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皮革衬着充血的唇,铜扣沾了淋漓的唾液,把两颊的柔嫩皮肤勒出深痕。
用廷羲君的话来说,就是“什么时候学会听话,就不用戴辔头和嚼子了。”
过于旺盛的体力,再加上渊博得无法估量的知识面,共同构成床事中令人应接不暇的手段。往往让人以为当下已经是极限,可后面还有无数花样等着用在自己身上。
一夜竟漫长如斯。
楚苇生不知道自己是第几次濒临极限,几乎把身体里的水分都射净流尽,廷羲君才结束了这意在惩戒磋磨的交合。
身下的床铺再次狼藉不堪,廷羲君却没有像上次一样从里到外更换,只用了净尘术,在满室未散的淫靡气息中下床穿衣。
床上的人忽然剧烈咳嗽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回头去看,楚苇生偏着头,胸口剧烈起伏,仰在床头,浑身失了力气,咳得又冒出几滴眼泪。他咳了两声,身子一僵,连忙把发软的手探向下身,另一手还虚虚扶着再次鼓起的小腹。
空气中精水独特的膻味浓烈起来。
感受到股间的热流,楚苇生顿时慌了,立刻把另一只手也探下去,果然沾了满掌烫热滑腻。他立刻用两手死死捂着合不拢的穴口,果然听到了廷羲君分不出喜怒的声音。
带着余韵中的哑,却叫人心里一沉。
“漏了?”
他反身往床尾看去:“果然没用,不到一晚上就松成这样。”
佯怒着提起两条不住颤抖的双腿,抬高那徒劳地紧绷着的腰臀。
二指往红通通的外翻肉唇上一刮,借着月光,看清了指背上是温热的精水混着较清澈的尿液,只流出些许,大部分都落在了楚苇生的手心。
由于姿势改变,已经挤到穴口处的液体纷纷倒流,深处充血敏感至极的嫩肉又狂颤一番,楚苇生忍不住叫出声来。
“自己把腰抬高,管好里面的东西。”
他说着就要放手,楚苇生累得连手臂都险些抬不起来,又哪能自行做到如此高难度的动作。
只能再次去捂张着小洞的屄口,在廷羲君沉沉的目光中,胡乱塞了好几根手指进去,堪堪堵住。
眼看床边的人又要转身就走,真的打算把他这样晾在床上,连蔽体的薄被都没有一条,他却不敢抽出手,毕竟插进去的指头全都瞬间泡在温热的液体里,仿佛动一下就会尽数涌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无计可施,又急又羞,只能哑着嗓子开口叫了声师尊。
等到加粗的药石稳稳当当地塞进来,他才意识到一个问题,这明显是早已准备好专门给他堵穴的,为什么非要等他求着才能用上。
“里面湿,化得快,自己夹好。”廷羲君放下这句话,终于动身离开了。
后面一连几日廷羲君得空了就会来,身穿常服,有时甚至是沐浴了带着一身水汽,花样百出地肏弄他,随手拿出什么东西就能把他玩得死去活来,本人却连衣服都不多脱一件,随时可以提裤子走人。
而且每次都要以灌满他的整个穴腔为终,还命令他必须堵着,不能漏出一滴。
如果他实在累得狠了,没有在药石溶化之前收紧穴口,导致里面的东西流出去,被前来检视的廷羲君发现,接下来就别想痛痛快快地高潮一次,非得作弄到他在高潮的同时爽晕过去才罢休。
虽然楚苇生灵脉被封,没法吸收外界的灵气,可两人实在做得频繁,廷羲君显然把这件事也当成一种手段,将灵气混在精水里射给他,不多不少,恰好能保证灵脉不至干涸萎缩的最低限度。
可经脉枯竭的滋味并不好受,自从踏入大道,除了危及性命的时刻,修士都要尽可能保证灵脉充盈,此刻他正如被折断双翼的鸟,被拔去爪牙的兽,一切都带来刻在骨子里的不安。
直到第七日,他在全身剧痛中醒来,经脉抽痛着,里面什么都不剩,平日需要慢慢运化的精元灵气居然已经吸收殆尽,可经脉明显没有得到足够的滋养。
他忍痛尝试运气,没有灵力,真气纹丝不动,不详的预感涌上心头。身边只有师尊放探察他是否醒来的阵法,不能传音,没有传讯工具,没法用符术,甚至连下床去外面求助都做不到。
仿佛有什么东西一直绞榨他干枯的灵脉,痛意愈演愈烈,让他眼前一阵发黑,汗如浆出,神志却异常清明,只能在非人的折磨中硬熬着。
他死死盯着一臂之遥的床帷,望眼欲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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