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我可想死你们了...”管家吼了一嗓子,眼泪瞬间就出来了。
话罢,朝着我们屈身便拜。
我和郭铜紧忙双手相搀,为他掸去腿上的尘土。
这个管家姓王,叫王富贵。
郭铜和我说过,刚来这个镇子的时候,镇里很是荒凉,连个可以投宿的地方都没有。
就住在了镇西城隍庙,里面有个乞丐,大约四五十岁,两个人起初谁也不搭理谁。
后来有一天,郭铜身上发烫,难受得直哼哼,王富贵看他这个样子,扭头就跑。
郭铜起初还以为这个人是怕自己传染给他,所以就躲了出去,可没想到过了一会儿又回来,手里还端着一碗黑乎乎的中药,脸上还鼻青脸肿的。
扶着郭铜把药喂下,又把自己讨来的窝头,用水泡好,放在火堆上煮了一会儿,也喂他服了下去。
转过天来,郭铜神清气爽,才知道是这碗中药是他靠着挨打求来的。
他从包袱里掏出黄鱼,可是王富贵说什么也不要。
郭铜就雇佣他,为自己跑腿。
还别说,王富贵还真是个做买卖的人才,一下子帮他买下了整个镇子和所有店铺的股份,又找来不少泥瓦工,盖起了这座二贤庄。
从二贤庄盖好的那天起,王富贵也就成为了这里的管家。
就连我在这的那几天,也都是他伺候的。
我们刚要上滑竿,又被他伸手拦了下来。
王富贵朝着里面撇了一眼,沉声道:“老爷,你能回去...二老爷不能...”
“我不能?”我疑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