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连他自己都感觉这话有些可笑。
这小子即便知晓“金玉灵参”，顶多也只闻其名，不曾真正见过，即便有问题，他又怎么可能看得出来？
眼下这副表情，想来是因为“金玉灵参”的模样和他想象的大不相同。
在大多数人的眼中，越是珍贵的人参，个头越大，比如千年人参，便要比寻常人参大得多了，见这“金玉灵参”只有小拇指大小，这小子会感到无法理解，也是正常。
他却是哪里知道，这等大小，在“金玉灵参”之中，已经超出一般范畴！
“这就是‘金玉灵参’，看起来的确是……”
杨牧声音顿了下，似乎有点不知道该如何形容，想了想才继续道，“有点和想象中的不太一样。”
这话引起一片讥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