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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兄弟、一生一起走(2 / 2)

“哎呀,这头发还没剪好呢,你先别急!”,薛霁拍掉胸口的大手,理了理凌乱的领口,贪婪的肉逼收缩着,阴液流地内裤湿漉漉地,骚味都传到男人鼻尖了还在假矜持。

草草地理完头发,帘子唰啦地掩起,薛霁上身趴在洗头床上,两腿岔开,麦色大手啪地一下打在薛霁多肉的臀上引起清脆的响声,扒下美人的裤子露出穿着红色蕾丝内裤的下体,腰窝连着臀真是一副好风景,男人粗鲁地隔着内裤包着薛霁微鼓的下体乱揉了几下,拨开布料挺着冒着热气的黑红鸡巴干了进去,一杆入洞地肏到了淫浪的子宫口。

湿滑的肉道饥渴地剧烈收缩,薛霁被干地趴在床上,肥奶压扁成肉饼,男人把他转过身,薛霁自觉地撩起衣服露出胸口,那对奶子被从内衣里扯出来吸地啧啧作响,暗红的奶头被口水濡湿地水光闪亮,厚唇对着旁边奶白的芳香乳肉又咬又吸,爽地薛霁想放声浪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肥厚耷拉的阴唇黑红一片,一看就是个身经百战的老双性了,腹部绵软地有一层白肉,丰腴而不肥腻,多汁的下体被入地爽利,宫口被干地露出小口勾引男人,来象宽来者不拒地用龟头奸进子宫,肉地薛霁浑身软肉发颤,猫似地抓着男人的臂膀和大腿,一双腿藤蔓似地缠着客人的腰,将男人的臀更紧密地压向自己,脖颈拉长地叫出声,喉结颤巍巍地抖。

鸡巴即时拔出射在了发粉的腿肉上,白精顺着肌理滴落在地,两人身下茂密的阴毛湿成一缕缕的,叠在一起喘着气。

薛霁腿软地推开身上的男人,把奶子放回小衣里,脱下沾着稀薄精液的内裤,精巧粉白的肉棒在男人眼皮底下一晃一晃,从随身布包里拿出妖红的布料重新罩住潮湿的下体,交换了电话号码,两人就告别了,那条脏掉的内裤揣在了男人的裤兜里,轻轻一碰便是满手腥香。

薛霁住在筒子楼,一条长廊连着许多个单间。

他育有一子,名叫岳为桥,是筒子楼里人人皆知的大学霸,在学校常年居第一。

锅气热腾腾地飘洒出热辣香味,岳为桥穿着整洁的校服回家,他的母亲热地上身衣物汗湿地黏着身躯,勾勒出柔媚的曲线,等这道菜炒好后端上桌才见到他的宝贝儿子回来了,一瞬间就露出雪白的牙齿,艳丽的脸上绽放出夺目的笑容,给了他儿子一个大大的笑脸。

微卷的发丝被薛霁撩起露出光洁的额头,:“小山再等会儿,妈还有一道绊豆尖就做好了。”

母亲皮肉雪白,鲜活生动,汗湿地散发出幽香,与辣椒味一混合,岳为桥竟不知谁更可口一点儿,口腔内迅速分泌出液体,他端起杯子喝了口水,垂着眸安静地复习。

菜齐了,母子两人坐在矮凳上聊着天,筒子楼外的小孩儿兴奋地大叫奔跑,房间很小,两人腿贴着腿,肉贴着肉,风扇吱呀呀地运转着,岳为桥拿着书给母亲扇风。

薛霁吃一口给儿子夹一口,他们习惯吃辣,薛霁唇瓣红红地对着儿子巴拉巴拉说一大堆,岳为桥安静地听着,不时附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你考上大学了,咋们就不住这儿了,换一个大点的带浴室的房子,哎,真是受够了大家天天用一个浴室!上次进浴室隔壁王大爷的臭袜子又没拿走,可把我给臭坏了!”

“儿子会努力的。”

“我的宝贝儿子哟你可得争点气,等你拿了省第一,拿了奖学金咱们日子就好过起来啦。”

“同层的王大妈想叫你给他儿子补课,妈问过了,周末只补一小时,妈给你答应了,你可千万掐着点走,别走慢了,补一小时就有25块钱咧。”

“行,都听妈的。”

“你现在正是关键时期别想着谈恋爱了,我听说隔壁那条春熙路筒子楼那边就有一个男孩搞大了人家女孩的肚子,那两家人现在闹的不可开交哩,那男同学的头都被砸破了一口子,那血流的哟,啧啧啧...,到时候你要是也来这一套,妈可挡不住。”

岳为桥无奈开口,拉长着声音:“妈”,他母亲一周这件事能拉出来讲个百遍,他更担心地是他妈给他找个后爹,却又不能直接和他妈讲,他总不能连他妈和谁上床都要管。

薛霁撇了撇嘴,换了个话题,那小嘴一场饭吃下来都不带停的,圆滚滚的胸脯在儿子的眼皮底下又蹭又晃,好不自觉。

岳为桥躺在略显宽敞的床板上,他和母亲只一帘之隔,夜晚的筒子楼格外安静,他能听见隔壁细微的粗喘声和床板吱呀的声音,母亲热的慌,好不容易才呼吸平稳,少年轻声下床拉开帘子,风扇摇着头,没了帘子的遮挡,风顺畅地传了过去,微薄的月光洒进来,岳为桥能看见母亲浓腴的胸脯软绵地堆在一边,一只奶头探出了头,俏生生地引人采摘,短吊带露出了雪白的一双长腿,秾纤合度,一削锁骨盛了今晚的月光,叫岳为桥看着看着就睡着了。

梦里都是母亲温暖柔软的怀抱,他吸吮着母亲的奶头,光辉笼罩在他们之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爱你,妈妈、薛霁。

第二天一早,薛霁醒来便看到了自家儿子帅气的那张脸,他迷糊地发着呆,见自己一边奶子从睡裙里跑了出来干脆地脱下衣物穿起奶罩,套上衣裤后叫儿子起床,自己则是快速地端起盆子和牙膏出门接水洗漱了,刷完牙后见儿子来了就让开位置,将打湿的毛巾覆在脸上动作着,那白嫩的面颊简直不像已然生下一个孩子的母亲。

见儿子的校服扣没扣好,垫着脚为男孩系好扣子理了理衣领,拍了拍岳为桥的胸口就回房做早餐了。

岳为桥背着军绿色的斜挎包,手中拿着母亲做的鸡蛋饼,在门口和母亲道别。

理发店白天清闲,薛霁得了份好差事,只看白天的班,晚上有其他几位同事,同事们见他独自养育孩子不容易,对他颇有照顾,这不,照顾着照顾着有几位还照顾到床上去了,年轻的学徒顶不住散发魅力的风骚双性,不过两天就被拉倒在帘子里办地薛霁哇哇乱叫。

一位年轻的学徒跪在地上,扒开卷曲茂密的阴瓣对着阴蒂和缝隙舔弄,舌头在略松的阴道里一抽一送,水声啾啾,薛霁握着自己粉白的肉棒撸动,爽地打颤。

来象宽与薛霁来往了几次,这次约到了周三白天的筒子楼,两人都请了假,此时筒子楼里也是安静,众人都出门上班了。

粗热的肉棒进了穴腔就开始熟练地找那子宫口顶弄,直干地薛霁咬着指节乱叫,来象宽臀部一耸一耸地有力干逼,捉着两只肥奶粗鲁揉弄,软滑的奶子从他指缝间漏出,粗糙的手指磨着弹软的奶头,美人秀气的阴茎倒在肚皮上流水,龟头都被男人搓红了。

宽大的手掌几乎陷入薛霁柔若无骨的腰肢,掐着美人的腰狂干,肉地两只奶球扑朔地乱跳,暗色的两片唇揪住一边奶头,胯下加速地一边射精一边乱肏。

岳为桥忘了一本作业在家,薛霁房门已反锁,窗帘也拉上了,在听见敲门声时,来象宽正用大掌拍打着他水波似的白臀,粗野的阴茎陷入沼泽般寸步难行,他被吸地头皮发麻,口中一边骂薛霁婊子母狗一边用大掌拍他,在听到敲门声时呻吟声戛然而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妈,你在吗,我落了本作业在家。”

门开了,岳为桥看见他妈湿润的发下雪白的面容媚色一片,凌乱的衣物上奶头都突了起来。

“小山你作业放哪儿了?妈给你找,你就先别进来了,脏,妈打扫卫生呢。”

岳为桥状似什么也没发现,作出一副焦急地样子:“应该是在桌子上了,妈你快点,老师还等着呢。”

“诶诶,好的。”,薛霁转头找东西时还不时回头生怕他儿子突然进来。

拿到作业后岳为桥便焦急地离开了,薛霁趴在门上听儿子远离的脚步声,而他的好儿子在转身的一瞬间面色就沉了下来,想必他的母亲很是喜欢这野男人,不然怎会叫的如此淫荡。

来象宽从门后出来,胯下的黑蛇寻着那处洞口又钻了进去,薛霁捂着嘴瞪了男人一眼,艳丽的脸上鲜妍一片,来象宽抱起他按在床上大开大合地肉着,穴口都被干出了泡沫。

夜晚母亲再次酣睡,岳为桥撩起他母亲的睡裙,那腰间赫然印着几道淤红指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门咔哒一声合上,少年挺拔的背脊映入眼帘,洁白的校服晃荡着,随着动作勾勒出骨骼血肉,热气腾腾的身体散发出蓬勃的生命力。

他走到厨房,母亲雪白的大腿像翩飞的蝴蝶紧紧抓住他的余光。

“回来了?先洗个澡吧,饭菜还要一会儿才能好。”

薛霁偏头随意看了一眼他儿子,露出那张见之难忘的脸,挺翘的鼻,饱满的唇,颧骨与鼻梁坠落着浅淡的雀斑,上挑的凤眼天生露出锋芒,轻轻一瞥就叫人放轻了呼吸。

“嗯。”,而薛为尧不论凝望他的母亲几眼,心脏一如既往的饱胀酸涩。

不大的桌子上摆了三菜一汤,薛霁的厨艺并不算好,从开始的照着手机逐字实施到现在的娴熟,虽说动作快了,但色香味说不上出色,填饱肚子倒是绰绰有余了。

薛为尧出来时薛霁已然坐着餐桌上摆弄手机,见他洗干净出来后便随手搁下,没管手机里还有着几条鲜红的信息没回。

少年穿着浅色的睡衣,丝质的短袖长裤,和他母亲身上的来自同一个牌子,微卷的头发潮湿地往下滴水打湿了他初见宽厚的背脊与肩膀,薛霁懒洋洋地把微长的淡卷发丝往后撩了下,拿起椅子上搭着的毛巾起身来到儿子身后,薛为尧余光似乎又瞥到了他母亲的大腿根,今天母亲穿的内裤好像是黑色的。

两人身体贴近,儿子温热的身体贴着薛霁赤裸的大腿,过于亲密的距离薛霁没有意识到,薛为尧也不点破。

待头发不再滴水后薛霁就停了动作,手指穿梭在少年浓密的发丝间理了理,略湿润的掌心揉着儿子的脸颊和耳朵,“行了,吃饭吧。”。

薛霁吃的少,一碗的米饭就足以令他的胃部凸起一道小幅度,见少年还在扒饭,慢悠悠地拿起手机躺在沙发上打开小游戏。

高中生课业繁忙,薛霁原想把他寄宿在学校,可少年并不愿意,加之来回也就半小时左右,也就只好每天尽快回到家里为儿子准备晚餐,照顾他好不容易养这么大的孩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夜晚,薛霁的房门被悄无声息地打开,少年轻车熟路地打开母亲床头的小灯,那灯旁放了一小瓶安眠药,早早地被替换成了其它。

手指拨开母亲面上附着的发丝,一枚温情的吻落在薛霁的眉心,随后绵延的温度印在了他的鼻梁、面颊、眼睛、眉毛、嘴唇。

拇指一拨,薛霁饱满的唇就分开引诱着少年伏身深深地吻进,美人眉心蹙起,睡梦中并不是十分安稳,只觉呼吸困难。

丝质的睡衣被推到胸前露出微乳,其上红梅点缀,少年用舌面去舔,用唇齿轻咬,把那处玩的更加靡红,好不容易放过濡湿的奶头,又去咬旁边莹白的乳肉,那乳肉舒服地轻轻地抖,一阵酥麻,惹的美人发出轻轻的鼻音和吟哦。

手掌流连在母亲柔韧的腰肢,探入黑色的棉质内裤,把玩那饱满的臀肉,褪下内裤,少年用手掌抚弄母亲粉嫩的阴茎,纳入口中细心地伺候,待母亲绷着腰肢泄入他口腔,双手有力地拔开薛霁的双腿,唇舌贪婪地吮吸舔舐那幽幽的洞口,他母亲阴唇肥厚,细软稀疏的毛发生长在洞口周围,此时被他舔的流出更多密液,那阴唇并不粉嫩,反而熟红暗色一片,显然因为生育和时常的性爱而显露出淫荡的颜色。

尺寸不菲的阴茎滑入薛霁体内,骚浪的穴肉缠绵地裹紧了入侵者,丰沛的汁水在抽插间咕啾作响,肥硕的龟头轻而易举地攻入子宫,引得薛霁发出婉转的呻吟,腹部绵软的一层肉被顶的一下下凸起,双腿无意识地攀附着入侵者的并不宽厚的背脊,整张脸被操的潮红淫靡。

微黄的灯光照亮了母亲袅袅的身体,美的像一场朦胧的梦,他趴在母亲的腹部,高挺的鼻尖眷恋着轻蹭。

........

薛霁在一所不大的公司上班,公司老板是他同学。

谁也不会像薛霁这样上下班还有老板接送了,公司里的人都默认两人的关系。

两人此时在地下停车场里鬼混,薛霁不耐地扯着胸前的脑袋,身下的裤子早就不翼而飞,男人勃发的阴茎在穴口草草地摩擦几下后就入了进去,薛霁手指无力地放松,攀附着男人结实的臂膀,眉头被猛然的一下干的皱起,疯狗般的男人速度不减地胯下直捣,液体淅淅沥沥地打湿了两人的衣裤,男人长了一张俊朗的脸,宽肩窄臀,和薛霁接吻时凶的要命,问他昨晚怎么回他消息只回一半,是不是又去和谁滚上床了,薛霁抖着声音骂他神经病,在男人要射精时推着他硬邦邦的腹部,让他别射进子宫。

何介一才不管身下人的推阻,掐着薛霁的下巴深深地吻他,龟头插进柔软的子宫畅快地射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可少出去和来路不明的男人鬼混,不然又生出一个野种。”

薛霁生气地打他,一拳要挥过去时被男人接住,语气冰冷:“死狗,你骂谁野种呢?”

何介一见他生气也好看的要命,恰逢胯下埋在湿软的穴肉里重新勃起,揽着人又肉弄起来,两根手指钻进后穴碾着前列腺点,弄的美人咬着他的脖侧被玩的找不着东南西北,微卷发丝蹭的男人瘙痒,他偏头轻咬着美人耳垂,灼热的呼吸传入薛霁的脑海,似乎感受到了男人的满腔爱意。

“嗯哼....昨晚、没出去,很..很早就睡了。”

何介一笑地胸腔震荡起来,两手握着薛霁的腰肢更深重地奸淫藏在体内的肉袋,汗湿的发黏在烧红的面颊,何介一叼着他腮边的黑发,像在嚼着薛霁的骨血。

又是一次射入,子宫牢牢锁住液体。

何介一轻声喟叹,唤他雪霁:“雪霁,给我生个孩子吧......”,坚硬的两枚戒指串成项链硌在两人胸前,被熨的滚烫似要融化。

薛霁没有吭声,他掩着睫毛,手掌安抚似地像对待薛为尧般揉了下男人的耳朵,何介一捉住那只手去吻他的手腕和掌心。

又是耽误了好一段时间,两人穿戴整齐后肩并肩走着,何介一想要揽薛霁的腰,被人啪嗒一声打在手腕上,他也不生气,落后薛霁半步,长腿跟着人的速度慢慢走。

公司众人对于老板的迟到习以为常,资本家的儿子对此公司也就是玩票性质,有几分真材实料也不会用在此处,大多数精力都用在本家。

即使大家对于两人的关系都心照不宣,薛霁大多数时候在公司里也不和何介一说几句话,两人一前一后的进了公司。

公司新来了一个实习生,长得眉清目秀,笑起来一对虎牙隐隐若现,很是招人喜欢,他坐在薛霁身后,目光落在前人的身上,细致地注意到薛霁的耳垂有道齿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霁对这个实习生说不上喜欢和不喜欢,从小到大喜欢他的男生女生多的是,他不必各个有回应。

实习生被他容色所惑,总借各种问题来找他,上次薛霁认真解答完他问题甫一抬头,实习生那手指都快碰到他眼睫。

齐佑年回神后只见薛霁后退偏头躲开他指尖,他赶快收回手指,眼睛落在薛霁鼻梁上,心里数着那浅淡的雀斑,“对不起,薛哥,我太入迷了。”,明明还差一点儿就碰上了的。

在看到那齿痕时,齐佑年觉得自己简直要疯了。

他跟着薛霁来到洗手间,用力捂着他的唇,不顾薛霁惊惧的眼神,在他脖颈和耳后胡乱亲吻,褪下他的西装裤,前列腺液抹开在粉嫩的臀部,找准那处不久前才挨过一番蹂躏的松软洞口就入了进去,薛霁双手在隔间上四处乱抓,手肘用力后击,齐佑年发出闷哼,掏出口袋里的手帕塞入薛霁的口腔,蛮狠地把他的手扭在身后,另一只手扯开薛霁的大腿大力地颠弄起来,薛霁鼻子发酸地落泪,湿润恶心的舌头舔着他的眼皮,鸡巴对着那处开口死命地凿,“前辈原来有子宫啊,好爽,前辈喜欢吗?是不是很舒服?薛哥的肉逼好用力的在吸我,好多水。”

薛霁拼命摇头,向来平静懒散的眼神此刻透露出几分厌恶,齐佑年不看他的眼,埋在薛霁的脖颈后,“前辈别这样看我,反正,你也被操过很多次了不是吗?”

这场可怕的奸淫只不过持续了半小时,齐佑年从逼肉里抽出自己时,那肥厚的阴唇淫乱地敞开,熟红的阴瓣湿润润地收缩着,流出一缕透白的粘稠液体,“前辈,好骚。”。

微湿的发散发出昨夜香波留下的香气,齐佑年痴迷地嗅闻。

他整理好薛霁的着装,那手帕从被撑地发红的嘴唇拿出,塞入了张合的暗红穴口。

薛霁软倒在马桶上缓了很久,齐佑年仿若真的是一个好晚辈,下一刻他就被薛霁踹到在地,齐佑年如他所愿地跪倒在窄小的隔间里,被拖拽到宽敞的洗手台外,薛霁跨坐在他身上一拳一拳地招呼着,齐佑年没有还手,体力不支的美人看他一眼都嫌恶,腿软地踹人时齐佑年还在担心他会不会摔倒。

薛霁请了假,等第二天再上班时齐佑年已经辞职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江由是高中生,与江渺住在临海市桥头镇,一个南方的城市,四季并不分明,大多数时候天气都是炎热的,多雨的。

江渺是他的父亲,也是.......他的母亲。两人相依为命17年了,住在一个30平的出租屋,小,但也够住,有卫生间,厨房,客厅,两个卧室。

这座城市不大,但江由坐公交回家也要一个小时,他不喜欢公交,不喜欢与其他人挨得那么近,不喜欢公交车纷杂的气味,他想他的母亲了。

一步跨三个台阶,墙皮在接连的雨水渗透下脱落,露出零星的褐红色砖头,楼道还算干净,没有垃圾,灰尘与黑渍粘着扶手,敞开的门户传来锅铲声与孩童的嬉戏声,有人在大声放着动画片,酒瓶叮当的响。

生锈的钥匙与门锁艰涩地转动,门一打开就看见母亲坐在电脑前,一只玉白的脚踩着椅面,单薄的衣物勾勒出身形轮廓,一弯锁骨上搭着微长发丝,抬眼朝他看过来时露出那张辉月般的脸庞。

“回来了?”

“嗯”,江由嗓音发紧,就像那艰涩的锁,不管凝望母亲多少遍,他的心脏一如既往的发酸发胀。

少年换下拖鞋,把手中提着的菜放入厨房,沙发上凌乱的衣物被收好放进衣柜,电脑旁零星烟蒂和地上的酒瓶也被清理干净。江渺撩了下发丝,两只脚蜷缩在柔软的椅子上,拖把来到电脑桌前,少年拉着扶手把母亲移开,拖完后又把母亲移回原位,江渺打了个哈切,继续盯着屏幕密密麻麻的字体,键盘一下下地敲着,不时停下在本子上写着什么,他是一个女频家。

江由蹲在母亲旁边,母亲白皙的手指揉乱了他的发,他拉下母亲的手放在面颊旁,问:“我买了菠萝和小鸡,我们晚饭吃菠萝鸡好吗?”。

江渺当然没意见,他儿子做饭比他好吃多了。抽烟机呼隆呼隆在响,男人踢踏着拖鞋走进厨房,倚在门框上看儿子熟练的动作,思维发散。

江由现在已经比他高出了半个额头,他还在长,估计会更高,窄小的厨房里他施展地得心应手。江由似乎学什么都很快,很懂事,是个很听话孝顺的孩子。

电视机没有暂停,播放着无聊的综艺,江渺原本到膝盖的短裤在沙发随意地磨蹭下卷到大腿根部,莹白的腿肉在空气中似乎散发出一股清香,江由移开眼喉结滚动,唤母亲吃饭,筷子一来一回地给他夹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饭后江渺去洗澡,身下常年湿润的女性器官在手指的搓洗下黏液被洗尽,肌肤沾着水汽发粉,难耐的痒因无人抚慰令他鼻头发酸,两根手指在穴腔肆虐着不得章法,又去摸自己精巧的阴茎和卵蛋,快感如流水般来,白液射在瓷砖上被冲入下水道,发皱的指肚关掉热水器,推开浴室门,朦胧水汽缭绕在其身后,发丝打湿了一小片衣物,一双含水凤眼雾蒙蒙地朝儿子看去。

“洗澡了宝宝。”

江由心脏鼓动,应他:“好的妈妈”。

浴室里还留着沐浴露的清香,模糊镜面被擦出江由英气的眉眼,母亲随手扔在洗衣机上的内裤被他捂在鼻尖,潮湿的裆部散发着淫气被汲取到脑部,直到面色发红发紫。冰凉的地面被膝盖熨热,拘楼的背脊下握着那片布料包裹着粗大的可怖阴茎,发泄地用力。

“妈妈,爱你,我要疯掉了。”

江渺不常出门,在江由记忆里,母亲能网购的就网购,偶尔出门也是带着帽子和口罩。

两人牵着手走在小超市里,江渺穿着白t黑短裤,t恤上印了个大大的笑脸,像个大学生,江由穿着和他母亲一样,他知道这叫亲子装,但也可以是情侣装。

有儿子的陪伴他总是没那么害怕了,有人以为两人是情侣,便也没关注,手中牵着的孩子已经17了,可是,母亲牵着自己的孩子又有什么错呢?

购物车里堆了很多食物,每周两人都会出来采购,江由自觉拎着购物袋,母亲穿着短裤,小腿被阳光照地发亮,路过的人都要瞄几眼,男人拉下口罩短暂地透了下气,晕红的潮湿面颊被帽子妥善遮盖,伞面再大也抵不过热潮,汗湿的衣物贴在背后,江渺把伞往儿子那边倒,江由也出了层汗,他和母亲距离很近,呼吸一直都很乱,江渺以为他是热的,举高的手有些发酸,江由掏出一把小扇子递给母亲,拿过伞小心为母亲遮挡。

回家后第一件事就是开空调,缓了一会儿后江渺又去洗澡了。江由把食物放进冰箱,见母亲头发还没吹,拿起吹风机,江渺嫌热推开他,江由只好调成冷风,手指穿梭在母亲浓密的发丝间,母子温情,江渺在儿子怀抱下笑眯眯地刷着视频,后脖被不时触碰到。

夜晚,浓稠的欲望还是席卷而来,江渺掏出床头的玩具,一根儿臂粗有颗粒的硅胶阴茎,在逼口堪堪抹了抹就借以润滑迫不及待地吃下,手臂快速地动,他不知道隔壁的儿子还没睡,泄过一次的腿间一塌糊涂,欲壑难填的女穴湿哒哒地流水,充血地蠕动,抓着湿滑的底部大张着腿彻底裸露,他总是那么没有防备,连房门都没关,江由握着水杯看母亲淫浪地玩自己,黑夜里视物并不容易,他躲在黑暗里,窗外泄露浅淡的月光,睁大的双眼努力汲取光源,母亲的身影在黑暗中也白的发光,黯淡的白色尽情地扭,被子掉了一半在地下,他不在家时母亲就是这么玩自己的吗?会更淫荡吗?会叫出来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喘息一声接着一声,江渺咬着枕角闷哼地喘,纸巾随便擦了几下后扔在地上,不过几分钟就睡了过去。

杯子静默地被放下,江由踏入母亲的卧室,床不堪重负地发出声响,他准确无误地摸到妈妈的脸,鼻尖对着母亲柔软的面颊嗅闻,蹭过江渺红润的嘴唇和鼻尖,两人鼻尖对着鼻尖,直到江渺侧脸,他还是盯着母亲,发红的眼珠一动不动。

过了不知道多久,他掀开母亲的衣物,一对微乳就跳了出来,绵软的乳房散发着迷人的芳香,江由轻轻地用手揉,害怕把那对乳儿融化似的,唇舌叼着一只亲了又舔,江渺被舔地想要磨腿,又因腿间夹了儿子,只好对着儿子的腰磨,像在催促赶快来进入他,毫不怜惜地肏他。

他轻慢呻吟着,炙热的吻落在他的肋骨、绵软的腹部、肚脐,可爱的阴茎阴囊被温柔以对,口水濡湿了他们,颤巍巍地勃起在儿子口中释放,绷紧的腰肢成弓地弯,江由安抚地抚摸他的身体,稀薄的精液被吞入,按摩棒被挤出一小节,抽出间穴肉用力地吸,耐心地抽插几下后才成功拔出,泛滥的淫液被及时地截取,嘴里满盈着腥甜的汁水,光滑柔软的器官被大口包裹,吸吮舔弄,可怜的小阴瓣咧开,大舌翻卷成束,像只铁铲似的收刮母亲的甜蜜。

儿子又走了,这栋房子又只剩下江渺一人,忽略心中的不舍,拥抱着儿子轻拍怀中蓬勃的生命,江由双手用力地抱紧母亲的腰,体温在转换,嘴唇触碰了下怀中人乌黑的发丝,心里一万遍地重复:“爱你妈妈、爱你妈妈、爱你、我爱你.......”。

没人陪伴时,江渺会抽烟和酒,饱满的唇在沾湿后衔着烟漫不经心地敲打着键盘,这样子时间过的就会快点,思绪也会清醒开来。他的儿子对他好,做母亲的总会对儿子敞露最温柔的一面,没有母亲不愿意儿子对自己好,江渺没见过别的母子,只当儿子太爱自己,于是江由所做的一切都合理化了,而这些都是江由自愿的,做母亲的也不能打击儿子的一片孝心。

江由聪明,说他聪明简直太过贫瘠了,他是天才。

不过,天才拒绝保送高等学府,他选择留在南方,他知道妈妈不喜欢北方,他们从北到南,母亲不喜欢的他不会去。

天才不止智商高,还长了张好脸,可惜江由只对母亲温柔,心里也只装了母亲,外界一切也就无关紧要了,但他装的好,不似母亲排斥外界,他待人礼貌,与人为善不过分深交,遇到表白的女同学也一如既往像中午吃不一样的饭菜般淡淡拒绝,到底什么能让江由打破界限呢?

同学们戏称江由要是修仙肯定修的是无情道,是掌门最得意的弟子。

江由18岁生日在周三,他的生日在5月20日,是个十分特别的日子不是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桌洞里塞了很多巧克力,塞不满的被放在桌面,情书厚厚的一叠,男同学们投以羡慕嫉妒的眼神,可江由注定今天收不到,他在前一天回了家,他的生日要和妈妈一起过。

暖黄的光芒洒在两人面前,母亲温暖的双唇吐出爱语:“许个愿吧宝宝”。

于是他闭上眼,虔诚地乞求母亲一辈子爱他。

母亲的礼物是一支钢笔,漂亮的英文印在上面,这是英国的牌子,最便宜的也要5万。

礼物被珍藏,两人一瓶一瓶地喝酒,母亲充满愧疚的美目望着他,江由不明白母亲的愧疚,但他知道妈妈爱他。

电影在放映着,一部西方爱情片,电影里的男女主亲吻着,在床铺上翻滚,画面很唯美,裸露的肌肤沾染着色欲与充沛的感情。沙发上江渺坐在高大的儿子怀里,他很高兴,喝了很多,在江由阻止他时已经双眼迷茫了。

他醉了,身体很热,尤其是那口穴眼,又开始张合着想要吞些什么,小幅度夹腿磨蹭,两人暖烘烘地贴在一起,母亲任何动作他都能察觉。

江渺只觉得好热,身后有东西在戳他,混沌的脑子条件反射般知道那是什么,他转过身却只看到绷紧的下巴,宽松的裤子被扯开,好痒,痒的他腹部开始抽动,阴液流了好多。

男人阻止了他,他再也受不了了,眼泪断了线似的流,摇着屁股哭喘:“给我,求你给我呜呜呜”。

粗热的可怖肉棒在母亲细嫩的掌心里吐着黏液,他不由自主地握着母亲的腰肢。滴液的穴口对着虬结的阴茎一下就用力坐到了底,一片温热,太紧了。江渺腰肢塌陷,又胀又痒,缓了一下后,抱着身前人的头,一下一下用力地坐下去,他太浪了,层叠的媚肉被干开地舒爽,江由呼吸堵塞,身下的穴眼吸着他,腰眼一麻射了出来,浇地身上人一个激灵,猛夹着淫穴一个泄力,两人交颈吐息。

江渺头还是很晕,江由抱着她妈来到卧室,再次勃起的阴茎直挺挺地搅着母亲的逼肉,他又被母亲推倒在床上,两人双手交握,江渺借力臀部又开始动,每次下落床铺都深深地往下沉,赤裸的身躯上双乳似布丁般抖,红梅一晃一晃的,江由牙龈发痒,死死盯着那乳头,但还是乖顺地躺着被母亲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太深了,好爽,深处的子宫被一下下撞着,酸涩的内里连着肚皮一直在抖,江渺肆无忌惮地叫。

母亲瘦,但肚子上有层软肉,不肥但是很美,微硬的阴茎拍打着江由的腹肌,茂盛的阴毛被母亲的淫水打湿成一缕缕的。终于,妈妈没力气了,江由翻身压在母亲身上,一只长腿被他架在肩上,唇舌去叼那奶头,他想大力撕咬,但怕母亲疼,只好忍着去吸吮,江渺被干地爽,呻吟一声接一声,在子宫被撞出一个小口后,放声尖叫地高潮了,江由被吸地寸步难行,龟头被嘬弄着,射在了母亲子宫上。

抽出后白精缓慢流出,大张的靡红穴口流出白线,他趴在母亲的肚皮上,两人沉沉入睡。

恶心、惶恐、后悔……杂乱的情绪充斥在江渺脑海,他一动,江由就醒了。

“啪”,江由被打的偏头,他利索地跪在地上。

“我是你母亲!”

“对不起,妈妈,昨晚我们都醉了,你抱着我一直亲,一直摸我,我….对不起妈妈….”,江由流泪,一双肖似母亲的凤眼痛苦悔恨,他爬起来,匆匆收拾后跑出家门,江渺心绪繁杂,一时竟怀疑起自己,想要追出门。

江由的同桌是个圆脸男孩,此时狐疑地盯着自己的同桌,问他:“你这几天怎么这么开心?”

“是吗,也许是因为解开了一道难题。”

同桌摇了摇头,无语地抄着古诗,他实在不懂学霸的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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