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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珂卉再问:“当时她家里有没有别人听到你们说话?”

“没有,当时她妈妈不在家,只有她一个人在家。”

“既然你与我当事人是好朋友,那你知不知道她与她妈妈关系怎样?”

“阿茵与她妈妈关系不好,她很怕她妈妈。”

“你去看她的那天,她是在客厅,还是卧室与你说的话?”

“是……在她自己的卧室里。”既然很怕妈妈,跟同学在客厅说话就不合理了,因为妈妈随时会回来。邓彩月忍不住在心里暗自为自己的机智点赞。

姚珂卉走到证人席前,将文家房屋的平面图展示给邓彩月,问道:“请问我当事人的卧室是哪一间?”

邓彩月一愣,下意识地看向观衆席上的雷力明。

“邓女士,请你集中注意力,不要看观衆席,看着这张图,告诉我,文秀茵的卧室是哪一间?既然你说那天发生的一切让你印象深刻,那你肯定不会忘记文秀茵的卧室是哪一间,对吧?”

邓彩月看着那张平面图,双手抓紧了衣摆,强作镇定道:“抱歉,我不会看图,如果实地指认,我或许能指出来是哪一间。”

“邓女士,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吗?你在房地産公司任职,具体工作就是房屋销售,现在你跟我说你不会看房屋的平面布局图?”姚珂卉转过身,向着观衆席摊了摊双手,以示这说辞有多麽荒谬,随即回过身加重语气质问道:“你到底是不会看图,还是根本没去过文家,所以不知道文秀茵到底住哪个屋?”

“我真的去了,我只是记不清她到底住哪一间卧室。”邓彩月着急道。

何宏杰眉头微拧,本以为姚珂卉会抓住这一点死咬不放大做文章,没想到姚珂卉话锋一转,轻描淡写道:“OK,邓女士,就算你真的是记不清了,那你是什麽时候和我的当事人成为好朋友的,这一点你记不记得呢?”

“中一的时候。”

“麻烦具体到年月。”

“应该是2015年的9月份,我记得当时开学没多久,我们就成了好朋友。”

“确定没记错时间?”

邓彩月不明白她为什麽要这麽问,只得回答:“应该没错。”

“邓小姐,你自认为是一名人格健全精神正常的人吗?”

“当然。”

“那你会和霸淩你的人成为好朋友,并且无话不谈吗?”

“反对,法官大人,我反对辩方律师向证人提出与本案无关的问题。”何宏杰起身道。

“法官大人,这个问题并非与本案无关。”姚珂卉拿着一份资料走到法官席前,道:“因为证人席上的邓女士,就是在中学时组团霸淩我当事人的五位霸淩者之一,这是当年我当事人在她姐姐的陪同下去警署报案所做的笔录複印件,请法官大人过目。”

邓彩月惊呆。

观衆席哗然。

第 13 章

在法官翻看那些资料时,姚珂卉拿着一叠照片,一边展示给陪审团和观衆席一边道:“这是当初文秀茵去警署报案时留下的被霸淩的照片,从照片上我们可以看到她当时被打得有多严重。试问,哪一个人格健全心理健康的人会和把自己打成这样的人成为朋友?并且还把自己要杀人的想法告诉她?”

见陪审员都露出了不忍卒睹的表情,她才转过身去,看着面色苍白的邓彩月道:“邓彩月,你不是文秀茵的朋友,而是曾经对她施暴的人!”

邓彩月下意识地否认:“我没有。”

“在去警署拿到这份记录之后,我特意去你和文秀茵就读过的中学调查过,那一年,全校就只有你一个人叫邓彩月,没有人与你重名。你说不是你,那还能是谁?”

“如果我真的做过这样的事,今天又怎麽会坐在这里作证?”邓彩月反问道。

“那是因为当年这件事,被文秀茵的班主任压下去了。警察去学校调查的时候,她对警察说,学校里并不存在霸淩现象,文秀茵身上那些伤,是被她母亲打的。所以你们这帮人,没有受到任何处罚。你今天坐在这里,不过是当年的施暴者,再一次试图向受害人施暴而已。”

“不是这样的,当年聂老师已经为我们作证,我们根本没有霸淩过文秀茵。”邓彩月道。

“作为施暴者的你没资格说这句话,聂慧文老师同样没资格为你们作证,因为,她是霸淩者之一的姑姑,她在向警察说明情况时,却没有主动向警方交代这一点。”姚珂卉转向法官,道:“法官大人,鑒于证人与我当事人之间曾经疑似存在霸淩与被霸淩的关系,而且证人对她证词中的关键部分无法自圆其说,我方合理质疑她已经触犯僞证罪,申请法庭不予采纳她的证词。”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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