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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黎业已经死了,现在只是一具会呼吸的尸体(2 / 2)

沈臻立刻回答:一点都不奇怪!

陈龄:谢谢你。

沈臻回了个贴图,陈龄直到隔天才回覆。

这一来二去的,两人也逐渐熟稔起来,沈臻开始会带参考书或是笔记本电脑去咖啡厅泡着,周遭的朋友都用见鬼似的眼神看着他,这不学无术天天醉生梦死的财阀小少爷竟然也有转性用功的一天,究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还是道德的沦丧!?

沈臻是沈氏财阀的小少爷,但不是本家直系,而是旁系血亲,上面还有一个大他九岁的表哥沈炼,沈家真正的太子爷。沈臻就是个很典型的富二代,听从家里的命令考上知名大学後就开始摆烂,等着领到毕业证书後就直接进去沈氏的公司里混个一官半职,当条没有梦想的咸鱼。

但这条咸鱼现在有梦想了,他想要跟陈龄在一起。

於是半年後的今天,等到咖啡厅打烊,沈臻站在外头等待着下班的陈龄。咖啡厅的灯彻底熄灭,陈龄见到他时露出了诧异的表情:“你怎麽还在这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说。”沈臻走到陈龄面前,认真地说,“我喜欢你很久了,陈龄,你愿意跟我交往吗?”

陈龄的表情霎时变得复杂,像是回忆起什麽不堪的往事。他後退一步:“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我配不上你,你死了这条心吧。”

见陈龄转身要走,沈臻往前一步,近乎放肆地拽过陈龄的手,一把将陈龄拽入怀抱里,陈龄猝不及防,惊恐地挣扎起来,却是敌不过年轻alpha的力气,只得悻悻然作罢,声音彻底冷了下去:“如果你不想连朋友都当不成,就立刻放开我。”

“没有配不配得上的问题......陈龄,我这半年一直都在暗示你,别跟我说你没发现,你的心思那麽细腻,你一定早就察觉了,只是你一直都选择性地忽略掉。”沈臻把脑袋埋进陈龄的颈窝,闷声说,像孩子在撒娇,“我真的好喜欢你,陈龄,从第一次见到你就喜欢了,你能不能给我一次机会?”

“你还年轻,会遇见更多更好的人,浪费在我身上不值得。”

“你为什麽要一直自轻自贱?你是我遇过最好的人,没有人比你更好!”

陈龄彻底恼了:“那是因为你根本不知道我的过去有多不堪,快点放开我。”

沈臻抬起眸子,红着眼眶喊道:“那你告诉我啊!这世上有什麽事情是不能解决的?你告诉我,让我帮你啊!我们一起面对不就好了!”

陈龄怔怔地看着沈臻,没由来地觉得很想哭,如果那时候也有个人跟他一起面对的话......他的脑海中闪过黎业的背影,如今半年过去,黎业现在过得还好吗?他不知道,自从逃到西区後,他就把黎业跟他的过去一并舍弃了,一开始他还很害怕黎业会来西区抓他,但过没多久,他就在新闻上看见了黎业请辞秦氏集团总经理的职务,在那之後黎业就杳无音信,彷佛人间蒸发似,从他的世界里彻底消失。

在这半年里,和黎业一起消失的还有青龙帮。青龙帮不知是惹到了谁,在这半年里遭到了毁灭性的打击,首领龙俊华下落不明,高层干部相继被虐杀致死,属於青龙帮的每个分部都被摧毁殆尽,伤亡人数高达数百人,警方最初的说法是黑帮之间的报复,就像是为了回应警方的说法,在青龙帮覆灭之後,一个名叫白龙会的黑手党横空出世,做出的第一件事就是昭告天下:青龙帮是他们摧毁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目前白龙会的规模已经跟全盛时期的青龙帮相差无几,只不过白龙会的会长比龙俊华更加神秘,连名字都是个谜团,白龙会的所有事务都是由副会长张燃全权代理,除了张燃与白龙会的几名干部之外,没人知道白龙会的会长究竟是何方神圣。

“如果我说我被人轮奸过不只一次呢?”陈龄凝视着呆愣在原地的沈臻,失笑出声,“我就是个被人玩烂的婊子,就算是这样,你也愿意喜欢我吗?”

出乎陈龄意料的是,沈臻在几秒钟的错愕之後,面露坚定的神情:“我愿意。”

“......什麽?”

“我说我愿意。”沈臻把陈龄搂得更紧,“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麽会历经这麽可怕的事,但这些都已经过去了,陈龄,你可以放过自己,展开新生活了。”

这时一道强光打在两人身上,是车头灯,灯光亮得刺目,沈臻下意识将陈龄护在身後,一副保护的姿态。他们这才注意到,原来咖啡厅旁一直停着一辆黑色跑车,出身豪门的沈臻认得这辆黑色跑车,全帝国限量五台,价值千万,什麽样的有钱人会在这时候不回家,选择把车停在一间小咖啡厅前面?甚至还拿车灯照人!

紧接着一个身穿西装的身影从跑车里走了出来,陈龄看清那人的模样时,整张脸都白了。

“黎业......”

黎业意思性地给予鼓掌:“真会说,听得我眼泪都要掉下来了。”他淡然道,“陈龄,我只说一遍,过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沈臻警惕地瞪视着双手衩在西装口袋里的男人,男人长得俊美无双,给人的感觉却很危险,非常危险,他一时间分辨不出来这男人究竟是ABO里的哪种性别,不过无论哪种性别都不会减少男人给他们的压迫感。

男人身上的戾气也很沉重,绝对不是什麽普通人,陈龄怎麽会认识这种人。

“你是谁?”沈臻像只炸毛的猫一样,警惕地问,“你找陈龄做什麽?”

“我找陈龄,关你什麽事?”黎业歪了歪脑袋,轻描淡写地问,“陈龄,这就是你新找的对象?”

“不是的......”陈龄苍白着脸色反驳,“黎业,你听我解释──”

陈龄话未说完,就被沈臻应声打断:“没错。”沈臻牵起陈龄的手,不顾陈龄的挣扎与他十指交扣,“我就是陈龄的新恋人!不劳你费心,以後我会好好照顾陈龄的,所以请你离开,别再来打扰陈龄了。”

“嗯,挺会说的。不过你废话太多了,我嫌烦。”黎业敲了敲车门,另一个男人从驾驶座的位置上走了下来,手上握着一把手枪,黑幽幽的洞口对准了沈臻。

陈龄一惊,猛地挣开沈臻的桎梏,他展开双臂,只身挡在还没意识到危险的沈臻面前,哀求道:“我跟你回去,求你别伤害他。”

“你这样倒整得我像是个反派了。”黎业的声音还是很平淡,表情也很平静,彷佛对这一切浑不在意,“所以你还愣着干什麽呢,还不快点给我滚过来?”

陈龄咬了咬牙,欲待朝黎业的所在之处走去,然而他才刚迈动步伐,就被沈臻从身後一把扣住手腕,不让动弹。陈龄对上沈臻乞求的目光,沈臻看起来就像是只被人抛弃的小狗,惹人怜惜。

“你不要过去,我、我是财阀沈家的小少爷,西区是沈家的地盘,他们不敢对我们怎麽样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捕捉到关键字的黎业挑起眉毛:“你是沈炼的表弟沈臻?”

“我就是沈臻。”沈臻忍着恐惧,虚张声势道,“你要是不想被沈家报复的话,就赶紧给我离开!”

孰料黎业却低笑出声,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拨打了谁的电话,甚至还开了免提。不消多时,电话被人接通,黎业面带微笑地对电话彼端的人说:“沈炼,你表弟沈臻想妨碍我带陈龄走,这事你说怎麽解决?”

沈臻的表情一僵,强行撑起的气焰被人当头浇了一罐冰水,彻底熄灭了。

沈炼清冽的声音在黑夜中响彻:“沈臻,为了你自己好,这件事你别插手。”想到沈臻年轻气盛可能听不进去他的话,他又补了句,“如果你因此丢了性命,我不会同情你的。”

黎业道了声谢,随後掐断电话。他慢悠悠地走到浑身僵硬的陈龄跟前,以不容反抗的力道掰开沈臻的手指,牵起陈龄,蓦然像以前那样露出了灿笑,也不知是真心还是假意:“走吧,陈龄。”

沈臻还想反抗,这时一道冰冷的信息素铺天盖地压了下来,压得他喘不过气,身子晃了晃颓然地跪倒在地,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直面如此充满压迫感的信息素,甚至比沈炼的还要沉重,更令他难以想像的是,这冷得刺骨的信息素竟然属於一个omega!

俗言彼之砒霜吾之蜜糖,这对沈臻造成剧烈打击的信息素对陈龄来说却是舒服至极,他顿时有种回到理想乡的恍惚感,情不自禁地放松了紧绷的身体,意识变得朦胧,他乖顺地偎进黎业的怀抱里,像只撒娇的小宠物蹭了蹭黎业。

黎业睨了眼跪倒在地,眼神充满愤怒的alpha,可笑可悲的失败者alpha,嗤笑一声,在沈臻目眦欲裂的注视下搂着陈龄上了车。

张燃斜了眼已经构不成威胁的沈臻,收起手枪,重新坐回驾驶位。

黑色跑车只在暗夜中留下一道稍纵即逝的红光,扬长而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龄回过神的时候,他正侧卧在椅子上,脑袋枕着黎业的大腿,身上盖了件黎业的外套,很温暖。陈龄怔了怔,想坐起身,黎业覆上他的後颈轻轻揉捏起来,力道温柔得像母兽在舔舐幼崽:“还没到中央城区,你可以继续睡。”

“......这半年,你过得好吗?”

“现在终於想到要关心我了?”黎业漫不经心道,“挺好的,只不过每个月的发情期都是靠抑制剂度过罢了。”

陈龄瑟缩了下,用外套裹住自己的下半张脸:“我不会为我的逃跑道歉的。”

“是吗,我不稀罕。”黎业靠着车门,凝视着窗外高速移动的夜景,“不过你竟然知道要去黑市伪造证件跟身分背景,谁教你的?”

“我自学的。”陈龄闷声说,“我明明藏得很好,你是怎麽找到我的?”

“让我想想,在你逃到西区的一个月後我就找到你了......权势是个好东西。只不过那时我在忙着拚事业,所以没空去抓你回来。”黎业说,“现在事情都尘埃落定,我自然就去西区抓你了。”

“所以你这半年来都在监视我?”

“是喔,我知道你在哪里上班,也派人在你的出租屋装了监控。”

陈龄惊得坐起身,外套顺势滑落。他瞪大眼睛,惊恐地看着黎业:“你这疯子......”

“这些都是基本操作,谈不上有多疯。”毫无自觉的疯子理所当然地说,“你在出租屋的东西我派人去收拾了,工作我也找人去帮你辞了,所以你也不用太留恋西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到底为什麽会变成这样?”陈龄哑声说,“我认识的黎业,根本就不是你这样的人。”

“如果我说我是被逼着成长的,你信吗?”黎业瞥了陈龄一眼,又继续看向窗外,“以前刚进秦氏集团工作的时候,我被部门前辈霸凌得很惨,他们都不把我当人看,部门主任也是,当众对我咆哮,把我的企划案撕烂了扔在我头上,让我加班重做,等我好不容易做出来了,却被告知他们早就采用了其他前辈的企划,那段时间我就像活在地狱里,每天不是被人格羞辱,就是被践踏尊严,过得连条狗都不如。”

陈龄的呼吸一滞:“为什麽你不告诉我这些事情?”

“谁知道,也许是不想让你担心吧,毕竟那时候你是我唯一的精神寄托了。熬了一个月後,我身心俱疲,实在撑不下去了,於是向我的老板提出离职。”黎业轻笑了下,“结果我那老板不让我离职,还说我要是离职就把我列为黑名单,这样其他公司看了我的履历也不敢用我,等於他把我的後路完全封死了,你说我能怎麽办,就继续硬撑下去罗。”

陈龄心里一阵酸涩:“你明明可以告诉我的,我是你的alpha啊......”

黎业笑了笑:“你也知道你是我的alpha,那你为什麽要对我隐瞒你跟青龙帮之间的事?”

“......你知道了多少?”陈龄落寞地垂下脑袋。

“你希望我知道多少?”黎业一把捏住陈龄的下巴,逼迫对方直视他,“看着我,陈龄,逃避不能解决问题。”

陈龄的瞳孔颤动,声线透着嘶哑的哭腔:“你既然都知道我是龙俊华养的婊子,我也没什麽好辩解的了,就跟你之前说的一样,我是青龙帮的公娼,任何人都能上我,这样你满意吗?”

“我要知道的是两年前的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麽事。”黎业沉声说,“为什麽本该待在家里睡觉的你,会出现在会所里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我的部下给了我一个很有意思的东西。”

半年前的某一天,秦漪招来秦潇,两人坐在书桌前一同看着某间会所的监控。监控被裁切成了几个关键片段。

时间是两年前的凌晨十二点左右。

第一个片段是身穿风衣的黎业跟两人从长廊上走过,消失在转角处。

第二个片段几乎是发生在黎业消失的下一秒,陈龄的身影出现在了长廊上,似乎是在寻找着什麽,神情十分焦急。

第三个片段是三十秒後,长廊边上的包厢门扉从里头打开,半掩着,隐约能够看见一个男性alpha的身影,似乎是喝醉了,看见在长廊上徘徊的陈龄後,他一把将人掳进包厢,门扉彻底关上。

第四个片段则是一个小时之後,双手衩在口袋里的黎业再次出现在了监控里,身後依旧跟着两个人,似乎是谈完了事情。经过那间包厢时,黎业像是听见有谁在喊他,停下了脚步,回到包厢门前,若有所思地盯着那扇门,他的手握上门把,似乎准备把门打开。下一瞬门忽然从里头打开,一个高大魁梧,凶神恶煞的男人走了出来,挡在门口,也遮住黎业的视线,在跟黎业进行对话,依稀可以看见黎业皱起眉头,似乎想进一步查探包厢,但先行离去的两人在这时折返回来,其中一个人一边朝那个男人鞠躬一边将黎业拽走,男人左顾右盼了下,包厢的门再次关上。

第五个片段已经是早上七点了,消失了一晚上的陈龄步出那间包厢,衣衫不整,扶着墙壁,跌跌撞撞地跑过长廊,像只惊惶不安的小猫。

看完视频的秦潇说:“我有件事很好奇,你能不能为我解答一下。”

“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既然龙俊华背後的靠山是你,那你知不知道龙俊华这两年养在身边任人轮的婊子,是你亲生弟弟的alpha?”

“听你的口吻,似乎是在指责我。”

“自信点,把似乎去掉。”

秦漪斜睨了眼秦潇,反问道:“龙俊华只是我手底下的一条狗,你觉得我有那个闲工夫去管一条狗的私生活吗?”

“重点不是龙俊华,重点是黎业的alpha。”秦潇双臂环胸,不赞同地蹙起眉头,“你是真不知情,还是知情了却对此视而不见?”

秦漪无奈地抚着额头,“我不知情,我只听说过龙俊华身边有养情人,但我没想到那个人就是黎业的alpha。他对我的汇报事项不包括他的情人是谁,懂吗?”

“你认真的?”秦潇一脸狐疑,“你疑心病明明那麽重,为什麽偏偏不去查龙俊华身边的人?”

“你够了没,秦潇。”秦漪冷下语气,“我只在乎龙俊华有没有完成我交给他的任务,其他的事情与我无关,就是这麽简单。就算他被他的情人或部下暗杀我也不在乎,因为他就只是我养的一条狗,死了再找一条新的就好,这样你听明白了没?”

秦潇沉默了下:“那麽黎业的alpha呢,别跟我说你没调查过他。”

“我是调查过陈龄的身家背景,但那都是五年前刚认回黎业的事情了。”秦漪面无表情,语气森然,像被侵犯地盘的猛兽,“陈龄的背景很乾净,所以我也只查过他那麽一次,谁想得到他会在三年後变成龙俊华的婊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潇揉了揉太阳穴:“抱歉,是我误会你了,我以为这件事背後也有你的参与。”

“有时候我真觉得,你们这两个小王八蛋是专门来气死我的。”秦漪翻了个白眼,“你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黎业跟他的alpha小俩口日子过得好好的,我没事去破坏他们的婚姻干嘛,我图什麽,当我吃饱撑着?”

“我知错了,求你闭嘴,别再念了。”秦潇头痛地抚着额头,“你是更年期吗?跟个老伯伯一样一直碎碎念。”

“他妈的,你污蔑我的人格我还不能念你几句?”

秦潇果断转移话题:“所以你打算把这个视频给黎业看吗?”

秦漪停顿了下:“他就算没看到这些监控画面,也已经知道真相了。”

秦潇怔了怔:“怎麽说?”

“最近出事的青龙帮高层都是被虐杀的,说明他们在生前都遭受过拷问。”秦漪淡淡道,“如果我没猜错,黎业已经从他们口中翘出他要的真相了,正因如此,他的手段才会越来越残暴。”

秦潇捂住脸:“我记得黎业的alpha是不是还逃到西区了。”

秦漪闻言直接眼神死:“是啊,所以黎业现在是肆无忌惮地在大开杀戒,他已经彻底疯掉了。但愿他还记得他跟我的交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靠,你跟他又有什麽交易?”

“我不干涉他摧毁青龙帮,但他得还我一个同等规模的黑手党。”

秦潇用一种诡异的眼神盯着秦漪,“你这样一说,我又怀疑是你在背後操控全局了。”

“......”秦漪的血压瞬间飙高,他说话的声音很轻,很温柔,“你很想死,对不对,要不要哥哥成全你?”

“我就开个玩笑,你别生气。”发现秦漪是真的要发飙的秦潇连忙转移话题,“既然黎业要还你一个同规模的黑道组织,那这领袖是谁当?”

“他。”

以为自己幻听的秦潇:“抱歉?”

“黎业他要辞职,自己去当组织领袖。”

“......别告诉我他已经想好组织名字了。”

“我听他提过一回。”秦漪支手托腮,“好像是叫......白龙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半年後的现在,一辆黑色跑车停在了白龙会的总部大楼前。白龙会的总部大楼一共十二层楼,其中的第十二楼是完全属於白龙会首领的楼层,只有获得首领召见,或是月度会议,干部或成员们才有资格上楼觐见首领。

打开车门走下车的张燃深吸了一口新鲜空气,活络着筋骨,他当了一整天的司机,手脚都快麻了。这事本该交给其他人做,奈何其他干部都刚好有任务在身,因此司机一职就落到了他的头上。

张燃打开後车门,朝下了车的黎业微微鞠躬,黎业慵懒地打了个呵欠,一副刚完事的姿态,事实上也确实如此,自从上了高速公路後,他就压着陈龄在车上做爱,直到能看见总部大楼,他才在陈龄的体内射精,用精液灌满了陈龄的子宫。

──我要知道的是两年前的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麽事。为什麽本该待在家里睡觉的你,会出现在会所里面?

──现在追溯两年前的事情有什麽意义?黎业,我好不容易抛弃过去展开新生活了,你为什麽又要出现在我的面前。

──我没兴趣听你废话,快回答我的问题。

──因为我厌倦了,我厌倦那种寂寞的感觉了,所以我才去会所找人偷情,而那个人恰好就是龙俊华,他有权有势又长得好看,我有什麽理由拒绝?於是我成了龙俊华养的婊子,我想要什麽他都会买来送我,比你对我还要好,比你还要爱我,这个回答你满意吗?

──事到如今,为什麽还在对我撒谎。

──不是你想像中的答案就是撒谎吗?黎业,你只是想从我口中听见你想听的答案,来自我满足罢了。事实就是我说的这样,你要是接受不了就放我走,我没你想像中那麽清高,是我对不起你,所以算我求你了,你放过我吧......

──是我的错,我不该放任你在外面待太久的,你学坏了,陈龄,对此我得负一定程度的责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在说什麽?等、等一下,放手、别碰我!黎业!?

──放轻松,陈龄,好好受着。

──唔嗯、求求你......不要,嗯啊......太深了呜、啊啊啊......子宫顶到了呜,会坏掉的......不要进来、嗯啊......

黎业把被干得意识模糊的陈龄从车里抓出来,拦腰抱在怀中,陈龄身上的衣物都被黎业撕烂,如今只披着一件黎业的风衣遮蔽身体,线条优美的小腿与脚踝裸露在外,随着黎业的步伐摆坠出漂亮的弧。

夜风冰凉,陈龄下意识往黎业的怀里缩了缩:“冷......”

“今天辛苦你了。”黎业抱着陈龄走入大楼,张燃紧随其後,经过的人员全都停下步伐,朝他们鞠躬行礼,“你安排个时间,给自己放一天假吧。”

“好的。”张燃又问,“请问明天的干部会议?”

“不碍事,照常举行。”黎业走到电梯内,按下数字12的按钮,“那麽明天见了,张燃。”

“明天见,首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陈龄是被肏醒的,沉甸甸的情慾压得他喘不过气,像汹涌的潮水在四肢百骸流淌,吞没,他快窒息了,那感觉像溺水。他茫然地睁开眼,慢半拍地意识到自己正侧躺在床上,未着寸缕,双手被冰冷的手铐靠在身後,本应是酸麻的,但这一切都被情慾与快感吞噬掉了,不值一提。

肏醒他的是插在穴里的按摩棒,前後两穴都被插得满满,按摩棒就像有生命的肉棒在疯狂地震动着,比他过去半年里体会到的快感还要剧烈。落在青龙帮手上的两年间,陈龄承受了肉体与药物的双重调教,染上了性瘾,雌堕成母狗,一段时间没给人肏就浑身难受,毒瘾发作似地痴狂,就算青龙帮的人不来找他,性瘾犯了的时候,他也会背着黎业去跟其他陌生男人约炮,通常都是器大活好的alpha,巷弄野战或是宾馆开房,随便都好,那时的他就只是个渴望被干死在床上的婊子,免费的娼妓,不用给钱就能上。

有时候他也会怀揣着罪恶感与内疚,他觉得他对不起黎业,对不起这段婚姻,但也只是想想,这些都在快感面前不堪一击,被男人干进菊穴後,他就沉醉在了快感里,什麽都无法思考了,犯贱是真,下贱是真,他就是个淫荡的贱人。

在西区生活的时候,性瘾还是会犯,只是陈龄惧怕去交友软件约炮会被黎业查到行踪,所以他通常还是在家用道具解决掉他的慾望,他也不敢随便上街找人干自己,万一找到有性病的就麻烦了,更何况今非昔比,他的身体被黎业用奇怪的药物开发出了雌穴,如今他跟omega相差无几,他再怎麽不自爱也不想怀上陌生人的种。

陈龄挪动了下身子,被按摩棒刺激得呻吟出声,嗡鸣响彻的道具不知在他体内运作了多久,陈龄迷迷糊糊地凝聚起理智,随後他感觉到了脖子上的异状,有什麽东西系在他的颈子上,应该是项圈之类的东西,他看不见。陈龄就这麽躺在床上,忍受着按摩棒对他的鞭笞,随着时间的流逝,按摩棒的电源也在逐渐流失,按摩棒的震动变得有气无力,但依然会时不时回光返照般地剧烈颤动,翻搅他的穴肉。

这具被毫不留情调教过的身体早已食髓知味,渐渐地无法忍受那愈发轻微的震动,被肏干的欢愉消散无踪,他的脑子里只剩下了痒,很痒,迫切地需要更加粗暴的对待。按摩棒快没电了,於是快感变成了折磨,陈龄尝试用双穴缴紧按摩棒,细细感受那微乎其微的震动,尤其是後穴,他想被按摩棒干到敏感的前列腺,可总是不得要领,按摩棒总会滑掉,陈龄感到挫败,情慾的褪去让他的理智更加清晰,他试图夹紧双腿,磨蹭着床单,运用着伺候男人的技巧,想把按摩棒吞得更深更沉,只可惜毫无作用,他的挫败感更深了,委屈得几乎要流下眼泪。

曾经的陈龄并不爱哭,只是龙俊华喜欢看他哭,用尽各种手段折磨他,彻底折断了他的傲骨,於是乎他被调教成了一个爱哭的骚母狗。虽然现在还不至於哭,但他的额角已经沁出了一层薄汗,喘息声含了情慾,妩媚得似是在勾引男人。

门被推开,声音很轻,但陈龄还是捕捉到了。陈龄的身体颤了颤,会踏进这间卧室的人除了黎业还有谁。陈龄很快地安静下来,他逃避似地阖上眼,紧闭双唇,不再让半分呻吟泄出牙关,这是他沉默的挣扎与反抗,哪怕这对来者毫无意义,食物链顶端的掠食者诛杀猎物向来如此。

那脚步声也轻,最终停在了床边,陈龄清楚地感受到有股视线落在了他的身上,居高临下的傲慢,黎业在无声地打量他,整个卧室安静得只能听见按摩棒的鸣响。一只手抚上陈龄的脸庞,缓慢摩娑,像在描摹一幅画似,指尖抚过了陈龄的额与眉,睫与眼,鼻与唇,而後捏了捏柔软的耳垂。陈龄不敢动弹,深怕黎业会发现他早已醒来。

黎业却似看破了他的想法,轻笑出声,温热的手掌沿着陈龄的身子继续往下滑动,最终掐握住了陈龄的一边胸乳狠狠揉捏起来,陈龄的身体抖得厉害,还是倔强地不肯睁眼,不愿发出呻吟,下一瞬一股剧痛席卷而至,黎业竟是狠狠拧住了陈龄的乳尖,将那白嫩的奶子揪成色情的水滴状。

陈龄痛得弹起身子,从喉咙里泄出一声孵了哭腔的悲鸣,他睁开朦胧泪眼,咬牙切齿地瞪着黎业,像只伸出利爪的奶猫,看似凶狠,实则毫无威胁。

黎业被陈龄的反应逗乐:“怎麽,不继续装睡了?”

“黎业。”陈龄开口,“你到底想怎样。”

“你说现在吗。”黎业歪了歪脑袋,“现在我想肏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龄的呼吸一滞,害怕地挣动身子往後躲。陈龄的反应让黎业沉下脸色:“别人能肏,我就不行?你这样算什麽。”

“这不一样,不一样的。”

黎业上了床,一把扯过陈龄的项圈,把陈龄上半身拽进怀里,伸出舌头舔了舔陈龄後颈的腺体,张口咬了下去,将顶级omega的信息素注射进陈龄体内,强行将陈龄拖进情潮。

omega的信息素光是闻到,就足以令一些alpha理智尽失,疯狂地想找omega交媾,更不用直接提注射进体内这种手段了。a级alpha的信息素与s级omega的信息素在陈龄体内互相厮杀,属於alpha的信息素很快就被吞噬殆尽,就跟陈龄好不容易凝起的理智一样,一同消散。

信息素发作得快,陈龄迷迷糊糊地眨了眼,泪水已然氤氲眼眶,像一潭清澈的湖泊,绯色艳如天际晚霞,循着加快的喘息染满脸庞,眼角亦被斜撇了一抹诱人的绯红。陈龄透过那层薄雾看着黎业,喉咙一阵乾渴,他的嘴唇微张,吐露出舌尖,像只可爱的小宠物在哈气,在对饲主求欢。

饲主却只是揉了揉小宠物的头发,无视了小宠物眼中的渴求,慢条斯理地走到一旁的单人沙发坐下,优雅地翘起双腿,给自己斟了杯陈酿红酒,晃了晃透明的玻璃杯,暗红色的酒液随之摇摆,似红色的大海掀起浪涛。

陈龄的双穴越来越痒,愈来愈热,可插在体内的却还是只有电量几乎用尽,震动微不可闻的按摩棒,这非但没能缓解他的情慾,反而让他坠入了更加痛苦的深渊里,他难受极了。

空虚的感觉不受控制地蔓延开来,像荆棘爬满了他的全身,密密麻麻地缠绕住他,他的细胞在哀鸣,神经在尖叫,此起彼伏的慾望过电般地燃烧着他,他难耐地蜷缩起身体,脚趾也缩了起来,被铐在身後的双手紧握成泉,指甲嵌入掌心,烙下月牙的印子。

陈龄被无法满足的情慾折磨得近乎绝望,发丝沾了汗水,贴在他的额头与鬓间,配上那张精致漂亮的脸蛋,整个人颓乱又糜丽。

“黎业、黎业......”陈龄可怜兮兮地呼唤着主宰者的名字,“救救我,我好难受......”

黎业对陈龄痛苦的呼喊置若罔闻,悠哉地抿了口红酒,声线磁性而慵懒:“我教过你的,这时候该怎麽做。”

陈龄努力思考着,颤抖着扭转身体,让自己变成跪趴在床上的姿态,他乖顺地打开双腿,裸露出被按摩棒干得红肿的双穴,绵延不绝的淫水打湿了他的腿间,一副任人采撷的淫态:“求求你,肏我......”

他哭着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填满双穴的按摩棒被取出,更加浓郁的空虚感翻涌而上,陈龄下意识收缩着穴肉,绞缠空气徒劳地缓解慾望,忽然一个巴掌搧在逼口,陈龄剧烈地颤了颤,被信息素搅得一团混乱的大脑根本无法思考,便已顺从本能将屁股翘得更高,热情地往那只手送,尽管只是被指节磨蹭过两瓣花唇,陈龄也感觉到了轻微的电流流窜而上,稍稍平息了那阵空虚,於是他更加得寸进尺地蹭着黎业的手掌,扭动着屁股渴求着更多刺激。

随後陈龄的阴蒂被狠狠掐住,像惩罚他的踰矩,另一只手袭了上来,毫不留情又毫无章法地搧击着他的穴口、臀瓣。陈龄的肌肤白皙如脂玉,敏感得很,挨了几个巴掌就染上艳红。

陈龄被打得狠了,几乎跪不住,腿根都在颤抖,本就被按摩棒肏熟的双穴如今更加红肿糜丽,臀瓣宛若熟烂的蜜桃。一边挨打一边被玩弄阴蒂的陈龄不住啜泣,如今他被夹在疼痛与快感的罅隙之间,两者的界线被灼烧,逐渐模糊,融化,於是痛楚成就快感,快感源於痛楚。阴蒂的小籽被抠弄,又一巴掌落在逼上时,陈龄脑袋一阵空白,挺翘的阴茎射出一股股稀薄的精液,雌穴也失禁般地泄出骚水,喷得黎业满手都是。

黎业随手把手上的淫液抹上陈龄的後背,多少带了点恶趣味。他绕到陈龄面前,一把揪住陈龄的头发,把陈龄的头往下摁,陈龄只僵硬了一瞬间,旋即就卸掉所有力气,乖巧而主动地低下脑袋,用牙齿拉开黎业的裤裆拉链,释放出那根硬挺的硕大,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头舔舐,猫咪舔奶似地可爱。黎业没打算浪费时间在这种无聊的前戏上,一手捏开陈龄的牙关,一手按住陈龄的後脑,直接把粗长的肉棒捅进陈龄的唇间,直直插到喉咙。

陈龄被噎得眼泪直流,喉咙反射性地收缩,黎业微眯起眼,享受着被喉咙紧紧裹缠的滋味,同时更让他欲罢不能的还有那难以忽略的支配快感。

彼时,两人确认关系後第一次上床时,陈龄就看着黎业腿间的那几两肉,忍不住吐槽道:“你这真的是omega的尺寸吗?这都快赶上alpha了吧。”

“哼哼,怎麽,嫉妒了吗?”黎业自豪地挺起胯,像只显摆的可爱小孔雀。

“那倒不至於,反正没我的大。”陈龄摆摆手,意味深长地笑道,“而且你以後也没机会用到。”

黎业意会过来陈龄的意思,顿时害臊得脸都红了:“那你等一下要温柔点......”黎业的声音越来越小,索性把红透的脸埋进枕头里,“你那个看起来太大了,我怕疼......”

陈龄挑起眉毛,把害羞的黎业捞进怀中搂着,调侃道:“你该不会是被我的尺寸吓到了吧?”

“对啦怎样。”恼羞的黎业一把将枕头砸向陈龄,“那麽大的东西怎麽可能进得去啊!?我那里那麽──”黎业瞬间卡壳,脸更红了。

“鉴於咱们俩都是处男,你这问题还真的问错人了。”陈龄接过枕头,一脸单纯地说,“试试看不就好了?”

“万一试试就逝世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亲爱的业业,我们这是做爱不是谋杀,不会插进去就死掉的。”

“但是你那根那麽大!”

“虽然我被你夸得很爽,但春宵一刻值千金,我觉得我们该办正经事了。”

“我如果喊痛你就要停喔。”

“好好好,都听你的。”

“还有我说不行你就不可以继续。”

“是是是,一定一定。”

“我怎麽感觉你在敷衍我。”

“不不不,这是错觉。”

黎业又抓起一颗枕头往陈龄身上砸:“总之你等一下温柔点啦!”

......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龄哭着发抖,被黎业肏得泪流满面,濒死的窒息感让他条件反射地挣扎起来,然而箝制住下巴的手却纹丝不动,甚至变本加厉地施加压迫,陈龄别无他法,只能强迫自己放松喉咙,让喉咙变成容纳男根,供男人泄慾的容器。

许是龙俊华调教有方,陈龄的嘴肏起来确实很爽,哪怕这违背了本人的意志,他的喉咙也会本能地绞缠住阴茎,收缩,跟女穴的甬道不分轩轾,带来极致的裹缠快感。想到龙俊华那个罪魁祸首,黎业的心情倒是没什麽起伏,龙俊华做完移植手术後就被他扔给了俱乐部手段最狠毒的调教师去驯,如今都辗转过去了一个月,距离他在俱乐部的首秀也快到了,都说独乐乐不如众乐乐,等首秀日期定档,他就约秦漪他们一起去看戏。

据他对秦漪秦潇的了解,这两个机掰人在那天十之八九会带叶怜一起出门,原因无他,就是炫耀。沈炼那家伙大概率也会出席,就是不知道沈炼这个乐子人会不会带沈臻那个死小鬼一起来。

想到那个死小鬼护着陈龄,还大放厥词的模样,黎业倏然就不爽起来,不是吃醋,不是嫉妒,是所有物被觊觎的不爽感,极度的不爽。愤怒会抹煞思考,恐惧会扼杀思维。不被情感左右,不被情绪控制,冷静且冷漠地面对痛苦,唯有如此,方能战胜一切苦难。黎业在心里默念着这句真言,及时掐灭了负面情绪,他向来赏罚分明,没打算为此迁怒陈龄。

黎业用力挺胯,粗长的阴茎破开喉咙更深更沉地干进陈龄的口腔,勉强恢复意识的陈龄绝望得只想赶紧结束这场酷刑,有技巧地收缩喉咙,试图把黎业的精液榨出来,哪怕他被恶心的干呕感刺激得想吐想咳嗽。陈龄感觉到口中的阴茎胀大了一圈,更加卖力地去吞吐伺候,无法咽下的涎水顺着他的唇边溢出,淌了下来,画面格外色情。

不知黎业是良心发现还是另有打算,在陈龄以为自己要窒息的时候,肏到一半的黎业毫无预警地抽出了他的阴茎。意识模糊的陈龄愣在原地,浑然不知此刻的自己是何等妩媚勾人。

黎业打量着陈龄,陈龄的眼神涣散,眸中水光潋灩,脸上挂满未乾的泪痕,粉润的唇瓣下意识地张着,艳丽的红舌若隐若现,表情茫然痴迷,一副被人玩坏的媚态。

“乖孩子,跪好。”黎业轻声说,“现在我要操你。”

接到命令的陈龄抖了抖,心底冉冉升起隐密的期盼,他急不可耐地重新调整好姿势,柔韧的腰肢塌下去,屁股高高厥起,一个极其淫荡的姿势,像条发情的母狗。他的双手被手铐束缚在身後,手臂自然没办法支撑身体,於是他的上半身自然而然陷进了柔软却凌乱的被褥里,轻微的窒息感让陈龄回过神,他的眼前又变成了一片黑暗,看不见光。

黎业伸手探进陈龄的後穴,这口软烂的穴已经被按摩棒操开,不费吹灰之力就吞下他的三根手指,潮湿又火热的软肉谄媚地绞缠住他的手指吮吸,黎业手指微弯,似乎在寻找什麽,指尖触碰到某个突起的时候,陈龄的呼吸变了调,呻吟变得急促起来,於是黎业变着角度使劲对着那个敏感的突起按压、剐蹭。

“嗯啊、好棒呜......啊啊啊......”

陈龄被源源不绝的快感冲击得大脑一片空白,连自己在淫荡地扭腰摆臀都不知道,後穴紧紧咬住黎业的手指,陈龄被前列腺快感弄得爽到不能自已,持续不间断的刺激很快就让他的阴茎再次勃起,可是他什麽都射不出来了,然而黎业对前列腺的按压依旧没有停止,反倒刺激得更加频繁,有什麽呼之欲出,不是射精的慾望,而是另一种......陈龄猛地清醒过来,挣扎着抬起头慌慌张张地哀求:“黎业,我想去厕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黎业淡淡地瞥了陈龄一眼,依旧没有停下动作:“所以呢?”

陈龄抖着声线乞求,泪水朦胧了他的视线:“求求你,让我去厕所......快憋不住了,拜托你不要这样对我。”

黎业终於抽出手指,停下对陈龄的玩弄:“可以,那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答完我就放你去厕所。”

陈龄抽泣了下,点点头:“......你说。”

黎业忽然起身,似乎是在一旁的柜子里翻找什麽:“既然你的第二套器官已经长好了,你有试过用你的女穴尿出来吗?”

“什、什麽?”陈龄感到了恐惧,“不行,我是男人,我做不到的......”

在陈龄看不见的地方,黎业从盒子里翻出了一根更细的尿道按摩棒,简单地用酒精消毒後,他不由分说地把按摩棒插进陈龄雌穴里的那口尿道,陈龄还来不及为这突如其来的插入尖叫,黎业就摁下了按摩棒的遥控,震动与电击的双重奏。

那一瞬间有什麽畸形的快感在陈龄的脑海中砰然爆炸,烟花似地绚烂,稍纵即逝。极致的恐惧与快感淹没了他,陈龄呆呆地维持着跪趴的姿态,他听见了淅沥淅沥的水声,从他的下半身传来,浸湿了他的腿根,顺着双腿款款而流。

同时响起的还有黎业那平淡得近乎残忍的声音。

“这不是做得很好吗。”

陈龄唇瓣歙张,眨了眨眼,泪水如夏月的骤雨倾泻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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