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防止孕夫因为极度缺乏孕期性爱而伤到自己,买下他的主人在他怀孕七个多月安排了人来满足他。
其实孕夫早就感觉出这次怀孕格外辛苦,胎儿似乎刻意用力地顶在他的前列腺上动,有时候过分剧烈的胎动甚至令他站不稳。孕夫每天都被怀孕的快感折磨得欲仙欲死,小穴如同开闸一样喷溅出淫水,前面不需要外界帮助也会轻易射精。
“呃……啊、啊啊——好胀、好大……”终于得到满足的孕夫含糊地浪叫着,陷入混沌的眼睛微微向上翻起,来不及吞咽的唾液亮晶晶地挂在嘴边,腰倒是配合男人的操弄有节奏地摆动。男人顶得深而重,一下下地凿在他痒麻的宫口,孕夫呻吟着夹紧双腿,挨着床面的上腹几乎压平,根本忘记了自己还怀着孕的事情。
男人总算射在孕夫浅短的花穴内,孕夫没多久就闭上眼睛昏睡过去,来不及闭合的小穴还在颤抖着吐出浓稠的精液,由于怀孕而封闭的子宫无法吃下它们,实在令人遗憾。
安抚过后孕夫为自己的行为受到了主人家的惩罚,他当时趴在床上的姿势确实容易影响到胎儿,即使检查结果显示胎儿仍然健康,他也得有这样的意识。
所以第二天,在快感的折磨中醒来的孕夫发现有人把自己固定在了床上,双手双脚都动弹不得,一块厚实的黑布遮挡住他的视线,布料看起来吸水性很好,另一块则在他嘴上,让他的所有话语化为意味不明的呜咽。
“嗯!唔嗯——”胎儿又不经意地动了两下,一阵强烈的尿意迫使孕夫反射性地夹起腿,孕夫难耐地往上抬了抬臀部,试图排出积攒了一整晚的雨露,但是贴着腹底抽动的性器顶端没有溢出任何液体。而且孕夫觉得尿道里还有一种陌生的饱胀感,是深入到膀胱的尿道塞堵死了孕夫释放的通道。
失去视觉的孕夫,所有感官几乎全集中在下体,规模接近临产的孕肚在他沉重的呼吸里小幅度地起伏。本来胎儿太大的身体就压迫到孕夫的膀胱,这下孕夫被禁止排泄,纾解的念头反而更加迫切,他忍不住挺着又大又重的肚子一下下地用力,尿液冲击着出口,然后被异物挡在里面。
十分想排尿的孕夫的身体颤抖着,祈祷胎儿不要太早醒来,原来睡梦里无意识的胎动已经会给他带来很多快感,如果现在他开始乱动……
不过没有经过多长时间,准时清醒的胎儿比之前睡着时加倍卖力地动起来。
“嗯、嗯嗯!呜——”孕夫无助地扭动着身体,充满羊水的孕囊在腰间缓慢地摇晃,再度泛起酸麻的痒意的小穴猛地一缩,挤出大股汁水。汗水和泪水一起被孕夫脸上的布料吸收。
至于这漫长的一天,眼前一片漆黑的孕夫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去的,但好像能看到肚子里的胎儿在动,在顶着他膀胱和前列腺的位置。孕夫无法射精和排尿的性器憋得通红,靠在圆隆的腹部可怜地颤动。
大概在傍晚,还有人进来满足他饥渴的骚穴,粗壮的性器彻底塞满孕夫的蜜穴,表面上是爱抚,实际却是在刺激胎动和碾压充盈着液体的膀胱,大大增强了孕夫的尿意。被大力操弄的孕夫脸上的布吸饱了各种液体,在床铺里凌乱地摇头,腰间坠着一个大大的肚子,剧烈的胎动下被束缚双手的孕夫甚至不能替自己按摩,一副香艳又痛苦的模样。
但憋着尿挨操的孕夫比平时要敏感,每当硕大的龟头撞在膀胱上,他总会哭喘着缩紧小穴,里面的软肉吸得人头皮发麻。
准备好将他推挤到体外,所以时不时有假性宫缩来打扰。其实他在入盆以前就悄悄转了个身,如果不调整胎位孕夫将先娩出他的臀部,这会令生产的孕夫遭遇难产。
他不担心孕夫和自己新身体的安危,孕夫的体质很特殊,无论如何都能成功产下胎儿,不过是经历的时间长短区别而已。
孕夫不知道自己肚子里的胎儿是逆位的,还在期待等待已久的正式生产,即使有那么点不舍,可是毕竟就算分娩过后马上受孕,他依然能不用挺着沉重的孕腹、安稳地睡上一觉,不用在早晨被胎动的强烈快感唤醒。
“啊——啊啊!我要生了……嗯哈——”距离头次阵痛过去有两个小时了,孕夫终于忍耐不住强劲的宫缩,抱着格外沉重的巨肚在床上呻吟起来。他刚刚破了羊水,淡黄色的液体混着他的淫水淅淅沥沥地喷出产口,宫口开得不够,胎儿一点一点向下走的感觉太明显,孕夫正在竭力控制着自己不要用力。
其实医生曾经来检查胎儿的状况,她向主人报告过胎位不正的事,只是主人说不用再正过来,因为正胎位白费力气的可能性太大,让孕夫直接生就好。
“呃、憋……快要、生……啊!”孕夫大张着双腿,一只手攥着床单,另一只手不断在憋涨不堪的腹底打圈,减轻自己分娩的不适。他已经射过两次,为了保存体力,尿道塞再一次派上用场堵死他射精的唯一通道,他只能期盼肚里的胎儿早点出世。
然而事情不同他想象的那么顺利。
跟前几个月一样,临盆的胎儿依然动得厉害,他最用力的时候孕夫都要被肚子扯着往某个方向去了,胎儿顶到宫口的小屁股左右扭动着碾磨,孕夫在羞耻的出产快感下爽得蜷缩起脚趾,床单也蹬得乱七八糟。
胯部如同塞进一个坚硬的球,孕囊颤抖着收缩,要把那个球挤出去。孕夫只能咬着唇难受地等待宫口敞开,羊水减少却还尺寸惊人的孕腹轻轻地摇晃。
所以听见医生说可以生的孕夫如获大赦,不管不顾地握着拳头向下发力,白皙的脸涨得一片绯红,额角挂满了晶莹的汗珠。
奇怪的是,胎儿下降得异常慢,胎儿的半个屁股好不容易进到了产道,宫口和产穴被强行撑开的感觉太过清晰,孕夫身体紧绷,惊慌地穿着粗气。以他的体质生下这种尺寸的胎儿也不是难事,这次艰难的分娩令他心里发虚。他在坚硬的孕肚上摸索,才终于发现朝上的胎头。
他难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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