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空围裙,N尿道(1 / 2)

('【1】

“真会撒娇。”

周礼群趴在姐姐肩头用脸软软地蹭蹭她的脖子:“嗯。”

“周礼群。”

“嗯?”

“我们不分开,会过得很苦。”

“……我不怕。”

男人推开她,往厨房走,脚又疼又麻,所以他走得慢极了,年轻的国王一样随意地扫视流理台上的洗碗机和菜谱书,突然笑出声。

优渥的条件,让他不至于在家务中变成一个喋喋不休的怨妇,不至于陷进柴米油盐的泥淖,偶尔为自己做一餐变成兴趣和调剂。

不仅是周红,连他都要问问自己:你要舍弃吗?

他捧着从橱柜拿出来的新围裙,目光闪烁,神情专注而虔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后腰勒上系带,水洗帆布的材质贴着肌肤一阵微凉,打开汤锅,用勺子搅动了几下,敏感的乳头被摩挲着,让他不由咬住下唇,回头,周红正趴在桌子上出神地看他。

他盛了碗乌鸡汤放在餐桌上,含了含被烫红的指腹,歪头微笑:“你喝吧,我去穿衣服。”

“别换。”

“又不好看。”

“好看,漂亮,美,”周红轻声说,“没有人比你更适合了。”

雪白粉嫩的裸体藏不住,凹凸有致的窈窕轮廓诱人极了,轻薄皮脂下蝴蝶骨姿态自然、高贵。系带松垮垮地掉在浑圆两瓣屁股中间,像条小尾巴,摇摇晃晃的。

一双细腿纤细笔直,却毫无血色,气息奄奄,纱布疏松贴合脚踝,就像礼品被丝带系着那样,有着特别“物”的瞬间……

周礼群后知后觉地感到羞耻,往楼梯跑:“我、我要去换衣服了。”

就那几步急了,他的韧带立刻疼起来,周红扶着他在椅子上坐下,笑了:“屌,白天还好好的,晚上就伤到了,你能好好生活吗。”

一个人,能好好生活吗?

她用指尖捻起周礼群的下巴,大拇指在那猩红唇瓣上轻轻摩挲:“自慰给我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在这个桌子上,自慰。”

弟弟素着一张脸,有病,却依旧是个芙蓉出水的美人,瞳仁里面好像含着一个少年的精魂,柔软朦胧。

“好。”他答应。

“姐,你去帮我拿个东西。”

周红点点头,放开他,他的头就垂了下去,后颈搽了腮红似的。

“书房里,《工作与时日》和《离魂》后面,白色的盒子,拿过来就好。”

书房三面墙都做成了顶天立地的书橱,真正的汗牛充栋,周红保守估计近万册,那两本书周红恰好有印象,书脊书封都是白色的,后面还藏着个白盒子,白白白,只一眼就找到了。

“买好久了,还没拆过呢。”男人温顺地将完毕的说明书递给姐姐,然后拿出盒子里的平板调试。

周红简单浏览那份全英文的小册子,又看看桌子上透明硅胶制成的假阴茎。油光水滑,粗壮的性器上附着着肉粒般的凸起,隐藏着细小的传感器,震动电击,吸附捣弄,档位可调;阴茎中间则做了镂空的设计,塞入了一根透明的针管,尖端从铃口处探出,似乎是为了便于注入液体。

“这个……”周礼群双手递上平板,“给你玩。”

“我不玩,你玩。”周红双手抱臂往后靠在椅子上,表示拒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明书上,她扫到了双端控制的字眼,平板似乎比遥控器权限更高,但今天,她必须做一个旁观者。

如果周礼群还能自己高潮,她就会去泰国,他们都好好活着,修正错误,他多信任她一点,她每天给他打视频报备一遍。

“这个上面是摄像头拍的画面,因为是透明的,可以看到,里面的肉,动。”男人固执的手微微颤抖,声音洁净清冷得惹人爱怜,似乎周红不接他也就不开始。

一颗破烂的心又阵痛起来。

饶了我吧,大哥,我真的要叫你大哥了,不要折磨我了。

这可恶的活着,这四分五裂的活着!

周红忍耐地点了一支烟,用衣兜里从三楼浴室顺手拿下来的润滑剂换过他手中的平板。

她低头拨弄平板的视角,游戏似的说:“知道啦,我会好好看你的骚肉怎么吸的。”

周礼群放下润滑剂,纯良地笑起来,他面对着姐姐打开双腿,撩起围裙,五指握住已经半勃的阴茎,揉了揉软滑的龟头,另一只手拿起盒子里的尿道棒慢慢转动着插了进去。

“哼嗯……”

他哽咽了一声,曲起右腿贴在桌面,脚趾无助地蜷缩起来,脸从潮红变得苍白,可肉棍却从青涩的粉迅速膨胀为成熟的水红,姿态丰腴饥渴,表皮鼓动着经脉,红得好像在出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不是受伤了吗?

周红不由下体一疼,瞳孔地震。

在她看来弟弟的阴茎是很乖很容易满足的,怎么会需要摄取这样残酷的刺激才能勃起。

周礼群单手勉强支撑着坐着,头歪在肩膀上,双眼迷离。

“帮……帮我……隐形眼镜摘掉……忘了……”

嗜痛的,汗湿的,弱柳扶风的脸,完全不像能自主活动的样子,那双大眼睛,也不是难摘的类型,周红起身,凑近他,去扒那薄薄的眼皮,翻出好艳的睑结膜,睫毛太长,扎着她的指腹。

她楞楞地与脆弱而洁白的眼球对视了几秒,看着它因干涩生理性的往上翻动几下,惊悚而色情。

适合舔一舔。

或者含一含。

咬住舌头,曲起手用骨节的棱角按压那鸡蛋白一样软弹的眼球,轻轻一夹,带下一片灰而湿润的虹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伪装除去,妈生琥珀色酝酿着汪汪高光,美得如一碗冬日暖阳下的断头酒。

周红放开他,他左眼眼皮泛着不正常的红色,异瞳微微眯起,娇吟出声:“姐姐……亲亲我好吗……”

“还没到能要奖励的时候呢。”女人重复动作,摘掉他右眼的镜片,交叉腿坐回椅子上,举起三根手指:“三次。”

周礼群闭上眼,修长的指尖颤抖着将尿道棒缓缓抽出一大截,再重新插进一小截,抽出来,插进去,因为每一个迟缓的动作带来的快感都近乎麻痹,手指动一下要停好久,等待好久。

“哈啊……嗯……”

“啊……!哈啊!”

电击功能定时开启,顷刻周礼群喉管中挤出如母猫发情叫春似的尖叫,他还没来得及将尿道棒全部抽出来,剩余厘米的柱体足以让他痉挛着失禁,腿根打颤,喷出混合体液的淫水,经会阴沾湿后穴,臀缝,在桌子上流淌成河。

红肿的尿道口更受不住排泄的刺激,拽着身子颤抖得陷入一塌糊涂的高潮。

一股股热流舔过那失力的腿间,已经潮湿乃至腐烂,含苞待放的红嫩肉穴收缩着,无比贪婪。

周红坐在最好的观众位,仍看不太清他的表情,只听到他溢出的一声轻笑:“一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他们这种人应该从来不自慰吧。周红压抑地勾唇。

周红是对的。

姐弟见面,从来说不了几句话就要上床,不知疲倦的假阴茎在他的穴道里日夜耕耘,将肠肉惯出了离不开人的毛病,仅仅只是看着周红,周礼群便感觉到小腹长出了躁动的胎,阵阵抽动。

他舔唇,抬起屁股,拉出黏糊糊的藕断丝连,将儿臂般粗的硅胶阴茎抵在了自己穴口。这样夸张的尺寸,弟弟只是低垂媚眼膝行而跪,一手扶稳那器具的根,另一只手则撑开自己的小穴,对准假阳缓缓坐了下去。

“哈……”

他下意识嘤咛,窄而薄的下颚,仰起头时延伸出的轮廓看起来很幼小,

酥酥麻麻在柔嫩的甬道里炸开,缓缓蔓延,啃食,男人高挑匀称的身体微微耸动,调整着呼吸,不一会甬道便适应新的性器,平板上,媚肉无微不至地舒展着,好深好深的位置,它们除了医生还见过谁呢,好像知道了周红在窥视,便争前恐后地绞上去讨好,水母般吮贴纠缠。

周礼群脸颊绯红,一双美目柔情似水,怔怔地盯着周红的嘴唇,泪腺涌出滚烫而无感的泪。

他知道遥控器在哪,看也不看就直接将档位开到某个档位,瞬间他弓起腰整个人趴在桌子上,带着细弱哭腔喘息,如同半熟垂死的水生生物。

阴茎螺旋状的外壁搅动着肉壁,将凸起的颗粒没入肉壁的褶皱,再伴随着旋转将内里的嫩肉翻出,根部的吸嘴卡住囊袋和尾椎,时不时迅速伸缩着来回抽插,咕叽咕叽的拍水声好淫乱,而男人感官过载,鼻尖和眼底皆染上一抹妆,眼白托举着一汪琥珀色略朝上飘,顶出贝齿的小小舌尖若隐若现,呜呜咽咽地被雨打风吹,零落在餐桌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哼……肏得好深……”

“脚……好疼……好棒……”

他太过病弱,皮又薄,膝盖竟被硌破了,好几次试图撑起自己坐下,几次半途手臂一软,两团胸肉藏在围裙后颤巍巍晃动,好像又涨大了一圈,蓬松而柔韧,乳尖泛着潋滟的水光。

焦灼的嗜痛倾向让女人直皱眉,扶他坐在桌子边缘,想处理膝盖。

“哈啊!”

弟弟高亢地淫叫起来,坐下的姿势迫使他将假阴茎整根吃下,挺腰树蛇一样盘缠上周红。

周红感到那潮湿的手指无孔不入地挤进她的指缝,黏腻地蜿蜒着,寻求着,周红推他,他挣扎,贴得更紧。

“不要……”他正在高潮。

周红吻住他开合的唇瓣,被玩到已经失神还昂着下颌索吻,总是撒娇撒痴的,她的弟弟。

她细细品尝,舌头在弟弟嘴巴里舔过,勾起他香滑的舌尖用唇瓣来回吮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嗯——嗯——”

男人无意识地袒露如发情般的媚态,双手托着自己的胸部贴着周红揉捏,诚挚而急切地像是要献上什么宝物,那乳房鼓胀,沉甸甸的,皮肤又吹弹可破,甚至可以看到细小血管,还有红色指印。

电子屏里他同样热烈而纯真,主动翻着粉肉去吞咽,挤压出藏于肉粒里的银针,想必带去了穿刺般的快感,假阳具根部一股股稠白药液深深飙射在他的身体,吓得他哭喘着喷出精液,加上后穴没有不应期的特点,他在捣弄前列腺的过程中过山车式的高潮迭起,呻吟断断续续嘤嘤啊啊,只怕是不按停,怀里的小荡货便会一身腥臊地迎接永无止境的潮吹。

周红按下暂停,轻轻揽住他的脖子和腰,把他放回桌子上,拔出假阳。

男人已经成为了蜜壶,柔顺地仰躺,腿小山般张开,仿佛等待分娩,后穴眯着眼,只留出一道肉红色的细缝吐出情热的肠液。他是任周红刀俎的鱼肉,散落的黑发黏成一缕一缕,双眼迷蒙,不知看向何处。

“怎么不喝,凉了吧,我给你再盛一碗。”他突然说。

那副认真的神情无异更凸显此刻身体的放荡,长而激烈的高潮把他的声音折磨得孱弱而沙哑,吐出来的气都是软的,周红感觉一股粘稠的暖意顺着脊椎上爬至大脑。

红糖水般的乌鸡汤点缀黄岐红枣和枸杞,醇香浓郁,有些凉了。

“好喝。”周红说。

有药味,不是毒药,不是迷药,是当归、地黄、甘草、参之类的东西,之前在广东也能蹭到这种汤,不过更多时候,她只是黑着眼圈,恹恹地打哈欠,关上电脑,到附近的潮汕粥馆,吃到凌晨然后吐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喝,”她说,“补气补血还治痛经呢。”

周礼群笑了,目光安宁,像摇篮婴儿又像修道院圣哲。

“是啊。”

“我阴沟翻船,被人下过春药,其实,算是一种兴奋剂吧,身体亢奋一个小时左右会演化成性亢奋,到时候恐怕是条狗我都能下得去嘴,可惜,那个混混急色,没等到我性亢奋就进屋,被我杀了,我怀疑是白思源指使,跑到白思源家里,把他强奸了,然后我有点清醒过来接受不了,在他屋里浇了汽油,想烧死他,然后我又怀疑是陈昌指使,陈昌,就是把我脸上开了一刀口子的人,我跑到陈昌的公司,砍死了他,在美国,我杀过两个人。”瘦削文弱的女人声音清晰。

“其实,我也欠白思源的,他不是坏人,我伤害了他,他……”

“虽然他的家在泰国很显赫,但是他也有许多兄弟姐妹,权力家族怎么允许有残缺的后辈呢,他走到现在的位置,付出的比常人更多,心智,也比常人更撕裂、抽象、狠毒。”

再一次,好像穿越二十年的光阴,姐姐把一切条分缕析地摆在他面前,微笑着告诉他:“小二,你好好地活着,我们都活着。”

而已经长大的弟弟很懂事,很乖巧,只是抱住周红,下巴轻蹭她的肩膀。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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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一点半。

影子一步步折断在楼梯上,下层门厅灯是关着的,只有从二楼漏下来的疲弱的逆光,摇摇欲坠。

心里头有一件紧迫的事情临近死线必须要完成了,砰砰砰狂跳着,疼得要命,又痒得要命,可女人忍不住拖沓着不去完成。

不想走。

不想走,有什么事要发生了。

指尖的冷汗在密码锁上留下湿痕,她慢吞吞地默念密码,无意抬头扫视,撞上冰冷的门禁显示屏里那一双似笑非笑的眼。

白思源。不知道在门外多久了。

“啊——!”霎时血肉爆开平地惊雷,她尖啸,触电般甩开门把手,踉跄地外后退了几步,强烈的冲击好像还残留在她的视网膜上。

她衰竭地呼吸着,思绪混乱,甚至都想责怪这房子太香太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主人抱着猫站在她背后的楼梯上,鼻梁架着无框眼镜,眼波流转,隔着镜片旁观,聚精会神。

屏幕方寸幽光里,白思源凑得更近些,闪光灯刺激出强烈的红眼效应。

瞎子,不难受,又或者,只是对双眼的痛楚养成了习惯。

那白森森的眼球里浮着翳色,像泡涨的月亮碎在神潭底,瞳孔里的一点胭脂红微微收缩,似乎在尽情享受周红的虚脱,凶戾而戏谑。

长发如漆,桃花面敷了一层霜雪,突兀而惨青。

他对着摄像头呼出一片雾气,宛若画面被雨水洇开一帧。

雨伞被转动着,白裙下细细的小腿在低像素的黯淡画面里,在窄仄的视野里,在门前徘徊、往复、游荡……

外面下这样的着腥风血雨吗。

周礼群弯腰放下苏格拉底,和雪糕和太子不同,苏格拉底是只平静到有些异端的猫,总是像在思考似的。

它跟随主人走到室内机前,黑色大尾巴不经意轻扫到周红撑地的手掌,周礼群低头,眼镜微微滑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似乎想到了好玩的事,笑了,张了张嘴,却最终什么都没有说,转而贴近麦克风,指腹压住显示屏旁的按钮:

“思源哥,大门给你开了,不管怎么样你进来吧,换季容易感冒呢,总有人会担心的。”

屏上的人一顿,转身,走近,张嘴,沙沙的笑声并不同步地从扬声器里断断续续传出。

“喂,有人,担心的话,还不滚出来吗。”

女人迅速爬起来开门,沿着鹅卵石小路跑到大门口。

“在那监控器里猛的看见你,都快把我吓晕了,来也不和我说。”她拉起白思源的手,接过伞。

他们的血同样冷,体温都不够自己用的。

“吓到,说明你做了亏心事了,有我这样可爱的ghost吗?”白思源挽住周红的胳膊,他个头小一些,可以很自然的依偎。

“又装可爱,”周红似是而非地笑了几声,捏捏他的下巴,“行啦,我们回去吧。”

“不要急着赶我!”男人甩开她,独自踏上花园小径,扭头问:“你好奇过吗,你当年确实什么也不说,我为什么就肯定地指控你乱伦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侬我侬的假象被直接撕开,一道拖沓而尖利的嗡鸣从里面钻出来,钻进周红耳畔,太阳穴膨胀,整个世界变成摇晃的鱼缸,白思源在说什么,她都已经听不到了。

电话里应得好好的,说在宾馆等她,恐怕,挂掉电话就找过来了吧。

狼来了狼来了,一但德行有亏,贴了标签就撕不下来,再难得谅解与宽容。

所谓狗改不了吃屎,可是,俗语总折辱狗,狗又有什么错呢。

直到白思源甩了她一巴掌,她才清醒些,只是五感仍像隔了层磨砂琉璃,钝钝的,又遥远。

“啊……”

指印在女人苍白的皮肤下慢慢苏醒,像从血肉里浮出来的花儿。

“很喜欢装傻子,装哑巴?”

周红把被打偏的脸慢慢转回去,并不太在乎,眉骨收束鼻梁阴郁的轮廓,一切行云流水得如精心设计的舞台动作。

她勾唇:“我不好奇,我知道你从命盘里看出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思源仰头望天,瞎掉的琥珀色双眸接住雨丝,他一眨不眨。

“没错,星星告诉我,你反抗人伦秩序,破坏公共良俗,和我这辈子要完成的任务一模一样啊。”

是,这个人信佛,信基督,信安拉,信全世界的鬼神,信塔罗,信紫薇,信月亮历,信全宇宙的巫术,他能乐观,勇猛地熬过被疾病诅咒的漫长岁月,也是靠这些“天意”。

曾经他们多要好,八竿子打不着的人,却能静静待在一起,各做各的事,两个年轻人,彼此之间那么相通,还以为能当一辈子的朋友,灵魂挤在狭小的床铺里,或者头靠头,或者脚抵脚,窃窃私语。

“所以有时候我都在怪那些坏星星把你变成这样的。”

“让你对我毫无愧疚,让你着了魔一样放不下你弟弟,”白思源摸着喉结似乎在回忆,“我本来的声音……”

周红低头猛得咬他,手指插进湿发间,紧紧扣住他后脑,舌尖交缠间把他的话语尽数吞咽。

女人从来细胳膊细腿的,手无缚鸡之力,没有砍刀和手枪,任何人都可以反抗她,包括白思源。

但他没有,当年没有,现在也没有。

那一年白思源还没有开始吃激素药,没有女孩子般柔软的皮肉和长发,经常大呼小叫,咯咯笑起来特别可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红突然温柔下来,轻吮男人红嫩的下唇。

“我们向前走,不要回头看好吗?嗯?”

她安抚着他,竭力忽略自身深处近乎四分五裂的苦楚。

1996年,台风弗兰克过后稍微凉爽些,卡拉OK里白思源突然放下手麦对周红说,喂,我好像有点喜欢你了,我家里催我结婚呢,你要和我结婚吗。

如果情谊是块宝石,那他们之间的第一道裂痕,便是这场仓促,失败的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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