴蒂,剧痛融化成了酥麻的痛感,陈龄小声地啜泣着,体温捂热了冷冰冰的银环,陈龄被烫伤了,灼伤了,他再也摘不下这些炽热的枷锁,终其一生只能活在黎业的掌控中,就像一条狗一样。
眼罩被摘下,陈龄重新见了光,可他却觉得自己置身在黑暗里,光是那麽遥不可及。陈龄泪流满面地看着黎业,黎业还是那副淡然的表情,彷佛做的只是件再普通不过的事,残忍得不像他熟悉的黎业。
黎业解开了桎梏着陈龄双手的锁链,刚一解开,一阵劲风破空而来,黎业伸手握住陈龄的拳头,挑起眉毛:“怎麽,想家暴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现在的陈龄很虚弱,黎业不过稍微用了点巧劲,就让陈龄吃痛地扭曲了表情。黎业的眸中闪烁着戏谑的光,猫捉老鼠般地兴致勃勃,生机焕然的猎物向来能勾起掠食者的征服慾,他把陈龄推倒在床,欺身压了上去。
陈龄被黎业刺激得狠了,沉寂许久的alpha本能再次苏醒,他不甘示弱地抱紧黎业,张口咬住黎业後颈的腺体,陈龄没有留情,咬得很用力,像在发泄他的委屈与不甘似,牙齿刺破肌肤,血的芬芳在空气中蔓延四散。alpha充满攻击性的信息素闯入黎业体内,刺激的电流窜过四肢百骸,黎业的瞳孔骤缩,身体颤抖起来。
alpha会将信息素注射进omega的体内,通常有三种情况,一是标记omega,二是让omega陷入情潮,三是惩罚不听话的omega──不过第三种情况只适用於已经结合的AO伴侣,毕竟在洗掉标记的前提下,omega一生只能被一个alpha标记,在这段关系中,alpha对omega拥有绝对支配权,所以这也是为什麽一些激进份子会把omega当成alpha的附属品、玩物、宠物,而omega处於绝对劣势,一旦被注射了信息素,就完全无法反抗alpha,只能任由alpha为所欲为。这也是後来omega保护协会出现的原因,因为有太多的omega在婚姻中遭受alpha的家暴与迫害,不被当成一个人对待。
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做了什麽的陈龄脸色苍白,黎业的脑袋埋在他的颈侧,正发着抖,看起来很痛苦,他无措地抱着黎业,不停抚摩着黎业的背脊,只盼能让黎业舒服些,他下意识想开口道歉,可回想起黎业对他做的所有事情後,道歉的话语哽在了喉咙里,他忽然就跟哑了似说不出话。
陈龄不知道的是,在他的信息素注射进体内後,黎业并不像寻常的omega那般陷入了理智全无的情潮,或是因为alpha的惩罚而感到痛苦,被唤醒的是一种更加深沉的,黑暗的慾望,浑身的细胞都在狂暴地高歌起舞,让他兴奋地发起抖来,迫切渴求着毁灭什麽。
黎业抬起眸子,看见陈龄担忧的神情时,他恍惚了一瞬,脑袋里闪过无数与陈龄相处的时光,他压抑住那恐怖的慾望,猛地推开陈龄,翻身下床,将桌上那袋营养剂丢给陈龄後夺门而出。
难得的休假日,军部那边也没什麽大事,秦潇选择在秦氏本家和叶怜窝在一起追剧,只不过秦漪那个混帐玩意非要来参一脚,於是观影厅的沙发上,叶怜坐在了中间,而他与秦漪坐在叶怜的两边。
秦潇对剧本身没什麽兴趣,他瞅向叶怜,刚想不动声色地把叶怜搂进怀里,就见叶怜的身子一歪,被秦漪先一步抱在了怀中。
秦潇:淦。
叶怜麻木地依偎着秦漪,眼中一潭死水毫无波澜,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不断跳动的画面,如今他被监禁在这间宅子里,双手被废,逃也逃不走,也只能靠追剧来消遣时间,虽然他不知道这剧究竟演了些什麽剧情,每次追到一半就被人打断,他也懒得重看,於是就这麽一路看了下来。
就像现在,秦漪的手已经不怀好意地钻进了他的衣服里,正揉捏着他胸前的乳环。叶怜的身体被调教了这麽久,敏感得很,根本不经逗弄,撩拨几下花穴就骚得出汁,叶怜的呼吸逐渐变得急促,气氛也暧昧了起来。
直到一通电话不合时宜地响起,是秦漪的手机。秦漪本想直接挂断,但看见来电人是黎业後,他还是接起了电话。听见黎业的声音,叶怜猛然醒了过来,他望向秦漪的手机,彷佛这样就能望见他魂牵梦萦的那个孩子,上一次看见的黎业身影时是在新闻上,已经是快要半年前的事情了,黎业忽然无预警地宣告请辞秦氏集团的总经理一职,在金融界引起了轩然大波,也因此登上新闻版面,自那之後黎业就跟人间蒸发似,叶怜再也没有他的消息,他们在他面前也是对黎业闭口不谈,彷佛这世上根本就没有黎业这个人一样。
叶怜拽住秦漪的袖子,乞求道:“能让我跟黎业说话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漪瞥了眼叶怜,将手机递给叶怜。
叶怜满怀期待地接过手机,方一开口,手机彼端的那人就挂了电话,叶怜怔怔地看着手机的主页面,像被谁抛弃似,神情落寞极了。
秦漪拿过手机放进口袋,在叶怜的唇边烙下一吻,让叶怜乖乖待着,随後便拖着一头雾水的秦潇离开了观影厅。
直到两人离去後,叶怜不发一语地蜷起身子。
从外头把门上锁後,秦漪转头对着秦潇说:“黎业来本家了。”
秦潇皱起眉,黎业从来都不会主动回本家:“怎麽回事?”
“不知道,他只说他有事找我们。”秦漪迈开步伐,往大厅走去,“但他的声音听起来......不太对劲。”
秦潇越听越茫然,黎业都已经是白龙会的领袖,手底下不乏强大的alpha,难道还能出什麽事不成?
事实证明怕什麽来什麽,亲眼见到出现在大厅的黎业後,秦潇就知道要糟,上一次黎业露出这个表情时亲手搞死了他弄来的死刑犯,比黎业旅行时的状态还要癫狂。
黎业见了出现在二楼的他们,朝他们展露笑颜,浑身散发着超乎常人的狂气:“我快失控了,但我不想伤害陈龄,也不想弄死我的部下,所以我来找你们了,你们不会介意吧?”
“弟弟难得回家一趟,哥哥们当然不会介意。”秦先走下楼梯,露出温和的微笑,“既然来了,不如坐一坐再走如何,怜怜一直都很想见你。”
看秦漪这架势,秦潇便知道他这哥哥打算亲自出手对付黎业,也就没下楼,而是趴在二楼的栏杆上俯瞰着即将发生的斗争。
黎业笑而不语,活络了下身子,在秦漪登下最後一阶楼梯的时候俯下身子,像只迅猛的猎豹冲向秦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遗憾,看来我们没能达成共识。”秦漪叹了口气,抬手格挡住黎业的攻击。
两股充满侵略性的信息素同时在大厅中炸开,在空气中互相厮杀,黎业的理智彻底蒸发,露出了孩子般喜悦的灿笑,出手的力道也愈发暴戾,招招都往死里攻,竟是与象徵绝对力量的s级alpha打得难分难舍,尤其那个人还是秦漪。
秦潇托着脸颊,难怪秦漪要把叶怜锁在房间里,要是让叶怜看见这一幕估计会整个人碎掉。秦漪跟黎业出招的动作越来越快,甚至隐约出现了残影,秦漪一开始还能维持着那温润如玉的仪态,到後面也索性不装了,脸上挂着冷酷残忍的浅笑,食物链顶端的掠食者向来享受狩猎的过程,尤其猎物还是能与他匹敌的强者,这更激发出了alpha骨子里的血性,斗争的本能。
要说明秦漪有多厉害,秦潇其实也不知道该如何确切形容,拿他自己来举例的话,他是帝国最精锐的毒蛇部队出身,参加过大大小小的战争,在搏击格斗术上深有造诣,军队里没人能在近身肉搏战里打赢他,加上他又是s级alpha,先天力量的差距就摆在那,已经是近乎无敌的存在了。
但就是这样强大的他,从来没打赢过秦漪任何一次。
秦漪逮住黎业出拳的空档,抓住黎业的手臂,反过身来给了黎业一记沉重的过肩摔,可黎业却感受不到痛楚似,反而笑得愈发开心。他在背部着地的下一秒用手撑地,回击秦漪一发扫堂腿,秦漪险些跪倒在地,黎业撑身而起,抓住秦漪的头发往下摁,欲待将人的脸砸在地上,秦漪却在转瞬间化解了黎业的攻势,扭过黎业的手臂,一记拳头重重打在黎业的腹部上,这一击用了十足十的全力。
黎业被打得瞪眼张口,身体出现了几秒的僵直,就是在这几秒间,秦漪展开了新一轮的攻击,将黎业抡倒在地,双手掐住黎业的脖颈,死死扼紧。
黎业挣扎着去抓秦漪的手臂,把秦漪的衬衫袖子都挠破了,在白皙的手臂上留下清晰可见的血痕,即便如此也没能让秦漪松手,窒息让黎业眼前阵阵发黑,挣扎的力道软了下去,手臂垂落在地,旋即在下一秒紧握成拳,直直击上秦漪的左手臂。
骨头断裂的声响如此清脆。
秦潇听见秦漪爆了句粗口。
秦漪重新跟黎业扭打在一起,乍一看像两只残暴的野兽在互相残杀。
秦潇觉得自己再不出手阻止,这屋子得给他们两人掀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理智回笼的时候,黎业发现自己躺在了大厅的沙发上。
黎业坐起身,对座沙发上的的秦漪正在接受家庭医生的治疗,黎业扫视了下,秦漪没什麽大碍,伤得最重的就是左手臂,看来骨头是被打断了,不过按照s级alpha的逆天恢复力,不到一个礼拜就会完好如初。
至於他的话......
黎业打量了下自己,多处挂彩,不过没有秦漪伤得那麽严重。虽然他的记忆断片在他看见秦漪走下台阶,但也将後续的事情猜了个七七八八,无非就是秦漪跟他狠狠地干了一架:“我会赔偿你医药费的。”
“我不缺你那点钱。”秦漪幽声问,“说吧,为什麽忽然失控?”
“不小心被陈龄咬了,但这不是陈龄的错,是我一时疏忽了。”
“如果只是单纯注射信息素,不可能让你失控。”秦漪想到了什麽,表情微冷,“他想用信息素惩罚你?”
“这次是意外,我保证不会再发生。”
“你要说服的不是我,而是你大脑的自我防卫机制。”秦漪不置可否,“一旦它判定你遭遇危险,你就会失控,我相信这情况之後还是会陆续重演。我很好奇当初s机构对你做了什麽,才让你变成现在这样,我问过怜怜,但就连他都不知道你的遭遇。”
“叶怜不清楚很正常,毕竟这是秘密实验,知道实验项目的只有高阶主任跟机构长,还有唯一活下来的我。”
秦漪示意医生先离开,等大厅只剩他们兄弟二人时,秦漪开口问道:“所以你愿意告诉哥哥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黎业微微一笑:“发生的事情不会改变,知道又能如何?”
“虽然不能改变过去,但可以加倍报复回去。”秦漪慢悠悠道,“你也深谙这个道理,否则你不会为了区区一个alpha与我为敌,甚至是将青龙帮摧毁殆尽,活捉龙俊华。”
黎业别开视线:“反正你别想从我这里得到任何情报。”
“无所谓,我自己会去查。”秦漪慵懒地靠上沙发,“倒是你,都舍得开发那个alpha萎缩的器官了,为什麽不下狠手调教他?”
“我就是下狠手才被咬的。”
“那就是你驯得不够狠,才会让他还存着反抗的念头。”秦漪噗哧一笑,看黎业的表情彷佛在看一个天真的孩童,“他毕竟是有过创伤的,毁掉他再重塑他不难才对,如果我没猜错,他被龙俊华调教了两年,应该也有了性瘾,为什麽你不利用这个去操控他?”
“我的alpha要怎麽调教是我的事,轮不到你来置喙。”黎业脸色一沉:“至少我绝不会像你挑断叶怜的手筋那样,对他造成不可逆的伤害。”
“不对喔,挑断怜怜手筋的从来都不是我。”秦漪替自己正名,抬手指向朝他们走来的秦潇,“是他。”
後来加入战场的秦潇身上倒是没什麽伤,纵然黎业再强也扛不过两个S级alpha的联合压制,最终是由秦潇制住黎业,由秦漪一记手刀劈晕黎业,为这场斗争划下终点。
秦潇坐到秦漪的隔壁座位上:“你们两个聊什麽聊这麽起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黎业神色复杂:“......挑断叶怜手筋的是你?”
秦潇挑起眉毛:“是我,有什麽问题?”
“看不出来,原来你才是下手最狠毒的那个。”黎业冷嘲道,“你怎麽舍得挑断他的手筋?”
秦潇理所当然地反问:“既然能囚住他,有什麽舍不得的?”
“你就不担心他崩溃?”
“就算他疯了傻了碎了坏了,也依旧是我的怜怜,我会照顾他深爱他直到他死为止。”
秦漪啧了一声,插嘴道:“说好共享的,什麽时候变成你的了?”
秦潇摆摆手:“少来了,我们仨哪个不想独占怜怜,只不过是碍於干不掉另外两个才选择共享的。”
黎业揉了揉隐隐抽搐的额角:“麻烦打住,我不是很想知道你们几人之间的爱恨情仇。”
秦潇委屈了:“明明是你问了我才说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别的事我要走了。”
秦潇吐槽道:“合着你回来就是特地来家暴你两个哥哥的?”
秦漪问:“来都来了,不去探望一下怜怜再走吗?”
“见到他我也不知道该跟他说什麽,不如不见了。”
“但是怜怜很想念你喔。”秦漪又道,“还是你有什麽话想告诉他?我可以替你转达。”
“你只是想拿我当藉口逼叶怜乖乖听话吧。”
“唉呀,实话就别说出来了,多伤感情。”秦漪笑弯了眼,“记住我说过的,要狠得下心来驯,这样宠物才会乖。”
秦潇翘起脚,恍然大悟:“原来你们一开始是在聊黎业的alpha?alpha性子确实比较刚烈难驯,黎业,需不需要我推荐几种媚药给你?”
秦漪友善提醒:“他的alpha已经有性瘾了。”
“那这样更简单了,你把他五感封了。”秦潇饶有兴致地阐述,“撑不到一个礼拜他就会精神崩溃,到时候你再驯他就会更加轻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黎业觉得自己再不离开会被这两个疯子同化思维,三言两语句点了热情提供建议的兄长们,黎业跟他们挥手道别,大步流星地往门口走去。他把手机放在车上,也不知道现在几点了,他得赶回家给陈龄做晚餐。
遗憾的是熟悉的街道映入眼帘时已经是晚上七点,黎业无奈地叹了口气,把车停在路边的停车格,下车去最近的餐厅给陈龄买晚餐。
万幸的是食材能冰个两三天不会坏,延到明天做饭也可以。
回到家後,黎业把晚餐放在饭厅桌上,走入卧室,看见坐在床上的陈龄愣了下,陈龄就像个坏掉的玩偶一样呆坐着,眼神涣散,眼眶红了一圈,似乎是哭过一场。陈龄身下的床单有一滩明显的湿痕,黎业瞬间了然。
见了黎业,陈龄忍不住泣道,像受尽委屈的小宠物:“我想过去厕所,可是我解不开锁链......我憋不住。”
“没事的,这不是你的错。”黎业放轻嗓音安慰,“我会派人收拾乾净,不用担心。”
黎业解开锁链,陈龄的脚踝有一圈显眼的红色,是挣扎过的痕迹:“你先进浴室洗澡,我去给你找衣服。”
陈龄失魂落魄地应了一声,踉跄着步伐走进浴室。
黎业看着陈龄那魂不守舍的模样,脑海中响起了秦漪那个疯子说过的话,毁掉他,重塑他。黎业在衣柜里翻找着衣服,动作一滞,可是他的陈龄早就已经被龙俊华毁掉重塑了啊。
陈龄这澡洗得特别久,久到黎业找来的清洁员已经将床垫床垫与被子都汰旧换新了,陈龄还是没从浴室里出来。黎业打开浴室的门,就见陈龄抱膝蜷缩在浴缸角落发呆,水放了半个浴缸,却没有冒出热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黎业走上前,手探进水中,果不其然,是冰冷的温度。黎业面无表情地拔开塞子,浴缸中平静的水开始流动,陈龄如梦初醒地眨眨眼,没有说话,只是安静地凝视黎业,失温让他的脸色惨白。黎业拿过莲蓬头,用热水冲刷着陈龄的身子。
陈龄忽然冒出一句:“没用的,脏掉就洗不乾净了。”
黎业意会过来陈龄说的是什麽,淡声答道:“乾不乾净是我说了算。”
“我不明白,你为什麽要执着我这种被操烂的贱货。”陈龄靠着浴缸,神色恹恹,却又在片刻後恍惚一笑,“......明明你可以洗掉标记,去找更好的alpha,何必浪费时间在我身上?”
“别尝试激怒我,激怒我不会让你好过。”黎业抚上陈龄的身子,确认陈龄的体温恢复正常後,黎业关上热水,把莲蓬头挂回原处,“出来,我帮你擦身体。”
黎业的话让陈龄瑟缩了下,陈龄听话地走出浴缸,任凭黎业拿着浴巾为他擦乾身子:“黎业,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什麽?”
“为什麽要执着我。”
黎业弯起笑容:“你要是再说一句废话,今天晚上就不用睡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晚餐已经凉了,黎业把菜从塑胶盒里倒进瓷盘,放进微波炉加热。
当黎业在厨房里忙碌的时候,陈龄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电视发呆。陈龄穿着一件浅蓝色的居家服,衣服下摆长至大腿,乍一看就像是件修身的连身裙,衣服上印着大大的Q版柯基图案,柯基笑得灿烂,可爱极了。
沙发上还摆了一只大型的柯基玩偶,陈龄注意到它後就很难把视线移开,陈龄最喜欢的就是笑容跟天使一样的柯基犬,小时候家里养过,那只柯基陪他度过了童年直到他高中毕业,整整十二年,最後因为先天心脏病去世,柯基死掉的时候陈龄哭得很惨,牠在牠心中已经是跟家人一样,自那之後陈龄就再也没养过任何宠物,而他社交软件的头贴永远都是那只柯基。
陈龄忍不住抱住柯基布偶,用脸颊蹭了蹭,触感很舒服,毛茸茸的,抱在怀里很疗癒。陈龄又想到了他的柯基,柯基的很多照片都存在他的旧手机里,每次换手机时他都会把那些照片一并转移,彷佛柯基一直都陪伴着他,全作了思念。而且那台手机里也有他跟黎业的照片,但他估计黎业已经把手机扔了。
饭桌上摆了几道菜,琳琅满目,色香味俱全。黎业给陈龄添了饭,陈龄在动筷前不抱任何希望地问:“我的手机......你扔了吗?”
“你要手机做什麽?”
“手机里很多照片......”
“你没存到云端?”
陈龄落寞地垂下眼帘,反问:“你都把我监禁了,还会让我上网吗?”
“你也知道你被我监禁,那你怎麽觉得我会让你接触手机?”黎业莞尔,“行了,专心吃饭。”
陈龄不再说话,安静地低头吃着晚餐,餐桌上只有筷子与碗盘碰撞时发出的微弱声响。陈龄没什麽食慾,吃得不多,一碗饭也只少不到一半,就在陈龄想离席的时候,黎业先声夺人,清音清冽:“吃完饭才准离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龄起身的动作一僵,重新坐回椅子上:“可我吃饱了。”
黎业的视线凉飕飕地射向陈龄:“是菜色不合口味,还是因为我不给你手机,你在跟我闹脾气?”
“不是的,我没胃口。”陈龄低着脑袋,躲避黎业的视线,“吃不下了。”
“中午给你的营养剂有喝吗?”
“喝了一点,但真的太难喝了,没喝完。”陈龄惴惴不安地回答。
黎业淡然道:“不想被我灌营养剂,就给我把剩下的半碗饭乖乖吃完。”
陈龄最终还是屈服在黎业的威胁之下,硬是把他的晚餐给解决了。吃饱的陈龄不想回去主卧室,又缩到了客厅沙发上抱着玩偶,看电视新闻消磨时间,解解闷。陈龄按着遥控器在各个新闻台之间跳转,转到某个频道时,他停了下来。
这个新闻台正在播放特别报导,继昔日不可一世的青龙帮覆灭後,现如今规模最大的黑手党组织就是摧毁了青龙帮的白龙会。但是白龙会跟青龙帮的作风又不同,青龙帮五毒俱全,白龙会走的路线是养成经营跟军火贩卖,不过对付敌人的手段也是出了名的狠毒,尤其是他们的首领,有传闻青龙帮的高层干部都是被他一个人虐杀的。白龙会目前已知包含张燃在内的高阶干部一共有七人,张燃同时也是白龙会的第二把交椅,代替白龙会神秘的首领出席各种场合。
看见张燃的照片时,陈龄愣了下,他记得被黎业抓回来的那个晚上,开车的就是张燃。为什麽张燃这种位高权重的大人物会心甘情愿替黎业当司机?陈龄越想越不对劲,脸色刷白,他壮着胆子来到厨房,黎业正在洗碗。
陈龄注视着黎业的背影:“黎业,我能问你件事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黎业把洗好的盘子放到架上,没有回头看他:“说。”
“你跟张燃是什麽关系?”陈龄问,“为什麽那天他会开车载你到西区?”
“我跟张燃认识了快三年,应该算得上是、朋友?”黎业的声音没什麽情绪起伏,彷佛说的是件无关紧要的小事,“你问这个做什麽?”
陈龄深吸一口气:“你知道张燃是什麽身份的人吗?”
“白龙会的第二把交椅,所以?”
“所以他怎麽可能会平白无故当你的司机?”陈龄颤声说,那天他在车上就被干得意识模糊,虽听不清对话内容,可他分明能听出张燃话音间对黎业的恭敬,“你跟白龙会的首领究竟是什麽关系?”
洗完最後一个盘子的黎业用毛巾擦乾双手,转过身来注视陈龄,表情古井无波:“这事与你无关,轮不到你插手。”
陈龄摁住因恐惧颤抖的手臂,答案昭然若揭,纵然他不愿意去相信这个事实:“......你就是白龙会的首领,青龙帮那些干部,都是你杀掉的。”
黎业倏然弯起一抹浅笑,声音很柔很轻:“我说过了,陈龄,这事对你来说无关紧要,你为什麽就是听不懂。”
看着一步步朝自己走来的黎业,陈龄惊惧地转身逃进卧室,刚想把门锁上,房门就被黎业从外边粗暴推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话都还没说完,跑什麽呢,陈龄。”黎业一把扣住陈龄的手腕,将人连拖带拽地丢到床上。
陈龄一接触到床铺就像只猫咪蹬着腿往角落躲,奈何下一秒就被黎业扣住纤细的脚踝拖回身下。
“谁告诉你我是白龙会首领的?”黎业压制住拚命挣扎的陈龄,“回答,不然我现在办了你。”
“我自己猜的。”陈龄顿时浑身僵硬,声音似是从牙缝挤出来,“那天我虽然没听清楚你们说了什麽,但张燃对你的态度充满敬意。”
“就因为这样?”黎业嗤笑着,“那你怎麽不提他之前就一直喊我黎先生,嗯?”
陈龄愣怔片刻:“什麽意思?”
“意思是我逗你玩的。”黎业弹了下陈龄的额头,在陈龄茫然的注视下撑身而起,悠哉地说,“我不是白龙会的领袖,你猜错了。”
陈龄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
“我跟张燃合作了几年,他本来就很尊敬我。”黎业坐到陈龄身畔,姿态慵懒,“而且我请他当司机是有付他钱的,明白没?”
他把陈龄抓进怀里,一手探进陈龄的衣裳中,抚过陈龄脂玉般滑嫩的肌肤,掐握住陈龄的奶子,不轻不重地揉捏起来。情慾席卷而来,陈龄顿时整个身体都软了下去,他颤抖着握住黎业的手臂,想阻止黎业的亵玩:“别、快停下......你说过不碰我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亲爱的,你记错了,我从来没这样说过。”黎业勾住陈龄的乳环拉拽,逼出陈龄柔媚的呻吟,“就算有,那也是我逗你玩的。”
宽松的居家服被轻易褪去,裸露出陈龄白皙的身子,那阵阵响起的呻吟声欲发高亢,欲发浪荡,喘息也带了泣。陈龄露出恍惚而迷醉的神情,情不自禁地环抱住黎业的颈子,随着黎业的操干而上下颠簸,淫液失控流淌,打湿了两人的交合处。这个姿势让黎业轻而易举地干进了深处,捣弄、抽插,娇嫩的子宫濒死般地抽搐着绞紧那根炽热滚烫的阴茎,舒服得让陈龄头皮发麻,浑身的神经都被慾火灼烧,彷佛就要堕入极乐的淫狱,受业火鞭笞。
意识蒙胧之际,陈龄听见黎业的声音,那清冽的嗓子也浸染了情慾,变得磁性而沙哑。
黎业问,你还爱我吗,陈龄。
陈龄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回答的,他的理智被慾望吞噬殆尽,只是跟随着本能追逐快感的根源。陈龄被操得哭着攀上高潮,转眼间被黎业按在床上,粗长再次进入,操得比刚才还要狠戾,陈龄迷迷糊糊地迎合黎业的操弄,黎业吻上了他的唇,舌头探进来与他交缠,陈龄被吻得近乎窒息,嗯嗯啊啊地哭泣着,浪叫着,长夜未央,今夜注定是个不眠夜。
爱是什麽,爱是奢侈品,他不配拥有。
隔天陈龄醒过来时,阳光倾泻。陈龄忍着浑身的酸痛爬起身,望见桌上的新款手机时他愣了下,好奇地拿起手机端详,像只玩毛线球的猫咪。他凭着直觉输入了解锁的密码,一次就过,他跟黎业的结婚日。
手机里只有基础软件,没有上网功能,但是相簿被放在了主页面,陈龄点开了它,入眼就是满满的柯基照片,往下滑了一阵,映入眼帘的是他与黎业的各种生活照。
看着照片里笑容灿烂的两人,陈龄抱紧手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你们想听八卦吗?”
“你还能有什麽八卦?”秦潇斜了慵懒地靠坐在沙发上的沈炼一眼,视线继而落在埋首於沈炼腿间吞吐性器的叶怜身上。叶怜赤裸着身子,眼睛蒙着黑布,双手被绳子反绑在背後,雪白的肌肤上布满交错的红痕,秦漪刚才用鞭子抽的,直到叶怜哭着求饶才罢休。那白嫩的臀瓣都被抽肿了,像颗熟烂的蜜桃,轻轻一掐就能掐出汁似,淫糜得很。
秦潇隔壁的秦漪悠哉地喝了口红茶,彷佛看不见面前的艳景,神色如常:“说来听听。”
“我有个叫沈臻的表弟,他爱上了黎业的alpha。”沈炼抚摸着叶怜的脑袋,温柔地将他往身下摁,整根性器都操进叶怜的嘴里,享受着喉咙的紧致裹缠,“黎业去抓那个alpha的时候,沈臻就挡在那个alpha面前,出言挑衅黎业。”
“我要是黎业,绝对弄死你表弟。”秦潇幸灾乐祸地问,“所以你表弟死了没?”
“他要是死了,我现在就没八卦跟你们分享了。”沈炼慢条斯理道,“不过说来也奇怪,为什麽黎业当时是打电话给我让我处理,而不是直接宰了沈臻?”
“因为沈臻是你表弟,卖你个人情?”秦潇饶有兴致地猜测起黎业的动机,“不,不对,这不符合他的作风,他一但被激怒,连我跟秦漪都敢杀,没道理会因为你放过沈臻,一定是别的理由。”
“没什麽好猜的,理由很简单。”秦漪懒洋洋道,“因为他的alpha在场。”
沈炼顺着秦漪给出的思路去思考:“他不想吓到他的alpha?”
秦漪冷冷一笑:“他濒临失控的时候,宁愿千里迢迢跑回来家暴我,都不愿意伤害他的alpha,你说呢?”
秦潇差点缺德地笑出声来:“这事都过去一个礼拜了,你也太记仇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下次换你被他打断手试试。”
“谁让你非要跟他单挑,一开始我们两个直接上不就得了。”
他们谈笑间,叶怜被射了满嘴精液,来不及吞咽的白浊顺着他的唇角流下。叶怜还来不及喘口气,就被沈炼拽进怀里,跨坐在沈炼身上,才刚射过精的肉刃直挺挺地贯穿了他的花穴,叶怜呜咽了下,却没有反抗,而是在缓过劲後顺从地用花穴吞吃起沈炼的肉棒,胸前的乳环随着身体的颠簸折射着灯光,摇曳生姿。
秦潇见状瞬间暴怒:“不是说好接下来换我?”
沈炼歪过身子,英俊的面容上挂着嘲讽的微笑:“容我提醒,你在十五分钟前的猜拳中输掉了你的回合。”
“......”秦潇顿时像颗泄了气的皮球瘫坐在沙发上,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阿炼,我们友谊的小船要沉没了。”
“那就沉吧,情绪勒索对我没用。”沈炼掐住叶怜纤细的腰肢,挺胯操干着这个勾人的尤物,“还有件事,你们见过黎业的alpha吗?他是什麽样的人。”
“没见过,不认识。”秦潇恨不得用视线把叶怜的全身上下都舔过一遍,“怎麽,你对他感兴趣啊?”
“是挺好奇的。”沈炼一面操着叶怜,一面游刃有余地说,“沈臻自那天後就茶不思饭不想的,一直想着要来中央城区找他。”
“沈炼。”秦漪忽然开口,面上挂着温柔和煦的浅笑,“我是说假设,假设黎业杀了沈臻,你,还有你背後的沈家,会去报复黎业吗?”
换句话说,你们沈家,会因此与秦家为敌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炼停止征伐,把叶怜摁进怀里,平静地对上秦漪的视线。
叶怜闻言怔了怔,顿时神经紧绷,秦漪话说得云淡风轻,但话语间全是杀机。
秦潇也笑意盈盈地坐直身体:“阿炼,为了我们的友情,想好再回答喔。”
“......沈炼,你会报复黎业吗?”叶怜颤着声线乞求,“我会更听话的,你可不可以放过他?”
沈炼淡漠道:“你们非要把气氛搞那麽僵?没看见怜怜都被你们吓坏了?”
空气中若隐若现的杀气瞬间消散,彷佛虚渺的海市蜃楼。秦漪又喝了口茶,茶已经凉透了:“唉呀,我也只是假设一下而已,没想到怜怜当真了。”
“虽然我是觉得这假设不会成立啦。”秦潇笑弯眉眼,像漂亮的月牙,“就算人死了,也必须要有证据证明是我们家黎业做的,你说对吧,阿炼。”
沈炼抚摩着叶怜光裸的背脊:“我倒是没想过你们变得这麽护短,明明你们一开始那麽排斥他。”
“一开始是很排斥没错,毕竟秦家不需要一个只会哭哭啼啼的废物,你可以问我隔壁这个生物,他小时候也是被我嫌弃得要死。”秦漪没有否认,“但黎业後来向我证明了他的能力与价值,所以我认同了他。”
与此同时,远在白龙会总部顶楼会议室跟干部开会的黎业接连打了几个喷嚏,正在做总结报告的徐笙停了下来,面露担忧:“首领,您还好吗?”
“我没事。”黎业用纸巾擦拭了下鼻子,“你继续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待干部的报告结束後,坐在会议长桌主位的黎业用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就算是鼎盛时期的青龙帮,也没办法把势力扩张到帝都西区,因为那里是沈家的地盘,当地的黑手党都是沈家的猎犬,而沈家这个大财阀掌握的权势在帝国中仅次於秦家,所以我想听听你们的意见,西区这块硬骨头,你们想不想啃下来?”
“我反对。”张燃率先表态,“白龙会现在的规模已经足够庞大,而且处於风口浪尖,没必要再节外生枝。”
“我赞成。”苏寒面带微笑,“正因为白龙会处於风口浪尖,所以我们才更要趁胜追击,吞掉西区之後,自然就不会有人敢与白龙会为敌。”
“我赞成,白龙会才成立半年,还有更多发展的空间,啃掉西区对我们是有利无害。”
“我反对,西区的选手跟裁判都是沈家的人,沈家百年基业,不是我们轻易能撼动的。”
“我反对,就算我们真的啃下了西区,也难保沈家不会在事後加倍报复我们。”
“我赞成,既然沈家百年来都死守西区,那就表示西区能获得的利益比我们想像中还要多,我们没理由放着这块大饼不吃。”
“现在三比三。”黎业瞅向尚未发言的干部,“你呢,王皓宇。”
“这个嘛,我也拿不准主意......”王皓宇挠了挠头发,“我弃票。”
票数三对三,黎业的指尖依旧在规律地敲击着桌子,最终的决策权终究还是落在了他的身上。
把昏过去的叶怜交给秦潇後,沈炼坐回沙发上,懒懒道:“我也向你们提出一个假设,假设黎业不满足於现状,想把手伸到西区,届时你们会这麽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指他把白龙会的势力扩张到西区?”秦潇搂着叶怜,“这还需要假设吗?这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而已。”
“所以我需要秦家表态。”沈炼微眯着眼,“如果白龙会跟沈家展开斗争,你们会站哪边?”
秦潇摆摆手:“我只管我们家崽子,如果他斗输了,麻烦你留个活口别弄死了,不然我真的会带军队去抄了沈家。”
“我不会介入你们之间的纷争,但我的底线跟秦潇一样,如果黎业没能活着回家,”秦漪灿笑道,“那沈家也没留着的必要了,你说对吧。”
在厨房炒菜的黎业扭过头,又打了个喷嚏,天杀的他今天怎麽一直在打喷嚏。黎业吸吸鼻子,把菜起锅盛盘後,他打开电锅添了两碗饭,端到饭厅後,口袋里的手机传来震动,来电人是傻逼秦漪。
黎业解开围裙,接通电话:“喂?”
“你想把白龙会的势力扩张到西区吗?”秦漪单刀直入地问,“这很重要,回答我。”
“想过,但我不会去做。”黎业说,“西区是沈炼的地盘吧,我这麽做会给他添麻烦,想想还是算了。”
秦漪的声音听起来咬牙切齿:“......就因为不想给沈炼添麻烦?”
电话另一端,三个alpha围在开了扩音的手机边上,神情各异,都挺扭曲的。
“也不是,加上我还要照顾陈龄......”黎业奇怪地问,“为什麽你听起来很失望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呵呵,你改姓沈吧。”
“什、喂?秦漪?”
忽然就被挂断电话的黎业满脸问号,秦漪这傻逼是忘了吃药还是终於疯了。黎业收起手机,走到客厅,陈龄正抱着柯基玩偶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黎业唤道:“陈龄,吃饭了。”
另一边的秦漪面无表情地拿起手机,往墙壁狠狠砸了过去,手机应声摔个粉碎。
被现实狠狠打脸的秦潇痛心疾首地摀着脸,小丑竟是他自己,终究是错付了,淦。
沈炼的表情也很复杂,同时他感到内疚与羞耻,明明黎业什麽都没做,可他却用最大的恶意去揣测黎业。
“你给黎业灌了什麽迷汤,还是你对他下蛊了?”秦漪幽声问,充满压迫感的信息素狂暴地散了出来,“为什麽他对你一个外人比对我们两个亲生哥哥还要亲近,啊?”
你们有没有想过是你们的问题。沈炼嘴角抽了抽:“......我跟黎业也只见过几次面,不是很熟。”
被一句话干破防的秦潇抬起眸子:“所以你的意思是,在黎业心中,我们这两个当哥哥的,还不如你这个见没几次面的外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要擅自曲解我的话。”沈炼觉得自己比窦娥还冤,“你们两个冷静点,他说不定也是不想给你们添麻烦。”
“呵呵呵呵呵。”秦潇冷笑着,这时他口袋里的手机响了,来电人是秦家小苗苗。秦潇接通电话,“喂,黎业,找我什麽事?”
“秦漪那家伙怎麽回事?”黎业问,“忽然挂我电话,我再回拨的时候他手机就打不通了。”
“喔,他手机摔烂了。”秦潇趁机追问,“你不把势力扩张到西区,真的是因为不想给沈炼添麻烦?”
“你说这不是废话,而且沈炼是你们的朋友,这样你们不也难做人?”黎业说,“对了,明天龙俊华在俱乐部首秀,我订了包厢,你跟秦漪要不要来?”
秦潇忽然释怀了:“我们也会带怜怜去。”
“那沈炼也会来吗?”
秦潇心态崩了:“黎业,你还是改姓沈吧。”
又一只手机壮烈牺牲。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夜色幽幽,月光沉沉,城市却依旧灯火通明,热闹至极,宛若一座不夜之城。
坐在後座的陈龄看着车窗外流淌的一切,有种恍如隔世的错觉,他被黎业从西区抓回来,监禁在那间屋子里已经过去了两周,期间他从未见过黎业之外的任何人,彷佛他的世界只剩下了黎业,也只有黎业。
他从未想过有朝一日还会被放出那个笼子。
陈龄转头看了黎业一眼,黎业正专心地敲打着笔记本电脑,似乎是在处理工作,而前座的两个男性alpha则随意地聊着天,谈话内容都不着边际。
“说起来,”坐在副驾驶座上的男人声音如春日江河般清澈,“我还没跟陈先生正式地打过招呼呢。”
他转过头来看陈龄,流苏耳饰轻轻摇曳,眼睛很漂亮,脸上挂着友善的笑,会让人不自觉想亲近他:“你好呀,我是苏寒,白龙会的三把手。”
但听见他的身份後,陈龄的胃就开始抽搐。
苏寒像是没发现陈龄苍白的脸色,指向开车的男人,继续介绍:“至於这位是张燃,你应该不陌生,电视上经常介绍他哈哈。”
“你们好......”陈龄惶惶不安地伸手攥住黎业的袖子,尝试从中获得安全感,黎业只瞥他一眼,没有搭理,又继续投入工作中。
苏寒自来熟地问:“我可以喊你陈龄吗?”
陈龄小声地说:“可以的。”
“很高兴认识你呀,陈龄,想不想吃白龙会的瓜?我有很多好玩的故事可以分享给你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龄求救似地拽了拽黎业,他最怕的就是跟这些残暴的黑社会打交道,尤其对方还是白龙会的干部,黎业到底为什麽会认识这些可怕的人。
黎业没理睬他,陈龄一副天快塌下来的绝望表情。
“哎呀呀,我吓到你了吗?”
“不、不是......”陈龄的脸色更加惨白。
“你热情过头了。”一旁的张燃冷不防开口,“连我都觉得你吵。”
“话不能这麽说嘛,我也是第一次见到本人,难免有些兴奋。”苏寒坐了回去,继续跟张燃聊天。
陈龄不自觉松口气,放开了被他抓皱的衬衫袖子。黎业似乎是在处理很重要的事务,一路上都不曾开口说话,更不用提将视线挪开屏幕。
直到抵达目的地时,黎业才阖上电脑,将它放进公事包里。
这地方似曾相识,位置也很隐密,陈龄想起半年前黎业也曾带他来过这里,是间难以言喻的俱乐部。
下车後不用黎业去抓,陈龄就主动牵住了黎业的手,回忆丝丝缕缕地浮现,他不敢离开黎业身边,也不敢过问白龙会的那两人是不是要跟他们一起。
黎业一手衩在风衣口袋,一手牵着他,也不管那两人,就迳自带着他走进大门,似乎没有等待他们两个的打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龄本以为这次也要通过那个淫乱的开放空间,但黎业把邀请函交给侍者後,就带着他往另一边走,直接搭了电梯抵达三楼。
被黎业带进空无一人的包厢後,陈龄观察起这里,这间包厢很宽阔,容纳十几个人都绰绰有余,墙上同样挂了台巨大的液晶电视,档次与规格都比陈龄之前待过的那间豪华。
黎业牵着陈龄坐上沙发,面前的桌几放了一个平板。黎业拿过平板,指尖滑动页面,随後他将平板交给四处张望的陈龄。
陈龄接过平板,看见点餐的页面一时反应不过来:“这是?”
“想吃什麽就点。”黎业悠声说,“有人请客。”
陈龄没有过问那个人是谁,听话地点了所有他想吃的食物,黎业接过平板,看了点餐目录,薯条、炸鸡、鸡米花、可乐......
黎业神色复杂,没有多说什麽,点完餐後後按下送出,将平板放回桌上。
陈龄始终猜不透黎业在想什麽,就好比今天,黎业没在他身上安置任何情趣用品,也没让他换上暴露的服装,就是简单地打扮了下,若不是来的地方是这种俱乐部,乍一看就像是纯粹的出门游玩。
“今天是带你来看表演的。”
“表演?”
黎业没有回答,空气又沉寂下去,直到包厢的门被人推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龄望向门口,来者是个极俊美的男性alpha,穿着黑色长风衣,高位者的气势自然流露,无形中给人一种巨大的压迫感。
秦潇。
陈龄认得他,帝国最年轻的军部上将,手握兵权,跟他的哥哥秦漪一样都是在帝国呼风唤雨的大人物。
秦潇环顾包厢,目光锐利似鹰。陈龄条件反射地绷紧神经,但秦潇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就别开视线,最终落在他身边的黎业身上。
“看来我没走错。”
陈龄想起身迎接这个军部大佬,但他才刚有所动作,就被黎业按回沙发上。
黎业搂住陈龄,看着秦潇:“怎麽就你一个?”
“秦漪去接电话,等等就来,至於怜怜,”秦潇一把拽过躲在他身後的叶怜,笑着说,“在这呢。”
叶怜难堪地垂着脑袋,不愿去看黎业此刻的表情。
陈龄看着叶怜,一股兔死狐悲的怜悯油然而生,叶怜的处境甚至比他凄惨。
黑色的丝袜包裹着叶怜纤细的双腿,勒至大腿,衬出了肉慾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叶怜长青丝如瀑,穿着修身的黑色旗袍,勾勒出的线条美丽又性感,腹部隐约可见些微的隆起,裙摆裁至腿根,高衩开到腰间,能清楚看见他的黑丝内裤,说一句暴露也不为过。
秦潇关上门,叶怜仍僵在原地没有动弹。秦潇见状,手伸进口袋里,打开玩具的开关。
叶怜浑身一颤,本能地咬住唇,不让半丝呻吟溢出牙关。
“怎麽不打招呼呢,怜怜?”秦潇手搭在叶怜肩上,绕过颈项,捏住叶怜的下颔,逼迫他抬起头,“你不是一直想见黎业吗?你看,他就在那里喔。”
叶怜发出濒死般的啜泣。
陈龄担忧地瞅向黎业,黎业的神色却依然平静,犹似无动於衷。黎业淡然开口:“行了,叶怜的肚子是怎麽回事?”
秦潇闻言,手臂蛇一般往下滑动,揽过叶怜的腰肢带着他走向沙发入座。秦潇坐到黎业身畔:“怜怜怀孕罗,五个月。”
见黎业表情变得微妙,秦潇瞬间意会到他想问什麽,嘴角一抽:“放心,验过了,孩子是秦家的。”
“是吗,恭喜。”黎业的目光越过秦潇,望向一旁的叶怜,叶怜垂着头,哭得肩膀一抽一颤,但他的哭泣是压抑的,几乎听不见什麽声音,是被碾碎重塑的姿态,“别欺负得太过,当心流产。”
“我们自然是有分寸的,不过流了也无所谓,反正怜怜也不想要这个孩子。”
“喔。对了,沈炼怎麽没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潇想到昨天的事情就一把火,不由冷冷一笑:“怎麽,你真想改姓沈?”
“反正姓沈也不会姓秦。”黎业慢悠悠地火上浇油:“沈业?名字不错,是挺好听的,我会考虑。”
“......”秦潇忽然能理解为什麽秦漪总想撕了黎业这张嘴,他靠着沙发,“你这话千万别在秦漪面前说,他会发飙,昨天他就因为这事跟阿炼打起来了。”
“不是我说,他真的有那个大病,你记得劝他去看一下精神科。”黎业给沉默地聆听他们对话的陈龄倒了杯水,陈龄接水的时候手在微微发颤,黎业多看了他一眼,陈龄的表情很无助,“所以谁输谁赢?”
“你能想像秦漪被打趴的画面吗?”
“想像不了,沈炼被打得很惨?”
“断了一条手臂,倒也还好,按照S级alpha的恢复速度,一个礼拜左右就能痊癒了。”秦潇话说着,又把手伸进口袋,将遥控器调高了一档,身畔叶怜的哭泣声变了调,逐渐染上丝缕交缠的媚意。
包厢的门被再度打开,一袭黑色西装的英俊男人走了进来,比秦潇更加强烈的压迫感席卷而至,陈龄咬着牙,脸色瞬间惨白几分,几乎要握不住水杯。黎业叹了口气,从陈龄手中接过杯子放在桌上,毫不犹豫地释放出他的信息素去跟两个s级alpha互相残杀。
秦漪挑起眉梢,秦潇戏谑一笑。
“麻烦收敛下,不要欺负我的alpha。”黎业漠然道,“不然今晚谁都别想好过,尤其是你,秦潇,我忍你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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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龄瞥了眼黎业,抬起头,战战竞竞地回答:“......我过得很好,承蒙您关心。”
秦漪笑得云淡风轻:“这麽看来,黎业还是比龙俊华他们更疼你,你觉得呢?”
轻描淡写的话语犹似尖针狠狠扎向心脏,伤口渗出血,一滴、两滴,很快就鲜血淋漓,陈龄的唇瓣张了又张,哑了似说不出话。
“放轻松,只不过是闲话家常而已。”秦漪意味深长地说,“因为我真的很好奇,你究竟有什麽本事,能让黎业执着你不肯放手。”
黎业啜饮一口白水,接过话题:“你不也对叶怜爱得死心塌地,哪怕他给你戴了绿帽。”
秦漪耸耸肩:“这是两回事,不能相提并论。”
“原话奉还给你,秦漪。”黎业将平板递给秦漪,“你吃过晚餐没?”
秦漪接过平板:“天要下红雨了,你竟然会关心我。”
秦潇搭上黎业的肩膀,声线幽幽:“你这样太不够意思了,黎业,你刚才都没问我。”
黎业翻了个白眼:“又不是你请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漪轻笑道:“我什麽时候说过要请客了?”
黎业叹了口气,故作落寞地说:“要是沈炼有来就好了,如果是他的话,他一定会请客的......毕竟他对沈臻那麽好,真羡慕沈臻有那麽好的一个哥哥,可惜我没有。”
秦漪的笑容凝滞在脸上。
“......”秦潇默默地坐回原位,掏出新手机给沈炼发了条短信。
秦潇:你最近先别来中央城区。
沈炼回得快:?
秦潇:我怕你被秦漪宰了。
沈炼:???
“这麽说就不对了,黎业,沈炼跟沈臻到底是表兄弟,感情不会比亲兄弟还要好。”秦漪把平板交给黎业,笑得要多温柔有多温柔,“尽管点,不要客气,今天晚上我买单。”
黎业一脸感动地将平板推还给秦漪:“我就知道你会这麽说,放心,我都点好了,绝对没在跟你客气的。”
“......”意识到自己被这兔崽子狠狠坑了一把的秦漪嘴角一抽,拿着平板坐到了叶怜身畔,打开选单页面,秦潇也凑过去看,他们的注意力很快就被分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龄黯然神伤地靠坐着柔软的沙发,一只手倏然将他搂进怀里,杯子被递到他的嘴边,水液浸润着他的嘴唇,他原本是不想喝的,但拗不过黎业,只得顺从地张口将白水饮下,漂亮的喉结滚动,黎业安静地凝视着。
直到一杯水被陈龄饮尽,黎业才把空了的杯子挪开:“吓到了?”
陈龄摇摇头,良久才重新找回声音:“......他说得对,你不该执着我的。”
黎业低声嗤笑:“别惹我不开心,後果你知道的。”
陈龄没有接话,沉默地偎在黎业怀里。
侍者将第一轮点的餐点送上桌时,看清餐点为何物的秦漪跟秦潇都陷入了沉默。
炸鸡、薯条、鸡米花、可乐......还都是双份,秦潇捂着疯狂抽搐的嘴角,陈龄不懂这间俱乐部的性质就算了,黎业是怎麽回事,当这里是平价连锁速食店?而且黎业什麽时候开始会吃这种食物了?
秦漪的表情也很恍惚,一副被创了的模样,他们吃的加起来撑死也就餐厅一道菜品的价格,他怀疑黎业那句没有在跟他客气纯粹是在羞辱他。秦漪点开黑掉的平板,滑了滑,眼睛都没眨一下,就加购了两瓶三十万起跳的百年佳酿。
瘫软在秦漪怀中的叶怜瞥了眼桌上的垃圾食物,自讽一笑,又阖上眼睛,继续承受玩具的鞭笞。
黎业拿过透明手套戴上,察觉到陈龄疑惑的视线,他扭过头:“怎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不是......”陈龄迟疑着,斟酌了下用词,“不喜欢吃这些垃圾食物吗?”
“不喜欢不代表我不会吃。”黎业拿过一根薯条往陈龄嘴里塞,“趁热吃。”
秦潇他们倒是没点吃的,点的全是酒水,每瓶都价格不斐。消灭了垃圾食物的黎业喝了口可乐,刺激的滋味在口腔里炸开。他按下服务铃,不久後就有侍者将他们这边的垃圾清理乾净。
七点半一到,巨大的屏幕准时亮起,聚光灯打在了半圆形的舞台上,舞台下聚满人潮,乌泱泱一片,像一群高唱葬歌的黑渡鸦。
今天的俱乐部比以往都还要热闹,二、三楼的包厢全被订满,一楼也是座无虚席,全都是冲着今晚的主角而来。
戴着华丽舞会面具,穿着红色西装的主持人从幕布後方走出,一开口就将气氛带了起来:“各位贵宾晚上好啊!大声告诉我,你们期不期待今晚的表演?!”
台下顿时欢声雷动,甚至有不少人高喊着快让主角登场。不知是不是错觉,陈龄隐约听见了龙俊华的名字。
龙俊华对陈龄来说是恶梦般的存在,如影随形,一闭上眼就会将陈龄拽入那可怕的地狱中,被侵犯,被轮奸,被蹂躏,他们拍下他的艳照,录下他的视频,一旦他不听话,这些东西就会出现在网络上,寄到他的家人手中。
如果只是这样,陈龄还不至於谁都不敢告诉,但翻阅着陈龄证件的龙俊华发现他有omega的事,兴致来了,把陈龄的手指摁在手机上,用指纹解锁了手机,饶有兴致地翻阅着他的相簿。
“是个美丽的omega呢。”龙俊华的声音像条毒蛇,死死咬住陈龄的脖颈,往他体内注射致命的毒素,“要是你不乖,没办法守住秘密,我们就让他来陪你一起,跟我的部下们玩耍,你觉得怎麽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陷入回忆的陈龄胃部翻江倒海,他难受地摀住嘴,拔腿奔向包厢门边的盥洗室,门没关上,他们都听见陈龄带了泣的呕声,痛苦至极,像雀鸟死前的哀啼。
黎业慢悠悠地起身走向盥洗室,约莫五分钟後,他把脸色苍白如纸的陈龄扶了出来,陈龄步履蹒跚,像个刚学走路的孩童,没人搀扶就会狼狈地摔倒在地。
主持人的声音高亢,台下的欢呼声愈发疯狂,每个人都像发了情的野兽在渴望着跟主角交配,但这些声音却像是隔了层面纱,陈龄听不真切。
直到看见在欢呼声中登场的主角,陈龄瞪大眼睛,不受控制地发起抖来。
“这到底是什麽表演?”陈龄无措地攥住黎业的手腕,彷佛握住了救命稻草,“为、为什麽......”
黎业淡声说:“专心看。”
像是怕台下的观众看不清楚主角,舞台两侧贴心地挂上了大屏幕,镜头直怼着主角拍。
主角赤身裸体地跪坐在一个巨大的金丝鸟笼里,留了一头长发,五官精致艳丽,却不失英俊,如今眼神迷茫,面颊红润,舌头从张开的唇间吐了出来,一副欠肏的淫荡模样,特别容易勾起人的嗜虐慾。
他的双手被铁链扣在一起高高吊着,腋下的毛被剃了乾净,胸前盛着一对丰腴的大奶,随着呼吸而颤抖出淫荡的肉浪,樱桃大的奶尖都被穿上了乳环,牵着细链子,跟脖子上的项圈连在一起,项圈上别了麦,能精准地收录到主角的任何一丝声音。
最引人注意的当属他颈侧上的纹身,虽被项圈遮住了一部份,但不难看出那是一道黑色的龙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往下是细瘦的蜂腰,线条漂亮的腹肌与人鱼线,尺寸粗长的阴茎直挺挺地站着,被栓了三道锁,因为无法释放慾望而胀红着,本应位在阴茎下方的阴囊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对肥沃迷艳的肉唇,这湿润的花穴里甚至插了根按摩棒。
镜头重点特写了那个部位,不少人都被这画面刺激得下身勃起,陈龄愣愣地看着,只觉得诡异又荒谬,不自觉打了个冷颤。
任何人,就算没亲眼见过,也都知道今天这个主角是个彻头彻尾的alpha,还是最顶尖的s级alpha,然而如今他却变成了一个双性婊子。
这时不知是什麽机关被触发,主角忽然绷直身体,崩溃地挣扎着发出浪叫,脸上随即就被泪水覆满,不消片刻,他的身体一僵,在众目睽睽之下潮喷出汁,洇湿了身下的天鹅绒布。
“如各位所见,现在在舞台上的这只小母狗,就是大名鼎鼎的青龙帮首领龙俊华,最顶尖的s级alpha之一──”主持人的语调兴奋又疯狂,瞬间就引爆了全场气氛,“大家一定都很好奇他身下为什麽多出了一个骚逼对吧?偷偷告诉你们,这是货真价实的!是由俱乐部高层花了高价,让研究院的专业人员移植到这小婊子身上的!而且啊,他就跟omega一样拥有子宫,能怀孕,所以说呢──”
主持人咧开唇角:“今天就是要邀请在座各位,替这条小母狗灌精,帮助他受孕,机会难得喔各位,千万不要错过──!”
陈龄转头去看黎业,黎业跟主持人一样在笑,笑容中却透着暴虐的残忍,彷佛这一个礼拜的温柔都是虚幻的假象。
早就清楚了,不是吗。陈龄怔怔地看着黎业,如果他真的温柔,当初又怎会不顾他的意愿,强行开发改造他的身体。
可他似乎还是......爱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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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穴中的道具干到高潮的叶怜彻底瘫软在秦潇的怀里,轻微抽搐着。他勉强从快感中回过神,扒住秦潇的衣服,忍着手腕传来的阵阵剧痛,低声哀求,犹似狐狸的叫唤,软极媚极:“让我跟黎业说话,求求你。”
秦潇抿了口红酒,勾住叶怜的下颔,吻住那湿润的唇瓣,将红酒渡给叶怜。
叶怜的舌乖顺地与秦潇在酒液中交缠,甚至带了些谄媚的意味,他用伺候男人阳根的方式与秦潇接吻,秦潇向来吃这套,被叶怜取悦後,便大发慈悲地关上玩具的电源,却迟迟没有起身跟叶怜交换位置。叶怜刚想开口提问,身子倏然被往後带,一晃神又被拽进了另一个男人的怀抱中。秦漪从身後搂住业怜,亲昵地附在他的耳边呢喃,吐息间酿出红酒的香气,含了笑意:“你该求的是我,不是他。”
秦漪隔着薄薄的布料抚摩叶怜的身子,叶怜难耐地喘息着,好不容易熄灭的慾火又被重新点燃,总是有心反抗,身体早已背叛他,丢盔弃甲,淫乱地在秦漪的抚摸下流泻出滑腻的汁液。
“放手唔......”叶怜漂亮的杏眸中蓄满了泪,睫毛轻颤,那脆弱的水珠便滑落下来,淌过脸颊,“我要跟黎业说话、嗯啊......”
秦潇饶有兴致地欣赏叶怜在秦漪的掌控中瑟瑟发抖的模样,手中的酒杯轻轻摇晃,杯中的液体如暗红色的浪涛在奔驰。他侧过身去看叶怜朝思暮想的黎业,黎业正懒懒地靠在沙发上,目不转睛地盯着画面中被调教师施以性虐的龙俊华,神情毫无波澜,静得宛若深邃的海,彷佛整个人沉浸在了一部精采绝伦的电影中,对身畔发生的事情无知无觉。
坐在黎业身畔的陈龄神色惶惶,寻求安全感似地抱紧手臂,指尖将衣服抓出几道痕迹,被朦胧的幽光隐隐照出轮廓,深沉得宛若陈龄那不堪又痛苦的过往,在陈龄的人生中烙下永不消褪的伤痕。明明折磨他两年,摧毁他生活的恶人沦落到这种下场,他本应高兴得甚至是幸灾乐祸的,可不知为什麽,看着萤幕上被凌虐得哭叫着求饶的龙俊华,他感受不到丝毫喜悦。陈龄只觉得冷,冷得刺骨,恍恍惚惚从龙俊华身上看见了他的倒影,可笑龙俊华昔日高高在上,却终究是与他殊途同归,都被调教成了一个淫荡下贱的婊子。
偌大包厢中环绕着龙俊华煽情软绵的叫唤,那声线却宛若细细的钢丝,一圈一圈缠绕住陈龄的颈项,缓慢收紧,恶心感与眩晕感同时涌上,陈龄连忙给自己倒了杯水,饮下後终於缓解了些许不适,朦胧间他听见黎业在与秦潇说话,但内容淹没了在龙俊华的浪叫中,听不真切。陈龄偏过头,只见黎业起身走向另一边,牵起叶怜,温柔地搀扶着他走向包厢边缘的双人沙发座坐下,与他们都隔了一段距离,只能看见他们两个捱坐在一起的身姿。
随後叶怜拥抱住黎业,把脸埋在黎业的颈侧,黎业轻轻地环住叶怜,直到秦漪跟秦潇一左一右地坐在他的身侧,陈龄才收回视线,如临大敌地正襟危坐。
两股强大的威压再度席卷而至,几乎要将暴风中心的陈龄压迫得直不起身,陈龄垂下眼帘,浑身的肌肉紧绷着,指甲几乎要隔着衣服刺入肌肤,陈龄深知释放信息素去与顶级alpha对抗,下场只会是被撕得粉碎,尤其还是一次面对两个,陈龄放缓呼吸,强迫自己去适应,就像以前龙俊华用信息素压制他一样,既然无力反抗,那就只需沉默地去承受。
过了半晌,信息素接连消散,陈龄背脊一轻,耳边传来了秦漪慢条斯理的声音:“姑且算你合格,接下来聊聊你的家庭背景。”
陈龄愣怔片刻,秦漪的话语又继续蔓延开来:“陈龄,现年27岁,出生在十三区燕城,家中排行老大,还有一个现年24岁的alpha弟弟,父母是ao伴侣,目前都在沈氏集团的旗下分公司任职,经济状况普通,过去曾养过一只柯基犬,除此之外你有没有什麽要补充?”
“......你调查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调查?不,这点程度还谈不上,接下来要说的才是重点。”秦漪浅笑着,啜饮一口红酒,又道,“你的弟弟在某种方面是个人才,这也间接导致你的父母偏爱,甚至是溺爱你的弟弟,你从小就在他们的忽视中成长,就像多余的那个人,因此你始终跟整个家庭格格不入,真正走入你心房,被你当作家人的,也就只有你弟弟不要的那条柯基犬。原本牠已经被你父母丢弃了,但你把牠从街上找了回来,一直以来都靠奖学金饲养牠,直到牠寿终正寝,你对那个家算是没了留恋,正巧你考上了帝国大学,也就顺理成章地搬来帝都,脱离他们展开新的生活。”
秦漪顿了下:“到这里为止,我应该都没说错?”
陈龄的声音微僵:“我不明白你为什麽要调查我。”
“真遗憾,我没打算告诉你原因。”秦漪话音悠悠,“不过你有很多时间去猜测,然後让自己陷入那股无形的焦虑之中。”
陈龄沉默了下,问:“我跟青龙帮的事,你们也都知道?”
“是。”秦漪颔首,直白了当地说,“正因如此,我很好奇,为什麽黎业在历经你的背叛之後,还是执着於你。你被龙俊华他们强迫是一回事,但你主动找人操你又是一回事,我认为两者之间不能相提并论。”
“我没什麽好解释的,事实就是我对不起他。”陈龄眼帘微垂,“你们跟黎业的关系似乎很好,既然如此,你们能不能劝劝他。”
秦潇托着脸颊,余光瞥见走来的黎业,拱火道:“喔,劝什麽?”
“劝他放弃这段失败的婚姻,不要再执着我,我已经脏了,配不上他了。”陈龄深吸一口气,“放过我,也是放过他自己......这样,对彼此都好。”
“这件事我们可做不了主。”秦潇戏谑地笑着,“不如你自己问问看他?”
秦潇话音方落,一股冷冽的信息素扑面而来。陈龄瞬间绷紧神经,抬起头来,错愕的眼眸中倒映出黎业的身影。他不知道黎业站在那里多久,又听进去了多少。
“黎业......”
陈龄的脸色瞬间惨白,他想开口辩解,却凄惨地发现就连撒谎都是多余。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主持人一声令下,龙俊华被当成礼物送给台下无数饥肠辘辘的豺狼虎豹蹂躏亵玩,至此演出顺利结束,画面逐渐黯淡,最终成了一片漆黑,那些淫秽的声音也荡然无存。包厢的灯光在同时被照耀,偌大的室内光明璀璨,亮得陈龄无所适从,只想躲回阴暗的角落中腐烂衰败。
包厢里回荡着秦潇跟秦漪悠闲的交谈声,还有叶怜压抑的呻吟。陈龄悄悄地瞥了黎业一眼,自那时起,黎业就再也没开口说过半句话。哪怕是现在,他也依旧沉默着,喜怒不形於色,猜不透在想些什麽。
黎业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手指在萤幕上弹动,演奏钢琴般地快速,似乎是在给谁发信息。陈龄别开视线,盯着桌上的水杯,好似那透明的玻璃杯是什麽罕见工艺品,值得他细细品监。
不知过了多久,包厢的门被人推开,进来的却不是侍者,而是面带笑容的苏寒,以及表情冷淡的张燃。苏寒环顾包厢,望见秦漪时好奇地睁大眼睛:“哎呀,秦漪?”
秦漪转过头,眼底罕见地闪过一丝困惑:“苏寒?你怎麽会在帝都?”
“真稀奇,这世上竟然有你不知道的事?我来帝都已经半年啦。”苏寒双手背在身後,笑盈盈解释,“现在是白龙会的干部喔。”
秦漪的眸色沉沉,指腹危险地摩娑着酒杯。
秦潇的视线在两人之间徘徊,不动声色地观察事态发展,这年头敢连名带姓直呼秦漪的人可不多见,能让秦漪气场骤变的人更是罕见。秦潇若有所思,照秦漪的反应来看,这个人出现在帝都是极度不合理的情况,就连拥有硬核情报网的秦漪都不知道他的动静,这也侧面说明此人极善隐藏,或者说,秦漪派去查他的人都被他无声无息解决了。
是个狠角色。
“我只是没想到,你这样的人会甘居人下。而且还加入了白龙会?呵......”
苏寒笑容灿烂:“这应该算是对的时间遇到对的人?就是可怜龙俊华,这麽多年还是对你爱而不得,甚至心甘情愿给你当狗,不过以後有那麽多人疼爱他,他应该也没机会想起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漪似笑非笑:“说够了没?”
“哎呀,怪我嘴笨,还是学不会看场合说话,你别往心里想。”
黎业慢悠悠地站起身,一把拽起神色恍惚的陈龄,冷淡道:“没别的事,我就先走了。”
叶怜看着黎业的背影,忍不住开口唤道:“黎业!”待黎业回眸看他,他才惴惴不安地继续说,像只害怕被人抛弃的小猫,“你刚才还没告诉我......我以後,还能再见你一面吗?我有很多话想跟你说。”
黎业柔声说:“我每周都会抽空去探望你。”
叶怜的眸中终於又有了光,几乎要喜极而泣,声线打着颤:“......我会等你的,一直一直。”
“下次再见,叶怜。”黎业转过身,连拖带拽地抓着陈龄离开了包厢,张燃跟秦漪颔首道别後尾随其後,苏寒笑容满面地挥挥手:“那麽再见啦,秦漪。”
直到包厢的门彻底阖上,阻隔了外界的喧嚣,叶怜才恋恋不舍地收回目光。
“就这麽舍不得黎业?”秦漪的声音很轻。
叶怜浑身一僵,垂下眼帘,像是想起什麽恐怖的往事,不受控制地发起抖来:“他是我的家人,我很想念他......我对他没别的想法。”
“放轻松,我还不至於对我家崽子下手。”秦漪托着脸颊,“不过这下麻烦了,没想到苏寒那家伙也加入了白龙会,啧,藏得挺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是什麽级别的alpha?”
“你猜猜。”
秦潇回忆了下苏寒,人的颜值通常都会与级别挂勾,级别越高长得越俊越美,按照苏寒那种能登上杂志封面的颜,少说也是a级打底,但他并没有从苏寒身上感受到同级别的压迫感,苏寒这个人跟春光明媚的风景似,会让人不自觉想亲近:“a级?”
“猜对一半,他向来对外宣称自己是a级。”秦漪说,“只不过,他是一个能与你匹敌的s级alpha。”
这下是挺麻烦,秦潇问:“你跟他到底什麽关系?”
“苏寒、张燃、龙俊华,还有现在一些知名的人物,都是以前那批在弃城跟着我的。”秦漪慵懒地靠坐在沙发上。
“你认真的?”秦潇迟疑了下,“为什麽你会去弃城?”
“你不记得也正常,当初秦家灭门的时候你也不过两岁,而我那年七岁。”秦漪叹了口气,无奈道,“亏我那时候都翻字典替黎业取好名字了,结果完全用不上。”
“那时候到底发生了什麽事?”
“也谈不上什麽特别的,就是皇帝忌惮秦家的势力,所以派利刃来把秦家赶尽杀绝,当时我就捂着你的嘴巴躲在衣柜里,眼睁睁看着父亲跟母亲惨遭杀害,襁褓中的黎业被夺走。等利刃先离开後,侥幸存活的管家就带着我们逃离了帝都,只不过我们一路上都在被追杀,我就先把你丢在了育幼院,叫你等我回来接你,有印象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潇思索着,这样他的记忆就对得上了,小时候他印象最深就是有个小孩面无表情地把一条银链子系在他脖子上,说:“别忘记你是谁,我以後会回来接你,所以不要随便跟别人跑了,听明白了?”
“把我扔在育幼院後,你就跟管家逃到了弃城?”
“是,因为弃城是帝国里唯一的三不管地带,用来藏身跟发展势力再好不过,苏寒他们就是在那时认识的。”秦漪漫不经心道,“离开弃城前,原本我是想让苏寒接管青龙帮,但苏寒拒绝了我,说他没兴趣,而龙俊华自告奋勇,所以我就把青龙帮给他了。至於张燃,则是跟我一起来到了帝都,但我当时很忙,所以我也没怎麽跟他联系,也就需要他处理事情时会联络他。”
“等一下,”秦潇越听越觉得不对劲,“照你这麽说,苏寒後来应该也成为了某号人物,可为什麽我从来没听说过他的名字?”
“那家伙向来习惯伪装,而且做事十分低调,要不是今天亲眼见到他,我都不知道他来到帝都了。”秦漪语调幽幽,“也真难为他抛下他的弃城,远赴帝都当白龙会的小小干部。”
秦潇花了三秒钟思考这句话,这话跟他的认知充满了严重矛盾:“不是说弃城的黑道盘根错节吗?”
“明面上是这样,但实际情形是,苏寒早就把弃城的所有黑道整合,收作己用。”秦漪双臂环胸,指尖扣击着手臂,“换句话说,他在弃城的地位无人能够撼动,就算是鼎盛时期的青龙帮也没办法在弃城中将他击溃。”
行驶的轿车上,苏寒兴致勃勃地跟陈龄搭话,陈龄虽然压力大得胃部在隐隐抽搐,但还是强撑着打起精神跟苏寒对话。黎业始终一言不发地看着窗外,存在近乎透明。
说到某个点上时,苏寒忽然歛去笑容,认真地看着陈龄:“我知道你恨龙俊华。”
“......什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龙会摧毁青龙帮的时候,发现了一些嗯......录像跟照片,我跟张燃看过後就直接销毁了,放心,没有外流。”苏寒问道,“我只是想知道,过了今天之後,你能不能放下对他的恨。”
陈龄脸上的血色尽褪,下意识握住黎业的手,用的力道很大,像溺水的人死死攥紧了救命稻草:“因为他沦落到跟我一样的处境,我就必须释怀他对我造成的伤害?”
“所以你要一辈子活在他带给你的阴影中?”苏寒沉吟片刻,“我不能共情你的痛苦,但我知道,你的人生还在继续往前,你要是不放下的话,你就会一直被困住。”
“......我的人生早就被他毁了。”陈龄凄然地笑出声来,“我也知道我必须释然,可我做不到......要是这麽简单就能做到,我就不会那麽痛苦了。更何况,我已经肮脏不堪,这辈子也就这样了。”
“现在看来,不是龙俊华不放过你,而是你不肯放过你自己。”苏寒一针见血,“有谁说过你脏了?你说得出来那个人是谁吗?”
“我──”陈龄哑口无言,抿了抿唇,声音虚弱下去,“你这样算什麽,为什麽我必须被你一个外人指指点点......”
“你也可以当我鸡婆,多管闲事,谁让我嘴笨不会说话。”苏寒掷地有声,“而且你换个角度想,这辈子谁没犯过错?更何况这件事情错不在你,你是受害者,何不让自己喘口气?”
陈龄沉默地别开视线,恰恰撞进黎业深邃的黑眸里:“黎业......”
“嗯。”黎业浅淡地应了一声,“手。”
手?陈龄往下看,像被灼疼似连忙松开手,黎业白皙的手腕已经被烙上一圈红痕:“对、对不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黎业活络着手腕:“苏寒的话你听进去多少?”
陈龄看了眼跟张燃有说有笑的苏寒:“我不知道。”他落寞地垂下头,苦涩地说,“我真的不知道。”
回到总部大楼後,苏寒跟张燃在一楼大厅目送黎业与陈龄,苏寒笑眯眯地跟陈龄挥手道别,在电梯门阖上後,身边飘来一句:“我怎麽不记得我看过你说的视频跟照片。”
“真巧,我也从来没看过。”苏寒揉了揉笑得发酸的脸颊,“不过这些东西应该确实是存在的。”
张燃挑起眉毛:“嘴笨?”
“我这次可是给自己安了个阳光开朗的邻家小哥哥人设喔。”苏寒伸了个懒腰,流苏耳饰摇曳着,“如何,演得不错吧。”
“要不是我认识你这麽多年,估计也会被你骗过去。”张燃眼神微妙,“你一个热衷刑讯的变态什麽时候改行做心理辅导了?而且你会关心那个alpha?这什麽天大的笑话。”
“谁变态了,不会说话我帮你把舌头剪了如何。虽然我确实不关心那个alpha啦,是叫陈龄没错?”苏寒拿出手机,几乎是在同时,转帐的提示音响起,他笑着把手机转给张燃看,最新入帐三百万,“但既然咱们首领都发话了,我当然要全力以赴罗。”
苏寒笑道:“走吧,请你吃宵夜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独立办公室的冷气调了低温,在这炎炎夏日中特别沁凉身心,坐在办公桌前的苏寒面带笑容:“亲爱的首领,我是说有没有一种可能,我并不是职业的心理谘商师?”
“没关系,我不在乎你是不是。”黎业翘着腿,懒洋洋道,“或者你可以当个神父听我告解?”
“那我这样岂不是要成为第一个被打入地狱的神父了?”
“你有猥亵、强奸、刑讯小男孩吗?”
“哎呀,我不对小朋友出手的。”
“那你暂时不用担心了,苏神父,看见了吗,你前面还有好多联邦的神父在排队等着下地狱。”
“......”苏寒的笑容依旧灿烂,“好吧,在人生道路上迷失的羔羊,请问您想向神父告解什麽?”
“我非常想把陈龄调教成我的狗,但我又舍不得下狠手,你觉得这是为什麽?”
“您爱他吗?”
“或许吧。”
“嗯......嗯?”忽然意识到哪里不对的苏寒微微睁大双眼,“您不确定自己爱不爱他?”
“以前是爱得死心塌地,现在不知道。”黎业娓娓道来,“撞见他跟来路不明的alpha在巷子里偷情後,我觉得我活得像个笑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神父对您的遭遇感到痛心,伴侣的出轨对一段婚姻确实是毁灭性的打击,不过在您告解完这些秘密之後,神父还能活着走出这扇门吗?”
“放心吧,苏神父,我嗜杀但不滥杀,更何况一时半刻我找不到能替你的人。”
“瞧您这话说的,您该不会一找到能替神父的人就直接把神父灭口吧。”
“所以为了避免最种最坏的情况发生,你可要认真替我排忧解惑了,苏神父。”黎业懒懒道,“在那之後我就把他关在家里,着手改造开发他退化的生殖腔,因为我很想要一个孩子,但我不想给他生了。”
“哎呀,您选择了一种十分别致的做法呢,不过您没考虑过要离婚找更合适的对象吗?”
“没有。”
“原来如此,神父认为您虽然迷失了方向,但您的本心没有变过,依然是爱着他的。”苏寒倾身向前,“否则您也不会为了他跟秦漪对干,甚至是毁掉了整个青龙帮。”
“苏神父,你知道的事情似乎还挺多的。”
“神的代行者无所不知。”苏寒浅笑道,“所以让我们将话题绕回您最初的问题上,您想将他调教成狗,但您却下不了狠手,神父认为这是您爱他的一种本能,哪怕他背叛了您,您还是舍不得伤害他。不过,神父能不能问问您所谓下狠手的定义?”
“废了他的手脚。”
苏寒战略性地双手交握,“看来是神父低估您了,您为什麽会对伴侣产生这种危险的想法?”
黎业挑眉反问:“这想法很危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按照普世价值观来说的话,是能被归类成丧心病狂的。”
“我为什麽要去在乎普世价值观,说真的,那与我何干。”黎业说,“我就是会想毁掉他,让他全心全意依靠我,这样他除了我身边哪都不会去。但我却一直下不去手,我是不是很懦弱?”
“不,这代表您的人性尚未泯灭,这是好事。”苏寒想了想,“可既然您想毁掉他,又为何要让神父去开导他?”
“是的,所以我很矛盾,这问题困扰了我很久。”黎业叹了口气,“而这个问题注定无解。”
“如果让您自我评估,您觉得您的毁灭慾占了几成?”
“四成左右。”
“剩下的六成是?”
“怜惜,或者说是怜爱,不清楚。”黎业意味不明地笑了下,“但是比起毁掉他,我或许......还是更想看见他以前的模样。”
“可您也知道您跟他回不到以前了。”
“没有错,所以我不会缅怀过去的美好,因为那些都没意义。”
自我认知出现冲突、逻辑混乱、自相矛盾。苏寒沉思了下:“您有想过告诉他您很痛苦吗?”
“痛苦?”黎业露出困惑的神情,“为什麽你会觉得我很痛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神父见过很多迷失的羔羊,您可以相信神父的判断。”虽然那些羔羊都让他给玩死了。苏寒说,“您似乎十分擅长压抑自己的情绪跟情感,神父觉得这应该跟您过去的遭遇,或是发现丈夫偷情的打击有一定程度的关联,长期下来让您的精神状态出现了问题,若是情况允许,神父会建议您去找专业的精神科医生治疗。”
“噗哧,你的意思是我疯了?”黎业嗤笑着,“放心吧,在秦漪跟秦潇发疯之前,我是不可能疯的。”
“神父很好奇,为什麽您会拿自己跟他们做比较?”
“太过旺盛的好奇心会害死人的,苏神父。”黎业撇撇嘴,把话题拽了回来,“另外,我不觉得我很痛苦。”
“您报复青龙帮的方式其实就是在变相宣泄您的痛苦,只不过您没察觉到,因为您压抑情感惯了。”苏寒换了个姿势,“於是这又衍生出了新的问题,是什麽让您必须压抑住自己的情感?”
“我没打算让陈龄知道太多事情,他不需要知道。”
“但是您有没有想过,陈龄是您最亲近的枕边人,若是连他都不能替您分担痛苦,这世上就再也没人能做得到了。”
“就算真如你所说,这也是我自己要去面对的问题。”黎业低声说,“陈龄已经很痛苦了,我不能再给他增加负担。”
“您果然很爱他。”苏寒扶着下巴,“既然如此,你要不要换种方式去爱他?”
“例如?”
“SM他。”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我有一只很喜欢的小黑猫,那是老师送给我的礼物。”穿着白色实验袍的男孩认真地比划着,“牠叫黑黑,小小一团的,特别喜欢跟我撒娇,每次我抚摸牠的时候,牠就会翻过肚子,然後对我喵喵叫。”
男孩转过身,伸出缠满绷带的手抚摸着光滑的墙壁,语调轻快悠扬:“跟我来,我带你去看牠。”
黎业跟上男孩的脚步,一路上他们经过了许多研究人员,男孩从怀中摸出枪,就像在游乐园玩耍似,笑嘻嘻地把每个人的头都给射穿,头颅被子弹炸开,於是五颜六色的烟花绽放开来,荒诞而诡谲。
“为什麽杀他们?”
“没有为什麽,工具只需要听从命令就好。”男孩回以黎业一抹灿笑,“老师不是对你说过吗?工具不需要情感,不需要思考,只需要服从。”
他们走了一路,男孩便杀了一路,手法乾净俐落,走在男孩身後的黎业双手衩在西装口袋里,神情淡漠地看着幼时的自己:“可你长大後还是有了感情。”
“噗,还不是坏掉了。”男孩的笑声回响在空白的走廊上,“如果你没被刺激到想起这一切,你或许能一无所知地当个平凡人,然後幸福地跟陈龄生活在一起。”
“不需要做这种无意义的假设,如果只是种安慰剂,不会改变现实。”
“你变成无聊的大人了说。”男孩与黎业在某个实验室的落地窗前驻足,男孩贴着窗户,兴奋地说,“你看,那个就是黑黑!”
黎业顺着男孩的视线望了过去,这间实验室被收拾得异常乾净,任何摆设都没有,只有围成扇形,举着枪对着房间中央的雇佣兵,以及抱着黑猫瑟瑟发抖的小男孩。
“这时候是几岁?”
“六、七岁左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师的声音在实验室中响起:“黎业,你现在有两个选择,杀死黑黑,或是你跟黑黑一起死。”
黎业跟男孩的视线在空气中胶着:“真是可怜。”
“对呀,真可怜的说。”
他们重新看向实验室,那个孩童抖得更加厉害,甚至无助地哭了出来:“为什麽要这样、我不要......”
老师的声音很冷酷:“你是一个工具,你必须学会服从,你没资格拒绝指令。”
“话说,如果是偶像剧的话,”男孩好奇地问,“这时候应该就是陈龄登场了?然後来个英雄救美什麽的。”
“偶像剧不会出现这麽神经病的情节。”
“哎,说得也是,真可惜。”男孩满脸遗憾地叹了口气,举枪对准自己的太阳穴,扣下扳机,随着一声响亮的枪响,他的身体软绵绵地倒了下去,在碰触到地面的瞬间支离破碎,灰飞烟灭。
与此同时,老师下达最後通牒,开始倒数计时,逼迫年幼的男孩做出抉择。男孩哭泣着,求饶着,在倒数三秒时发出凄厉绝望的尖叫,他松开手,黑黑一无所知地趴在他怀中跟他撒娇,他瞪大眸子,死死望着黑黑灵动的大眼睛,在时间归零的刹那,他脑袋中的弦啪擦一声清脆断裂。
黎业注视着实验室中发生的一切,枪声此起彼落,雇佣兵却是接连倒地,男孩笑容满面地用军刀划开了他们的脖子,鲜血喷溅着,逐渐将纯白的房间漆成红色,直到站在实验室中央的只剩下男孩一人,刀锋上流淌的血滴答坠落。
门扉被从里面推开,满身血腥的男孩抱着黑黑走了出来。
“到头来,能依靠的果然还是只有自己。”男孩将黑黑放在地上,拍了拍黑黑的屁股,受惊吓的黑黑喵了一声,头也不回地跑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养不熟的猫,亏我喂牠那麽多罐罐,牠就这样跑了。”
黎业挑起眉毛:“这是你渴望的现实?”
“怎麽,你不相信自己的记忆?”
“毕竟这是在梦里,难免会出现捏造的情节,告诉我真相。”
“你怎麽连作梦都不放过自己啊。”男孩面无表情地吐槽,须臾後无奈地叹息道:“好吧,倒数结束後我还是下不了手,所以老师让他们当着我的面杀死黑黑,然後我就发疯了。”
“七号试剂的影响?”
“打在我身上的禁药那麽多,早忘记啦。”
男孩轻笑着,又往自己的脑袋开了一枪,空间旋转着扭曲,白光如奔涌的潮水吞噬世界,当黎业恢复视觉时,他坐在了一张单人沙发上,坐在对座的不再是男孩,而是一名抱着黑猫的少年。
“既然都在做梦了,干嘛不让自己开心点?你说是吧黑黑。”
“喵呜~”
“所以我为什麽会梦到你这玩意?”
“你怎麽会觉得是你梦到我,而不是我梦到你呢?”黎业斜倚着沙发,“毕竟你是我,我是你,我们都是黎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人格分裂?”
“倒也不至於,这只是一场微不足道的梦境而已,醒来後我就什麽都不记得了。”黎业放下黑黑,黑黑跑到黎业的脚边,磨蹭着黎业的腿,“不过梦境也是现实的沉淀,也许是我最近压力太大了?”
“我有房有车有alpha,有个屁的压力。”
“与其说是压力,倒不如说是过去的回忆阴魂不散。”黎业懒懒地趴在沙发上,“我想忘记以前经历的事情。”
“人的存在就是由记忆构成的。”黎业冷冷嘲讽,“没了记忆,你什麽都不是。”
黎业觉得这样趴着不舒服,索性整个人躺上沙发,“可那时我过得很快乐,至少比现在还快乐。”
黎业喃喃着:“为什麽要想起来呢,如果不想起来的话,我就可以跟陈龄好好过日子了。”
“死心吧,就算不想起来,我跟陈龄终究会走到这个地步。”
“不,不对,陈龄会变成这样,归根究柢都是我的错,是我对不起他。”黎业自嘲一笑,“......如果不是因为我,他又怎麽会出现在那个地方......”
“不要再想起来了,这样对彼此都好。”黎业失神地呢喃着,“这才是最好的。”
黎业沉默半晌,拿枪抵上下巴,一发子弹贯穿他,他碎成了一片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再睁眼的时候,黎业回到了现实,他想回忆他的梦境,但他什麽都想不起来。
黎业拿过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早上七点,他还能够再睡一下。黎业把手机放了回去,重新钻进被窝,望见睡在身畔的人时,他罕见地愣怔许久,直到那个人若有所觉地睁开眼,黎业都没办法将视线从他脸上移开。
“怎麽了?”
黎业这才慢半拍意识到这里是个陌生的房间,装潢得很高级,但不像是酒店,黎业率先排除了他喝醉後被人带去酒店开房的可能性,那只可能应该是他身旁这人的卧室。黎业顿时如遭雷击,当那人要伸手碰他时,他猛地从床上弹起,棉被顺势滑落到腰间,裸露出他的身躯,黎业差点绷不住表情,故作镇定地左顾右盼,最终在地上找到了一件黑色睡袍,他一把捞过睡袍套在身上。
“我们昨天......”黎业斟酌了下用词,“上床了?”
那人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他,像是不懂他为什麽这样问:“是。”
黎业感觉又有一道惊雷劈在自己身上:“酒後乱性?”
“不,你很清醒。”
“可我不认识你,为什麽会跟你上床?”
陈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在龙俊华表演结束後的两个礼拜,黎业告解完後的一个礼拜後,苏神父的办公室又迎来了一只迷途羔羊。
“哎呀,这不是陈龄吗?”苏寒笑意盈盈地朝办公桌前的椅子展手,“坐。”
“谢谢。”
“我听黎业说,你想跟我聊聊。”苏寒喝了口龙井,“怎麽会忽然有这种想法?”
“有些事情,我没办法对他开口。”陈龄勾起一抹轻笑,眼中流淌波光,“但黎业说你以前是个神父,所以我来找你告解了,这样会打扰到你工作吗?”
受到暴击的苏寒又喝了一口茶,调整口吻:“当然不,迷途的羔羊,神父非常乐意听你的告解。”
“我不知道黎业为什麽要那麽执着我,明明我......”陈龄说,“我没有他想像中那麽好。”
“这个问题我们似乎两个礼拜前在车上讨论过。”苏寒放下茶杯,支手托腮,“你还是觉得自己很脏?”
陈龄轻轻摇头:“我後来有仔细思考你跟黎业说过的话,你们是对的,虽然很艰难,但我会学习释然龙俊华对我造成的创伤。”他的眸色微凉,“我想告解的是别件事情。”
这话勾起了苏寒的兴致:“愿闻其详。”
“我欺骗了黎业,欺骗了所有人,整整两年。在被龙俊华他们侵犯後,我其实有去警局报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苏寒微挑眉梢,示意陈龄说下去。
“原本这件事会被当成一般案件处理,直到我说出龙俊华的名字。”陈龄垂下眼帘,“随後我被喊去一个小房间,在里头跟某位长官单独谈话。他说青龙帮的後台太硬,就算这起案件被成功起诉,龙俊华他们顶多被关一两个星期就会被放出来,在那之後等待我的就是青龙帮的报复。於是他给我指了第二条路,让我在龙俊华身边当卧底,作为交换,他会保证黎业的人身安全。”
“喔?所以你那两年都在给警方传递情报?”
“是。龙俊华对我并不设防,谈生意的时候也都把我带在身边,获取情报的难度并不算高.....至少是比警方安插在青龙帮的卧底相对轻松。跟长官接头的时候,长官总是安慰我说再忍忍,他们已经掌握到了关键证据,一定能把龙俊华关进去......结果这一忍就是两年,没任何盼头。”
“这段时间辛苦你了。”苏寒拿过纸杯,友善地给陈龄倒了杯茶,“恭喜你,你终於从这个地狱里解脱了。”
陈龄接过茶,道了声谢,垂眸看着杯子里的茶水:“苏神父,那你觉得我之後应该做些什麽?”
“你有试着跟黎业讨论这个问题吗?”
“就算说了他也不会听。”陈龄冷然道,“他只想把我关在笼子里饲养,但我不甘心当他的池鱼笼鸟,我不喜欢那种仰人鼻息的无力感。”
苏寒看着陈龄:“那麽,假设未来的某一天,笼子的门被打开了,你会不会尝试逃跑?”
如今那个假设荒谬地成立了。
陈龄神色复杂地看着蜷缩在床角发抖的黎业,有那麽一瞬间幻视了淋雨的流浪猫。一开始他以为黎业又在玩一种新型的py,然而他发现黎业的恐惧不是演出来的,黎业将他当成了陌生人,在畏惧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黎业逮到空隙,想翻下床逃离此处,可他刚一有所动作,就被陈龄扣住手腕拽回床上。
陈龄欺身压上挣扎不休的黎业,双手按住黎业的手臂,平静地问:“什麽叫做不认识我?”
黎业骤然僵硬身子,再不敢乱动:“这位先生,我们有话好说......你别这样。”
陈龄凝视着黎业,又问了一遍:“什麽叫做不认识我。”
“我、我从来没见过你。”黎业慌张地组织着词汇与语句,“还有昨晚的事情我也不记得,如果你要钱的话我可以给你,请你让我回家......”
“回家?”陈龄像是听见什麽好玩的趣事,不由得轻笑出声,“这里就是你家,你想回哪去。”
闻言,黎业呆呆地望着陈龄,“不可能呀,我那麽穷,哪来的钱买豪宅。”他挣扎了下,被陈龄摁得更紧。黎业发着抖,“不是、你到底想干嘛?”
黎业那种看陌生人的眼神让陈龄非常不爽。陈龄俯下身,跟黎业贴得很近:“陈龄。”
“......什麽?”
“我的名字。”
“陈先生,那你能不能先放开我?”黎业整个人快裂开了,“就算我们昨天一夜情了,你也不能这样对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什麽不行。你昨天操我操得多爽啊。”陈龄冷笑一声,“怎麽,现在就想翻脸不认人了?”
黎业的表情忽然变得微妙:“你真的不是诈骗集团的人?”
“嗯?”
“就算我喝到断片,我也绝不会去上另一个omega。”黎业咬牙切齿地说,“我可是个omega。”
陈龄挑起眉毛:“为什麽你会觉得我是omega?”
“你长那麽漂亮......别跟我说你是beta,傻子才信你是beta。”
“我是alpha,a级的。”陈龄话说着,和善地释放出了一缕信息素。
“......靠。”
黎业猛地施力,将陈龄掀了下去,慌慌张张地蹬腿往床边爬,就在他要成功逃离的时候,他的脚踝被人一把抓住向後扯。黎业猝不及防,重心不稳,整个人摔趴在床上,像条绝望的咸鱼被陈龄拖回床中央。
陈龄顺手打开床头柜,从里头拿出链子,无情地铐住黎业的左脚踝。
黎业反应过来的时候,陈龄已经将链子的另一端拴上了床脚。黎业霎时五雷轰顶:“陈先生,我跟你有什麽深仇大恨?你至於这样对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龄懒得吐槽,拿过黎业的手机,下了床,走到衣柜前挑选衣服换上,慢悠悠道:“等你冷静下来我再松开你,还有,不要喊我陈先生,不然我把你的手也绑了。”
黎业一边在心里疯狂吐槽,一边使劲拽动链子试图挣脱:“你就算监禁我也没用,学校老师迟早会发现我缺席的。”
穿戴整齐的陈龄拉过一张椅子,在床边坐下:“你今年几岁?”
黎业警惕地瞪着陈龄:“你问这干嘛?”
陈龄轻飘飘道:“回答就是,我又不会害你。”
黎业犹豫了下:“今年二十一,准备升大四。”
“帝大金融系?”
“......应该是。”
“为什麽这麽说?”
“我很多事情都想不起来,有印象的也都是雾蒙蒙一片。”
“你对陈龄这个名字有多少印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黎业摇摇头:“你认错人了,我不认识你。”
“你认识,只是你遗忘了。正常情况下,我应该要带你去医院检查。”陈龄看着黎业,蓦地漾起灿笑,“但我发现,你现在这样什麽都不记得,也挺好的,业业。”
那笑容让黎业无端地感到寒冷:“什麽意思?”
“以前你囚禁我的时候,我觉得你疯了,可是当角色互换之後,该怎麽说,我忽然能理解你了。”陈龄的笑容就跟阳光一样明媚,“这种掌控一切的滋味,真的会让人欲罢不能。”
苏寒敲了敲门,得到里头的应声後,苏寒推门而入,笑容满面地在沙发上坐下,流苏耳饰摇曳生姿:“你对陈龄的评价不太客观呢,张燃。”
坐在办公桌前的张燃头也不抬地翻阅文件:“为什麽?”
苏寒手枕着後脑勺:“之前他来找我聊过一次,我觉得他呀,是个很有意思的人喔。”
能让苏寒给出这种评价的人可不多。张燃终於抬起头:“怎麽说。”
“他跟秦漪是一样的人呢,演了一辈子,於是假的就变成了真的。”苏寒笑着说,“这是我的直觉,我有预感,他很快就会到我们这边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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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坐在床上的黎业抱着枕头,凉凉嘲讽,“你自己慢慢试吧。”
“不说也没关系,我现在就抓着你,用你的指纹解锁。”
黎业面无表情地往後缩,陈龄抓过链子,像拔萝卜似将死死扒着床单的黎业往自己这边扯。黎业吓得声线凌乱:“我真的不知道......生日、你试试看我的生日。”
陈龄松开链子,黎业立刻躲到床角,抄起身旁的枕头狠狠砸向陈龄。
陈龄淡然地接下枕头:“既然你这麽有精神,看来饿个几餐也不会有事。”
黎业顿时像颗泄了气的皮球,恹恹地抱膝而坐:“哪有人像你这样一言不合就搞监禁的。”
“你就是这麽对我的。”陈龄输入黎业的生日,解锁失败,“密码不对呢。”
黎业呆滞了下,感觉到链子的浮动,他连忙握住链子,拚命跟陈龄对抗,形成拔河般的拉锯战:“我一直都是用生日当密码,真的没骗你!”
“亲爱的业业,除了生日之外,你还有想到别的数字吗?”陈龄脸上挂着阳光般和煦的笑容,“算了,我嫌麻烦。”
陈龄蓦地松手,黎业猝不及防,整个人往後跌去,撞得头晕目眩。当他从眩晕中缓过神时,他已经被拖到了大床中央,陈龄又一次欺身压住他,居高临下睨着他:“业业,乖孩子,不要让我逼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黎业绷紧神经,惊惧地瞪视着陈龄,僵持片刻,他伸出手,食指触上屏幕,手机成功解锁的同时,他一把夺过手机,急迫地点开通话介面,欲待报警求救。然则下一瞬他的手腕传来一阵剧痛,他被陈龄掐得握不住手机。
手机落在柔软的床舖上,陈龄没有去捡,只是平静地扣着黎业的手腕,不断加大力道,直到黎业承受不住地发出呜咽,他才面带微笑地放开黎业,捡起手机翻下床,坐回床边的椅子上。
黎业摀着被掐得红了一圈的手腕,眼中氤氲了一层生理性的薄雾:“你刚才说我监禁了你,可你也看见了,我什麽都不记得,我们能不能一笔勾销?”
翻阅着黎业电话簿的陈龄拿过自己的手机,将那些号码全输了进去:“怎麽勾销?”
黎业一心只想送走这尊煞神,连忙道:“监禁你是我不对,我跟你道歉。这样吧,你松开我,我给你一笔钱,然後你就可以离开了,我保证再也不会打扰你的生活!”
“怎麽,你想对我始乱终弃?”陈龄煞有其事地总结,“放弃吧,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魂,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这辈子你休想摆脱我。”
“你不是说我监禁你?”黎业快炸裂了,恨不得化身成一只土拨鼠仰头尖叫,“你现在可是获得了梦寐以求的自由喔,你真的不走!?”
陈龄一脸无辜:“我不想要还不行吗?”
黎业绝望地躺了下去,拿被子裹住自己:“随你吧,我不要跟你说话了。”
“你不好奇我们是什麽关系?”
“除了是仇人还能是什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并不是。”陈龄饶有兴致地翻阅着黎业的相簿,“我们已经结婚五年了,你现在二十七,跟我同岁。”
黎业猛地坐起身子,难以置信地瞪大双眼,“你再说一遍?”
“你是我的omega。”陈龄看向黎业,眼神浸染着缱绻的爱意,看得黎业毛骨悚然,“要我证明给你看吗?”
“别别别有话好说,你不要动,坐好!”黎业抖着声音问,“所以、我被你标记了?”
“是。”陈龄歪了歪脑袋,蓦地漾起笑,“你所有的第一次都是我的。”
黎业果断忽略陈龄的话:“......既然我们是伴侣,为什麽我要监禁你?”
“对现在的你来说,一无所知地活着比较好。”陈龄收起手机,“要吃早餐吗?”
黎业点点头。
於是陈龄起身来到他身边,黎业本以为陈龄又要发癫,害怕得绷紧浑身肌肉,但陈龄只是安静地细细摩娑着他的脚踝,啪哒一声,镣铐被摘了下来。黎业愣愣地看向陈龄,陈龄微笑道:“到处逛逛吧,我去做早餐。”
这是一间美轮美奂的豪宅,无论装潢还是布置都别出心裁,就是给人的感觉清冷了些。黎业像开宝箱似开启一扇扇陌生的房门,开到书房的时候,黎业好奇地走了进去,一眼认定这间就是他的书房,无他,因为跟他想像中的布置一模一样。
黎业走到办公桌前坐下,打开每层抽屉柜,里面都摆放着各式各样的文件。他忽然想到陈龄还没告诉他,他现在是做什麽工作的。黎业随便拿过一本文件翻阅,咦了一声:“白龙会?没听说过的公司......是新创公司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打开电脑,点进搜索引擎,输入白龙会这个名字,旋即就有一连串资讯爆炸般地显示出来。黎业一条条点进去,表情随着时间流逝越发僵硬。
黎业茫然地看着文件,所以他现在是黑手党的成员?怎麽会这样。耳畔忽然传来敲门声,黎业抬起头,就见陈龄朝他走来。
“在看什麽?”
陈龄凑了过来,黎业趁机观察沉凌的反应,陈龄先是看了眼摊开在桌上的白龙会机密,又瞅向停驻在电脑上的页面,表情淡淡的,似乎不怎麽讶异。黎业问道:“我是白龙会的成员吗?”
“这不重要。”陈龄阖上文件,将它原封不动地收进抽屉──连放在哪一格都一清二楚,“走吧,我们去吃早餐。”
踩着点打卡上班的苏寒才刚进入办公室,就收到秘书的通知,说是会长有事找他。苏寒放下包包,重新走回电梯前,当电梯门打开,苏寒与里头的男人诡异地对视一眼,走了进去:“首领也找你?”
“是。”张燃说,“说是有很重要的事。”
他们来到十二楼,刷卡进入办公室,看见沙发上的陈龄时俱是一愣。
“哎呀,这不是陈龄吗?”苏寒面带微笑地在对座坐下,漂亮的眼睛里流转着森幽的波光,“敢冒充首领,胆子不小嘛。找死?”
陈龄也笑,游刃有余:“事出突然,请你们见谅。”
张燃凝视着陈龄,表情微妙,他见过陈龄三次。初印象是在俱乐部里,那时的陈龄就像条被调教透彻的小母狗一样,跨坐在黎业身上,淫浪地摇荡着屁股吞吃阴茎;再後来是黎业去西区抓陈龄回来,他在前座开车,陈龄在後座承受着黎业的操干,叫声淫荡至极;最後一次就是上个月,去俱乐部观赏龙俊华的首秀,那时的陈龄给人的感觉既卑微又畏缩,浑然不似alpha。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平心而论,张燃是打从心底看不起陈龄的,直到现在,他对陈龄改观了,或许就和苏寒说的一样,陈龄实际上并不是个简单货色。最明显的就是陈龄的气质与眼神,与之前大相迳庭,充满极强的侵略性,不输苏寒的压迫感若隐若现──简直就像是一只被放出兽笼的猛兽,一个纯粹的alpha。
“你冒充会长找我们,是为了什麽?”
“之後的很长一段时间,黎业都不会出现在你们眼前。”陈龄说,“他生病了,需要静养。”
“我要他当面告诉我。”张燃冷声说,“他就在隔壁,见他一面不难。”
“很遗憾,他不会见你们的。”陈龄面露微笑,就跟苏寒一样,轻易就能将人畜无害的笑容缝在脸上,“接下来他的工作会由我接管,以後要请你们多多指教了。”
“你这是在越俎代庖喔。”苏寒笑弯眉眼,“你什麽身分,你配吗?陈龄。”
“你们不服我很正常,我能理解。”陈龄从身畔拿出两个文件封,分别交给两人,“所以,这是我的诚意。”
苏寒打开信封,看见里头的东西时眼睛一亮,笑容染上残忍:“哎呀,这可真有意思,你从哪搞来的这个?”
张燃也打开信封,看见文件时愣了下,随即迅速翻看起来,表情变得凝重:“这个系统就连王皓宇都攻不破,你怎麽有办法拿到这份名单?”
“这个嘛,我以前在学校的人缘算是不错。所以我请他们帮忙时,他们都十分乐意卖我个人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张燃沉默了下:“......你要是有这种资源,当初为什麽没想过利用它来对付龙俊华?”
“我想过,但龙俊华的後台是那个秦漪,没有人敢为了我得罪他。不过这些不重要,都过去了。”陈龄莞尔一笑,“这份礼物,不知道你们满不满意。”
“两个礼拜後就是月会,所有干部都会聚集到这里。”苏寒愉悦地说,语气都飘了起来,“到时後我会帮你一把。但能否让他们信服,还是得靠你自己。”
张燃怒道:“苏寒、你──”
“哎呀呀,你不觉得这样很有趣吗?”苏寒倏然打断,“放心吧,我追随的首领只有黎业,如果有谁想篡夺那个位置,”他玩味一笑,“会发生什麽事,我也说不准呢。”
陈龄颔首,笑容更加深沉:“我会铭记在心。”
中午的时候,陈龄回到家中,直往主卧室而去。黎业神色厌倦地侧卧在床上,蜷成一团,双手被手铐并缚在身前。视线中出现陈龄的身影时,黎业朝他竖起中指,咬牙切齿骂道:“你就是个疯子。”
陈龄坐在床边,手覆上黎业的手,强行与他十指交扣:“不,我很清醒,我知道我在做什麽。”
“我只是释然了而已。”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躺在床上的黎业默默整理着他目前掌握到的情报。
他因为不明原因失去了大半记忆,以为自己还在念大学,但实际上他已经二十七岁,现如今是黑手党白龙会的成员。
黎业不动声色地瞅向陈龄,而他面前这个男人自称是他的alpha,跟他结了婚,这件事黎业有特别核实过,在他证件的配偶栏上确实印着陈龄的名字,年龄也跟陈龄说的对得上,可以确认陈龄没有骗他。
至於陈龄此人,黎业毫无印象,不过从短暂的接触中,不难察觉陈龄是带点疯批倾向的,不然也不会将他强行监禁起来......慢着,陈龄是在发现他失忆後才敢对他下手,所以代表失忆前的他跟现在的位置是对调的,他能够完全压制住陈龄。
黎业回想着陈龄说过的话,陈龄说他囚禁了他,却没有说出他的动机,据黎业对自我的认知,他实在很难想像自己会做出这种违法犯罪的事情,而且还是对自己的丈夫下手,这其中一定有什麽最关键的原因,只是被陈龄掠了过去。
释然,释然。而这原因是发生在陈龄身上的某件事......但既然陈龄对这件事闭口不谈,那它恐怕不是件好事,他十之八九就是因为这件事与陈龄发生冲突,然後监禁了陈龄。
能让夫妻间发生严重冲突的,除却柴米油盐酱醋茶,也就只有那件事了吧。
黎业戳了戳陈龄,待陈龄睁开眼睛後,黎业开口问道:“你是不是背着我在外面偷情,然後被我发现了?”
“为什麽这麽想?”
“直觉。”
“然後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後呃、我因为太过生气,所以把你监禁起来了?”
陈龄哑然失笑,可怕的直觉。他撑起身子,慢悠悠脱下睡衣、内裤,裸露出白皙无瑕的身子,最吸引黎业注意力的当属他胸前那闪着银光的乳环。
“喜欢吗?”陈龄注意到黎业的目光,脸上的笑意更甚,“这是你亲手替我穿的。”
这冲击性的画面让黎业喉咙乾哑,本能地咽了咽津液:“你脱衣服做什麽?”
“我忽然想要了。”陈龄毫不掩饰自己的慾望,眸中似有火焰燃烧,“业业,给我。”
事情是如何变成这样的,黎业想不透,现在的他思想乾净透明,想不透的事情有太多,然而令他讶异的是,他并不排斥与陈龄的肉体接触,心底深处甚至还隐隐升冉起奇妙的欢欣。
宽阔的大床上,黎业坐在陈龄身後,双手绕过陈龄的肋下,掐握住陈龄的双乳肆意揉捏起来。
陈龄靠在黎业的怀抱里,像春日里消融的冰雪,浑身被染上了春情媚意,身体隐约透着情慾的粉色。陈龄舒服地眯起眼睛,细细呻吟着。
黎业的亵玩并不似过往那般充满针对性,一种凌驾全局的掌控,仅仅是毫无章法地搓弄,像极了未经人事的初学者,可偏生就是这般无法预测的玩弄,让陈龄爽得头皮发麻,情不自禁地挺起胸膛去迎合黎业的玩弄,纵容那双手挑逗慾望,在他体内栽下点点星火。
“业业、业业......嗯啊......”陈龄柔媚地呜咽着,“骚乳头也要,咿、不要用指甲......对呜,业业好棒......”
黎业捻住陈龄的乳环旋转,陈龄爽得浑身发抖,叫声愈发淫浪,终是身体一绷,仅靠玩弄双乳就攀上高潮。黎业将瘫软的陈龄放在床上,挤进他的腿间,好奇地观察着陈龄湿漉漉的下身。他的手抚过挺翘的阴茎,饱满的阴囊,落到了那处隐密的缝隙,探了一根手指进去,马上就被滚烫的穴肉热情地绞缠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明明是个不折不扣的alpha,为什麽你是双性?”
陈龄慵懒地睁开眸子,妩媚一笑:“你猜呀。”
黎业又加入一指。陈龄的喘息乱了,双手紧攥着床单,腿根不住地打着颤。黎业直勾勾盯着陈龄:“是我做的吗?”
他抠挖着陈龄雌穴中的媚肉,陈龄抵不住快感的侵蚀,眼泪从目眶中淌落。陈龄微眯起眼,喘息带了泣:“别玩了,快进来、唔嗯......”
“你到现在都对我的问题避而不答。”黎业抽出湿淋淋的手指,换上炽热的阳具抵住陈龄的穴口浅浅磨蹭,勾淂陈龄实在受不住,想主动吞吃,却被黎业锢住纤腰,动弹不得。黎业欺身压住陈龄,就像个勤奋好学的资优生,非要得到问题的解答才肯罢休,“是我猜中了吗?”
陈龄的眼尾被媚意斜挑了一抹艳丽的绯色,他痴痴地看着黎业:“你不需要知道这些。”
“为什麽?”
“你终究会想起来的。”陈龄伸手环抱住黎业,心满意足地说,“在那之前,你只要一无所知地活着......就行了。”
黎业觉得他猜的方向是对的,但他拿捏不准陈龄的态度,这压根不是偷情被抓包的人会做出的反应。这其中或许还有些不为人知的隐情?黎业还想继续追问,陈龄却贴住他的唇瓣,用吻缄封了他的话语。
那是一个灼热潮湿的吻,舌与舌之间在彼此勾缠,陈龄吻得很深,吻技也好,就像条发骚的淫蛇,在勾着黎业与他一起堕落。黎业被吻得意乱情迷,下身愈发硬勃,他蹭着陈龄发了大水的骚逼,终是忍不住干了进去。
被进入的瞬间,陈龄呼吸一滞,睁圆双目,旋即露出一抹如愿以偿的表情,无比怜爱地注视黎业,更加热情地与之交缠,一同坠入深邃的淫狱之中,受业火鞭笞,被慾望吞噬,极尽缠绵地吞吐阳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龄的身体比想像中还要柔软,尤其是他那口女穴,又热又湿,又像是绵密的奶油,在深情地吸吮黎业的肉棒。黎业的喘息沉了几分,像野兽的低吼,他没想到有朝一日,身为omega的自己会以下犯上,将不可一世的高阶alpha压在自己身下襙弄,更没想过那个alpha会如此好操,若非自制力足够抵抗慾火,他几乎要沉沦进陈龄带给他的温柔乡中。
黎业看着神情痴迷的陈龄,忍不住加大操干的力道,陈龄果真如他所愿,露出了更为艳丽动人的表情,呢喃与呻吟交织成一首淫荡的乐曲,陈龄用双腿夹住黎业的腰,不教黎业拔出去,带着一股浑然天成的狠劲。
“要被业业操坏了、唔嗯......”陈龄痴痴地说,“业业,我真的好爱你,你会抛弃我吗......”
黎业动作一滞,不知道该如何回答陈龄,现在的他无法做出承诺,也无法保证任何未知的事物。
他的沉默被陈龄看在眼里,陈龄眸中闪过一缕幽光,转瞬又扬起朝阳般和煦美好的浅笑,彷佛无事发生:“业业,再深一点,骚逼好痒。”
──假设未来的某一天,笼子的门被打开了,你会不会尝试逃跑?
──如果真有那天,那就意味着黎业失去了对我的掌控......我想我并不会逃跑。
──喔?那你想做什麽。
──我想监禁他,这样会很奇怪吗?
──是为了报复他?
──不是,这是因为我爱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神父有件事想问,你现在究竟爱不爱黎业?
──我一直都爱着他,从未变过......但是半年前他对我做的事情超出了我能承受的底线,所以我逃跑了。
──哎呀,神父听说过後来的事情呢,黎业要带你回来时,似乎还出了些小插曲。
──是说沈臻?我对他不感兴趣......他比不上黎业,只有黎业,才能填满我内心的空虚,认识黎业後,我才感觉我在真实地活着。
──神父有些好奇,既然你非黎业不可,为什麽还一直想跟他离婚?
──大概是因为,我知道他不会抛弃我?
──你不觉得你这话出现了严重矛盾吗?
──或许吧。但我已经习惯活在这种矛盾里了。
陈龄望向虚空:“就像我一直欺骗他人,我会爱人一样。”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黎业醒过来後,懒懒地伸了个腰,像舒展身子的猫。耳畔没有传来锁链哗啦啦的声响,他愣了下,视线向下走,栓在脚上的镣铐不翼而飞,不过黎业没能高兴得太早,取而代之的,他感觉到脖子上轻微的束缚感。黎业翻下床,走到穿衣镜前,他的脖子被戴上黑色的项圈,项圈贴合着他的肌肤,有种迷一般的禁慾感。黎业伸手覆上项圈,触感滑顺而冰冷,不是塑胶,也不是皮革制品,更像是一种高科技的产品,因为他摸到了项圈後方的指纹解锁。
“业业。”
黎业闻声回眸,就见陈龄斜倚在门边,身上穿着一件黑色吊带裙,开了领,肌肤若隐若现,透着糜艳的色情,煞是勾人。裙摆极短,勘勘遮住腿根,修长的双腿交叠着,流泻出慵懒的曲线,在纤细骨感的脚踝收拢。
陈龄双臂环胸,胸前的两团白肉夹出了一条引人遐想的乳沟,吹弹可破,彷佛掐握住就会溢出指缝。陈龄微笑着:“吃早餐了。”
黎业心虚地把目光从美人胸前移开:“你这身衣服会不会太、太暴露?”
“是吗?”陈龄站直身体,勾了勾滑向手臂的吊带,“可是你最喜欢我这样穿了。”
黎业没有答话,乖巧地跟在陈龄身後。陈龄似乎料定他不会逃跑,对他没有任何防备,黎业一到客厅,就立刻朝着玄关飞奔而去,忙不迭地摆弄着被电子锁锁上的大门,时不时回头观察陈龄的动静。
陈龄也不恼,优哉游哉地踱到廊上,猫抓老鼠般的游刃有余。黎业瞥见陈龄的身影後,更加紧张,手上的动作也无形加快,最後电子密码锁传来清脆的一道声响,黎业成功地打开了它。大门缓缓打开,远远就看见电梯的黎业喜上眉梢,大步流星冲向门外──
在他的身体彻底离开屋内时,颈上的项圈猛然迸发出强烈电击。
陈龄慢悠悠地走来,手臂绕过黎业的腋下,将瘫软倒地的黎业缓缓拖进屋内,重新阖上大门。黎业被电得眼冒金星,浑身无力,只能像条咸鱼一样任由陈龄拖拽着自己,连骂人的话语都无力说出口。
“我都还没跟你介绍这个项圈呢,业业。”陈龄语气悠哉,染着奇异的欢欣,“这是特制的电击项圈,如果你未经许可离开这间屋子,就会遭受电击。所以不可以再擅自乱跑了,知道吗?”
“......你从哪里搞来的这个项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原本是你要给我戴的。”陈龄和善地解释,“另外,我有遥控器,如果你不听话我也会电你。”
黎业切身体会了一把什麽叫挖坑给自己跳,无比心累地问:“我们的爱恨情仇就不能一笔勾销吗?”
“我们之间没有恨,没有仇,为什麽要一笔勾销?”陈龄将黎业抱上椅子,走到餐桌对面拉开椅子坐下,“不过你也不必伤心,我的手段没你那麽残忍,我还是会带你出门透气,今天早上你就乖乖待在家里,中午带你去外面吃饭。”
黎业看了眼面前散发着热气的白粥,表情晦暗不明:“你把我当宠物?”
“不,当然不,你是我最心爱的omega。”陈龄扶唇莞尔,笑意如牡丹明艳美丽,“我这样做是为了你。”
黎业沉默下去,他无法理解陈龄这句话的意思。陈龄看出黎业的不解,解释道:“我没有骗你,你走得太遥远了,我不要被你抛在身後,只能看着你的背影,我想追上你,然後超越你。”
“你这样做能得到什麽?”
“你,完全的你,我要你永远陪着我。”陈龄直勾勾盯着黎业,“而现在的一切,都是在为了恢复记忆的你,所做的准备。”
“可你这样也不对,如果你真那麽爱我......我是说失忆前的我,那你为什麽会被我关起来?这不就表示你是想过逃跑的?”
“这也不能怪我,毕竟我被你打个猝不及防,但凡是个人都会被吓到,尤其你又要让我替你生孩子,说实话,我确实被吓得不轻。”陈龄笑道,“但跟神父聊过後,我想通了,既然我这麽爱你,你也一直都想要个孩子,那麽由我替你生又有何不可,你说是吧。”
这世上哪有alpha生崽的?黎业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张口欲言,可看见陈龄脸上的表情後他就什麽都说不出口,那是一抹病态又幸福的绮丽笑容,於是又把话语咽回腹中,默默地喝起粥来。
陈龄托着脸颊,深深地注视黎业:“业业,吃慢些,别噎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龄出门上班後,黎业又一次进到他的书房,欲待打开电脑去搜索更多资讯,然而电脑的网被切断了。黎业痛心疾首地握着鼠标,他用膝盖想都知道这是陈龄做的好事,这个恶毒的魔鬼。黎业挫败地回到客厅,既然手机被夺,网被切断,他唯一能与外界联系的管道也就只剩下了电视。黎业拿过桌上的遥控器,按下电源钮,电视却依然是黑屏。
黎业表情一呆,不死心地狂按起按钮,但电视依旧毫无反应。黎业挫败地放下遥控器,客厅安静得连根针掉地上都能听见,静得有些可怕。黎业把脸埋进一旁的柯基玩偶里,陈龄哪来的脸说自己手段不狠的。黎业想了想,最後抱着玩偶来到了观影厅,要是连剧都没得看,他真的会被无聊杀死。
观影厅打造成了家庭剧院,挂着几乎占满一整面墙的投影幕布,位在房间正中央的长沙发座,沙发後方摆着一柜子的零食,还有一个简易的吧台,吧台上放着茶包、咖啡机、饮水机。而沙发另一侧的角落则摆着一台电脑,黎业走过去,那台电脑虽有电脑,但页面被固定在了线上影音平台,里面很多片子都是黎业没看过的。
黎业寻思自己现在也什麽事都做不到,便原地开摆,抱着柯基追了一上午的电影,直到陈龄回家领他出门吃饭。
中午的阳光是毒辣的,晒得黎业快睁不开眼睛。出了大厅,黎业发现这栋大楼就像是座高级别墅,大楼前方还有一片大面积的庭园,旁边是地下室的入口,不时会有轿车在庭园中停下,身穿黑西装的人从後座里走出来,随後那车被开进了地下室。
那些黑西装似乎都认识他们,经过时都会对他们点头示意,带着敬重。黎业本想随机抓一个人来问话,但架不住陈龄牵着他往庭园外边走去,约莫走了三分钟,他们出了庭园,来到街上。黎业好奇地打量着这从未见过的街景。
街道车水马龙,人潮络绎不绝,林立在街道两侧的有百货公司、精品时装店,还有一些装潢高级的餐厅。黎业四处张望,直觉这条街是属於高消费族群的,跟他这种草根平民格格不入。
“业业,你想吃什麽?”
“不知道。”黎业诚实地说,“这条街上的餐厅感觉都好贵。”
“这边算是中央城区的精华地段之一,贵很正常。”陈龄牵着黎业走进骑楼,“不用考虑价钱,你想吃什麽都行。”
黎业狐疑地问:“你这麽有钱?”
“我没钱。”陈龄意味深长地说,“但我有你给我的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最後黎业挑了家西式餐厅,陈龄领着黎业搭电梯直达十楼,出了电梯,凉爽的空气迎面而来,驱散了户外的热意,黎业舒服地打了个颤,和陈龄一起去找侍者订位,这时段用餐的人潮不多,在候位区等了几分钟後,侍者便领着他们进了餐厅。
餐厅的布置低调奢华,每张桌子都是呈现菱形的棋盘格式布置,再往里间还有更大的包厢,餐厅的窗户皆是落地窗,能将风景尽收眼底。黎业跟陈龄的位置被安排在了窗边,他们方一入座,侍者便送来了两杯香槟。
黎业翻开菜单,看见菜品的价格後差点绷不住表情。他小声地问陈龄:“你们平常都这麽奢侈吗?”
陈龄抿了口香槟:“不是你们,是我们。”
“重点不是这个啦。”黎业低声嘟囔,发现陈龄没反应,他从菜单中抬起头,发现陈龄正面无表情地看着站在他们桌边的两个青年。
他们的容貌虽不相似,但看陈龄的眼神却格外地如出一辙,都像是在注视着失而复得的珍宝。
“哥哥,我终於找到你了......”年纪大些的清秀青年眼眶发红,声音打颤,“你的事我都听沈臻说了,你过得还好吗?”
沈臻也开口:“陈龄,这次我一定会保护你。”他看向黎业的眼神充满敌意,“我绝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你。”
黎业观察着他们两人跟陈龄,发现自己好像......
喔豁,有机会跑路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黎业趁着他们三人在交谈的时候,无声无息地站起身,准备脚底抹油跑路,但是被项圈电击後,他又默默坐回位置上,脸上挂着人畜无害的无辜表情。
“陈嘉竹,你打扰到我用餐了。”陈龄双臂抱胸,冷淡道,“识相的话就带着沈臻离开。”
“哥哥,你一定要这样对我说话吗?”陈嘉竹被陈龄的冷漠刺痛心脏,无措地解释,姿态卑微又可怜,“我不是故意来打扰你的,我、我只是刚好来跟沈臻吃饭,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你......你真的跟以前不一样了,你变得好多。”
“是吗,现在你见到了。”陈龄弯起礼貌疏离的笑,“你们可以离开了。”
沈臻忌惮地瞥了黎业一眼,压低声音问:“陈龄,你是不是有什麽苦衷?你跟我们走,我们一定会帮你的。”
“是啊,哥哥,拜托你。”
陈龄不耐烦地冷下声音:“说了你们打扰到我,听不懂人话?”
陈嘉竹委屈地抿起唇,眼睛红了一圈,哥哥以前虽然总是对他爱理不理,可却从不会用这种语气对他说话,哥哥是真的生气了。陈嘉竹攥住沈臻的手臂,落寞地说:“算了吧,沈臻,我们先离开,别惹哥哥生气。”
沈臻还想说些什麽,却被陈嘉竹先一步拉走,临去前只来得及用眼神狠狠剜向黎业。
黎业:“......”不是,这关我什麽事?
在他们离开後,黎业打量着陈龄的表情,发现陈龄的情绪转换快得有些可怕,前一秒还散发着骇人的压迫感,下一瞬那股威压就烟消云散,看向他的神情酿満温柔的笑意,“业业,想好吃什麽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彷佛刚才的一切都是虚渺的海市蜃楼。
黎业重新将目光移向菜单,没特别将那两个陌生人放在心上,纠结地说:“怎麽办,我都好想吃。”
陈龄眨了眨眼;“你想吃的话,我们晚上再来?”
黎业看了下价位,顿时心如刀割,他那未曾谋面的皮夹君一定正躲在某个角落暗自哭泣:“没事,这种大餐就是要偶尔吃一次才好吃。”
“好,都依你。”陈龄浅笑着,“刚才有被吓到吗?”
黎业吐槽道:“不至於,我只不过是失忆而已,不是退化成了小孩子。”
“但你变得更可爱了。”陈龄托着脸颊,呢喃着,“如果你一直像这样只依赖着我,该有多好呀。”
黎业选择性忽略了陈龄的话,摁下服务铃:“我肚子饿了。”
“嗯,那就点餐吧。”
黎业本以为吃完中餐就没什麽事了,但生活处处有惊喜,他们前脚刚踏出大楼,沈臻後脚就追上了他们,一把扣住陈龄的手腕将人往巷弄里带。
光天化日当街掳人?黎业呆了下,连忙追到小巷里,看见把陈龄抵在墙上的沈臻後,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就用身体撞了上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臻被撞得踉跄几步,才稳住步伐。他目眦欲裂地瞪着护在陈龄身前的黎业:“黎业,我是不知道你跟我哥什麽关系,但我不怕你,我绝不会让你伤害陈龄!”
黎业骂道:“神经病,现在明明是你在伤害他。”
沈臻气得要冲上前,一只手拦住了他。面色阴郁的陈嘉竹站到沈臻身畔,看黎业的眼神像在看一个罪无可赦的人渣:“原来就是你夺走了哥哥。”
纵然黎业觉得自己比窦娥还冤枉,但他心知不能在气势上被人压过一头,又骂:“你又算什麽东西,配跟我抢人?”
这时陈龄从身後环抱住黎业,亲密地低语着:“我就知道,虽然你忘记了我,可你终究还是爱我的......”
黎业一把扒开像只考拉抱着他的陈龄,对上陈龄委屈的视线後,黎业被狠狠一噎,拿陈龄没辄,遂转过身继续虚张声势,哪怕他心里慌得一批:“要是你们再不走,别怪我报警。”
沈臻冷笑一声:“好啊,你报警啊。警察要真是来了,被抓进局子里的还不知道是谁呢。”
好有道理。黎业默然,用手臂捅了捅陈龄,问:“要不你跟他们走吧,我看他们还挺在意你的。”
陈龄死死抱紧黎业,把脸埋在黎业颈边,撒娇般地说:“我不要离开你,谁都不能拆散我们。”
沈臻跟陈嘉竹的脸色俱是一黑。沈臻怒骂道:“你这无耻的东西,你对陈龄做了什麽,他怎麽会变成这样?”
“你不会自己问他吗?”黎业翻了个白眼,用双手竖起国际通用的友好手势,“所以你们到底要怎样?你们也看见了,陈龄不愿意跟你们离开,难不成你们要强行把他带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嘉竹愤恨地握紧拳头,青筋暴起,直接了当地释放信息素去攻击黎业:“把哥哥还给我!”
黎业的脸色骤然阴沉下去,虽然他脾气很好,但这不代表他能容忍别人肆无忌惮地爬到他头上。黎业也不甘示弱地用信息素回击,两股气味顿时充盈了整个巷弄,浓郁得散不开。
沈臻见陈嘉竹表情愈发难看,竟有被逐渐压制的趋势,当机立断,也跟着加入战局,两名A级alpha围剿着一个omega,但omega丝毫不见落入下风,反倒以一种更加狂暴的气势压得alpha们喘不过气。
一个温和爽朗的声音忽然在巷弄外响起:“哎呀,这里是怎麽回事?”
黎业循声望去,巷弄外站着两个男人,都是高阶alpha,长相都很出众,左边那个穿着经典的西装三件套,脸上有个十字疤痕,手上拎着一袋饮品;右边那个身穿绣鹤长袍,戴着流苏耳饰,手里拎着饭盒。
光是从他们的气场判断,黎业就知道他们都不是什麽好惹的对象。黎业收起信息素,警惕地挡在陈龄面前,陈龄现在只有一个感想,那就是爽得不得了。
苏寒走进巷子里,看见黎业时微挑起眉梢,面上噙着笑,却没有开口跟黎业搭话,视线越过黎业的肩膀,跟陈龄对上後,苏寒朝他颔首,回过身,居高临下地睥睨沈臻跟陈嘉竹:“沈家的小少爷不待在西区,怎麽跑来中央城区的街上撒野了?”
沈臻闻言悚然,顿时如临大敌地紧绷起浑身肌肉:“你为什麽会认识我?”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在我的地盘上撒野了,你觉得这帐该怎麽算?”
陈龄一把拉住黎业的手,正在围观看戏的黎业冷不防被陈龄带离巷子。陈嘉竹想追上他们的背影,却被身着西装的男人拦住去路。男人戏谑一笑:“喂喂,别这麽急着走啊。”
那条巷子已经化作了一个渺小的黑点,远得看不见。黎业看着陈龄精致的侧颜:“刚才他们说的是什麽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什麽?”
“他们不像是在骗人,他们很讨厌我。”黎业斟酌了下用词,“为什麽那个人说我夺走了你。”
“那个人叫陈嘉竹,是我弟弟。”陈龄淡声说,“他从以前就对我有种独占慾。”
黎业回想起陈嘉竹那恨不得把他杀之後快的眼神,还有瞅向陈龄时眼中溢满的狂热,这真的是弟弟看哥哥的眼神吗?
“所以你要为了我,跟你的家人分道扬镳?”
“我的家人只有你,业业。”
“别这样说,有家人其实挺好的。”黎业说,“哪像我孤零零一个,什麽节日都只能自己过,放假回家时也无处可去。”
陈龄转过头,深深地凝视着黎业:“我们在一起之後,有了自己的家,所有节日都是一起过的。”
“你跟我说这些没有用的,陈龄。”黎业的眼中毫无波澜,“我全都不记得了,如果你对我来说很重要,为什麽我会彻底忘记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自那之後,陈龄就再也没跟黎业说过半句话,黎业再也没踏出家门任何一步,辗转就是两个月。
黎业抱膝坐在床上,沉默地看着站在衣柜前打扮的陈龄,陈龄在这两个月里出现了明显的变化,倘若从前的他勉强还能说是璀璨的朝阳,那麽现在的他就是深遂的大海,已经无法看穿他究竟在想些什麽,待在家的时间也越来越少,多半都是早出晚归,有时黎业会在三更半夜时迷迷糊糊地感觉到陈龄抱住他,嗅到酒的气息,或是淡淡的血腥味。
他不知道陈龄都在外面做了什麽,但他知道陈龄把他当成了一只苍鹰在熬,陈龄剥夺了他的一切,让他的世界只剩下陈龄一人,喜怒哀乐都只有陈龄知晓,他能说话的对象也只有陈龄,这是很可怕的事情,起初还好,但随着时间的流逝,黎业会开始望向紧闭的门扉,期盼着那扇门被打开,陈龄出现的瞬间;会开始期待陈龄和他说话,哪怕只是简单地喊他名字,业业,他的内心也会因此而欢愉。
这个疯子想驯化他,侵蚀他。
在黎业被监禁的两个月中,确实发生了许多事,陈龄通过苏寒给予他的测试,得到苏寒的认同,苏寒依约在干部月会上公布他的身分,提议让他当白龙会的代理会长,这件事遭到了张燃一派的反对,谈话过程剑拔弩张、异常火爆,双方险些在会议桌上打起来,最後还是陈龄拿出了盖有黎业印章的代理书,才平息了一场纷争。於是陈龄顺理成章地接替黎业的位置,用属於他的方式紧追黎业的脚步。
原本张燃是不看好陈龄的,但在几次谈判中,陈龄展现出了他硬核的手腕,几番对话就让数个向来软硬不吃的买家心服口服,心甘情愿地签下契约,谈成一笔大生意。至此张燃也不得不认同陈龄的实力,诚如苏寒所言,陈龄确实不是什麽简单的人物,甚至隐隐有进化的趋势,在逐渐向黎业靠拢。
只不过这些跟秦家相比,都只算是小事,真正棘手的还是秦漪他们。黎业之前答应过叶怜会每周去探望他,在一周的最末,秦漪果然拨通了黎业的手机,劈头就问黎业为什麽没去找叶怜。
接通电话的陈龄心知若是不给秦漪一个合理的解释,秦漪极有可能会直接来到这边,把他的黎业夺走。陈龄想了想,说:“我是陈龄,黎业他最近不方便接电话。”
“黎业出了什麽事?”
“他醒来後就失去了记忆,情绪极度不稳定。”陈龄巧妙地编织谎言,语气显露出恰到好处的悲伤,“我打算先让他在家里静养一段时间,等他状况好点再带他去医院。”
“除此之外还有什麽症状?”
“黎业现在只记得我,特别黏我......我有请医生来家里看诊,但黎业一看到陌生人就在哭泣尖叫,出现明显的抗拒,不让医生靠近他......我实在没办法,只能请医生先离开。”
“除了你之外,他还记得什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只记得高中到大学的事情,但我问过他,他说这些记忆都很朦胧,只有跟我相关的记忆是比较清晰的,所以他现在也只信任我。”陈龄的表情是与口吻截然不同的平淡与冷静,“我有提到您跟秦潇,还有叶怜的名字,但他听见後就一直在发抖,请问您有什麽头绪吗?”
“......这跟你没有任何关系。”秦漪沉默许久,似乎是相信了陈龄的说辞:“我明白了,叶怜那边我会去跟他说明,黎业就麻烦你照顾了。”
“好的,谢谢您。”
挂断电话後,陈龄松了口气,他猜得果然没错,秦家那边跟黎业果然有什麽不可告人的关系,但这不是他需要关心的问题,至少现在秦漪信了他的说法,这样很好,蜘蛛之丝在逐渐将网织成,被禁锢在蛛网中央的白蝶终将无法振翅逃离。
黎业把脸埋进膝间,像蜷缩成一团的猫。一只手忽然覆上他的脑袋,轻柔抚摸。黎业颤了颤,猛地抬起头,一把抓住陈龄的手,表情洋溢着连自己都没意识到的希冀:“你、你今天会回来吃饭吗?”他太久没说话,连舌头都打了结。
这两个月来陈龄不曾跟他一起用餐,连影子几乎都快见不着。
陈龄平静地看着黎业,终於说出了两个月以来的第一句话:“你想要我回来吃饭吗?”
“我──”黎业嘴巴张了又张,似在挣扎,最终他挫败地垂下脑袋,“想要跟你一起。”
陈龄奖励似地勾起黎业的下颔,吻住黎业,吻得深沉而缠绵。一吻尽後,陈龄勾起笑靥:“但是我今天有笔重要的生意要谈,得出远门一趟,回来已经很晚了。”
黎业闻言,心底闪过莫名的失落,下一瞬黎业惊恐地意识到自己的情感已经被陈龄操纵,而他却无力反抗。黎业避开陈龄的触碰,僵硬地说:“没关系,我自己做饭就好。”
“你生气了吗,业业?”
“没有。”
“对不起呀,业业,别生气了。”陈龄愉悦地微笑着:“作为补偿,明天我带你出门去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黎业绝望地发现自己的心情又因为陈龄简单的一句话有了起伏,萌生出喜悦的滋味。黎业看向陈龄,彼此的视线在空气中胶着。黎业低低应了声:“嗯。”
在陈龄离开後,卧室重新陷入死寂。黎业看着偌大的房间,感到茫然与无措,若是再这麽下去,他会不会哪天就迷失自我,变成陈龄喜欢的样子。黎业揉了揉额角,强迫自己打起精神,他在这两个月中过得浑浑噩噩,大脑都被时间与无聊给磨得迟钝,没有与人交谈沟通的必要,大脑也就逐渐放弃了思考。
黎业再一次认真地环顾起这间卧室。既然他是这房间的主人,按照他的个性,他一定会在房间的某处留下什麽,以备不时之需。藏东西的地方不会是隐蔽,因为隐蔽的地方往往是第一个被攻破的,那个地方应是常会接触的,而且不会离床铺太远。
目光轻转,最终落在床边的木制双层抽屉柜,虽然之前就检查过一遍了,但黎业还是抱着姑且一试的心态拉开第一层,里头摆放着一本记事本,记事本是空白的,没任何特别。第二层黎业上次就看过了,里面什麽都没有。
不应该啊。
黎业蹲到柜子旁边,目不转睛地打量着这两个抽屉,随後他察觉了不对劲。他将下层收回去,手覆上第一层抽屉的内侧底部,果然没错,第一层的抽屉比肉眼可见的深度还要浅,但若是视线没跟抽屉持平,是很难察觉到的。黎业仔细地摸着抽屉内部的边缘,果真给他摸到了一个不明显的小缝,黎业伸手去抠,成功地将那块板子掀了开来。
放在暗层里的是一排白色药丸,旁边放着一张便签:失忆後服用一颗。
黎业愣了下,所以失忆对他来说是种常态?黎业拿过一颗药丸後,将板子塞了回去,配着水将药丸咽下,药效发作得很快,不多时黎业就感觉大脑昏昏沉沉,像服用了高强度的安眠药似,黎业身体一晃,整个人昏倒在了床上。
再睁眼时,已是三个小时之後的事。
黎业啧了一声,拉开抽屉柜的第二层,如法炮制地翻开暗格,从里头拿出备用的皮夹,换上朴素的衬衫长裤,还有一件长风衣後,就头也不回地往大门走去。通过大门的时候,黎业颈项上的项圈发出强烈电击,黎业面无表情地扶住门框,从电击中缓过劲後,他阖上大门,搭着电梯直达一楼。
他要离开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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