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声糜烂,陈龄的呻吟愈发急促,被快感腐蚀,含着哭腔的柔媚呻吟不绝於耳,说是浪叫也不为过。敏感的媚肉被舌面磨蹭得又酥又麻,每一次的进出都能激起电击般的快感,让陈龄的身子不停发抖,像是被灼热情化的冰,融作一汪注满慾望的春水。自穴心泌出的滑腻淫汁顺着穴口流淌,滑过臀缝,浸湿身下床单。
黎业感受着陈龄雌穴的歙张,他知道陈龄快潮吹了。於是他抽出舌头,重新含住那蕊饱满可口的阴蒂,难得温柔地用舌尖轻轻勾舔,耳鬓厮磨般地缱绻,却在下一秒毫无徵兆地将它叼住,猛地一拽。
“嗯啊啊啊......”
快感如惊雷落下,陈龄啜泣着绷紧身子,雌穴一阵剧烈抽搐,终是在灭顶的快感中潮吹喷水,浸得黎业满脸都是。
黎业抹去脸上的淫水,将陈龄的身体对折,挺胯干了进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陈龄是被肏醒的。
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与意识一同复苏的还有强烈又深沉的快感,他的身体在被撕裂,被蹂躏,本不应出现在alpha身上的雌穴被填满,被贯穿,陈龄恐惧地睁大眼睛,他看不清楚是谁在黑暗里强暴他。
有一瞬间陈龄以为龙俊华如曾经威胁他的那般闯进他的家里肏他,他慌张地伸手去碰床头柜上的夜灯,微弱的灯光照耀了伏於他身上的那人,看清黎业的容颜时,陈龄不自觉地落下眼泪。
黎业动作一顿,俯下身子吻去陈龄脸颊上的泪水,声音仍是淡若白水,却无端添了几分温柔:“我弄疼你了?”
陈龄怔怔地看着黎业,泪水如夏月骤雨倾泻而下,只是不断重复着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黎业平静地看着哭成泪人的陈龄,猫一般舔了舔陈龄的颈子,旋即咬住陈龄的腺体,将omega的信息素注射进陈龄体内。
陈龄的身体颤了颤,哭声被流窜过四肢百骸的信息素改造,变成了柔软妩媚的哭吟。陈龄的身体里彷佛有什麽在不断破碎,意识昏昏沉沉,他伸手搂紧黎业,哭得像个崩溃的孩子,间接让黎业的性器操得更深,龟头磨蹭着初生的宫颈,子宫已经发育完全,过激的快感让陈龄的脑袋一片空白,彷佛要被情慾的烈焰蒸发,理智在崩塌,什麽都无法思考,他难耐地把脑袋埋在黎业的颈窝,不断地发着抖,却始终没有反抗,只是一味承受着黎业的操干,受刑也似受爱。
被内射子宫的感觉很恐怖,肚子都被精液浇灌得鼓了起来,但因为是黎业,那股恐惧被快感冲散开来,清冽的信息素悠悠散开,彷佛挟带了梅花的幽幽暗香,陈龄眼前一白,呜咽着攀上了高潮,硬挺的阴茎却没有射出半滴精液,反倒是雌穴跟後穴失禁般地流出大股淫液,他又从高潮的巅峰坠了下去,三魂七魄回归躯壳,神色朦胧地凝视着抽身而起的黎业。
陈龄摀着鼓胀的小腹撑起身子,被褥落在他的腰间,裸露出他布满欲痕的身子。黎业不知去了哪里,折返回来时手上多了一枚黑色的颈环,陈龄这才慢半拍地意识到自己脖颈上的项圈被黎业摘了下来。
“......这是什麽?”
“替你订制的颈环,里面有追踪定位,只有我的指纹能解锁,如果不想被电到全身麻痹,就别尝试拔下它。”黎业单膝跪上床铺,将颈环戴在陈龄的颈上,进行最後的微调,“原本是打算过段时间再给你戴上的,但我最近有些事情要忙,可能很晚才会回来,或者几天不回来,我也不确定。”替陈龄戴好颈环後,黎业翻身下床,从包里拿出长夹,指尖在各张卡片游走,最後他挑了一张黑卡放在桌上,“你要买什麽东西就刷这张卡。”
陈龄听得一愣一愣的:“你不监禁我了?你不怕我逃跑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说过的,你要是逃了,我把你抓回来就会挑断你的脚筋。”黎业歪了歪脑袋,露出困惑的表情,“更何况你不是答应过我不会逃跑吗?还是你又在欺骗我。”
“不是的,我......”陈龄哑口无言,“你也不担心我去报警?”
“你可以试试,只要你能承担後果。”黎业转身走向衣柜,打开柜门後,从里头挑出一件黑色连帽衫跟同色系的裤子,当着陈龄的面从容不迫地换上。
陈龄忽然想起两年前的那晚,噩梦吞噬人生的那夜,他忽然一阵头晕目眩,呼吸不到新鲜空气,但他还是强撑着打起精神:“这麽晚了,你要去哪?”你又要丢下我去哪里。
穿戴整齐的黎业拎起他的旅行袋,淡淡地瞥了陈龄一眼:“出门办点小事,很快就回来。”随後他发觉陈龄的不对劲,走上前,捏起陈龄的下巴仔细端详,陈龄的脸色苍白,额间沁出了一层冷汗,眸中倒映不出他的存在,“陈龄?”
陈龄猛然回过神,像只应激的猫下意识拍开黎业的手,陈龄怔然片刻,不安地望向收回手的黎业,黎业整个人彷佛都溶入了黑暗之中,看不清神情:“对不起,我......”
“没事。”黎业抹去陈龄眼角的泪水,“你好好休息。”
“能不能不要去?”陈龄攥紧黎业的手腕,浑身都在发抖,“留下来陪我,拜托你。”
黎业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陈龄,挂在墙上的分针绕了一圈,午夜零时已至,百鬼终将夜行。黎业温柔地掰开陈龄的手指:“乖乖待在家里,我很快就会回来。”
陈龄绝望地抽泣了下,背过身去,用被褥将自己蜷缩成一团。
斯德哥尔摩?黎业脑海中闪过这个词汇,不,反应不像。黎业在心里叹了口气,最终还是坐在床边,把陈龄半搂进怀里,柔声安抚,直到将陈龄哄睡後,他才无声无息地离开卧室,独自踏上旅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帝国的首都帝都可以粗略划分成五个区域,中央城区、东区、西区、南区、北区,其中又以东区的娱乐产业最为发达,灯红酒绿,纸醉金迷,因此东区又被人们称为不夜城。
如今掌管不夜城的就是帝国势力最庞大的黑道青龙帮,就算其他黑道势力有心来东区分一杯羹,也只能望而却步,虽然鲜少人见过青龙帮首领龙俊华的真面目,但道上的人举凡皆知其心狠手辣,就算是势力在中央城区占有一席之地的张燃也是对龙俊华此人退避三舍。
“反正咱们首领就是挺恐怖的一个s级alpha,不过长得挺帅,不少小omega都被他迷得七荤八素的。”青龙帮某个分部,坐在沙发上抽菸的徐小乙煞有其事地说。徐小乙虽然不是青龙帮的干部,但好歹也靠着背刺大哥,混了个分部长的职位,如今正对着他的一帮小弟侃侃而谈。
“话说乙哥,”一个理着寸头的小弟发问,“我听兄弟们说首领有养一个小情人,这事是真的假的啊?”
“你说陈龄那个小婊子?”徐小乙摸了摸下巴,露出一个淫秽的笑容,“那小婊子虽然是个alpha,但操起来比omega还带劲,改天首领带他来我们这儿的时候你们就知道了,要是首领心情好,操完之後还会把他借给咱们玩个过瘾。”
“卧槽、首领这麽会玩啊?”另一个小弟惊呼道,“绝了绝了。”
就在他们抽菸闲聊的时候,锁上的门扉啪擦一声,被人从外头用暴力扭开,只不过这一声脆响被淹没在他们的哄笑声中,所以谁都没有注意到,有一个漆黑的身影沉默地走了进来,站在黑暗的角落里。
最先发现异状的是站在最外围的小弟,他才刚扭过头,一个黑漆漆的洞口就倏然出现在了他的眉心,他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就这样倒了下去。其他人也察觉到危险,纷纷四散开来掏枪备战,然而对方的速度更快,用的甚至不是枪,一柄匕首直接贯穿了某个人的後颈。站在他附近的人正想开枪反击,三根银针以锐不可挡的姿态刺穿了他的喉咙。
眼看同伴接连倒下,一个历练不多的小弟心态崩了,举起手枪就是一阵疯狂扫射:“去死去死啊啊啊啊──”
他的咆哮甚至没能喊完,一个鬼魅般的漆黑身影出现在他身後,啪擦一声扭断了他的颈骨。
这间青龙帮的分部位在三楼,对面恰恰是间小吃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坐在小吃摊吃消夜的人好奇地看着对面灯光忽明忽灭的大楼,心想哪群神经病半夜不睡觉在那边玩灯呢,也因为距离远了些,他们没看见灯光闪烁的同时,有一道道鲜血像泼漆似地泼在了玻璃上。
吓到失禁的徐小乙崩溃地哭着骂娘,分部的办公室里如今只剩下他一个活人,他的小弟全让那个来路不明的黑衣恶魔虐杀了。穿着黑色连帽衫的恶魔扔垃圾似地扔掉手里的某颗球状物,踏过遍地鲜血朝躲在办公桌後方的他走了过来。天晓得那办公室的瓷砖在几分钟前才被打扫得乾乾净净。
“你他妈知不知道这里是青龙帮的地盘?!”徐小乙哭骂道,“我警告你,跟青龙帮作对的人都没好下场,你要是识相的话就赶紧滚,不然等我报警你就死定了!”
那恶魔像是听见什麽好笑的事情,噗哧地笑出声来:“你猜是警察先来还是你先死?”
徐小乙整个人都快碎掉了,声音染上狼狈的哭腔:“我他妈根本不认识你,你到底想怎样?!”
“你就当我是来寻仇的,如何?”那个恶魔平静地说,“你们青龙帮毁了我的生活,所以我也来摧毁你们的人生,就这麽简单。”
听见此话,徐小乙忽然就冷静下来,原来是寻仇的找上门了。他没听见脚步声,对方应该是判断他没有威胁性,所以正站在办公桌後方,徐小乙悄然无息地移动身子,按下没有声音的警报器,只要撑过最煎熬的这几分钟,其他分部的人就会赶来支援,他现在要做的就是死命拖延时间。
“啊,忘了告诉你。”那恶魔说,“如果你是想找救兵的话,劝你放弃吧,进来之前我把这间办公室的监控跟警报器都切断了。”
徐小乙好不容易重塑好的心态又爆炸了。他索性从办公桌下面冲了出来,正欲对着前方一阵扫射,然而刚冲出来的那一瞬间他就呆掉了,他的前方空无一人。
两发子弹精准地打在了他的手上,子弹炸开了他的手,手枪应声落地。徐小乙发出尖锐的惨叫,倒在血泊中不断翻滚。坐在办公桌上的黑色恶魔居高临下地睥睨着他的惨状,欣赏够了後,他跳了下来,走到徐小乙身前,一把踩住徐小乙的胸膛,像踩住了一只无力挣扎的畜生。
“知道陈龄是谁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谁他妈会知啊啊啊啊──”
又是一枪打开徐小乙的腰上。
“知道陈龄是谁吗?”
“我说,我说......他是龙少养的婊子......”
“嗯,所以你上过他吗?”
徐小乙犹豫了片刻,就是这片刻的停顿,他的胸膛又挨了一发子弹,是致命伤,新鲜的血液从徐小乙的胸口中流淌而出,为这片鲜血织成的地毯增添了更多艳色。
“我问好玩的,别介意喔。”身穿连帽衫的青年淡声说,“毕竟你们都是要死的。”
坐在小吃摊吃消夜的人发现那群神经病终於停下了玩灯的智障举动,灯光彻底黯淡下去。
自然也不会有人注意到,一个漆黑的身影悄然无声地没入黑暗之中。
就连皎洁的月光都无法照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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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入职七天的黎业踌躇不安地站在部门主任的办公桌前,偌大的办公室此时很安静,黎业感觉到无数视线射在了他的背後,像一把把锋利的箭,要残忍地将他贯穿似。
“你在交上来之前有没有看过内容?”草草看完黎业提出的企划案後,袁主任凉飕飕开口,“这种垃圾,你还有脸交给我?”
说罢,袁主任将那几页企划案对半撕开,撕开,犹似把黎业的心脏一并撕了开来,扔到黎业头上,将黎业的人格与尊严狠狠践踏。
“今天之内重做一份给我,听见没有?”
“可、可是主任......”黎业看了眼挂在墙上的电子时钟,压抑住涌入心间的酸楚,竭力维持着声线的平稳,“我从入职到现在,已经连续加班六天了,我能不能明天再──”
“所以你的企划案做不出来,是我的问题罗?”袁主任不待黎业说完话,就猛地打断,“行啊,你那麽厉害,”他捞起文件,一把摔在桌上,发出响亮的声音,像搧了黎业的耳光那般清脆,“那主任的位置给你坐,来,你很行嘛!”
黎业低垂着脑袋:“对不起,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管你什麽意思,反正我明天要看到一份新的企划。”袁主任冷啧一声,“把你那堆垃圾收拾一下,滚吧,看了就碍眼。”
黎业蹲下身,将被撕得稀巴烂的企划案碎屑从地上一一拾起,沉默地走回他的工位。距离下班只剩下半小时,这份企划案是他呕心沥血,独自花了两天才撰好的,哪可能在半小时内生出一份新的。
一拉开椅子坐下,坐在黎业隔壁的部门同事冷不防开口:“我们都不明白,为什麽这麽简单的一份企划案你搞了两天还做得跟垃圾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黎业愕然地望向同事,同事没有看他,而是继续道:“教也教过你了,你到底有没有认真作笔记?还是你觉得因为你是omega,所以可以随便交差了事,所有人都得谦让你,呵,如果你是用这种想法来上班的,我是劝你赶紧离职吧,这里的职场氛围不适合娇贵的omega。”
“......对不起,我会改进。”
休息间里,两名身穿干练西装的女性alpha正端着咖啡坐在吧台上,其中一个绑着马尾的alpha忍不住吐槽:“袁主任那个部门绝对有病吧,把一个刚入职的omega欺负成这样,不让部门前辈带着做就算了,居然让人家自己去完成一份要交给上层经理的企划案,疯了吧他们?”
披着长发的alpha朝她摆摆手,示意她凑过头来,小声地说:“这是我听说的小道消息,你别说出去。新人写的那份企划案绝对不会被采用,因为在新人入职的一个月前,袁主任就已经派他们部门的人分成小组在研讨这份企划案了。”
绑马尾的alpha大惊失色:“我操,那、那个omega未免也太可怜了吧......”
长发alpha无奈地耸耸肩:“袁主任是出了名的直A癌外加歧视omega,所以新人会这麽惨,其实也挺正常的,袁主任摆明了就是想刁难他,逼他主动请辞。”
“这不能投诉到性平会吗?”
长发alpha斜了她一眼:“那是他们部门的事,你少多管闲事,袁主任可是有经理当靠山的,真让他查到什麽,吃不完兜着走的人就变你了。”
“唉,说得也是,先管好我自己吧。”
六点整的时候,黎业近乎崩溃地趴在桌上,连续加班第七天,该死的资本主义万岁,万岁!毁灭吧赶紧的。他坐直身体,仓鼠似地揉了揉脸颊,徒劳地为自己加油打气,他绝对不能被打倒。
黎业拿出手机,传了讯息给陈龄:对不起,今天也要加班,我不回去吃饭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龄回得很快:需要帮你留晚餐吗?
黎业迅速地敲打着手机键盘:没关系,今天可能也要加班到十点,我随便在外面吃一吃就好,你不用等我了。
传完讯息的黎业整个人瘫坐在办公椅上,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但手机又很快传来震动,他拿起手机一看。
陈龄:业业,你在公司有遇到什麽困难吗?
黎业摀住脸,深深地吸气又吐气,拿开手的时候,他的眼睛微微发红,泫然欲泣,但他还是这般回覆:我没事,我在公司过得很好。
看着陈龄回覆的表情包,黎业终究还是压抑不住涌上来的情绪,抓着手机冲到了厕所。他躲在厕所最里面的一间,小声地啜泣着,手机画面停驻在电话簿的扉页,指尖在陈龄的名字上游移不定,他好想打电话给陈龄,把他在公司受到的委屈全倾诉给陈龄,他好想听陈龄的声音,好想要回家见陈龄。
但黎业最终还是没有按下通话键。他来到洗手台前,用清水洗了把脸,接着用一旁的擦手纸擦乾脸上的水痕,重新打起精神,自欺欺人地焕然一新。
在回办公室的途中,黎业意外地跟秦漪打了照面,秦漪身旁还跟着一个陌生的俊美alpha,同样有着侵略性极强的气场。反应过来的黎业朝两人微微颔首:“老板好。”
秦漪眼尖地察觉到黎业眼睛的红肿,笑容和蔼地问:“黎业,吃过晚餐了吗?”
黎业摇摇头。
“这样啊,那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去吃个晚餐?”秦漪忽略了秦潇一脸“你特麽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麽”的表情,“就当交个朋友,认识一下。”秦漪面不改色地用手肘捅了一把秦潇,“这是舍弟秦潇。秦潇,这是黎业,公司刚入职的新人,历年来唯一一个笔试满分的人,我亲自面试进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笔试满分?秦潇揉了揉被戳痛的手臂,这倒是有意思,那份试卷除了他跟秦漪之外,至今还没人拿过满分,饶是聪明如沈炼也错了一题。而且还是秦漪这家伙亲自录用的,应该是个狠角色。
“谢谢您,但我还要加班......”
“加班?”瞬间对黎业幻灭的秦潇眨了眨眼,说好的狠角色呢,“你不是新人吗,为什麽要加班?”
黎业被问得有些尴尬,但还是诚实地说:“因为我负责的企划案不合格,所以我得加班修改。”
秦潇听得更是一头雾水:“你才入职几天就让你自己写企划案?你上司是不是有病?”
黎业一口老血哽在喉咙,他现在只想赶紧离开,免得又惹事生非。
秦漪摸了摸下巴,神态依旧淡然:“这样吧,你先去收拾包包,我们在这里等你,至於加班的事情,嗯,我会再派人跟你上司谈谈的。”
黎业:“......”好像惹到更大的麻烦了,好想回家跟陈龄贴贴。
在黎业回办公室收拾包包的时候,秦潇倚靠着墙壁:“你怎麽忽然对一个omega那麽上心了?”
“不用想歪,他已经有伴侣了。”秦漪托着脸颊道,“应该是一种直觉。”
“什麽直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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