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孕奴的日常跟前一天差不了太多。
不过这段时间孕奴怀着胎的肚子开始紧绷着发痛,拥有丰富分娩经验的孕奴知道自己快要生产,常常遗憾地抚摸自己高隆的孕腹,估计它没多久就要消下去了。
早晨少爷抱着自己的他从床上醒来,通常少爷的阴茎还深深地埋在孕奴体内,他会把对方给插醒,听着孕奴承受不住过多快感的呻吟开始一天的生活。
孕奴迅速习惯巨大快感侵袭的身体非常享受这些粗暴的对待,少爷偶尔会用摄像机记录下他翘起的性器憋得通红、挺着圆润硕大的孕腹在床上哭喊挣扎的样子放到网上,让他一边看评论里那些污言秽语一边用力地操干他怀孕的身体。
他是在一个早晨、少爷离开后没多久进入产程的,强劲的宫缩推挤着胎儿一下下地撞击他的腹底,准确地说是宫口,花穴变得松软而夹不住按摩棒,它在淫水的润滑下直接掉到地上。孕奴本能地张开腿等待破水,频率飞速上升的宫缩带给他极强的分娩的欲望,让他无暇顾及征求少爷的意见的事情。
b “嗯、嗯嗯——”他在床上痛苦地挺起腰,硕大的、水球似的孕腹在空中沉沉地晃动。随着“啪”的破裂声,淡黄色的液体从孕奴张开的产穴里涌出,他在怀孕期间又长了些肉的屁股向下坐着使劲,算不上大的胎儿滑进产道一点点冒头,粗糙的胎头擦过产口,弄得他一阵阵战栗。
于是走进地下室的少爷看到的就是孕奴正在分娩的景象,他的两腿之间夹着黑色的胎头,穴口的软肉外翻着,胎头露到外面的部分还在逐渐增多。
少爷不悦地皱眉,毕竟他完全错过了孕奴进入阵痛到破水生产的过程,孕奴要分娩也没有获得他的允许。
他快步走到孕奴身边,用手抵住娩出的胎头,阻止孕奴继续生下孩子。
“呜、不要……我要生……嗯哦!”在产子却被生生阻止的孕奴后退着躲避少爷的动作,塞满产道的胎儿又开始伸展手脚。胎儿像巨大的道具般撑满产道,宫缩还在持续,孕奴哭叫着,整个人大大地后仰,生产中鼓胀的胎腹显得更加夸张,混合了羊水跟淫水的液体从肉穴里喷溅到床上,一边分娩一边攀上高潮。
香艳的场面令少爷禁不住再把胎儿往回推了一点,孕奴含着泪不断地摇头,但他阻止不了少爷推回胎儿的行动。
“呃、啊啊——回来了……好胀……呜!”即将出世的胎儿在外力作用下抵抗宫缩一点点返回子宫,孕奴原本平坦下来一些的肚子恢复到之前鼓胀的状态。少爷把一个枕头垫在孕奴的腰部,保证胎儿不会再度滑进产道,他拿来早就买好的人造羊水和特殊药物,将大量的羊水注入孕奴的子宫。
孕奴不知所措地按摩着自己比之前还要更大更圆的胎腹,他的皮肤绷得紧紧的,在灯光底下发亮。
“嗯哈!好凉……生不出来了——啊啊!”圆球状的药丸被放入孕奴的产道,在子宫内形成一层坚韧的膜,就算频繁的宫缩也无法把它破开。
生到一半胎儿被推回延产的孕奴瘫软在床里,比分娩前还要膨隆的孕腹无意识地小幅挺动,他处于临盆状态的大肚子依旧在阵痛,带动他的小穴抖动着收缩。
孕奴抱着自己的肚子,嘴里控制不住地溢出难耐的哭吟,并未释放过硬挺的阴茎在腹底抽动,胎儿的头压在他的宫口,在宫缩的催动下从里面操弄怀着它的孕奴。他发硬的腹底憋涨不堪,下意识地用力,但除了透明的液体什么也排不出来。
少爷被延产孕奴的模样勾得来了兴致,将他拉向自己的身体,孕奴微张的嫩穴轻松吃进彻底勃起的性器,硕大的龟头一下撞在宫口。
“压到……膀胱……哦!”间隔很短的宫缩导致胎儿和他胀满的膀胱相互挤压,给孕奴带去过分的快感和折磨,他也只能靠下面的骚穴来高潮。
操弄怀孕将产的奴隶比之前的大肚孕夫还有感觉,宫缩到来时肥厚的肉壁吸得十分紧,少爷一有机会就喜欢品尝他延产的孕奴。
“不要……不要推……唔、快生了……啊啊——”孕奴坐在少爷身上,憋涨的花穴里还含着少爷的阴茎,少爷的手在他圆润膨隆的下腹上流连,时不时将有些尖的孕腹上推,使孕奴的上腹变得饱满些许。本来孕奴就早该生产,胎儿被回推到高处更加刺激他产子的欲望,他痛苦地呻吟着,小穴里的热潮浇在侵犯进来的大肉棒上。
少爷每天都会量一量孕奴的腹围,他的肚子还在缓慢地长大,变得加倍诱人,如同熟透的果实,证明延产的胎儿依然发育得不错。孕奴顺从地为少爷一直怀着过度成长的胎,虽然他知道自己生的时候一定会难产。
几个月过去,孕奴的身体早早适应了阵痛勾起的快感,甚至还会刻意地挺出肚子呻吟来勾引少爷。体型变大的胎儿渐渐地撑薄了胎膜,孕奴在一天下午猝不及防地破了水。
他又要分娩了,不过会艰难很多,他费力地挣扎着,宽大胎头塞在产道里面,每次他一放松好不容易露出产口的部分立刻往回缩,迫使无助的孕奴在分娩中数次达到高潮。
他不得不跪坐在床上,依靠重力让胖大的胎儿下行,坚硬的肚子坠得厉害,可胎儿也仅仅沉下来一点。
经过孕奴几个小时的努力,大半的胎头终于露出产口,他疲惫地将手探到下身,轻轻地往外拉动胎儿,几股羊水和整个胎头一起挤出孕奴的身体。
总算生出了胎儿的头,孕奴没想到宽阔胎肩会卡在产口,不论他怎么生都纹丝不动。
“生、生不出……唔嗯嗯!”少爷踏进地下室,无力继续分娩而导致肩难产的孕奴托着自己仍旧十分圆鼓的肚子,腿间夹着一个不小的胎头,正不知所措地翻滚。
难产的孕奴跟平常忍耐着生产欲望的孕奴一样诱惑,少爷的裆部立马撑起不小的帐篷。他将孕奴的腿打开到极限,坐到自己的大腿上,硬热的阴茎正顶在他臀缝中的小洞。
“我在生……不要……”孕奴虚弱地哭喊着,根本推不开精力充沛的少爷。
少爷也不征求他的意见,直接掰开他的臀瓣长驱直入,胎儿和阴茎只隔了一层肉壁,同时折腾临盆的孕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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