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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黎业差点绷不住表情,故作镇定地左顾右盼(2 / 2)

黎业回想着陈龄说过的话,陈龄说他囚禁了他,却没有说出他的动机,据黎业对自我的认知,他实在很难想像自己会做出这种违法犯罪的事情,而且还是对自己的丈夫下手,这其中一定有什麽最关键的原因,只是被陈龄掠了过去。

释然,释然。而这原因是发生在陈龄身上的某件事......但既然陈龄对这件事闭口不谈,那它恐怕不是件好事,他十之八九就是因为这件事与陈龄发生冲突,然後监禁了陈龄。

能让夫妻间发生严重冲突的,除却柴米油盐酱醋茶,也就只有那件事了吧。

黎业戳了戳陈龄,待陈龄睁开眼睛後,黎业开口问道:“你是不是背着我在外面偷情,然後被我发现了?”

“为什麽这麽想?”

“直觉。”

“然後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後呃、我因为太过生气,所以把你监禁起来了?”

陈龄哑然失笑,可怕的直觉。他撑起身子,慢悠悠脱下睡衣、内裤,裸露出白皙无瑕的身子,最吸引黎业注意力的当属他胸前那闪着银光的乳环。

“喜欢吗?”陈龄注意到黎业的目光,脸上的笑意更甚,“这是你亲手替我穿的。”

这冲击性的画面让黎业喉咙乾哑,本能地咽了咽津液:“你脱衣服做什麽?”

“我忽然想要了。”陈龄毫不掩饰自己的慾望,眸中似有火焰燃烧,“业业,给我。”

事情是如何变成这样的,黎业想不透,现在的他思想乾净透明,想不透的事情有太多,然而令他讶异的是,他并不排斥与陈龄的肉体接触,心底深处甚至还隐隐升冉起奇妙的欢欣。

宽阔的大床上,黎业坐在陈龄身後,双手绕过陈龄的肋下,掐握住陈龄的双乳肆意揉捏起来。

陈龄靠在黎业的怀抱里,像春日里消融的冰雪,浑身被染上了春情媚意,身体隐约透着情慾的粉色。陈龄舒服地眯起眼睛,细细呻吟着。

黎业的亵玩并不似过往那般充满针对性,一种凌驾全局的掌控,仅仅是毫无章法地搓弄,像极了未经人事的初学者,可偏生就是这般无法预测的玩弄,让陈龄爽得头皮发麻,情不自禁地挺起胸膛去迎合黎业的玩弄,纵容那双手挑逗慾望,在他体内栽下点点星火。

“业业、业业......嗯啊......”陈龄柔媚地呜咽着,“骚乳头也要,咿、不要用指甲......对呜,业业好棒......”

黎业捻住陈龄的乳环旋转,陈龄爽得浑身发抖,叫声愈发淫浪,终是身体一绷,仅靠玩弄双乳就攀上高潮。黎业将瘫软的陈龄放在床上,挤进他的腿间,好奇地观察着陈龄湿漉漉的下身。他的手抚过挺翘的阴茎,饱满的阴囊,落到了那处隐密的缝隙,探了一根手指进去,马上就被滚烫的穴肉热情地绞缠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明明是个不折不扣的alpha,为什麽你是双性?”

陈龄慵懒地睁开眸子,妩媚一笑:“你猜呀。”

黎业又加入一指。陈龄的喘息乱了,双手紧攥着床单,腿根不住地打着颤。黎业直勾勾盯着陈龄:“是我做的吗?”

他抠挖着陈龄雌穴中的媚肉,陈龄抵不住快感的侵蚀,眼泪从目眶中淌落。陈龄微眯起眼,喘息带了泣:“别玩了,快进来、唔嗯......”

“你到现在都对我的问题避而不答。”黎业抽出湿淋淋的手指,换上炽热的阳具抵住陈龄的穴口浅浅磨蹭,勾淂陈龄实在受不住,想主动吞吃,却被黎业锢住纤腰,动弹不得。黎业欺身压住陈龄,就像个勤奋好学的资优生,非要得到问题的解答才肯罢休,“是我猜中了吗?”

陈龄的眼尾被媚意斜挑了一抹艳丽的绯色,他痴痴地看着黎业:“你不需要知道这些。”

“为什麽?”

“你终究会想起来的。”陈龄伸手环抱住黎业,心满意足地说,“在那之前,你只要一无所知地活着......就行了。”

黎业觉得他猜的方向是对的,但他拿捏不准陈龄的态度,这压根不是偷情被抓包的人会做出的反应。这其中或许还有些不为人知的隐情?黎业还想继续追问,陈龄却贴住他的唇瓣,用吻缄封了他的话语。

那是一个灼热潮湿的吻,舌与舌之间在彼此勾缠,陈龄吻得很深,吻技也好,就像条发骚的淫蛇,在勾着黎业与他一起堕落。黎业被吻得意乱情迷,下身愈发硬勃,他蹭着陈龄发了大水的骚逼,终是忍不住干了进去。

被进入的瞬间,陈龄呼吸一滞,睁圆双目,旋即露出一抹如愿以偿的表情,无比怜爱地注视黎业,更加热情地与之交缠,一同坠入深邃的淫狱之中,受业火鞭笞,被慾望吞噬,极尽缠绵地吞吐阳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龄的身体比想像中还要柔软,尤其是他那口女穴,又热又湿,又像是绵密的奶油,在深情地吸吮黎业的肉棒。黎业的喘息沉了几分,像野兽的低吼,他没想到有朝一日,身为omega的自己会以下犯上,将不可一世的高阶alpha压在自己身下襙弄,更没想过那个alpha会如此好操,若非自制力足够抵抗慾火,他几乎要沉沦进陈龄带给他的温柔乡中。

黎业看着神情痴迷的陈龄,忍不住加大操干的力道,陈龄果真如他所愿,露出了更为艳丽动人的表情,呢喃与呻吟交织成一首淫荡的乐曲,陈龄用双腿夹住黎业的腰,不教黎业拔出去,带着一股浑然天成的狠劲。

“要被业业操坏了、唔嗯......”陈龄痴痴地说,“业业,我真的好爱你,你会抛弃我吗......”

黎业动作一滞,不知道该如何回答陈龄,现在的他无法做出承诺,也无法保证任何未知的事物。

他的沉默被陈龄看在眼里,陈龄眸中闪过一缕幽光,转瞬又扬起朝阳般和煦美好的浅笑,彷佛无事发生:“业业,再深一点,骚逼好痒。”

──假设未来的某一天,笼子的门被打开了,你会不会尝试逃跑?

──如果真有那天,那就意味着黎业失去了对我的掌控......我想我并不会逃跑。

──喔?那你想做什麽。

──我想监禁他,这样会很奇怪吗?

──是为了报复他?

──不是,这是因为我爱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神父有件事想问,你现在究竟爱不爱黎业?

──我一直都爱着他,从未变过......但是半年前他对我做的事情超出了我能承受的底线,所以我逃跑了。

──哎呀,神父听说过後来的事情呢,黎业要带你回来时,似乎还出了些小插曲。

──是说沈臻?我对他不感兴趣......他比不上黎业,只有黎业,才能填满我内心的空虚,认识黎业後,我才感觉我在真实地活着。

──神父有些好奇,既然你非黎业不可,为什麽还一直想跟他离婚?

──大概是因为,我知道他不会抛弃我?

──你不觉得你这话出现了严重矛盾吗?

──或许吧。但我已经习惯活在这种矛盾里了。

陈龄望向虚空:“就像我一直欺骗他人,我会爱人一样。”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黎业醒过来後,懒懒地伸了个腰,像舒展身子的猫。耳畔没有传来锁链哗啦啦的声响,他愣了下,视线向下走,栓在脚上的镣铐不翼而飞,不过黎业没能高兴得太早,取而代之的,他感觉到脖子上轻微的束缚感。黎业翻下床,走到穿衣镜前,他的脖子被戴上黑色的项圈,项圈贴合着他的肌肤,有种迷一般的禁慾感。黎业伸手覆上项圈,触感滑顺而冰冷,不是塑胶,也不是皮革制品,更像是一种高科技的产品,因为他摸到了项圈後方的指纹解锁。

“业业。”

黎业闻声回眸,就见陈龄斜倚在门边,身上穿着一件黑色吊带裙,开了领,肌肤若隐若现,透着糜艳的色情,煞是勾人。裙摆极短,勘勘遮住腿根,修长的双腿交叠着,流泻出慵懒的曲线,在纤细骨感的脚踝收拢。

陈龄双臂环胸,胸前的两团白肉夹出了一条引人遐想的乳沟,吹弹可破,彷佛掐握住就会溢出指缝。陈龄微笑着:“吃早餐了。”

黎业心虚地把目光从美人胸前移开:“你这身衣服会不会太、太暴露?”

“是吗?”陈龄站直身体,勾了勾滑向手臂的吊带,“可是你最喜欢我这样穿了。”

黎业没有答话,乖巧地跟在陈龄身後。陈龄似乎料定他不会逃跑,对他没有任何防备,黎业一到客厅,就立刻朝着玄关飞奔而去,忙不迭地摆弄着被电子锁锁上的大门,时不时回头观察陈龄的动静。

陈龄也不恼,优哉游哉地踱到廊上,猫抓老鼠般的游刃有余。黎业瞥见陈龄的身影後,更加紧张,手上的动作也无形加快,最後电子密码锁传来清脆的一道声响,黎业成功地打开了它。大门缓缓打开,远远就看见电梯的黎业喜上眉梢,大步流星冲向门外──

在他的身体彻底离开屋内时,颈上的项圈猛然迸发出强烈电击。

陈龄慢悠悠地走来,手臂绕过黎业的腋下,将瘫软倒地的黎业缓缓拖进屋内,重新阖上大门。黎业被电得眼冒金星,浑身无力,只能像条咸鱼一样任由陈龄拖拽着自己,连骂人的话语都无力说出口。

“我都还没跟你介绍这个项圈呢,业业。”陈龄语气悠哉,染着奇异的欢欣,“这是特制的电击项圈,如果你未经许可离开这间屋子,就会遭受电击。所以不可以再擅自乱跑了,知道吗?”

“......你从哪里搞来的这个项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原本是你要给我戴的。”陈龄和善地解释,“另外,我有遥控器,如果你不听话我也会电你。”

黎业切身体会了一把什麽叫挖坑给自己跳,无比心累地问:“我们的爱恨情仇就不能一笔勾销吗?”

“我们之间没有恨,没有仇,为什麽要一笔勾销?”陈龄将黎业抱上椅子,走到餐桌对面拉开椅子坐下,“不过你也不必伤心,我的手段没你那麽残忍,我还是会带你出门透气,今天早上你就乖乖待在家里,中午带你去外面吃饭。”

黎业看了眼面前散发着热气的白粥,表情晦暗不明:“你把我当宠物?”

“不,当然不,你是我最心爱的omega。”陈龄扶唇莞尔,笑意如牡丹明艳美丽,“我这样做是为了你。”

黎业沉默下去,他无法理解陈龄这句话的意思。陈龄看出黎业的不解,解释道:“我没有骗你,你走得太遥远了,我不要被你抛在身後,只能看着你的背影,我想追上你,然後超越你。”

“你这样做能得到什麽?”

“你,完全的你,我要你永远陪着我。”陈龄直勾勾盯着黎业,“而现在的一切,都是在为了恢复记忆的你,所做的准备。”

“可你这样也不对,如果你真那麽爱我......我是说失忆前的我,那你为什麽会被我关起来?这不就表示你是想过逃跑的?”

“这也不能怪我,毕竟我被你打个猝不及防,但凡是个人都会被吓到,尤其你又要让我替你生孩子,说实话,我确实被吓得不轻。”陈龄笑道,“但跟神父聊过後,我想通了,既然我这麽爱你,你也一直都想要个孩子,那麽由我替你生又有何不可,你说是吧。”

这世上哪有alpha生崽的?黎业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张口欲言,可看见陈龄脸上的表情後他就什麽都说不出口,那是一抹病态又幸福的绮丽笑容,於是又把话语咽回腹中,默默地喝起粥来。

陈龄托着脸颊,深深地注视黎业:“业业,吃慢些,别噎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龄出门上班後,黎业又一次进到他的书房,欲待打开电脑去搜索更多资讯,然而电脑的网被切断了。黎业痛心疾首地握着鼠标,他用膝盖想都知道这是陈龄做的好事,这个恶毒的魔鬼。黎业挫败地回到客厅,既然手机被夺,网被切断,他唯一能与外界联系的管道也就只剩下了电视。黎业拿过桌上的遥控器,按下电源钮,电视却依然是黑屏。

黎业表情一呆,不死心地狂按起按钮,但电视依旧毫无反应。黎业挫败地放下遥控器,客厅安静得连根针掉地上都能听见,静得有些可怕。黎业把脸埋进一旁的柯基玩偶里,陈龄哪来的脸说自己手段不狠的。黎业想了想,最後抱着玩偶来到了观影厅,要是连剧都没得看,他真的会被无聊杀死。

观影厅打造成了家庭剧院,挂着几乎占满一整面墙的投影幕布,位在房间正中央的长沙发座,沙发後方摆着一柜子的零食,还有一个简易的吧台,吧台上放着茶包、咖啡机、饮水机。而沙发另一侧的角落则摆着一台电脑,黎业走过去,那台电脑虽有电脑,但页面被固定在了线上影音平台,里面很多片子都是黎业没看过的。

黎业寻思自己现在也什麽事都做不到,便原地开摆,抱着柯基追了一上午的电影,直到陈龄回家领他出门吃饭。

中午的阳光是毒辣的,晒得黎业快睁不开眼睛。出了大厅,黎业发现这栋大楼就像是座高级别墅,大楼前方还有一片大面积的庭园,旁边是地下室的入口,不时会有轿车在庭园中停下,身穿黑西装的人从後座里走出来,随後那车被开进了地下室。

那些黑西装似乎都认识他们,经过时都会对他们点头示意,带着敬重。黎业本想随机抓一个人来问话,但架不住陈龄牵着他往庭园外边走去,约莫走了三分钟,他们出了庭园,来到街上。黎业好奇地打量着这从未见过的街景。

街道车水马龙,人潮络绎不绝,林立在街道两侧的有百货公司、精品时装店,还有一些装潢高级的餐厅。黎业四处张望,直觉这条街是属於高消费族群的,跟他这种草根平民格格不入。

“业业,你想吃什麽?”

“不知道。”黎业诚实地说,“这条街上的餐厅感觉都好贵。”

“这边算是中央城区的精华地段之一,贵很正常。”陈龄牵着黎业走进骑楼,“不用考虑价钱,你想吃什麽都行。”

黎业狐疑地问:“你这麽有钱?”

“我没钱。”陈龄意味深长地说,“但我有你给我的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最後黎业挑了家西式餐厅,陈龄领着黎业搭电梯直达十楼,出了电梯,凉爽的空气迎面而来,驱散了户外的热意,黎业舒服地打了个颤,和陈龄一起去找侍者订位,这时段用餐的人潮不多,在候位区等了几分钟後,侍者便领着他们进了餐厅。

餐厅的布置低调奢华,每张桌子都是呈现菱形的棋盘格式布置,再往里间还有更大的包厢,餐厅的窗户皆是落地窗,能将风景尽收眼底。黎业跟陈龄的位置被安排在了窗边,他们方一入座,侍者便送来了两杯香槟。

黎业翻开菜单,看见菜品的价格後差点绷不住表情。他小声地问陈龄:“你们平常都这麽奢侈吗?”

陈龄抿了口香槟:“不是你们,是我们。”

“重点不是这个啦。”黎业低声嘟囔,发现陈龄没反应,他从菜单中抬起头,发现陈龄正面无表情地看着站在他们桌边的两个青年。

他们的容貌虽不相似,但看陈龄的眼神却格外地如出一辙,都像是在注视着失而复得的珍宝。

“哥哥,我终於找到你了......”年纪大些的清秀青年眼眶发红,声音打颤,“你的事我都听沈臻说了,你过得还好吗?”

沈臻也开口:“陈龄,这次我一定会保护你。”他看向黎业的眼神充满敌意,“我绝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你。”

黎业观察着他们两人跟陈龄,发现自己好像......

喔豁,有机会跑路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黎业趁着他们三人在交谈的时候,无声无息地站起身,准备脚底抹油跑路,但是被项圈电击後,他又默默坐回位置上,脸上挂着人畜无害的无辜表情。

“陈嘉竹,你打扰到我用餐了。”陈龄双臂抱胸,冷淡道,“识相的话就带着沈臻离开。”

“哥哥,你一定要这样对我说话吗?”陈嘉竹被陈龄的冷漠刺痛心脏,无措地解释,姿态卑微又可怜,“我不是故意来打扰你的,我、我只是刚好来跟沈臻吃饭,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你......你真的跟以前不一样了,你变得好多。”

“是吗,现在你见到了。”陈龄弯起礼貌疏离的笑,“你们可以离开了。”

沈臻忌惮地瞥了黎业一眼,压低声音问:“陈龄,你是不是有什麽苦衷?你跟我们走,我们一定会帮你的。”

“是啊,哥哥,拜托你。”

陈龄不耐烦地冷下声音:“说了你们打扰到我,听不懂人话?”

陈嘉竹委屈地抿起唇,眼睛红了一圈,哥哥以前虽然总是对他爱理不理,可却从不会用这种语气对他说话,哥哥是真的生气了。陈嘉竹攥住沈臻的手臂,落寞地说:“算了吧,沈臻,我们先离开,别惹哥哥生气。”

沈臻还想说些什麽,却被陈嘉竹先一步拉走,临去前只来得及用眼神狠狠剜向黎业。

黎业:“......”不是,这关我什麽事?

在他们离开後,黎业打量着陈龄的表情,发现陈龄的情绪转换快得有些可怕,前一秒还散发着骇人的压迫感,下一瞬那股威压就烟消云散,看向他的神情酿満温柔的笑意,“业业,想好吃什麽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彷佛刚才的一切都是虚渺的海市蜃楼。

黎业重新将目光移向菜单,没特别将那两个陌生人放在心上,纠结地说:“怎麽办,我都好想吃。”

陈龄眨了眨眼;“你想吃的话,我们晚上再来?”

黎业看了下价位,顿时心如刀割,他那未曾谋面的皮夹君一定正躲在某个角落暗自哭泣:“没事,这种大餐就是要偶尔吃一次才好吃。”

“好,都依你。”陈龄浅笑着,“刚才有被吓到吗?”

黎业吐槽道:“不至於,我只不过是失忆而已,不是退化成了小孩子。”

“但你变得更可爱了。”陈龄托着脸颊,呢喃着,“如果你一直像这样只依赖着我,该有多好呀。”

黎业选择性忽略了陈龄的话,摁下服务铃:“我肚子饿了。”

“嗯,那就点餐吧。”

黎业本以为吃完中餐就没什麽事了,但生活处处有惊喜,他们前脚刚踏出大楼,沈臻後脚就追上了他们,一把扣住陈龄的手腕将人往巷弄里带。

光天化日当街掳人?黎业呆了下,连忙追到小巷里,看见把陈龄抵在墙上的沈臻後,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就用身体撞了上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臻被撞得踉跄几步,才稳住步伐。他目眦欲裂地瞪着护在陈龄身前的黎业:“黎业,我是不知道你跟我哥什麽关系,但我不怕你,我绝不会让你伤害陈龄!”

黎业骂道:“神经病,现在明明是你在伤害他。”

沈臻气得要冲上前,一只手拦住了他。面色阴郁的陈嘉竹站到沈臻身畔,看黎业的眼神像在看一个罪无可赦的人渣:“原来就是你夺走了哥哥。”

纵然黎业觉得自己比窦娥还冤枉,但他心知不能在气势上被人压过一头,又骂:“你又算什麽东西,配跟我抢人?”

这时陈龄从身後环抱住黎业,亲密地低语着:“我就知道,虽然你忘记了我,可你终究还是爱我的......”

黎业一把扒开像只考拉抱着他的陈龄,对上陈龄委屈的视线後,黎业被狠狠一噎,拿陈龄没辄,遂转过身继续虚张声势,哪怕他心里慌得一批:“要是你们再不走,别怪我报警。”

沈臻冷笑一声:“好啊,你报警啊。警察要真是来了,被抓进局子里的还不知道是谁呢。”

好有道理。黎业默然,用手臂捅了捅陈龄,问:“要不你跟他们走吧,我看他们还挺在意你的。”

陈龄死死抱紧黎业,把脸埋在黎业颈边,撒娇般地说:“我不要离开你,谁都不能拆散我们。”

沈臻跟陈嘉竹的脸色俱是一黑。沈臻怒骂道:“你这无耻的东西,你对陈龄做了什麽,他怎麽会变成这样?”

“你不会自己问他吗?”黎业翻了个白眼,用双手竖起国际通用的友好手势,“所以你们到底要怎样?你们也看见了,陈龄不愿意跟你们离开,难不成你们要强行把他带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嘉竹愤恨地握紧拳头,青筋暴起,直接了当地释放信息素去攻击黎业:“把哥哥还给我!”

黎业的脸色骤然阴沉下去,虽然他脾气很好,但这不代表他能容忍别人肆无忌惮地爬到他头上。黎业也不甘示弱地用信息素回击,两股气味顿时充盈了整个巷弄,浓郁得散不开。

沈臻见陈嘉竹表情愈发难看,竟有被逐渐压制的趋势,当机立断,也跟着加入战局,两名A级alpha围剿着一个omega,但omega丝毫不见落入下风,反倒以一种更加狂暴的气势压得alpha们喘不过气。

一个温和爽朗的声音忽然在巷弄外响起:“哎呀,这里是怎麽回事?”

黎业循声望去,巷弄外站着两个男人,都是高阶alpha,长相都很出众,左边那个穿着经典的西装三件套,脸上有个十字疤痕,手上拎着一袋饮品;右边那个身穿绣鹤长袍,戴着流苏耳饰,手里拎着饭盒。

光是从他们的气场判断,黎业就知道他们都不是什麽好惹的对象。黎业收起信息素,警惕地挡在陈龄面前,陈龄现在只有一个感想,那就是爽得不得了。

苏寒走进巷子里,看见黎业时微挑起眉梢,面上噙着笑,却没有开口跟黎业搭话,视线越过黎业的肩膀,跟陈龄对上後,苏寒朝他颔首,回过身,居高临下地睥睨沈臻跟陈嘉竹:“沈家的小少爷不待在西区,怎麽跑来中央城区的街上撒野了?”

沈臻闻言悚然,顿时如临大敌地紧绷起浑身肌肉:“你为什麽会认识我?”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在我的地盘上撒野了,你觉得这帐该怎麽算?”

陈龄一把拉住黎业的手,正在围观看戏的黎业冷不防被陈龄带离巷子。陈嘉竹想追上他们的背影,却被身着西装的男人拦住去路。男人戏谑一笑:“喂喂,别这麽急着走啊。”

那条巷子已经化作了一个渺小的黑点,远得看不见。黎业看着陈龄精致的侧颜:“刚才他们说的是什麽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什麽?”

“他们不像是在骗人,他们很讨厌我。”黎业斟酌了下用词,“为什麽那个人说我夺走了你。”

“那个人叫陈嘉竹,是我弟弟。”陈龄淡声说,“他从以前就对我有种独占慾。”

黎业回想起陈嘉竹那恨不得把他杀之後快的眼神,还有瞅向陈龄时眼中溢满的狂热,这真的是弟弟看哥哥的眼神吗?

“所以你要为了我,跟你的家人分道扬镳?”

“我的家人只有你,业业。”

“别这样说,有家人其实挺好的。”黎业说,“哪像我孤零零一个,什麽节日都只能自己过,放假回家时也无处可去。”

陈龄转过头,深深地凝视着黎业:“我们在一起之後,有了自己的家,所有节日都是一起过的。”

“你跟我说这些没有用的,陈龄。”黎业的眼中毫无波澜,“我全都不记得了,如果你对我来说很重要,为什麽我会彻底忘记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自那之後,陈龄就再也没跟黎业说过半句话,黎业再也没踏出家门任何一步,辗转就是两个月。

黎业抱膝坐在床上,沉默地看着站在衣柜前打扮的陈龄,陈龄在这两个月里出现了明显的变化,倘若从前的他勉强还能说是璀璨的朝阳,那麽现在的他就是深遂的大海,已经无法看穿他究竟在想些什麽,待在家的时间也越来越少,多半都是早出晚归,有时黎业会在三更半夜时迷迷糊糊地感觉到陈龄抱住他,嗅到酒的气息,或是淡淡的血腥味。

他不知道陈龄都在外面做了什麽,但他知道陈龄把他当成了一只苍鹰在熬,陈龄剥夺了他的一切,让他的世界只剩下陈龄一人,喜怒哀乐都只有陈龄知晓,他能说话的对象也只有陈龄,这是很可怕的事情,起初还好,但随着时间的流逝,黎业会开始望向紧闭的门扉,期盼着那扇门被打开,陈龄出现的瞬间;会开始期待陈龄和他说话,哪怕只是简单地喊他名字,业业,他的内心也会因此而欢愉。

这个疯子想驯化他,侵蚀他。

在黎业被监禁的两个月中,确实发生了许多事,陈龄通过苏寒给予他的测试,得到苏寒的认同,苏寒依约在干部月会上公布他的身分,提议让他当白龙会的代理会长,这件事遭到了张燃一派的反对,谈话过程剑拔弩张、异常火爆,双方险些在会议桌上打起来,最後还是陈龄拿出了盖有黎业印章的代理书,才平息了一场纷争。於是陈龄顺理成章地接替黎业的位置,用属於他的方式紧追黎业的脚步。

原本张燃是不看好陈龄的,但在几次谈判中,陈龄展现出了他硬核的手腕,几番对话就让数个向来软硬不吃的买家心服口服,心甘情愿地签下契约,谈成一笔大生意。至此张燃也不得不认同陈龄的实力,诚如苏寒所言,陈龄确实不是什麽简单的人物,甚至隐隐有进化的趋势,在逐渐向黎业靠拢。

只不过这些跟秦家相比,都只算是小事,真正棘手的还是秦漪他们。黎业之前答应过叶怜会每周去探望他,在一周的最末,秦漪果然拨通了黎业的手机,劈头就问黎业为什麽没去找叶怜。

接通电话的陈龄心知若是不给秦漪一个合理的解释,秦漪极有可能会直接来到这边,把他的黎业夺走。陈龄想了想,说:“我是陈龄,黎业他最近不方便接电话。”

“黎业出了什麽事?”

“他醒来後就失去了记忆,情绪极度不稳定。”陈龄巧妙地编织谎言,语气显露出恰到好处的悲伤,“我打算先让他在家里静养一段时间,等他状况好点再带他去医院。”

“除此之外还有什麽症状?”

“黎业现在只记得我,特别黏我......我有请医生来家里看诊,但黎业一看到陌生人就在哭泣尖叫,出现明显的抗拒,不让医生靠近他......我实在没办法,只能请医生先离开。”

“除了你之外,他还记得什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只记得高中到大学的事情,但我问过他,他说这些记忆都很朦胧,只有跟我相关的记忆是比较清晰的,所以他现在也只信任我。”陈龄的表情是与口吻截然不同的平淡与冷静,“我有提到您跟秦潇,还有叶怜的名字,但他听见後就一直在发抖,请问您有什麽头绪吗?”

“......这跟你没有任何关系。”秦漪沉默许久,似乎是相信了陈龄的说辞:“我明白了,叶怜那边我会去跟他说明,黎业就麻烦你照顾了。”

“好的,谢谢您。”

挂断电话後,陈龄松了口气,他猜得果然没错,秦家那边跟黎业果然有什麽不可告人的关系,但这不是他需要关心的问题,至少现在秦漪信了他的说法,这样很好,蜘蛛之丝在逐渐将网织成,被禁锢在蛛网中央的白蝶终将无法振翅逃离。

黎业把脸埋进膝间,像蜷缩成一团的猫。一只手忽然覆上他的脑袋,轻柔抚摸。黎业颤了颤,猛地抬起头,一把抓住陈龄的手,表情洋溢着连自己都没意识到的希冀:“你、你今天会回来吃饭吗?”他太久没说话,连舌头都打了结。

这两个月来陈龄不曾跟他一起用餐,连影子几乎都快见不着。

陈龄平静地看着黎业,终於说出了两个月以来的第一句话:“你想要我回来吃饭吗?”

“我──”黎业嘴巴张了又张,似在挣扎,最终他挫败地垂下脑袋,“想要跟你一起。”

陈龄奖励似地勾起黎业的下颔,吻住黎业,吻得深沉而缠绵。一吻尽後,陈龄勾起笑靥:“但是我今天有笔重要的生意要谈,得出远门一趟,回来已经很晚了。”

黎业闻言,心底闪过莫名的失落,下一瞬黎业惊恐地意识到自己的情感已经被陈龄操纵,而他却无力反抗。黎业避开陈龄的触碰,僵硬地说:“没关系,我自己做饭就好。”

“你生气了吗,业业?”

“没有。”

“对不起呀,业业,别生气了。”陈龄愉悦地微笑着:“作为补偿,明天我带你出门去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黎业绝望地发现自己的心情又因为陈龄简单的一句话有了起伏,萌生出喜悦的滋味。黎业看向陈龄,彼此的视线在空气中胶着。黎业低低应了声:“嗯。”

在陈龄离开後,卧室重新陷入死寂。黎业看着偌大的房间,感到茫然与无措,若是再这麽下去,他会不会哪天就迷失自我,变成陈龄喜欢的样子。黎业揉了揉额角,强迫自己打起精神,他在这两个月中过得浑浑噩噩,大脑都被时间与无聊给磨得迟钝,没有与人交谈沟通的必要,大脑也就逐渐放弃了思考。

黎业再一次认真地环顾起这间卧室。既然他是这房间的主人,按照他的个性,他一定会在房间的某处留下什麽,以备不时之需。藏东西的地方不会是隐蔽,因为隐蔽的地方往往是第一个被攻破的,那个地方应是常会接触的,而且不会离床铺太远。

目光轻转,最终落在床边的木制双层抽屉柜,虽然之前就检查过一遍了,但黎业还是抱着姑且一试的心态拉开第一层,里头摆放着一本记事本,记事本是空白的,没任何特别。第二层黎业上次就看过了,里面什麽都没有。

不应该啊。

黎业蹲到柜子旁边,目不转睛地打量着这两个抽屉,随後他察觉了不对劲。他将下层收回去,手覆上第一层抽屉的内侧底部,果然没错,第一层的抽屉比肉眼可见的深度还要浅,但若是视线没跟抽屉持平,是很难察觉到的。黎业仔细地摸着抽屉内部的边缘,果真给他摸到了一个不明显的小缝,黎业伸手去抠,成功地将那块板子掀了开来。

放在暗层里的是一排白色药丸,旁边放着一张便签:失忆後服用一颗。

黎业愣了下,所以失忆对他来说是种常态?黎业拿过一颗药丸後,将板子塞了回去,配着水将药丸咽下,药效发作得很快,不多时黎业就感觉大脑昏昏沉沉,像服用了高强度的安眠药似,黎业身体一晃,整个人昏倒在了床上。

再睁眼时,已是三个小时之後的事。

黎业啧了一声,拉开抽屉柜的第二层,如法炮制地翻开暗格,从里头拿出备用的皮夹,换上朴素的衬衫长裤,还有一件长风衣後,就头也不回地往大门走去。通过大门的时候,黎业颈项上的项圈发出强烈电击,黎业面无表情地扶住门框,从电击中缓过劲後,他阖上大门,搭着电梯直达一楼。

他要离开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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